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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惹火公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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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阳春呢,我说的是变化型的玩法喔!要记住游戏规则,动点脑子才行。”她对他甜甜的笑,他灼热的眼光总让她悸动不已。
“好吧,跟我说一下游戏规则,要怎么玩?”他把思绪转移,认真地问她。
她悄悄把悸动压下,轻声解说:“通常要很多人一起玩才有趣,每个人要取一个代号,比如说,要是用电影片名取代号时,大家就得各想一个电影片名当自己的代号,用名人的名字当代号的话,就都取名人的名字当代号,重点是要记住对方的代号,开始玩的时候都不能先看自己手上的牌,规则就是大家同一时间翻开自己手上的牌,只要出现的牌有和自己的牌数字是一样时就得立刻叫出对方的代号,那就算赢了,输的人得把牌拿走,牌愈少的人是赢家。
“我们可以假装有四个人玩,各负责两组牌,得各取两个电影名当代号。”墨采玲不知他可有听懂?
邢亨被她说话时天真聪颖的样子深深吸引,忍不住就凑过头去亲她灵巧的小嘴。“就照你说的玩,我一组取‘变形金刚',一组取’上帝也疯狂'。”
墨采玲没有躲他亲密的偷袭,他的眼神已经告诉她,他想吻她,而她喜欢他宠疼的吻。“那我就取……‘二十七件礼服的秘密'和’我的蓝莓夜'。”她娇柔地说。
“取那么长的代号?”邢亨一张张发牌,把牌分成了四份。
“就是不要让人太容易记啊!”墨采玲微笑,纤细的手指灵巧地把牌堆好。
“嘿嘿,想考验我的记性。”邢亨不怀好意地暗笑一声。
墨采玲瞧他笑得好诈,可是她已有了免疫力,怎么看他都是好人,邪邪的笑在她眼里也变酷了。
“开始喽!”她说。
他也预备好了,两人同时翻开两张牌,其中有两张同样是三。
“我的蓝莓夜。”邢亨反应很快地喊出她的代号。
“噢!”墨采玲专注力不够,败在他的快狠准攻击之下。
“哈哈……牌拿去。”他把牌推给她。
她收下他的牌,不再乱想,专心地跟他玩。
两人再度翻开手上的牌,又有一组是相同的。
“变形金刚。”这次她比他快了。
“呃!”邢亨饮恨,收下她的牌。
两人再玩,一起斗智、比快……最后邢亨赢了。
“再玩别的。”他提议。
“那就玩简单一点的,传统方式的心脏病好了。”她只会一项。
“提示我一下,该怎么玩?”邢亨负责搓牌。
“规则也是不能看自己手上的牌,第一个翻牌的人喊一,接下来就喊二,一直数到十三再重复……”
“听起来没什么挑战性。”邢亨和男性友人玩牌都是赌一把梭哈。
“这个玩法很刺激呢!得要眼明手快,比如说喊到二时,正好翻出来的牌是二就要一掌拍下去,不拍的人所有的牌都要收走,牌愈多就输了。”墨采玲说得眉飞色舞。
“好,就玩这个,牌要分几份?”乍听之下,对他而言是太简单了,不过只要她开心,他也就开心。
“两份,我们两人就能玩了。”她说。
他咧嘴,痴痴地笑了起来,她的意思好像他们是一体,这样的感觉使他内心飘飘然的。他仔细一张张分牌给她和自己,两人各一叠。
“谁先来?”他问。
“剪刀石头布猜拳决定。”她抡著小拳。
“奸——”他搓热手心,跟她猜拳,她出了布,他搞怪的比出拇指,食指和小指头。
“你比的是什么?”她扬起大眼睛,一点也看不懂他的拳法。
“这叫无敌拳,比剪刀石头布都还大,赢过你了吧!”邢亨得意地笑,这是他跟小外甥学来的。
“哪有什么无敌拳?你发明的啊?”她听都没听过。
“我的两个外甥,他们就住这附近,改天带你去找他们,那两个小毛头可好玩了。”
“好啊!可是……真的有这种拳啊?”她歪著脑袋,觉得自己真是孤陋寡闻了。“好吧,就算你赢了,先翻牌喽!”
“嘿,你看起来很不服气哦!”他蜻蜒点水地亲她一口。
“才没有呢!”她娇俏地皱皱鼻子。
他开怀地说:“注意了,一。”他丢出第一张牌正是一。
她手够快拍了下去,乐得大笑。“哇!我赢了,现在换赢家先来。”
“小赢就这么乐。”他把牌收回去,重新洗了一洗。
她有了小小的成就感,笑咪咪地丢出牌喊:“二。”
“三。”他接著丢。
“四……”两人把牌一张张丢出来,直到快堆成小山,都没出现他们口中喊出的数字。
邢亨喊到手中剩两张牌时,墨采玲手上只剩一张了,她眼看胜利在望,率先丢出手上的最后一张牌,喊:“十三。”
邢亨看到她丢出来的牌正是十三,大掌火速朝那堆扑克牌拍了下去。
墨采玲诧异地张著小嘴,她动作太慢已来不及。
“噢!你赢了。”她含泪收回堆成小山的牌,很明显,她的牌最多,她赢不过他了。
“呵呵……要再玩吗?”他以为她要哭了,连忙逗她。
“明天再玩。”她咧开嘴笑,其实并没有那么在意输赢,倒是喜欢跟他玩在一起的感觉,他没有故意让她,她输得挺光荣的。
“好吧,那今晚的赢家有什么好处?”他嘻笑地问。
“有……”她鼓著两颊,笑弯眉。
“是什么?”她可爱的样子让他充满幻想,他真想疯狂地吻她。
“就是今晚一定可以睡个好觉,作好梦。”她呵呵笑,看出他意图不轨,放下扑克牌,快快就溜到楼梯口,要上楼睡了。
他好失望,把牌放到桌上,跃下沙发,跑向她,掳著她问:“你真的要去睡觉了?”
“这么晚了,你不睡吗?”她指指客厅的挂钟,都快十二点了。
“好吧,谁叫地球的时间只有二十四小时。”他压下心中的一团火,搂著她上楼,暗自感叹,跟她在一起时间似乎变快了。
“明天你想做什么?”他边走边问她。
“雕刻,你这里的原木家具给我不少灵感。”她倚著他说。
“要整天雕刻啊?雕刻时间太长挺伤眼的。”他可不同意。
“不然……你想去哪里?”她对山区不熟。
“我表妹夫在附近的观光饭店工作,我请你去喝下午茶。”他想带她出去走走,那家饭店跟他有很深的关联,保全人员训练有素,而且由他陪著她很安全,她可以不必成天待在家里。
“好……我会给你……机会。”到了她的房门口,她溜出他的怀抱,俏皮地说。
他心跳加速,她的话颇耐人寻味,期待她会有别的暗示,例如请他进房之类的……
他深邃的眸也让她心跳加速,传递在两人之间的氤氲情意,教她突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他等不到她的邀请,转而悉心叮咛:“你明天想雕刻的话就只能在屋子附近,别再跑到湖上去了。”
“嗯。”她答应了他,羞涩地打开房门要进房去。
“不给我抱一下?”他嗓音低沈地问,多不舍她去睡,他还想跟她多相处,哪怕是一分钟都好。
她怯怯地往前一步,展开双臂,温柔地圈著他,香软的身子缩进他怀里,抱住了他。
他臂膀使劲,用力地圈紧她,唇拂过香气迷人的发,她柔嫩的女性身体教他心都酥软了,但他说过,只要她不允许,他都不会动她。
“晚安。”他勉强自己说。
“晚安。”她把脸埋在他胸口,幽幽地低吟,隐约她可以感受到他渴望想要她,但是他没有开口说,她也不敢大胆地放任自己跟著感觉走。若是他开口,她今晚就会是他的人,她很确定他也是自己想要的人。
“去睡吧!”他在体热快速升温时,缓缓地放开她。
“明天见。”她挥挥手。两人各自进了房里。
墨采玲进到房里,心是满满的,唇角漾著甜蜜的笑,她走到床边,打开电毯的开关,调好温度,走到衣柜前找睡衣。
脱下衣服后,她嗅到自己的衣服染著他身上的青草气息,好像他就在身边缠绕著她,她忍不住抱著衣服闻他的味道,心里好甜。
许久她把衣服挂回衣柜里,穿好睡衣,留下一盏小灯,上床去窝进毯子里,铺在床上的电毯好温暖,她念念不忘他的好、他的吻……今晚一定可以睡得很香。
突然间,壁上的小灯熄灭了,她惊讶地坐起身来,发现电毯的控温器上的显示灯也熄了。
不会是停电了吧?
她抚触铺在床上的电毯,它正逐渐失温,室内温度本来就低,她又觉得好冷了。
叩叩——
邢亨敲门,在门外问:“采玲,你睡了吗?”
“还没……怎么会停电了?”她摸黑开门,见到他手上拿著蜡烛和毛毯,而他身上竟只穿著薄衫和短裤。
“山区偶尔电路会有问题,别怕,把蜡烛和毯子拿去,你的电毯不能用了,得多加一层毯子才会暖和。”他把烛台放到她手中,毯子也交给她。
“你要把你的毯子给我,那你盖什么?”她并不想拿走他的毯子。
“我还有得盖,不冷,你快去睡了。”他催促,帮她关上房门。
她抱著他的毯子,迟疑地走回床边,放下毯子,再把蜡烛放在茶几上,踌躇间一股冷意从脚底窜上来,往下一看,她忘了穿鞋,脚好冷。
她上床去缩回毛毯里,两层毛毯一下子让身体暖和起来,可是她根本睡不著,她不要独自拥有这份温暖,让邢亨一个人冷著,除非他真的还有别的毯子可以盖,她才能心安。
她把毛毯紧裹在身上,穿上室内拖鞋,拿了蜡烛走到他的房,想看看他,她没有敲门,悄悄打开他的房门。
他躺在床上,身上只盖了件外套,并没有其他的毯子。他情愿自己冷也要把毯子给她,这怎么行呢?
“你在那里做什么?”邢亨朝门口的光看去。
“你怎么可以只盖著外套睡觉,气温这么低,我想……还是把你的毯子拿回来……”她说。
邢亨拿掉身上的外套,下床走向她,在昏黄的烛火中看见她眼中的担虑。“不用,我说了,我不怕冷。”
她伸手摸摸他的脸、他的手。“骗人,你体温凉凉的,睡著后体温会更下降,你不能不盖毯子就睡。”
“你是想整晚站在这里跟我讨论这些吗?”她那么关心他,他心正热著,说什么也不会感觉冷。
“我就是不要你冷嘛,万一感冒了怎么办?”她得想出一个好法子来才行。
“除非电力快点恢复,否则你的电毯不能用,你又那么怕冷,你才容易感冒。”他也有坚持。
“那……电到底什么时候会来?”她问。
“不知道,也许要明天了,通常住这山区的住户都有发电机设备,电力公司可以慢慢修电路,可是我不常来,所以屋里没有那些设备。”他抚抚她的脸,爱怜低语。“听话,快回房里去。”
“我……有一个办法。”她想到了。
“什么?”
“要是你不介意,可以跟我一起盖两层毛毯,我的床下还有一层电毯,那我们两个就都不会冷了。”她的出发点很单纯,说出来却很羞,说不定他会误会她另有别的意思,但那总比他感冒来得好。
“是喔,这么……聪明的方法。”应该说是诱人的邀请,她该不是要考验他的定力吧!他肯定整晚不能睡,无法翻身,恐怕还会热过头……
“走吧!”她一不做二不休,勾住他的手臂,要他跟她走。
他泛凉的上臂被她热呼呼的小手一碰,泛起一粒粒小疙瘩,冷热交迫下突然打喷嚏。
“哈啾!”
“看吧,感冒了,还说你不冷,快跟我回房去。”墨采玲小心拿好蜡烛台,勾著他,急著拉他往她的房里走。
邢亨被动地移动脚步,他本以为自己该是开心到冒泡,此刻他竟然是诚惶诚恐,担心受怕,他深伯自己说不定会控制不了,今晚就……要了她。
她会嫁给他吧!他一定会负全责的。
“快到毯子里躺下来。”进了房里,墨采玲推著他到床边,迳行放下烛台,先上了床,忙著把身上的毛毯和床上的毛毯叠在一起。
邢亨杵在床边,满脑子绮想,她的话太令人想人非非了,那跪姿,俏臀的弧度,已经让他全身热到快冒汗。
墨采玲把两层毯子叠好,见他不动,伸出小手拉他。“时间很晚了,快上床。”
是……时间真的很晚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他口乾舌燥的上床去,照她说的躺下了。
她拉过毛毯覆盖住两人,紧邻他的手臂躺下身,欣然说:“瞧,一起分享好温暖,温度也刚刚好耶!”
是吗?他可不这么想,他全身热烘烘的,肌肉不得放松,绷得快爆裂,忍不住,他深吐一口气。
“我要睡了喔,我在家的时候都十二点前就睡了……”她舒服地侧身,脸贴著他的手臂,嗅著他的气息,睡意渐浓。
这怎么可以?他瞥著她,她真的睡了,微弱的烛光映著她浓密的睫毛,婴儿般无邪的脸,他揪著心,了无睡意,忍受她香气袭人的呼吸拂著他的手臂,汗毛微微飘动,像有电流在游走,好痒……惹人热血沸腾。
他不断深呼吸,不断压制内心的骚动,陷入自我的无声角力战。
终于她睡沈了,他悄悄掀开毛毯,释放自己身上的燥热之气,勉强平息旺盛的心火,渐渐地他放松自己,闭上眼,睡著。
深夜——
墨采玲热得醒来,发现烛火燃尽了,小灯不知何时已亮,床垫上的电毯好暖,电力已经恢复了……邢亨呢?
她看向身侧,他就在她身边,从他沈浊的呼吸声判断,他睡得很沈,毛毯滑在他腰下,他应该也会感到热吧!
她不想吵到他,恬静地窝在他身边,偷偷瞧著他镌刻般的侧脸,他的五官好看有型,有撮发丝散在前额,让他看来增添了几许柔和。
他一直是相当好看的,入睡后放松的样子更帅,愈看愈让人著迷……
她心神荡漾,视线缓缓游移到他的胸膛,他好精壮,气魄不凡,腹肌平坦有力,再往下看去,毯子很突兀地鼓起。
她想也没想,轻轻掀开毯子看,他虽睡着,雄伟的某部分竟是带着攻击性,昂然耸立?!
“你在做什么?”
她被他沈吟的问话吓了一心跳,慌忙放下毯子,像做了坏事似的,收回惊羞的目光,怯怯地望向他,他睁著眼睛,居然醒了,不知有没有看见她偷看了他?
“我……”她羞于启齿。
邢亨笑在心底,职业使然,他一向浅眠,一有风吹草动就醒来,何况是有人掀开他身上的毯子,他自然是在第一时间就已敏锐的察觉,她……在偷看他。
“怎么突然醒了?”他把她拉进怀里,考虑要不要惩罚她侵犯隐私?
“电来了,觉得好热就醒了……”她动也不敢动,暗自心慌,他的昂然真实的压抵著她。
“那我可以回房去睡了?”他试探地问,并不真的想走。
“你……要回去啊?”她口气带著失望,还眷恋著他在身旁的安全感,想拥有他的气息,想……更贴近他。他要是走了,她会再也睡不著,而他分明是想要她的,却迟迟没有行动。“一定要我允许……你才会有行动吗?”
“你……说什么?”他乾渴的喉结上下滑动,想确定她真正的意思。
“你为什么……不碰我?”她问得唇燥热,脸通红。
“你没说可以……”他无辜得要命,明明多想要她。
她的小手绕上他的背,脸贴著他疯狂的心跳,小小声地说:“别走……请你……爱我。”
他心狂喜,激动地紧拥她。
他会用生命来爱她,珍惜她,保护她,他这辈子唯一爱的就是她,也只想拥有她……
第七章
邢亨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匆匆放开她说:“我得出门一趟。”
“你要去哪里?”墨采玲不解他为何要在这当口出门?天还没亮呢!
“附近有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商店,我去买个……东西。”
她想到了,是保险套。她拉著他的衣,不让他去。
“你很讨厌小孩吗?”
“不会啊!”他很直接就说,不知她为何这么问?
“那就……不用去买,要是我怀孕,大不了就把孩子生下来,我挺喜欢小孩的,我养得起。”她喜欢小孩,要是拥有一个孩子,她会很疼。
邢亨怔了一怔,明白她的意思后,他撑起头,拧著眉,心闷地质问:“你这么说是不想嫁给我吗?我绝不会让你当未婚妈妈自己养孩子,我会负起责任照顾你们,我们三个人应该住在一起,一起生活,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他愈说愈大声。
见他这么激动,墨采玲突然很想笑,懂了他的心意,她更是备感温情,轻轻拍抚他的背,含情脉脉地提示他。“我没说不嫁你啊,是……你又没向我求婚。”
邢亨被她一点就通,原来错在他,他把心意放在心里,根本没说出口。
他敛容,扣住她的双手,拉到唇边,热切地请求——
“你是我心目中的公主,没有人此我更爱你,而且我这个人也没有不良嗜好,有正当职业,薪水加上公司红利,还有一些投资,年收入千万……绝对是个好对象,请你跟我在一起一辈子。”
墨采玲笑著点头答应了,他热情的眼神,浓烈的爱意,总能触碰到她心最底层的那根弦。
他紧紧地拥抱她,漂泊的心终于有安定下来的感觉。
“虽然我们在一起不久,可是却好像已经认识很久很久了……”她轻吻他的唇,轻柔地说。
“你就是我等了二十八年,一直想要找的女人。”她口中的香甜在他的鼻息间拂动,揪紧他的心神,他内心的感受和她相同。
“你说我们要住在这里……你买这山庄就是想成家后要住下的吗?”她柔亮的眼凝视著他。
“本来是的,买下这里是觉得环境不错,空气也很好,但是你那么怕冷,我想还是换地方好了,我们不一定要住在这里。”他得为她重新考虑。
“我很喜欢这里,天气冷没关系,有你可以当我的暖炉啊!”她紧倚著他,柔软的胸几乎贴著他的身子。
“就当你的暖炉。”她香香软软的身子撩拨著他的爱欲。
“来爱我……”她圈紧他,红著脸要求他。
他轻抚她红润的脸庞,深瞅她醉人的双眼,压下唇热吻她。
她闭上双眼,微启檀口,迎进他火热的舌尖,痴心和他缠绵。
他瞧著她迷醉的眼,性感无邪的模样惹得他爱火滚烫,疼痛不已。他激烈地吻住她的粉唇——
“宝贝……我的宝贝……这样可以吗?”
“嗯……”她说不出话来,只能以简单的音回答他,修长的双腿不自禁地圈紧他。
他倾力爱她,浑雄的力量如雷电放射,整张床随著加骤的速度震动了。
两人紧紧相拥,听著彼此炽烈的心跳声,没有人想说话,没有人想先放开对方,身心都还陶醉在完美的契合中……
悠闲的日子一天天过了……
墨采玲和邢亨时常一起下厨、吃饭、聊天,两人过著幸福的家层生活。墨采玲总在下午时段做雕刻,通常她会在门外的走廊上静静的工作,一直到山中起雾才进屋,在她工作时,邢亨多半到湖上去垂钓,没有打扰她。
偶尔他们也会一起去湖边散步,看风景,但她就是没有胆量再坐上小船,就算有他随行在一旁,她也下敢,她一直没有走出一个人漂荡在湖中的阴影,所以他去湖上垂钓,她就在门外的走廊工作。
现在她手上就快完成一个原木笔杆,木头的纹路在她看来优美极了,但这还不算完成,她还得多努力。
“宝贝,我回来了。”邢亨的脚步声从后院传来。
墨采玲听见邢亨的声音,抬起手来看看表,才两点,他平常三点才会回来。
邢亨走到门外找她,他一手拿著钓竿,一手拿著鱼网,网里有两条活蹦乱眺的鱼。
“今天怎么那么早,才两点你就回来了?”墨采玲对他笑。
邢亨放下手中的东西,坐到她身边,亲亲她。“你不觉得今天天气特别好,阳光充足,一点雾也没有。”
“这跟你早回来有关吗?”墨采玲拿了搁在地上的粗砂纸,用砂纸磨过她离好的笔杆表面。
“当然,这种天气很适合出去喝下午茶,记得我提过的那家观光饭店吗?”他想趁著喝茶计划一下两人结婚的细节,他们也还需要添暖器设备和发电机,表妹夫是熟知这方面的专家,可以帮上忙。
“记得啊,你说你的表妹夫在那里当经埋,可是我还没做好呢!”墨采玲还有一些材料得加工。
“这么认真,你今天的大作是什么?老公看看。”邢亨好奇地抓著她手上的空心木管来看。
“我想设计加压式的原子笔啦!”墨采玲瞧他看成斗鸡眼,噗地一笑。
“哦!是个什么东东?我听都没听过。”邢亨也笑,放下她的手。
“一般来说原子笔都有断水的缺点啊!你不觉得原子笔只要在垂直的纸上都会写下出来吗?”她解释。
他想了一想,答:“对啊!”
“加压笔只要在墨水管里做点小小不同的变化,利用打空气的方法就可以把墨水往前推,笔就不断水啦!我想在原木系列中加入这种款式的笔。”
邢亨盯著她说话时生动的表情,拉起她的手来亲。“你真是太神奇了,有双巧手……”
墨采玲格格笑个不停,他的唇像有魔力似的,一亲她,她的心跳就变得飞快。
他宠溺地把她搂在身侧,握着她的小手轻轻揉着她一根根纤细的手指。
她把头枕在他肩上,亲密地说:“其实很多事都可以动手做哦!像有些再生硬纸也可以做成手工的家具,回收的塑料也可以做成很多有创意的东西,但那是其他环保设计师的专长,不是我的工作范围,我喜欢设计文具。”
“那你除了木头,还用过什么材料设计文具?”他听得很投入,想知道更多。
“玻璃、银,还有玉米提炼出的生物分解物料,看起来像塑胶,可是塑胶无法分解,天然的玉米却可以,很环保哦!”
“你真是天才。”很想她也来了解一下他所经营的行业,不只包括保全,其实他口中的观光饭店,也是他投资的重要产业之一,他想带她去饭店看看,她一定会宣口欢……
“我不是啊!我得观察很多小细节,才能做出新的东西来。”
“已经很棒了。”他亲吻她的脸,她的耳垂,鼓励的说:“今天就别急著做,阳光难得露脸,我陪你出去走走,难道你不想好好计划一下婚事?饭店的下午茶还不错,我也得找表妹夫宏达,托他找人来我们家装暖器设备,还有发电机。”
“好吧!就依你。”她缩著脖子,他热热的呼吸把她的心都弄乱了,她已经无心在工作,而且他想得这么周全,要为房子增加设备,她很赞成。
他满心喜悦,拉她起身。
她略收拾一下走廊,他帮著把她的工具放到箱子,搬进屋里。
两人牵手走向停车棚,他进车库把重型机车牵出来发动,两人都戴上安全帽后,他先骑上,她坐到后座紧抱著他,一同出门去了。
重型摩托车绕著山路走了约十分钟,弯进一条上坡路段,外型壮观的山景观光饭店就到了,饭店以月弯弧度建筑在群山之间,绝美的景致令人赞叹。
“你说的观光饭店原来是山景!”墨采玲发出惊叹。
“你听过?”邢亨把车骑进汽车停车位。
“嗯,没想到它是这么壮观,而且外观好漂亮哦!”
“你这么觉得吗?”她的赞美,让他感到很荣幸,他可是老板哦!相信以她的聪明,很快可以察觉他和这饭店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他等着看她吃惊的表情,呵……
“嗯,可是它太贵了,三年前山景开幕时正好我们系上要办旅游活动,系办有问过价钱,住一晚要一万多,很多人负担不起,只好改住经济型旅馆了。”墨采玲下车来,取下安全帽说。
“它现在已经是全台前十名的五星级观光饭店之一。”邢亨熄火,潇洒地跨下摩托车,沈声笑著,牵著她的手要走进饭店。
墨采玲拉住他说:“你把摩托车停在汽车格里行吗?”
“行,怎么不行?说不行的人我就把他过肩摔。”邢亨一把搂住她。
墨采玲脸色泛白,担心他,难道流氓气又来了吗?噤声看他,但他一脸自信的笑。“可是……守规则不是更好吗?”她希望按照规定停在该停的位子上。
“别可是了。”他完全不予理会,加重臂力,推著她往里头走。
她不能苟同,只好沮丧地换个想法,在国外重型机车CC数够的话也能上高速公路,跟汽车是没两样了,依此类推,那它应该可以停汽车格吧!
她勉强随著他走过一座喷泉,门僮开了门,进饭店里,宽广光洁的镜面地板上有两个小男孩,身上穿著帅气漂亮的小西装展开双臂在奔跑,吱吱喳喳地嘻笑……
“舅舅……”他们看到邢亨跑了过来。
墨采玲心想,他们就是邢亨的两个小外甥了。
“你们两个小毛头怎么会在这里?”邢亨搂著墨采玲,空著的另一手用力地揉揉他们的脑袋。
“我妈带我们来吃点心的啊!”大毛头把手背在身后,天真地笑著说。
“妈说,我们是你的家属全都半价优待,我们常常来啊,对不对哥哥?”小毛头要哥哥附和他。
大毛头很够意思,马上说:“对啊,妈是顺便要来监督爸爸,看他上班有没有和小姐聊天,嘻……”
邢亨揪著眉笑,小孩太天真,什么话都藏不住。
墨采玲听著他们的童言童语,原本低落的心情逐渐好转,可以她不懂为什么邢亨的家人可以半价优待?
“舅,她是谁?”大毛头仰望陌生的墨采玲。
“舅你为什么要牵著她的手?”小毛头跟著也问。
邢亨立刻指示他们。“叫她舅妈,我们要结婚了。”
两个小毛头最爱邢亨了,对他唯命是从,一听他要结婚,高兴得蹦蹦跳,对著墨采玲直喊:“舅妈,舅妈……”
“哇!太好了,妈说你结婚就会来山庄住下了,那以后你就可以天天来跟我们玩了。”两个小孩开心得不得了。
“嘘,小声一点,这里是饭店耶!”邢亨要小毛头们安静些。
小毛头们听话地小声了……
这时表妹雪红笑嘻嘻地和老公宏达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看到邢亨带著一个天使般的绝色佳人在大厅里,两人快步走向他们来。
“表哥,这位是?”雪红问邢亨,也对墨采玲亲切的微笑。
“舅舅说要叫她舅妈,妈你快叫她舅妈啊!”两个小孩年纪尚幼,又常听妈跟他们一起叫邢亨舅舅,以为他们的妈也该叫墨采玲舅妈。
墨采玲在一旁哭笑不得。
“唉呀!别吵。”雪红把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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