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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钟爱一生 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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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谢谢你,凯臣。」柳沐言感激地道。
        对于薛凯臣的心意,希望自己身子好的作为,他只能说是无以回报。
        只见他丝毫不在意地挥挥筷子,又夹了肉跟菜进柳沐言的碗里,当然也不会忘了睁着水汪汪大眼盯着自己瞧的遥遥。
        「说什么谢,我们不是朋友吗?还这么见外做啥!」薛凯臣按捺下自己心中的真实心愿,轻松地说出「违心之论」。
        一瞬间柳沐言透着光彩的脸颊暗淡下来,但很快地就回复。
        是的,我们只是朋友罢了。这样就好了,不可能再多……也不允许自己再要求更多的爱了。
        「嗯。」他将头埋在碗里,一口口扒着饭吃,不愿让人看到他现在的表情。
        # # #
        待饭后,薛凯臣以柳沐言手受伤了不便行动为理由强制要他乖乖地坐在一旁休息,他来收拾就好了。快速地洗过碗筷,擦好桌子,两大一小三个人就坐在桌边,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起来,口中还吃着薛凯臣带来并刚削好皮、切块的哈密瓜,笑笑闹闹地玩着。
        「来,遥遥……啊……」薛凯臣像钓鱼一般逗弄着小孩儿,其实以遥遥那没几颗的牙齿,说是吃东西倒不如说是在啃它还来得实在多了。
        就好像现在,遥遥两手抓着小口根本塞不进去的哈密瓜,很努力地用门牙啃着,橙黄色的汁液也就随着嘴边流得满地都是,他还是开心地咯咯笑个不停。
        「你太宠他了。」柳沐言看一大一小开心地玩着,手也不停往地板上擦去。口中埋怨地说。
        「那也是因为遥遥太可爱了嘛!对不对!?」薛凯臣摆明问着眼前的小家伙。
        「对对……对对……」发音不准,遥遥还只会抓别人话中的最后一个字,挥舞着短短的小手,随着薛凯臣的话不住地点头。
        「你看遥遥也这么说呢!」薛凯臣奖赏地在软软的红通通小脸颊印上重重的一吻。
        看着这幕,柳沐言也只能无奈地跟他们一起玩起来了。
        过了会儿,三个人浑身沾满了黏黏滑滑的哈密瓜汁液,气喘嘘嘘地倒在地上大笑,柳沐言彷佛踌躇了许久终于开口道。
        「凯臣,不知道你这周末有没有空?」小小的嗫嚅声,若不注意听可能还发觉不到呢!
        「怎么啦!?」薛凯臣正兴致勃勃地与遥遥玩起抛接游戏,一声声笑声与制造音效的呼啸声此起彼落。
        「我想……你可以跟我们一起出去玩吗?」早死晚死都是一样的,他深吸了口气流畅地说完,接着就好像等待告白结果的人一般,屏息以待。
        薛凯臣听到这话,抱着遥遥坐了起来。
        「这周末你没班吗?」他疑惑地看着柳沐言。
        柳沐言的班随时都是排得满满的,尤其是周末更是到了工作的巅峰期,平时来他们家时也多是近乎夜晚才可能看到他回家的身影,怎么这次居然会有空窗期。
        「这周末我轮休,所以……」越说,他头垂得越是低。
        听完他的话,薛凯臣沈思了会儿。
        「这周末我与人有约,不如下次如何?」他想起母亲上周说过的话,纵使再不满意,好歹也去看看;大不了走人就是。
        「是吗!」柳沐言的话语中充满了失望之情。
        看得出他的遗憾,薛凯臣开口安慰。
        「别这样,顶多下次我空出一整天的时间带你们出去完,好吗?」乍闻柳沐言居然开口邀自己主动参与他们家的活动时,薛凯臣真是高兴的无可复加;但碍于妈妈的话,他不得不以相亲优先。
        说实在的,他也不愿看到柳沐言伤心难过的样子啊!
        他会主动邀约就表示,他已经把自己看做自家人一般了,这是多么令人欢愉的事情啊!
        「没关系的,你有事的话就先去办吧!我自己带遥遥出去玩就行了。」柳沐言露出一抹实在称不上微笑的笑容。
        「真的?」他怎么看就觉得沐言的表情怪怪的。
        「真的。」他亦肯定地道。
        他凝视了会儿,薛凯臣才露出笑容,「那我们就约下次吧,我再带你们去许多好玩的地方去玩,就这么说定啰!」
        「嗯。」柳沐言如是应和。
        凯臣也有他自己的生活,他并不属于自己或任何人的,自己怎可那么贪心,只因为凯臣时常来就想绑住他,牵制他,真是太自私了。
        对于凯臣而言,自己只是个朋友而已,其它的……什么也不是了。
        除了朋友以外……什么也称不上了……。
        陪着遥遥玩闹的薛凯臣并没有发觉柳沐言的不对劲,开心地玩乐,尽情地欢笑。
        这样就好了……他再次地提醒着自己,喃喃自语。
        # # #
        这天周末,柳沐言带着遥遥到附近地区的公园悠闲地享受难得的休假,直到傍晚来临才将遥遥带了回家。在哄他入睡后,他又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心到便利商店工作去。
        一直到深夜十一点左右才结束,柳沐言为了省下那微乎其微的公车钱一向都是用走路回家的,反正不到一个钟头的脚程在这还带有清风微佛的夜晚可说是转眼即过。
        他抬了眼看向满天星斗,每一个闪烁灿烂的星子都好像遥遥晶亮中闪着好奇的眸子;再转头看向晕黄色彩的月娘,每一道柔柔散射的光芒好像……好像凯臣阳光般的笑容对自己温柔呵护的表情。
        这么瞧着,柳沐言双眼不自禁迷蒙起来,含笑的神情也收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无措、与慌乱。
        真的是自己变软弱了吗?也不过一天不见罢了,居然就像个含春的少女一般朝思暮想凯臣的到来。
        不是早对自己耳提面命这是不该存在的啊!
        带着这不容世人所见,谈得上是污秽不堪的情感,自己的存在只会染黑他吶!
        但,却放不开,一心一意地索取、贪求,就好像生长在阴暗湿地的蕨类一般,渴望一丝阳光的滋润与关怀。
        他利用了凯臣对他的好……
        悲凄的思想,柳沐言漫步行走的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哀伤,心中那片刻为薛凯臣的出现而渐渐开启的心门彷佛又悄悄地关了起来。
        别想那么多了,他这么地告诉自己,一切就顺其自然吧!
        一种既懦弱、又逃避的想法,却也是他唯一能做到的。
        顺着长长的人行道,柳沐言缓缓而行,神游四方的双目原是恍惚地没一个焦点所在,却在突然的不经意一撇后僵硬的身躯随着倏地停下的脚步,就这么地煞了住,混沌的脑袋内再也塞不下更多的东西,下达移动的命令却怎么也传达不到四肢百骸。
        这一瞬间,柳沐言只觉得自己的四周似乎暂停下来,一切的呼吸也恍若不存在,漏跳一拍节奏的心跳、抽紧的喘息,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顺着眼角,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悄悄地滑了下来。
        双眼无神却又移不开地凝视不远处的光点,柳沐言伸手拭去珠泪,露出一抹彷佛灿烂花火消灭般的笑容,他就知道,他一向是最闪亮的那颗星子,一向都是的。
        灯火通明的五星级饭店前,薛凯臣脸上带着一抹笑容有礼地为立于身边的女子开启车门,跟着人也上车随着滑行而去的加长礼车消失在柳沐言的眼前。
        哭什么!他暗骂自己,这是很理所当然的不是吗?
        游走于天际的飞龙本该配遨翔于云端的凤凰,这是自古以来门当户对的观念啊!又何况像凯臣这般的伟男子,更是其中的佼佼者,群龙之首。
        他迷蒙着眼想起刚才的一幕幕,距离虽然有点儿远,不过那女子看得出来也是某家企业的女儿吧!高贵的气质与出众的外表在在显示她傲人的身家,也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得上凯臣吧!
        摆动着无意识的身躯,柳沐言自己也不晓得他是如何走回家里的,他蹲下身子看着沉沉入梦的心爱儿子,再也忍不住地眼泪如断线的珍珠又如缀满天边的星子,扑簌扑簌地滚滚落下,点点成线地流了下来。
        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就是这样吧!?
        控制不了泪水,但他却努力让自己不要哽咽出声,不想让伤心的情绪再感染上遥遥早熟的心智。
        就让他难得放下一切好好地痛哭一场吧!就算为了沉重的经济压力都没倒下的自己,现在居然为了一个早就知道不可能有结果的爱情跌碎一地的心殇。
        好好地哭吧!哭完以后,一切都让他回复过往的生活。不该或是本不存在的人事物就让他消失,在自己尚未沈沦的更深之前就先斩断这错误的丝线。
        但,真是如此吗?
        放得开、丢得下,亦或是自己早已万劫不复地深陷其中,被凯臣绵绵密密的温柔包袱起来,怎逃得开吶!
        第四章
        逃吧……躲吧……
        再也不想欺骗自己,压抑自己;
        顾不得众人的眼光,
        我只知道……我要你……!
        # # #
        该死的,为什么就是不接自己的电话,为什么就是不见自己!
        坐在大办公桌前,薛凯臣丢下第N次拨出的话筒烦躁得连看到眼前的文件都颇有想放把火烧了的痛快,最后,他干脆像只被惹怒的黑熊般踩着重重的脚步坐到一旁的沙发上。
        该死的,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拿出心爱的零食想说解解心愁,却发现越吃是越烦,最后还是气得一把丢下;直直地朝他几乎不碰触的酒柜里挖出一瓶酒来,痛快更似虐待自己地畅饮起来。
        为什么沐言不再见自己了,就连拨去的电话都不愿与自己说上一声,他有做错什么吗?还是说……他发现了!?
        薛凯臣为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感到相当的害怕,他不能就这样失去他,不能。
        随着手的扬起,琥珀色的液体亦缓缓滑入,它的苦涩却冲不散心中的失落感,反倒那深不见底的黑洞渐渐……渐渐地扩大,无边无际。
        薛凯臣耙过自己削薄的短发,苦恼的神情满溢脸上,紧皱的眉头亦无松开的一日。
        他不想要他害怕啊!他只是……只是爱他而已,仅仅如此。
        这一份不容世人所见的爱情,薛凯臣从没想过自己悠游花丛近十年,头一次遇到的真爱居然是如此,他竟爱上一个男人,男人吶!
        不想承认,一开始震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满脑子想的尽是如何逃避这场错误,他是正常的,绝对不是人们口中嘲讽的对象。
        但,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的心;一再地对自己说不在意,事实上,柳沐言却是真真切切地印在他的心海之上,彻底地钻近他的皮肤之中,忘也忘不了。
        再怎么挣扎,既是痛苦、又是不堪,那么就由自己深埋心底好好地在一旁呵护他就好了。纵使只能是个朋友。
        他的辛苦,他了解;他的疲惫,他明了;既然,伤在他身,痛在己心,倒不如绵密地保护好他,点点滴滴地小心照顾。
        或许早在第一眼看到他时,自己就为他眼中所透露出来的求救讯号给心折了吧!
        就算万劫不复也顾不得了。
        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薛凯臣心烦地又是大口灌下一杯烈酒。
        口中的触感犹记得柳沐言因为工作而略显粗糙的指腹在自己舌头摩蹭下微颤的心悸,他剎时羞红的可爱表情尚印在眼帘,听到自己无法同行时的失望……,在在都彷如历历在目;但,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他就是不肯见自己一面。
        都要一个月了,却怎么也无法找到他,甚至于遥遥自己都没办法遇见,到底是为什么!
        薛凯臣气得将桌上的东西一扫而落,乒乒乓乓的撞击或碎裂声响彻一室。
        白天去家里找是肯定遇不上柳沐言的,而晚上去找却又碰得一室宁静彷佛无人在家,问他的邻居得到的也只是含糊不清的回答,大致是他现在都工作到大半天明才会回来;他有缺钱成这样吗?又不晓得柳沐言工作的地点,又在住处碰得一鼻子灰,薛凯臣的怒火指数呈九十度成长快速攀升,而集团里的每个会议与主管就成了他泄忿的对象。
        导致至今,所有人看到他就好像看到鬼一样,抽身就逃。
        薛凯臣爬乱了一头有型的头发还是搞不清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柳沐言居然连一面、一句话都不愿意见他,明明那天还说好改天要一起出去玩的啊!
        等等……他停下手思考,脑袋里似乎想到什么重要的线索似的。他静下心凝神想着,过了会儿,还是放弃,只抓着了一个头绪衔接不起来也是没用的啊!
        算了,我一定要找到沐言好好问个清楚,薛凯臣倏地站起,决定今天再次彻夜等候,他就不相信这次还是找不柳沐言。
        他走到桌前,按下通往外面的内线电话。
        「晓婷,帮我把今天安排的行程、会议全往后挪,叫若日来替我的位置。」
        「是。」可能是刚才有听到里面传出的声响,再加上薛凯臣现在的声音也不是很温和,他胆小的秘书微颤着声音应是。
        抓起挂在衣架子上的外套,他跟着就要出门。
        今天一定要逮着他。
        # # #
        「等等,凯臣。什么都不说声就要离开啦!」韩若日挡在门口,半是调笑的话语走了进来。
        早在薛凯臣发飙似地在办公室内砸东西时,坐在外头的秘书就以最快速度求救于韩若日,希望他能快点来解救大家。一个月下来,人心惶惶,再不用多久大家肯定都辞职逃命去了。
        最可怜的还是她这个微乎其微的小秘书,离恐怖的总裁最近,一个儿不小心可是会踩地雷的。
        「我没空跟你扯,走开。」他现在也顾不得什么礼貌,冲口说出。
        但韩若日才不理他,一手勾住他的肩用强硬的手腕将他架回长沙发上,一手抓出零食道。
        「那正好,我时间多得是,不如分你用些吧!」开玩笑地说着。
        「若日,我……」他试图还想挣扎些什么。
        「坐下,凯臣。」韩若日露出他那藏在笑眼下的坚持,命令着。
        虽说一向它们两人的相处都是平等相对,就算有上下之分也多是薛凯臣在分配一切的事情;但,只有在他坚持时,薛凯臣知道他说什么都无用,韩若日很少有如此强硬的时候,一有,就是不容人反抗。
        相处了十来年,他怎会不知道若日这下子是真的生气了,说不得什么,薛凯臣放下外套乖乖地坐在韩若日的面前,静待着。
        相较于薛凯臣的紧张与匆忙,就见韩若日拿出冰得透凉的果汁慢慢地喝着。
        「凯臣,你喝酒了。」他看到丢在一旁空了的玻璃瓶,也闻到薛凯臣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他不悦地道。
        「没什么,想喝罢了。」他耸肩说道,但,若日一定不会相信的。
        不出所料,他才说完,韩若日就气愤地放下玻璃杯怒斥。
        「你少跟我打马虎眼的,薛凯臣。你当我不认识你啊,最讨厌抽烟、喝酒的你会突然抓着一瓶酒猛灌。」他大声地叫着,得到的是薛凯臣无语地偏过头。
        有一个这么了解自己的人在身边就是有这种坏处,啥也瞒不了,薛凯臣嘀咕道。
        「凯臣,你最近变得很不对劲。」韩若日放低音量。
        「先是打从一个多月前开始,时常跑得让人找不到,跟着没多久却又像发疯似的找公司里的人麻烦,暴躁易怒的几乎不像本来的你了。你知道现在集团里的人看到你拔腿就跑吗?搞得大家心神不安,随时怕被莫名的炸弹给击中,你知道吗?」
        看薛凯臣还是一脸不打算谈的表情,韩若日的火气又上来。
        「难道我们兄弟十几年还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吗?他妈的,薛凯臣你给我说话啊!」他气得冲上前抓起薛凯臣的衣领。
        且见被抓的人还哈哈笑了出声。
        「若日,你骂脏话了。」一向自诩为君子的韩若日居然气极地口出秽言,难得的事迹让薛凯臣想不笑都难。
        他怔了下,才跟着笑了出来,放开凯臣的衣领坐了回去。
        没想到自己居然为凯臣破功了,真是不值得。
        「真的不能说吗?」
        垂下头,薛凯臣思忖。
        不是不说,而是真不能道啊!
        不愿唯一的好友因为事实的真象而远离自己,纵使世人总说,自己岂是这般肤浅之人,但……唉,事实胜于雄辩。
        「我……唉……」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凯臣,我不晓得你在考虑什么;但,我们相识十来年的情谊真不值得你相信我这个人,还是说,你认为我会对你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吗?」
        说,与不说……挣扎着。
        最后,薛凯臣长吸了口气,叹道。
        「若日,对于爱情你有何看法。」
        怎么不愿,也比不过不愿欺瞒好友的心吶!
        「难道你……」韩若日睁着讶异的眼光看着眼前的人。
        凯臣恋爱了吗?如果真是如此的话,也许最近的怪异之处就说得通了,大家不都说恋爱中的人是最诡谲难测的吗?
        「先回答我的问题。」他不愿做正面的答复。
        听他这么说,韩若日也正经地道。
        「基本上我也不知道爱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毕竟我也没遇过。但曾看过一本书,对于里面说过的一段话倒是觉得心有戚戚焉。它言:爱情的到来不过是转瞬之间,且就是心与心的交融;也可说是灵魂与灵魂之间的一种约定。当你感觉是了,那就是了。」韩若日平心静气地述说。
        两个徜徉于花丛无数年却仍不识爱情本体的花花公子,居然凑在一块儿讨论爱情。
        听完他的话,薛凯臣点了点头,不亏是死党、兄弟,所言、所想与自己无差多少。
        「那么……对于同性相恋呢?」他问得很是小心。
        虽然奇怪好友怎会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但韩若日还是回答。
        「你是说同性恋吗?那我倒是没什么意见。」他耸耸肩不甚在意,却在看到薛凯臣瞬间发亮的眼眸笑了出来。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常去的一些酒吧里就有认识这类的人啊,更何况他们只是刚好爱上的是与自己相同的性别的人罢了,又不是作奸犯科。」他倏地抖了下身子,装作万分害怕的模样道。
        「该不会,你发现自己爱上我了吧!」全然开玩笑的话语。
        「如果……」
        韩若日挑起眉等薛凯臣接着说下去。
        「我告诉你我是的话,你会怎么想。」有了一番觉悟,凯臣抬头直视韩若日的眼眸。
        「别开玩笑了,你是怎样的人我会不知道。」怔了下,韩若日摆明不相信薛凯臣的话,只当做他又再开玩笑了。
        只见他凝下面孔,很严肃地道。
        「我没有开玩笑,我真的爱上一个男人了。」
        看着他的脸,若日才发觉凯臣的话语中充满了坚肯与果决,他收起调笑的神情,反问。
        「你是说真的?」
        薛凯臣点点头。
        「你会……看不起我吗?」虽然说得好听,但凯臣还是很怕唯一的朋友会就这样离他而去。
        现在已经六神无主的自己,实在需要一个朋友能在旁边支持自己,给自己一点信心,不然一定会崩溃的。
        韩若日盯着凯臣的眼中彷佛要寻找其真实性,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大笑出声。
        「真没想到你居然有认真的时候,不禁让我好奇起对方有什么通天本领让你乖乖地臣服了。」他笑得眼泪都掉出来,薛凯臣还一脸的莫名其妙。
        「凯臣,你该不会就因为怕我知道才这么婆婆妈妈的吧!」
        「我……」他说不出他的确是这么想的。
        韩若日收起夸张的笑脸,正经万分地对着凯臣道。
        「我说过了,兄弟就是兄弟,又怎么会因为你爱上个男人就不当兄弟了呢!更何况,我还要为你终于找到真爱而感到高兴才是。」从凯臣的眼中,他可以看得出来好友这次是来真的了。
        他重重地拍上薛凯臣的肩膀。
        嘘口气,薛凯臣终于放下一颗悬宕在半空中的大石开怀地笑了出来。
        「谢谢你,若日。」
        虽然早就对自己说,若是若日不能接受而选择与自己断绝来往的话,也是莫可奈何之事;但,在知道若日是站在自己身边的那种感受还是说不出来的感动,让他高兴的几乎掉下泪来。
        过了许久,两人才放开彼此相搭的手臂。
        「你最近就是因为这事而感到焦躁不安的吧?」他指得是自己的认同。
        看来集团里的人不过是被一个恋爱中的人给扫到台风尾罢了。
        「是,也不是。」他模棱两可地道。
        挑高了眉疑惑。
        「我慢慢告诉你吧!」既然若日都已经晓得这事儿了,也没什么好不说的;多一个人,也等于多一个帮手。
        这么着的,薛凯臣娓娓地说着他与柳沐言的相遇,近而熟识,及至今的突然疏远,点滴不漏地告诉了韩若日知晓。
        # # #
        待薛凯臣全然说出经过后,韩若日双手抱胸若有所思地想着。
        看好友边说时,只要提及心上人的名字那双眼发亮的表情,他就笃定凯臣这回不只是被网住而已,还是彻头彻尾地深陷泥沼之中,爬也不爬不出来啰!
        「看你这么说来,这叫做柳沐言的男人不成了个完人,完美的人。」他半调笑地道,扣除情人眼中出西施这点,韩若日还真要怀疑薛凯臣话中的可信度呢!
        个性温和,脸孔不差,吃苦耐劳,几乎集所有优点于一身了嘛!
        「他本来就是最完美的人。」晓得韩若日在取笑自己夸大的言词,他翻白眼瞪了回去。虽然自己说得话是有一点点……点离谱,但也没必要笑得这么暧昧,搞得自己一身鸡皮疙瘩掉满地。
        「是是是,你大少爷说的话都是,可以了吗。」忍不住笑意,韩若日双手做投降状讨饶。
        「好了,别扯东拉西的。告诉你是要你帮忙我想,而不是要你取笑我。」他这才转回正题,有若日这么一个狗头军师在旁想办法他应该可以找出为什么沐言不理自己的理由。
        「包在我身上。」他收起不正经的态度,转眼间恢复为精明得像个鬼的韩特助出来。
        「其实凯臣你有没有发现,照你这样描述的事情,有没有可能柳沐言也爱上你了呢?」听完凯臣的话,他就一直有这种存疑产生。
        哪有一个人会这么大方地让根本称得上是陌生人的人自由进出家中,并且还毫不保留地将自己的事情全数说给别人听;再说,以凯臣的个性的话,他关心喜欢的人的动作,十之八九都是极亲密的行为,不可能会没感觉啊?
        除非的状况只有两种:一就是这个人的神经实在大条到无话可说,再不就是他也喜欢凯臣,只是跟凯臣一样怕让对方发觉而已,毕竟在这个社会中,大多数的人还是不容许这样的情感产生的。
        想完这里,韩若日真为自己聪明的脑袋感到自豪不已。
        「你的意思是……」薛凯臣迟疑地问道。
        「意思就是他也爱上你啦!只是你们两个怕东怕西的,谁也不敢说出口来。」他一脸你笨啊的表情,嗤笑凯臣倏地僵成一座雕像的可笑模样。
        这次的事件证明,恋爱中的人都是「笨蛋」!
        有可能吗?沐言也爱上自己了!薛凯臣虽然害怕这事儿的可信度,却也不禁暗自为这可能性而感到高兴。
        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单相思而已,沐言也……爱自己!?
        但,他又为什么要躲着自己呢?
        「那为什么沐言却又躲着我,就连电话也不接?」他直接问出自己的疑惑出来。
        只见韩若日两手一摊,耸了下肩。
        「这我哪儿知啊,说不定他看到你跟哪个女人勾搭上的画面也说不定。」
        韩若日胡诌瞎说,还真让他给猜对了。
        简直比半仙还来得准。
        他这么一提,两人互怔了下,跟着异口同声道:「相亲!」
        薛凯臣猛一坐起的身子就这么地软倒向身后的沙发,一手拍向额头。
        「不会吧,这样都可以被抓包。」
        从以前到现在的相亲次数单手都可以数完,这样都可以被沐言给发现了,也未免太倒霉了吧!
        「兄弟,别懊恼了,你要知道做坏事的时候,十成十会被发现的。」找出事情的症结所在,韩若日总算又有心情调侃眼前的人。
        「不行,我一定要告诉沐言事情不是他看到的那样的。」薛凯臣说完转身打算离去。
        「等等凯臣,你现在打算去哪儿找,他上班的地方?还是他家?既然他有心躲你的话,你怎么找也找不到的。」韩若日说出一件最实在的问题出来。
        「所以还是静下心来,先听我说完比较重要。」看薛凯臣颓丧地坐为位置上,他伸手递过一杯果汁让他放松放松。
        「凯臣,虽然我不反对你跟那个叫做柳沐言的男人交往,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让人发现的话你该怎么办才好,或是他该怎么办才好。」既然好友无心考虑这么多的话,能者多劳,他就帮他多想一些吧!
        「我……」薛凯臣哑口无言,他的确没考虑这么多的事情。
        「而且刚才那一切都只是我们猜测罢了,若他并不是喜欢你的话,你又该怎么办?死缠着他?还是放弃?」
        「不,我绝不放弃!」被若日这么咄咄逼人的问,薛凯臣痛苦地将头埋在双手间嘶吼。
        「好吧!不放弃,那你有什么办法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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