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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总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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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宣撇唇,对自己制造出来的效果感到有趣,别开眼没理会她,继续讲电话。“……嗯,我看就他那双眼睛好了,不然就叫他签一张器官捐赠同意书,等他挂了还可以造福很多人……”
  天啊……
  他究竟在说什么?又要人家眼睛,又要人家手脚和器官的?流氓果真是流氓!她怎么会对这种男人的吻心动?她头晕得更厉害了。
  不行!她得赶紧离开这里!如果聂宣发现她在偷听他说话,她可能不小心会少掉一只耳朵什么的……
  转过身,席若菲佯装镇定的打算马上离开,身后的聂宣却已经挂上电话唤住她——
  “席秘书。”
  席若菲震了一下,缓缓转过身。“是,总裁。”
  她抬眸看着他俊逸非凡的脸,心脏还在扑通扑通地乱跳。
  “昨夜没睡好吗?”基于对部属的关心,聂宣开口问了。
  打从她走进来时他就发现了,她走路似乎有些飘浮摇晃,厚厚的底妆掩盖不住她苍白的面容,勉强撑起的笑容还是一样专业,却着实比哭还难看。
  席若菲一愣。
  有那么明显吗?她的样子看起来真有那么糟?
  “关于什么?我是问有什么令你烦心的事,工作上有问题?”
  “没有……是私事。”她轻抿着唇,没打算将警方天天找上门烦她的事给说出来。
  和这个男人的关系越简单越好,反正他也打算一直与她保持良好的上司下属关系,那么她当然更没理由因为一些芝麻小事烦他,更何况,如果他知道警方找上她是要她帮忙调查他,她很可能工作不保……或许还不只如此,她有可能会被杀吧?
  “私事?”
  “对。”越想越紧张,她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聂宣俊眉微挑,神情带着些不悦的睨着她闪烁心虚的眼神,为她竟选择对他说谎感到些微的气闷。
  “你应该知道今天的会议有多重要吧?”
  “知道。”
  “那就不该让你的私事影响到公事。”他刻意强调“私事”两字,俊容却波澜未兴,让人无法瞧见他真实的情绪。
  “我没有。”她下意识抬眸抗议。
  “你有。”
  “总裁——”
  “不必跟我争论什么,事实胜于雄辩。”他冷冷地打断她。“我将会拭目以待你今天的表现,出去吧!”
  烦躁的打发她走,聂宣蹙起眉心,转向窗外万里无云的天空,不想再让这个女人轻易的影响他的情绪,挑起他的怒气。
  是的,她的的确确影响了他,就算他一再漠视,他的目光还是无数次不经意的落在她那白皙清冷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面容上。
  见鬼的!
  这一点都不像他!
  这是一场极为重要的会议,是聂氏财团正式宣告跨足台湾电子科技产业的第一步,为了这场重要的会议,席若菲足足忙了一个礼拜,虽然不到尽善尽美的程度,也相差不远了,可是没料到的是——她竟然在这场会议中严重失常。
  虽然她极力让自己看起来没有异状,极力周到,让这场会议进行顺畅,可是一个不小心恍神,手上端着的咖啡杯无预警的从她掌心滑落——
  铿锵——
  她听到玻璃碎裂的声音,大又响,震得她耳膜发疼……
  不可能,只不过是杯子碎掉的声音,怎么可能震得她耳膜痛呢?
  而且,不只耳膜痛,头也痛、脚也痛……
  “该死的!”
  在一片光影混沌之中,她仿佛还听到一声大吼……
  “对不起。”她被吼回了神智,下意识地蹲下身要收拾一地的碎片。
  “你给我住手!席若菲!”聂宣大跨步的从会议桌的另一头走向这一头,一张俊脸紧绷着,目光令人不寒而栗。
  参与会议的企业大老们个个面面相觑不敢作声,没人料得到传言中冷情冷血、犀利不留情的聂大总裁,竟然会因为一件小事而中断会议,对一名小小秘书大声嚷嚷……
  这气氛着实诡谲难测,个个心头难免满怀疑问。
  席若菲因这声大吼而顿住,还没回神,纤细的手腕已被刚强有力的大掌给扯住一把提了起来——
  “总裁……你……”他把她抓得好疼,手腕像是快被捏断了似。
  “张经理!”聂宣大声唤道。
  “是,总裁。”离他们位置最近的张经理连忙起身上前。
  “送席秘书到医院去,马上。”聂宣头也不回的下令。
  “嗄?”张经理愣了一下,不明白自己何时变成一个跑腿小弟了?他瞄了席若菲一眼,不过就是小腿被割伤流了一点血罢了,聂大总裁会不会太小题大作了一点?“可是会议……”
  “我来主持就可以了。”
  “……是。”张经理不情不愿地答应,迎向席若菲,席若菲却在此时用力的甩开聂宣的手。
  “不用了,我得收拾这里!”她再次蹲下身,想不出聂宣有什么理由生那么大的气要把她赶走,是,她是摔破了杯子,打扰了会议的进行,但就因为这样,她更不能这样拍拍屁股就走啊!
  “席若菲,不要挑战我所说的话。”聂宣冷冷地抿唇,高大的身子笔直的站在她面前,不明白她都快要站不住了,究竟还要撑到何时?“起来,马上,否则后果你自行负责。”
  “我没事,不需要去医院,就算真的要上医院,那也请让我先待到会议结束。”席若菲压低嗓音,用只有他听得到的音量说。“总裁不是叮咛过我,不要让私事影响到公事吗?所以,我一定要留在这里直到会议结束——”
  “啊!”席若菲的腰蓦地被一只大掌一勾,整个人被凌空抱起。
  她诧异得说不出话,吓得脑神经全短路了,只能下意识地用双手紧紧圈住他的脖子,以免自己掉下来。
  当她的额头不经意地碰到他的颈间,他这才发现她正在发烧,额头烫人,怀里的娇躯也热得吓人。聂宣神色一凛——
  “张经理,叫司机备车,送席秘书去医院!”聂宣将她抱出会议室,顾不得会议室内陡然而起的议论纷纷与闲言闲语,大跨步的朝电梯走去。
  “你……你快放我下来!”好半天,她终于找回了舌头。
  他不说话,也没放她下来的打算。
  “总裁,你还有会议要主持,不可以这么任性,快放我下来!”抗议的声音软软的,她虽然又气又羞,却挤不出力气发火,即使在他怀中扭动想跳下来,也像在撒娇般完全没有说服力。
  “我说过要听话,你却选择违逆我,后果自负,我刚刚说了。”气,气死他了,烧成这样她还有胆子跟他顶嘴?
  “你不可以这么霸道!我又没生病……”聂宣冷冷一眼扫过来,她心虚的垂下眼。“……就算我生病,也不过是小事,你不必为我这样做,不是吗?”
  聂宣的胸膛隐隐震动了一下。
  没错,她生病发烧干他什么事?
  电梯来了,他抱着她走进去,还是无语。
  “这个会议很重要,你不能就这样掉头走人……”他抱她抱得这么紧,她根本就挣脱不了,索性也不乱动了,专心跟他说话。“这很可笑,聂大总裁为了一个小秘书丢下一堆重要人士,放着大把银子不赚,还可能得罪这些人……这真的太可笑了,你不会是想要成为笑柄吧?”
  他已经成为笑柄了。
  从刚刚他怕她再次受伤而忍不住对她吼叫的那一刻开始就是了,而且还连连失控了好几次。
  “总裁——”
  “你给我闭嘴!”她一直说话,搞得他心烦意乱。
  “我会去看医生,我会叫张经理陪我去,你只要抱我上车就好了,这样可以吗?你马上回去主持会议。”
  聂宣眯起眼。“你这是在跟我谈交换条件?”
  席若菲苍白的脸淡淡的染上一抹红。“不是,我知道我在总裁心目中没有那样的分量。”
  心一动,聂宣冷然的瞅住她。“那你凭什么?”
  “只是……凭我是个病人,你又像个流氓似的非要我去一趟医院不可,就这样,没别的,你不必乱想。”头好晕,她闭上眼。
  管他是不是流氓,管他会不会气得一把掐死她,此刻的她根本没有力气想这些,因为头好晕,而眼前宽大厚实的胸膛舒服得让她好想睡觉。
  就这样,她沉重的头枕着他精壮的胸膛。
  他好心的没说话,安静的当个枕头。
  然后电梯门打开了,过了一会儿,她被抱上车,接着……
  她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身子一会儿热热地,烫烫地,一会儿又冷得让人不禁发颤,席若菲在昏昏沉沈之中冒着冷汗和热汗,全身湿湿黏黏的很不舒服,她轻吟着,觉得口渴,喊着要水喝,水就凑上来了,她叫着喊冷,身子抖得不像话,过了一会儿就有一股温暖的力道紧紧将她拥住……
  反反复覆这样,不知过了多久……
  她疲倦至极的睁眼,先是看见窗外晦暗不明的月光,再来是躺在窗边的贵妃椅上,就连睡着了也一样俊美迷人的男人聂宣。
  眨眼再眨眼,确认躺在窗边椅上的那个人是聂宣没错,席若菲忙不迭的从床上爬起来。
  他怎么会在她家?
  她晃晃头,再看了一眼四周的摆设,确认这里百分之百是她的住处无误,所以说,这个男人的确是跑到她家来了;再看看床头柜上胡乱摆着的耳温枪、开水、毛巾及一包药……他会在这里的原因已经非常明显。
  他是来照顾她的。
  这么说,她在迷迷糊糊、昏昏沉沈之中感受到的那股力道,就是出自于这个男人?他是何时来到她家的?他真的丢下会议抱她上医院,再亲自送她回家照顾她?
  但怎么可能……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她是他的秘书?
  抓了一条毛毯,席若菲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替他盖上,本该马上走开的,却因看见他浓密的长睫毛而驻足。
  此刻的聂宣,好看俊美而无害,挺直的鼻梁,淡薄而性感的双唇,两道墨黑飞扬又带点霸气的眉……竟愈看愈顺眼,愈看愈心动,忍不住蹲下身探出手抚上他那雕刻分明的轮廓——
  “啊!”惊呼一声,因为她的手被一只大手给抓住。
  聂宣瞪着眼前的女人好半晌,才想起自己为何会在这里,而这个女人又为何一身睡衣的出现在他面前。
  “你醒了,烧退了吗?”问话的同时,大手已往她额际探去——
  很好,烧退了,因为她一直反反复覆烧着,退烧药也起不了什么太大的作用,让他差点没再次将她送急诊。
  他瞄了一眼墙上的钟,三点四十五分,天还没亮呢,她却看起来精神很好的样子,脸红红的,他忍不住又把手探上她的脸——
  “不是退烧了吗?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腮帮子热热的,因他不经意的碰触,不经意的关心,害她不只脸红,还差一点快烧起来。
  席若菲别开脸站起来,头一低,这才发现自己竟穿着睡衣,吓得魂都飞了。
  “我的衣服……你……是你帮我换的睡衣?”不会的!不会的!一切都是误会!快告诉她一切都是误会啊!虽然睡衣很保守,他什么也看不到,但如果是他亲手替她换衣服,那就另当别论了。
  该死的……
  他不会真的趁她病昏时把她全身上下看光、摸光了吧?
  好想撞墙……
  闻言,聂宣的唇角淡噙着一抹笑。“除了我还有谁?你还有看见第三个人在这里吗?”
  “你……你……”她伸手指着他的鼻子。“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你流汗全身都湿了,很臭。”
  “什么?我很臭?你……这究竟关你什么事?”觉得对方臭就可以不经同意脱人衣服吗?莫名其妙!
  他耸耸肩。“因为抱起来很难闻,所以就动手帮你换了。”
  “抱?你……我……谁叫你抱我了?”羞红着一张脸,舌头都快打结了,这叫她怎么见人?以后怎么面对他?
  是,她知道他是因为她生病不得已才这么做,但就是因为如此,她才更没脸见人啊……怪他也不是,感激他也不是,她到底该怎么做才对?
  “我是看你可怜,一个人住,没人照顾,又冷得直发抖,好歹你是我聂某人的秘书,施舍一点我的胸膛给你靠,我也不会少块肉,你也可以快点病好帮我工作,何乐不为?”
  “就算这样,你也不可以帮我换衣服!你太过分了!你只是我的老板,无权这么做!”她边说边控诉,越想越觉得自己被冒犯了,越想越委屈。“就算我因为没换衣服而病死,我也不会怨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可以这样……”
  “你有男人了?”聂宣冷冷地打断她。再让她继续歇斯底里的念下去,他可能会比她先疯掉。
  “嘎?”他在说什么?
  “我问你是不是已经有男人了?”
  她终于听清楚了。“没有,不过这跟这件事根本无关——”
  “纪善远呢?他也不是你的男人?或者曾经是?”以纪善远极力推荐她又对她赞赏万分的情况看来,纪善远对她的心意非常明显,身为老板,他必须或多或少顾及到这一点。
  席若菲气呼呼地瞪着他,不明白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根本没有交过男朋友!我基本上很讨厌男人!你听清楚了吗?现在你可不可以专心一点跟我说话,我在跟你讨论你不该替我换衣服这件事——”
  眨眼问,聂宣如猎豹般敏捷的从贵妃椅上跃起,高大健美的身影笼罩住纤细的她——
  “你讨厌男人?”这倒让他意外呵。
  “是。”她有些害怕的退了一步,后悔极了刚刚对他失控的吼叫。
  她究竟在逞强什么?脱都脱了,看也看了,她现在抗议根本就无济于事,摸摸鼻子认栽算了,逞什么口舌之勇?想要人家道歉吗?她忘了这个“人家”可是大名鼎鼎的“流氓总裁”,货真价实的黑道流氓一个,如果一个不高兴可能就会伸手掐死她……
  “那你也讨厌我喽?”
  “没有。”这句话倒是真的,不过她还是宁愿离他远一点,所以下意识又退了一步。
  看吧,报应来了……
  她退一步他进一步,她退两步他进两步,现在孤男寡女,月黑风高,以他的身手,恐怕一掌就可以无声无息的劈死她……
  “我道歉,道歉可以吧?全都是我的错,你那么用心照顾我,我还念念不忘你脱我衣服的事,是我不对……”席若菲一直退一直退,退到没路可退了,她闭上眼暗自祈祷,希望他不要再靠过来了,拜托!“是我不对!对不起,你不要生气,我无意惹你生气的,总裁大人……”
  背抵到冰冷的墙了,该死。
  她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想阻止他再靠近——
  “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是请你不要杀我,不要打我,我什么都听你的……”命都没了,还想谈什么大道理?保命为要!保命为要!
  “是吗?”她现在的模样,真是……有趣极了。
  她伸出的双手触摸到他轻靠过来的胸膛,胸膛轻轻震动着,仿佛在笑,可是她没听见他在笑。
  想偷看,却不敢,她还要命,现在保命为要。
  “是,我说到做到,只要你不杀我、不打我,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会再对你乱吼了,刚刚……我很抱歉……是我的错,请您不要生气……全都是我的错,我——”
  倏地,她的嘴被一堵温热的唇封住——
  那唇的主人,眉笑眼也笑。
  既然人家都大大方方的说任他爱怎样就怎样,那么,他就不客气了……
  第五章
  惊心动魄的一夜。
  他什么也没对她做,仅仅只是吻了她,却吻了足足有十分钟那么久,惊心动魄的十分钟,她的心好几次提到胸口,以为他会动手脱光她的衣服,他却只是隔着睡衣轻轻抚摸着她,彻头彻尾专注的吻着她……
  吻得她全身虚软无力,只能紧紧攀住他的臂膀……
  吻得她脚趾头全蜷曲在一块,连喘息的空间都没有……
  吻得她脑袋一片空白,全身敏感得连轻微的碰触都会让她轻颤不休……
  不能再想下去了!
  昨夜的那个吻对未经人事的她而言,根本就是种折磨,让她体内的火无处可泄,反而郁积成伤,全身疼痛……一想到他就痛。
  一大早,司机就来接聂宣离开,他一句话也没有跟她说,到现在十一点整都还没见到他进办公室。
  身旁的字纸篓已经堆满了她随手乱画乱写的废纸,而且还不断增加中,今天的她根本无心工作,就算努力试着将注意力放在手边的杂事上,却依然效率不彰,索性先搁下。
  她得跟他谈谈……
  席若菲将额头抵在办公桌的边缘轻轻地敲着。
  她不能不明不白的让他吻了两次还装做没事……她还没那么前卫,对于当秘书就理所当然要被老板吃豆腐而感到无所谓,她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也不能让他误会这一点。
  关于昨天的会议,理所当然的以流会收场,消息在台面下传遍了商界,所以她一大早赶来上班,一脚踩进大楼时,所有她认识或不认识的“同事们”全都对她行最高注目礼,不但围着她窃窃私语,甚至可能以为她耳背,还当着她的面大声咬起耳朵,说她每天花枝招展只为勾引上司,说她是害群之马,毁了一场重要会议不说,还让总裁一世英名扫地。
  英名?聂宣这个传言中的流氓大哥有“英名”可言吗?
  她花枝招展?除了刚开始上班那阵子穿过裙子外,之后的每一天她可都是穿着保守的裤装,为的就是展现自己专业、不女人的一面。
  总之,她不认为自己有向任何人解释辩解的必要,但她绝对有必要和聂宣说清楚讲明白。
  关于他莫名其妙的吻……
  关于他对她过分关心的举动……
  “席秘书。”有人在唤她。
  席若菲的心一震,忙不迭抬起头来,好巧不巧的就对上聂宣那双冷冽微眯的深潭——
  “总裁,早。”她有些失措的站起来。
  聂宣西装笔挺,依然英挺迷人,完全没有因为照顾她一夜就显现出疲惫模样,她的心不由得轻轻一颤,再次想起了凌晨那个惊心动魄的吻,白皙的脸因此染上一抹淡淡的瑰丽。
  聂宣将她脸上的那抹羞红绋色摄入眼底,喉头轻滚着从下腹部急速窜升而上的渴望。
  “你还不舒服吗?”嗓音低哑,眼眸深邃,他仔细且迅速的将她全身上下审视了一遍。
  “没有。”她头低了下去,被他放肆的目光瞧得全身不自在。
  聂宣的唇轻抿成一直线。“是吗?那你得好好解释一下,你不工作却趴在桌上睡觉的原因了。”
  “我——”
  “跟我进来。”他冷冷地下令。
  席若菲咬着唇跟他进了办公室,才关上门,她的身子便被一双有力的手给按在门板上,聂宣毫无预警的俯身,掠夺那两片娇柔粉嫩的红唇——
  “唔!”她的惊诧来不及出口便被封缄,抗议槌打他的双手被他用单手钳制在头顶上。
  就像只无助被缚的小兔,只能任猎食者肆意品尝吞噬,她轻喘着,想叫却叫不出声,扭动的身子不住与他精壮的身躯摩擦着,让她敏感的胸前粉嫩挺立绽放,情不自禁的从唇边逸出阵阵低吟……
  聂宣一边吻她,一边用手解开她胸前的衣扣,直到他的大掌足以探入领口亲触粉嫩的雪白酥胸,流连再三的捧在掌心中把玩,感受那股滑嫩的丰盈,她再也克制不住的低泣声传入他耳中……
  他停止了吻,烈焰般的眸子瞬也不瞬地瞅着眼前酡红美艳又情欲上染的娇颜,她那无助又难受的模样着实令人心疼呵,看得他忍不住更加怜惜起她来了……
  如果不是一个小时之后约了政府高官谈机要大事,三个小时之后又要上医院和金焕谈交易。
  他会在这里就要了她。
  毫无疑问地。
  “到底是为什么?”泪光盈然,虽然此刻自己脆弱得几乎站不住,她还是坚持要问清楚。
  “什么为什么?”抬手轻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聂宣低哑笑问。
  “为什么吻我?”
  “想吻就吻了。”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问?
  就这样?
  席若菲愕然的瞪着他,好半晌才想到要挣扎,要抗议,要拒绝,使力扭动依然被他钳制住的双手,想将他推开。
  她不是妓女!更不是他的玩物!
  想吻就吻了?去他的!
  她羞愤难当地奋力挣扎,他却轻易的锁住她的双手,再一次吻住她的唇——
  她咬他,他痛得皱眉,却没退开,伸出腿抵在她的两腿之间,让两个人的身体更密合。
  吻,更加的蛮横且热切……
  她紧闭着嘴,他霸气的挑开,她紧咬着牙,他坚持的用舌尖抵开她的贝齿,一个松懈便让他长驱直入……
  女人的力气对他这样练过武的男人来说就像只蚂蚁差不多,虽然他很同情她使尽全力表达她的抗议,但这却不表示他喜欢女人跟他作对。
  他一向喜欢柔顺的女人,席若菲显然不是,不过,他越来越发现在她高傲好强又冷冰冰的外表下,其实拥有比女人更女人的娇柔风情,尤其当他吻她、抱她的时候,她就会像滩水般融进他怀里,与他的身体再契合不过。
  她哭了。
  咸湿的泪水顺着她的唇角落进他嘴里。
  不能心软,他告诉自己,却在她再也撑不住地软倒在他怀中时,终是罢了手。
  “我恨你……”她被泪水沾湿的长发依稀落在他颈间,枕在他宽阔的怀中,她低泣着。
  张臂环住她纤细颤抖的身体,聂宣不发一语。
  这样情不自禁的她,令人疼惜。
  她的心情他懂,她爱上他了,恨他让她无法自拔,恨他用这样直接原始的方式勾引她纯洁无瑕的灵魂。
  可是他就爱这样,也只会这样,想抱一个人最真的方式就是用行动表示,其他的都是狗屁。
  “我恨你……”她再次泣诉,却没有推开他的手。
  他真的真的很坏……
  壤到骨子里去了的坏……
  他怎么可以用这样的方式让她爱上他?让她痛恨极了自己的没有原则,没有定力,无法抵抗这泛滥却致命迷人的情潮……
  她根本无法抵抗他……
  只要他还想抱她、吻她的一天,她就无法遁逃……
  好恨他,也好恨这样没尊严的自己!该死的她爱极了他的吻,深深的沉迷,却又不能祈求他爱她……她是疯了才会臣服!她不该臣服的!但她怀疑自己真的拒绝得了他的诱惑?
  “等善远来台湾之后你就离职。”他突然开口。
  “什么?”她愣住,仰起泪眼莫名的瞅着他。他怎么能前一秒钟还肆无忌惮的深吻着她,后一秒钟却冷静的开口赶她走?
  “既然要当我的女人,你就不能是我的秘书,这是我的原则,不能更改。”他淡漠道。“早上我已经打电话叫善远暂时回台接替你的职务,直到他为我找到新的秘书为止。”
  不管此刻的她是怎么想的,他已经决定这么做。
  席若菲错愕的看着他,他怎么可以这样自作主张替她决定未来?
  他不爱她,却要她当他的女人,意思就是当他的情妇喽?
  她不要!
  她不要为了一个随时会离开的男人而丢掉工作,当个无所事事的女人,每天伸长脖子等男人回家。
  “我……没说过要当你的女人。”如果真的只能选一个,她当然要选工作。
  闻言,聂宣诧异的挑了挑眉。“我没听错吧?席若菲小姐?”
  “是。”
  “你确定这是你想要的?”他不敢相信这个女人会拒绝他,更不敢相信她在工作和他之间会选择前者,他聂宣何时变得这般廉价了?
  她咬咬牙,点头,“对。”
  “当我的女人一样有薪水,而且多更多,不愁吃穿,分手之后还有一大笔分手费,你确定你想清楚了?”
  “是。”
  他伸手挑起她下巴,眸子流露出一抹不解。“原因?”
  他可以百分之百确定她不讨厌他,而且深深沉醉在他的吻与拥抱中情难自已,她的眼睛、她的神情、她的反应都不断透露出这样的讯息给他,他相信自己不会判断错误。
  她被迫盯着他瞧,很想说她讨厌他之类的话,却无法违背良心。
  “说话!”他的口气略显焦躁,神情因为她的拒绝而覆盖了一层霜雪。
  “你爱我吗?”鼓起勇气,她认真的问着他。
  如果他爱她,那么,就算他的爱只有一点点,只能持续一天一夜,她也会爱得义无反顾呵。
  因为,她已经爱上他了。
  他是爱她的吧!不然,他不会为她丢下那么重要的会议,不然,他不会留下来照顾她一夜,不然,他不会想要她当他的女人。
  是吧?他是爱她的,不只是因为她长得秀色可餐,不只是因为她很适合替他暖床……她必须确定这一点。
  是了,就是这个。聂宣的眼神因她的话而黯淡。
  “不要跟我索爱,女人,这是很不智的做法。”承诺代表什么?只不过是一个接着一个的谎言罢了。
  他叱咤风云的黑道老爹聂元珍,谈哪一场恋爱、抱哪一个女人不是真心真意的?结果还不是三妻四妾带进门,承诺不过是说来哄那些笨女人的玩意儿!他聂宣不时兴那一套,想抱谁就抱谁,直到他厌倦了为止,不会有孩子,不会有婚姻,这是他的原则。
  因此,席若菲也不会是例外。
  “你爱我吗?”就算被当成笨蛋,她还是想问清楚。“你可以吻金智爱、抱金智爱,回过头又肆无忌惮的吻我,究竟是为什么?如果不是因为爱,那是为什么?”
  “我抱她,是因为她想让我抱,而我也可以得到某方面的愉悦。我吻你,是因为我想吻你,事实就是这么简单。”两者却是不同的。不过,他并不想解释什么,这样的逻辑对一个女人说根本就行不通。
  “是不是我成了你的女人,你就不会再有其他女人了呢?”
  聂宣冷冷地睨着她。
  他就知道,爱情这玩意儿根本不适合他!他怎么会以为让她当他的女人会是好主意呢?这丫头根本不明白,他聂宣从来不需要也不想在身边绑一个情妇或情人,她是第一个让他有这种念头的人,不过他后悔了。
  她要的那种爱情,他给不起。
  从一而终?除却巫山不是云?这样的爱情是狗屁!
  是,他承认这个女人对他有某方面的影响力,以致让他常常行为失控,不过,这并不表示他自此而后就会定心,永永远远只爱她一个。
  要她当他的女人,也只不过是想让自己这阵子莫名其妙妄动的心得以平息,没想过其他。
  他不该开这个口的。
  更不该碰这样的女人。
  “准备离职吧,席秘书。”撒手放开,聂宣面无表情的转身背对她。“把该交接的东西准备好,出去吧!”
  席若菲愕然的望着他,不明所以。
  他又改口唤她席秘书了,还叫她准备离职,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能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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