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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太坏,谁之过-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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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一整天,这怎么行?”南宫晨一脸不满的抱怨,像个被相公避之不见的怨妇一样。

越输越不服气?怎么和当初老头儿同她下棋时一个样?

想知道白水心是怎么认识老头秦离的吗?

还不是源自于一盘棋局,白水心赢了他的棋局,他不甘心,非要同白水心下个三天三夜,谁赢得多谁胜。

白水心自然是不会做亏本生意,看见他腰间缠着的腰带不错,就说,“可以。输了就把你的腰带赔给我。”

没想到秦离一口答应了。

他腰间的雪刃归可是他使用了几十年的剑啊!只听雪刃归一阵悲鸣,就算是死她也不屈服给一个五岁小丫头。

可是秦离与白水心下了三天三夜,没有一局赢过的。秦离顿时错愕了!他的棋艺竟不如一个五岁小女娃。

他沮丧的将腰间的雪刃归解开递给了白水心,白水心得到剑,脸上连半丝惊讶,或者惊喜的表情都没有,径直收进包袱里放好。

“丫头,你可知它是什么?”秦离忍不住问,毕竟哪剑用了几十年了,他也用惯了,被个不识货的小丫头赢了去,说出去多没有面子。

只见白水心点了点头,道,“雪刃归!天下第一名剑。你是隐居与深山中的剑圣秦离。”

见对面小丫头说得头头是道,秦离不由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隐居的日子太久了,江湖上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一位天才儿童?文人小说下载

于是乎,那一年五岁的白水心结识了剑圣秦离,并从他手中赢回来雪刃归。二人只见的恩怨终归围绕这棋盘转。

后来尧山在白水心的打理下,住进越来越多的人,秦离也不隔三差五的跑上天若宫找白水心下棋了。

而是约定好了,白水心一年去一次尧山,陪他下一局棋。

白水心收回飘远的思绪,打趣道,“以戚姐姐现在的棋艺根本就不是老爷子的对手,老爷子这不是占戚姐姐的便宜么?南宫晨,你的棋艺不是很精湛的吗?不如,你先调教好戚姐姐,再让戚姐姐同老爷子一拼高低。说不定她会欣然接受你的提议。”

“丫头,这个点子不错。”南宫晨听完,苦恼的表情不在,立即回去诱拐戚无双去了。

“心儿,你帮别人这么热心,不如帮帮为夫我吧?”宗政季云忽然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舔了舔。嗯,味道不错。

白水心顿觉一阵颤栗从后背升起,假笑道,“相公那么聪明,自然是不需要别人帮忙的。”

“哦?是吗?你就对为夫这般信任?”宗政季云诱拐道。他只是想要逗逗她,却不想惹了自己一身的火。

“我去看看春熙的甲鱼汤煲好了没有!”白水心经历过几次他的变化,如今感觉到他身下微微异样,赶紧逃离了他的怀抱,风一般的飘进了树林,不见了踪影。

宗政季云看着落荒而逃的娇小美人,不由一阵发笑,他这是在折磨谁啊?下次他再也不这么做了。

真是应了那句,自作孽不可活。

只见宗政季云僵直着身子站在海边似定格了般,良久之后面色才好了几分,步履极慢的朝半山腰的住处走去。

白水心回到住所之时,春熙正在看火煲汤呢。看见白水心进来,她一脸惊讶的道,“小姐,您怎么回来了?晚饭还没有做好呢?咦,云世子呢?”

春熙探了探白水心的身后,见没有宗政季云的人影,立即疑惑的看向白水心。

“哦!他说想自己一个人吹吹海风,散散步。怕我陪着着凉了,所以就叫我回来了。”白水心面颊上微微红了一下,却在一瞬间恢复了正常。

春熙虽然比白水心大上两三岁,但终归单纯得很,不及香玉成熟,见白水心如此说,也就信了,继续捣弄起饭菜来。

“陈伯和青冥呢?”白水心见屋子里只有春熙一人在忙活,不免卷起自己的袖子帮起忙来。

“呀!小姐,你别。厨房窄得很,你就别帮忙了。你去饭厅等着,我一会儿就煮好饭菜了。这甲鱼汤一会儿给你端去。”春熙将白水心推出厨房,又道,“陈伯与青冥去帮村民收渔网去了。说住在这里白吃白喝的,很难为情。不过我瞧着那两人每次帮忙回来都很开心。”

白水心听着,嘴角露出一抹淡笑,她何尝不喜欢这样的生活,可是--她能吗?想着宗政季云站在海滩上僵直的背影,她有不免一阵面红,背过身子,到饭厅等着用饭。

戚无双与南宫晨这些日子都住在老爷子的竹屋里,吃的自是有秦风打点着,说不定戚姐姐还会亲自下厨弄几个小菜,那老爷子可就享福了。

戚姐姐做菜的手艺那可真是一绝,连她这个口传的师傅都坐不出那样的味道,或许南宫晨是迷恋上戚无双那一手好菜也说不定。

白水心正暗自想着呢。转头忽然看见面色有些发青的宗政季云从外面走了进来,面色冷冷的,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白水心也不说话,似个做错事的孩子般,玩弄着自己的腰带。

空气显得有些冷,二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宗政季云将目光移向窗户外,免得好不容易被她压制下去的燥热再次升起。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陈伯与青冥走了进来,看着模样怪异的二人,先是一愣,随即开口问道,“夫人,世子。您们不是去海边散步了吗?”

白水心低着头不回到,反而是宗政季云冷清的道,“海边风大,我们走了一会儿便回来了。”

“哦。”陈伯看着二人怪异的神色,也看不出个究竟,还是青冥脑袋转动得快,忽道,“我去替春熙端菜。”

“我也去。”陈伯跟着追了出去。

白水心看着二人好似逃跑似的背影不由嫣然一笑,目光流转之处落在了宗政季云看过来的俊脸上,微微顿住,见他眸子里也有笑意,好似并没有因为刚才的事情生气。“海风很凉么?”

宗政季云听着白水心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暗自好笑,点了点头,算是回到了。

“春熙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青冥端着一盘清蒸鱼走了进来,一阵清香飘来,闻着就好像吃。

“是啊!谁今后要是娶了她,才是真的福气呢!”陈伯端着几碗甲鱼汤跟了进来,眼神意有所指的瞄着青冥。

只见青冥干咳一声,随后走出房门,“好似厨房还有几盘菜要端。”

紧接着春熙端着个托盘走了进来,只见上面放着清蒸小龙虾、清蒸河蚌、宫保鸡丁、麻婆豆腐、荷叶香鸡、外加一清炒小菜和一小盘酱汁。

春熙一一将菜摆放好,青冥捧着一蒸笼米饭走了进来,随后陈伯又出去捧了碗筷进来。

一张圆木桌前下五个人,大家各自捧着碗喝起汤来。

大家坐在一起吃饭,感觉就是亲切,就好像一家人一样,没有主仆之分,没有尊卑之分,这就是白水心向往的生活。

陈伯与青冥为什么呆在这里会感觉开心,因为这里的人淳朴,没有外面世界那么的繁琐的尊卑观念。

这里的人活得很自由,很开心。所以留在这里的人才会觉得自在。

大家用晚饭,青冥与陈伯收拾好碗筷,去帮白水心收拾厨房去了。白水心则站在饭厅的走廊外,吹着海风。

身后有人靠近,却没有将她抱入怀中,而是并肩与她站在一起。

白水心侧目看了看宗政季云,道,“喜欢这里吗?”

“嗯。”宗政季云点头应着。

白水心不再说话,二人又是一阵沉默。

在尧山的生活是快乐的,每一天都过得很快,一眨眼白水心与宗政季云呆在这岛上已经有三天的时间了。

宗政季云的腿已经能行动自如,而这三天,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

这一日,白水心与宗政季云商量好,先回圣沄。看看叶枫查得如何,已经三天的时间了,却没有传回任何消息,白水心着实担心得紧。一边安顿好从杏花村到来的人,一边准备行囊,上了甲板。

离去之时,前来送行的人一如他们来时那般多,每个人都朝他们不停的挥手。

倒是秦离飞身上了甲板,一头银白色的长风随风起舞,倒是有几分道骨仙风的味道。

“丫头,救了你的父母就将他们带回这里,老头子我这里虽然不是什么人间仙境,但没有地图是走不进来这里的。你将他们放置在这里会很安全。”秦离道。

“嗯。”就算他不说,她救了父母后也是会把他们带到这里来的。金山银山又何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还不如在这岛上平凡过一生好。

再说这尧山在她的打理下可是自给自足,完全可以脱离外界的一切都不会饿死。除非是地震将这一块沉到海底,不然这里的一群人就是生活在人间的天堂里。

秦离一转身,对着宗政季云时又是另一番神情,刚才的慈爱不在,反而变得严肃了几分,“丫头可是笑着让你给带走了!她若是哭着跑回来,小心老头子不放过你。”

“是,爷爷。”宗政季云倒是嘴甜,来着岛上见秦离一次,便唤一次爷爷,喊得秦离错觉以为自己真的多了个亲孙子似的。

高兴归高兴,但谁要是欺负了他的心尖儿,他就和他没完。

他看了宗政季云一眼,面色暖了几分。

“双儿,你要等着我用大红花船来娶你,不准被老头子忽悠得变心了!”南宫晨不知道是认真的还是说着胡话,对着岸上的戚无双一阵大叫。

远远的看见戚无双瞪了他一眼,他扁扁嘴,很是委屈。若不是为了帮白水心救亲爹亲娘,他才不愿意离开尧山呢。

“老头子,你若敢教唆她抛弃我,你就等着爷回来端了你尧山。”南宫晨忽然跻身到秦离面前,威胁道。

“臭小子,都不知道双儿看上你那一点?”秦离嫌弃的憋了一眼南宫晨,脚尖轻点,白色的身影一闪便落在了码头上,低头在戚无双耳边说着什么。

只见南宫晨一跺脚,气得牙痒痒得朝白水心吼道,“丫头,我救了你爹娘回来,我的媳妇儿要是不要我了,你可是要负责?”

“没有人强迫你跟着回去。”宗政季云淡淡的飘来一句,将白水心护在怀中,楼着她的腰身,进了船舱。

“你--”南宫晨郁闷的指着宗政季云的后背,幽怨的眼神再次瞟向已经转身准备离去的戚无双身上。

“哎!”等他这次回来,他一定要将她生米煮成熟饭不可!看她要如何逃出他的手掌心!南宫晨暗自下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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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静的大殿内,一身黑色锦袍的慕容君临扳着一张脸看着殿下的赵晋,“她可有消息?”

自上次一别后,他本打算留在杏花村看一场热闹,却不料北穆背信弃义,修养数月后再次向北燕发动了战争。

北燕被打得措手不及,连连败退。闻此消息,他只得连夜赶回北燕,主持大局。

“属下无能,这一个月来一直派人打听白姑娘的下落,但一直了无音讯。只怕--”赵晋抬眸看了眼慕容君临,不敢再往下说。

“继续派人查下去!一有音讯,立即回报。”慕容君临冷着一张脸俊秀的面孔,眉头紧锁。他不相信她会死在宗政律的围剿之下,他不相信那把大火烧毁了她的一切。

“是。”赵晋眼神中露出微微的惊讶,主上对白姑娘的在意是否带着某种特殊的情感他该不该出语提醒呢?

赵晋看了慕容君临一眼,退出了房间。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白水心,不然谈什么都是多余的。

慕容君临的一颗心紧紧的揪着,脑海中浮现出白水心的温柔浅笑,以及冷清凉薄。她那样的女子,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死了?

不会,一定不会!

话说白水心一行人从尧山航海回来,在一处小渔村着陆。

只见着了一身灰色长衫男装,青丝被一方淡色锦帕包裹住,露出一张频繁的面孔。宗政季云亦是乔装打扮成为一个中年富商,南宫晨本就是千面郎君,无人见过他的真面目,自是无需乔装的。

其余人都带上了人皮面具,一律男装。一行人上了岸,并没有引来太多人的注目。只是码头设有光卡,每个经过的人都要查证一番。

只见官兵手中拿着的正是宗政季云及白水心的画像。

南宫晨上前嫌弃的看了一眼,走在了最前面。因为画像上的宗政季云是坐在轮椅上的,如今他已能如正常人般行走,倒是减轻了官兵的疑心,不一会儿,一行人便通过了关卡,朝一条大道走去。

白水心与宗政季云坐上了一辆马车。南宫晨本是要挤上去凑热闹的,被陈伯一手给拽了下来,“南宫庄主,戚姑娘准备了些东西在春熙哪里,我带你去看看。”

南宫晨一听,顿时两眼发亮,跟了过去。

马车大摇大摆的行驶在管道上。

白水心坐在靠窗的位置,离宗政季云三尺之远。

“心儿,过来!”宗政季云端坐在马车的正中央,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白水心傻笑两声,道,“今天的天气真好。我喜欢坐在这里,看看外面的景色,吹吹风。感觉不错。不如季云也试一试?”

她的意思是让宗政季云靠那边的窗户试一试,或者是她没有说清楚,宗政季云不是很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只见宗政季云目光幽幽的看了她一眼,挪动着身子,靠近她的身边,伸手就拦住了她的腰身,“嗯,是不错。还有股好闻的幽香。”

他的鼻尖扫过她的发丝,故意将自己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朵旁。

白水心耳根顿时发热,变得粉红起来。

恍惚间,白水心似乎看见了当年的二哥。这个冷漠寡言的男子,渐渐的暴露出他原有的腹黑与狡猾,她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苦恼。

开心的是,他终于恢复了昔日的生气,不再自卑,慢慢的有了自信。苦恼的是,她今后能不能狡猾过他,不被他吃干抹净。

虽然这些天,她已经习惯了他拥抱,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的脸红心跳,害她窘迫得不行。她暗自郁闷,什么时候,她也要扳回一局才行。

“季云,到了圣沄,你有何打算?”白水心干笑两声,却挣脱不开他的怀抱,只能侧过头看着窗外,不去看他那张令人心跳加速的俊脸。

“不用去圣沄,他已经来了!”宗政季云说着在白水心的脸颊上偷了一个香,才不舍的放开了她。

只见神出鬼没的叶枫挑开车帘,跳了进来,挤开宗政季云,坐在他二人中间,笑得异常妖冶的道,“丫头,几天不见,有没有特别的想我?”

叶枫的身子才靠近白水心几分,便被宗政季云手快的拉扯到一边,自己紧紧的挨着白水心坐着。“白卓棋,她可是你亲妹妹!”

此语一出,白水心顿时愕然。她刚刚是不是听错了?宗政季云在叫白卓棋?二哥!

叶枫接收到白水心惊讶的目光,甚觉不满。“丫头,你的小嘴张那么大作什么?欠揍是不?我可不就是你死了二十几年的二哥么?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帮你?”

“你……”白水心疑惑的看着眼前打着哑谜的二人。

“丫头,我可是货真价实的白卓棋,是不是比这个冒牌的好看多了?”叶枫得瑟的道。

“怎么可能?当年娘……”白水心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叶枫狠狠的一拍额头,瞪着她道,“丫头,你二哥我还活着,你不是应该高兴的吗?露出这幅表情做什么?难道我死了你会开心些?”

好疼!白水心用手护住额头,一脸无辜的道,“二哥,你还活着我当然高兴。爹同娘要是知道了,肯定也会开心的。小妹只是好奇二哥是如何--”

白水心眨巴眨巴眼,一脸好奇的靠近叶枫,却被宗政季云给揽入怀中,“鬼医将他从泥土里挖了出来,见他还一息尚存。便收养在身边,收作徒儿。如果不是皇上不仁不义,鬼医只怕这一生都不会将这个秘密告诉他。”

“你是何时知道的?”白水心看了看叶枫,又转动眸子看向宗政季云。

“让我想想?丫头,那一次若不是你将他从我手中抢回,我早就替他解毒了。奈何这家伙硬是为你守身如玉,解药只得分三次服下,才算完全解了他的寒毒。本来那寒毒的解药就是一颗混杂了千万种媚药的极品媚毒,只要将药丸服下,与女子缠绵个七天七夜,这毒算是完全解开。如果不是这家伙似火不肯,我才分三次将药丸给他服下。”叶枫抚弄着自己大红的衣袖,笑得一脸魅惑。

“三次?”白水心疑惑的问道。

“第一次是你替她运功避毒,本来我是打算将他带去女人堆里快活一番的。第二次,他寒毒发作,我与她师姐一起替他运功避毒,加之紫色雪莲的功效,他的寒毒已经被逼出了七分。第三次你应该记得,我还特意让你同他圆房来着,奈何你这丫头面皮这么薄,竟也是用内力替他逼毒。”叶枫端坐道。

白水心闻言,俏丽的面色微微发红,却没有发现宗政季云眼神中闪过的一丝黯淡之色。

叶枫倒是看到了,对着他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那么,二哥可是有爹娘的消息了?”难怪她没错见到他都觉得莫名的亲切,原来有这么一层关系。

“我派出魔教所有的人,都无法探得他们的下落。就好似人间消失了般,不知道宗政律那老贼到底将他们藏在了哪里?”叶枫沉声道。

“三哥呢?”白水心追问道。

第六十七章 与她陪葬

“三哥呢?”白水心追问道。

“西凉并没有他的踪影,但可以确信他不是被宗政律抓了。因为他是在事发前就失了踪影。”叶枫道。

“世子,云影暗部来信。”青冥的声音从马车外面传来。

宗政季云起身,伸手接过青冥递过来的信,拆开信封,略略看了一眼,便将信递给了白水心,“白子渊深陷西凉皇宫之中,眼下只怕要兵分两路才行。”

白水心看着宗政季云,颇有些意外,他竟拥有自己的暗部。

她接过信,看了一眼,抬眼看向叶枫,“二哥,爹娘还需你与季云再仔细寻找,我想去一趟西凉。”

“不行。”二人异口同声的拒绝了。

“心儿,西凉在位的皇帝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岂能让你轻易进皇宫。这件事还需从长计议。”宗政季云道。

“如果真要去西凉,也是我去。你留在季云身边,我比较放心。”叶枫沉声道。

“二哥,季云。我与三哥是自小玩到大的,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最了解。他的气息就算在一丈之外,我也能立即察觉出来。以我对他的了解,去西凉很快便能查找到他的下落。所以,西凉我非去不可。”白水心正色道,眸子里竟是担忧之色。

“就算要去,也要先应付完外面这些人。”宗政季云目光一沉,伸手抱住白水心一滚,跳出了马车。

叶枫随后也是破车而出,只见数百名弓箭手隐藏在树林里,朝他们放着暗箭。

“没想到宗政律那老贼这么快就发现了我们的踪迹。”宗政季云一边施展内力挡开箭雨,一边护住白水心,不让她受到丝毫的伤害。

叶枫及南宫晨快速的闪身竟了树林,不一会儿,箭雨小了一大半。

忽然,树林里人影窜动,弓箭手都一一倒地身亡。

白水心一惊,与宗政季云背靠背的站在了一起,这一群人是敌是友?看起来功夫不差,都是上等的杀手,大概二十几人。

清一色的蒙面黑衣人窜出了树林,在宗政季云面前跪下,“属下参见主子。”

“嗯。”只听宗政季云冷冷的应着,“一切准备妥当了吗?”

“回主子的话,一切准备就绪。”为首的黑衣人回道。

宗政季云挥了挥手,二十几个黑衣人立即起身,收拾残局,护着马车一路往圣溪不远处的小镇走去。

马车里的白水心一直闭着眼,没有说话。

叶枫的魔教藏身之地竟是在西凉与圣朝的交界处,他此时已经赶回魔教,派人再探白孟浩等人的下落。

南宫晨也赶回了天下第一山庄,发动人寻找白孟浩的下落。

宗政季云看着一言不发的白水心,伸手刚要握住她的手,忽然一道飞镖射了过来,他眼明手快的接住。

飞镖的尾部夹杂着一个纸团,宗政季云解开纸团,只见上面写着,‘白家之人于明日在午门暂首示众。’

白水心一看,顿时心凉了半截,没想到才回圣沄便得到这么可怕的消息。那些人,可都是她最在乎的家人啊!

“我要去救他们!”她说着就要只身前往圣沄,却被宗政季云一把揽入怀中,抱得紧紧的。

“心儿,担心有诈。叶枫连日来都未曾查的他们收押的地方,怎么我们才刚刚着陆,就有人送来消息?而且刚才那些人,分明是皇帝的暗卫。”宗政季云分析道。

“若这一切是真的呢?我必须前去救他们才行!”白水心此时毫无理智可言,她最在乎的人,她不能失去,一个都不能。她无法承受那样的痛苦。

“心儿,我先派人打听清楚情况,再动身不迟。”宗政季云摇着白水心的肩头,看着她如此慌乱的表情,心情沉重了几分。

心底暗道,‘宗政律,你千万不要落在我手上,不然……生不如死是便宜你的。’

白水心看着宗政季云,眼神中仍然有些犹豫,但并没有拒绝他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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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燕此时正与北穆交战,两国边界处桑丘早已变成战场。

北燕在慕容君临的带领下,终于走出了被动的局面,如今与北穆对持于桑丘。

桑丘本是边境城市,又是两国的交界处,所以被一分为二,素有上下之分。

北燕驻扎的地方正是上桑丘。

此时慕容君临正在帐篷里看着奏折,偶尔开口与慕容席讨论几句。

“主子,白水心一行人已从海上返回圣朝,在一处小渔村着陆。”赵晋从帐篷外面匆忙走了进来,朝慕容君临拜了拜道。

慕容君临激动的放下手中翻看的折子,道,“我就知道她会没事的。可有查清楚她消失的这几日去了哪里?”

“属下无能,无法寻得她回来的路标,查不出她去了何处。但属下却看见宗政季云犹如正常人般行走自如,与之前坐在轮椅上的人判若两人。”赵晋道。

宗政季云能自如行走?他的寒毒解了?慕容君临眉头一锁,心里竟有些闷闷的。

“哦?她着陆之后可有什么动作?白家之人可有下落?”慕容君临目光幽深的看着赵晋道。

“宗政律的人放出风声,说明日午门处斩白家之人。白水心一定会前去相救,这一切只怕是宗政律设计的陷阱。”赵晋道。

慕容君临沉默了一会儿,在帐篷里来回走了两趟,道,“你与杨凤连夜赶往圣沄,务必护白水心极其家人周全。”

“可是,主子……这只怕是个陷阱。如今北燕与北穆正在交战,我和杨凤同时离去,如果您有什么闪失,我们该如何向北燕子民交代?”赵晋面露担忧,比起传国宝藏,他更在乎慕容君临的安危。

却见慕容君临眸子半眯,威严的道,“赵晋,你是在怀疑本王的能力吗?”

“属下不敢!”赵晋闻言,立即跪在地上,低头请罪。

“我看你很敢!哼!”慕容君临一甩衣袖,背对着赵晋站着,显然是因为赵晋刚才欠考虑的一句话生气了。

站在一旁的慕容席立即站了出来,笑道,“赵晋,你还不快些领命前往圣沄,难道非要主子赶你不成?”

慕容席与慕容君临是同宗,二人有着血缘关系,说起话来自是亲切些,如今慕容席竟然开口说了,那么他再不走,主子可能真的会一掌将他劈出帐篷。

赵晋抬眼看了看慕容君临的背影,低头退出了帐篷,拉着杨凤,连夜赶往圣沄。

“君临,你可是确定了她就是皇姑母的女儿?”慕容席待赵晋离开,出声问道。

慕容君临转身,看着慕容席,道,“我不会看错。她手腕上戴着的那一对玉镯,正是我从父皇那里见过的那一副。颜色及款式与宣纸上画的,是一模一样。”

“可是皇伯伯不是说过吗?二十五年前的那场大战,皇姑母与他失散,如今就算那对玉镯真是皇姑母当年之物,也不能完全确认白水心就是皇姑母的女儿。”慕容席分析道。

“我曾在父皇那里见过皇姑母的画像,她与皇姑母年轻的时候有三分相似。席刚刚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事情已经过了二十五年,皇姑母也很有可能在那场大战中……”慕容君临顿了顿,又继续道,“在没有确认白水心的真实身份前,我不会轻举妄动。”

“嗯。这样甚好。”慕容席道。

语毕,慕容君临又坐回书案前,认真看起奏折来。

二十五年前,北燕大旱,农作物颗粒无收,灾难面前,北燕无奈开仓济民,但济民太多,长时下去粮仓只怕难以维持百姓温饱。

无奈之下只好想距离最近的北穆借娘,北穆皇帝很慷慨的答应了,并且派军队亲自送往桑丘之地。

当时北燕早已被饥荒闹得人心惶惶,闻得北穆皇帝如此好意,送来粮食,都心存感激,对其毫无防备之心。

怎料那护送来的不是粮食,而是战争。

北燕在位皇帝慕容修领着军队顽强抵抗,但饥饿使不少意志力薄弱的人临阵倒戈,北燕连连战败,退回北燕最寒冷之地龙黑。

那里四季寒冷,每一处都是冰天雪地。

北穆皇帝司马久以为他们入了龙黑,必死无疑。便没有继续深入,而是派人驻扎在黑龙边境地带。

谁知黑龙里别有洞天,当时慕容修也以为死定了。可是没想到,黑龙却是个食物丰富的福地。

慕容修派人在崖壁上砸洞,所有人居住进山崖之上的石洞里,这一住就是十年。

十年后,慕容修积聚所有军队,只有一万人,攻下黑龙的边界之地,并重整军队,一步步夺回失去的土地。

而北燕完全被收复,还是在慕容君临的手里。

慕容君临,十二岁登上皇位,首次征战便全胜,全军鼓舞,百姓更是敬重这位年少的皇弟。

十五岁收复全国,振兴农业,发展经济,使北燕快速的强大起来。从此与北穆交战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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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中,一抹白色身影快速的在屋顶上飞舞,来到郊外的一处树林深处。

树林里寂静一片,偶尔听闻蟋蟀的低鸣声。

“主子。”一个黑衣人跪拜在地,朝宗政季云恭敬的喊道。

“嗯。明日之事调查得如何?”宗政季云双手背在身后,不怒自威。身上散发出的尊贵气息,令人从心底的折服。

高大的身躯,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明日之事确实有诈。青风得知,宗政律是抓了白家的人,当那些人未必就是正真的白家人。”黑衣人道。

“在此之前,可有白文宣的消息?”宗政季云幽深如海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深沉,看着黑衣人道。

“倒是没有。不过,在此之前圣沄曾经来过许多的乞丐,吏部侍郎下令全部赶出圣沄,或许--”

黑衣人的话还未说完,宗政季云似乎明白了几分,冲黑衣人道,“去查一查那些乞丐的下落。”

“是。”黑衣人蒙着面巾,无法看见他的真面目,但他的一双眼睛却闪亮得很。

宗政季云也不多留,转身出了树林,脚尖轻点,俊美的身姿便落在树尖之上,白色的衣袂在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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