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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风美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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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退后的话,会掉下床喔。”舞风好笑的提醒他,指指他几乎横出床外的身子。
“喔。”他挪了一点身子进来,但与她仍像隔著无形的楚河汉界。
她无可奈何,乾脆自己主动移进他怀里。
“呃,你……”他一时被吓到了,她正紧紧的贴在自己怀里,凹凸有致的娇躯只隔著薄薄的布料偎在他身上,让他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觉出两团软绵的丰盈正挤在他的胸膛上。
她正穿著他的睡袍,过大的领口让她胸前裸露出一片诱人春光。
噢……“舞风,放手。”他不敢碰她柔滑的肌肤,只是低声闷吼。
她是故意的吗?
明知道自己对她“别有企图”,明知道自己就是拿她没有办法……
舞风索性抱紧了不放手,这是她睡觉时一个“小小”的习惯,她喜欢抱著温暖的东西睡。之前跟他同寝她都克制自己只靠著他就好,但这次她可不委屈自己了,谁教他说明了爱她?既然爱一个人,不就是要为她付出一切?电影里明明都是这样演的。那么这点小牺牲,想必他是不会太介意的。
她将头埋在他颈边试著找寻最舒服的姿势,就如同与家人同眠时一样。
带著兰花香氛的热息不断的喷在他颈边、耳际,他几乎要忍不住呻吟出声。想乾脆一把推开她,无奈她却搂得死紧,还不时蠕动著娇软的身躯挑拨他仅剩的那一点自制力。他觉得浑身血脉有股燥热在奔流,直直汇集向下腹的某一处。
终于,他忍不住了……
“唔,讨厌。”舞风睡意浓厚的挥开颈边烦人的湿热不明物,又埋进他温暖的怀中。
该死的夜神,又想舔得她满身口水吗?迷迷糊糊中,她还以为是家中顽皮的宠物在闹她。
一连串湿热的吻躲开她的小手,从她的耳畔一一落下,沿著细致优美的颈部线条直达胸前的锁骨。他用牙齿咬开睡袍的系带,一副雪白无瑕的完美身子随即呈现眼前。
他眼光炽热,欲望在他下身烧起了大火。手上触及的尽是她细柔的雪肤,心中强烈呼唤著对她的渴望。
带著薄茧的指尖擦抚过她胸前两朵粉色的蕊花,刚沉入睡梦中的舞风略显不安的微微挣动,一阵细小的呻吟自她口中发出,“唔……”好热,是谁在吵她?她想张开眼,一只有著修长指头的手掌像是发现了她的意图,提早一步赶在她睁眼之前覆在她眼上。
一股淡淡的香皂味传来,是和哲吗?
但是,他对她做了什么?
没来得及开口问,一张温热的唇就先行堵住她的口,灵活的舌甚至窜进她的唇腔内,肆意品尝著她口中的甜蜜与馨香。
她的眼被覆住,看不见目前的情况,双手则让另一只手握举在头上,一时的惊愕让她没想到要挣扎,只是呆呆的任人霸道的吻著,一步步有计画的挑起她身上寸寸敏感的神经。
唇上的压力倏地消失,舞风还来不及发出抗议,胸前裸露的粉色蕊花就被吻入温热的唇腔内。她忍不住浑身轻颤,感觉到微粗的舌面正舐过已经收缩成樱红色的蕊尖。
眼睛看不见,肌肤的触感就显得格外敏锐,从他正以唇舌肆虐的胸前,到两人紧紧相贴的小腹、大腿,不断泛开一阵阵强烈酥麻的感觉,直到全身每一寸肌肤。她呼吸急促不稳,轻咬著下唇,不敢发出羞人的呻吟。
他的手已经放弃对她的束缚,此刻正专心游走在她曼妙的曲线上,抚弄她柔软的身子,但她仍是紧闭著眼,不敢睁开。
她很紧张,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面对这种陌生的感觉,她仍是显得无所适从。他要跟她做爱吗?他现在正在跟她做爱吗?逐渐化为一团浆糊的脑袋还尽责的转动著,只是主人的心神早已容不下任何的思绪。
舞风觉得自己快融化了,她抓住他的肩膀,青涩得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是承受著那一双温柔的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撒下一波波热情火焰。
好羞人,该要这样顺应他的轻薄吗?她的理智犹在做最后的挣扎。
他揉握她完美的丰盈,再滑到背后,轻划著丝滑的美背,然后一路抚弄直下圆翘的粉臀。舞风不自觉震了下。
“舞?”
似乎感觉出她的紧张,水谷和哲不停的在她颊边轻啄,低哑的安抚道:“别怕,只要跟著感觉……嗯?”再次覆上她的红唇,他温柔的引导出她青涩却不减热情的反应,也放松了她原本的紧张。直到感觉身下的她再度放软了身子,他才继续手上的进攻,顺著粉臀圆弧的曲线,滑入她已经沁出蜜液的粉瓣,技巧的拨弄著……
强烈的快感直袭而来,她发出像是求饶般的低泣,却让水谷和哲尽数含入口内。
“嘘,乖女孩……”他安抚她的无措,但沉嗄的嗓音却泄漏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指尖在粉瓣间寻著了湿热的凸起,他技巧的轻拨重捻,耳边不意外的得到她重重的喘息声,一声声甜美的吟哦加速他不断高胀的欲火。
他的手不停的拨弄探索著她未经开发的女性,温热的唇舌在她胸前雪白双峰上流连,她热切的弓身挺向他,直到他分开她的腿,试图将早巳高举的火热欲望代替手指挤进她的体内时——
“砰!”
“砰!”
两扇有著精美银龙浮雕的大门硬是让人由外向内一脚踹开。
一个美丽得让人惊艳的金发女子踩著忿忿的步伐踏进来。
东季绘从眼前堆得有如小山高的文件里抬头,看清了来人之后,不著痕迹的暗自叹了口气。
唉,看来今天……又不能工作了。
“又怎么啦,我美丽的舞?”他张开双臂,将她迎人自己的怀中,贡献出自己的双脚任尊贵的二小姐端坐。
她不是两天前才跟总管报备要到水谷和哲那里玩几天,怎么刚回来就一副气呼呼的样子?
“谁给你气受呀?让游云去他家开几枪警告警告?”表面上是这么说,但是他心中可是想著,这小妮子又给人家搞出什么麻烦来了?
舞风回视他询问的眼神,手臂突然环上他的颈子,把脸凑到他眼前,一双野魅的褐眸闪著算计的光芒直盯著他。
“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种想把她扔出大门的街动。
“绘……我美吗?”她问得诡异。
“要看在什么情况之下。”他也回答得诡异。
“如果我想跟你做爱呢?”
东季绘闻言,随即皱起漂亮的眉宇,这小妮子头壳坏去了吗?审视她看来认真的表情,突然在她耳后发现了一枚可疑的青紫痕迹。
“起来。”
舞风一脸不解的自他腿上爬下来,任由他的手扯落她颈后用两条细带所绑成的蝴蝶结。突然间,整件丝质短洋装没了细带的支撑,快速的滑落在她脚边散成一圈。从水谷和哲那儿直接回来,她都还来不及穿回贴身衣物,所以褪去洋装之后,她现在正是一丝不挂。
“没有丝毫的前戏?”她瞪他,眼神像在指控他太过急躁,对于在他面前赤裸似乎不觉得是一件羞耻的事情。
东季绘听了倒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冲淡眼中先前扬起的深沉。
从一看到她赤裸的胸前布著斑斑青紫痕,心底就有数了。
想不到这男人手脚还满快的嘛!
“我的舞美人难道不满意他的表现?!”他暧昧至极的朝她眨眨眼。
“非常不满意。”舞风轻哼,很清楚他在问什么。
“说来听听。”他再度将她抱上膝,用自己的外套包裹起赤裸的她,好奇极了。
“没有。”
“嗯?”不是不满意吗?怎么又说没有?
“他没有得逞。”
她忿忿的解释,“刚开始感觉是还不错啦,我也确实跟著昏头转向。但是他想要再进一步的时候,我就……”她顿了下,口气一下子变得有点心虚。
“就怎样?快说快说。”这小妮子真懂得怎么吊人胃口。
“就觉得很痛嘛……就……”她脸一红,“把他一脚踢到床下了。”声音愈来愈小声。
“你……把他……踢……踢到床下?”东季绘极其困难的说完整句话,直等到她又再次点头确定后,终于再也忍不住的疯狂大笑。
我的老天!这小妮子竟然这么宝贝……哈哈哈……
我可爱的女儿啊……
“那……后来他呢?”东季绘擦擦笑出来的眼泪,嘴角一时还回不了原状。
“不知道,我衣服穿了就直接回来了。”她贴在他怀中闷闷的回答,觉得他那夸张的反应实在是太不给人面子。
她是他心爱的家人耶,而那男人毕竟什么也不是嘛!
“可怜的男人。”他为他哀悼。
“哼!”
听见她的不认同,东季绘忍不住张开两只手指捏住她嘟高的嘴唇。“所以你又打我主意?”记得她上次跑来向他索吻,也是因为这个男人。
她挥手拍开他的魔爪。真是讨厌的绘,就爱东捏捏她、西捏捏她。
“对呀,我就不相信一定非要这么痛。”凭绘高超又“熟练”的技巧,应该感觉会比较好吧?她从小就对他那群以卡车为单位计算的情妇们有著相当深刻的印象。“而且你又那么技巧『纯熟』——”
“叩。”
舞风应声抚著发疼的额头,边用眼光砍杀那个正收起指拳的家伙。
死人绘,又敲她,她总有一天会被他敲笨的啦!
“女人第一次都会痛的,乖,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哄她。
只是舞风看他却像是个拿著毒苹果的巫婆。
“不管,我一定要比较看看。”
哇勒,有人把这种事拿来比较吗?
他也不耐烦了,蓝眸中邪气轻泛,勾著嘴角问:“真的要我抱你?”
“对。”她竟也赌气的回答。
他都那么说了,她难道还能反悔吗?
那多没面子。
“好,是你说的。”
他突然朝空中唤:“藏雪。”墙内隐藏的通讯网路立即开启,为他接通藏雪总管所在地的通讯器。
“门主,我是藏雪。”墙上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他简单的指示备妥直升机就收了线。
“谁要出门?”
“嘘,别说话。”东季绘轻啄了她的唇,双手握紧她的腰际就将她提揽上宽大的办公桌面。“还是不改决定?”他用唇磨著她的唇,深亮的蓝眸镇定她,轻问。
“嗯。”舞风主动伸出丁香舌轻舔他的唇角,却马上被他温熟的舌给压回唇中。
马上一个火辣辣的法式熟吻,几乎夺去了舞风胸腔中所有的空气。
不似他阴柔的表相,东季绘的情欲一向来得猛烈而夺人心魂,邪气又带点猛残的动作在床上几乎满足了女人深藏心中的那一点被虐幻想。也因此他每任交往过的情妇都为他念念不忘。
他几乎是在专心取悦怀中的人儿,刻意满足她的感官,又小心的不咬肿她的唇。吻到她几乎瘫软在自己身上,反应能力化为零时,他才将刚刚就藏在牙齿间已经半融的药丸,用舌送入她口中。
感到口中一阵甜味,舞风马上一掌推开他。
“你喂我吃了什么?”该死,她著道了。
“只是有趣的东西。”会让事情变得很有趣,他一张俊脸笑得恁是无辜。
“解药?”她朝他伸手,刚刚两个人都尝到了药味,所以相信他身上一定有放自己要吃的解药。
东季绘拿一副“朽木不可雕”的表情看她。
“真亏了你的智商高达一百八,你怎么会笨到以为有人会把能对自己产生作用的药放进口中?”另外一个说法就是,那个药对他没效啦。
嘿,吓到你了吧?
大概怕气不死人,他索性再补一句,“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机会了。”意思是说,要不是她那么坚持,他也不会这么做……
“去你的,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舞风觉得全身发热、呼吸急促、手脚发软,整个人都不对劲。她口中漫骂著至少四种语言的粗话。
他这次真的皱了眉,“亲爱的舞,想被打屁股吗?你忘了我不爱人说脏话?”
“解药!”她气得大吼,然后几乎站不住脚的往前跌,幸好东季绘眼明手快接住了她。
“别急,那对身体无害的。”他抱起她走了出去。刚刚要人准备的直升机已经在停机坪等待。
舞风难受得说不出话来,浑身直起的燥热似火烧,她只能偎著东季绘,任他抱著自己不知道要去哪里。
“舞风!”水谷和哲担心的看著东季绘怀中的人儿,她看起来很不舒服呀,双眸半闭、气息不稳,而身上单薄的洋装已经让汗水浸湿。
怎么她才跑出去没多久,就变成这样?
她是生病了吗?
东季绘审视著他眼中毫无掩饰的担心,笑著将怀中的宝贝交到他手上。
“麻烦你了。”他轻松说道,到底麻烦些什么却没说。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心疼的将她抱了过来,看著她不停发出细小的呻吟,眉头也跟著紧皱起来。
东季绘只是轻笑,“没事,只是吃错了东西。”
被水谷和哲抱在怀中的舞风马上睁开眼,凶狠的瞪他。
这个“杀人凶手”!
什么叫只是吃错东西?!
可惜她实在难过得动弹不得,不然真的会解下银鞭跟他大打一场。她忍不住捉紧水谷和哲的衣服,当作扭著那可恨之人的脖子,只是水谷和哲却以为她正觉得难受。
“舞,舞……你忍著点,我先抱你回房。”他降低音量轻声的说,就怕大声一点就会加重她的难受。
“别急。”东季绘侧身挡住两人,笑得异常亲切,“都说没事了,你就别这么紧张……紧张也是会消耗热量的。”
“请让开。”水谷和哲难得发火,低沉的警告。也不管他是什么大企业的总裁或是怀中人儿的家人,心中只顾念著她目前的身体状况。
东季绘笑咪咪,“我只是想跟宝贝女儿话别一下。”话出口,不意外得到他怀疑的目光。
“啊?!”他对于水谷和哲的怀疑似乎很是奇怪,“你不知道我是她父亲吗?”深深觉得凭自己的演技领个奥斯卡影帝该是没什么问题。
“你很年轻。”怎么看都不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女儿。
东季绘仍是笑,“正确的说应该是养父,我十六岁的时候领养了她,那时她已经是小女孩了。我们一起生活了十几年,我一向拿她当自己的女儿看待,此外,我还有另一个年龄与她相彷的养女。”
水谷和哲眯著眼看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刻意向他解释这些家族秘辛?
他望入那对深沉的蓝眸,似乎想从那漾著邪气的目光里看出些端倪来。直到怀中的舞风轻扯他的衣服,他才低头以眼神询问。
“让我跟我『爹地』讲句话。”她咬牙说出,一字字都隐含杀人的冲动。
东季绘闻言靠了过来,仍是笑得让人想开扁。
“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她刻意压低音量,不想让抱著他的人听见他们的交谈。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
身体的反应愈来愈奇怪了,她觉得全身发热,而肌肤竟像有虫蚁在嚿咬般的麻痒难受。
是不指望他会招出什么好东西来,但……
“春、药。”东季绘特有的低柔嗓音小声却清晰的在她耳边响起。
而且还是娃娃特制的,药效分成两段,第一段只会让人觉得手脚无力、全身难受,直到药效进入第二段,嘻,重点就来了……根据日原的说法,其效果之好,可是连尼姑都会变成荡妇……啧,想必那对爱情鸟是“试用”过了。
三十秒后,他愉快的挥挥手,微笑看著那男人还一脸莫名其妙的让舞风大声吆喝著送她回房。
瞧,宝贝女儿想找人尝禁果,他这不就帮到底了吗?
甚至还怕她中途反悔,“亲口”送了她这么有趣的好东西,让她可以义无反顾、一次成功。
这世上怕是没有第二个像他这么开明的父亲了。
咦?
他突然瞄到躲在一旁、只露出小脸蛋好奇观望的小女娃。
“你是小樱吧?”他笑著朝她招招手,猜想他是水谷的宝贝女儿。
受到鼓励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来到他面前。“叔叔,你好漂亮喔!”她甜甜的说,深深觉得天使姐姐家的人都好漂亮、好漂亮。
其实刚刚她就从爷爷家回来了,只是爸比好笨,一直都没发现她。
“乖。”东季绘拍拍小女孩的头,倒也不纠正她天真的形容词。“叔叔有养两只美丽的大猫,小樱想不想看?”他诱哄道。
“想看想看,现在要去看吗?那爸比也去吗?”
“小樱的爸比和舞风姐姐有事要忙,”而且可能会忙好久,“所以小樱这几天让叔叔招待好不好?”就先给他们两三天的时间看看有何造化吧……东季绘摆出一副“好可惜”的表情。
“好。”小樱兴奋的大喊。
简直是被“美色”诱惑的小樱非常乖巧的让人牵著走,堪称最标准的肉票典范。
她最喜欢猫猫了,只是爸比总说她不会照顾不让她养。
将小女孩迫不及待的神情看在眼底,东季绘有些得意的又拍拍她的小脑袋。骗骗小孩嘛,对他来说早是驾轻就熟,再怎么说他不也亲自带大了两个小娃儿?
他心中打好了主意,反正玩腻了就丢给娃娃和日原去照顾……
第七章
凌乱的被褥、汗湿的肌肤、急促的喘息、野兽般的低吼、两具激烈交缠的身子,空气中弥漫著一股激情的气味。
“唔……不要了,够了够了……”舞风伸手槌打著水谷和哲,口中发出求饶般的低泣声。
一波接一波直来的高潮让她就要承受不住,强烈的快感吞噬掉所有的思绪,令人感到羞耻的吟哦不断从口中逸出,她觉得自己像要被他创造出来的火焰给烧熔了……
他没停,反而将她抱了起来,双手捧在她的臀下,让她只能无力的攀住他的肩膀,也无从选择的让他更加深入自己的体内。
“嘘……还没……还没……”
他哑声的低哄,身下的律动依然,甚至更加狂野,强迫她弓起身子迎接他每一次所给予的激熟。在激情爬上最高峰时,他忍不住张口咬住眼前雪白的脖子,直到口中感觉到湿热的血腥味……
“啊……”极致的快感在她脑中轰出一片璀璨,她几乎以为自己就要死去了,直到许久许久……
“你还好吗?”
刚从她身上翻下,水谷和哲马上又将她搂到身旁,看著她仍是疲惫的阖眼细喘不停,忍不住心疼的轻啄她泛红的粉颊。
她实在累惨了,连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挤不出来,对于他的问话仅能抬起眼皮证明自己还活著,又马上闭上,全身上下就连每一头发头都还陷在刚才的高潮中而轻颤著。
这是第几次了?舞风一时算不出来。
从与他进房到现在,两个人就一直在进行这种生物学中称之为“交配”、而古代人称为“交欢”的行为,就算她多少次在激情的高潮中昏迷,就算身子早已筋疲力尽,但是药效未退之前,她就仍是一再的重复在强烈的情欲里醒来,然后再度向他索求。
这是她第一次气到想砍人。
这世界上有谁会对自己的女儿下春药的?!
只有那只痞子狐狸!
一双温柔的手臂将她移进一副温暖的怀抱中,随即用丝被将两人裹得密不通风,她瞠起眼皮,看到水谷和哲心疼的表情。
“你还很不舒服吗?”他拨开她脸上汗湿的发丝,发现了刚才激情中不小心溢出的泪水,眉头一紧,“弄疼你了是不是?”
真该死,明知道她还是处子,一定无法承受这么密集的欢爱次数,他竟然还每回都做得这么激烈。
“不怪你,”严格说来他还是个受害者呢,也跟著让她折腾了一整晚。“竟然会著了那痞子绘的道,是我蠢。”她累极的闭上眼,决定睡个三天三夜再起来大吃一顿,弥补今晚失去的元气。
耳边的声音愈来愈小,她含糊不清的又应了几声,忍不住将脸更埋进他的怀中,直到听不见任何声音,这次终于沉沉的睡去。
“舞,醒醒……”
脸颊上有只手正轻拍著,听得出是和哲的声音,但是舞风还是觉得好累、好想睡,一点都不想动。
不只是累,她还全身酸疼得想一直睡到天荒地老。
“太阳晒屁股罗!”
这次轮到臀部让人轻拍了两下。太阳是什么东西,给我拿枪轰了它……
“你整整睡了一天一夜,该起来吃点东西才好。”甚至得先好好的洗个澡,她未著衣物的身子上全是昨天激情所留下的汗水和两人欢爱后遗下的痕迹,看得他有些不舍。
“舞……舞?”
又唤了好几声没有回应,索性弯腰将棉被堆里一丝不挂的她抱起,无奈的任由她抱揽住自己的脖子赖著不肯张开眼睛。
“要去哪儿?”埋在他颈旁,舞风半清醒的问道,声音还哑哑的,另有一种不同于平常的慵懒味道。
“把你卖掉。”温雅的嗓音含著笑意,在她头上响起。
她还来不及开口回讽,整个人就已经被置入放满热水的浴缸里。
“好舒服喔……”
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叹息,原本还酸疼不已的身子在热水里霎时舒解了不少。她睁开眼,就看到折回的他手上多了个餐盘,上面有几个简单的三明洽,和一杯刚泡好的热牛奶。
“一边泡澡,一边吃点东西吧,你睡了好久,一定饿坏了。”
水谷和哲细心的在杯里插上了吸管,才将牛奶举到她唇边,等她喝进了一些牛奶暖暖胃后,才拿起一块三明治一口门喂著她。
他笑看她乖乖的咬下自己手中的食物。“真难得看你这么合作。”
合作……怎么不合作?
有人服侍是件好事,她当然乐得当个老佛爷过过瘾。
只是……舞风瞪他一眼,见他那一脸与平日无异的温柔神情,心里就忍不住横生不满。
边吃,还边忙著瞪他。
为什么他可以一副如此清爽愉悦的样子,她就非得像块被拧乾的抹布……
“啊……”水谷和哲吃痛的缩回手,才发现食指上已经多了一圈带血的牙痕。
“哼!”而且他昨天竟然还咬了她?!忍不住从水中伸出手,轻抚脖子上已经结痂的伤痕。
真是太可恶了!
不过,肚子好饿好饿。
“我还要吃三明治。”舞风用嘴努努盘中剩下的食物,对于他手上“莫名其妙”跑出来的伤,自然是什么都没看到。
“你……”水谷和哲哭笑不得,只好又继续拿起东西喂她,就算她还想张口咬他,也认了,谁教自己的确先咬了她一口?他当然注意到她正在抚弄的伤口,那是一圈牙型完整的咬痕。
不过,她可能不知道,她老早就在无意间回敬了他……他背上那几道同样深到见血的抓痕,可是让他洗澡时都痛到眉毛打结呢!
收起空了的杯盘,他才起身抽了条浴巾,伸手自浴缸中扶她起来,只是她才刚起身,立刻膝盖一软就要倒了下去,幸好他及时将她抱住,要不然这一摔可不得了。
舞风全身赤裸的贴在他怀里,还没擦乾的身子连带的也弄得他一身湿,她尝试了几次从他怀中站起来,却没有办法。
“可恶!”她忍不住骂了句。该死的绘,这一切都该算到他头上。
水谷和哲却笑了,“对不起,是我累坏你了。”他低头在她耳旁轻啄著,一只手绕过她的背部将她拦腰抱起,走回卧室。
舞风盘腿坐在床上,身上套著他的大衬衫,任他拿著毛巾擦拭自己的头发,有一句没一句的与他一问一答。
“刚刚有没有吃饱?”
“嗯。”她点头,随即伸直手臂,打了个大呵欠。
“呵,还累吗?”
“还好。”再睡下去她怕会变成猪。
“那我们等一下到山下走走好了,顺便可以去接回小樱。”他提议。
女儿让东季先生带回家玩了,他是早上看了他留下来的字条才知道。从那堆满是明示加暗示的暧昧字眼里,多少透露著他不希望因为宝贝女儿而让他错失了这次的“好机会”,呵……
“随便。”
“我帮你将头发盘起来好了,刚好搭配你穿来的黑洋装?”他询问著她的意见。
这次舞风没再回答了,睁著一双漂亮的褐眸望著他,看了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
“我讨厌现在的你。”她说。
他变得太沉稳、太气定神闲,一副对她有了什么把握似的,完全不像之前那样有趣了。
她还比较喜欢之前那个有点笨笨蠢蠢的他。
“傻瓜。”水谷和哲笑著在她盘好的发上落下一吻。
也许是在与她发生了亲密行为之后,心里对她多了份确定的感觉,而这种感觉让他安心吧!面对她,不再出现不该有的慌张之后,自身的冷静也就回来了。
“我比较喜欢看你脸红的样子。”至少不会像现在一样,像个“大人”,相比之下,自己就变得像小孩子一样了。
她皱皱鼻子,发现自己讨厌这种突然察觉出的无形距离感。唔……
不仅是讨厌,而且还是……很讨厌。
三个钟头后,水谷和哲开车载著舞风来到了银焰门位于日本的总部入口,当然,他并不知道这恍若森林游乐区入口的地方是要通到何处,他只是依著舞风的指示将车停放好后,两人搭上早就等候在一旁的直升机。
经过十来分钟的飞行,直升机就准备降落了,抵达的地点是最靠近后山禁地入口处的一块美丽庭园,现在当然是责无旁贷的被拿来当作停机坪使用。
是私心使然,舞风不想让他知道自己与银焰门有所牵扯,所以才搭乘直升机由上空绕过银焰门本部主屋,来到这里。
至于为什么为突生这样的想法?她则懒得花心思去思考。
待直升机停妥,庭园中的花花草草也差不多让螺旋桨所造成的气流给破坏怠尽,一些名贵的花种现在全下了地,抢先为下一季的来临作牺牲,当肥料去了。
不过,在一旁牵著小女孩等候的东季绘可是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一点也不心疼。也许这些“高贵肥料”随便算算都要上百万,但是他现在比较感兴趣的是亲爱的宝贝女儿——舞,见了他的反应。
果然,刚下机的舞风不顾一旁男人的阻挡,解了臂上的银鞭就狠狠朝他甩了过来。
啧,让他躲了开,看她再鞭……
“弑父为逆伦啊,我亲爱的女儿……”东季绘乐得在捉摸不定的鞭影中东闪西躲。难得能将她气到这种地步,他可开心得很。
“虎、毒、不、食、子。”舞风恶狠狠的说著他的罪状,手腕巧劲一甩,银鞭转了个方向,以为这次终于可以缠住他的脚踝,让那张可恶的面容直接著地,和地面来个二垒安打——亲吻:没想到又让他抢先一步跳了开。
“哦喔……舞,看来你的功夫退步了喔,也难怪那天竟然会让几只三脚猫给绑了去,唉唉唉……”东季绘俐落的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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