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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公主的乌龙嫁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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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德的表情冷若冰霜,一副风雨欲来的模样,不由得令译桑项心中一凛,为林中的咏晴捏了把冷汗。
  “王爷,夫人只是顽皮了点,你……”
  宣德伸出手,阻止译桑顶替咏晴求情。“她是我的妻子,该怎么处置她,我自有分寸。”
  一直到现在,宣德心中的气还未消,怎么会发生这种荒谬的事在他的身上?
  匆匆忙忙的赶到安国公府,却发现翔殷一改以往拖拖拉拉的个性,在他赶到时,早就离去多时。他当下决定去把翔殷追回,却又在准备出发时,得知他的宝贝妻子“离家出走”。他现在有股想揍人的冲动,想当然耳,他想揍的人就是咏晴,他万万想不到她会任性到以这种宣告失踪的方式来对他宣示它的不满。
  “人呢?”宣传的黑眸在夜色中锐利的扫过,却不见他调皮的心妻子。
  “在……”译桑项吞了口口水,不太敢回答,只好低着头,有点迟疑的用手指了指上方。
  宣德皱起眉头,不知所以的顺着译桑项所指的方向抬头看去,就看到两只白嫩的小腿在他的头顶上方晃啊晃的——还有一张带笑的脸庞,正弯着身子看着他。
  他握紧双拳,乍见她在树上的吃惊已经消逝,毕竟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大小姐正乐在其中。他脸上的表情僵硬,青筋浮现,他为了她的安危在着急,而她竟还不怕死的——对他笑。
  “王爷,夫人她只是……”
  “你不用解释,你一定想说她只是好玩而已!对不对?”宣德冷冷的打断他,然后向咏晴的方向伸出手,“下来。”
  “下去?”咏晴的表情一派天真,“你的意思是跳下去?这么高,你不怕我摔死吗?”
  “你既然爬的上去,就应该知道怎么爬下来,现在,你到底是下来还是不下来?”宣德的口气中加进了许多的强硬与不耐。
  咏晴听到他的口气,暗暗地吐了吐舌头,看来自己这次是真的惹怒他了,不过她又想到了“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才决定要不要下去?”咏晴浑然不知自己大难临头,还敢跟他讲条件。
  “如果你不先下来,就别指望我会回答你任何的问题。”他的口气也是没得商量。
  “你——”
  “该死的!不要考验我的耐心。”他生气的重申一次,“下来!你再不下来。
  小心我控制不住爬上去,把你从上面给丢下来。“
  咏晴嘟着嘴巴,当然知道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而自己可能,不!她在心中更正,是肯定将他逼到了极至,叹了口气,她小心翼翼的站起身,考虑着要不要假装踉跄一下,摔下去,然后让他表现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跑来把她接个正著“不过看到自己与地面的距离后,她觉得还是作罢的好,以免宣德一时反应不过来,让她给摔死,若是真死了,自己岂不又为这世上多添一缕冤魂?算了!当鬼已经很难过了,自己又何必去插一脚,来个儿吓鬼。
  她的双脚一着地,就自动自发的把头低垂,似乎在忏悔,不过在低头的刹那间,她还不忘让自己那一双泛着泪光的双眸似哀似怨的看了宣德一眼,里头到底有多少真实的成分在,就不得而知了!
  宣德大步向前,拉住她的手,得知她毫发未损,心中虽然一松,却又有更深沉的怒气迸发出来,不过他放眼黑暗的四周,太清楚现在的天不时、地不利,于是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拖着她便走。
  “放手、放手、放手。”
  咏晴连续的抗议,也没有使宣德停下脚步或是放开她,只不过她的挣扎,使他更加快脚下的步伐,把她往停在树林外等待的人马中带。而译桑项带着一脸同情跟在两人的身后。
  “我正在气头上,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宣德把她拉上雷霆的背上时还不忘出声警告,“你逃走的这笔帐,你看我回府怎么跟你算!”
  咏晴的回答是瞪了他一眼,随即看向前方不发一言,基本上她不是很担心他会跟她算帐,她担心的是,到底宣德有没有阻止翔殷去找云芊梦?如果答案是肯定的,看看到时候是谁跟谁算帐?
  咏晴一下马,也不理会宣德,直直的就往房间跑,宣德见了也没有出声制止,以为她是心虚,所以才想先去躲起来。知道自己的小妻子愿意忏悔,他心中的怒气也消了泰半,现在只要她答应他以后不做这些任性又不经大脑的举动,他就决定大发善心的原谅她。
  不过宣德一进房,才知道他终究是高估了咏晴,她会忏悔?!他根本是在作梦,因为他所看到的,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
  “你又在做什么?”他双臂环胸,状似优闲的靠在梳妆铜镜台,看着在床沿忙来忙去的咏晴问道,他的语气轻柔,但他脸上的表情可又在传达另一个讯息。
  “收拾包袱!”咏晴头也不回地回答,双手还是怕个不停。
  “我当然知道你在收拾包袱。”宣德大步一跨,按住她的手,阻止她的动作,“你竟然敢畏罪潜逃。”
  “我才不会那么没有胆量,还畏罪潜逃。”咏晴把被他压在底下的手给抽回来,指着他的鼻子先声制人,“我是不想跟只疯狗吵架,以免不慎被哎呀!”
  “我没指责你今天所犯的过错,你反倒先……”宣德大感无奈的说。
  “先怎样?”她一脸挑衅的模样。
  宣德无奈的大叹了一口气,真是恶人先告状。
  “你给我坐下。”他把她给推坐在床上。
  咏晴不服气的看着他,实在是受够了他绷紧的脸庞,“我先跟你说明白,要我留下来听你说话可以,不过,请你……”她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脸颊,“请你有点笑容好吗?”
  “要骂你还要有笑容?!”宣德的表情仿佛是想掐死她。
  “不笑?!”她指着他,看到他的表情不变,“不笑,拉倒。”她手一伸拿起被宣德丢到身后的包袱,真的要起身离去。
  “李咏晴!”宣德的手一用力,又把她给拉回床上,“你以为这里是长安吗?
  只要你一出府,马上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你能去哪里?“
  “不要那么瞧不起我。”她最恨被人瞧不起,尤其是被宣德瞧不起,“我可以回娘家,不!不是回娘家,而是回婆家。”
  “婆家?!”宣德怀疑她是不是病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说道:“这里就是你的婆家,你还能去哪里?”
  “我能去的地方可多了。”咏晴丢给他一个得意的笑容,刚才在回君凌王府的一路上,就已经想的十分清楚了,她早就打算好自己的去处,她同情的拍了拍宣德的肩膀,“我要去安国公府,爹一定会收留我的,到时如果你要我回来,找八人大轿来请我,我还要考虑、考虑要不要回来?”
  “你在恐吓我?”宣德实在对她小脑袋瓜里装的东西感到好奇。
  “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咏晴鼓起腮帮子,对他扮了个鬼脸,“我才不是在恐吓你,你不要判我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我的作为,充其量也顶多是在威胁你而已。”
  “威胁、恐吓?恐吓、威胁?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宣德不由得低声诅咒。
  其实他真正想说的是,天底下竟然有这种白痴兼霸道的女人,对他大呼小叫不说,还硬是把婆家当娘家,还把他爹提出来压他。
  “我告诉你,我对你今天的作为很不满意,你最好……”宣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我要走了。”
  不给他说完话的机会,咏晴把包袱一背,就往门口走去,头也不回的说道:“我怕我找不到路去安国公府,不如你送我去。不过还是算了好了。我看你也累了一天,就找译桑项送我好了,不过也还是算了,你随便找个人送我好了,译桑项今天照顾了我一天,肯定也累坏了。你要好好的赏赐他,他帮了我许多。他对你可忠心了。”
  打开房门,吹来一阵微风。此时已是夏末,空气间已经弥漫着秋天的气息,她抬起头看了眼天幕,今晚的月色很美,月光如云晶莹的散落大地,她决定散步去安国公府,顺便欣赏这番好夜色,不过脑袋瓜里没有概念由此去安国公府需费时多久便是了,她转过头,透着彩绘屏风,看到房内的宣德还杵在原地。
  “你还不快去找人带我去安国公府!”
  宣德闻言,疲惫的用手把脸一抹,心中挣扎着该不该揍她一顿?她竟然天真到以为他会自动找人送她去安国公府?
  更过分的是,她竟然还在笑,从没见到一个女人要跟自己的夫婿决裂时会那么的轻松偷快,难不成是他作她的老公作的太失败了吗?不是!应该是说咏晴无知到不清楚为人妻应该像什么样子才比较合理。
  “你快点啊!”咏晴看他一脸沉思,失去耐性的在门口嚷道。
  “你给我进来。”宣德走到门口,长手一拉,就把她拉进房内,咏晴被门槛绊了一下,不由得一个踉跄,头撞到一旁彩绘屏风的红木外框,她的小脸霎时痛的皱成一团。
  “你怎么连走路都走不好?”宣德的口气像是十分的受不了她,不过双眼却流露出担心的神色。
  他伸出手揉了揉她略为红肿的额头,咏晴不由得瑟缩在一旁。
  “很痛吗?”他关心的询问。
  咏晴看着他,一只手拿着包袱打了他的头一下,还不忘用另一只手指着屏风的方向,没好气的回道:“你去撞撞看,你就知道会不会痛了?”
  宣德叹了口气,安心了。毕竟能说出这种话,还能用包袱打人的人,肯定撞的不算顶严重。
  “你可不可以一天不让我为你担心?”宣德无奈的把手向上伸,摸了摸她的头顶。
  “我几时惹你担心来着。”咏晴不服气的反驳,碰了碰自己兀自发疼的额头。
  现在已经肿了起来,明天肯定会更疼,她走回房里,无理取闹的嚷道:“我从跟你见面起就不断的伤痕累累,我铁定八字跟你犯冲,我若继续跟你在一起、我肯定会英年早逝的。”
  “你说的太严重了吧!”宣德看到她走进房内,也只好跟在她的身后进门,理应是他对她发火,指责她的不是,现在情况却急转直下,换成她来数落他,“说自己伤痕祟累,更甚的,还说自己英年早逝,你也不过是自己走路不小心撞了一下罢了。”
  “我自己走路?”咏晴放下自己抚住额头的手,转过身看着他。“明明是你捉我去撞屏风的。”
  “我捉你去撞屏风?!”宣德向天一翻白眼,“我只愿承认我拉你的力道没有控制好,但是我可不承认你撞到屏风是我的……”
  “这就对了,你存心用力拉我。”咏晴一脸得意的打断他的话,那表情好像让她捉到了宣德的什么小辫子似的。
  宣德看着她的模样,她的脾气来去匆匆,真是令他佩服至极,只要是让她估了上风,她连自己身上的疼痛都遗忘了。
  “对了,翔殷呢?”咏晴忽然开口问道:“他现在人呢?你是不是把他给锁起来,不让他去帮我找芊梦,一定是的。”咏晴伸长手,用力的捶了捶被拆在内侧的床被——因为这样子手比较不会痛,兀自不平的嚷道:“你真的是好残忍,他是你弟弟,你一点自由都不给他,他已经及冠了,都二十岁了,不再是小孩子,你不可以再关着他,你要让他去见见世面。”
  “慢着、慢着。”宣德站到她的面前,伸出手掌打断她的话,“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关了他?又什么时候让你看见我限制他的自由?我上有高堂,对翔殷的一切管教都是他们老人家拿的主意,我只不过是——从旁协助罢了。”
  “哼!”咏晴对他的解释嗤之以鼻。
  “你这是什么态度?”宣德装出一副凶狠的模样,用力的拍了下圆桌,“我还没有跟你算今天这一场闹剧的帐,你竟然还敢岔开话题,你别指望跟我提翔殷,就可以让我分心。”
  “不好意思,我根本就没有打算要让你分心,因为没有必要,只是没想到你仁兄,竟然脸皮厚到敢跟我算帐。”咏晴根本就不怕他。有恃无恐的指着自己的额头,“我都受伤了,你还敢跟我算帐,好,要跟我算帐可以。”她点点头,指着屏风,“你先去撞屏风,撞出一个包,我才要给你算帐,不然我不要理你,我要回婆家。你听到没有……”
  “回”婆家“?”宣德不客气的打断她的话,没想到她还讲得如此顺口,好像这是她天天做的事情,“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应该换来一顿打,你还大言不惭的跟我谈条件——回婆家。”
  “没错!我就是要跟你谈条件。”咏晴也乐的跟他大眼瞪小眼,听宣德的言下之意,他应该没有阻止到翔殷才是,既然如此,她可不想跟他吵架了,她望向窗外,又跑了出去,“今晚的月色很漂亮,要吵架也要找个有情调一点的地方,不然怎么吵的起来?”
  宣德看到她活蹦乱跳的模样,不由得在心中猛犯咕哝,思索着自己该怎么教训她?得到的结论是一个摇头,“现在吵不起来了。”他喃喃的说道。
  咏晴站在门口的回廊,看到他还呆若木鸡的杵在原地,不太满意的走到他的面前,拉着他的手就往外拖。“走啊!我们去凉亭吵架。”
  宣德看着咏晴兴匆匆的模样,他伸出手抚了抚自己的额头,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在隐隐作痛。他无奈的跟着咏晴走在通往凉亭的石板路上,发现自己对她离家这档事的怒气已经消失,他还发现,基本上他跟她根本就吵不起来,不过也对,如果讨到一个做错事还能说话比他大声,讲的比他还理直气壮,而且连吵架的地点都要讲究情调的妻子,就算有再深的怒气也已经被磨灭掉了。
  到了凉亭之后,咏晴转过身,嘴角还微微翘起,双眸盈着笑意,若是不知情的人,可能还以为他们夫妇俩在夜色中散步,形成一幅鹣蝶情深的画面。
  “你要骂我,开始吧!”咏晴看着他说道:“我洗耳恭听。”其实她早就看出来,宣德拿她没辙了。
  宣德摇摇头,抱起她,咏晴被他忽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急忙将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宣德好整以暇的放她坐在凉亭的石桌上。
  “我怀疑你是存心的。”宣德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王府奴仆如云,为什么你独独挑上翔殷去帮你找人?”
  “我是看见你不帮我,所以找只好自救。”
  “自救?!”宣德不明所以的重复一次。
  “我发现你很过分。”咏晴用手指截了戳他的胸膛,“于公,虽然芊梦并不是皇室中人。但是她好歹也是个承受朝廷所赐封号的郡主;于私,她也算是你的挂名妻子,你不把她一个纤细女子找回来,若她有个万一,你可就罪过了。”
  宣德听到咏晴的话,没有多想,便直接开口反驳:“她能够逃婚,我就不相信她是个纤细女子,我反倒认为她就算被丢在大漠中三天三夜都死不了,所以你不用替她担心,她不会有事的。”
  咏晴假装咳了几声,不用正眼看他,而是瞄了他一眼。“听咱们君凌王爷的意思,我也是逃婚,那你认为,就算你把我丢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大漠三天三夜,我也死不了啰!”
  “这……”宣传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所可能造成的结果,连忙说道:“你跟云芊梦不同,你是那么的弱不禁风。”
  咏晴不以为然的摇摇头,她可不打算转移话题,缀续问道:“你又没见过云芊梦,你怎么知道她不会比找更加的弱不禁风?”
  “我——”宣德一时语结,毕竟他确实是没有见过云芊梦。
  “没话说了吧!”咏晴的食指指控似的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
  “没话说了。”宣德把她的手拉下来,包在他的手掌里,他很有风度的承认,不过他的疑问依旧没有得到咏晴的回答,“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为什么你挑中翔殷去找云芊梦?”
  “如果你一直对我黄牛,我只好去找他,毕竟他是当然的第一人选。”咏晴语气中的揶榆成分居多,“我可是把握著‘兄债弟还”的原则,所以找这么做也没错。“
  宣德盯着她,沉思了一会儿,咏晴却被他盯的心虚的低下头,他的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我想我了解了。”
  他露出一个苦笑,早知道她的脑中总是想着一大堆今人出其不意的点子,只不过他可不能任由着她去做。
  “你该不是以为翔殷的离去,可以刺激我或爹派人去寻找他,当然,最主要的是,顺便帮你寻找云芊梦。”
  “你真的很聪明耶!”咏晴似乎对宣德的头脑非常的满意,还不忘拍了拍他的头顶,“竟然你都猜出来了,我也没有道理再瞒着你,你明天赶快派人去找翔殷吧!”
  “我不会派人去找翔殷。”
  宣传的话一出,很有心理准备的看着咏晴一脸失望的表情,果不其然,她立刻皴起眉头,嘟起嘴巴。
  “为什么不?”
  “因为正如你所说的,翔殷已经及冠了,我们不能够再把他保护在羽翼底下,年底他的府邸便要在离召凌王府五十里虚的地方落成,那里规画了数十顷的牧地,若他能够好好干,不出数年,他肯定可以成就屑于他的王国,不过,先决条件就是要让他独立成长,刚好这就是个好机会。我就替他谢过你这个好嫂嫂了。”宣德的眼神中露出狡黠。
  “你……”咏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只好不停的嚷道:“无赖、无赖、无赖。”
  “黄昏时候见你,你骂我小人,现在骂我无赖,小人变无赖,这算不算是一种人格上的进步?”宣德说着,还不忘揉了揉下巴,一副深思的模样。
  咏晴看到他的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打从出娘胎,从没见过如此厚脸皮的人物。人格的进步?她摇摇头。
  她跳下桌子,还看准了目标跳,把宣德深思的表情给当场抹掉,露出痛苦的神色。
  “以前打你的脸,现在踩你的脚,由头到脚,几乎全身被我打遍,你说这算不算是一种进步?”她也不甘示弱的反将他一军,当场让他哑口无言。
  “你这个丫头。永远这么伶牙俐齿。”宣德无奈的摇头。
  “这是当然。”咏晴牵着他的手,往房间的方向走,“现在才知道我的口才一流,不过我先告诉你,我可不会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若你没有在三个月之内找到我的芊梦,我就自己去找,你先别发火。”咏晴见他的脸色一变立刻说道,“总之,这次我已经下定决定了,所以该怎么做,你自己先斟酌,若你再继续把我的话置之脑后,就别怪我跑到外面饿死了,到时候你可不要哭,不要怪我没有警告你。”
  宣德听完她的话,只能用哭笑不得来形容自己心中的感觉,“你真是无理取闹。”
  “这才不叫无理取闹。”咏晴可不赞同宣德的话,“我这叫通权达变,这条路不能走,绕道而行,总成了吧!更何况我已经十分的宽宏大量给你选择的机会了,不是吗?”
  “你这叫给我选择?”宣德摇摇头,“这明明就是强迫中奖。”
  “选择也好,强迫中奖也罢。”咏晴靠在他的身上,“我现在很累了,忙了一天,你现在是想要跟我回去休息呢?还是想要继续跟我吵架?”
  “我……”宣德看了看窝在他怀中的小女人,吁了口气,也伸出手搂着她,“不跟你吵,不过却有个条件。”
  “什么?”咏晴不可思议的惊叫了声。
  “不准再发生像今天这样的情形,也不准再胡乱闯祸。”宣德警告的说着。
  “我从来没有闯……”咏晴看到宣德的表情,立刻闭上嘴,不太热中的点点头,因为她才不想又跟他发生任何口语上的冲突,所以还是顺着他好。
  反正每个人的标准不同,她答应的不闯祸是在她能够忍受的范围之内,而从小到大,她所做的一切——都在忍受的范围之内,她狡黠的露出一个笑容。
  第九章
  天色微明,咏晴突然坐起身,她连忙转头看了眼自己的身旁,看到宣德双眸依然紧闭,才松了口气,她又缓缓的躺回床上,不过现在她怎么睡的着?她迫不及待的又坐起身,怕宣德忽然醒来坏了计画,为了预防万一,她偷偷的伸出一只手指碰了碰他英俊的脸庞,有点白痴的问道:“你是不是在睡觉?”
  她等了一阵子,没得到回应,她也不浪费时间,连忙小心的越过他爬下床去。
  低头一瞧。才发现自己身无寸缕,她的脸一红。因为她差点就这样跑了出去。
  她随便拿起一件衫子披在身上,又回头看了宣德一眼。露出一个贼笑,走到花厅。
  拿出文房四宝,迅速的完成一封信。
  “夫人,你怎么——”
  “嘘!”
  咏晴一看到丫鬟玉儿拿着青玉脸盆走进来,立刻把食指放在红唇中央,此举立刻让王儿噤口。
  “你来的正好。”咏晴不顾玉儿的抗议,迳自接过她手上的脸盆,将它搁在一旁,再把桌上的信交给她,低着声音说道:“你快点把这封信交给译桑项,跟他说这是急事,要他赶忙去办。”
  玉儿的双眸中闪着迟疑,不过却也伸出手接过这封信,因为她看到咏晴促狭的表情,决定还是不要违背夫人的好,反正该烦恼的不是她,而是译桑项才对,毕竟她只是负责传信罢了。
  玉儿一出去,咏晴开心的想跳舞,现在要应付的只剩下她那个死脑筋的夫婿了,她跑进房内,露出淘气的笑意,整个人压在宣德的身上,轻触他的嘴唇。
  当咏晴压在他的身上时,宣德就惊醒了,还搞不太清楚状况,不过飞来的艳褔他可不会不知道去享受,他的手穿梭在她的发间,身子一翻,将她压在他的下方。
  “怎么一早就如此开心?”一阵耳鬓厮磨之后,宣德才懒懒的问道。
  咏晴俏皮的晃晃头,找了个最舒脤的位置,半趴在他的身上。
  “我当然开心。”咏晴眼睛晶亮的说道:“因为我今早起床的时候,忽然知道我要如何救你脱离”小人“、”无赖“等阶级了。”
  “哦?我倒要听听看你怎么帮我?”宣德轻柔一笑,他才不是很在乎她说些什么?也不介意她把他跟小人、无赖画上等号,他只是喜欢看她精神奕奕、充满活力的模样。
  “其实也很简单。”她翻下身,躺在他的手臂,看着头上天蓝色的床罩,“因为我想到了我第二个礼物要的是什么。”
  宣德闻言,唇迸的笑容马上隐去,他万万没有想到会得到这个回答,他可不认为送她第二个礼物就可以使自己脱离小人、无赖阶级,就算可以,他也知道好事不会平空而降,肯定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要什么?”宣德半侧过身看着她。心中告诉自己,要有心理准备。
  “你不用烦恼。你是王爷耶!”咏晴对他眨眨眼睛。
  宣德看到她的模样,轻叹一声,他是王爷没错,不过王爷的妻子,也就是她——更加伟大,他心中的不安又加深了许多,又问了一次。“你要的第二个礼物是什么?”
  咏晴兴奋的搂住他,“我已经说过了,你不用烦恼,因为我已经帮你去找译桑项了。”
  “帮我找译桑项?”宣德肯定自己此刻没有任何事需要译桑项帮忙。
  “对啊!”咏晴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得意洋洋的说道:“他去帮我找礼物。”
  “找礼物?!”宣德愈听愈迷糊,顿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叫他去帮你找云芊梦对吧?”
  “翔殷已经去找云芊梦了,我为什么还要叫译桑项去找她?同一件事,一个人做就成了,不需要再多增加一个人去做。”咏晴振振有辞的说着。
  宣德闻言,松了口气,好险,咏晴没有派他手下的一员大将出去做找人的工作,不过她接下来的话,却今他只能用青天霹雳来形容。
  “我不是叫译桑项去找芊梦,我是要译桑项去长安把楚芸带来这里,楚芸是我要的第二个礼物。”
  宣传实在是难以置信,“你、你简直是胡闹。”宣德把身上的薄被一掀,飞快的穿上搁在一旁的衫子。
  “你要去哪里?”咏晴看着他扎上腰间的织带,好奇的问道。其实她也嗅到空气间忽然一变的紧张气氛。
  “你这个丫头,什么礼物不好要,第一个礼物要的是个人。我由着你,第二个礼物,竟然还是要个人,而这个人,还是京城大户人家的妻子,你真是……”他摇摇头,恼怒不已,决定这次要好好的惩戒她一番,要不然,若事事都顺着她的心意,到最后,她岂不是无法无天,不把他这个夫婿看在眼里。
  “我不准你去阻止译桑项。”咏晴相信以宣德的个性,他肯定是要去阻止这件事,她可不依。
  “你现在已经是带罪之身,你没有权力要求我做任何事,若你够聪明,就乖乖的待在这里等我回来,昨夜我已经饶过了你一次,今天我绝不能再姑息你,别让我再发现你像昨儿个一般,跑的无影无踪。”说完,宣德也不理会她的抗议,大步地走向房门,一点也不迟疑。
  咏晴不理会他的威胁,披超薄被把自己赤裸的身子给里的像肉粽似的,站了起来,想赶在他还没有出房门之前追上他,要他打消他的念头。
  “你站住,阿史那宣德,该死的你给我站住,阿史那宣德……啊……”咏晴叫唤的声音,最后变成一声尖叫。
  因为她才踏出第一步,就踩到裹在身上的被单,“?”的一声,她跟地板做了一次面对面最亲密的接触。
  而且这次运气不佳,宣德不在身边,没能伸出手拉她一把,所以可想而知,她的灾情惨重。
  才刚走出房门口的宣德,一听到她的尖叫声,心中一凛,连忙冲回房中,不过万万想不到看到的竟然会是这番景象。
  他急急的把咏晴给拉起来,就看到她用手捂着自己的口鼻,看样子应该无碍才是,他长叹了一口气,忽然有股想大笑的冲动,不过他没有笑,也不敢笑,倒是,他的嘴巴还是不忘调侃她一番,“下次走路跌倒的时候不要叫那么大声,以免引来一堆人围观,自己跌倒之后,赶快爬起来,不要给任何人知道,。以免突显自己的愚蠢和笨拙。”
  咏晴没心情跟他吵架,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哭丧着一张脸,“我都流血了,你还嘲笑我。”
  “流血?”宣德一听,立刻收起自己玩笑的心理,把她的手给拉下来,果然看到了她嘴唇上的鲜红血痕。他一方面,实在是很心疼,不过另一方面,却也不知道是该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她?愚笨吗?他又叹了口气,似乎太高估她了。
  “坐着别动也别碰伤口。”宣德一边叮咛,一边走到一旁的矮柜中拿出一瓶小瓷罐,才又走向她,坐在她的身边,然后轻柔的帮她上药。
  咏晴看着他专注的表情,还不忘替自己辩解,她尽量不要动到上唇,闷着声音说道:“其实我也很不错啊!人家跌倒,少说也摔断自己的鼻梁或跌断自己的大牙。我可没有这么愚昧,我只是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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