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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千万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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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一国之君,不该说什么好不好处。他们为你的王国出汗出力,不是你的好处吗?而且,并非一定要赶尽杀绝才有威严,以仁政服人,也是威严。”舒绛道。
  “你嫁给本王,本王就放了他们。”姜比邪直看着舒绛要胁道。
  “你,你不正经。”舒绛看着他眼里的戏谑,指责道。
  “本王不正经?你是说要刑家斩立决,才是正经吗?好,来人啊!”姜比邪放开舒绛对着外面高呼道。
  “在!”苏迪亚马上从门外进来。
  “把刑家五十口拉到午门。”姜比邪下令道。
  “是!”苏迪亚领命前去。
  “不,不要这样!”舒绛真的急了,怎么会越弄越糟?她来救人,人没救到,反而累刑家被斩立决。
  “唔?”姜比邪一改刚才的温情,变得冷傲不近人情。
  “不要这样。”舒绛拉着他的衣袖央求。
  “那你愿意嫁给本王?”姜比邪转过脸来看着舒绛。
  哪有这样逼人嫁他的?但现在救人要紧,她可以选择吗?
  “是。”舒绛垂下头道。
  “真的?”姜比邪伸手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问。
  “嗯。”舒绛简单应道。
  “没有勉强?”姜比邪问。
  “没有。”舒绛还能说什么?没有勉强?他这不是强逼她吗?
  “的确是?”姜比邪似乎不相信,他的话摆明强逼,会不勉强才见鬼。
  “的确是。”舒绛笃定地道,她的心虽有那么一点点不甘愿,但她知道自己是爱他的,从什么时倭开始?从他为她上药那时候开始吧。他虽然是个冷硬而不解温柔的君主,她扔然爱上了他。
  “好,吻本王。”姜比邪放开她道。
  “但是,你该先下令放人。”舒绛心里有点急,如果他不快下令,只怕刑比苏一家血洒午门了。
  “刑家对你真这么重要吗?”姜比邪半眯起眼睛,不高兴地道。
  “他对你的王国重要,不是对我重要。”舒绛踮高脚尖,在他的唇上轻轻地吻了吻。
  姜比邪一把握住她的纤腰,露出一抹笑容,“这也算是吻吗?”
  “我吻你了啦,你下令放了刑大人吧。”舒绛双手放在地宽厚的胸前,对他的搂抱虽习以为常,但现在救人要紧嘛。
  “那不算。”姜比邪霸道地道。
  舒绛抬起头,姜比邪把脸凑过来,捕捉住她的嫣唇,舒绛还没来得及惊呼,已被他吻住。他的吻带着一股魔力,让她的心怦然跳动。她的心在飞扬,天地在眼前起舞,他们飘荡于天际间云雾中。
  刹那间,遥远的天地锋火顿起,漫天的风沙传来阵阵嘶杀。杀啊杀啊,尸堆如山,魂断魄散。
  一阵悲怆漫上舒绛的心际,她想挣扎,想摔开这种幻觉。姜比邪紧紧搂抱着她,并没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二人吻得几乎喘不过气,姜比邪才放开她。舒绛喘息着!茫茫然间脑海中滑过的景象又在眼前起舞。他是谁?她又是谁?
  她茫然地看着姜比邪,远古的战神与他重叠。他……舒绛泪盈满眶,心为之颤抖。
  姜比邪把她紧紧拥在怀里,他的心也为刚才的吻而震颤,一股力量透过那吻注入他身体,他仿佛看见了远古的天地,那天地扭痛了他的心,盈满悲哀。
  她给他遥远而不可及的感觉,让他捉不紧也抓不牢。
  不!她是他的,在今生,他只想好好地拥有她。
  “绛儿,不要离开我。”姜比邪紧紧搂着她,生怕他一松手,她就不见。
  舒绛抬起头,迷蒙的眼睛深深地看进姜比邪的眼内,他的眼瞳映着一个神思恍惚的女人,她看到她的脆弱和悲哀。
  “你,你会不要我吗?”泪水滚滚而下,内心深处有说不尽的悲凉,是什么?她不知道,只觉得伤心痛苦,无尽的悲伤。
  “你说什么呢?不许胡说。”姜比邪心痛地吻掉她的泪。他的心也漫上一份痛苦,怎么样的痛苦他同样说不清楚。
  “我,我不知道。”舒绛的心很痛,她有一份不祥的预感——她终会逃不过宿命的安排。
  “你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吗?”姜比邪稍推开舒绛,看着她的眼睛,紧张地问。
  “不,我不会!但如果我做了,你会原谅我吗?”舒绛突然问。
  “如果?”姜比邪对这假设不解。
  “是的!我说如果。”舒绛默默流下泪。
  “我不知道什么叫如果,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姜比邪为这问题皱起眉,他不解舒绛为什么有这样的问题。
  “噢,我不清楚,只觉得一份酸楚溢满心间,我无法确定那份感觉是什么?”舒绛茫然道。
  “你会做出对不起本王的事吗?会吗?我不会原谅背叛我的人。”姜比邪推开舒绛,眼内交缠着痛和恨意。
  “不!”舒绛痛苦地嚷。
  “既然如此,就不要做对不起我的事,不要背叛我,否则我会杀了你,不会原谅你。”姜比邪又把舒绛拥在怀里恨恨地道。
  “如果在很久远很久远之前,在你我的前世,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呢?”舒绛莫名地问,自己也被这话震了一震。内心深处只觉得在遥远的天地之中,有一个凄美而辛酸的故事,那个故事有他和她。
  那是一场怎样的战争?锋火燃烧,天地失色,杀红了眼睛的人,不断地挥舞大刀,杀啊杀啊,只因他深爱的女人背叛了他。
  舒绛一惊,一股寒意从脚底透上脑门。她看得太真切,那一切仿佛就发生在眼前,舒绛的心底又漫上浓浓的悲伤。
  是否这几天她都在看蚩尤的传本,为他悲剧性的一生掉太多泪,才有这莫名其妙的幻觉产生?她读得太投入的缘故吗?一定是这样的,她把他的故事融入脑袋,让自己也身受其境,一定是如此;
  “很久远?是前世吗?”姜比邪顿觉心底有份沉重的感觉,前世的事他从来不敢去碰触。
  以他的法力,他有能力回到前世去,但他不敢打开通往时光之门,从小他就被父王告诚,如果无法诠释今世,就无需回到过去。
  很小的时候,他的二个王弟,时常打开时光之门,往返前世今生乐不思蜀。而他却从来不想到前世去看看,不是父王的说话对他有什么影响,而是他不愿回到过去。
  也许前世曾有一段不堪的记忆,从小他就是一个冷漠得不近人情的人,父王曾劝诫他,学会原谅人,他会活得开心活得高兴。所以上至父王,下至群臣都劝他释怀。
  实际上他不懂何为释怀。
  虽然他寡情,但他登上王位从来没人提出过反对意见。大家都似乎明白他为什么寡情,对他又敬又畏,只有哈比勒那个不知死活的乱臣,想把他取而代之。
  他不会忘记哈比勒临死前冲他说的一番话:
  “我不信命,即使你就是蚩尤转世,我不信皇朝只属九黎姜氏一族。”
  他会是蚩尤转世?那就太辱没他的先祖了。如果他是蚩尤,他会先找到天女魃,报涿鹿一役之仇。
  “嗯。”舒绛点头。
  “既是很久远的事,又何需理它?既是前世的事,又何必再计较?”姜比邪低沉地道,心底扭得更痛。在这刻,他只想拥有她,完全拥有她。
  “你会原谅?”舒绛把头埋在他怀里。
  “对!”姜比邪笃定地答。
  舒绛泪眼盈盈地看着他,其实她也搞不清为什么要这么问,但听到他的回答,她心底有说不出的安慰。
  “启禀陛下。”门外卫士大声向内通报道。
  “什么事?”姜比邪放开舒绛问。
  “刑家五十多口押到午门多时,请陛下定夺。”门外卫士大声禀报。
  姜比邪看一眼舒绛,“放了他们。”
  “是!”卫士领命而去。
  “谢谢!”舒绛感动地道。
  “别忘了,你已答应嫁给本王。”姜比邪笑道。
  舒绛羞羞地点头。
  “不许反悔。”姜比邪吻着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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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潜入琉璃城中的赫罗人奸细被二王子姜堪桑抓获。赫罗人见偷袭不成,就挥军直逼琉璃城,指名道姓要与姜比邪决一死战,如果赫罗人赢了,姜比邪得乖乖滚出皇城,让赫罗人统抬地下世界。
  皇宫之中笼罩着一份沉闷而紧张的气氛,姜比邪天天与群臣商讨对策,制定对敌方案,舒绛难得见上他一面。
  自上次在史库中见过姜子瑜后,便一直没见他。舒绛问过宫女们才知道,原来三王子被国王派到翠竹城去。
  翠竹城离皇城有很远的一段路程,是琉璃城附近的城池。国王的二个王弟都镇守着边城重镇,表示姜比邪要与赫罗人打一场硬仗。姜比邪的确想借此要赫罗人臣服在他的统领之下,漠漠皇土之下,哪容得赫罗族这个叛徒?
  要打仗了,舒绛担心姜比邪,但又不可以去找他,怕会影响他。她什么都帮不了,舒绛这时才知道自己是多么无能。
  她不禁长叹一声,如果她懂巫术或懂行军打仗或阵法,她也会帮上忙,但现在她只会躲在锦绣宫中,什么都做不了。
  国王要亲征,全国人民斗志昂扬,摩拳擦掌,他们相信在国王的带领下,九黎人一定会取胜,一定会教训嚣张的赫罗人。
  姜比邪在午夜时分来到锦绣宫,明天他就要带兵亲征。他已有几天没见过舒绛,这几天忙着布署兵将,在琉璃城涌河边上摆开战阵,准备和赫罗人决一死战。
  他心里惦挂着佳人,她是他此生的最爱。他悄步走入宫中,舒绛早巳睡下。
  姜比邪坐在床边,看着酣睡的美人,悄悄地在她身边躺下,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以期把她刻人灵魂深处。
  舒绛动了动,感觉到身边有一具温暖的胸怀,她向他怀中靠去。姜比邪轻轻拥紧她,轻轻柔柔地吻下去。
  舒绛在睡梦中见到姜比邪在亲吻她抚摸她,他的大手带着一股魔力,她沉溺在他的亲吻与爱抚中。她爱他!
  “爱本王吗?”
  姜比邪带着激情的声音,低沉地问。
  “爱……”
  舒绛迷糊地答。
  “等本王回来,我们就结婚。”姜比邪轻咬她的耳垂,吻上她的脸颊。
  舒绛完全清醒过来,她不是做梦,他真的在她的床上。她的衣服褪去,赤裸裸地躺在他怀里。
  “你以为做梦?”姜比邪吻住她。
  “嗯。”舒绛羞得满面绯红,想推开他。
  “已经晚了,你是本王的,永远都是本王的。”姜比邪把她压在身下,让自己的身体更贴紧她。
  “你坏。”舒绛举拳轻轻槌在他健壮的胸肌上,她感受到他紧贴着她的情欲,她沉溺在他给予的爱欲之中。
  第二天,姜比邪带着大队兵马从皇城出发,临行前舒绛叮嘱他一定要回来,她等他。
  姜比邪看一眼站在欢送人群之中的舒绛,然后下令出发。
  舒绛目送他远去,心里依依难舍。
  她会等他回来,她答应他的,她一定等他。
  第七章
  舒绛自姜比邪带兵出征后,难耐相思之苦,天天躲到史库中,把史库中的书搬出来读。她从中了解不少地下皇城的历史,了解不少地下皇城民族的风情。也许不久的将来,她会成为地下皇城中的一员。
  她对浙江甘泉附近发现的地下皇城,已找到史载,原来在十八世纪末,为避开赫罗人的大举入侵而放弃的皇城。
  在十九世纪初重新返回建设。但地面人为什么一直找不到他们呢?是因为某种力量封存的结果,使地上地下自成世界。
  希望回到地面,希望回到父母身边的愿望已没初来时的强烈,知道在一时之间还没法成行,只有耐心的等待,希望总有一天,可以找到出去的路,到时候她也可以带父母来地下皇城参观。
  兰娥的伤已逐渐好转,舒绛一颗不安的心也稍有些安慰。
  这天,她从史库出来,又好奇地看去北面,终忍不住步向那面的庭园。
  皇城之大,大得可以让她迷路。虽然她在皇城的日子已不算少,姜比邪一有时间就带她游览皇城,但对北面的庭园,她被告诫别进去,里面的主人不想被人打扰,否则进得去出不来。
  “为什么不可以进去?又为什么进得去出不来?”舒绛眺望着那座庭园,心底充满好奇。
  舒绛当然不敢把皇城的规矩抛诸脑后,但如果未能满足她的好奇之心,舒绛会吃不下饭睡不安寝,所以她每次到史库来,把好奇的目光投向北面,但仍不敢越雷池半步。那儿会是什么地方?里面又有什么?为什么会列为禁地?应该不会是失宠的妃嫔安置的冷宫吧?
  “我进去之后又会怎样呢?真会没命出来?”舒绛自语道。
  舒绛走到北面的庭园,看着周围暗绿的植物,树木婆娑。庭园入口处立了一块石碑:“擅入者死”。
  “为什么擅入者要死?不死不行吗?”舒绛摸了一下那块石碑自语。
  舒绛并不为那块石碑觉得可怕,里面肯定不会是失宠的妃嫔,里面关着头老虎还是豹?如果是野兽就真令人害怕,如果只是人呢?
  舒绛决定到里面一探究竟,姜比邪警告的说话早抛到瓜哇国去。
  她刚跨过那块石碑,还没走几步,突然林子里传来一声威严的声音:“小姐,老国王有请。”
  舒绛着实被那道声音吓了一跳,往四处打量并没见半个人影。
  “你是谁?你别装神弄鬼。”舒绛心下惊慌,但嘴里仍硬撑道。
  “小姐,请!”大树旁站着一个人影,如果他不动,舒绛真以为他只是棵树而非是人。
  “你是谁?”舒绛好奇地问。
  “我是老国王的贴身侍卫。”树人道。
  “老国王?”舒绛一愣。
  “是的,老国王知道小姐来,所以命令我在此恭候多时。”树人又道。
  “什么?”舒绛更加惊愕,老国王怎么知道她会进来?而且这地方不是平常人可以进入,他打算要怎么对付她?
  “请!”那个看似树的人,只因他全身上下穿着和绿树般颜色衣服,让舒绛乍一看时像棵树,看清楚其实跟皇城中人没有异相,他客气地请道。
  “我可以不去吗?”舒绛突然对前面有一股说不出的恐惧,她后悔走进来了,明知道不可以进来,却偏要逞强,现在可好,人家不用看就知道她入侵他的地盘,他们有摄影机之类的东西监控吗?为什么知道她会来?
  这是地下皇城,有监控摄影机不足为奇,看那台飞碟便知晓,地下科技文明绝不输地面。眼前的问题是,老国王要她去有什么目的吗?
  “小姐,我无法回覆你,我只奉老国王的命令,请你进去。”侍卫彬彬有礼地道。
  舒绛知道即使要逃,已经来不及了。老国王应该是姜比邪的父王吧?他会是个怎么样的人?像姜比邪一样冷情?还是个善良和蔼的老人?
  “请!”侍卫催促道。
  看来不进去是不行了,舒绛咬一咬牙,不过是个老国王,又不是猛兽,没必要怕他的,不是吗?
  舒绛跟在侍卫后面,七弯八拐后来到一座叫“涛园”的雕梁画栋楼宇前,周围把守着二、三个卫兵。侍卫把舒绛带进殿内,向着坐在一张金色摇椅的老人禀告已把舒小姐带到。
  老人已有五、六十岁的样子,和姜比邪有点相像,不!应该说姜比邪和他有点相像。嘴角额头布上细碎的皱纹,一双犀利的眼眸,充满睿智。
  “你来了。”老国王犀利的目光打量一眼舒绛,沉稳的声音带着一丝情绪,他站起来,走向舒绛。
  “舒绛见过者国王。”舒绛向老国王行礼。
  “不必多礼。”老国王挥一挥手,坐回椅上,也请舒绛坐在旁边。
  “不知老国王找舒绛来有什么事呢?”舒绛坐在老国王旁边的椅上问。
  “来人,上茶!”老国王并没回答舒绛的问题,叫人上茶。
  下人送上茶水,然后退下。老国王做出个请的手势,舒绛拿起茶杯吮一口茶,心忖,她初时以为里面住着猛兽,现在才知道原来住着老国王,难怪不喜欢受到打扰,她闯入这禁地,必须先道歉。
  “对不起!”舒绛道歉。
  老国王似乎没听到,他吮口茶,目光看着门外某处。舒绛术瞄他一眼,不知该如何把话继续说下去,他不会只把她找来呆坐吧?他为什么不责怪她闯进这禁地?
  “一切都是孽缘。”老国王终于从门外的某点,把目光移到舒绛身上,深邃的目光闪现着一抹凌利的眸光。
  舒绛不知他在说什么,无语地静等他说话。他应该不是在追究她私进禁地的过错,在他的目光之下,她觉得没什么可以瞒得过他。
  “国王陛下对你好吧?”老国王转过面来问舒绛。
  舒绛脸上飞红,一脸羞涩神态。
  “他一开始的时候,伤得你不深吧?”老国王点点头又问。
  舒绛一愣,他是听下属报告,还是他有先见之明?
  “舒姑娘,国王与你渊源极深,一切都是缘。”老国王又道。
  舒绛诧异地看着老国王,不明白他所说的是什么。
  “别太过惊讶,你能够冲破结界而来到地底世界,就是最好的明证。”老国王吮一口茶,看舒绛一眼。
  “我不明白。”舒绛一脸茫然地道。
  “有许多事情不一定要明白,明白并不见得会好,就好像国王刻意把天眼封闭一样。”老国王淡淡地说。
  舒绛没哼声,紧皱眉头,从他的声音里,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但又搞不清是什么。
  “国王回来后,皇宫之内会有一段不平静的日子……”老国王脸上突然露出抹深沉难懂的忧郁看着舒绛。
  舒绛不知所以,往后的事她怎么可以预知?
  “你和国王会经历一场生死劫,才会在一起。”
  舒绛可以感觉到有一份不祥在周围弥漫,她无语地看着老国王。
  “国王很爱你。”老国王微笑地看着舒绛。
  舒绛脸上飞上红云,显得有点不自在。老国王什么都知道,他是人还是神?
  “祝福你俩白头到老。”老国王满面诚挚道。
  “谢谢!”舒绛心里溢满幸福,她还怕他们会遭到皇城中大臣反对,毕竟她是个外族人,是地面人。
  “心病还需心药医,但愿国王能够走出他的心结。”老国王突然变得很感慨,他长叹一声,又看着远处的某点陷入沉思。
  “他有心结?”舒绛问,他有什么心结呢?“是赫罗人吗?”
  “千古以来,赫罗人与各族臣服在蚩尤帝的统领下,这情况一直不会改变,现在国王亲征,也该是赫罗人清醒的时候了。”老国王看着舒绛道。
  舒绛只觉得他的目光有一道可以透人心肺的眸光,舒绛顿然觉得被看透的感觉,虽然老国王对她充满友爱,但她总觉得事情并不简单。但到底是什么呢?她不知道。
  老国王手指在半空中画出一个圆,念动咒语,只见那个图变成一个白色透着蓝光似球非球的东西。
  “希望你和国王会有个好结局。”老国王淡淡地道,手掌托着那个白中透蓝的圆球体。
  舒绛一双不解的眼睛瞪着老国王,她和姜比邪会有不好的结局吗?一份不安从心底弥漫全身,为什么老国王要说这种话?他是预感到了什么吗?
  “我没什么可送给你,就把这个‘白灵’送你。”老国王道。
  舒绛看着那个不停地转动的光球,并未伸出手。
  “毕竟你今生只是一个凡人。”老国王另一只手在白灵光球上又画了一道符咒,说声“去”,只见那个光球向着舒绛飞来。
  舒绛霍然而起,只见那个光球,耀花她的眼,刹那向她冲来,还没弄清怎么回事,“白灵”便飞进她的身体,在她胸前逐渐消失。
  舒绛大惊失色看看自己身体,又看看老国王,老国王却一派气定神闲。
  “别怕!它只会保护你,不会伤害你。有它护体,谁都伤不了乡,除非是他。”老国王拿起几上茶杯,目光中带着一抹忧虑。
  “多谢!”舒绛也不知该说什么好,既然者国王说不会伤害她,也没理由要伤害她。
  “他受的伤害太深,以至他今生把自己的记忆封闭,希望你的爱能够打动他。”老国王带着一抹忧郁道。
  舒绛坐在椅上,刹那间,眼前锋火又起,熊熊烈火向她脸扑过来。舒绛大叫一声!赫然发现原来又是幻觉。天!这种幻觉到什么时候才结束?舒绛一脸惶恐。
  老国王神色忧虑地看着她,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舒绛从“涛园”出来,回到锦绣宫中,她的心却莫名地沉溺在一片伤感之中,只觉得痛。
  说不清的痛楚弥漫心间,那场锋火,是因为对死去的人深觉愧疚还是不忍?既没身涉其中,又何来的不忍?
  舒绛闷闷不乐地坐在锦绣宫中,对老国王的一番话不得要领,他的说话太深奥,她体会不出其中的滋味。
  但很肯定的,老国王对她仍是满喜欢的,虽然他并没送什么贵重的东西作见面礼,但他的礼物也太特别了。
  舒绛又看看自己的身体,那个光球大概已与她融为一体。老国王一定有其用意的,她说谁也伤害不了她,除非是他。
  他会伤害她吗?会!从她无意掉进地下皇城之初,他就是以伤害她为见面礼。舒绛的心升起淡淡的愁绪,她的心在他的霸道与强横之中,早已沦陷,如果他真要伤害自己,只怕真正的体无完肤。
  老国王说什么来着?他的天眼没开,是因为记忆深处有一份痛?一份他不敢面对的痛?否则他的法力在地底之中无人能及?
  他的过去曾有过一段怎样的记忆?她会相信天眼开吗?在地下皇城什么怪异的事她没见过?她只有信。
  舒绛在吃饭前,又走到后面去看兰娥,兰娥身上的伤己已好得七七八八。兰娥看见她走进来,从床上起来行礼,被舒绛制止。
  “兰娥,还好吗?”舒绛坐在床边的椅上问。
  “小姐,你不应该过来的。”兰娥好感动,小姐心地善良,对她们这些下人像姐妹般。
  “兰娥,别说这种话,你知道我不喜欢听的。”舒绛道。
  “小姐,兰娥好喜欢你,国王有捎信回来给你吧?”兰娥半躺在床上问。
  “有。”舒绛淡淡地道,实际上国王出征后,并没任何资讯捎回给她,舒绛难免涌上阵阵惆怅。
  他在战阵上可好?赫罗人难对付吗?是他忘记她呢?还是他要对付赫罗人分身乏术?也许她不应该祈求什么的,也许她祈求太多了。她的心底泛起淡淡的愁绪。
  “国王很爱小姐呢。”兰娥为她的主子高兴,国王是出了名的无情,从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好过,如今小姐得到国王的恩宠,是多么难得的好事。
  “别胡说。”舒绛心里荡起一份暖意,他爱她吗?
  “不是胡说,大家都看得见的。”兰娥道。
  “兰娥,你这儿还需要些什么补品吗?我叫人送过来。”舒绛转开话题道。
  “不需要了,小姐,我这儿已经有好多贵重药材和补品了,谢谢小姐。”兰娥坐起来想下床。
  “你想要拿什么?我帮你。”舒绛扶着兰娥道。
  “小姐,我真的好了,你不用为我担心。”兰娥看着舒绛,感激地道。
  “我是希望你快快好起来,好陪在我身边啊。你不知道我闷死了。”舒绛故意佯装很无聊的样子。
  “小姐不是每天都到史库读书吗?只怕是想着国王吧?”兰娥戏谑道。
  “你坏,我不理你了。”舒绛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
  “小姐,别不理我,我知道小姐心里惦挂着国王,难受相思苦。”兰娥拉着舒绛的一只手道。
  “你还说?”舒绛瞪她一眼。
  “好好好,兰娥不说。”兰娥拉舒绛重新坐回椅上,兰娥从柜子里拿出瓜子和茶具,和舒绛边吃瓜子边聊天。
  舒绛从后面回来,坐在园子中发呆。她心底总有一份悲悲酸酸的感觉,脑海中那场锋火不时突然窜出来,让她的心好痛。老国王说希望他们有好结果,他的说话似乎有着很深的玄机。
  夜悄悄的来临、又悄悄的过去。一天又一天,姜比邪出征已有一月有余,听说前面的战事激烈,地底人都会巫术,所以那场战争分外激烈。
  姜比邪有天眼、他打开天眼会有什么结果?他会看到鬼神还是前世的一切?舒绛是个好奇心十足的姑娘,但对于姜比邪天眼一事,她得慎重,因她隐隐觉得只要他打开天眼,她和他会有不快的事情发生。
  所以老国王把“白灵”送她护体,不让任何人伤害她?但他这“白灵”对姜比邪来说,仍然无法抵抗他的能力,这么说老国王也不希望会看到这一天了?
  他会不会是蚩尤转世?而她正好就是天女魃转世?舒绛被苎可能性吓了一跳,怎么可能?千万别有这种事发生,最好连千分之一的机会都没有。因为他们前世是从情侣变成仇人。
  即使天女有多么深厚的爱意,只把蚩尤都不会原谅魃的过失。虽然几千年后再去追究谁的对错,已毫无意义,但对他们来说。就绝不会是意义问题了。
  正因为如此,所以老国王希望她的爱可以感动他的心吗?会是这样吗?如果是,她会有怎么样的命运?对于这一切她无法想,如果他们真是蚩尤与天女魃,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舒绛突然觉得从没有过的忧心,她只可以等待着他的审判。她不会逃,这是她的命,是千年向上天祈求的结果,她不在乎他会不会原谅她,只要他真心爱过她。
  舒绛心里觉得舒坦,如果她就是天女转世,他要置她于死地方能泄愤,她已觉无憾。这一生能够和他在一起,即使时间这么短暂,已经足够。而他们的开始又是如此令人不堪,也许一切都是命吧?是他对她的恨意太深,所以乍一见时也以残暴面目相对。
  姜比邪在前方捷报频传,而舒绛也收到姜比邪捎回的信。舒绛读完信,宝贝地收好,不时拿出来看,以慰自己的相思。
  关于刑家,姜比邪看在刑家历代忠心耿耿的份上,把刑家一家放掉,只判刑媲擅在牢中一月,希望她以此反省自己的过错。而刑比苏自媲擅一事,便告老辞官。
  刑媲擅出狱那天,刑比苏逼着女儿来向舒绛认错。
  “你给我乖乖地向舒姑娘认错,如果不是她宽宏大量,你、我今天已不能活在世上。”刑比苏厉声训斥女儿。
  “哼!还不是她使媚术迷住了国王,所以国王才不喜欢我。”刑媲擅一脸妒意,她对舒绛半分好感也没有,都是这个臭女人令国王的眼内只看得见她。国王当初怎么不打死她?她没打伤舒绛算好运,还要她道歉?
  “你去不去?”刑比苏火大地道,对这个自小难驯的女儿,他只有怒火。想他刑家祖宗几十代,对姜家忠心耿耿,到他这代却养出个不敬不孝的不肖女。
  “去就去嘛,有什么了不起。”刑媲擅嘴撇了撤,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刑比苏带着刑媲擅经通报后进人锦绣宫,舒绛没想到刑大人会拉着他那个娇纵任性的女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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