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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太坏,谁之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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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马车赶到城门口的时候,刚好遇见白絮领着一队人朝城外赶去,陈伯朝马车里的宗政季云道,“世子,刚才出城的好似是白家大管家白絮!”

“拦下他。”宗政季云清冷的声音从帘子后面传来。

陈伯闻言,立即停稳了马车,飞身下马,几步飞跃到了白絮的马前,连人带马给拦下了。“请问来人是白家管家白絮吗?”

白絮正一脸焦急赶往城外,忽然被人拦住,他显得非常的不耐烦的道,“让开!”

“可是白絮?”陈伯并没有让开,而是非常有耐心的再问了一次。

白絮稳了稳心神,见拦马的人气度不凡,不像是一般人,便点了点头。

“白家小姐被我家世子所救,现在正在马车里。我家世子不想你白跑一趟,特地让我来告知一声。”陈伯解释道。

第十三章 回府

白絮调转马头,来到马车跟前,一跃便下了马背,“心儿……”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伸出去拨动车帘的手指亦在微微的抖动。

看来白水心的这次失踪可把他给吓坏了。

小丫头出生之时,他虽没在府中,但小丫头可爱又精明,深得白府上下喜欢。他自然更是喜欢,把她当做自己孩子般疼爱,哪里舍得她受半点委屈,更何况是差点被人拐卖?光是想他都觉得自己罪不可恕了。

“白管家,我家世子不喜欢见生人。待我进去将白家小姐抱出来吧!”陈伯伸手拦住了白絮挑动车帘的动作,微微一挑帘子,径直进了马车,不一会儿便抱着白水心出现在马车前。

“我家世子说了,小姐受了风寒,他已经替她施针压制下了高烧。你回府后按照这张药房去药店抓药,分几次服下即可痊愈。”陈伯将白水心递到了白絮怀中,又细心的道,“我见白管家骑马而来。小姐受了风寒不易再吹风,我看白管家还是租辆马车回府吧。”

“是。多谢提醒。也多谢世子相救之恩,他日我必定叫小姐亲自登门致谢。”白絮将外衣脱下了罩在白水心身上,又接过陈伯手中的药方,只见药方上墨迹新鲜,应是刚刚写下。那字迹刚劲有力间夹杂着孤傲之气,马车里的人会是怎样的人呢?

马车里静悄悄的,从头到尾都是陈伯在说话,里面一丝声音都未曾发出。白絮也不再探究,心里有预感,他们还会再见面。

“白管家,改日再见。”陈伯朝白絮道,随即驾着马车,消失在圣沄城繁多的街道之中。

“总管,马车已经租来了。”随风黑色的身影一闪,出现在白絮跟前,他的身后立着一辆马车。

“嗯。我先送小姐回府,你再派人去城外看看那几个胆大包天之人,一定要送官严办。”白絮抱着白水心上了马车,车夫驾着马车快速的行驶在街道之上。

白府大门口。

白子渊睁大着一双凤眼盯着街道,双拳依旧紧握着,心里除了自责,还有不安,还有害怕,很多种情绪夹杂在一起,引得他眼眶一阵酸胀。但他却强忍着不准眼泪流出来,心里一个劲的安慰着自己‘心心,不会丢的。不会的!她那么机警,一定可以平安回来的!’,终于有一辆马车驶向白府,并在白府门前停下,他才敢收回眼,急忙跑到了马车跟前。

“心心!”白子渊呼喊着拉开马车车帘,却见白絮一脸严肃的抱着怀中小小的身子,那小小的身子被外套包裹着,一动不动,他心一惊,只觉心底什么东西碎成了一片一片,张大着一双凤眼,不可思议的看着白絮,嘴唇颤抖着道,“白叔,心心她……”话才刚出口,他眼眶了的泪水再也包裹不住,似绝提的洪水般,凶猛的流了出来。

门口的紫玉看见此场景,亦是吓了一大跳。脸色一瞬间没了血色,几乎三步并作一步跨步来到马车跟前,惊慌地道,“小姐怎么了?”

夫人离家之时可是再三叮嘱她要好好照顾小姐的,若小姐有什么事,她也不想活了。

呆立在门口的春熙,双眼红肿,怔怔地看着大家的反应,小心脏不由一紧,小脚跟着紫玉到了马车前,一双小手使劲的搓着自己的袖口,肿的像桃子似地眼睛紧紧的盯着白絮怀中的小身子。

她忽然意识到她是多么的喜欢小小姐。她从不骂她,从不打她。还将好玩的都送给她,明明她比她大两岁,可她还处处让着她。小姐又不娇气又不蛮横,这么好的小姐如果……呜呜,她不要!

白絮瞄了眼脸色各异的众人,不由没好气的道,“你们这一个个是怎么了?小姐不是好好的在我怀里吗?”

“好好的……”白子渊含着泪的眼睛眨了眨,随即欢喜的抹掉泪花,喜道,“白叔,你的意思是说心心好好的回来了!”

紫玉及春熙同时看向白絮,待他拉长着一张脸点了点头,她们才欣喜的笑了起来。

“好了!心儿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外加得了风寒,如今昏睡着而已。紫玉,你拿着这张药房迅速去药房拿药,煎好后送到心儿房间来。”白絮将怀中的药方递给了紫玉,紫玉连连点头,转身消失在白府门口的街道之上。

皮外伤?白子渊闻言,眉头紧紧一锁,往白絮怀中的小人儿身上探了探,眼睛掠过她的额头,只见上面有一处淤青。他的心微微一缩,心疼不已。

此时已经黄昏,从白水心失踪到现在,整整一天的时间过去了。

白絮正要准备起身下车,却见白子渊及 熙呆呆的挡在马车前,不由叹息一声,将手搭上了白子渊的小肩膀,道,“三少爷,您还是先给白叔让个路吧!心儿需要休息。再说谁家小孩没个劫难,我们家小姐经此一难,今后便会顺顺利利,再无大劫难。”

“嗯。”白子渊知道白絮在安慰他,他虽让开了道,但心里依旧自责得很,暗自发誓今后一定要学好武功,保护好心心。

春熙跟着白絮的步子,回了白水心的院子,白子渊也不停留,跟上了白絮的步伐。两个小人一左一右的跟着白絮,各怀心思。

第十四章 庆生辰

白水心斜躺在窗栏边的卧床之上,眉头微微的皱起,努努嘴道,“三哥,我的病都好得差不多了。可不可以不用再喝这么苦的药?”

白子渊吹凉汤药的动作不停,将吹凉了的汤药递到白水心跟前,哄道,“良药苦口利于病。你就乖乖的都喝了吧!若大哥和二哥回来瞧见你这副病歪歪的模样,只怕今后都不回让我带你出府了。”

白水心听出白子渊话语中的自责,便出手接过白子渊手中的一碗汤药,咕噜噜全喝下肚子,含糊不清的道,“蜜饯……”

白子渊立即从楠木桌上抓了几粒蜜饯送入白水心的嘴里,心疼的道,“多吃点蜜饯便不觉得苦了。”

白水心皱着眉头,嘴里嚼着蜜饯不能说话,只能点了点头。半响后,她才缓缓的道,“三哥,其实你不必太过自责。是小妹太淘气,才被坏人……”

“心心才不是淘气!心心最乖了!三哥答应你,今后一定好好保护你,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发生。”白子渊不等白水心话说完,便一把抱住了她的小肩膀往自己怀里一塞,很有男子气概的说。

“嗯!”白水心虽然被白子渊闷在怀中很不舒服,但心里甜甜的,比吃了蜜饯还来的甜。“三哥,娘亲什么时候回府?”

白水心的眼珠子一转,说到娘亲两个字时,泪珠子便在眼眶里打转了。看来从头做人也不是那么好,你看,连性子都转变了,俨然变成了个娇滴滴的小奶娃子。

“心心,爹和娘恐怕不能赶回府陪你过生辰了。大哥和二哥似乎临时又要做别的事情,可能回来之时你的生辰已经过了。不过,他们有派人送礼物回府。你要不要去看看?”白子渊一边说着,一边看着白水心的面色变化,真怕她不开心。

白水心原本无什么色彩的眸子最终又黯淡了几分,却还是善解人意的道,“嗯!生辰每一年都会过的,何况今年还有三哥和絮叔陪着,也不至于太冷清。”

她的生辰本就显得有些冷清,是一年一度的寒食节。大家都忙着替亲人扫墓,路上行人多少带着几分愁思,加之阴雨绵绵,路上行人就更少。街道上连大家的吆喝声都比平日里低了几个分呗。

她想她已经开始慢慢习惯了。生辰不过是纪念她重生的日子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过大家能聚在一起吃饭,也是件开心的事情。

其实心里还是有些空落落的,因为今年连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饭都不能。但为了不让白子渊看出她的不悦,她依旧面带微笑。

“三哥,我喝了药有些困了。你先回自己的院子吧!”白水心在卧床上躺好,闭上眼不再说话。

白子渊并未离去,而是默默的守在白水心的身边。虽然她掩饰得很好,他还是看见了她眼里的落寂。其实,小丫头很害怕孤单。

白水心回府后一直吃药调理身子,至今已有四五日时间。今天刚好是寒食节,街道上一大早就听见了炮竹声,白水心早早的就起了,身着一间红色绸缎衣裳,秀发整齐的扎着小辫子,脚穿一双红色小鞋子。

一身红装,犹如从画里走出来的仙童般,美丽而可爱,远远望去有些不太真切。

春熙从亭子中石桌上拿起一个果盘递到白水心跟前,“小姐,你把吃的都喂鱼了。你就吃些水果吧!”

白水心从果盘里捡起一颗葡萄丢进嘴里,平静的眸子里看不出丝毫情绪。

春熙见白水心又盯着池中的鱼儿发呆,正要说话逗她开心之时,紫玉的声音此时响起。

“小姐,快去前厅。今儿个家里来了好些客人,好多都是你从未见过的。大伙儿都是特意前来给你庆生的。”

第十五章 客人

白水心将手中的食物慢悠悠的丢到池中,毫无生气的道,“玉娘,我不喜欢见外人。你和絮叔随便招呼一下就可以了。”

紫玉笑着将白水心拉到跟前,哄道,“小姐,今天可是您的生辰。大家都是为了替您庆生才来的,哪有您自己不到大厅的道理?”

白水心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又从春熙捧着的果盘中挑出一颗大的葡萄,仔细的剥开了皮,递进紫玉嘴里。“那好吧!”

紫玉一边含笑吃着白水心递过来的葡萄,一边牵着她的手朝大厅走去。

绕过几条抄手小走廊,紫玉便带着白水心出现在大厅前的院子里。此时不仅厅里人满为患,连院子里都挤满了不少人。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白水心打量着周围的人群,一张张都是陌生的面孔,没有一张熟悉的。忽然,她的眼睛一亮,那端坐在主位上的美人不是她的娘亲是谁?

“娘,娘!”白水心开心的喊着君兰,小身子穿越人群,如愿以偿的落入君兰的怀抱。三哥不是说爹和娘都不能赶回来吗?可这又是怎么回事?

“心儿,这些日子可有乖乖听玉娘的话?”君兰一把将白水心抱进怀中,亲昵的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有。”白水心乖巧的点头头,看来絮叔还未来得及将她之前差点被人拐走的事情告诉娘。

“心儿真乖。”君兰溺爱的揉了揉白水心的头,又将她抱到那群陌生人中,笑道,“心儿,这些人都是你父亲的远亲。这位是你父亲的大堂兄白陆,二堂兄白希文。身旁的是你二位婶娘。还有这几个小丫头以后都是你的姐姐妹妹,你可要好好与她们相处才是。”

白水心随着君兰的介绍一一看过面前的人,对面的人也极力的对她露出温和的微笑,她都一一笑着回应。

竟然是爹的远亲,今后能见着面的机会应该不少,她留心一一记下了众人的面貌。只是心里嘀咕,爹是圣朝首富,随便安置一处产业给这些远亲打理不就行了,为何要把人领进府呢?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心儿--”随着一声慈爱的呼唤声,白水心一张笑脸笑开了花,身子落进一个风尘仆仆的怀抱,“心儿,想爹了没有?”

白水心听得出白孟浩声音里的疲惫,不由心疼的用小手摸了摸白孟浩的脸,甜甜的道,“想。爹爹连日赶回府中,就为了给心儿过生辰,心儿心里既开心又感动。”

“这妮子这张嘴是越来越会说了。来,看爹和娘给你挑了什么好东西。”白孟浩从怀中掏出一副嫩绿色镯子,晶莹剔透,在阳光下泛着水绿色的光,藏在衣袖中又绿色又浅了几分,透着几分透明,仔细看去那镯子里似有晶莹的光芒在游走,甚是好看。

君兰接过白孟浩手中的镯子,微笑着替白水心戴在了手上。“心儿,这碧玉镯子本就是难得之物,你爹得了之后又特意寻了智善大师开光,希望你今后不仅能幸福的生活,还能一世平安。你可要好生戴着,不要辜负了我同你爹的一番心思。”

“嗯!”白水心慎重的点了点头,看着一双小手上的玉镯,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这一世能得如此家人,她是何其幸运。不仅是她要幸福,她的家人也要同她一起幸福平安的生活在一起才行。

“心心,你看还有谁回来了?”白子渊不知何时出现在白水心眼前,他的身后站着多日不见得大哥及二哥。

白水心一感动,眼泪就不停使唤的流了出来,哽咽着道,“三哥,你真坏。之前还骗我大家都不能回来陪我过生辰,害我失落了好一阵子。如今大家都回来了,我……”

“好了,好了!心心,你别哭了,是三哥不好,不该骗你。”白子渊见白水心哭得稀里哗啦的,一阵手忙脚乱的从怀中掏出一方丝绢,小心翼翼的擦拭掉她脸上的泪痕。

“哼!”却见白水心很不领情的撅着小嘴,推开了白子渊的手,抢过他的丝绢努力的醒了把鼻涕,言语不清的道,“我才……没哭……呢。我这是开心!”

白子渊接住白水心丢过来的丝绢,眼里满是溺爱的笑意。

“好了,心儿别胡闹了。今日你生辰,大哥和二哥带你一起去放纸鸢可好?”白文宣笑着从白孟浩怀中接过白水心,“爹,你先安排好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吧。我同二弟带心儿玩耍些时候就回府。”

第十六章 不合时宜出现之人

“你们三人小心照顾妹妹,别再被人拐了去!”白孟浩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的看了白子渊一眼,随即又与君兰笑着招呼满园的远亲了。

白水心躲在白文宣怀中暗自吐舌,原来爹和娘一早就知道了。只是见她人完好无缺的回来了,便没再多问。大概不想三哥太过自责,也不想破坏了她生辰的气氛。可是……

白水心偷瞄了眼一直未曾对她说一句话得白卓棋,扯了扯白文宣的袖口低声询问道,“大哥,二哥怎么了?”

白文宣一边抱着白水心往府外走,一边低笑着出声道,“他啊!听说你被人拐走的事情后就一直这副表情,不知道生着谁的闷气呢?”

“不会是我吧?”白子渊凑近脑袋靠近白文宣,一副毫不知情的无辜模样。

白文宣瞄了白子渊一眼,又看了看黑着一张脸不出声的白卓棋一眼,笑了笑,并没有回答白子渊,抱着白水心继续往前走去。

出了府门不远便是一条人工大河,河的沿岸种了一排的柳树,如今刚好四月,柳枝正枝丫繁盛,看着杨柳依依,小河清水流淌的风景,心情自然是好的。

白家一行人便沿着这条人工河,一路向前慢悠悠的走着。这条河的一头连着繁华的都市圣沄,另一头连接着郊外云雾山。云雾山因长年都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薄雾出名,那里四季常青,是个踏青的好去处。

又因云雾山山顶有一处白家兄弟发现的好去处,由白水心的名字命名为心幽谷。每次白水心生日之时,他们都会带她去心幽谷放纸鸢。然后将高高放飞与天的纸鸢系在一处,再由白水心许愿。

今年也不例外。如此步行去云雾山大约需要一个时辰的时间,但兄妹在一起打打闹闹,也不觉得时间太久,反而一路欢悦而去。

白水心窝在白文宣的怀中懒洋洋的看着白卓棋犹如黑炭一般的面孔,正要出声打破这不一样的气氛,有人很不合时宜的出现了。

“咦?这不是白子渊的小红颜知己吗?今天怎么投怀送抱他人了?不会是因为上次白子渊将你弄丢了,所以你又有了新欢?”不用抬头,白水心就知道来人是谁?能如此对她冷嘲热讽的人只有一个,那个金青色蟋蟀的主人。

宗政明涧话才刚出口,面上立即迎来三道火辣辣的目光,待他坚强的一一扫回去,才发现跟着小丫头的人不止白子渊一个,还有另外两个。这二人年纪比白子渊大上几岁,莫非是白家老大及老二。这小丫头莫非是白孟浩最宠爱的小女儿白水心?

宗政明涧这才恍然大悟,自觉说话得罪了人,但又不好意思收回,只得一个劲的装傻对着白文宣三人一阵干笑。

“七皇子这话说得风流,莫非小小年纪就流年风花雪月之所?”白子渊面带笑容的打宗政明涧的脸,一对凤眼微微上挑,脸上尽显风流。

“怎能?这都要怪子渊兄了!有这么标致的妹妹也不早点介绍给我认识,害我心生妒忌,一阵胡言乱语,得罪了佳人。”宗政明涧话锋一转,明亮的眸子扫了眼白子渊,面色不以为意。

白水心一直趴在白文宣的怀里不说话,心里却恨不得狠狠地抽宗政明涧一个巴掌,看他还讽不讽她。

耳朵里传来白文宣胸腔的震动,只听他道,“七皇子认识我妹妹做什么?我妹妹不过平凡丫头一个而已。你若喜欢标致的,那皇宫里的公主那个不比我妹妹粉雕玉镯;深宫后院的妃嫔集聚天下之美,她们生下的女儿自是不会差。而朝中大臣的女儿,那个不比我妹妹美上三分,且个个自小养在深闺,熟读女戒,深知礼仪,只等有朝一日能嫁入皇家,飞上枝头。七皇子还是不要在此浪费时间,不然多少女儿家的凤凰梦可就碎了。”

白文宣一则嘲讽皇家选妃,挑天下之美色聚集一室,却令众多美人迟暮都未曾见得君王面;二则嘲讽皇家之人薄情,三则暗示宗政明涧白家的女儿是不会同皇家有任何瓜葛的。

宗政明涧盯着白文宣半响,忽然笑出声来,道,“白家大公子果真是个有才之人!但你说的这些与我何干?没有人规定皇家的人就一定要圆别人的梦才叫有情。我年纪还小,只想过好当下,并善待自己即可。”

白水心趴在白文宣怀中的小脑袋动了动,回头深意的看了宗政明涧一眼,没说什么,伸手拉住一直黑脸的白卓棋道,“二哥,抱!小妹要放纸鸢,不想在这听人废话。”

白卓棋黑着的脸有一丝异样闪过,但仍旧伸手接住了探身过来的白水心,默不作声的绕过宗政明涧,轻快的朝一处小道走去。

“心妹妹果然知我心意,我正要去放纸鸢,不如一起?”宗政明涧对着白文宣及白子渊灿烂一笑,脸皮特别厚的拿过凌风手中的纸鸢,跟上了白卓棋离去的身影。

第十七章 二哥的心思

“二哥,可不可以甩掉他?”白水心将头探出白卓棋的肩头,在他耳边轻轻道。却没有发现白卓棋的耳根有丝绯红一闪而过,随即恢复正常,带着她飞跃上房屋,几个闪身,犹如仙人在空中飞舞般穿越过街道及房屋,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他们便来到了郊外的一处山坡之上。

眼前的山郁郁青青,树木都长处了嫩绿色的叶子,微风过处,阵阵草木新鲜的味道传来,感觉整个空气都是春天的味道。

白水心努力的吸了吸鼻子,好闻的味道里还夹杂着淡淡的药香味,这是二哥身上特有的味道,大概是因为他整日捣弄药草,身上难免不会沾染上草药的味道。

“二哥,放我下来!”白水心顺着白卓棋的滑落在地上,脚踩在草地上软绵绵的感觉真好。她脱下自己的鞋袜,小脚丫触摸到青色的野草,心情好极了。

她不由分说的躺下,一身大红被绿油油的青色印的越发的醒目。她闭上眼,拍了拍身旁的位置,“二哥,你也躺下。你闻一闻,生命复苏的味道是不是特别好闻?”

白卓棋垂眼看着躺在青色中的人儿,越看越觉得她一定是来至仙界的妖精,不然怎么会用那么美得姿态任意的躺在那里,都让人移不开眼?

白水心闭着的眼睛微微动了动,感觉白卓棋依旧站在哪里没有动作,便问道,“二哥,你还在生气吗?”

站着的人闻声终于在白水心的身边坐下,闷声道,“生气?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不过是不想同你这蠢丫头说话而已!”

“蠢丫头?二哥,我哪里蠢了?”白水心侧身抬眸看着白卓棋。

“连自己蠢都不知道的人还不蠢?”白卓棋没好气的白了白水心一眼,“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就不要四处瞎晃悠,害人害己!”

白水心一听,这毒舌的人是她的亲二哥吗?

她对着白卓棋眨了眨眼,然后再眨了眨眼,吃瘪的扁了扁嘴,“以后不会了!”这一次是她太贪玩了,才会被坏人钻了空子,还害得三哥自责。所以,她一定要先自强才行!

白卓棋见白水心又躺回了刚才的位置,不由好气的伸手戳了一下她白嫩的面颊,“没事装死做什么?起来放风筝!”

“反正大哥和三哥还没来,让我再躺会儿。”白水心伸出小手挡开了白卓棋的骚扰,躺着的身子丝毫未动。

“你确定?”白卓棋忽然压低身子,伸手撑在白水心的上空,青丝自然的垂在她的身侧。只见他坏坏的笑着,连两道浓黑的剑眉也泛着柔柔的涟漪,清澈明亮的眸子弯弯向上,好似黑夜中皎洁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肤衬托出他淡淡的桃色桃红色唇瓣微微上扬,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俊美清秀的五官再配上完美的脸型,简直犹如谪仙般的感觉。

只是二哥忽然这般压住她,要做什么?

白水心眨巴晶莹明亮的一双凤眼,有些痴迷的看着眼前好看得俊美男子,大脑有那么一瞬间失去警觉。

只见俊颜慢慢靠近,那好看得薄唇犹如涂上了一层蜜色桃红般诱人的微微抿着。正当白水心迷惑之时,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手上微微使劲,那俊美的面孔此时带着奸笑道,“丫头,你就那么喜欢同大哥及三弟一起放纸鸢吗?非等他们不可?”

白水心水色的眸子一阵惊慌闪过,呜呜……美色误人啊!她怎么就忘了对方是她那个黑心的二哥呢!

她眨巴着无辜的水眸,努力的一再摇头,见白卓棋手上的劲道松了松,她便立即扒开他的手,呼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沙哑着声音道,“小妹最……喜欢同二哥一起放……纸鸢了。我们……就不等他们二人了。”说着翻身错开白卓棋,拾起地面上的纸鸢,便开始捣弄起来。

反正大哥和三哥知道心幽谷所在,迟迟未来恐怕是没能摆脱掉宗政明涧那个扫把星。再说二哥那么黑心,她怕她再等下去,他会将她折腾个够呛。

白卓棋也未曾再说什么,起身替白水心拨弄好纸鸢,他便拉着纸鸢线随风将纸鸢放飞了出去,等纸鸢慢慢飞得高些,他又将纸鸢的线轴放回白水心的手心里,“今年的纸鸢你要自己放飞,然后自己许愿,这样它就能承载着你的梦想,飞得更高些。”

“嗯!”白水心接过线轴,认真的拉扯着纸鸢,不停的放着线轴。忽然线轴断了,纸鸢随风飘远而去。她只是冷冷地看着,并没有因此着急。反而是白卓棋在一旁责怪她太不小心。

“二哥,纸鸢终究都会脱离手中的线自由飞翔于天际,或遍体鳞伤,或飞入更宽阔的天空。但只要它始终承载着最开始的梦想,无论它在哪,它还是以前那只纸鸢。”白水心认真的看着白卓棋道。似在说给白卓棋听,又似在说给自己听。

白卓棋闻言,明显一愣,伸出手拍了拍白水心的头,“心儿的梦想是什么?”

“能和你们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白水心几乎想都未曾多想便出声,这辈子,她唯一珍重的便是她的家人,无论如何,她都不要失去。

白卓棋拍着白水心小脑袋的手明显一顿,随即也扯断了自己的纸鸢线,“看来今天大哥和三弟是来不了了。此时天色已晚,我们早些回去吧!爹娘还等着给你这个寿星过寿辰呢!”

白水心点了点头,笑嘻嘻的向白卓棋伸出一只小手,凤眼微微挑了挑,“二哥,我的生辰礼物呢?你不会忘记了吧?”

白卓棋伸出手狠狠地拍打在白水心的手心上,“丫头真够贪心的,爹娘送的一对碧玉镯子还不够吗?”

“唔。疼!”白水心皱眉捂住自己可怜的小手,“那不一样嘛!爹娘本就疼爱我,我若开口要天上的月亮,他们说不定都会想方设法的送给我。但二哥就不一样,平日里对我最狠心,我若不借着生辰向你要礼物,平日里哪里有机会。”

白水心自觉自己说漏嘴,立即用小手捂住嘴巴,睁大一双凤眼盯着白卓棋忽然黑下来的面色。“二哥……”

只见白卓棋一步步靠近白水心,皮笑肉不笑的道,“你刚刚说什么?我狠心……”

白水心拼命的摇头再摇头,坚决否认,强颜欢笑道,“我知道二哥待我特别些,其实都是为了我好。二哥最疼爱小妹了!”

“嗯?是吗?”白卓棋剑眉轻蹙,眸子里夹杂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在靠近白水心一毫之差的距离之处忽然停下,从怀中掏出一根银色项链,项链的坠子是个类似星星形状的水晶,水晶泛着奇异的光满,好似黑夜下满天繁星般夺目。

白水心看着项链一阵发懵,愣愣地任由白卓棋替她戴在颈项间。

“喜欢吗?”白卓棋声音有些发紧,不太自然的将白水心的衣领整理好,遮盖住银色的项链。

第十八章 收徒

“送给我的?”白水心惊讶的问。二哥难得用心一次,她竟有些不习惯起来。

“你说呢?”白卓棋微微泛红的面颊一瞬间恢复平常,白水心抬头之时只见他白皙若雪的肌肤,并没有看见半分异样。

“谢谢二哥,小妹很喜欢!”白水心开心的道。手不自觉的按住胸口,一股暖意慢慢的蔓延开来。

“不止要喜欢,今后必须时刻佩戴着,若被我发现你摘了下来,你可知道后果--”白卓棋阴着一张脸盯着白水心看,看得她后背一阵发凉,乖乖的点头再点头,不敢有丝毫怠慢。

“什么后果?我可是有错过什么精彩的部分?”白子渊刚刚从山窝里爬出来,便听见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三哥,大哥呢?”白水心见白子渊白衣上染上不少污迹,看来宗政明涧不是一般的难缠,大哥可能还未甩开他吧。

“七皇子可真是个阴魂不散的主,大哥现在都未甩开他。竟然纸鸢都放完了,我们就回去吧!大哥可能甩不掉那家伙,也回府了!”白子渊瞄了眼地上空空的,远处的天上飞着几只短线的纸鸢,心中稍有一些失落,随即又恢复正常。

“正有此意!你怎么来,怎么回去。我同心儿先走了!”白卓棋抱起一旁的白水心脚尖轻点,很快便飞上了树木的枝头,犹如一只飘飞着的黑色纸鸢,眨眼间没了踪影,隐没在树林之中。

“哼!神气什么?等我拜天下第一宫宫主为师后,轻功肯定要练得比你好!”白子渊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很没形象的绕道走进山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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