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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数计时嫁给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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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倒数计时嫁给你
  作者:鄀蓝
  男主角:言炫拓
  女主角:宣以沅
  内容简介:
  当年她在榕树下是有承诺,
  若他遇见更好的对象会诚心祝福他,
  但他们也立下七年之约──
  如果最后两人仍单身,
  将在七年后她生日当天娶她,
  就在她倒数计时之际,
  他人是回来了没错,
  但眼睛瞎了有什么好见不得人的,
  他一个大男人干么非要来琼瑶那一套──
  拢是为着你,
  故意找个爱慕者当新欢,
  还对她冷嘲热讽想气走她……
  正文
  破菜蓝的序
  官敏儿
  又是序。
  救命啊~(哈哈,瞧我多贼包,这样哼哼唉唉的就被我混掉两行的版面。嗯,真是不错的开始,接下来继续混!)
  (你的贼是众所周知,不用强调。)
  大家好,我是官敏儿,欢迎大家跟我装熟,所以你们直接喊我敏儿就可以了。这一次呢,本人很不幸的被破菜蓝(就是这本小说的妈妈桑,都蓝)抓过来替她写序。呜呜,我好哀怨哦!人家自己的序都还没搞定,结果却要先帮邪恶的“敌方”补给粮草,然后让破菜蓝的稿子比我还早OK……这真是没有天理啊!(喂,这是你欠我的,如果没记错,我帮你写的可是今年二月《老婆快来抱抱》那本,六个月,够久了,你还在哭夭。)
  所以我决定尽己所能的在她的小说里面破坏它、搞臭它,最好能够让各位读者光是看到前头的序就开始头晕目眩,最后决定直接放下这本小说睡觉去……不过如果小的我胆敢低级到这种地步的话,我想新月的大头徐娘八成会气到浑身发抖,然后率领众多催稿怪兽扑过来斩了我。
  (徐姐,您看到了吧!我都是怎么样被欺负的。)
  那么,难不成我得循规蹈矩的挤完一篇正经八百的序喽?
  唉,我苦命啊~(呵呵,又混掉一行了,这个好、这个赞!)
  其实说到我和破菜蓝的结缘,就始于“套书”这两个字。
  相信大家也都晓得,每一次写套书的作者里面好象十之八九都有我们两个。当初心里还想着,“妈的,这个鄀蓝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猪头三?她以为她跟我是双胞胎、连体婴啊?有我就有她,甩都甩不掉,简直比水蛭还糟糕!”
  (我心里更不是滋味,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孽缘,让我必须付出这般惨痛的代价,哇~~人家也不要。)
  哈哈,所以坦白说,当时鄀蓝在我心中的地位比水蛭还要低呢!(帮人家写序,不称赞就算了,还这样明讽暗贬的,我想我是天字第一号吧?^_^)
  ($%#&*@@$u以上所有的咒骂语请自行填上,我可不能自毁高贵优雅的形象。)
  可是后来透过花儿的家族认识了这只蓝水蛭,终于慢慢的有了渐入佳境的感觉喽!
  (谢天谢地,不然我都快丢炸弹到她家了!)
  破菜蓝常常在网络上跟我互相咬来咬去的,哈哈,别看我们两个表面上好象挺相亲相爱的(?),其实我跟她私底下都是各怀鬼胎、伺机而动,刀啊、枪啊随时都握在手上,就等着哪个时机正好可以偷偷戳对方一下,最好能刺的对方头破血流喽!(喂,破菜蓝,我把咱们两个的关系讲的很臭了耶!这样总应该会有人觉得我们两个之间有不共戴天之仇了吧?对啦,就是要这种错觉跟效果咩,否则新月这个大家庭实在太相亲相爱、和乐融融了,咱们总要制造一些不合的话题来炒热大家的气氛啊!就由我们两个联手开始吧,你说O不OK啊?)
  (大家现在明白她的心机多重了吧!她是想吓一些想到新月发展的人,怕她的地位被抢,所以才故意搞臭新月的形象。至于我,我可没有,不信大家可以去问絮绢或是宜纯,我可是乖乖蓝和善良蓝喔,才不像恶毒敏一样。)
  突然有点担心徐娘会直接把上面这一段搞破坏的序删掉……不妙,这样的话我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版面不就又少了很多吗?好嘛好嘛,我澄清,其实敏儿我跟破菜蓝的感情是非常友好的!我们两个简直到了如胶似漆、你浓我浓,没你我会死翘翘的恩爱地步了。(有人会相信吗?以上这段纯属虚构。想吐的人赶紧去吐,可别吐在我的书宝宝上面。)
  只是偶尔我拖稿了,难免就会扎个稻草人诅咒她跟我一起拖稿!如果催稿怪兽叫我修稿,那我就会忍不住偷偷“祝福”她顺便卡稿嘛!除了偶尔搞搞这些小破坏之外,我发誓啦,我跟破菜蓝的感情真的还不错。
  不过话说回来,这丫头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雷打到了,突然对我好起来了耶!还说她常常为我祈祷,祝福我写稿顺利……
  难怪哦,我最近开新稿开的很不顺,八成就是这个原因!
  破菜蓝,你确定你念的祝祷词是“希望敏儿写稿顺利”吗?我的思绪卡的越严重,我就越怀疑你的祝福有问题耶。
  (你们看,她就是这种人,总是以小人之心,来度我这个君子之腹,难怪孔老夫子会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句话就是为她而创的。)
  嗯,遥想起当初破菜蓝帮我写序的时候,她好象有花很多版面称赞我。真糟糕,这么想来我不讲讲她几句好话好象有点说不过去……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的来一段赞咏词,算是礼尚往来喽!
  咳,大家听好啊,我要开始赞美鄀蓝了!
  (百年难得一见,请大家把握这难得的机会。)
  好。
  乖。
  (哇哩咧,真没诚意。)
  呃,讲完了。(别揍我哦!那个谁谁谁,我看到你的拳头握起来想要擂死我了!对,我知道你很想把我抓去抡墙,但是不行哦!)
  “鄀蓝很‘好'啊,配合度高。哪像你啊?写稿总是爱拖拖拉拉的,你哪一次没拖稿你自己讲!是不是叫官敏儿的人都爱拖稿啊?你看人家都蓝多’乖'几乎不拖稿的,叫她几号交她就几号交,有的时候还会提早交稿呢!哪像你啊?嗟,你学学人家好不好?”
  妈的,大家评评理,你们能怪我仇视鄀蓝吗?能怪我想把她揪去抡墙吗?我恨她实在有道理吧!
  (如果因为交稿快就要被你仇视,那整个新月大概就只有药膏和你是麻吉,其它全是你的仇人了!)
  所以每次催稿怪兽谢肥肥这样念我的时候,我心里都会偷偷念──
  鄀蓝啊?好乖……个屁!
  呵呵,只是最近这只蓝丫头有越来越不乖的倾向了,因为写稿太认真、对自己的要求太高,常常听她说稿子重新写过,有时候交稿期难免会延误了几天……嗯,这个时候就会觉得“ㄟ,你这家伙赞哦!拖稿好啊,拖稿呱呱叫啊,麻烦你继续拖下去啊!”
  (徐姐,冤枉呀!其实我都是因为认识这只疯狗敏之后,才被她带坏的,为了表示我有愧悔之心,这一本我一定会提早交,至于提早多久,嗯……就提早一天,您老人家觉得怎么样呢?)
  哈哈,我想这也算是某种程度上的“吾道不孤”吧?
  那,这篇序到此正式结束。歹势,实在挤不出来了!开始有点能体会母牛挤不出牛奶的痛苦……再挤我,妈的,老娘踢你哦!
  P。S。:喂,我所欠下的人情序到此应该都还清了吧?别再找我了!臭悠悠,要不是你开了头,我欠鄀蓝的这篇序还能继续拖呢!都是你,你这一条专治香港脚的悠悠药膏!(悠悠美女,这是敏儿说的,冤有头债有主,请找对人。)
  再P。S。:看完疯狗乱咬的序,大家应该更清楚蓝子是如何受到疯狗敏的荼毒了吧!但为了不继续占太多版面,上个月疯狗敏的书上,看到她和药膏的序加起来十六、七页,有差不多一章的序,徐姐心里一定在臭骂,写这么多,印刷不用钱吗?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把写序的时间拿去写稿子就不会拖稿,哈啦就这么厉害。(以上纯属徐姐的心声喔!错了也别打我。)
  再再P。S。:徐姐、絮绢、小纯子,如果你们还有话要说,可以大方的出借版面,让你们好好的挞伐这只疯狗敏,如果已经悲惨到无话可说,那就默哀……
  阿弥陀佛!
  楔子
  六月,炽热的烈日驱不散离别愁绪,欢笑与泪水的交杂,离情依依的气氛和情绪弥漫本该充满青春、洋溢欢笑的年轻人殿堂。
  校园里,一棵浓荫的大榕树下,一对男女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四目深情地凝视着对方,此时此刻无声胜有声,所有的言语都是多余,透过彼此的眼神便能传达紧紧相系的心。
  言炫拓拇指轻滑过她粉嫩的脸颊,接着是水亮的双眼、微翘的鼻头,还有最令他眷恋的柔软红唇。抚下头轻刷过她的唇,轻轻地,却饱含他对她早已溢满的爱。
  将她轻拥入怀,言炫拓不断抚摸着她柔亮的乌丝,“沅沅,你了解我的,是不是?”
  宣以沅靠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点头,“你是所有女同学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但我知道你优秀的不单只有外表,而是内心里如火球般的热情与伟大的梦想。”
  还记得他们初识在大学的迎新舞会上,当他徐缓地朝她走过来,伸出那修长,彷佛像是艺术家的手,低沉着嗓音对着她说:“愿意与我共舞一曲吗?”
  在她将手交到他手中的那一瞬间,她知道自己的心已经被他俘虏,虽然那感觉只是一剎那间,对她来说却是永恒。
  后来她才明白,原来那就是一见钟倩。
  因为有他的陪伴,她度过了最快乐、最充实的大学生活。
  然而,甜蜜时光总是过得飞快,一眨眼他就要毕业了,而她必须一个人在学校里度过没有他贴心陪伴、温柔呵护的三年,一想到这里,她的心莫名感到一阵惶恐,没有他的陪伴的日子,对她来说将是度日如年。
  言炫拓将她轻推离开,俯首凝望着她,“你知不知道那时我为什么会邀你跳舞?”
  宣以沅摇摇头。
  “是你脸上的恬淡吸引了我。当我第一眼看见你时,你那会笑的眼眸让我像个傻子一样,目不转睛的盯着你看了有足足十几分钟,然后我走向了你。”
  “我平凡的像粒沙尘,而你却是耀眼的太阳,在你的照射之下,我才能闪闪发亮。”
  “不,在我心中你不是沙尘,而是一颗珍珠,让人只想好好珍藏你。可是……”他的眼底迅速闪过一抹不舍,但还是让一向纤细敏感的她察觉到了。
  “拓,你想说什么?”
  “沅沅,我爱你,可是我不能自私的要求你等我,所以……”分手的话他说不出口。
  宣以沅默然不语地等着他把话说完。
  “一毕业我马上就得当兵,而我已经决定在退伍之后,加入国际发展基金会到非洲去。”
  “拓,我爱你,所以不想成为你的包袱,你有你的志向、有你人生目标,不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沅沅,我就是因为知道你爱我,才更不能自私的用你对我的爱将你束缚住。”
  “这不是你自私,是我心甘情愿的等待。”
  “你知道我这一去要多久吗?也许三年、也许五年,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他舍不得离开她,但随着国际发展基金会到落后国家帮助那边的人民,是他自小的心愿,他好不容易才和父亲谈妥条件,在三十岁之前,让他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所以他怎能放弃。
  “拓……”
  “沅沅,你才二十岁,你的生活应该是多采多姿,我希望你有机会多认识一些男孩子。”
  “不,你有你的理想,我也有我的执着。”她或许有着恬淡、温和的个性,然而当她下定了决心,便绝不轻易受动摇。
  “沅沅,我给不起你承诺。”
  “我不要你的承诺,我只想知道,你去了非洲之后,是不是打算一辈子不再回来?”
  “我和我父亲有约定,三十岁之前是属于我自己的人生,三十岁之后,我会回家里的公司上班。”
  “这么说,只有七年的时间不是吗?”
  “七年时间不算短,这期间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没人知道。”
  “拓──”
  宣以沅拉起他的手,在他手掌心画了颗心。
  “你就让我任性一次,如果这七年里,你遇见了比我更好的女孩子,你可以不用顾虑我,放手去追求你的幸福,而我会送上我的祝福。倘若七年之后,你依然是一个人,且你还爱着我,就请你让我当你今生的新娘,好吗?”
  “沅沅!”她是如此地蕙质兰心、善解人意,叫他如何能不爱她。揪着心,言炫拓猛地将她拥进怀中,“好,但是你也要答应我,别轻易放弃在你身边的好男人。若是七年之后,我们都依然单身,就在七年后八月十号,你生日的那一天,当我的新娘。”
  “好,我们约定。”
  宣以沅仰起螓首,主动在他的唇上印上深深的烙印,这是两人的承诺,她会守着这个承诺等待他回来。
  第一章
  “沅沅,后天婚礼的花你联络好了吗?”忙翻了的许恬宁从一袭白纱礼服后探出头来。
  “联络好了,花店一大早就会先到饭店布置会场。”宣以沅正替另一对即将结婚的新人设计与众不同的特殊喜帖。
  言炫拓毕业之后,她为了不让自己的生活因少了他而变得空虚,课业时间外,她上了一些绘画和设计方面的课,以填补多出来的时间。
  他不断在为自己的人生添上色彩而努力,所以她不能让自己的生活只有黑白两色,她希望七年后,她可以靠在他怀里聆听他细说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而当他问起她这些年的生活时,她说给他听的,会是一页绯丽的彩色人生。
  大学毕业后,她和两个最好的朋友──许恬宁、杜佳伦,以初生之犊的勇气,在东区一条巷子里找到一间十多坪大的店面,一起创业。
  “相约一生”婚礼企划公司就此诞生,这是从日本蔓延到台湾来的新兴行业,三个女臭皮匠,凭靠着对婚姻的浪漫旖旎幻想和热忱,不仅让她们投资的钱在半年内回本,更在短短一年内,打响了知名度,如今要请她们企划婚礼的案子,已经预约到半年后了。
  她们的工作室也从十几坪的小小工作室,换到一间约五、六十坪的大店面,员工也从她们三个人,扩增到三十几人。
  这些都是她们三人当初决定创业时,始料未及的。
  曾有人问过她们为什么不成立分店,而她们有致一同的回答,她们的目的不是为了赚钱,只希望亲自策划的婚礼,能让新人们得到一辈子最美的回忆。
  时间过得飞快,相约一生已经迈入三周年了,如今这个行业如雨后春笋般繁多,但因她们早已打开知名度,所以生意不但不受影响,还有新人为了一定要请她们策划,宁愿将结婚日期往后延。
  “好了。”宣以沅放下手上的笔,拿起图卡走到忙着修改礼服的好友身边,“恬宁,你看看觉得怎么样?”
  许恬宁将手上的针插在礼服上,接过图卡,“我真不知道你脑袋瓜里装的是什么,从我们工作室成立以来,企划过好几百场婚礼,你怎么有办法让每一张喜帖都不一样?”
  宣以沅淡然一笑,拿回图卡走到后面小厨房煮了两杯咖啡,端出来将其中一杯给好友,“休息一下吧!”
  许恬宁接过咖啡,走到一旁招待客人的沙发椅坐下,“工作虽然累,但只要看到一对对新人洋溢幸福笑容走进结婚礼堂,心里就感到很快乐。”
  宣以沅轻啜一口咖啡。这份快乐就是支持着她们继续下去的原动力。
  玻璃门上挂着的风铃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气宇轩昂的何子凡走进店里。
  “哈!午茶时间到。”许恬宁的笑容如阳光般灿烂,“学长,真高兴见到你。”说着,她飞快接过他手中的点心。
  宣以沅眉头忍不住微蹙。她知道学长一直都很喜欢她,对于他的爱,她感到好沉重,也无法回报。
  “学长,你们慢慢聊,看在点心的份上,我就不当惹人厌的大电灯泡。”许恬宁说完端着咖啡,拿着点心识相的躲到里面去。
  见宣以沅望着许恬宁离开的背影,他嘴角漾起一抹浅笑。
  他们是在社团里认识,奈何那时她的身边已有了护花使者,言炫拓常到社团接她,那时的他对他真是又妒又羡。
  言炫拓,一个天之骄子,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功课优、运动佳,在校园里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但也因为宣以沅的关系,他才有这个机会认识大他两届的学长。
  后来他知道了言炫拓离开了台湾,心中不禁又扬起了一丝希望,无奈不论他多么努力,仍无法走进她的心里。
  宣以沅转头见他直盯着自己,不禁幽幽一叹,“是我自私吧!你这样让我感到压力好重,让我的罪恶感好深呀!”
  “以沅,我从来不想给你压力,你只要想着我对你,对恬宁、佳伦都一样,就好了。”
  “学长,你知不知道从上大学开始,我便被许多女同学怨恨,直到毕了业也是一样。”
  何子凡微微一笑,“这么说,我得向你道歉喽!”
  “你现在才知道。”她俏皮地朝他皱皱鼻头。
  “明天我得到国外出差半个月,可能有一段时间没办法来看你了。”
  “真的吗?”她一点分离的难过也没有。
  “你的反应真令我伤心。”何子凡垂下眼帘,一副深受伤害的表情。
  “学长,我……”她觉得自己好残忍。若不是她心里早已住了一个人,也许她会爱上他。
  “我开玩笑的。”心里的受伤,他很快便释然。
  “学长,欠你的我该如何还?”
  “你真的觉得欠我,那你就答应我,一定要让自己过得快乐、幸福。”
  她看着让无数女人为之迷乱的俊颜,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这辈子欠他的,她愿意来生偿还。
  这辈子她的人、她的心、她的爱,只能属于另一个她深爱的男人。
  风铃的叮叮当当声再度响起,她将手上咖啡放在桌上,站起身迎上前。
  何子凡见状开口道:“你有客人,我先走了。”
  “学长,一路顺风。出门在外,凡事得小心点。”
  何子凡拍拍她的肩膀。虽然她无法响应他的爱,但对他的关怀却是真诚的,这也是让他放不了手的原因,除非亲眼看她得到真正的幸福,到那一天,他会放手。
  宣以沅送走了他,赶紧招呼客人。
  莫约半个小时后,又有一对亲人完成了初步预约,宣以沅送客人离开时,看见玻璃门外一男一女经过。她回过神迅速地推开门,站在店门外,看着那熟悉的背影愈走愈远,直到他们走进一间咖啡厅里。
  “以沅,你在看什么?看得这么出神?”许恬宁瞧见她伫立在店门外,好奇地出来一探。
  “恬宁,我好象看到他了。”
  “他?谁啊?”
  “炫拓。”
  “言炫拓!真的吗?在哪里?”
  “和一个女人走进前面那间咖啡厅里。可是我又怕是我认错人。”
  “那你就赶快去看看。”许恬宁提醒她,“就算认错人也没关系。”
  宣以沅点点头,立刻迈开步伐跑去,一到咖啡厅外,她一眼就认出坐在落地玻璃边的言炫拓。依旧浓黑的乱发、微冒的青须,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他的皮肤晒地更加地黝黑了。
  她站在骑楼石柱旁与他正面相对,然而他却对她彷佛视若无睹。
  他难道忘了她吗?
  她看向坐他身旁的美丽女人,心中微微一紧。
  她美得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古典美女──小小的瓜子脸,修长凤眼满含柔柔媚水,直挺的鼻梁,小巧的樱桃小口,如凝雪般的肌肤几乎要渗出水来。
  她是那么美,美到她都觉得嫉妒。
  看着她漾着温柔笑容,对着他不知在说些什么,她好想看他墨镜下的眼眸是否充满柔情。
  她就这么看着他们,直到──
  “以沅,是他吗?”许恬宁因为久等不到她,捺不住好奇心,把店交给其它人,便跑过来探个究竟。
  “我……我认、认错人了。”不善说谎的宣以沅,话说的结结巴巴。
  “认错人?”许恬宁头一转,看见坐在窗边满脸幸福,喝着咖啡的一对男女,那男人根本就是言炫拓,再看看好友一脸忧郁,她心里倏地一股怒火狂烧,“他是言炫拓没错!”
  “恬宁,我想他只是和他长得像的人。”
  “拜托,除非是双胞眙,否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长得这么相像的人。”许恬宁说完直冲进咖啡厅里,速度快得让宣以沅想阻止都来不及。
  “恬宁。”在宣以沅叫唤的同时,许恬宁已来到他们桌边。
  言炫拓听见深植在脑海深处,如黄莺出谷般轻柔地声音,心彷佛被不知名的东西狠狠撞击着。他背脊倏地一僵,神情闪过一抹痛苦。
  “恬宁,我们认错人了,赶快走吧!”宣以沅无法再承受他那彷佛不认识她的态度,那令她感到难堪,更令她感到椎心的痛。
  “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潘玥竹微仰起头看着她们。
  听到她悦耳的声音,宣以沅眼里闪过一阵落寞。她不但人长的美,连声音都这么好听,这怎么能怪炫拓会喜欢上她!她若是个男人,也绝对抗拒不了像她这种水做的女人。
  许恬宁看不下去,厉声吼着,“言炫拓,你别继续装聋作哑了。”
  “你们认识他?”原来她们是他的朋友。
  “请问你是谁?和他是什么关系?”许恬宁终于将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同时也替好友问个清楚。
  “我……”潘玥竹好想说自己是言炫拓的女朋友。打从四年多前在布吉纳法索,她见到他的那一刻起,她就爱上狂傲卓然的他。
  然而四年了,甚至在半年前一次意外让他失去了视力,她也无怨无悔地陪在他身边,寸步不离地照顾他,但却依然走不进他的心。
  若非他的心早已被另一个女人占据,她又怎会打不开他紧闭的心门。
  “她是我的女朋友,我们就快结婚了。”言炫拓声音低沉又充满磁性,说出的话却像是把利刃,足以将人刺得遍体鳞伤。
  宣以沅听到他的话,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强忍着悲痛地心,咬着唇,不愿自己的脆弱和心碎让他发现。
  “言炫拓,你还是人吗?莫名其妙说什么你有满怀壮志及理想抱负,没事拋下女朋友,跑到不知道哪一个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鬼地方。以沅这个笨蛋无怨无悔地,有如王宝钏苦守寒窑,一直痴痴地等着你回来,你回来了不先来找她没关系,竟然还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你的良心是不是在非洲被老虎给吃了!”许恬宁气愤填膺、劈哩啪啦地骂了一堆。
  “恬宁,别说了,他没有错。”宣以沅拉着好友,不愿意她为了自己说出伤害他的话。
  “他没错,是你傻、是你笨,才会痴等他这种没良心的负心汉七年。”许恬宁骂完了好友,拉开她的手,完全不在乎自己已经惹来不少侧目的目光,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继续大声骂,“言炫拓,你的良心到底是不是被狗啃了,像以沅这么好的女孩,你竟然不懂得好好珍惜。”
  言炫拓任由着许恬宁唾骂,脸上依然面无表情。
  他的心早已被千刀万剐。不痛吗?不,痛已无法形容他此时此刻的感觉了。
  “恬宁,我求求你别说了,留一点尊严给我好吗?”宣以沅承受不住的请求好友别再说下去。她承诺过会祝福他,不希望让他认为自己是那种死缠烂打,会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闹剧的女人。
  说完后,她倏然转身奔出咖啡厅。
  许恬宁见好友就这么轻易放弃,让将近七年的等待,换来碎了一地的心,她能甘心,她却感到愤愤不平。
  真是路见不平,也会气死闲人!
  “言炫拓,你绝对不会幸福的。”许恬宁丢下这句话后,迈开步伐想追上去,手却倏地被拉住,她不屑的回过头,“怎么?你现在是胜利者,想示威啊!告诉你,你弄错对象了,我可不像以沅那么好欺负。”
  潘玥竹没回答她的话,迅速地从皮包里拿出纸和笔,飞快地写了一些字,然后交给她。
  许恬宁有些弄不清头绪,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看她,又瞟一眼言炫拓,却发现他除了皱眉外,对于她们玩起小学生传纸条的小游戏没任何反应。
  似乎有些地方不对劲,然而什么地方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
  最后,她拿着纸条赶紧跑出咖啡厅,决定先回去看看好友比较。
  潘玥竹在她们都离去之后,才幽幽地开口,“她就是你将我抵挡在心门之外的原因。”她这话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我们回去吧!”言炫拓站起身,伸出手挥动着。然而没有她的帮助,别说这个广大的世界,就连这间小小咖啡厅,他也走不出去。
  他感到一阵无助,忍不住低声咒骂,“Shit!”气恼地又坐了下。
  “你只不过眼睛瞎了,心并没有瞎,你的心灵之窗,依然能清清楚楚地看见一切。”她的话中意有所指。
  “玥竹,我不是病人,你更不是心理医生,不必硬要一层一层将我剖开。”
  “你别忘了我爸爸可是医生呀!从小到大他不知替多少人开过刀,知道要想让病痊愈,那一刀虽然很痛,却仍必须用力地划下去。”他可知这一刀划在他心上,同时也等于在她心里划下一刀。
  若她自私一点,她根本不需要为另一个女人治疗他的心病,就算永远走不进他的心门,只要能守候在他身边,对她来说已是幸福。
  言炫拓并非木头人,又怎么会不了解她对他的爱,然而他的心早已给了宣以沅,他早已没有多余的情再给另一个女人。
  “玥竹,你陪我回台湾已经快三个月了,该回布吉纳法索了,你的父母应该会很想你。”
  “除非我自己愿意离开,否则你是赶不走我的。”
  “明知我对你的爱根本还不起,你这又是何苦。”
  “爱情不是债,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不需你还。”
  “玥竹……”
  潘玥竹不愿再多说:“我们回去吧!”
  而许恬宁一追回店内,立即问门口的店员,“以沅回来了吗?”
  “回来了,可是心情好象不怎么好,拿着皮包就又出去了。”
  “有没有说去哪里?”
  “只说要出去走走,其它什么都没说。”
  言炫拓一脸疲惫、深锁着眉头,独自将自己关在漆黑的房间内,坐在窗前的平台上。小时候,他最喜欢坐在这,什么也不做的仰首凝望着夜空。
  渐渐长大后,夜空中的星斗已稀疏难见,这个平台便成了他看书时最喜欢坐的地方。
  如今,却是他身处在黑暗,最令他感到熟悉的地方。
  一想起宣以沅,他的心有如滔滔江河激起滚滚潮涌。他好想、好渴望再度将她拥抱入怀,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百合花香。
  然而他却什么也不能做,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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