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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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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来了,我朋友家里有一套小房子,现在正好没人住。”戚晓颖兴奋地说道。
“晓颖,我们不能再连累别人了。”
“不要紧的,辰,她说我想去就可以去的,还把钥匙都给我了,”戚晓颖拿出钥匙夹,找出一把钥匙,“看,我们就去住个一两天,没关系的。”
周辰还是觉得不放心,看着皇月,皇月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了,只好同意。三人在下班高峰时候混在人群里向那房子出发。
“就是这里了。”戚晓颖开了房门,打开电灯。周辰进屋看了看,条件还挺不错,一室一厅。然而最后进门的皇月看到房内的布置,却像是挨了当头一棒一般。
“小黄?怎么了?”
皇月摇摇头,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三人也都没出门。周辰不相信招待所真的是满了,恐怕是被密龙盯上了,所以还是在房间里比较安全。皇月坐在床头,看着西沉的太阳,无聊着又翻开了那本书,翻过了几页,不经意地抬头,看到周辰坐在梳妆台前,戚晓颖正从厨房出来,围着围兜,把湿的手往围兜上擦了擦,那情形,与梦中的一模一样。
自嘲的笑不由自主地浮上了嘴角,早就知道的不是?自己的预知从来没出错差错。
“他们来了。”皇月站起来说,对面的周辰和戚晓颖闻言,顿时露出慌张的神情,“他们”,只可能有一个解释。
“你怎么知道的?”周辰拉过妻子,颤抖地问。
“我知道。”皇月苦笑着,从一开始就知道的。
“那怎么办?”戚晓颖焦急地问。
“已经来不及了。”皇月笑了笑,接着坐到墙边的床上,最后干脆躺了下来,翻开手中的书。
室内的空气就像凝固住了一般,半晌都没有任何声音,直到一阵敲门声响起,渐渐变得猛烈粗暴,最后门被强行撞开了,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外面,警惕地看了看屋内,接着走了进来。
“周辰是吗?”为首的男人打量着周辰,把他和手上的照片对了对,微微扬了扬头,几个男人立刻把他抓住,另几个去则去抓戚晓颖。
“别!跟她没关系,你们要找就找我好了!”周辰大声喊叫着,但男人们无动于衷,把两人都带了出去。
喊叫的声音渐渐远离,为首的男人把视线放到了正读着书的皇月身上。好一个悠闲自若的人!男人露出了几分危险的笑,走近,看清他的容貌,却不由地从心底里赞叹,好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孩,怪不得新上任的白先生那么看重他,不惜花那么多钱。
“喂,跟我们走!”
皇月几乎没有反应,似乎是沉迷在书中了。男人用眼角示意过来几个人,正打算用武力,却不料皇月放下了书,长叹一声,“早知道这样,又何必爱呢……”
男人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也许是小说里的情节吧。皇月对他翘了翘嘴角,“我会跟你们走的,只要让我带着这本书。”低下头,又翻过一页,一枚金色的书签显露了出来。
男人皱了皱眉,显然是起了疑心,不过是本书,他怎么这么宝贝?难道里面有什么机关?皇月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男人们跟在男孩的身后,仔细地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突然,皇月转过身,手里紧捏着那本书。
“我想这个还是交给你们吧,反正早就看完了。”
是啊,早就结束了,在我第一次做这个梦的时候,我就知道了结局。一遍遍地读着书中的情节,一天天地拖延时间,我知道我只是在自己一厢情愿的梦里,回味着你带给我的快乐和温馨,哪怕那只是一层如蝉翼般脆弱的温情,我也在这个梦里祈求着度日如年,祈求着残酷的真实能够晚一些到来。我知道你不会来找我的,因为你有你的事业,你的人生,你不会赌上一切来和密龙作对来找我,所以我输了。睿炎,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吧,被密龙抓去,不知会有怎样的下场。听说黑道里的都喜欢玩新鲜的刺激的,也许我会被他们……已经无所谓了,如果得不到你全心全意的爱,那么无论落得什么下场,我都无所谓了……
皇月被带上了车,和周辰他们上的不是一辆车。皇月一直沉默着,嘴角上带着微微的笑,但心里却已经像死了一般,听不到外界的声音,感受不到外界的变化。直到许久抬起头,发现原来在他们之前的那辆载着周辰他们的车没了踪影,皇月才发现自己要去的地方,和他们不同。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旁边的男人看了他一眼,“有人要你。”
原来这么快就被人看上了?皇月自嘲着,心里的某个角落却冒出来一丝莫名的名为希望的光。那个人会是谁?
车停下来了,男人们把他带到了大楼的13层,皇月看到密龙的指示牌,心突然快速跳了起来。这里就是密龙,谁会要我?要我做什么?囚犯?男宠?还是打算用我去威胁勒索玥?
“到了。”男人在房间外停住脚步,敲了几下门,“经理,您要的人到了。”
门的那边没有声响,男人又敲了几下,接着小心地转动了把手。里面没有人。
男人疑惑地把房间又扫视了一遍,接着在皇月背上推了一把。
“进去!”
皇月因这突如其来的力道向前冲了一步,接着回头,看到门又被关上了,而且似乎从外面锁住了。
“在里面乖乖地等着!”
男人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皇月看了看身边,坐到了一张椅子上。等待,漫长的等待,不知道来人究竟会是谁。纵使自己已经想明白了,无论什么样的结局都打算接受了,但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恐惧着,甚至微微颤抖着。皇月趴在桌上,努力想着些愉快的事,但整个心还是被不安和害怕所占据着。
整个房间像被冻结了一般地死寂,但时间却真实地一分分地流淌而去。皇月不知道趴了多久了,门似乎被打开了,他没有动弹,消极地等待着该发生的事。然而,耳朵里却听见了那个不该听见的声音,那个熟悉得就像月光般的声音。
“月,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皇月猛地抬起头,看见那个日思夜想的人,就站在自己面前,张开嘴,却半晌发不出任何声音。
“是不是他们对你动粗了?”白睿炎双手托着他的脸,又检查着他的身体。
“……不,不是……”皇月的声音很小,不住地颤抖,“这……这里是密龙……你怎么会……”
“月,”白睿炎松了口气,接着带着无限的思念和担忧开口道,“我想要的只有一样,为此我连生命都舍弃过,这又算什么?”
皇月只觉得心里紧绷的某根弦突然松了,整个人都因为这一松而垮了下来,摇摇摆摆地被白睿炎抱在怀里,皇月开始流泪,止不住地泪水静悄悄地流着。白睿炎有些惊慌失措了,连忙伸手去桌上拿餐巾纸,但够不着,只好用衣袖替他擦着。
“我正巧被叫去了,听到你的消息就立刻过来了,别哭。”
“……对不起,对不起,睿炎!”皇月贴着他的胸,哭得变本加厉,“对不起……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我只是……对不起……”
“月,我爱你,我爱你……是我不好,没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白睿炎捧起他的脸,渴切地吻上了他的唇,不停地吮吸着,辗转着。皇月环住他的脖子,配合着,渴求着,直到喘不过气来,还是不愿放开。
“睿炎,抱我好吗,抱我……”
“月……你瘦了。”白睿炎的一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抚着他的刘海的发丝,“回去好吗,回我家。”
白睿炎从没觉得过从密龙事务处到家里的路那么长,红灯那么多,一路上他都不断地捶着方向盘咒骂着这个城市的交通。皇月看着他,头脑里还残留着无法接受的呆滞。但是白睿炎是真实的,这么真实地在自己的身边,为了自己,他没有选择与密龙抗争,却选择了更加屈辱的方式,为了自己,只是为了自己……
回到家,白睿炎原来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先让皇月洗个澡,但最终却败在了他那双眼睛之下。两人翻滚上床,剥着对方的衣服,很快成为了一体,用最原始的欲望发泄着心中的担忧、自责、以及重逢后的激动和信赖。
“……月儿……”白睿炎的嗓子沙哑着,“去洗个澡吧……”
“不,让我再呆一会儿,在你身边……”皇月紧紧抱着白睿炎,靠在他怀里。
“打个电话回去吧,季宁他们很担心你。”
皇月点了点头,顿了一会儿,开口道,“我……暂时还不想回去。”
“月?”
皇月抬起头,带着银色的眼睛里露出坚定的目光,“睿炎,我想明白了,我想恢复前世的记忆。”
…
惨啊,今天在大雨中等了40多分钟出租车,结果还是没叫到,去少年宫迟到了半小时……还在门厅的大理石地板上摔了一跤,我的屁股痛啊……
关于月的逃亡,没什么其他可能性的,大家都知道他必然会和炎碰到的,比较可怜的是周辰和他妻子,这两个其实就是跑龙套的……
上次的投票,我看到一片脚丫子,所以月月,你一辈子就没机会翻身了
回帖~~~~~~~~~~~~~~~~~~~
“月?!你是说你想恢复记忆?”白睿炎坐起身来,诧异地看着皇月,脑海里重复着他不知说过一次的那句话,“可是,你不是说你不再是玉言了吗?”
皇月点了点头,躺着伸出双手搂着白睿炎的脖子,“我的确不是月玉言了,我不想被前世的那些事纠缠。但是逃避的话什么都做不成,所以我想知道,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或许这样我会变得更加完整。”
“月……”白睿炎的目光柔和起来,俯身落下一个吻,皇月希望想起过去,对自己来说并不是坏事,这样他会更加爱自己,更加相信自己,因为他相信,在月玉言以及过去的几世的记忆里,自己都是爱他的。
“你告诉我的过去,和程竣铭告诉我的相差太多了,睿炎,所以我想知道真相。程竣铭告诉我,他潜入月玉言的帐篷时,月玉言已经死了。”
白睿炎在听到程竣铭这个名字的时候露出了些不快的表情,然后皇月的后半句话却让他皱起了眉,他去的时候玉言已经死了?
“睿炎,你不觉得很奇怪吗?”皇月也坐了起来,把肩膀靠到白睿炎的胸膛里,头正好碰到他的下巴,“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是风炎的臣子,知道月玉言死了话,应该会把消息隐瞒起来,能瞒多久就瞒多久,至少等风炎拿下那场战斗。”
白睿炎听着,顿时才醒悟过来,通常来说的确应该这样,因为满朝文武几乎没有一个不知月玉言在风炎心里的分量。失去月玉言一个将军,如果接连着主君也崩溃的话,那全军就完了。要不是他得知刺杀玉言的是月皓的人,他很可能就那样守着玉言的尸首,再也无心过问它事,要不是那是月皓……白睿炎猛地反应过来,朝怀里的人看了看,“你是说,有人想利用我对玉言的感情,所以故意……”
“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我不相信是明辰渊做的,也不相信是你派的人,所以我想知道究竟过去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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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月给季宁发了一条消息,叫他不要担心,告诉他自己准备去南方找找过去月皓留下的遗迹,看看是不是能使自己想起些过去。白睿炎凭着记忆,查找着原先月皓国土的地方有没有什么历史遗迹。一天后,总算有些眉目了,白睿炎正准备安排行程,家里来了一个意外的访客。
“季宁少爷,你是越来越出乎我的意料了。”白睿炎在客厅里招待着他,月玉宁可以说是被风炎害死的,而现在他却屡屡主动来找自己,这实在有些令人捉摸不透。
“白睿炎,如果你真的为了月哥哥好,就不要让他恢复记忆。”季宁的语气平静得带着些哀伤。
白睿炎挑了挑眉,“为什么?”
“月哥哥不在的时候我想了很多,月哥哥曾经问我为什么要有前世,在现世又想做什么,我想了很久,终于有些明白了,明白月哥哥为什么会没有记忆。”
白睿炎一言不发地听着他的话,示意他说下去。
“我想并不是什么别的原因,而是月哥哥自己不想要那些记忆。他希望能摆脱过去的枷锁,能自由自在地生活,能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去爱你。”
房间里静了一会儿,白睿炎轻轻笑了笑,夹着嘲讽,“我倒从没想过这种话会从你嘴里说出,你和程竣铭不是一直认为我是要害月吗?”
“可是月哥哥爱你!”季宁脱口而出,“我终于知道了,月哥哥从一开始就是爱着你的。我小的时候就经常看到月哥哥一个人坐在宫里的月莲池边上看着月莲发呆,我一直以为月哥哥喜欢月莲所以才会那样,但事实好像不是这样吧。”季宁直直地看着白睿炎,“月哥哥告诉过我,那是他和你初识的地方。”
“对,没错。”白睿炎苦笑了一下,“一句话都没说过的初识,却注定了我无论哪一世,都只爱他这么一个唯一。”
“所以你能明白月哥哥的痛苦吗?他爱你,但身上的责任却不容许他爱你,就这么把情强忍着。到了今世,好不容易能摆脱这所有的束缚,也几乎克服了所有的困难,可以无拘无束地爱你了,你真的还希望他想起过去的那些痛苦吗?!”
白睿炎沉默了,往咖啡里加着砂糖,调羹搅拌着黑色的液体,好像也在搅拌着他的内心。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只想着希望月更加爱自己,却忽视了月为此承受的痛苦?现在也是,过去也是。那时他是个君王,可以目空一切的君王,但现在想来,他迫使玉言背井离乡,从国君变为宠妃,即使自己再爱他、再呵护他,又怎能弥补他已经受到的自尊的创伤?
“宁,这是我的决定。”第三个声音从楼上传来,季宁看到那身影,激动地立刻站起,冲到他面前,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月哥哥……你原来在……没事吧?有没有哪里……”
“没事,我很好,宁。”皇月抱了抱他,“抱歉,我私自做出那种决定。”
“不,”季宁拼命地摇着头,“只要哥哥没事就好,真的!”
皇月陪着他坐回到沙发上,注意到他带来的书包,才意识到中小学已经开学了。“对不起,宁,我不是一个好哥哥。”皇月内疚着,曾经下过决心要照顾好弟弟的,现在却为了自己的事而把他放到了一边,“但是这次我真的想去,不管那记忆是否会给我带来痛苦,我都想去了解。睿炎和程竣铭对我来说都很重要,如果关于月玉言的死真的有很大的误会,我不希望这两人为此无休止地争斗下去,当然也包括你,明白吗?”
季宁点了点头,“我懂,我知道月哥哥是为了我们好,可是我不想看到月哥哥总是为了别人委屈自己。你是我最重要的哥哥,我只希望你幸福,你爱白睿炎,所以只要他也爱你,我也愿意放弃过去的那些仇恨来支持你们,所以……”
“够了,听到这些就足够了,宁,谢谢你。”皇月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我会小心的,等我回来就去办你的监护人变更手续好吗?”
季宁的眼睛亮了起来,连连点头。自从季倾辉过世以后,他的监护人就一直是杨檩梓,他曾经多次向皇月发牢骚,但皇月对此并没有回应,因为皇月自己也还是个学生,监护的责任他自认为负担不起。但这次,他是下了决心了的,季宁为了他做了很多,而他能回报的,也只有好好照料他,担起兄长和家长的责任了。
“白睿炎,你要负责照顾好我哥哥,”季宁突然转向了正在欣赏这感人的兄弟情的白睿炎,恶狠狠地威胁着,“如果让我发现月哥哥有三长两短、受伤受委屈,你就等着瞧!告诉你,玥上下都知道你和哥哥的事,而且知道你就是害死始祖的林项焱的转世,到时候你就等着收尸吧!”
白睿炎对着这只弓起了背的小猫——不,还是称为小狮子吧——笑了笑,悠闲地放下咖啡杯,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他的威胁,“如果我死了,月会悲痛欲绝,你舍得?”
季宁被他挑衅得龇牙咧嘴,“哼,月哥哥的父母那边是我前不久才搞定的,如果你敢亏待哥哥,你信不信我再去他们面前告你一状!”
“好了好了,算我怕你了,季宁少爷。”白睿炎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
“行了,宁,你专心读书,S中的学习压力大是有名的,回去我要检查你的摸底考成绩。”
季宁向摆出兄长架子的皇月做了个鬼脸,自信满满地说道,“放心,月哥哥那么聪明,弟弟我怎么会差呢。”
送走了季宁,白睿炎把皇月拉到了身边,有些抱怨地开口,“你弟弟的嘴太厉害了。”
“因为月玉言的离去和死对他的打击太大了吧。不过他真的打算接受你了,睿炎。”
“真是个小大人,我不喜欢,还是你可爱。”白睿炎乐呵呵地把皇月抱到了怀里,正准备亲热,门铃又响了,许阿姨去开了门,进来的是一个女子。
“小赵?”白睿炎又碰上了一个意外的客人,看她的模样似乎是刚下班就过来了。
“啊,白总,您在阿。”赵琳琳走到客厅,取出了一个文件袋,“是这样的,总公司已经批准了您的辞职报告,这些文件请您签个字,然后还有一些交接上的事项。”
“好的。”白睿炎快速地略读着几份文件,签了名,又把交接的问题大致处理了一下,“这份东西在我银行的保险箱里,现在银行还没关门,还来得及。”
“呃,也不一定今天一定要弄完的……”赵琳琳连忙摆手,“……我是说,您真的打算离开岚风吗?我做了您那么久的秘书,知道您对岚风的感情,所以……”
“辞职报告不是已经批了吗?”白睿炎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钟,“我看还是现在去拿吧,你就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白睿炎拿了车钥匙,走向沙发上正在看电视的皇月,用与赵琳琳说话时完全不同的温柔口气关照着情人,“等我回来吃饭,饿了的话冰箱里有蛋糕。”
白睿炎出了门,赵琳琳整理着摊开的文件和资料,五分钟后,忽地抬头看着沙发上的皇月。皇月感觉到了她的视线,回头观察着她。这似乎是自己和她第一次见面吧,上次谈判的时候她没有出席,那么自己究竟哪里惹到这个漂亮的秘书小姐了呢?
“是你害得白总丢了这样前途无量的工作!”赵琳琳不客气地责怪道。
原来是为了这事,大概新上任的总裁没有白睿炎那么合她的口味吧。皇月一边想着,一边坦然地笑了笑,“我承认。所以,我只能更加地爱他来试着弥补这一切。”
赵琳琳闻言,表情变得更加凶狠了,“同性恋……你无耻!”
皇月在心里叹了口气,转回头,当作什么都没听到一般,继续起电视来。
…
今天小雷生日,呵呵。什么?小雷是谁?没有小雷哪里有大人们看的文啊!小雷是我可爱的本本,今天3岁了,所以大人们要回帖哦,否则小雷一生气罢工的话……
接下去月月就要去寻找过去的记忆了,唉,前途波折啊
白睿炎安排好了行程,两人整理完行李就向南方出发了。乘飞机到了一个较大的城市,又改乘火车,在一天的路途之后,两人住进了当地的宾馆。
小城市的宾馆自然不能和白睿炎住惯的五星级酒店相比,白睿炎皱着眉看着那有些破旧的卫浴,最后还是跨进了浴缸。热水的供应还算不错,白睿炎下身围着浴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到床前亲了皇月的脸。
“去洗吧,浴缸我弄干净了,帮你放了水,好好泡一下。”
皇月点了点头。等洗完澡出来,白睿炎已经在双人床上等他了。掀开被子,刚进被窝腿就触到白睿炎赤裸的下半身,皇月的脸一下子红起来了。
“怎么了,月儿?”白睿炎似乎已经很久没看到脸红的皇月了,伸手把他揽到怀里,抚着他的头发,吻着他的唇,却发现他有些困倦的样子。“很累吗?累的话就算了。”
“不,没有。”皇月连忙摇头,“没关系的,睿炎。”
白睿炎闻言,趁着皇月还没有反悔,翻身把他压下。一番激情之后,白睿炎怜惜地把他抱到胸前,手掌抚摸着他光洁如玉的背。
“……睿炎,”皇月微微喘着气,“我们这样像不像……新婚的夫妻?”
白睿炎愣住了,看着脸颊红彤彤的皇月,半晌才笑出了声,“的确像,就是这房间太差了。等这些事都结束了,我们去允许同性结婚的国家登记结婚,举办婚礼,然后去度蜜月。”白睿炎顿了一会儿,抬起皇月的脸,“你愿意吗,月儿?愿意这一辈子都陪着我吗?”
“嗯,我愿意,睿炎。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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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找寻月皓的遗迹并不容易,那已经是几千年前的王国了,史书上都鲜有记载。几天里,两人把附近的历史遗迹都看了遍,皇月也没能想起来什么。
“别灰心,总之宁修应该就在附近的。”白睿炎安慰道。
“嗯。”皇月一边点头一点思索着,“这里有没有博物馆之类的?可能会有线索。”
“有道理。”白睿炎赞同道,拿出地图查看起来,“有了,这里有一个博物馆。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问问怎么过去。”
白睿炎走向附近的一个小摊,皇月站在马路边,看着来往的车辆。这个小城市里,虽然出租车少得可怜,但光论轿车还是有不少,不过都是很老的款式了。但就是这些老式车,司机们却还是喜欢踩足油门,在不怎么宽敞的路面上疾速飞驰。果然哪里的人都一样,喜欢追求高速的刺激,皇月心想着,想到了过去完过的赛车游戏,又想到了自己留在学校里的那辆自行车,现在恐怕已经锈得锁都开不了了吧。思绪随意地飘着,皇月觉得已经过了挺久了,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白睿炎,他似乎已经问清了路线,正连连点着头。转回头,皇月再次观察起了街上的车辆,忽然只觉得背后被重重地推了一下,整个人失去了平衡,跌跌撞撞地向马路中央冲去。
是谁!皇月回头,眼角却看到一辆飞速的车辆正向着自己驶来。顿时,脑中一片空白,等缓过神来的时候,皇月发现自己被白睿炎拉在了怀里,心脏还在剧烈地跳着。
“月,没事吧,你别吓我!”白睿炎焦急地看着他,要不是他刚才把皇月拉了回来,现在恐怕……
“……嗯,我没事……我想我没事。”皇月急促地呼吸着,张望着四周,行人三三两两地走着,根本无从判断哪个是推他的人。
“那就好……我的心脏都快被你吓停了。”白睿炎紧紧搂着他的头,“走吧,我们去博物馆。”
博物馆很小,两人把每一个展厅都看了一遍,没什么收获,正要离开,皇月的视线被角落里的一只破损的玉鼎吸引住了。
“那是……”皇月跑到展台前,仔细地观察着,鼎的表面上刻着月亮的形状,“睿炎,这个你有印象吗?”
“这个月亮的模样和月皓的差不多,”白睿炎摸了摸下巴,“但是月亮的形状很普遍吧。”
皇月换了个角度,向白睿炎招招手,“这里,是不是文字?”
白睿炎走了过去,弯下腰,眼睛一下子亮了,“月,这真的是月皓的!”
“真的?上面的文字你还看得懂?”
“忘了很多了,但这几个字,肯定就是月皓。”白睿炎站直了身,看了看服务台的方向,“你等着,我去找工作人员问一下。”
皇月兴奋地看着展台里的玉鼎,终于找到一点线索了,而且这么白的玉,还刻着月皓的国名,一定是皇族用的吧,如果是在这里附近挖掘出来的,那么皇宫也就在这里附近了。皇月把手贴在玻璃罩上,闭起眼睛希望能够回想起什么来。身后走来几个青年,吵吵闹闹的声音打搅着皇月的思绪,皇月睁开眼,看到一个女子一边与同伴说话一边向自己走来,完全没有看到自己一样,只得向后一步把路让出来。差不多同时,一个男子脚下绊了一下,跌跌撞撞地向皇月的方向倒去,而皇月正好让了一步,他便跌在了那个女子的身上。女子尖叫了一声,推开那个男子,和同伴向出口走去。
“月,我问过了,这个鼎好像就是在这个城市西边的村庄里发现的。”白睿炎回来了,带来了好消息。
“是吗,那么我们这就去那边?”
“天快黑了,明天再去吧。”
两人走到出口,只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呀,我的包怎么被划破了!”
皇月探头去看,发现就是刚才的那个女子。
“怎么会,让我看看。”她的同伴把她的包拿起来,“好长一道口子阿,该不会就是刚才撞你的那个人吧,快看看里面有没有少东西,现在的小偷啊……”
皇月听得一阵心惊,那个男子手上竟然有刀,如果刚才自己没有让开那一步的话,那把刀是不是就会……等等,难道刚才在路上推我的那个人也是……难道他是想……
白睿炎发现皇月的脸色有些惨白,搭了搭他的额头,“怎么了,月,不舒服吗?”
“不,没有……没什么。”
皇月晃了晃脑袋,恐怕是自己多心了吧,自己又没得罪过什么人。而他的举动被白睿炎看在眼里,却觉得十分不对劲,刚才那个男子撞上女子的一幕他也看到了,在加上皇月冲入马路的事,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了他的心头。
第二天,两人去了西边的村落。村子里有几户人家,但说的都是当地方言,白睿炎和皇月费了好大的劲,还没得到想知道的东西。一直到傍晚时分,两人终于碰到了一个会说普通话的,皇月激动地上前询问起来。
“大叔,这里是不是出土过一个玉鼎?”
“啥?哦,出土啊,有,有的。”中年人放下手里的锄头,“一个玉的什么玩意儿,博物馆还硬说它太破,不肯收。”
“那你知不知道这里附近还有什么比较古老的地方?”
中年人摸了摸头,没怎么明白皇月的意思,“古老?我们这儿都几十年没开发过了,哪儿不老啊。”
皇月有些心急,但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问。月皓、宁修这种词肯定没有人知道,那究竟该怎么表达呢?
“那……你们这里附近有没有什么地方名字里带个‘月’字的?就是月亮的月。”
“月?哦,这倒是有的,就这里过去一点,有一个水塘,我们都管它叫月情池,过去像你这么大的姑娘小伙都喜欢在哪儿谈情说爱,不过现在它也脏咯。”
“是吗?就在那边?”
“对,从这条小道走过去,大约十分钟就到。”
“谢谢,太谢谢你了!”
皇月满脸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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