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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钟爱一生 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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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不放弃,那你有什么办法让他接受你吗?毕竟要一个男人来爱你这么一个大男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不是想泼凯臣冷水,而是凡事都得考虑后果才行。
        「我……」张合又闭口,薛凯臣讷讷无语地不晓得该如何表示。
        「再者,就算你能克服刚才我说的种种困难;但,你别忘了,以你爸妈的性格不会这么容易就放了你的。或许他们会用集团的位置来压你,你能接受得了吗?」
        韩若日只是想让凯臣知道,虽然说恋爱是个人的事,但当其中有许多利益、权谋掺杂在一起的时候,他能明确、又快刀斩乱麻地选择出他所想要的东西吗?
        「大不了不当了,我也不会让他们伤到沐言的。」问了这么多话,薛凯臣头一次坚肯地回答韩若日的话。
        对于集团总裁这个位置又不是自己想当的,若不是不想伤父母的心,自己也不会放弃花了许久时间才到手的建筑师资格,而跑来商场尔虞我诈。
        听薛凯臣这么说,若日才放下心地点点头,脸上更露出难得的笑容。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还真怕你会为什么你父母而放弃真正该追求的东西。」
        「不过,你还是小心点儿好。在没有全然的把握前,还是不要轻易让这件事曝光,不然不只你有事,就连那个人也不会好的那儿去的。」韩若日再三交代。
        「嗯。」对于这件事,薛凯臣自己心里也有数。
        双方沉默了会儿,凯臣率先开口问。
        「那我要怎么找到沐言?」谈那么多,如果找不着正主儿的话,啥也是空想。
        只见韩若日神秘兮兮地冲着凯臣一笑,跟着潇洒地站了起来往门外走去。
        「哈,山人自有妙计。你乖乖地先将工作做完,到时我再告诉你吧!」
        不这样的话,庞大的文件不就一项项推到自己身上来,又不是工作狂说,韩若日这时真觉得自己是越来越聪明;这样,凯臣一定会乖乖地将所有东西以最快速度处理完,真是太棒了。
        「你……」
        「快做吧,越晚弄完,你就越晚看到你的心上人喔!」他挥着手离开办空室内,暗想,改天一定要好好拜会那个叫做柳沐言的人,看他是否真如凯臣所言一般。
        再怎么说,凯臣都是自己最好的兄弟,他可不希望对方是个不值凯臣深爱的人,好友就是要好好友爱兄弟嘛!
        望着啥话也不多谈就离去的人,薛凯臣是气得怒气冲天,却又莫可奈何。乖乖地往办公桌走去。
        韩若日,改哪天你就不要有小辫子被我抓到,不然的话,嘿嘿嘿……
        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第五章
        心只有一个,
        给了你……又还剩什么呢?
        仅仅「唯心」而已!
        # # #
        午后五时许正是交通最巅峰的时刻,马路上车潮汹涌,行人来来往往地穿梭于大街小巷之中,或是逛街,或是赶着回家,繁忙的景象正是都市别于乡村的特别景观呢!
        而薛凯臣与韩若日同驾驶一台跑车,彷佛是赶流行一般居然也插了一脚跟着停停顿顿、开开止止的混乱交通一同以龟速缓缓爬行。
        「你确定你这办法有效!?」双手握着方向盘的薛凯臣,毫不保留地将他充满怀疑的感受全数丢到悠哉捧着冰淇淋吃的韩若日身上。再加上,堵车堵出的一肚子气也正持续上升中。
        该死的,为什么要选在这个时候出门,害得爱车居然只能以这种二、三十不到的速度爬行,明明没这必要不是?
        他们一向都工作到很晚才离开的最主要原因还有一个,就是为了避开这永远也整治不好的黑色交通期,每一任的市长说的都是狗屁,交通越搞越乱,倒不如眼不见为净还来得好多了。
        哪儿知若日发什么疯,居然选在这时候拖着自己一同出门,凑这场马路盛会!
        天那,再塞下去,脑袋肯定火山爆发的。
        「那当然,天才如我怎么可能会做错事。」满口塞满了草莓冰淇淋,韩若日满足地眼儿弯得像新月一般,笑玻Р'。
        听到若日自恋到不行的话语,凯臣的怀疑心上涨的更快了,额际边的青筋也微微地抽动着。
        自己怎会有如此自恋的朋友啊!他在心中默默为自己哀悼中。
        根本来说,他的方法与自己先前所用的还不是大同小异,相差无几。刚才还一副神秘兮兮的口吻,真是被他骗了。
        韩若日是这么说的,你之前失败就是因为你都窝在他家门口守株待兔,如果他回来时看到的话当然会二话不说转头就走,你当然永远也等不到他;所以我们这次要换个方式,我们就偷偷地躲在暗处等,等他出现回到家后你再上去找他不就得了,保证你一定会遇到的啦!
        反正他应该是没有搬家,在台北市内还想要找到这么破的屋子实在是不容易,也没那么便宜的了,所以应该还在才是。
        你看,他说什么话嘛!有差吗?不过就是化明为暗罢了,这样真的有效?
        薛凯臣口中不住地嘀嘀咕咕,韩若日也不在意让他念,反正他对自己的方法有信心的很,绝不会出差错的。
        更何况这可是可以让自己看到凯臣心上人的机会耶,自己怎么可能乱来。
        嗟,真不相信自己。
        两个人就这么各怀鬼胎地缓缓前进。
        突然,薛凯臣无聊地东张西望的双眼倏地一亮,大叫出声。
        「遥遥!?」
        接着也不管现在车子所停的地方叫做「快车道」,二话不说,剎车一踩,门一开,人也就这么地飙向对面的公园之中,快得让韩若日连反应的时候都来不及,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呃,等等啊!凯臣,你怎么把车停在这儿啊!?」抱着一桶的冰淇淋,等韩若日回过神时,只听见后面的车子一住的咒骂声与鸣响个不停的喇叭刺耳声。
        天那,好刺耳啊!
        受不住,韩若日只好认命地放下心爱的冰淇淋,快速地越过手剎车到驾驶座,灵巧地找一个可以回转的地方将车子停在凯臣消失的地方,他有预感,凯臣等会儿一定会用得到车子的。
        他笃定地想,不一会儿皱下脸来,为什么自己那么苦命啊!
        居然会变成车夫哩!而且,这见鬼似的娘儿们用的第六感为什么会跑到自己身上来呢?
        真是……唉……!
        # # #
        下了车子,薛凯臣也顾不得马路上车辆来来往往,几次惊险地擦过快速奔驰的车辆身边他总算到了另一边的公园。在沙坑中找到他突然停下来的原因:怎么遥遥会在这里呢?
        「遥遥,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快跑蹲到正玩着沙子不亦乐乎的遥遥身边。
        听到熟悉的声音,遥遥露出开心的笑容冲着薛凯臣笑道。
        「叔叔!」
        见遥遥好像没有听到,他又问了一遍。
        「遥遥,爸爸呢?你怎么会在这里?」奇怪,沐言怎么会把遥遥一个人丢在这里,他不怕遥遥会出事吗?
        他不禁为柳沐言大意的行为捏一把冷汗。
        「爸爸?」遥遥遥头晃脑地重复说道。
        跟着笑开了脸,兴奋地指着不远处的工地说着,「爸爸在那里,爸爸跟遥遥说乖乖在这里等爸爸。」
        顺着小孩儿的小手看了过去,震耳欲聋的机械声与敲击声此起彼落地响着,不需多想,薛凯臣大致就能猜出整个事情的经过出来。
        八成是柳沐言要工作又不想将遥遥一个人放在家里,除了怕他无聊外,大概也怕被自己发现吧!不过,以他那种瘦弱、单薄的身躯又怎么禁得起工地的那种粗重工作呢?
        他会累垮的,薛凯臣痛心不已。
        「遥遥,让叔叔当你的爹地好不好?」丝毫没有多想,薛凯臣抓着遥遥的肩膀认真地问道。
        但,可能太过用力了让遥遥可爱的小脸皱了起来。
        「痛痛!」凯臣这才注意到放松力道。
        「对不起,遥遥,我不是故意的。」真诚地跟遥遥道歉。
        遥遥也不多想,偏着小头疑惑地问。
        「爹地?是什么?」
        「爹地就是第二个爸爸,让叔叔来照顾你们好不好?」
        「爸爸?遥遥有了,不用。」
        「叔叔会好好地保护你们,让爸爸不用那么辛苦工作。」薛凯臣也不管遥遥听懂不懂,径自地说着。
        「不让坏人欺侮爸爸吗?」遥遥天真童稚的声音问着。
        「嗯,绝对不会让人欺侮爸爸。」他对遥遥保证。
        「遥遥,有人欺侮爸爸吗?」他小心地问,为什么从没听沐言提起过。
        遥遥大力地晃动着头,有点儿生气地说。
        「坏奶奶、坏伯伯、坏姨姨。」
        看来,沐言那边家里欺压沐言的画面遥遥都看在眼里,只是没办法而已。
        「嗯,那叔叔跟你打勾勾,一定不会再让他们欺侮爸爸了,好不好。」薛凯臣伸出一只指头看着遥遥,其实不用保证他也决定再也不让柳沐言受那么多的苦了,就算他不能接受自己也是一样的。
        遥遥就像个小大人一样,思考了会儿,他伸出一只小小指头印上薛凯臣伸出的手指,毫无怀疑地笑着说。
        「爹地,打勾勾喔!」
        听到遥遥这么地相信自己,薛凯臣感动得几乎掉下泪来,他一把抱起遥遥小小的身躯,一个儿地猛亲嫩呼呼的脸蛋。
        「嗯,爹地保证一定会保护好遥遥跟爸爸的,一定。」
        听薛凯臣这么说,遥遥或许不一定懂,不过他摩蹭在遥遥脸上的细细胡渣却惹得小孩儿咯咯地笑个不停,身体也一直动来动去。
        「痒痒啦……爹地……」
        「走,遥遥,我们去找爸爸好不好?」他轻松一举将遥遥高高地放在自己的肩上坐了下来。
        「好好,找爸爸。」遥遥从没爬到这么高的地方过,开心地挥舞短短的小手,叫着。
        「走啰!」薛凯臣扶着遥遥,迈大步地往前方的工地走去,脸上的表情带笑却掩不住认真不已的表情直直前去。
        # # #
        「爸爸!」稚嫩的童言童语欣喜地唤着眼前的人,再大的劳苦心酸都是值得、亦都烟消云散,柳沐言露出一抹慈爱的微笑回身过去。
        但,也一时没想到小小孩儿的遥遥又怎么会跑到这危险的工地里呢?
        「遥遥,再等一会儿,爸爸就……」呀然停止的话语只因为眼前的人,柳沐言手持的圆锹几乎要拿不住。
        凯臣怎么会在这里?他慌乱得六神无主直僵硬着身躯,一动也动不了。
        「嗨,沐言好久不见。」薛凯臣一瞬不眨眼地盯着柳沐言。
        他还是这么的美,纵使尘土沾身还是脱不去天生的气质与面容,他贪婪地想要汲取更多;却也发现眼前的可人儿身子更加的单薄、更加的苍白,宛若嫩枝不堪一击地挣扎挺立。
        才多久没见,他是如何把自己变成这样的,他好是心疼。
        「沐言,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心意所至,他的手顺着话语就要抚上透明不见血色的脸颊。
        慌张、狂乱、思绪纠缠,但,柳沐言也看着薛凯臣,一个月不见他似乎变得更有魅力了;但,他怎么会如此憔悴的感觉?有着一种历经狂风暴雨之后,终于抵达岸边的放松。
        那一天后,为了凯臣、为了自己,他很是努力地压下想见他的念头,不该让这段没有结果的情感继续下去,这是不对的。
        凯臣已经有那女子了!
        千回百转的心思在想到犹言在目的画面,高昂的心绪瞬间也冷了下来。
        说得也是,再想凯臣有有何义,他怎么也不会属于自己的啊!
        为了不再痛心,他选择逃避,好难好难……思念心切的他,就让自己再此将他悉数印上心帘吧,再贪求一次。
        他偏头闪过薛凯臣亲密的动作。
        「薛先生,请你把遥遥还给我好吗?」柳沐言说得心痛,努力压下心中的波折激荡,以最平稳又不带感情的口吻说道。
        在心中想过千百种两人相会时柳沐言会对自己说的话,但怎么想也不会猜着会是如此的生疏呀,薛凯臣震惊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沐言居然叫自己「薛先生」,居然这么冷淡地叫唤自己,他几乎万念俱灰。
        「爸爸,是爹地喔!」丝毫感受不到两个大人间的暗潮汹涌,遥遥只是很直接地提醒柳沐言,他叫错了啦!
        遥遥对凯臣天真的一笑。
        爹地!柳沐言讶异地看着薛凯臣。
        而薛凯臣也在听到遥遥的这声叫唤后,苏醒过来;想起刚才自己与若日在办公室聊的那些事情。
        是的,我绝不放弃。要的话,我一定会让沐言爱上我的,就算是死缠烂打也不在乎。
        「沐言我有话要跟你说,跟我走。」既然他现在听不下我的话,薛凯臣打算先以强硬的态度带走柳沐言再说。
        「我跟你没什么话好说的,把遥遥还给我。」柳沐言不理会他,伸手打算把小孩要回来。
        「沐言!」他抿起了嘴,不晓得该如何对待彻底排斥自己存在的柳沐言,又不能伤了他。
        他一手抓着柳沐言的手腕,扯也不是,拉也不地僵在那里。
        「放开我!」柳沐言努力挣扎着却怎么也脱不开抓得死紧的手。
        「先生,有什么事吗?」立于一旁看了好一会儿的工头终于走了过来。
        从一开始就看到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不经同意地闯入自己看管的工地,跟着又纠缠自己的工人,一脸大胡子,口咬槟榔的流氓样不悦地走近纷争中。
        「滚开,与你无关。」拿柳沐言无计可施,再加上多日累积下来的怒气,薛凯臣冰冷着一双无人气的噬血眸子,杀气颇重地缓缓说道。
        被凯臣骇人的气势给吓了住,本要来教训人的工头微退数步,远远望着却也不敢再接近半分。
        那人是鬼,不是人吶!恐怖的神情尽现于脸,他只能为自己的小弟在一旁祈祷了。
        从没看过薛凯臣真正生气的柳沐言也一时间震慑了住,后又奋力挣扎被抓的手。
        「放开我,凯……」连日连月来的疲劳过度,再加上心情突然大起大落的变化,柳沐言话还没说完,身子一软、双眼一闭撑不住的倒了下去。
        「沐言!……若日快来……!」突如其来的事件,薛凯臣只来得及放下遥遥后,紧抓的手亦将柳沐言拉进自己的怀里抱着,就大叫韩若日。
        他话才喊完,韩若日分秒不差地就出现在他的身边,顺手接过遥遥。
        凯臣一把打横抱起柳沐言大步迈前。
        「呃……他……呃……工作……」不识好歹的工头,在看到自己的工人被抱走后,讷讷地小狗呜咽。
        「他不干了!」该死的,他绝对不会再让沐言做这种工作的,该死的,也不晓得是在骂工作、还是在骂自己,肯定的是不会是骂柳沐言就是了。
        「爸爸……」遥遥不安份地在韩若日怀里动来动去,想要扑到看起来在睡觉的柳沐言怀里。
        「遥遥乖,别动,爸爸累了在睡觉喔!」他柔声哄着。
        跟着,凝下面孔对韩若日道。
        「走,去医院。」
        「知道啦!」坐在驾驶座里的韩若日一脸了然的表情,迅速发动车子,往最近的医院飙了过去。
        如果不快点儿的话,凯臣不抓狂才怪哩!
        不过……透过后视镜,韩若日看着好友柔情凝视身上人儿的表情,怎么凯臣的心上人是个病西施啊!?
        一骨子柔柔弱弱的,虽然来不及看清他长得什么样子;但,韩若日转头看向系着安全带的遥遥,有这么可爱的儿子的人应该是长得不错才对吧!
        # # #
        「病人有轻微的贫血,再加上劳累过度、营养不良才会导致昏迷不醒。我现在先帮他施打一些葡萄糖补充体力,让他多休息一会儿,明天应该就会醒了。之后,别忘了多帮他摄取一些营养成份高的食物,不然对身子可能会有不良的影响。」医生看着手中的病历表道出状况。
        「谢谢你,医生。」韩若日听完医生的说明后替依旧不愿离开病床边的薛凯臣招呼他的离去。
        「如果有任何问题的话,按下床头上的按钮,我们会尽快来处理的。」基于医生的立场他如是说道。
        再加上,听医院高层所言:眼前的这两个人都不是泛泛之辈,惹不得的,从他们一进来就可以马上要到这间数一数二高级的私人病房就看得出来了。
        「我知道了,谢谢。」韩若日好不容易送出医生,回过头来,只见凯臣拉过一张椅子动也不动地坐着,双手柔情似水地交缠于柳沐言打着点滴的手,深不见底的眼眸也是一瞬不眨地凝视病褟子上的人儿。
        甚为心疼又不舍的神情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
        沉沉地昏睡着,已经稍做清洗的柳沐言露出他那毫无血色、苍白透明可见的白晰肌肤,紧抿的唇瓣、蹙起的眉尖就连在睡梦中都不得安稳;躺在大一号尺寸的病床上,纤细瘦弱的他更是娇小得让人为之心酸,恨不得将他紧紧拥在怀中,遮去所有的风风雨雨,呵护照料。
        「你今晚要留在这儿吗?」韩若日也不多说些什么,直问。
        在乍见柳沐言那一瞬间惊艳的神情亦早早平抚过来,说真的,这男人的确不像自己曾看过的一些真的是天姿国色般的美艳男子,但他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就是让人忍不住想要照顾他、呵护他,彷佛天经地义一般。清秀的脸孔如同大多数人一般没什么特异不同,书卷儿的气味、忧郁的气质,以及他刚才在公园从远处看时,那极力散发而出的坚强,这种种又矛盾、又相辅相成的怪异之处才是让凯臣深迷不已的吧!
        就连自己这个异性恋者都有不得不为之倾倒的感觉,韩若日不免为柳沐言的庞大影响力感到震惊。
        「嗯。」轻点了下头,哼了声表示毫无异意。
        薛凯臣紧盯着床上自己最爱的人,为着他的不懂得珍惜自己而感到痛心不已;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呢?看着他逐渐瘦削的脸庞、搞坏了的身子,却仍是不停不停地努力赚钱,他……他真不知该说些什么。
        明明自己有的是办法帮他脱离这种环境却爱莫能助,对于无力的自己更是痛恨吶!
        「那这小孩呢?」他瞄了眼已然沉沉睡着的遥遥问薛凯臣的意见。
        这些日子来不止柳沐言累坏了,时常奔波来回的遥遥也疲累的不得了,也才会一上了车不多会儿就睡得天昏地暗去了。还劳动韩若日抱他置于房中的宽大软沙发上舒服地休息。
        「遥遥先带去你家,明天再拜托你带来吧!」从头到尾都没回头的薛凯臣,自然看不到韩若日现在一副下巴快掉到地板上的表情。
        放我家!?韩若日只要一想到他姐那两个恐怖不已的小侄儿跟小侄女吓得连婚都不太敢结了,就怕又蹦出小恐怖份子来又怎么会想让遥遥窝在他可爱的家里。
        这样……不搞得天翻地覆才是!
        「凯臣,我……」他试图要挣扎一下。
        「怎么,有意见吗?」就连这时,薛凯臣都不愿拨冗一滴滴的时间回头看苦到不能再苦的表情的韩若日。
        「没有。」若日在心中哀鸣不已啊,他好想说不要,但现在凯臣自己跟那男人都快搞不定了哪儿会有时间对自己好言好语嘛!
        呜……,往好处想,吃亏就是占便宜嘛!
        呜……,韩若日只能无奈地抱起遥遥不住地做自我建设以及自我欺骗中。
        「明天别太早带遥遥来,我有事要跟沐言谈。还有,公司就拜托你了。」
        韩若日抱着遥遥开门准备走出去,留凯臣一个人好好细思。
        「知道了,也别太累了。」
        累垮了,倒霉的可是我啊!
        没有回头亦没有回答的薛凯臣,让若日轻叹了口气,转身离去,就让他们两个好好单独相处吧!有许多的事情,不是旁人说想插手就管得到的。
        解铃还须系铃人,凯臣,接下来就得看你怎么解决了。
        折腾了许久,总算还了一室的安宁给薛凯臣与柳沐言。尚在沈睡中的他,丝毫感觉不到薛凯臣深情凝望的眼眸,径自地飘荡在无边无际的梦域之中,做着只有他自己才知晓的美梦或恶梦。
        凯臣柔柔的眼神,只手抚过柔软披散在枕头上的发丝,缓缓地摸着。
        沐言,别再一个人痛苦了,你还有我吶!
        今后,我一定会好好地保护你,不让你再受到任何的伤害,我保证。
        修长的手指顺过发梢后,悄悄爬上细致的脸颊,平抚着皱起的眉头、描过眼线、画过挺鼻,最后停留在略有红润之色的红唇之上流连徘徊。
        沐言……你的梦中,可有我薛凯臣的存在呢?
        第六章
        不再等待,
        只要一次……一次就够,
        让你看清、认清、记清--我的存在!
        # # #
        熠熠有神的日阳,和煦的清风穿过微启半开的窗子飘散进来,点点滴滴、或圆或圈地映照出一副灿烂美好的几何图形出来。
        偌大的洁白病房,一个清秀的男人沉沉地躺着,而他的床畔边,趴伏的身躯、细软的发丝飘扬,侧现的面容亦是一脸的安宜自得静静悄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清灵的世界有了动静。
        从黑暗中,躺在病床上的人儿努力地想睁开眼眸来,眨呀眨地、长而卷的睫毛如蝶翼般翩翩然飘动,混沌的脑袋一时间还搞不清楚状况地两眼呆滞,喑咛的细微挣扎不轻不重地亦唤醒了浅眠的男子。
        嗯……身子好重喔……,挣扎着身子想让这不听使唤的四肢能顺利摆动,但似乎不得其门而入,颓然地又倒了下去。
        「沐言,你醒啦!」兴奋的语气,伴随着一只贴上自己额头的温暖手背交迭而来,让有点儿丧志的柳沐言一下子又热络了冰冷的心。
        这是谁,好熟悉的声音与包围自己的气息,柳沐言转动着不太灵活的脑袋看向身边将自己环抱在怀里的存在。
        「还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头还会疼吗?」贴过额际,大手担心地又在身子上不住地游移深怕病痛疼了心爱的人。
        清明的眼际这才将火热胸膛的主人认清,凯臣!?微张的小口、瞠目结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柳沐言楞了楞。
        探了许久,似乎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薛凯臣这才放心地吐气,一颗悬在半空中的心也放了下来。
        「看来没事了。」他淡笑出声。
        凯臣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他环顾四方才发现自己一身的住院衣服,雪白的墙与明显的药水味儿正说明了自己位于医院的事实。
        飞快地运转混乱的脑袋从记忆中一件件挖了出来,怎么自己会在医院中呢?昨儿个明明去工地上工,将遥遥放在小公园后要他乖乖地别乱跑,跟着……凯臣就出现了!
        「放开我!」一回想起来,柳沐言也想起自己为什么会昏倒的原因了,更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躲避薛凯臣的存在,他怒目相向、两只手亦反抗地推拒身后的人,奋力挣扎。
        「不放,一辈子也不会放。」病体未愈的柳沐言虚弱的身躯着实无法使太大的劲儿抗拒强而有力的臂膀,再加上,薛凯臣发觉沐言的排斥后更是加重了力道将他拥在怀里,深怕这一放手怀中的人又会消失的无影无踪,让自己再也找不着、看不到。
        「你……」柳沐言为之气结,这辈子还未见过如此无赖之人,都已经这么明显地要他不要再靠近了却怎么也说不听。
        气闷冲心,他难受地皱眉、抿嘴,双手亦无意识地抓紧了抱住自己的两只手,好难受喔!
        他疼痛地缩在凯臣的怀里摩蹭着。
        凯臣……我好痛……他苦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攀着身后的人寻求慰藉。
        「怎么了,怎么了,沐言……」发觉柳沐言的隐忍,薛凯臣更是贴近他的身躯抱着他。
        都怪自己,惹得沐言心中不快,他不住咒骂自己。
        「你等等,我马上叫医生来。」害怕得无以复加的他,伸手就要按下紧急呼叫铃,却被柳沐言抓住了手阻止。
        「不用,不碍事的。」冷汗直冒,他还是咬紧牙根硬撑,他不要有人进来……介入他们之间,让他再贪心一会儿吧!
        乍见之下的惊讶,回想之中的疼心以及到后来腻在凯臣的怀里与汲取他源源不断热力的爱恋之情,心境变化之快让人是捉摸不透,他只晓得自己这下是真离不开凯臣了。
        「真的没事吗?我还是叫医生来看一下比较好。」虽然沐言这么说,但他还是决定找医生来看看比较妥当。
        「你为什么还要来,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为什么不放了我?」平抚激昂的心,柳沐言躺在薛凯臣的怀里低哑着嗓音似自语又似寻问地说道。
        他呢哝的话语止住了叫唤的动作,仅仅一个劲儿地盯着他。
        「你为什么偏偏要在我发誓要忘了你的时候又回来了,为什么?」说着,柳沐言迷蒙了双眼,滚滚泪珠缓缓滑下。
        说好了不再见的,为什么他还要这么不死心地出现。让自己再次地沈沦深陷在他的柔情之中。
        不需要说,柳沐言知道昨天在工地时的冷漠以待不过是为了遮住自己透明到所有人都看得见的情意,不这么做的话,他怕自己……怕自己会承受不了地哭倒在他的怀里,但这是不允许的啊!
        「我都这么地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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