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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载两宫长空寂-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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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了“妖娆”这二字的代名词,也成为了神话。
  
  竹允静看着落子生离去的身影,笑了。
  
  就像是仆人说的一般,此为妖媚的笑容。一颦一笑间,闪过的,是狐媚。
  
  落子生,是要说什么呢?是在说他的命不值钱,还是在告诉他竹御不在乎他……又或者,是在告诉他,公主也不在意他的命。(请看作者有话说)
                  二三节
  中秋前夕,竹云、大夫人带着竹御一起到宫里过节,以示孝道,几人在宫里小住几日。
  
  中秋节当天,竹御向皇上请过安后便道别,五公主立刻以着“侄儿独自一人过节寂寞”为理由,乐颠颠的跟着竹御一同去了竹府。
  
  在路上,公主一直明理暗里的打探竹御的近况,竹御则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
  
  俩人一到竹府,公主直奔竹允所在的阁楼,竹御心里有个疙瘩,总会认为“纯洁”的竹允会被公主玷污了,越想,心里越觉得会有这么一回事儿,也还没来得及去瞧瞧思念已久、表面上依旧以着卧病在床的理由而留在竹府的的落子生,就跟着公主一起去探望竹允。
  
  门一开,映入眼里的是衣衫凌乱的竹允。
  
  竹允的五官并没有变,变的是五官的质量。
  
  眼睛变得水量了、薄唇变得红润了、肌肤变得水嫩了、身上还有着一股清香味儿,让他整个人变得媚上几分。
  
  竹允在床上躺了一整天了,觉得闷,本是打算换件儿衣裳出门走走,谁知,门就被人家强行推开了,他看过去,是竹御和许久未见的公主。
  
  竹允神魂闪了一闪,然后就自顾自的继续穿起自己的衣裳,完全视二人为无物。
  
  “你就是这样勾引人的吧?”五公主边说边走到床沿,伸手抢过竹允手中的衣裳,为他仔细地穿上,还不忘摸上两把。
  
  竹允没拒绝公主的服侍,可等公主服侍完了,他也就直觉穿上鞋子远离公主。
  
  公主被漠视了,生气,可是不说什么,竹御被漠视了,生气,直接抓着竹允的手腕,紧紧的,不放开了。
  
  竹允抬眸,与竹御对视,眼神冷冷的、空空洞洞,似是在透过他看着别人。
  
  竹御看着,心里越发暴躁,捏着竹允的手腕就走向竹家会客的大厅。
  
  里面衣影缭乱,有着不少人有吃有喝,都是一些官员的子女。
  
  竹御才走去,众人齐刷刷的看向他,竹御对众人微微一笑,一手搂到竹允的腰上,应酬。
  
  竹允想要挣扎出竹御的怀抱,竹御轻声道:“认清你的身份。”
  
  这回竹允不挣扎了,如丝的媚眼左瞅瞅,右看看,瞧的人家心荡神驰,收缩在竹允腰围上的胳臂轻微地抖动着。
  
  “你就跟你贱人母亲一个样。”竹御下结论。
  
  竹允挑挑眉,冷笑,道:“您把我制作成这个样子,不就是为这个嘛?”说着,竹允巧妙的拍开竹御放在他腰围的手,一手反放到竹御的腰上,如秋水般的瞳眸飞快的闪过厅里的青年才俊,闪着媚惑的意味。
  
  竹御眯着眼睛,在竹允耳边道,“看你俩眼有神儿,左瞧右看,挺有朝气,晚上自是可以侍寝,是吧?”这话说的不重不轻,在厅里轻轻地飘荡,不轻是因为可以让大多数人听到,不重是因为离两人比较远的人是无法听到的。
  
  瞬间,周围闹哄哄的,一些小家碧玉小小声地埋怨。
  
  那哪里是左瞧右看啊?明明是左勾搭右媚惑,贱骨头一个。
  
  竹允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展开一抹僵笑,眼神儿一飘忽,就瞧见才进厅的公主,即刻回道:“如果您想要,竹允自然甘愿侍、寝!”
  
  侍寝二字说的不大却也正好让走进二人的公主听的清清楚楚,,这俩字一出,才进厅里的公主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
  
  公主冷哼一声,在两人面前停下脚步,拉着竹允的手走到特意为公主准备的高位上坐定,强制性地让竹允坐在她旁边,特意为竹御准备的位置上。
  
  这回竹允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看看竹御又看看公主。
  
  公主看住竹允的心思,便道:“竹允,这位置你坐,想来侄儿不会为这么一个位置跟姨母计较,而且,侄儿可忙着呢。”说着,拉了竹允一把,强制性地让他坐下,一张比漂亮的脸蛋写满了贼笑。
  
  公主对着竹御,左一声说这菜吃起来不舒服,由一声说这椅子坐起来不舒服、那里装饰用的花瓶看起来碍眼……等等,明明这些小事儿由家仆来做便可,可公主点名代姓的让竹御亲手布置,其实暗地里的心思为不想让竹御靠近竹允。
  
  等所有碍眼人物真正打发完了,公主以着痴迷的目光看向竹允。
  
  “竹允,我好想你,你呢你呢?”公主略显激动地问,双目炯炯有神。
  
  竹允看也不看公主,白嫩的手轻轻举起,夹了一块色泽鲜艳的虾仁送入嘴中咀嚼,边敷衍道:“想,现在就想。”确实想了,不过每次想时心里都会闪过一抹厌恶,这还不如不想来的好。
  
  公主一听,乐了,抱住竹允的身子猛摇晃,嘴里嚷着:“告诉我告诉我,你在想我什么?”
  
  竹允就像是对公主的骚扰没有感觉一般,颊上始终维持着一抹温和的笑容,等公主乐够了、摇够了,以着一脸期待的口吻面对竹允时,竹允一脸天真、善良、无邪,以着温温和和的声音说:“我在想,如果竹允今儿个和御少爷发生了点儿什么,竹允这身肌肤会不会更嫩上一些?”
  
  竹允整个人看起来温柔如水,可眸中的冷意却深深地震慑住了公主。
  
  五公主有一瞬间的愣怔,微笑的表情褪去,瞳孔收缩了架下,以着冰冷的口气问:“你知道了?”少了适才的天真,反倒有股王者之气在她身上环绕。
  
  竹允垂下眸,哼笑一声,以着自我解嘲的声音道:“是知道了,那又能如何?”就是知道了,只要他无能力,就无法组织别人强行实施在他身上的伤害。
  
  “是啊,那又能如何,因为,你改变不了什么,也阻止了不什么。”这句不是公主说的,而是竹御说的。
  
  才支使着仆人换掉花瓶的竹御回来了,一把把竹允拉起来,再让竹允做到自个儿腿上。
  
  竹允的身子僵了。
  
  公主的目光变冷,冷笑:“真是什么事儿都瞒不过你,侄儿可真是神,似无时无刻都能知道本宫的一举一动?”
  
  “姨母说的严重了,或者说姨母不相信御儿吗?御儿不过是在路过花园时无意间瞧见一只信鸽罢了。”
  
  公主看了眼竹允,假笑,“而那只信鸽也“正巧”让竹允瞧见了?”公主说的讥讽。
  
  竹御淡笑不语。
  
  竹允想了想,小声补充,“是受伤的信鸽,那种飞不动的。”瞬间,竹允感觉抱住自己的人手上用了几分力,腰围上的肉被捏了捏,这回竹允不敢乱说话了。
  
  公主忍住想摔筷子的举动,龇牙咧嘴地说:“真巧啊,本宫的信鸽一让御侄儿一看,就伤了?侄儿,既知那信鸽为本宫的宠物,为何还动手?”打狗也要看主人。
  
  竹御微微一笑,“被人宠惯了,便会恃宠而骄,小鸽子飞的怪嚣张,看着看着就会让人觉得不欺负欺负就对不起它,便招人射下来了。”竹御说的云淡风轻,末了,又小声嘀咕一句,“真不知是怎样的主人饲养的。”
  
  公主恨得牙痒痒,却说不出话来。这下子俩人的梁子也算结大了。
  
  这时,被竹御命人邀请多时的落子生进入了厅里,立刻引起大量人的注目。
  
  落子生,依旧是一身的白,才进来,双目落在公主身上,久久不曾移开。
  
  落子生走进公主,问了个好,便在公主的对面坐下了。
  
  公主始终把目光放在竹允身上,道:“今儿个月色良好,竹允可愿与本宫畅饮夜谈?”
  
  没等竹允回复,竹御便道:“竹允身子才恢复,不宜劳累。”
  
  公主立刻接续,“既然身子骨弱,某些激烈的运动还是不做的好,不过本宫宅心仁厚、善心泛滥,瞧见人家痛苦本宫心里也不好受,毕竟都是父皇的子民。”公主说的大义凛然,最后再加上那么一句,“就怕竹允受不到最好的照顾,本宫派个侍女日日夜夜寸步不离地守在竹允身边儿,等待伺候好了。”
  
  竹御一愣,回道:“一个下人罢了,公主何必如此上心?”
  
  “下人也是人,也都是父皇的子民,本宫自然要为父皇分忧。”
  
  竹御嗤笑,道:“姨母何不把这份心意送到街景上的叫花子身上?”
  
  公主咬嘴唇,想了一会儿,才道:“人家有手有脚,又何必本宫多费心思?他们不去上进,又让本宫如何管理他们?就是给他们金山银山,那些人也不过会坐吃山空罢了。”
  
  竹御拍拍手,说:“姨母说得好,可就跟您瞧见的一样,竹允看起来并未缺胳膊少腿儿。”
  
  公主皱眉,道:“竹允身体异常,自然要多多关照。”
  
  “这侄儿知道,不过竹允竟然是侄儿的人,那就请姨母不要干涉。”竹御轻笑着说。
  
  公主瞪大眼睛,脑子飞速运转了半天,向一边儿被冷落已久的落子生使颜色,落子生面色瞬间变得苍白,目光放到竹御身上,看了半晌,嘴唇蠕动,轻声道:“御少爷,许久未见,今儿个正好中秋月圆之日,何不对月畅饮一番?”
  
  竹御垂下眼眸,道:“子生若愿作陪,何乐而不为。”这“陪”字的音念的挺重,说的暧昧、引人遐思。
  
  此陪为某种陪,大家不言而喻。
  
  落子生面色变得白又白,公主看了看落子生,一记阴狠的瞪视下,落子生无奈,却也微笑,道:“若公子愿意,子生恭敬不如从命。”
  
  不难看出落子生是抱着破罐子心里,反正很久以前就与竹御发生过关系,若他执意要,自是没人拦得住,可,被人当中求欢的感觉,却也不好受。
                  二四节
  夜幕,宴席散得差不多,临走时一双双的眼眸若有意、似无意一般眸光闪到竹允身上。
  
  公主看大家散的差不多,斟了一杯酒给竹允,竹允犹豫了一下,在竹御与落子生尖锐的眸光下仰头喝下。
  
  公主贼笑,看着竹允对这竹御道:“侄儿,夜深,休息时间到了,姨母就不打扰你了,让竹允被本宫就好。”
  
  竹御轻笑,从席位上站起,回道:“那侄儿就不打扰您了。”说完,看着落子生。
  
  落子生神色显得迷茫,看了眼公主,恍惚间瞳孔中印有无数的痴迷、疼痛、无奈、怨恨。
  
  深深吸一口气,落子生起身,与竹御一同向门的方向走去。
  
  到了门槛儿处,竹御默然回首,此时公主手中执着一颗绿葡萄,晶莹剔透宛如水晶。
  
  竹御瞥了眼竹允,只是一眼,却让竹允的心凉了半截。
  
  竹御对着公主,道:“冰晶果仁一般的东西,吃着皮也感觉鲜味横溢,只是……脏的厉害了,纵使表面再美,也会被剥掉一层皮。还是干净一点儿的东西好。姨母,您说是吧?”竹御眯着眼睛,观察着竹允的反映。
  
  公主咬住嘴唇不回答,一双阴冷的眸子一瞬也不顺的盯着竹允瞧。
  
  此言一出,竹允的面色如灰,身体扑簌簌地抖。
  
  竹允只觉得曾经灼烧过的皮撕裂般的痛,心疼、头疼,全身都疼。就是想着不去在意当时的痛楚,可是身体却是深刻的体验到。
  
  曾经,因为脏了,他被竹御强制性了换下了一层皮,赌的是自己的半条命,还有生不如死的疼痛。
  
  如果,这回他依旧变脏了,他相信,竹御一定会再把他的一层皮剥下。竹御敢说敢做,竹允是领教过了。
  
  竹允闭上眼睛,脑中频频闪现的,只有痛,除了痛还是痛,脑神经自动产生的痛楚,并非身体的痛。
  
  这时,他忽然感觉有只温暖的东西摸上了他的脸,竹允睁眼,看到的是公主,她的手轻柔地抚摸在竹允的脸上。
  
  公主垂下眸,轻声道:“侄儿说的对,脏掉的东西……就应该剥掉一层皮,外皮再脏,果肉还是干净的……会做这种事儿的,不止是御儿你,姨母也会这样做。”
  
  竹允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盯着公主瞧。
  
  这时收拾餐桌的侍女听到他们的话了,笑嘻嘻地道:“如若果皮真如此美味,好好洗一洗不就好了,何必剥掉皮?”
  
  “有些东西是洗不干净的,就是洗了,看过原有样子的东西,吃起来也不会开心。”
  
  这话是落子生说的,公主与竹御不说话,代表了默认。
  
  竹允的腿儿抖得厉害,脑神经一阵一阵地痛,每次的痛都在传达着以往在血池中所受的痛,先是小声到大声,竹允口里嚷着疯子疯子,你们是疯子,便颤抖着身子跑出了宴客厅。
  
  途中,他多次与桌椅相撞,却像是没有痛觉一般的跑出去,因为再多的痛,都不及回忆中的痛相比。
  
  “你们会逼疯了他。”落子生说。
  
  公主看了落子生一眼,冷笑,“认清你的身份,你管不着。”说完,公主向竹允消失的方向追去。
  
  竹御拦上落子生的腰,拥抱住他,头埋在他的颈间,落下一吻,道:“子生,你想瞧见公主为竹允疯狂吗?”
  
  “您这是什么意思?”落子生推开竹御。
  
  竹御紧紧抱住落子生,轻声道:“子生,竹允真疯子,你便可知公主一点也不在乎你。”
  
  落子生挣扎的更厉害了。
  
  竹御又说:“不是你的,便永远不是你的,公主她永远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落子生冷笑,不再挣扎,冷然地看着竹御,拍着掌,道:“您说的很好,不是您的,也永远不是您的,我不会喜欢您。”
  
  “拍”一声,竹御在落子生颊上印上鲜红的一掌。
  
  落子生仿佛没有痛觉,“哼哼”笑两声,却能从他的眸中看见数不清的落寞、说不尽的痛楚,他说:“您就为了让我看到公主对竹允的心,您宁可弄疯了竹允?”
  
  竹御撇撇嘴,不置可否。
  
  落子生又说:“您真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可以伤害到任何一个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当真认为我不知道你曾经要刺杀竹允?你想,如果公主知道了……”
  
  “你知道,却也放任我的作为?”落子生忽然觉得面前的人冷酷得不可思议。
  
  “是又如何?”
  
  “竹允,曾经在您眼前是个不可思议的存在,曾经,您在我面前左一句、右一句都是他……这就是人性……我,永远也不会爱上您这样的人!”落子生讥讽地说。
  
  竹御怒,“撕”一声扯裂落子生的衣裳。
  
  “得不到你的心又如何?你的身,还不是我的?”竹御蔑视。
  
  落子生挣扎,可曾生过病,无力的身子并无法抵挡过竹御的体力,轻易地就被他制在身下。
  
  收拾屋子的侍女早已偷摸离开宴客厅,顺手把门带上。
  
  落子生蹬着腿,竹御低下头吻着落子生的唇,落子生一咬牙,咬住了竹允进入他口中的舌,鲜红的血液随即在落子生的唇角慢慢滑落。
  
  竹御停住了侵犯落子生的动作,冷眼看着身下不住扭动的身体,脑海中闪过的是一百另一种残虐身下人的想法,却没有一个想法付诸了行动。
  
  竹御轻轻舔着落子生唇角的血液,轻声道:“子生,或许明儿个你便会不小心跌倒,掉牙。”
  
  落子生身体抖了一下,挣扎的幅度变弱了。
  
  竹御又说:“不过,你的后面儿紧的厉害,每次做都会受伤,少了牙齿多吃点儿稀一点的东西,也好……是吧,子生?”竹御笑,笑的邪恶。
  
  仿佛脱力一般,落子生身体无力的躺倒在地,眼睛看似空洞无神。
  
  此时从宴会厅外传来公主叫唤竹允的声音。
  
  “竹允!”
  
  一听到公主的声音,落子生瞪大眼睛,脱力的身体仿佛吃了兴奋剂一般,挣扎的更厉害了。
  
  竹御表面不动声色,心下却气结,手向门挥了一下,紧闭的门被不知打哪儿来的风一吹,开启,发出不小的声音,立刻吸引了屋外的二人。
  
  被压在竹御身下的落子生身体抖的更厉害了,恐惧一丝一丝地占领他的心田。
  
  “落子生,或许你该要学会什么叫迎合。”说着,竹御偏头,看向门外,对着花园中的一团黑影下达命令,“竹允,过来。”
  
  黑影在夜色中摇摇欲坠,然后疾步向离宴客厅更远的地方飞速移动。
  
  “你是要违背我的命令吗?竹允。”竹允沉着声音说。
  
  黑影,往前走两步,再退二步,最后定格在中间,僵硬着身体不动了。
  
  “或许,你想要承受违背我命令的下场?”竹御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威胁,这回黑影没在犹豫,走向了宴客厅。
  
  在昏黄的灯光照射下,竹允的身子渐渐展现在众人的面前,晶莹的肌肤有着不自然的粉红,在黄色温和的光芒下显得更为柔和。
  
  竹御从落子生身上起来,看着竹允越来越走进自己,拉住竹允的胳膊扯入自己的怀中。
  
  公主眼看着竹允进入了竹御的怀中,匆忙冲进去,一把扯过竹允的身体,跟竹御强人。
  
  “不许碰他!”公主蛮横的下命令。
  
  竹御不以为意道,“姨母,侄儿教训自己的男宠,也需要听您的命令吗?”
  
  公主撇撇嘴,对竹御翻个白眼,不理他。
  
  竹御微笑:“姨母,您是打算为这么一个人玉石俱焚吗?”
  
  公主不说话,双手死抱着竹允不放。
  
  “姨母,您贵为皇室之人,却单纯的很……姨母,侄儿现在还敬称您一声姨母,如若您一定要干涉侄儿,也别怪侄儿拿着青红开刀了。”
  
  青红,当初公主安排在竹府照顾竹允的人。
  
  公主生气地看着竹御,胸脯欺负的厉害,她抖着声音,细着声音问:“对青红你只是开刀,难不成还要对本宫怎么样吗!”公主怒喊。
  
  竹御拍开公主放在竹允身上的手,不甚在意道:“有些事儿总是很微妙,或者您认为皇爷爷宠您宠到愿意瞧见你跟侄儿强这么一个男宠。”
  
  “……”公主不说话。
  
  竹御又说:“到时候您是不会有什么事儿,不过您可要知道,会被处罚的是谁。勾引公主,似乎罪名不小。”竹御说的云淡风轻。
  
  公主咬住嘴唇,螓首垂下,两行清泪自颊上滑落。
  
  就像竹御说的,就算她贵为公主,却不是最受宠的,所以,她无法随心所欲。
  
  公主眼睁睁的看着竹御褪下竹允的衣裳,纤长的手在竹允凝雪一般的肤上游走,心下难受得紧,却也没办法移开视线。
  
  不经意间,竹御看了一眼公主,又看了眼落子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对着落子生轻声道:“子生,你可要好好瞧瞧竹允是如何迎合我的,要不,以后再让竹允在你面前示范一下。”竹御的声音中带满了宠溺一般的温柔。
  
  公主锐利带着怨恨的视线立刻设想了落子生,落子生惨白着脸,静默不语。
                  二五节
  公主咬住嘴唇,跑出去了。
  
  四周安安静静的,竹允如一潭死水的眸子平静无波地看着竹御。
  
  这一刹那,竹御默然觉得竹允明亮却灰暗的眸子变得碍眼了,手不自觉地抚上去,遮挡住这双眸子。
  
  竹御顷身,点点的文洒落在竹允的肩上,动作间尽是温和,带着点点的爱恋。
  
  竹允觉得身体逐渐热了起来,慢慢的,忍受不住瞬间袭上身心的快感,呻吟声自他的唇中轻轻溢出。
  
  竹允扭动着身体,想要承受更多的爱恋。
  
  竹御魅惑一笑,抱着竹允的身子躺倒在地。
  
  竹允知道,竹御为何会温柔,因为他想让他去迎合,因为这是演给竹御看的。
  
  竹允不在意了,只要不再忍受剥皮之痛,怎样都行了。
  
  犹豫了一下,竹允展开双手,柔弱无力的胳膊轻轻得圈绕住竹御的脖颈,竹御一愣,笑问:“你想做什么?”
  
  竹允嘴角微微弯起,展现一抹淡笑,在苍白的面孔上显现,就如同一支纯白的百合,总会……凋零。“你想让我迎合,我便迎合。”
  
  竹御挑眉,注意到竹允的自称从“竹允、奴才、小的”改成了“我”。
  
  “收到了教训,是嘛?”竹御低下头,在竹允的脖颈上咬了一口。
  
  竹允闷哼了一声,道:“或许……少爷,我在想,现在的能不能媚惑您,如若媚惑了,您会不会……”听我的,任我摆布。这是竹允未尽的话语,却在竹御蔑视的笑容中淡了下去。
  
  “竹允,或许你可以试试媚惑我。”竹御边说,一手分开竹允的双腿,推荐的□一下子没入了竹允的体内。
  
  奇异的,竹允并不感觉到痛,似乎已经对身体的痛楚麻木了。
  
  竹允努力放松身体,有缩进内壁,竹御瞬间感觉一股热流袭入脑海,差点儿没忍住,就去了。
  
  竹御怒,多少觉得被竹允牵住了身体上的某一根神经,原本温柔的动作别的粗暴、狂乱起来了。
  
  一次一次又一次,从竹允的身上一股浓郁的香味传出,那始终引人浸入欲望中无法自持的味道,做够一次,却还有想要的冲动,就像是沾上了毒瘾,明明身心疲惫,却还是想要想要……一直不停地要,直到死去。
  
  竹允的身子,是最美的罂粟花,身体白皙柔嫩,沾了一次就想再来一次,从身体中散发的香味与□之香,只会在□之时散发,最初算是助兴,可到了最后便是媚药,是最烈的媚药,让人想停,却停不下来,直到榨干人的力气。
  
  这身子,虽极为媚惑、销魂,却也可以让人为它而死去。拥有这具身子的主人,不知是福,还是祸。
  
  竹御一直要着竹允,要到再也没有力气,竹御疲惫地软倒在竹允的身上。
  
  一场场情事方歇,竹御冷眼看着身下的竹允。
  
  “是否不应该对你下药。”竹御喃喃自语。
  
  竹允不说话,漂亮的眸子放在天花板上,眼皮越来越沉,想要阖上,身上的重量却让他不适,让他无法睡下。
  
  休息了一段时间,竹御从竹允的身上起来,冷冷地看着一直站在一边儿的落子生。
  
  竹御问:“现在你可知道怎么迎合了?”
  
  落子生不语。
  
  竹御冷笑,说:“你可知道,不听话的人最让人厌。”
  
  落子生眯起眼睛,心里不屑,想:所谓的迎合便是与你一直做做做,直到做得你精尽人亡。
  
  瞧见落子生的反映,竹御不气,云淡风轻地道:“有些孩子,就是因为不听话,才会受到多余的惩罚。”说着以警告的眼神瞥了一眼竹允。
  
  只一眼,落子生的眸中闪过惧怕,反观竹允便是不以为然了。
  
  逃跑的孩子自然不会乖,可不逃跑的孩子就是不正常。
  
  明知道后面有着狼犬追,难不成还洗干净了让人家蹂躏?可笑。而且,就算他不跑,也免不了会受罚。竹允虽如此想,却也温和的假笑,道:“您说的是,竹允懂,以后自然会吃敬酒。”至于罚酒,就免了吧。
  
  竹允起身捡起衣裳,动作大方而自然地套在身上。
  
  竹允的没骨气很容易便让落子生产生了鄙视,蔑视地看过去,却意外与竹允的目光相遇。
  
  与竹允比起来,落子生姑且算是有骨气的人,心中怕会被竹御折磨,却更怕自己会步上竹允的后尘。
  
  懦弱、无主、怕苦、怕痛,就算是男人,却也一无是处。这是落子生眼中的竹允,也是大部分人眼中的竹允,包括竹御、竹云的认知中,竹允就是这种人。
  
  他们的生活过的太无忧了,至少跟竹允比起来是如此,所以,不懂竹允的无奈。竹允,只是识时务罢了。
  
  落子生沉默了半晌,在竹允才要踏出门槛儿时,默然问道:“御少爷,竹允不动,如若有只疯狗在后面一直追一直追,您说,该不该跑?”
  
  明知自己被比喻成了疯狗,竹御面上却波澜不起,似一点也没有察觉到落子生的暗喻,反问:“子生你说说,该不该跑?”
  
  落子生笑,“不跑的是傻子。”
  
  竹御笑,笑的可温和了,他偏首看向就差一步就要走出宴客厅的竹允,问:“竹允,如若是你,你会怎样?”
  
  竹允回身,眨了眨眼,看看落子生又看看竹御,道:“明知跑不过,又何必跑?不过是被多咬上两口罢了,还不如乖乖等人家咬够了、腻了,自个儿离去的好。这年头,识时务者为俊杰。”而落子生,脾气太倔。
  
  “这便是你的选择?”竹御的声音中充满笑意,以及不被人轻易察觉的讽意。
  
  竹允不再看竹御,反看落子生,沉默了半晌,就在所有人认为竹允是在默认时,他道:“如果我够聪明,就应该找到疯狗有兴趣的东西,扔到它前面,趁机逃跑。”竹允说的很轻,仿佛说给自己听的,事实上也的确是说给自己听的,却也清晰的传入他人的耳中。
  
  竹允不够聪明,所以成为了竹御的玩偶,就因为他不够聪明,所以当时没有让竹御的兴趣全部转移到落子生身上,自己自然也没能跑成功。
  
  竹允转身,轻叹一口气,离开了。
  
  隔日,公主要离开了。
  
  公主点名要竹允送,竹御无奈,只要带着竹允一起送公主,而落子生便是不请自来。
  
  公主对竹允嘘寒问暖,竹允一直对公主浅浅地微笑,不时表示对公主的关心,来上那么一句二句:现在天起冷了,多穿点儿衣裳,病了可不好。
  
  霎时,公主看着竹允的目光闪闪发亮,殊不知人家竹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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