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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马记 (十二生肖系列之马)-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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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逾辉攒足了力气伸手就是一拳,敖修居然连躲的意思都没有。拳头硬生生在离面颊一公分的地方停住,“你怎么不躲?”
  “请问,香港法律上哪条规定了我不能吻我喜欢的人?”
  逾辉一愣,敖修已握住逾辉的手,“相信我今晚会是一个很好的床伴。”
  一点点的迷惑瞬间变成了愤怒的火花,一拳砸上敖修的嘴角。那股愤怒突然其来,让逾辉自己也解释不清楚理由。敖修站立不稳栽倒在躺椅里,逾辉仿照敖修刚才对自己的姿势压了上去。“我不知道你现在这么饥渴。”
  敖修大大喘息了一下平稳胸口的疼痛,这小子下手真狠,压上来的的时候都不知道下手轻一点,不过,这样的表情到是让自己开心不已。黑耀石一般眼睛直直地望进敖修的眼里,仿佛是千万的星光融了进去,让敖修忍不住深深的沉迷。不知道从哪一世开始逾辉就用开始用这样的眼光看他,也许还是在天界的时候,天河牧场千万的骏马,可惜他第一眼就落错了地方,好死不死地跌进逾辉的眼里,造就了一切错误的根源。
  心软了起来,敖修伸手把逾辉揽进自己的怀里。轻轻地吻着逾辉的嘴角,直到逾辉不自觉的张开双唇承接那片火热。
  “相信我,至少我能让你心情好一点的。”敖修用牙齿解开逾辉衬衫的纽扣。本来就已在纠缠中凌乱不堪的衣物被轻易地剥落在地。敖修火热的手掌伸进自己的下身的时候逾辉才如梦初醒,一把抓住了敖修继续往下探询的手。
  该死的,他竟然如此沉溺于敖修的爱抚里。“好像,我们做错了一些事情。”
  “比如……”
  “体位。”
  “我不介意你在下面,只是我怕压坏了你。”敖修言语真挚,眼睛里却闪烁着一丝狡黠。
  逾辉一把抓上敖修的柔软,狠狠地拧了一把。满意地听见身下的男人轻呼出声,“你最不该的就是怀疑我的能力。”
  逾辉得意起来,笑得灿烂,却见敖修的目光突然变得深沉,浅灰色的眸子骤然像流沙的陷阱,把他绕了进去。“你最不该的就是怀疑我的决心。”话音未落,逾辉身子一沉已经被重重地压在了躺椅上。紧接着下身一阵凉意,裤子也被利索地脱了下来。然后才能感觉到皮带扣划上身体的疼痛,一波一波地涌起热潮来。
  这样的时刻,逾辉居然还笑得出来。所谓英雄,天生冷静自持慌而不乱,也莫过于此。敖修嘴角上扬,和逾辉同样的微笑相映成趣。
  “有没有在下面的经验?”躺椅够宽敞,敖修将逾辉的双手固定在顶端,俯下身子在胸前的茱萸上轻轻划着圈,引得逾辉身子一阵颤抖。
  “如果自己很懒得做,那个人技术又很好的话,我不介意享受别人提供的服务。”逾辉微笑,看敖修同样微笑着冲自己点了点头、该杀的,逾辉确信自己在敖修的眼睛里看到了闪电,天知道他现在紧张到要死。理论上他是不反对让别人掌握主导权,但这不证明他就能放下所有的戒备真的把自己完全交出去。看现在的状况敖修是准备把自己生吞活剥,虽然自己早就垂涎这副身体许久,也不觉得敖修会真的伤害到自己,但还是难免有几分紧张,何况自己貌似不小心又触怒了这个白痴?
  “那试试看我比你以前的伴侣如何。”不甚在意地和逾辉聊着,一根手指就已经毫不留情地探了进去。看着原本秀气的面孔皱成了一团,敖修有一种想要虐待的快感,转换了多少世都没有办法改变。
  有一下没一下的舔舐着逾辉的唇,敖修的手指继续在逾辉的身体里恣意游走,“怎么,现在就受不了了?”
  一张脸几乎是惨白了,逾辉却仍是勉强笑出声来,“怎么……会……啊……”逞强的话语被无情的利刃刺穿,身下的躯体垂死般地挣扎着,却被紧紧地压制着动弹不得。红了眼眶,瞪着敖修的眼里,泪水却迟迟不肯滑落。自己好像失算了呢,居然让这样的人给自己初体验,还能不能看到明早的太阳都难说了。还有……他的眼神好冷……
  终于不堪忍受地闭上眼睛打算熬过这一劫,却听见一个低哑的声音在自己的耳畔喃喃。“只是小小的惩罚而以,惩罚你的傲慢。在我这里,稍微收敛一下你的自恋吧,有我来爱你就好。”
  淳淳的情话像浓烈的美酒令人醺醺,刀割一般的疼痛也渐渐地消失,涌起一股股的热流,涌向自己的四肢百骸。敖修松了手,逾辉也就很自然地环起双臂抱住了敖修的颈项。第一次这么大胆地把自己交给别人,听天由命的悲哀之外,竟还有一种奇异的安全感笼罩了自己的全身。眼耳口鼻全是别人的声音别人的味道,第一次觉得自己这样的脆弱,这样的被人深情的怜爱。
  寂静的夜里,逾辉毫不掩饰自己沉醉的呻吟。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混和成淫靡的声响。毫不介意自己灵魂升上了哪一重天,只是希望身体靠得越近越好,彼此挨得越紧越好。迎合着侵略者的袭击,疯狂地抬高自己的腰,几乎要折断了的痛苦似乎也变成了难以言语的快感。
  “敖……敖修!”喊出对方的名字,然后一口咬上他的肩膀,把剩下的话咽进肚子里——我也许……喜欢你。
  7、
  当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同时也会给你打开一扇窗。
  清晨的时候,逾辉被周身的疼痛折磨醒。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躺回了屋内的大床上,看了看自己的身侧,那个罪魁祸首此刻睡得正香,一只手臂霸道地环在自己的腰上,两条腿也紧紧地缠住了自己。
  逾辉没好气,把缠在自己身上的八爪鱼丢到一边,抓了被单裹在自己的身上,像骄傲的国王走进浴室。丝毫不顾忌床上的某人赤身裸体地摊在那里吹冷风。
  半个小时后,逾辉香喷喷地从浴室里出来,看到那个家伙居然还赖在床上没有醒,不由得恶从胆边生,大脚一抬就要踹上去,却不想牵动了隐秘处的伤口,只好龇牙咧嘴地收了回去,一步一步挪到床边坐好。一边盯着睡得正香的那张死人脸,一边在头脑里飞快地计算着哪种“爱的morningcall”比较有耸动的效果。
  多么美好的清晨,微风吹起纱制的窗帘,阳光刚刚洒进屋内的木质地板,一片的金黄。照理说,此情此景,逾辉自是应该感到一种浓浓的情意从内心深处缓缓升起,然后湿润了眼眶。但是做人要凭良心,我们的逾辉少爷看着这张老脸,心里当真是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的难受滋味。他一向自诩有品味有气质,实在是不想承认今天干了这么一件没水准没气质没品没型的事情。他看了这么久,以他的审美看了这么久,居然没有看到这张老脸上有丝毫的符合自己口味的地方。难道是昨天晚上他带了人皮面具?还是自己喝多了误以为猪八戒是嫦娥?这未免和昨天的感觉差太多了吧……
  还不及实施计划,床上的人像是再也忍耐不了他的磨蹭,翻了个身眨眨眼睛,“挣扎这么久,我有这么让你难以忍受么?”
  逾辉抓狂,冷着一张脸阴森森的笑,“这是我有生以来感觉最差的一次,你的水平果然好。”
  “呵,那昨天晚上是谁缠着我不放。还说……”
  “你给我闭嘴!”逾辉恼羞成怒,抓了枕头就扑了上去,恨不能就此把这个人憋死。两个人在床上扭打在一起,鉴于体力和精力的问题,逾辉再次被压在了下面。
  敖修粗粗地喘着气,“怎么样,认输么?”
  “你开玩笑!”
  “如果我技术不好,我可以免费让你再体验一次!”说着狠狠地吻了上去,逾辉拼命地挣扎,趁着敖修不注意一口咬了上去。
  “你敢咬我!”看着逾辉满脸的讥诮之色,敖修顿时也动了肝火,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他逾辉还是第一个!对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天庭这个家伙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时候对自己做了什么?他上任的第一天就被他狠狠地踢了一脚。
  一时间新愁旧恨一齐涌上心头,敖修伸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混蛋东西!”
  啪的一声轻响,两个人都愣在了那里。逾辉眼里几乎要冒出火来,拼了命的去搏,敖修想松手,却碍不过只比逾辉多不会比逾辉少的面子,硬把逾辉压制在自己的身下,心却有些乱了。玩闹,情趣是一回事,是不是真的惹恼了对方,敖修并不是不知晓。
  一句简单的道歉并不能说出口,敖修只好用自己的吻表达着自己的歉意,一点点把逾辉的脾气吻下去。只是逾辉的眼神依然冰冷,自己的唇竟带不起他半点的温度。
  “敖修,你知不知道这是强暴。”
  “你又不是不享受。”敖修故意把语气放得轻松,周围的空气顿时又降了两度。敖修知道自己的这个巴掌很可能会毁了自己的计划,但是下意识觉得此刻绝对不能松手,不然何止今世,他怕是以后也再见不到他。
  “如果事情真的无法解决,我们可以到床上来解决。”轻轻舔舐着逾辉的耳垂,逾辉却没有半分的软化。黑耀石般的眼睛冷得像冰,瞪得他心虚起来。
  这是怎么了呢?不管轮回了多久,他都不曾对逾辉有这么强烈的反应,更别所在没有取得逾辉全然的信任之前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敖修一边劝慰着自己不急于一时,驯服一头猛兽除了欲擒故纵之外还需要猎人的鲜血做诱饵,一边终是忍不住松了手,逾辉的拳头立刻砸上了脸颊,没有半分的留情。敖修忍耐着并不反抗,等着逾辉数拳之后终于住手,只是自己一双眼睛想睁开都比较困难。勉强扯开一抹笑容,血丝就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气出够了?”
  逾辉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敖修虽然有着专业的身手,但是他自己多少也有几年空手道的基础,他要硬挨也得吃点苦头。可是!一股说不出来的闷气萦在心头,散不去,发泄不出,只是沾满鲜血的拳头再也挥不出去。那个混蛋!混蛋!
  逾辉整理好衣服站立床畔,本来就不是一个美好的清晨,此刻更像是凶案现场,昨夜的彼此相拥的温暖仿若一场异常美丽的梦,要不是身体的每一分触感,真要问一问自己到底有没有睡醒。就像两块异常坚硬的石头,偶尔的柔情抵不过天性里面的固执和惟我独尊,重重地撞在一起,除了点点火花还有留在每个人身上的,生生的疼。
  逾辉居高临下一字一句,“敖修我只是想告诉你,不是上了我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你得记住我是李逾辉!”
  只有微弱光感的眼睛依然可以看的见逾辉此刻耀眼的气势,美丽得令人心折。门砰的一声响起,房间里随后没有了动静。敖修静静地伏在床上,苦笑出声。自己弹奏的曲子,在前奏的部分就弹错了音,莫不是……预示了这一世艰难曲折的开始?
  李家的小岛并不是能让自己心境平和的地方,自然不值得留恋。何况已经奉了老太爷的旨意回家照面,逾辉甩甩头,像是想甩掉那份心烦意乱,径自开车离开。谁知道他的父亲却比他更了解他自己,在逾辉逃离的前几分钟递上资料一份。逾辉只看了一眼就调转车头向主宅冲过去,在崎岖的山路上把车速飙到最高。数分钟之后就站在了父亲的书房里。
  只可惜永远拉着厚厚绒布窗帘的书房此刻并没有人,逾辉的怒火只能发泄到一旁的佣人身上。“他人呢!”
  有佣人战战兢兢地打开电脑,放出老人提前录制的图像。年事已高的李老爷子表情淡定,竟是一早就预料了儿子的激烈反映。
  “李逾辉,趁我还有力气,听我一句。我们和敖家在物流这一块竞争很久了,以前敖家趋于保守,我们还可以各立一方。现在敖家今非昔比,也绝对不可能容你。你我都知道我们现在和人家的差距。物流是我们的命脉,断不得。我研究很久了,这是最好的方法。我现在去南亚度假,你想好了来找我,我不会忘记出席你的婚礼……”
  李逾辉顺手拿了身旁的花瓶砸过去,老人的声音嘎然而止,逾辉忍不住低吼,“那你当我是什么?!”
  撕碎了手中的档案丢在地上,逾辉头也不回转身就走。飞扬的纸片如蝶翼般飘落在地,隐约能看见那原是一份结婚证明。女方的那一栏已经填好了名字,赫然有一个敖字。
  8、
  齐岳不知道为什么自家老大从李家的小岛一回来脾气就暴躁成这样,所到之处如台风过境,寸草不留。逾辉每次从本家回来都黑着一张脸,但像这次如此明显的心情不爽,齐岳跟逾辉这么久,也还是第一次看到逾辉这种想要杀人的表情。难不成真的是恋情坎坷,导致心情起起伏伏?
  一回到办公室,逾辉就让人调来了最近公司物流部分的业绩报告。齐岳小心地陪着笑脸尾随进来,还没开口,逾辉就砸过去一个文件夹让他看。不过是最近股票的报告,齐岳仔细看了半天,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有什么问题么?”
  “我们的物流公司这六个月业绩下降了8%,而股票却稳中有升,你没看出问题来么?”
  齐岳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可是我们其他的分部都是盈利状态,所以……”
  话没说完一打文件就又砸了过来,齐岳吓了一跳,想要辩解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逾辉的表情几乎称得上是扭曲,“等你被人卖了你还帮别人数钱呢!自己看!”
  齐岳忙把掉到脚边的资料拣了起来,只大略地扫了一眼,脸色立刻惨白一片。在这份报告上,详细记录了李氏股票大笔交易的流向,而其中大部分的收购人,代码竟是相同的。
  “我这就去查。”
  “不用查了,是敖氏。”逾辉揉了揉抽痛的额角,他不认为敖氏能这么轻易地打垮自己,他介意的是——居然是父亲最先洞察了这件事情!他一直认为自己总有一天能脱离父亲的掌握,而现在看起来,他和父亲相比。差的还不是一点点。
  “下班之前把物流部的发展计划等资料全部拿来我看。”冷冷地下了命令,逾辉看着齐岳像被人点着了屁股,撒腿就跑。
  办公室外早有等待消息的一众工作人员。齐岳扫了众人一眼,“下午三点,物流部所有资料全部交上来。超过时间的……”齐岳在脖子上比了一下,惊得一众员工如鸟兽散。很久都没有这么恐吓人了,齐岳来不及自嘲就扑回自己的办公桌前。何止别人,如果交不上齐备的资料,最先死的人肯定是自己。
  李氏菁英无数,工作效率不可谓不高。可是像今天这样超强的工作量,却是多少年都没有遇见过的。楼上楼下,电梯里走廊上随处可以听见员工崩溃的嘶喊声。不知情的人今天来到李氏,真以为是股市大跌害得李氏的员工都要集体跳楼。
  下午三点,一打打资料整齐地放在了齐岳的办公桌上。齐岳微笑,“辛苦了各位,今天可以提前下班了,月底奖金增加百分之十。”
  话音未落办公室里横七竖八躺倒一片,一旁的闹钟也像被这紧张地气氛所威胁,咣的一声掉落在地,光荣地完成了它的使命。
  然而,这只是逾辉工作的开始,自从齐岳交上了资料,三天以来还没有从总裁室里走出过一步。齐岳的职位从特别助理急转为特别保姆,不仅一日三餐按时送到,连送咖啡的任务都落到了自己的头上。到不是他有多么的忠心耿耿,只是看见逾辉的脸色一天不如一天,脾气也一日坏似一日,为了整个李氏以及自己将来的饭碗着想,他都得找人给逾辉解解压。
  不过话说回来,这几天他那个特别请来的保镖哪里去了?
  拉了拉脖子上的领带,不知道是不是空调坏了的关系,天已经黑了,反而觉得闷热。逾辉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边轻轻扭着酸痛的脖子一边走到窗户边,拉开久没拉开的窗帘。这几天没有让人进来打算,窗户上都落灰了,不过……逾辉伸手擦了擦玻璃,香港的夜景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连绵起伏的霓虹灯一直延伸进海里,与满天的繁星点点相映成趣。
  他是在美国出生的,十岁之前都跟着母亲从来没见过自己的父亲。上了学之后,母亲曾经多次劝他回香港,他都没有答应。既然那个满眼只有工作的老爸并不在乎他们,又何必自己巴巴地找过去?
  那时候齐岳是他的邻居,真正香港出生的小孩。忘记了是什么时候拿照片出来给自己看,其中有一张就是香港的夜景。天上的繁星以及城市的灯火,他把照片翻过来调过去,居然分不清楚哪里是天,哪里是地。
  今天的夜景和照片上一样。逾辉轻轻地微笑,不期然又想到某个让自己大倒胃口的家伙,眼里的温度倏忽又降了下来。人一闲下来总是容易胡思乱想,特别是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不过……那个混蛋即便是要走了至少要给自己留一张辞职报告吧!
  砰的一声,逾辉一拳狠狠地砸在了玻璃窗上,随手扯下领带丢在一边,再次把自己丢进了座椅里。
  恰在这时,门轻轻地响了三下。
  “进来。”
  齐岳贼眉鼠眼地溜进来,看逾辉似乎没有冲自己发泄的表情,鼓起了勇气,“那个……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逾辉抬起头看他,这个男人在三天之内骚扰了他28次,不过只有这次他提出让自己休息的要求。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逾辉决定的事情绝对没有听从别人的道理,齐岳恐怕也是真着急了吧。
  “你担心我。”逾辉突然说。
  齐岳被这直白的言论惊得有点头脑短路,“你是我老板啊,然后那个……”
  逾辉挥了挥手让他不要继续说下去,因为自己是齐岳的老板,所以他关心自己,因为自己和齐岳认识多年所以他比别人更关心自己。逾辉发现自己这么多年都没有问过齐岳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朋友,说到底,自己得鸵鸟性格还真是有点可悲。记得老爸当初教训自己,“你是李家的第一继承人,你只需要相信自己!”他显然做的不够彻底,也难怪会被老爸玩得这么惨。
  “工作差不多告一段落了,也该出去放放风了。”逾辉答应的干脆,到把齐岳吓了一跳,早知道就早点跟他说了……嗯……估计,他只是暂时的心情好而已。齐岳想想几天前办公室里那只喷火的暴龙,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逾辉什么也不收拾,邋遢着往外走。齐岳一路小跑跟在后面,绞尽脑汁想找一种既不伤害老板自尊又能提醒他整理一下仪容的办法。
  “逾辉啊,我们先去吃晚饭吧。我知道尖沙咀那边有一家法国菜做的很正宗,去尝尝怎么样?你也好几天没好好吃东西了。”
  逾辉脚下一停,身子一拐进了洗漱间。镜子里的自己面容憔悴,胡须满面,哪里还有半点的王者气质,只怕此刻扔到大街上也没有人认得出来他是大名鼎鼎的李逾辉。
  逾辉忍不住苦笑,有生以来,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仪容不整举止粗俗,他继承了母亲完美的礼仪以及也许遗传了父亲的,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他不是不能接受失败,这生平第一次让他失去的自我的……他很清楚,并不仅仅是父亲对他的打击。
  “你的车在楼下么?”
  “啊?在。”
  “钥匙给我。”
  齐岳一边摸出钥匙一边絮叨,“我来开车也没有关系啊。”
  “我有答应让你跟我一起去么?”逾辉转头就走,留下愣在一边的齐岳,茫然不知所措。
  那个该死的被人宠坏了的李逾辉。半刻钟后齐岳才反应过来,摸出手机打电话,“喂,是我!那个白痴终于出门了!”
  9、
  夜,深沉。
  已近凌晨,香港这座不夜城仍然炫耀着它的歌舞升平,似乎比白天还要热闹几分。
  逾辉驾着车,沿着一条小路缓缓地前进,偶尔有流莺过来搭讪,都被他挡了回去。街上的人还很多,大排挡的老板们忙忙碌碌,招待的全是一对一对出来游玩的情侣,这人间百态怎么不比那些流莺好看?
  只是一个顶多刚刚成年的男孩子挡在了车前,费力地探进脑袋来说,想不想要一个愉快的PATRY的时候,逾辉很可耻的发现自己竟然还是想要的。
  “上车!”逾辉冷着脸,那个男孩子到是不甚介意,一直笑,有一点点刁蛮的感觉,却不让人感觉讨厌。
  “要去哪里?你家还是我家?嗯,看你能开奔驰,显然也是有钱人,不然我们去前面的……”
  “闭嘴!”逾辉低低的吼了一声,如愿地让男孩子合上了嘴巴。
  “好凶。”男孩撇撇嘴,头探到外面去吹冷风。
  逾辉自然不会带他回自己的家,他从来没有带人回家的习惯,那么脏,不是他能容忍的。还有,他也不喜欢和人一起躺到天明,比如敖修,所以才在早上睁眼的时候两两生厌。
  想到这个名字,逾辉的脾气显然又涨了几分,油门一踩加快了车速,只想找一个地方狠狠地发泄自己的欲望。
  反正自己现在也是这样的一副打扮,逾辉毫不介意地把车子停在一家街头小旅馆的门前。狭小的房间有一种挥之不去的霉味,让逾辉有一种自暴自弃的快感。
  小男孩很乖巧地脱下自己的衣服,甚至仔细叠好放在一旁,然后跪下来熟练地解开逾辉的裤子。
  逾辉在男孩的腿间踩了一脚,痛得男孩几乎当时就倒地不起,“按照我的规矩来。”
  男孩立刻挣扎着爬起来,规矩的在地上坐好等候指示。
  “双手背在后面。嘴巴张开,让你动,你再动。”逾辉褪下长裤,已经肿胀的分身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男孩舔了舔嘴唇,很明显地咽了口吐沫,“那个先生……我能不能……”
  话没说完,逾辉就将自己的硕大塞进了男孩的嘴里,直接抵到咽喉的深处,轻易地掌握着彼此的节奏。男孩艰难地吞咽,眼里顿时充满了泪水。
  逾辉在男孩的嘴里拼命地冲刺了一阵,发泄一样横冲直撞。男孩的手指在背后绞得发白,下巴也已经酸痛不堪。
  逾辉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发出对于男孩来说不亚于天籁的声音。
  “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男孩拼命地吞吐着逾辉的昂扬,甚至老练地将整只咽进自己的喉咙里。逾辉难耐地嘶吼一声,很快地释放了自己。
  累了,真的是累了。逾辉轻易地觉察到这一点。扯掉衬衫倒在床上,不顾及男孩仍旧渴望的眼神,直接丢了几张大钞让他走人。
  “不用了先生,那位先生已经付过钱了。”
  逾辉吃了一惊,“那位先生?谁?”
  “我也不知道。不过先生,如果你下次还有需要,我可以给你免费。”
  逾辉挥挥手让他离开,重新躺倒在床上,赤裸着的身体能够感受窗外吹进来的潮湿而微凉的夜风。
  “敖修,你出来吧。”逾辉闭着眼睛,轻轻地说。
  房门开了,逾辉感觉身子一暖,一条被单搭在了自己的身上。“别这么睡,会着凉。”
  逾辉睁开眼,就看见敖修坐在自己的床边,室内的光线并不明亮,但他还带着一副深色的墨镜。
  “只是工作而已,至于做到这种程度么?”敖修抚摸着逾辉的下颚,无限的温柔。
  逾辉轻轻地笑,趁其不备一把摘掉他的眼镜,果然露出两只堪比国宝的眼睛来。逾辉笑得更大声,整个人缩成一团。
  “再笑小心我揍你!”敖修有点窘。
  “还准备打么?那我奉陪,就算身手不如你,我也不能坐以待毙。”逾辉仰起头,就算是躺在床上,那种不伏输的劲头也让敖修看傻了眼。就是这样的倔强,让敖修这么几世都百看不厌。
  敖修高高地举起手,逾辉咬着下唇,像一只匍匐卷曲的蛇,随时做好了反咬一口的准备。而敖修的手居然真的落了下来,准确地落在逾辉的屁股上,惊得逾辉几乎从床上跳起来。
  “你干什么!”
  “教训不听话的小孩。”敖修微笑,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逾辉的屁股也是他的性感带呢。“这里,真的不愿意让我碰么?”手掌覆上去,轻柔地摩挲,间或重重地拍打下去。雪白的臀部映着粉红色的手掌印,说不出的媚惑。
  逾辉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陷入这种情色的状态的,明明刚才两个人都还准备再打一架的,现在反倒是有了准备再上一次床的架势了,所谓人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疼,但是……逾辉忍不住呻吟出声,他猜敖修多少也有SM的经验,他的手法真TMD太好了!
  “我很累了……”逾辉拼命唤回自己仅存的神智想做最后的挣扎,敖修已经脱掉外套躺上了床。“放心,这次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逾辉小声的嘟囔,“上次你不也这么说。”低头再一看敖修身下的兴致勃勃,仅剩的那点信任感也消失殆尽。
  “你刚才看得很爽吧。”逾辉眯缝起眼睛。
  “才没有,看得我很想杀人。”
  “哦?”
  “我很想杀了那个男的……然后,上了你。”说着吻上逾辉的唇。他说的是真话,这几天以来一直躲在一旁用各式各样的仪器偷窥逾辉,害得他一天到晚跟变态差不多。看逾辉那么拼命工作心疼到要死,又觉得逾辉现在绝对不想见自己,只好拜托了齐岳让逾辉出来轻松一下。可是那个男孩上了车他就后悔了,恨不得一枪直接杀了那个家伙。
  往下滑了滑身子,敖修让逾辉侧躺在床上,直接拉开了他的双腿。
  “啊……不……敖……敖修……”下意识的抗拒脱口而出,紧接着前后被同时抚弄的快感让所有的矜持都飞到了九霄云外。
  敖修的眼神炽热地几乎让逾辉觉得自己有可能被灼伤。体内的手指像一条灵活的蛇,在那最隐秘的一点不断的磨蹭探索,激起的热浪几乎要把自己逼疯。更何况,敖修连他的前面也不放过,有技巧的抚弄,却又在宣泄的最后的关头用拇指按住出口。
  “你放开!”
  “不要,再多听你叫一会儿。”
  “混蛋!你这个变态!”逾辉拼命地挣扎,下半身却使不出一点点劲。破口大骂很快变成带着哭腔的痛苦呻吟,“拜托,放过我放过我……”
  敖修咬着牙不予理会,继续抬高逾辉的双腿自己狠狠地撞了进去,反反复复的抽动,听着逾辉嘶声力竭的尖叫,竟是非要把逾辉逼上崩溃的顶端。
  “我不要了!”一把抓住敖修的肩膀,深深的嵌了进去。终于忍不住痛哭失声。
  敖修随即松开了钳制,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顶点。迅速地撤出身来,把逾辉搂在自己的怀里。轻轻拍着逾辉的后背,安慰着已经完全脱离仍旧哭泣得颤抖不止,几乎无法喘息的男人。
  “为……为什么……这么对我?”无力地攀扶着敖修的肩膀,眼里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一阵阵涌上来的哽咽,有一种即将窒息的感觉。
  “乖,别多想了。睡吧,睡吧。”轻轻吻着逾辉的额头,敖修满眼的心疼和不舍逾辉并没有看见。
  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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