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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一下幸福-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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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凶的眼神,大姐在瞪她啦!
  “如果你有一个光说废话不长脑的妹妹,你的脸色也不会好到哪去。”要不是她是她妹妹,她早掐死她了。“可……人家关心你嘛!你们吻得好唯美……”她越说越小声。
  “你看错了,我眼睛睫毛倒插,他在帮我取出,你说是不是?”莫随红在桌子底下朝秦狼踢了一脚,要他附和她的谎话。
  他平静地抬起眼,目光不带温度地看她一眼。
  “不是。”又是她规定的“标准答案”“不是?!”她嘴角微微抽动。
  “耶!我就说他们在谈恋爱,大姐还死不承认,不肯给人家名份……呃,大姐,你别瞪我,我吃腌萝卜。”两道厉光一扫,莫苔色双颊涨红地赶紧猛塞食物。
  莫家的早餐一向像打仗,赶上课的赶上课,赶上班的赶上班,里民一有事,吃到一半的里长就得放下筷子,认命的扛起职责。
  可今天大伙的用餐速度异常缓慢,一个个慢条斯理、细嚼慢咽,即使墙上的钟显示着他们快迟到了,还是没一个起身,低着头数芝麻和残屑。
  关心,是很好用的借口,毕竟家里多了个一百八十公分高的健壮男人,看起来危险又充满侵略性,他们总要先探探他的底,再决定该用何种态度对待。
  客人?那就客气点,点头即可,毋需多言,以礼相待。
  家人?那就多点和善,早晚问安,嘘寒问暖,展现欢迎之意。
  “姓秦的,快点解释我们不是在谈恋爱,不要让她们想歪了。”莫随红威胁着。
  “不。”“不?!”她娇艳脸庞为之扭曲。“你是什么意思,想害我被误会吗?”“不是。”“那你是想和我唱反调喽!”她忍不住扬高分贝,丢刀丢叉。
  “没有。”“你不要一直装个死人脸敷衍我,我们没有在谈恋爱,明明是你强吻我!”她才是吃亏的人。
  “不。”他相信她乐在其中,因为她其实有所响应。
  她瞪眼,表情很杀。“除了不之外,你都没别的话好说吗?难不成是我求你吻我?!”“不是。”她本身就是个诱惑,引诱男人走向灭亡。秦狼眼中闪过一抹炽热,隐于瞳眸之中。
  “秦、先、生,你要逼我抓狂吗?我不是有耐性的人。”而他在挑战她的极限。
  “没有。”看着她,他以纸巾拭嘴。
  “你……”莫随红忍无可忍的拍桌子起身,满口的脏话伴随怒掐冲向喉口。
  此时心思细腻的莫紫苏似察觉了什么,她一脸纳闷地偏着头。“大姐,你该不会规定他只能说”不“
  、“不是”
  、“没有”
  吧?“以大姐的个性极有可能这么做,避免家人的七嘴八舌。
  经她一提醒,大家立即面露恍悟地喔了一长声。
  而表情微恼的莫大姐则瞪向遵守约定的秦狼,气他用三句话反将她一军,害她找不到台阶下。
  “你可以说其它话,随便你了。”她有些赌气地说道,气他也气自己。
  真的?他挑起眉。
  “你不要再装聋作哑的使眼力,我看不懂你的眼神在说什么。”她脸微红,双掌握成拳。
  “还有,把事情解释清楚,不要让这几只小鬼妄加猜测。”小鬼?
  三个年纪超过二十,有投票权的“成年”妹妹面面相觎,她们已经“老”得用不到小鬼这称号,大姐指的应该是小弟。
  三人自动把“几”个消去,变成“一”个。
  莫随红的人生历练是很丰富,但比不上天生带着狐狸心性的秦狼,他深邃的黑眸转着一抹精光,若无其事的握起身侧女子的手,在她怔愕之际轻啄红唇——“你们大姐不希望我多说,不过你们也看得出我和她是什么关系。”秦狼狡猾的以模棱两可的方式任人天马行空的想象,别人心里的想法与他无关,他不负任何责任,什么都没说才是最高招,是不是情人由着大家说去,并非出自他的口。
  “你……”他根本是搬柴加火,越烧越旺。
  “哇!未来姐夫,你真酷耶!你臂上的肌肉是怎么练的?可不可以让我摸一下。”好结实的臂肌,愤起的线条不比戴维雕像差。
  “莫苔色,你上课要迟到了。”这个小花痴,没见过男人吗?
  她头也不回地回道:“没关系,这堂课的教授不点名。”嗯!嗯!他不知道有没有胸毛。莫苔色像个好色女一样地朝秦狼的胸口瞄去。
  “我有关系,因为你的学费是我付的。”她才是老大,她说了算。
  脖子一缩,她调皮的吐吐舌。“干么这么小气,人家问一下也不行……”“你再说一次试试。”她拳头已经抡高,准备家暴。
  “好啦!好啦!不说了,我去上课了。未来的大姐夫,你千万不要被我大姐吓跑了,晚上回来时我再诉你大姐不为人知的小秘密。”她是报马仔,可爱的小间谍。
  “莫、小、四——”你皮在痒了。
  河东狮一吼,莫苔色颤了一下,连忙抄起书包和莫家小弟,脚下踩滑轮似的一溜烟冲向屋外,险险赶上快开走的公交车。
  “你,跟我来。”可恶,非和他好好算帐不可。
  被女王点名,神色自若的秦狼尾随其后,上了那辆红色跑车急驰而去。
  “他们在谈恋爱吗?”目瞪口呆的风浪云只能以惊悚来形容。
  莫绿樱听到男友的话,抬起头与妹妹相视一笑。“就算没有也快了,大姐是逃不掉了。”逃?
  是她让男人逃之夭夭吧!谁有本事擒获一头喷火的母狮子。
  这一天,穷极无聊的和平里民又三三两两聚首,开起赌局,赌莫家大小姐这一次恋情能撑多久,那可怜的受害者几时会鼻青脸肿的夺门而出,大喊——爱情无罪,女人是恶魔。
  拭目以待。
  “姓秦的,你是什么意思?三番两次让我下不了台,看我被气得牙痒痒的你很爽吗?”她一定要跟他说明白,不许他再恶搞。
  “我的英文名字叫洛奇,你可以喊我洛奇,或是秦狼,单名狼字也成。”她的脾气何时开始变得那么坏?
  “管你是洛奇还是弱鸡都与我无关,我问你,为什么再三误导我妹妹他们,让他们以为我们在一起?!”这是栽赃!
  “我有说什么吗?”秦狼的表情是怪责的,好似认为她不该把责任推给他。
  “你……”她语塞,嘟起嘴生闷气。“就是你什么都不说才会令人误解。”“不、不是、没有,你的要求我全做到了,你还有什么不满?”他暗讽她在找茬。
  “我……”向来辩才无误的莫随红头一次找不出话反驳,他确实遵守她定的协议,她简直是搬石头砸脚……钦,等等,她找到一条罪名了。
  “那你那个啄吻是怎样?根本就是存心陷我于不义,让人看了越描越黑嘛!”“只是早安吻而已,别想太多。再说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没有的事不会因捕风捉影而成真,除非你暗恋我。”而他不排斥。
  早安吻?!去你妈的早安吻啦!
  莹亮明眸因愤怒而睁大。“你不要往脸上贴金,我绝对绝对不可能暗恋你。”她用了两个绝对,表示意志有多坚决。
  莫随红是标准的“外表协会”会员,她欣赏的是纯红齿白的美形男,不能太胖,不能太矮,穿着打扮要有雅痞风,不可以有比女人胸部还大的六块肌。
  她历任男友都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帅、美、俊、谈吐幽默,和娇艳美丽的她站在一块才能让画面出色。
  不过交往后才知道,王子原来个个是青蛙,总觉得跟自己心中梦想的王子差一大截,随着年岁增加,恋爱谈得越来越少,近一年来几乎无绯闻传出。
  所以依她的标准,皮肤接近古铜色的秦狼绝不在她选择之内,他一看就知道是长年累月在外头晒太阳的粗汉,目冷唇抿,五官过于阳刚,和美沾不上一点边,要她看入眼更是难上加难。
  但是,世事难料,有些事通常由不得自己作主,比如,爱情。
  “不要说得太斩钉截铁,意外往往防不胜防。”天底下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少啰唆,方向盘还给我,这车是我的,换我来开。”她不想承认他开车技术比她好,一路平稳的感觉不到正在开挖的颠簸路面。
  若是她能老实点,放下一些骄傲,其实她会发现自己满欣赏沉稳型的男人,他男性的刚强和充满力量的身躯比那些花美男更吸引她,给予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秦狼斜睨一眼,转动方向盘。“为了行人和车辆的安全着想,我强烈建议你需要一名驾驶优良的司机。”“少瞧不起人,从我拿到驾照那天起,我没收过一张红单。”她咬牙切齿地说。
  “没收过不代表以后不会,以你横冲直撞的敢死队驶法,若有人突然冲出,你来得及踩煞车吗?”他当头浇下一桶冷水。“多少交通事故源自驾驶的过度自信,一个孩子没有父母、双亲失去儿女,那种天人永隔的痛你能体会吗?”“你……”莫随红感觉有什么在心头扎了一下。
  不知为何,她觉得痛,是因为他话里的悲伤吗?
  “你有爱你的家人,更要懂得珍惜自己。”她永远是幸运的那一个,不论命运如何苛待,上天总将最好的给她。
  秦狼握住方向盘的手倏地一紧,黑眸趋冷,他以为他可以从她身上偷走幸福,但到头来才知是奢想。
  “秦狼,你不快乐吗?”一开口,莫随红差点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她干么在意他过得好不好?!
  冷冽的嘴角微微一掀。“我很快乐,起码我得到我要的。”成功和财富。
  “那你……”瞧了瞧他冷硬的侧脸,她顿时打住不提他看起来很忧伤。“哼!算了,车子暂时让你开,记得晚餐时一定要跟我妹妹他们解释清楚,我们不是一对。”“不。”“不?”她上下两排贝齿直磨。“你还没玩够是不是?”“不是。”他自有用意。
  耀如星辰的美眸闪动红色火光。“不、不是、没有,你真玩不腻。”她受够了,他要是再说一句“不”、“不是”、“没有”,她管他们会不会出车祸,她先让他撞车。
  “不。”一见花拳飞至,他轻松以一掌握住。
  “我的意思是先让他们误会我们在交往。”“我才不要!你到底在想什么啊?”她一点也不想被误会。
  “我们是朋友吗?”他反问。
  莫随红不假思索的一应。“当然不是。”当然不是,多伤人的一句话。薄抿的唇一勾,微露苦笑。“既然不是朋友,我以什么名义住进你家?”“这……”他说得好像也对……秦狼条理分明的分析,“若是我们以情侣的姿态出现……先不要反驳,听我说完,一来,我光明正大的跟你如影随形而不会起人疑窦,二来也不会造成不必要的恐慌,让你妹妹们生活在饱受毒枭威胁的阴影中。”她静静的听着,心里想着是家人的安危。
  “第三,我进出你公司也有正当借口,别人当我们正在热恋当中,不会对我有所防范。”方便他进行调查。
  “热恋当中?”她一脸诧异,蔑然的睨视他。
  “你怀疑?”她似乎很不以为然。
  莫随红嗤笑地说道:“你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处高于恒温的热源,谁相信你热得起来,靠近你的人不被冻成棒冰才怪。”“是吗?”他语气转低,变得危险。
  没想到一句话会引来他这么激烈的反应,她先是惊讶他一百八十度大回转紧急停车,接着沉重的身体压了过来,她根本还没来得及意识到发生什么事,他浓厚的呼吸便已侵入她微启樱唇。
  火,迅速地在两人体内燃烧。
  她扭动着,不是为了挣开,而是热得想要更多,纤纤皓臂攀着扎实颈背,十指攀着石头一般坚硬的背,紧如血蛭。
  她感受到汹涌的火热向她袭来,烧得她几乎快与他融为一体。
  不只是莫随红感觉到两人之间要命的需索,连心要激起她全身热情的秦狼也感到不可思议。他觉得自己快融化在火中,在她唇舌间寻着天堂入口,全身心的呐喊着要得到她。
  火的飨宴,情欲的延展,不知不觉中,他们投入了感情,藉由肢体的交缠,浮现的是更深层的在意,只是在这时候没人有心思意识到这层。
  “你……你干么停下来……”气喘吁吁的美丽佳人揽着粗颈,仰首想继续。
  同样喘息不已的秦狼拉下她的手,为她整理微露酥胸的衣襟。“警卫在看。”“什么警卫……”她分心一瞧,顿时满脸飞霞的坐正,将拉高至大腿的裙摆下拨,又恼又急的低语,“你应该提醒我到公司门口了。”“我说了。”现在。
  “你……”她不敢看自己的糗样有多撩人,理好衣裳后便推门下车。
  莫随红从来没有这么失控过,她慌乱而不安,匆匆地疾步快行,就怕人家瞧见她红通通的脸庞和放浪形骸后的妩媚。
  但来不及了,最新出炉的桃色八卦,像野火般烧展开来。
  第四章
  “这给你。”一只闪着银光的首饰塞入莫随红手中,她怔了一下,不解其意。
  “这是什么东西?”似花又似蝴蝶,羽翼中藏着刻纹细腻的瓣蕊。
  “发饰。”不等她拒绝,秦狼动作灵巧地为她别上,顿时增彩几分。
  “等……等一下,这看起来很贵。”她伸手欲取下,却遭到阻止。
  “便宜货,不值几块钱。”黑发衬着闪烁星光,果然美不胜收。怕她会偷偷拿下,他刻意压低声音说道:“里面有追踪器,以防万一。”什么呀!还以为他是想送礼一表衷情,讨她欢心,结果是她想太多,落得难堪。
  冒着瑰丽色彩的泡泡瞬间破灭,她月眉一竖,狠狠地以高跟鞋鞋跟踩过他大脚,转身就走,不理会他错愕的苦笑。
  哼!幸好她不喜欢他,不然准被他气得吐血,这男人不懂浪漫又长年住在北极,看上他的不是雪女便是大脚怪,一个不怕冷,一个全身是毛,冻不僵。
  不过……真不喜欢吗?
  抚着发上银饰的莫随红微微失神,神情懊恼又娇慎,丝毫不觉办公室的门开了,有人进入。
  “是钻石吧?”“嗯,应该吧!”她下意识地回应。
  “值不少钱喔!”“几百块。”他说的。
  “是几百万才是,这每颗钻石的切割都十分精细,依我看绝不少于五百万。”尤其花心和蝶目的那几颗是极品中的极品,罕见的粉红钻。
  “管他几百万。反正不是我出钱……”一察觉有只手摸上发饰,莫随红立即防卫性的一挥。
  “不许碰……啊!同学,你干么啦?”公关经理罗可颂和罗可深是同胞兄妹,她刚好是莫随红的高中同学,大学又念同一所学校,一起混了四年,感情好得让人以为她们搞蕾丝边,一度绯闻满天飞。就因为感情好,加上紫苏妹妹的好手艺,让贪吃的她被心机重的坏同学拐骗成功,还买一送一,附送一个精明老哥——虽说罗可深会来跟妹妹没关系,他的目标是迟顿如化石的小学妹。
  “好奇咩,你这个钻石发饰谁送的?出手真大方。”没点家底还送不起。莫随红神情忸怩了一下。“自己买的啦,犒赏我又老了一岁。”“少来了,我又不是今天才认识你,野兽派的你根本不喜欢设计这么繁复的小饰品。”不符本性。
  “什么野兽派,我看你才是禽兽派,专门摧残幼苗。”她都没说她这个变态女的嗜好是收集美少男咧。
  罗可颂坦然地耸耸肩,不介意让人知晓她的新男友只有十八岁,小她十岁。“说吧!母狮子。你的新欢是谁,我见过没?”“不是新欢。”莫随红咬牙说道。“那是……”她眼珠子转了一下,随即高声一扬。“喔!是今天大家议论纷纷的新炉主。”“新……炉主?”莫随红嘴角抽描了一下,还真笑不出来。
  罗可颂笑得暧昧地以肘一顶。“滋味如何呀?听说你被吻得浑然忘我,差点在大街上演春宫秀。”“闭嘴,我不想有人被打飞出去。”她扬起拳头,警告着。
  “好啦!好啦!不糗你了,不过一名国际刑警的待遇能有多高,竟然能毫不眨眼地洒下重金。”换成是她还不一定舍得花这笔钱。
  “他说里面有追踪器。”“你信?”“你说呢?”她当然不信。
  罗氏兄妹是少数知晓秦狼身份的人,莫随红信任他们,名义上虽是上司下属,但实际上他们也是大股东,各拥有百分之十和百分之五股份。
  前几年经济风暴时,莫氏船运也差点因资金周转不灵而宣布倒闭,是他们基于一份深厚情谊拿出全部积蓄资助,是助莫氏度过难关的大功臣之二。
  一开始两兄妹还不愿收下股票,只说拿回本金就好了,可是莫随红以不收就别再当朋友为由强迫,他们才勉为其难地接手。
  可是,这是一个阴谋,两人深深后悔至今,因为至此以后他们就被绑死了,沦为莫随红的奴隶,冲业务、拚业绩,交给哥哥负责,长袖善舞的摆平猪哥老板和媒体的小事,妹妹出马即可。
  这也是莫氏船运有个脾气火爆,常常得罪人的执行长却不会倒的主因,有两大超级战将护航,她根本不用担心生意不上门。
  “看来这位高深莫测的秦先生另有收入颇丰的副业,我看你干脆以身相许,先赚饱一票再说。”异想天开的罗可颂如此建议。
  “你认为以我现在的身价需要如此委屈吗?”她没好气的一睇。
  “这倒也是。”她呵笑地托着腮,装出梦幻美少女糗样。“啊!对了,你要我们查的事有点眉目了。”“喔?说来听听。”果然还是自己人可靠,国际刑警只能办大案,子弹乱飞时管用。
  “我查到你那个堂叔最近出手很阔绰,常常向外人夸耀他有一个很会赚钱的儿子,每个月三,五百万孝敬他……”乍听自家货轮涉及毒品案件时,莫随红立即调来她亲信,从内部秘密调查起,设法找出涉案者,想先行处理。走私海洛英是多大的罪行,此事若被揭露,不但商誉受损,多年来努力维持的优良企业形象毁之一旦,万一各级主管受到牵连,那多冤枉。
  她得先为自己的员工设想,虽然口头承诺秦狼要帮助破案,但其实仍以公司为重,她得在第一时间掌握所有状况,不可太相信外人。
  能掌管一间上市的大型企业,莫随红靠的绝不是运气,她几乎将全部心力投注在公司里,日以继夜的撑起这个重担,前阵子她就是太拚了,连感冒了都没空看医生,硬是撑着,撑出三十九度半高烧,差一点把聪明的脑袋烧成白痴。
  被吓坏的一干亲朋好友都不许她太过劳累,自动自发地承接一些她肩上的重担,所以她此时才能悠哉地动动嘴皮,指使他人跑腿,不需事必躬亲。
  “……莫风有个情妇,十分低调,我们要不是有深入调查也不知道有这人存在。她长得相当艳丽动人,来头也相当惊人,其母是金三角泰国毒王的女儿泰莎,而父亲是日本商人,从事进出口贸易——。”莫随红打断她。“可颂,你不觉得有古怪吗?如果连我们这种寻常老百姓都能追查到毒王,没道理国际刑警查不到,他们只要设个饵便能逮捕中间人,再循线往上揪出大盘,根本不必和我们合作。”除非另有玄机。
  “这……”好像有那么一些怪异。“唉!动脑的事不要找我,你和我哥慢慢研究,你们都是足智多谋的奸臣,肯定能找出被模糊的焦点。”说到罗可深,莫随红的眉头微微一挑。“我们亲爱的康心雅学妹呢?我记得她的工作是我的秘书,凡有人到来需由地先通报。”不会又去开闲差了吧?被某人诱拐。她猜得没错,临时假条赫然在眼前。
  “呵……不好意思,我哥说家里耗子多,先借用你家小菲佣,反正有个”特助“
  在,你不会太寂寞。“罗可颂微笑地眨眨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特助?”一声怒吼震动墙上的风景画,它摇晃了两下又归于平静,如镜面般的压克力板反射出一张气愤不已的男性面孔。
  莫家人得天独厚,每一代子孙都相貌堂堂,“姿色”比脑袋发达,男的俊俏,女的娇美,个个出色,包括年过三十的莫风,他同时也有父亲的风流,女人对他来说只有新旧之分,他从不费心讨好。贪财贪色的大有人在,一个走了又来一人,来来去去随时有新衣可穿。
  可这两、三年来他却异常地迷恋一个外国女郎,新鲜感和热度不曾稍减。
  “是的,请你配合。”一点也不恭敬的“特助”阻拦莫风去路,态度坚决,面无表情。
  “见鬼了,我可是莫氏船运的总经理耶,怎么不晓得几时堂妹这里多了一位特助?!”根本不尊重他,连码头都不来拜一下。
  “小职务罢了,不需大肆宣扬。”以他目前的“低调”,相信公司上下无人不知晓他是谁。
  “既然自知是小职员也敢拦我,你知不知道我有权开除你,让你回去吃自己。”盛气凌人的莫风仗着有父执辈撑腰,向来横行霸道,自封太子爷。
  “职责所在,我不能让你调阅公司机密档案。甚至更改货轮航线,你必须先请示执行长。由她批准。”“好呀!居然搬出泼辣女了,你以为她护得住你吗?”未免太天真了。
  莫风不理他的警告,径自伸手要去拿取档案,但铁臂迅如雷,倏地攫住造次的手。
  “你……你好样的!我们这就去找莫随红,看她怎么向我交代。”莫风吃痛地一扬眉,连忙抽回手置于身后,假装一点也不痛地偷揉差点折断的手腕。
  可明明是位居高位的人,气势却明显矮人一截,走在前头的特助沉稳内敛,神色傲然,而落于人后一步的总经理则像是他的小跟班,提着公文包,威仪不足,不够气派,缺乏在上位者的泱泱大度。
  莫风越想越气,这个不知打哪冒出来的特助也太嚣张了,搞清楚,谁才是老大好不好!他不爽的大力推开执行长室的白色门板——莫随红听到门撞到墙发出好大一声,抬起头来,“你有什么事?莫总。”她称呼职称,意即公事公办。
  一声莫总,让莫风神气地仰起胸膛,“还能有什么事,你这特助是打哪来的?怎么没知会我一下。”但他的得意在瞧见堂妹勾起唇角时顿时一缩,心下莫名起了怯意。
  “有需要吗?我用个人这种小事,应该不用莫总你烦心吧。”此话一出,莫风的身体又萎缩了三分之一。
  他深吸口气,勉强挺起胸膛,“谁说是小事,你知不知道他刚刚以下犯上,态度张狂,对我语出冒犯,我要你立即开除他!”敢让他难堪,他就叫他混不下去。
  “你要?”莫随红冷笑地旋开笔盖,在白纸上画猪头。“莫总,等你坐上我的位于再来命令我,他是我的人,你最好礼让三分。”一听她要他一个总经理向特助低头,他当场火冒三丈。“莫随红,你以为你能嚣张到几时,等我得到过半的董事支持,你等着狼狈的滚下台吧!”他不信治不了一个野种,莫氏船运属于真正的莫家人所有。
  “我想你大概忘了一件事,持股最大的董事长刚好是我妈,除非所有的股东都朝你靠拢,否则你拉下我的机会不高,而我们一家子持股百分之四十五。”加上罗家兄妹是百分之六十,完全掌控全局。
  他恼羞成怒地涨红脸。“反正……反正他目中无人,我今天非跟你讨个公道不可。”借题发挥的莫风想重挫她的锐气,砍不了她左右手罗氏兄妹,拿个小兵开刀也好,下下马威,叫人不敢小觎他的实力。
  “喔!他做了什么?”她轻轻一问。
  “嘎……”他顿时一愕,气掐灭了一大半。
  他哪有胆在她面前坦诚他打算开启档案,想从中动手脚,好方便他谋取暴利。
  “莫总,把你的肥臀移开我意大利进口的缇花丝绒沙发,全世界只限量十张,我怕你坐垮了就买不到一模一样的。”跟她斗,他还早得很。莫随红那张刻薄锋利的嘴,一遇到被她归为“人渣”的敌人,便会毫不留情的攻击,不留余地。
  商场上讲究快、准、狠,给敌人留后路便是灭自己生路。因此她遇妖砍妖,遇魔斩魔,她的狠是被磨出来的,她的呛辣是环境使然,面对一双不友善的眼睛,她必须挺身而出保护年幼的弟妹,即使她大不了妹妹们几岁,长姐作风根深蒂固。“你……你这个杂种,你敢奚落我……啊!你……你干什么?放手,放……放手……”痛痛痛……他的手快断了。
  莫风的脸色涨成猪肝色,很没用地吓出一身冷汗,他颐指气使的手落入一只结实铁掌,一个反扣后压,骨头移位的喀啦声清晰可闻。
  “道歉。”声极低,男音。
  “道、道什么歉,她本来就是没人要的孤儿,是我堂婶未经族人同意抱来偷养的……啊~~”杀猪声又起,他痛得差点下跪求饶。
  “我再说一遍,立即道歉。”活似阎王的秦狼冷着脸,看得出心情不是很愉快。
  “为什么要……我说的是事实……哎唷喂!痛!莫随……随红堂妹,快叫他住手,顶多我以后不叫你野种……手……要断了……”他整张脸只有一种颜色一惨白。
  多个人来分财产,对七、八岁小孩子来说并不了解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在大人说嘴的耳濡目染下,小孩子的残酷犹胜于大人,尤其是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争产的娃儿,家族中不满的声浪更是到达最高点。
  这些人一见有“外人”欲侵犯他们的权益,担心家产不保,平时你争我夺的众人居然团结起来,矛头向外。
  可想而知莫随红姐妹被欺负得有多惨,纵使养母像只老母鸡地护着她们,难免有力有未逮的时候,族中人恶言恶语不曾少过,严重的甚至动手动脚的偷袭。
  四姐妹都很孝顺,隐忍着不向母亲提起,怕她伤心难过,在亲族间难做人,因此吃了不少苦头,不过也磨练出坚韧不拔的独立性格。
  小喜青的运气比较好,他来到这个家的时机正好是几位姐姐已懂得反击了,而且略占上风,没人敢太为难他,找他麻烦。
  “秦特助,不要让他的血弄脏我的沙发。”“不流血就成吗?”冷冽的眼进出森寒眸光,隐含杀气。她假意思忖,以指轻画柔美下巴。“我讨厌汗臭味和口臭,别让他的汗往下滴。”“你……莫随红,你别太嚣张,难怪没人爱嫁不出去——”莫风的怒骂声顿时一消,取而代之是汗流浃背的惊恐。
  “我很不喜欢你说话的口气。”不识时务。
  头下脚上,倒挂在窗户外的莫风惊骇得说不出话来,望着十层楼高度,一股尿意再也忍不住。腥臭的尿骚味迅速在裤档周围晕散。
  他根本不敢睁开眼睛往下看,一条小命就掌控在粗壮的手臂上,他尝到倒流的尿液,全身发抖然后又因恐惧而慢慢僵硬。
  “秦狼,送莫总回去。”莫风以为他死定了,“回去”还有另一层含意,他当下脸一白,两眼一翻,晕死在半空中。
  等他醒来时已是当天下午,衣服被人从中割了一个心型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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