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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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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
“那走吧。”
“好。”
一路上,陆宇洛都没有问伊雷斯刚才所谓的“不要外人打扰的什么”。因为在伊雷斯发现他的那瞬间,他看到他的眼中闪过的——是慌乱……
那天是事陆宇洛没有再提,一切也就风平浪静。他们每天依旧是上班下班,过者公司和家两点一线的生活。陆宇洛本来不想计较最近伊雷斯越来越晚的回家时间,毕竟他不是女人,没有那种斤斤计较的心。可当陆韵儿在不经意间问他“为什么最近看不见爸爸”的时候,他的心猛地一震。是啊,有多久没有和他静下来好好谈谈了呢?快半个月了吧,从他旅游回来以后就一直那样。他究竟在忙些什么呢?
放下手中的早餐,陆宇洛没有食欲地喝了口牛奶,然后对陆韵儿说:“韵儿,爹地上班去了,你爸爸起来叫他到公司的时候找我,我有话对他说。”
陆韵儿点点头,有些担心地看着他:“爹地,你不会又要走了吧?”
“傻瓜,爹地答应了你留下来就不会走的。爹地和爸爸谈工作上的事,别担心。”摸着陆韵儿的头,陆宇洛宠溺地说,“快吃饭,吃完去练琴,爹地走了。”
“恩,我知道了。爹地再见。”
“再见。”
开着车到公司,刚一进门就听见几个女职员的窃窃私语,间或冒出一两个“总裁”、“副总裁”和“她(他)”的词语。陆宇洛本想走进去听一下他们说的是什么,可刚一走进,她们就如受惊的动物般跳起:“副总裁早。”
陆宇洛悻悻地点了点头:“早。”然后转身进了总裁。
事情,真的理他猜测的不远吗?伊雷斯……
这个写完偶想写冤;大家觉得他做受还是做攻;投票~~~~
偶要开始诅咒了。看霸王贴者;年终没奖金;考试全挂!!!!!!!
不然200多的点击才几张回帖;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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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找时间和伊雷斯好好谈谈,顺便理清自己这段时间来莫名的思绪,可直到下班伊雷斯都没来。他知道他有时候也SOHO,但早上他给陆韵儿说过,即使小孩子忘了,在旁边的沙法尔应该也会说吧。那为什么他还不来?是有事?还是……
一阵熟悉的音乐声打断了陆宇洛的思绪,他皱了皱眉,拿起手机有些不悦地说:“喂……”
电话那头的人没有说话,只有隐隐约约的抽泣声。陆宇洛向来讨厌女人哭,虽然不知道对方是否女人,但这一开始就哭的戏码,他是十分厌烦的。“喂,你是谁?有话就快说。”
“呜呜~~~~~爹地,我是韵儿啊,你快回来,爸爸他……”
“你爸爸他怎么了?”陆宇洛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爸爸他……呜呜……爹地……你快回来吧,爸爸他……好不正常……”陆韵儿边哭边说,语句含糊不清,再加上电话线路问题,陆宇洛听到最后也没有听出个所以然来。但不可否认的是伊雷斯出事了,陆韵儿要他马上回去。
挂上电话,陆宇洛飞一般地跑到车库,然后以飙车的的速度向家里赶。回到家,陆宇洛连气都来不及喘一口,就冲到了客厅。看到坐在沙发上一个劲掉泪的陆韵儿,陆宇洛两步化做一步地跑过去:“韵儿,你爸爸怎么了?”
“爹地~~~呜呜~~”看清眼前的人,陆韵儿扑了上去。
“韵儿,你先别哭,告诉爹地你爸爸怎么了?”陆宇洛心急火燎地问道,天知道他现在有多么地急啊。
“爹地,你去劝劝爸爸吧,让他不要抛弃韵儿,韵儿不要新妈妈。呜呜~~~~”
劝他?那么伊雷斯是没出事了。等等,“抛弃”和“新妈妈”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说……
询问地眼神看着沙法尔,老人只是点点头,什么也没有说。
陆宇洛顿时有种想笑的冲动。接到电话以为他出事了,他命都不要地跑回来,而迎接他的却是这样一个消息。伊雷斯要结婚了?哈哈,真是太好笑了。他还一厢情愿地为他担心,可别人呢?早就有了未婚妻,软玉温乡,享受无限呢。
陆宇洛,你真***贱。别人都当你不存在了,你还自以为是地追着别人跑,你就这么想要男人吗?
“二少爷,你还是上去和大少爷好好谈谈吧。”沙法尔心疼地看着他,这两个人就像他的孩子,他希望他们能过得幸福,而不是这样不断的互相伤害。
陆宇洛点点头。是啊,应该和他好好谈谈。既然女主人要进来了,他这个碍眼的人是不是也应该消失呢。“韵儿,爹地去找爸爸,你在这儿等我好吗?”
“恩。”陆韵儿继续唏嘘着,“爹地你一定要说服爹地不要娶新妈妈,韵儿只要你和爹地,不要别的女人。”
心中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捶了一下,陆宇洛拉开陆韵儿的手,点点头便向楼上走去。
推开熟悉的房间,一股熟悉的气息迎面扑来。虽然很就没到过他的房间了,但那些简单的摆设依旧那样陈列着,没有一点改变。
“你来了。”伊雷斯背对着他,用听不出感情的声音说道。
“是韵儿叫我回来的。”陆宇洛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那你都知道了吧。”
“恩。恭喜你了。”
“谢谢。”伊雷斯冷冷地答道,声音里完全没有因受祝贺而喜悦的成分。
“对方是谁?”
陆宇洛坐到他的凉椅旁,和他一同平视前方。
“一个很有魄力的女人。”
“政治婚姻?”
“你认为呢?”伊雷斯侧过头,看着陆宇洛近在咫尺的脸。
“我不知道,但以我对你这一年多的了解,应该是。”陆宇洛不温不火地说。
“为什么?”
“你不会做对自己没有用的事情。你天生不喜欢女人,当然不可能因为爱而娶他。”
“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双性恋吗?”
陆宇洛微微一怔,既而笑道:“是啊,不然这一年多你早憋坏了。”
“你的嘴巴怎么还是那么毒?”伊雷斯不满地说。
“呵呵,事实啊。”陆宇洛笑笑,“对了,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半个月之后。”
“这么快?”
伊雷斯微微一笑,算是默认。
陆宇洛这才反应过来,其实这一切早就开始,不知道的,只有他而已……
沉默,静静地晕散。短短的几十秒,仿若过了千年。
陆宇洛受不了这种身体和内心的折磨,站起来说:“我打算搬出去住。”又是这样的一句话,上次是换来一个的羞辱,不知道这次……
“依你的意思吧,当时留下来就是因为韵儿的无理取闹。你要离开也不是什么错的事情,毕竟你现在和这个家没关系了。”伊雷斯的话轻轻地,可为什么只过了一年,当年想听的话却变得那样地伤人呢。
“是啊。韵儿还小,所以很多时候不懂事,也不要怪他。”陆宇洛强做无所谓地说。
“恩,所以,我也要找个妈妈教下她了,不然让她这样下去,以后可就成了娇纵任性的大小姐了。”
是吗?“妈妈”?原来如此啊。他需要的是有一个可以当韵儿***女人。陆宇洛,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不要再不知廉耻地粘着他了。“也对,今天的事她就太过激烈了,一会你去说说她吧,太宠孩子也不怎么好。”
“我知道了。”伊雷斯点点头,没有别的多余的表情。
陆宇洛回头看了看他,月光下伊雷斯的脸有些蒙胧,仿佛中了嫉妒巫女魔法的王子,只有用迷茫的眼神看着未知的世界。真的,很不像平时的他。
勾起唇,陆宇洛强拉出一丝微笑:“我出去了,上了一天班,有些累了。”
“好的。”
陆宇洛走出房间,拉门的那瞬间,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涌上心头。这是所谓的心酸吗?爱上一个人就注定要为他痛苦?呵呵,真的好笑。他陆宇洛自问一生没怎么动情,可第一次心动竟就是这般下场。果然是谁先动情谁就输了。
陆宇洛,你始终还是没有获得爱的权力……
复芜的灯光,极尽繁华。重妆华服的男女集于庄重的教堂,明艳的色彩装点着每一寸空间。人们轻言浅笑,蒙蒙软语萦绕耳畔,久久不去。
陆宇洛坐在教堂最后的角落上,默默不语。他知道他是这场婚礼中最多余的人,但他最后还是来了。不为别的,是想祭奠一下自己曾付出过的爱情。
或许一下子由不爱变成爱很让人发笑,但在他听到陆韵儿说伊雷斯出事了的那瞬间那就明白了,他在他心中,绝不是一个可替代的存在。是爱吗?不知道。直到知道他要结婚,心中那份痛觉才清楚告诉他,他是动情了,是啊,动情了,爱上了一个自己曾经爱过的人。可是,又有什么用呢?什么样的感情能在经历了一年的冷语之后鲜活如初,他不是纯情处子,不认为世间拥有矢志不渝的真情。伊雷斯也是男人,处于壮年的他不可能守着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而放弃“巫山”。他早听说这个女人是因为有了身孕,他们才结婚的。伊雷斯不是一个会受人胁迫的,既然他答应娶他,那么他就不会对她没感情。而且,正如他说的一样——韵儿需要妈妈。
摇摇头,甩开这可笑的想法,他什么时候也变成那些缠着他的那些女人一样了。爱?多么虚幻的东西啊,他现在对伊雷斯的是爱,可几年之后呢?谁也不能保证会怎样。他是一个男人,只要等到了金钱和地位,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何苦死守着他呢?更何况他不是发誓不再做男人的发泄品了吗,还想他做什么。他要结婚就结婚,和自己没关系了。搬出去之后一个人住,只需在上班的时候看见他,一切不就回到原位了吗?很好,就这样,别多想了。敲敲头,陆宇洛闭着眼睛靠在了椅背上。
看着陆宇洛一脸痛苦的样子,刚进门的藤堂薰坐到他身边,轻声叫道:“宇洛……”
熟悉的声音拉回了陆宇洛的意识,他回神,看着身边久违的人:“薰,好久不见了。”
藤堂薰望着他的眼睛,沉沉地说:“为什么是这样的结果?我以为,今天站在前面的人应该是你。”
“呵呵,为什么呢?”陆宇洛有些自嘲地笑,“我给你说过我不爱他的。为什么站在那里的人应该是我。”虽然只是撒谎,但心里的那份痛却无法掩饰。
藤堂薰摇摇头,叹道:“有必要对我撒谎吗?”
“有没必要都不重要了,反正我现在和他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了。”陆宇洛冷冷地说。
“可是……”
“别可是了,”陆宇洛打断他的话,抬头示意他看前面,“婚礼开始了。”
藤堂薰顺着陆宇洛的目光看去,只见十字架下站着黑衣的神甫和白色西装的伊雷斯。
陆宇洛看着前方,今天的伊雷斯很引人注目,意气风发的脸上逸满了平日里商场的的挥斥方遒,威慑之力显露无疑。而那眉边眼角里含蕴的笑容更是让那一身王者之气衬托得淋漓尽致。
人们微笑地看着他接过白纱掩面的新娘,热烈的掌声带出或真或假的祝愿。
藤堂薰看着的陆宇洛,他的脸色出奇地难看。本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掌声过后,教堂里安静得连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伊雷斯•;克罗帝先生,你是否愿娶你眼前的这位小姐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神甫用低沉的声音问着伊雷斯,眼中布满了一位老者对年轻人的关怀。
伊雷斯看了看身边的新娘,然后对神甫说:“我愿……”
“等等!”一阵凌空而来的声音打断了伊雷斯的誓言。
众人狐疑地回头,之间教堂最后一排的角落上站起一个人。那人慢慢地走出来:“他不能结婚。”
“为什么?”神甫不解地问。本以为他是新娘的情人,可看他目光一直不离新郎,即使经历丰富的神甫也不禁有些担心。
“因为他已经结过婚了。”
自89由22自42在
轻轻的一句话出口,飘如鸿羽,可落地之时,却是惊天波浪。人潮立刻躁动起来,窃窃私语和议论声立刻充斥了整个教堂。神甫手足无措地看着伊雷斯,伊雷斯面无表情,而他身旁新娘则低着头,没有言语。
冤从后面走过来,拉着陆宇洛低声道:“你疯了,这种场合下说这样的话。你就不怕明天报纸上暴出惊人头条吗?”
陆宇洛甩开他的手,目光不离开伊雷斯地说:“我不怕。我只知道,如果我现在不说,就没有机会再说了。”
“你要说什么?”伊雷斯看着他,目光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要是我没有记错,两年前的今天,在同样的地方你和另一个人也举行过一个只有两个人的婚礼吧。”
“宇洛,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你们都已经离婚了。”冤继续劝道,大有想拉开他的意思。然而此时的陆宇洛却站得有如磐石,任冤怎么拉,也不离开半分。
“是,我是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但那上写的是‘陆宇洛’,而不是‘宇洛•;陆•;克罗帝’。所以,那只是一张废纸。那么,我这个伊雷斯的‘夫人’是不是该对他的结婚过问一下呢?”陆宇洛挑起眉,满眼阴鸷。
“你确定你记得没错?”伊雷斯说道。
“我能记错吗?结婚证书上可是只有‘伊雷斯•;克罗帝’和‘宇洛•;陆•;克罗帝’的名字的,‘陆宇洛’是谁?有人知道吗?伊雷斯,你的重婚罪可就要成立了。”陆宇洛看向伊雷斯身旁的新娘,大有将其生吞活剥的意思。
伊雷斯看着他,久久地,没有言语。最后,他勾起唇大笑起来。陆宇洛不明就里地望着他,可转眼时却发现冤和神甫也是眉目含笑。这是怎么回事?莫非……
陆宇洛刚想开口问个什么,伊雷斯一个拥抱将他紧紧地搂在了怀中:“洛,你想起了,你全部想起了对不对?你知不知道我等今天等了多久了?如果你再记不起来,我就要疯了。”
想起了?记起来?他是恢复了以前的记忆了吗?等一下,大脑中那么多的情节是怎么回事。午夜的相遇,十字下的誓言,还有……那一生的约定。他想起了,他是他的雷,是那个情愿意放弃家族继承也要和他在一起爱着他的累。他不是发誓一生不离不弃的吗?为什么他竟将他忘记了呢?
一行清泪无声地划过脸颊,滴在伊雷斯的脖子上。伊雷斯松开一只手,抬起他靠在他肩上的头,极尽温柔地说:“别哭,记起来就好。知道我最怕你的眼泪了。”说罢,轻轻吻去他脸上的晶莹。
陆宇洛反手抱住伊雷斯,仰头送上了自己的唇。陆宇洛渴望地伸出舌与伊雷斯纠缠,积蓄了一年的感情就在这深长地吻中得到了浅显地疏解。
身旁地人鼓着掌,激烈地掌声淹没了十字架下两个陶醉的人。人们慢慢地退出教堂,留那一份天地给两个需要它的人。
两人越吻越深,焦灼的气息的在脸部轻抚,撩弄之下挑起了两个人情欲。感觉到伊雷斯和自己的反应,陆宇洛轻声说道:“雷,我……想要……”声音渐低,最后几若蚊蚋。
伊雷斯大大一怔,失去了一年多的宝物忽然复得的兴奋还让他浮在云端掉不下来,陆宇洛竟然亲口说出这样的话。不用说身为“陆宇洛”的他不可能做出这样的邀请,就算作为“宇洛•;陆•;克罗帝”的那两年,他也从来没有提出过这样的要求。此情此景,这种邀请,伊雷斯简直觉得自己的全身细胞都在疯狂的叫嚣着。然而,恶性质的他此时却压抑住心中的渴望,面带性质的他此时却压抑住心中的渴望,面带性质的他此时却压抑住心中的渴望,面带难色地说:“这可是在神面前啊,难道你就不怕亵渎神明吗?”
陆宇洛知道他的意思,瞪了他一眼,收手推开他说:“那好吧,我自己去解决。”
伊雷斯怎么能让他的任性成真,一把拉过他深深地吻住,接着便开始上下其手。
灼热的气息在陆宇洛颈项间缠绕,他扬起头,闭上眼感受着,同时也不忘拉下伊雷斯身上的束缚。
繁芜的帷幔被伊雷斯扯下,一地的雪白流苏成了两人云雨的温床。轻轻地放下几近一丝不挂的陆宇洛,伊雷斯拉下自己的衣服覆了上去。久违的躯体相触,炽热的体温迅速将两人的欲望挑到了最高点。
伊雷斯吻着陆宇洛,从耳垂到锁骨,一直向下。久经锻炼的身体有着阳光般的小麦色,伊雷斯轻轻地啮咬着,除了预想中的那点点殷红外,间或还能听见陆宇洛隐忍的呻吟。
“洛,别咬嘴唇,叫出来,我喜欢你的声音。”伊雷斯在陆宇洛的敏感处轻轻一舔,意料中的听到了陆宇洛的一声轻呼。
“就这样,洛,我喜欢你这样。”伊雷斯低低地说着,因情欲而显得沙哑的声音带着无限的魅力与诱惑。
“雷……恩……别……别舔那里……”陆宇洛迷乱地叫道。
“不,我喜欢听你叫,叫出来,我们一起去天堂。”伊雷斯伸手握住了陆宇洛的欲望,轻轻一压。陆宇洛立刻不能自抑地叫出声来:“啊~~~”
情欲漫溢的声音刺激着伊雷斯的神经,他将手指伸到陆宇洛口中,尽力压制着自己到说:“洛,我不想你受伤。放松好吗?”
陆宇洛伸出舌头仔细地舔着伊雷斯的手指,吞吐之间发出模糊的同意声。
伊雷斯皱眉看着陆宇洛的舔拭,他知不知道他这样的舔法很诱人,如果不是因为他久未承欢怕伤了他,他一定早就扑上去将他吃光抹尽了。
“洛……快一点好吗?……我忍不下去了……”伊雷斯忍着常人所不能忍地说。
然而,我们这位当事人却完全不知情,非但没有使口中的动作不那么诱人,反而还露出一个让人再也忍不住的媚惑笑容。
“噌~”理智的弦断了,伊雷斯忍不下去的抽出手指,熟练地向陆宇洛的下体伸去。久未经人事的后穴受到入侵,立刻条件反射的收紧起来。炽热的感觉包裹着伊雷斯的手指,一瞬间让他觉得这种对待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洛……放松好吗?你这样……我……很难受的……”
“你轻点……痛啊……”陆宇洛不满地叫道。
伊雷斯哭笑不得,这种时候他还叫痛,他是不是也格外可怜了一点啊。“等下,马上就好了,你放松啊。”
陆宇洛嘟囔了一句,旋即放松了身体。感受到手指的束缚减轻,伊雷斯松了一口气,接着长驱直入。随着手指的进出,被开发过的小穴渐渐地放下身段,开始接受了外来的入侵者。
伊雷斯开始增加手指的根数,两根,三根……直到那里完全适应,他才抽出手指,在陆宇洛耳边低低地问道:“可以了吗?洛。”
陆宇洛的双眼被情欲染上了浓重的颜色,而抑制不住的呻吟更让他无法开口回答伊雷斯的问题。于是他只有点点头,用身体的动作说明自己要表达的意思。
得到身下人的首肯,伊雷斯欣喜万分。他将忍耐已久的欲望对准陆宇洛的后穴,先是慢慢的进入,最后在陆宇洛的一身惊呼中,伊雷斯全部挺了进去。
感到身后无比的“满足”感,陆宇洛大口地吸着气。他已经一年没有做过了好不好,虽然刚才也算得到了充分的润滑,但是伊雷斯那种型号的欲望放进去,他依然是疼得脸都变了颜色。
“洛……放松,放松,你弄得我好疼。”伊雷斯顺着陆宇洛的脊柱抚摸着,想让他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他这样力度的夹着,伊雷斯的那里真的疼得快要断掉了。
听到伊雷斯的话,有感到身后让人安心的抚摸。陆宇洛慢慢调整着呼吸,最后终于放松了身体。
伊雷斯松了一口气,一只手从陆宇洛的背后抽出他刚才因疼痛而虚软的分身,然后轻轻地套弄着。一阵快感从身下传来,陆宇洛又是一阵忍不住的呻吟。
诱人的呻吟刺激着伊雷斯的耳膜,他渐渐开始抽动起来。渐行渐快,最后与手中的动作成了一个频率。前后都受到伊雷斯的宠爱,陆宇洛久未经云雨的身子承受着灭顶地快感。他根本无法思考,所有的动作都是随着伊雷斯的动作而动。
“恩……啊……雷……我不行了……啊~~~”
“不行了?别开玩笑了,我可知道我的洛有什么样的体力的。”伊雷斯邪邪一笑,手中更是加重的动作。
“啊~~~真的……真的……不行了。雷……放开我……让我……让我解放……”
“不要。”伊雷斯答得干脆,但下一瞬他的呼吸又急促起来,“等一下,马上,我们,一起……释放……”
“啊~~~”
“啊……”
随着两声喘息,陆宇洛得到的释放,而他体内的伊雷斯也将爱的证明留在了他的身体里。
激情过后,陆宇洛几乎是瘫在伊雷斯怀里,粗重得喘着气,说不出一句话。伊雷斯拉开他因汗水而粘在脸上的长发,微笑着说:“失忆的时候你虽然一直说讨厌我,但你却没有剪掉这为我而留头发,证明在潜意识里,你还是爱着我的。对吧?”
“少自恋。我这头发是怎么回事你还不清楚?”陆宇洛想到当时这个头发是在他被欲望折磨的时候,和伊雷斯达成的不平等约定就不爽。说什么,长发的你看起来更有韵味,他又不是女人,要那么多风姿做什么。
伊雷斯咯咯地笑:“看来是真的恢复记忆了,连这种事也记得。”说完轻轻地在陆宇洛的敏感带摸了一把。
“恩……”陆宇洛一阵呻吟,随后便恶狠狠地瞪了伊雷斯一眼。
“洛……”伊雷斯将头放在发的肩上,像个大型猫科动物般蹭着。
“干嘛?”陆宇洛没好气地明知故问道。
“我还想要。”
“想要是你自己的事,我不管。”
“老婆,你不会这么残忍吧,才一次而已,我都还没有满足呢?”伊雷斯可怜巴巴的说。
“不管。”
“真不管?”
“真不管。”
“Oh Yeah
,老婆真好。”伊雷斯扳过陆宇洛的身子,就着刚才润滑过的痕迹,一个挺身顶了进去。
陆宇洛本想开口骂这个不知道节制的家伙的,但随之而来的快感立刻颠覆了他的想法。除了呻吟,宽阔的教堂听不到丝毫别的声音……
“冤,你说能几次?”穿得一身隆重的新娘此时笑得奸奸地对冤说。
“至少三次吧。”冤也一脸戏谑地阴笑,“伊雷斯忍了那么久,三次也不算过分吧。”
“他们这样会不会有辱神灵啊?我记得信徒沾染性事死后可是要被打入‘大热地狱’,历劫84000年的。”新娘继续一脸奸笑的说。
“放心放心,他们两个都是无神主义者,没事的。”
“都快两个小时了,”新娘看了看对面钟楼,“他们还没好啊?”
“哎呀,这个你就不知道了。久别重逢的恋人除了身体上的互相慰藉之外,心灵上也需要沟通的啊。你就不要……”冤的话被一阵开门声打断。
他们回头看去,只见伊雷斯简单地穿着衣服,怀里抱着被白色帷幕包裹着的陆宇洛。冤偷偷地看了下教堂里面,一地的衣服碎片。
哎~~心急也不要这样啊,衣服撕烂可是要用钱买的。
瞪了一眼不怀好意笑着的冤,伊雷斯沉着脸将陆宇洛抱到了车上。而被伊雷斯抱着的陆宇洛,整个过程就没有抬起过头。看着他一直红到耳根的脸,伊雷斯深深地笑了,他的洛,果然还是可爱的……
回到家,伊雷斯将陆宇洛抱回了房间,然后放水把两个人的身体好好清理了一番。当做完这一切后,伊雷斯搂着陆宇洛躺到了他们久违了的KING
SIZE床上。陆宇洛累得不行,刚一沾床,就沉沉睡去。伊雷斯本想再说些什么的,但看他睡得那么幸福,他也不忍心在叫醒他。就那样搂着他合眼睡去。
如果陆宇洛认为睡一觉起来伊雷斯就会放过他的话,那么他就是大错特错了。撑着近在咫尺的脸的主人的肩,陆宇洛警告地说道:“你是种马吗?上午才做过三次,你现在又来精神了?”
“你在我怀里啊,我怎么能忍得住。洛,你好呢?就让我做吧,一次,就一次怎么样?”伊雷斯又拿出那招央求策略。虽说男儿有所为有所不为,但在自己老婆面前,那些大男子主义的东西都没用,只要能得到老婆的同意,什么手段不能用呢?
“不、行!!”陆宇洛坚决地说。
“真不行?”
“也不是,”陆宇洛阴阴一笑,“如果你让我上的话就可以。”
“这怎么可以?”伊雷斯大叫道,“好歹我也是你老公,今天是我们两周年结婚纪念日,说什么我也不能让你在上面的。你就死了这个心吧!”说完伊雷斯翻身起来,将陆宇洛压在了身下。
“你……”陆宇洛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怨怒地看着伊雷斯。
“不要这样了,这次说什么都不行,下次,下次好了。”说完,便开始对陆宇洛上下其手。
几分钟之后,房间里又是一片少儿不宜的暧昧声音……
睁开眼,陆宇洛疲惫地翻了个身。累死他了!!自从教堂回来之后,他和伊雷斯就没有下过床。连饭菜由沙法尔亲自送到房间来的。真不知道伊雷斯那个家伙哪来的那么多体力,即使有时候刚睡醒他也有那么好的精力。陆宇洛狠狠地瞪了一眼身后抱着他睡得一脸幸福的罪魁祸首,本想踹他一脚,但怕他醒过来又继续云雨,所以还是暂且忍住了。
“怎么了?一大早醒来就这么不舒服啊?要不要我们再来一场?”伊雷斯靠在陆宇洛的耳边低声说道。
陆宇洛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醒的?”
“就在你醒来之前。怎么样?要续杯吗?”
“你给我合适点。”陆宇洛气急败坏地说。这小子一定是五行欠揍,他到底知不知道作为承欢者的他很痛苦啊。他累了就可以不动身体只动手的挑逗他,但他可是全身都有感觉的。虽然没有一次做完,但体力的消耗还是差不多的吧。
“呵呵,知道了。”伊雷斯笑道,“我们也该下去了。刚才沙法尔说有人已经等得想杀人了,我们要再不下去,他们肯定要杀上来了。”
陆宇洛没有回答,不用想也知道,这个等得想杀人的人肯定是冤和时雨雪文。而他们在下面等的目的,更是不用说了。
伊雷斯抱起陆宇洛走进浴室,一会儿后,两人都梳洗完毕,当他们再次站在房间门口的时候,两人都已恢复了平时的仪容,只是那一床的凌乱污秽却彰显着两人的纵情缠绵……
陆宇洛慢慢地走着,隐处的疼痛感让他的脚步有些虚浮。伊雷斯上前不顾他白眼扶着他,一脸满足又歉疚的表情。陆宇洛本想狠狠地骂他两句的,但想到楼下的时雨雪文和冤,他还是聪明地靠在伊雷斯身上,让自己的脚步看起来不那么不自然。然而,都还没到楼下,冤和时雨雪文的戏谑声就传来了。
“哎呀,我们的女王终于起床了,怎么看起来那么虚弱呢?是感冒了吗?”
“不是吧,我们的骑士先生可是很温柔的,除了让他享受之外怎么能让他感冒呢?”
“那是什么呢?”时雨雪文装作虚心求教的小宝宝。
“当然是……XXOO和OOXX,然后……”
“时、雨、雪、文!冤!”陆宇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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