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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调子神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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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让她消消气。
  这个傻小子!
  一旁的南宫夫人见自己的儿子竟傻得心甘情愿地挨那丫头一爪,她赶紧挺身一挡,轻而易举的化掉司徒星所使的独门绝技——凤形爪。
  为探测事情真相,司徒星依旧不愿轻易收手,这下局面可闹得更僵了。
  只见做母亲的誓死护卫自己的儿子,而那个蠢儿子却老是不知好歹,一次次暴露于危机之中。
  看他死也不肯对她吐实,司徒星当真也不对他客气,打来打去,这场战局还真没个了结的时候。
  打到最后,南宫夫人怒气腾腾的停住了手,开口骂道:“蠢丫头,你难道真看不出我儿宁受你一掌,也不愿跟你动手吗?”
  “他若真不愿与我动手,就不该对我说谎。”司徒星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被人当傻瓜耍,南宫宇隐瞒自己会武功的事,对她来说简直是不可饶恕。
  想起初见面时,再想起两人相会,以及后来所发生的种种,她气得连话也说不出口,只晓得用一双怒眸死瞪着被南宫夫人护卫在身后的南宫宇。
  看他一脸心虚还满脸愧疚的神情,司徒星更是聪明的猜出,这可恶的男人骗她的绝不只这件事情而已,就因此,她的怒火更加难消。
  看这对小冤家为了这件小事闹得不可开交,这下子南宫夫人头也跟着痛了起来。
  “宇儿,我看你还是老实点,把一切事情的真相对她说个清楚,要不然以她那倔强固执的脾性,娘可不敢担保你与她之间会有什么样的结局啰!”
  母子两人眼神一个交会,南宫宇默默地点了点头,不用开口,南宫夫人已然知晓自己儿子的决定。
  “你们好好谈谈,娘就不打扰你们了。”话说到此,她老人家依旧不放心的对司徒星这倔强的女娃晓以大义一番。“该说的不该说的,我相信宇儿都会跟你说得清清楚楚才是,可你也不要太过倔强或意气用事,须知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可是得来不易哪!”
  “知道了。”对南宫夫人有几分好感的司徒星,心里就算再怎么恼火,也不敢当着她的面使性子,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给予承诺。
  “知道就好,知道就好。”
  话落,她老人家当真留个单独相处的机会给这对小冤家,还希望他们能好好沟通才好。
  第7章(1)
  当南宫夫人离开之后,当场气氛还真有几分尴尬。
  司徒星噘着小嘴,螓首微低,死也不肯主动开口,心里想着——
  他想说便说,她是绝对不会勉强,只是……她与他之间是敌是友,就全看他的诚意了。
  看司徒星怒成这副模样,南宫宇还真不知自己该从何说起?
  装疯卖傻他在行,取巧投机他第一,就唯独正正经经这门功夫,他是半点也不懂。
  这下子可好,该怎么说?又该从何说起?还有最重要的是,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她坦白较好,这也是令他头疼的大问题哪!
  想了再想,南宫宇决定还是拿出自己的独门诀窍——耍宝。
  “星儿,小星星,可爱的小姑娘,你是否还在生我的气呢?”
  看他又是一副轻佻顽皮的模样,司徒星冷冷一嗤,“哼!”也懒得在此继续听他说谎编故事。
  “不!你不要走。”双臂一伸,他赶紧挡住她的去路,这次南宫宇可真急了,说什么也不肯让她走。
  “闪开!”
  水眸一个狠瞟,司徒星来招声东击西,轻而易举的甩开他的纠缠。
  “我说过,不要你走。”不放弃的追上她,这次南宫宇可不再客气,不只将她整个人局限在自己怀中不放,更霸道的拥着她,说什么也不放手。
  “你以为你是我的谁,要我不走,我就不能走吗?”被他抱个满怀的司徒星,心中怒火更炽,不顾一切地与他拆手过招,只可惜不管她浪费再多的力气,也始终脱离不了他的怀抱。
  至此,司徒星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的武功确实在她之上。
  “你又骗了我!”刚刚他还说自己的武功是三脚猫功夫,现在不管她怎么攻击,他都有办法把她制得死死的,这样的功夫若叫三脚猫,那她呢?
  在他面前,她岂非什么也不是?
  “好、好,我承认,我承认自己是骗了你。可你得相信,我谎撒的对象可不只你,当今天下除了我娘之外,知道我会武功之人可说是没有。”这可是千真万确,只是……还有个人他不好选在这时候对她坦白,就怕事情会越演越烈,到时想收拾也难啦!
  “真的?”司徒星怀疑的瞅着他,更好奇的问道:“为什么?既然你会武功,你我初遇那回,你为何要放任那些匪徒对你行抢?还有上次……”讲到此,她突然顿悟。“我知道了!上次我来你家行窃之时,与我对手过招的正是你对不对?”
  “没错!”唉!他早知道他会武功这事若让她知晓,一切因果一连贯,她便什么都知道了。
  “那么在洛阳城南李员外家,助我引开所有护卫的人也是你啰!”难怪,难怪李柳翠那个女人会一副握有她把柄的模样,原来……“李柳翠也知晓你会武功之事,对不对?”
  “唉,你难道就不能笨一点吗?”笨一点才好骗,他也比较好过关嘛!
  “好啊!”这下子南宫宇死定了,“这样你还好意思信誓旦旦的对我说,知晓你会武功之人唯有你娘亲一人?”
  “这、这、这……”惨了啦!这下子该用什么样的藉口才好过关呢?
  正当南宫宇拼命想藉口之时,突然一个飞拳袭来,狠狠地赏了他一个熊猫眼,害得他一不小心松了手。
  这下子可省事多了,什么解释也免啦!只不过……呜!佳人也不肯再理会他就是了!
  赏了南宫宇一个熊猫眼之后,司徒星即忿忿难平的往南宫家的大门直奔。
  这地方她再也待不下去了,南宫宇这混蛋再也不是她的朋友了,从今以后她发誓,只要让她见着那可恶的男人一次,她就揍他一次,不信他就等着瞧。
  只可惜天不从人愿,就在她只差一步便可跨出南宫府的当儿——
  “看来你与我家宇儿之间的对谈不甚愉快对吧?”
  “没错!”这种事司徒星不觉得有隐瞒南宫夫人的必要,所以回答得铿锵有力,只因她自认没错,骗人的可是她家那个宝贝儿子。
  “跟我儿谈得不好,你便想一走了之吗?”
  “也没错!”既然已经把一切胡涂帐弄得清清楚楚,她再留在此处,也不过是多余的罢了,更是个不受欢迎的客人,何必呢?
  “唉!”
  深深一叹,南宫夫人在心里暗斥一声:笨儿子,好好的一句话也不会说,现下可好,人家姑娘家都快离开了,还得仰赖她这个做娘的替他挽留心爱的女人。
  “我猜你现在心底定打算与我儿将关系撇得一清二楚,可有句话我又不得不说,论辈分,你可知你还得喊我一声师姑吗?”
  “这怎么可能?为何我不曾听我师父提起过?”这突然扯上的关系,未免也太扯了点吧?
  今天就是把她给打死,她也绝不相信眼前这看起来贤淑优雅的南宫夫人会是自己师父的师妹,也就是她的师姑。
  与师父那疯疯癫癫的性子一比,这南宫夫人看起来可正派许多,这极端不同的两人,竟会师出同门!这可能吗?
  “你若想知道当年你师父为何会突然退隐江湖,以及我与他之间的恩恩怨怨,就留下来听我缓缓道来,如何?”
  听完南宫夫人的一席话之后,司徒星还真有点犹豫。她暗自思量自己到底是该留抑或不该?
  留下来就注定与那爱说谎又爱耍人的痞子没完没了,不留下来她又无法弄清楚两位师姐与她这几年来共有的疑惑——师父为何会在名声如日中天之际,突然在江湖中销声匿迹?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她想也许可从南宫夫人口中,探知一些自己身世秘密。
  想了想,她终于点头答应,“好,我留下,不过还请南宫夫人向我保证,让我绝不再受你儿的骚扰与纠缠,包括李姑娘在内。”
  “好!我同意,我给你这份保证。”保证归保证,至于是否能够做到,可就不是她这个老人家能力所及之事了。
  意思就是说这个保证根本无效。
  只是可怜的司徒星,根本无法知晓这对母子向来最擅长的就是“狼狈为奸”这种邪门歪道的坏功夫。
  就因此,她果真傻傻的中了南宫夫人的拖延之计。
  “你师父是个混蛋,更是个奸诈的坏人,还是个人人唾弃的贼胚。”南宫夫人一开口就没好话,先把司马空空臭骂一顿再说。
  “这点我同意。”从小待在师父身边长大的司徒星,对这点可也没话好说。“不过,我师父虽不是什么好人,但应该也不怎么坏才是。”至少在她心中,师父就有如自己的爹娘一般,从小不只传授她师姐妹三人武艺,还教她们不少做人的道理。
  “不怎么坏?哈!这句话是谁告诉你的?”
  “这点毋需任何人来告诉我,只要从师父的日常生活以及他老人家的言行举止中便可推断而出。”相处十几年的岁月,司徒星非常相信自己绝不可能看错师父的本质。
  “那你可知,你师父是个童心未泯、行事但凭自己喜好的大混蛋?他老是该救的不救、该理的不理、该管的不管,每次总喜欢与人作对,只要他高兴,就算皇宫内苑他也能闯它一闯,连皇帝老爷子的龙颜也敢大胆冒犯。就因此,才会牵连我与师兄二人不得不隐姓埋名,从此不过问江湖中事。”
  这些虽全都是陈年旧帐,已事隔多年,可今日她仍然说得咬牙切齿,就恨不得能寻出那个王八,好好将他大卸八块、凌迟致死。
  “难道就因皇帝这号人物,我师父才不得不隐居灵山,退隐江湖吗?”事情真有这么简单吗?司徒星摆明了就是不肯相信。
  “才不是!事情若真有这么简单,司马空空便不叫司马空空了。”想制伏那个老顽童,这点小小麻烦怎够?“相信你也知道你师父的轻功可说是独步武林,当今世上无人敢与之匹敌,当年的他可说是闹得整个江湖鸡犬不宁,到最后若非武林四大家族联手,一起向你师父施压,他又怎肯乖乖退隐江湖?”
  “这武林四大家族可是受皇上所讬?”
  “这次你又猜错了,其实是……”话说到此,南宫夫人眼眸一瞟,“是谁?”她迅速地往窗口一探,“奇怪?我方才明明听到有人呼吸喘气的声音,怎么才一眨眼就不见人影了?”
  “师姑也听见了?”司徒星本以为是自己多心,没想到南宫夫人竟也跟她有同样的感觉,那就绝对错不了了。“师姑你想,窃听之人可能会是谁呢?”她猜的对象是师姑那不正经的儿子。
  “绝对不是宇儿。”这话不用司徒星自己说,南宫夫人也能猜出她心里所怀疑的对象。“若真是宇儿的话,他根本毋需窃听,因此我猜另有其人。”而且这人的武功修为定然不弱,要不以她们两人的身手,怎么可能让对方逃逸无踪?
  只是这人究竟会是谁呢?
  “我已经知道那个神偷司徒星真正的来历。”经过上次的教训之后,他在他的面前显得有点胆怯,更有点恭敬,就怕会惹得他一不高兴,索性拿自己开刀。
  “喔!那人是何来历?”徐徐地喝着手中所捧的参茶,男子问得状似无心,其实心里可在意得很。
  “她是个女人,是司马空空退隐之前纳入门下的弟子。”不敢在他面前说谎的他,把窃听得来的讯息一字不漏的说给他听。
  “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好!既然她是司马空空的弟子,那就先拿她开刀。”
  第7章(2)
  “该怎么做?”这些年来,他事事皆听命于他,已然成为他控制之下的傀儡人物。
  “利用你的女儿啊!”蠢!连这种事也得他教,这人当真是越来越蠢,让他越看越是讨厌。
  “可是我女儿是局外人,真要利用她,我怕事情会有个万一。”再怎么说,她总是他亲生的骨血,他再如何泯灭良知,也不好利用自己的女儿成为杀人的工具啊!
  “哼!说你蠢,你还真是蠢得无药可救!”因为他的蠢,他动怒了,一个用力就把一个好好的杯子捏得粉碎,让他看得更是心惊胆战。
  “你还真是不了解自己的女儿,你以为你女儿真会心甘情愿的把那个男人让给那个名叫司徒星的女人吗?况且我另有妙计。你只要把这包东西交给你的女儿,告诉她放入司徒星的饮食之中,只要一口,就足以要了她那条小命,而且是任何大夫也诊断不出的死因,保证任何人也怀疑不到你女儿的身上。这么一来,不就可以一箭双雕,不但称了你女儿的心,同时也可助我们引出司马空空吗?”徒弟都已经死了,师父还能不亲自出马吗?
  “这、这……”李柳翠的爹亲李基颐心绪百转千绕,考虑良久。
  虽说他提议的计策确实很不错,可他就是怕会牵连自己的女儿。“我看这件事还是由我亲自来吧!”这样一来,万一事情败露,他至少还保有自己的血脉,也不至于落到家破人亡的地步。
  “哼!随便你。”反正他的目的就是要司徒星的性命,只要她死,过程如何,由谁动手?这些对他来说都没什么差别。
  听雨轩这地方也不知怎地,就是特别的受司徒星的垂爱。
  独自静坐于一层层的白帐之中,耳听淙淙的水流声,她思绪一转再转,转了好几个弯,始终就是离不开师姑对她所说的一言一词。
  她早该离开南宫府的,只是在事情还未完全明朗之前,南宫夫人就是不肯放人。
  南宫夫人认为在还未查清楚那日窃听者究竟是何人之前,放司徒星独自离开,只是给有心人有了可趁之机。
  就因她用的理由太过正当,正当得令她找不到反驳之词,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之下,司徒星只好顺着她老人家的意思继续留在南宫府作客。
  她还说,虽说她对司马空空这个混蛋师兄没啥好感,可再如何也否认不了他与她之间的关系,因此她好歹也该照顾她一下。
  只是这一下下的时间,都已经过了将近五天,司徒星实在不知道自己会在这地方滞留多久。
  再说,每当她主动开口想向师姑请益更多关于师父的事情时,她老人家总是推三阻四,不是说时间太过匆促,要不就是说人多嘴杂,不是说悄悄话的好地点、好时机,等有机会再好好聊聊之类的话。
  这一耽搁,司徒星就这么无奈的留在南宫府里。
  另外还有一件更令司徒星想不透的事情是——从第一次见过南宫老爷之后,就再也不曾见过他老人家在她面前出现过。
  也不知是他老人家故意避不见面,还是有些什么说不出的理由。
  总归一句话就是,待在南宫府越久,她便越觉得南宫府有些神秘。
  “星儿。”忍了好几天,忍到再也不能忍下去的南宫宇终于出现在司徒星的眼前。
  一看到他,司徒星连一句话也懒得说,身子一转便想离开。
  “不要走。”猿臂一张,南宫宇不顾一切的抱住她,“别这样对我好吗?你可知你不理我,比打我骂我还要令我难受?”
  看他说得如此真诚,说得如此凄然,司徒星还真有点感动,只是想起他骗了她一次又一次,她就有满怀的气闷。“放开我!”
  “不要,说什么也不放。”放了她,她也生气;不放她,她同样也气,那倒不如一次抱个够,让自己少受点折磨也好。
  “你若再不放手,可就别怪我出手不留情了。”她咬牙切齿的威胁。
  “好!你打吧!只要能让你消气,你想怎么打,我绝不还手,更不抵抗。”反正今天他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说什么也不放就是,非得缠到她肯原谅他为止。
  “好!既然你如此欠揍,本姑娘就成全你。”话落,司徒星当真双手紧握成拳,就想往他的胸口猛捶。
  只是奇怪的是她就是捶不下去,越是挣扎,就越捶不下去。“可恶!你这无赖,你这骗子,为何如此可恶、可恶、可恶……”
  听她骂了好几句的可恶,可就是下不了手,南宫宇不由得心喜,“你也在乎我对不对?”倘若不在乎,又怎会下不了手?
  “谁说我在乎你来着!”一张俏脸都被染红了,司徒星依旧死要面子,说什么也不肯松口说出自己对他的在乎。
  这种在乎好奇怪,也来得太过突然,突然得令她无法接受,奇怪的让她感到心悸,这样心儿怦怦直跳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
  她不是看不起他的懒散、轻佻,还有他那公子哥儿的性子吗?怎会突然对他有了这么莫名的心情呢?
  稍稍推开怀中的女人,南宫宇用一双足以把人心看透的犀利眸子,直勾勾的锁着她瞧。
  被他如此死命的直盯着,司徒星一颗心跳得更加快速,那感觉就像快跳出来一般,令她脸红,还令她满身的不自在,更有点手足无措,直想把他的双眼给蒙住,无奈的是他就是不肯放手。
  “你脸红了!这样你还能说你不在乎我吗?”南宫宇喜不自胜的告诉她这不可反驳的事实。
  “我脸红是因为你的眼神太贼,看得人浑身不自在,懂吗?”哼!要她承认自己对他的在乎,这辈子他是别妄想了。
  “我眼神贼,不就刚好与你这鼎鼎大名的神偷配成一对吗?”
  “眼神贼,跟神偷又扯上什么关系了?”
  “你啊!死要面子。”看她如此嘴硬,南宫宇索性头一低,直接对准那两片鲜嫩欲滴的唇瓣一锁,还管她如何抗辩,总之就是口说的不算,心底想的才是真话。
  不曾让男人如此亲昵对待的司徒星,首次面对这种情况,还真不知该怎么反应才好。
  在似梦似幻又似真的情况之下,她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流失殆尽,只能无助地偎在他的怀里,以他昂挺俊拔的身躯为自己倚靠的力量,在他的蛊惑之下,进入另外一个说不出的天地之中。
  天旋地转,什么也不剩,现实的世界已离她好远、好远,远得让她再也触摸不到、感觉不了,她唯一能感受的就是他那壮硕温暖的怀抱,还有那张热得不能再热的丰唇。
  就在两人吻得不能自己时,一个女人,一个咬牙切齿的女人也看见这幕令人脸红的缠绵。
  她恨恨的暗忖:好!这是他们两个逼她的,那就休怪她不留情面。
  她一定要报复,报复这个忘恩负义的男人,还有另一个专偷别人东西的女窃贼。
  就是把自己这条命给豁出去了,她也在所不惜。
  第8章(1)
  “都已经是用膳的时候了,怎么到现在还见不到我家那浑小子以及司徒姑娘二人呢?”南宫夫人与李基颐,再加上李柳翠三人按席就位,就等着用膳,不料数一数竟少了两个人。“这两个年轻人到底是跑到哪处去逍遥快活了?”
  “南宫老爷呢?夫人,你怎么一点儿也不关心你家老爷的行踪?都已经好几天不见他的人了,难道你一点儿也不担心吗?”李基颐有心的刺探,就是急着想先定好两家儿女的亲事。
  “哈哈!”双肩一耸,南宫夫人装傻一笑,“谁知道我家老爷去了哪里?反正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一个月里头他总会失踪个好几天,我这个做人家妻子的,早习惯我家相公这要不得的习性了。”
  “喔!”若有所思的一声,李基颐更是担忧的看看自己的女儿。
  若南宫青禾不在的话,他女儿与南宫宇的婚事就更难成事了,这下子该怎么是好?
  看着爹亲在为自己的终身大事担忧,李柳翠轻轻握住李基颐的手,暗示他宽心,切莫挂怀,只因她早已有应付的良策。
  南宫夫人身为明眼的旁观者,早把那对心机深沉的父女的一举一动全看在眼底,故意佯装傻笑的问:“李员外这次到我南宫府拜访的日子好像也久了些,就不知你这样抛下家中琐事,能否放心?”
  “无妨的,李某家中尚有一位兄长可代劳。说实话,这些年来我家里的大小事情,还都是我那位能干的兄长在作主的,李某只不过是出出这张嘴皮、耍耍这身老骨头的小角色罢了。”也就是说他李府有他与无他,并没什么差别。
  “听你这一说,我这妇道人家可要欣羡李员外你的福气了,能有个这么能干的大哥可事事关照着你,不像我家相公凡事都得亲自动手,虽养了个儿子,可这儿子有也等于没有,整天就晓得耍把戏、闹意气,跟他老子作对,这一比,还当真是天壤之别啊!”
  “呵呵!好说、好说。”羡慕?唉!谁知他可是有口难言,这种福气他是宁愿不要的好,也免得事事皆限制于他人之手。
  两家长辈正说着,突然一位家仆匆匆来报:“启禀夫人,外头有位名叫司徒宸的公子来访,他指名要找咱家老爷哪!”
  “什么?”司徒宸!这小子一出现准没好事,可又不能对他不理不睬,“快将司徒公子请进来。”
  “是。”家仆衔命而去。
  “这位名叫司徒宸的公子,与你南宫家可有什么的渊源?”看南宫夫人一听司徒宸三个字随即愀然变色,李基颐不由得好奇一问。
  “渊源?哈!与其要说司徒宸公子与我南宫家有渊源,不如说他的出现,代表的是南宫府的麻烦。”就因为麻烦,所以南宫夫人对他的莅临也就特别的不欢迎。
  “既然麻烦,又为何要……”
  李基颐话才说到一半,就听后头有人抢走了他的话,害得他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得一脸尴尬的保持沉默。
  “娘,什么麻不麻烦啊?”南宫宇牵着司徒星的小手,双双踏入偏厅,大老远就听自己娘亲提起麻烦二字,他心中还真有几分好奇。
  “喝!你们这小俩口还知道要来用膳哪!”哂然一笑,南宫夫人双眼精锐的往那两只相叠的手一瞟,“看来你们小俩口是把所有的问题全都搞定了是吧?”要不以司徒星那倔强的个性,怎肯乖乖任自己的儿子牵着她的手不放?
  一听师姑的话,司徒星一张小脸涨得绯红,再看她别有深意的睇着南宫宇死抓着她小手不放的举止,小妮子更是羞赧的挣扎,就想要夺回自己的小手,省得让人看笑话。
  “娘,您就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您这样,星儿可会更加不自在的。”抗议的一瞟,南宫宇双眸写满的是——您儿子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博得佳人芳心,您这老顽童就别来闹事,小心到时惹恼了我未来的娘子,您想抱孙子的期望可就没啦!
  唉!摇头一叹,被儿子这么警告,南宫夫人心里还真有点哀怨,就埋怨这小子有了媳妇就没了亲娘。“算算,你们也该饿了,还是先坐下来,等另一个麻烦人物一到,我们便可开始用膳。”
  “是。”南宫宇也不管李家父女冷睇过来的眸光,迳自拉着司徒星的小手,一起落了座。
  小俩口方才坐定,就见家仆领来一位器宇轩昂、风度翩翩,看起来温文儒雅的年轻小伙子踏进门来。
  “晚辈司徒宸给南宫夫人请安。”身子微微一弯,司徒宸态度不卑不亢的对面前的南宫夫人打躬作揖。
  “好,来了就好,有什么话还是等用完膳后我们再谈。”对这个麻烦,南宫夫人还真有几分忌惮,就怕他带来的又会是什么麻烦大事。
  唉!想想,每次还不都是这样,几年下来也不曾见他带来些什么好讯息过,这下子,她老人家的头可又要疼上好几天了。
  才刚用完膳,南宫宇便急急忙忙地拉着司徒星退场,为的就是阻止有人对她的觊觎。
  哪知——
  “司徒姑娘请留步,在下有话必须与你谈谈。”那觊觎之人死不放弃,一看南宫宇硬拉着司徒星拼命的往前奔,他随后亦步亦趋的紧跟着来,还很不怕死的开口叫唤。
  “你到底想做些什么?”看这不要脸的男人就只会死缠着星儿不放,少发脾气的南宫宇也恼了。他不管他要找的人是谁,直接便把司徒星扯在自己身后,横眉怒眼地冷睇那不要脸的男人。
  说他不要脸,他还真当之无愧。
  用餐期间,他不专心用膳也就罢了,还时时用那双讨厌的眼眸直盯着星儿不放,笑得像个贼似的,真是让人看了就讨厌。
  “对不住,南宫公子,我找的是你背后那位姑娘,不是你。倘若可以的话,能否麻烦你让我与你背后的那位姑娘单独谈谈?”
  “不可以!”
  “好啊!”
  南宫宇与司徒星二人同时回答,一个说好,一个说不好,这下子场面可闹僵了,怎么办?
  “你真想与他单独谈?”看这女人一点儿也不在意他的感受,还迳自作主想与这不要脸的男人相处,南宫宇气得想拂袖而去,不再理她算了。
  可这一来岂不称了那贼男人的心?这种事就算再蠢的人也不可能做得出来。
  “对!”不是司徒星见异思迁,而是她对这名叫司徒宸的男人有股莫名的好感,还有种说不出口的熟悉感,她感觉自己好像不是第一次见到他。
  总而言之,那种感觉很微妙,一般的用词实在难以形容得清楚,也唯有真正体会到的人,才能晓得她心中的感触。
  水眸一瞟,司徒星讶异极了!原来这名叫司徒宸的男人也跟她有同样的感受,这又是怎么回事?
  看他们一来一往的用眼神交会,完全不在乎他这个旁观者,南宫宇更是霸道的捧着司徒星的小脸开口喝令:“看着我,不准你看其他的男人。”
  “不要!”螓首用力一撇,司徒星讨厌的撇开他的箝制,严厉的警告他:“你别这么荒唐行吗?我与这位司徒公子想谈的不过是心里的感觉罢了,你到底在紧张些什么?”
  “什么?你对他心里还有感觉?”还未娶她入门,这女人就急着找别的男人诉说情衷,这下子南宫宇的火气更是旺盛,二话不说,他猿臂一伸,便想箝住她往自己的房间走,心里打的主意是——先把她变成自己的人,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同属男人的司徒宸,轻而易举的看出了南宫宇此时心中所打的歪念,双手成爪立即攻上,并大声喝令:“放开她。”
  “休想!”
  一个要放,一个要抓,这下子场面可热闹了。
  只见两个年轻人为了一名女子不顾一切的动起手来,他抓,他夺;他又抓,他又夺……
  身为中间人的司徒星,也乾脆加入这场早已乱得不能再乱的战局,三人你争我夺、你推我挡,突然刷的一声传来。
  完蛋了!司徒星胸口的衣襟就这么无辜地被撕开,露出一抹红色的亵衣,还有那戴在她胸口的蝶形玉佩。
  南宫宇眼快手更快,猿臂一展先把佳人护卫在自己怀中,免得露出太多的春光,便宜了那讨厌的男人。
  可惜就这么一眼,司徒宸也看到了那块在她胸口的蝶形玉佩。
  他不顾一切的顺手一扯,便将司徒星扯入自己怀中,拉着蝶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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