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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太坏,谁之过-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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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怕他势力大了,谋夺了他的位置。将他召回圣沄,看似极其宠爱信任,实则处处提防,将他看得紧紧的。
他外表上看起来光鲜亮丽,实则也不过是个被父皇软禁的棋子。从他被召回圣沄那一刻,他就已经明白。
所以他一直笑着,装作什么都顺从他的意思,让他渐渐的淡忘了他。
与其被软禁,他还不如做个闲散之人好。或者当一个闲云野鹤的江湖隐士也不错,但是奈何他是皇子,他的一生注定是要被那个高高在上的人拽在手心里的。
今日看了一场好戏,他今日没有了往日的沉闷心情。宗政季云要如何反抗呢?白水心又该绽放出如何光彩?他很是期待。
他不能亲手推翻那个高高在上的人,这源自于他的孝。但若果别人要这么做,他也不会阻止。
因为那个人,除了和他身上流着的血液是相同的,其他的--他什么都不是。
“是吗?”宗政律关上了盒子,一脸狐疑的打量着宗政御羯,猜测着他的话,他能信几分,“这里面什么都没有?”
宗政御羯闻言,立即跪拜在地,隐藏好眼底的一抹冷笑,“父皇明鉴。儿臣自武林盟主手里接过之时,从未打开过锦盒。又或者这本就是那红衣男子的轨迹,想要挑拨我与父皇之间的关系。”
宗政律打量着跟前跪下的宗政御羯,半响后才缓缓的道,“起来吧!”
“谢父皇。”宗政御羯从地上站了起来,面上不再有那么温润的笑意,显得他严肃而谨慎起来。
宗政律看在眼里,并没有再说什么。
……;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此时,另一名将军上前跪下,道,“回皇上,末将在山下只发现少许死尸,其他的人就好似凭空消失了般,不见了踪影。”
“山下地形如何?”宗政律留心问道,面色寒了几分。
“山下有一条大河,河水直流出海。他们莫非--提前准备好了大船,将人运到了海上!”跪在地上的将军似被宗政律的一句话点醒了似的,立即道,“末将立即派人追上去,必定将他们全数毙命。”
“留下宗政季云、白水心、还有那个妖人!”宗政律道。
“是皇上!”将军从地面上站了起来,立即退下,安排海上堵截白水心一行人之事。
宗政律冷眼瞧着伸手捂住胸口,一脸惨白的宗政明涧,冷道,“你透露了消失给白水心听,让她逃了?”
宗政明涧闻言,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父皇何曾透露过你的心思给我听?就连你亲自来到这里,我都不知。我又如何透露给她听?”
这个高高在上的人,他自信他自己!
宗政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收起你对那丫头的情意,你与她,今后只能是敌人。战场上见了面,我可不希望死的哪一个人是你。”
“你就不能放过她吗?她是无辜的。”宗政明涧不明白,为何父皇忽然对白家出手,白家向来谨遵法律,并无错失,怎么可能出卖圣沄。难道这一切,都是父皇污蔑的?
“无辜?在利益的面前,没有人是无辜的。那丫头的本事你也看见了,我若不杀了她,死的人将是我。为了圣朝一统天下,我不得不这么做。明涧,你是联的儿子,应该能懂父皇的一片苦心。”宗政律道。
宗政御羯在一旁露出一抹冷笑,不过眨眼即逝。这个从小就失去母亲的七皇弟,对父皇有着很深的情意。至少,他还把他当做父亲。
当父亲与他想要保护的人起了冲突之时,他夹杂在中间是痛苦的。这二人,无论那一方受伤,都不是他愿意看见的。
宗政明涧垂下眼帘,一个不稳,竟晕了过去,还好宗政御羯扶住了他。
只见宗政律看到宗政明涧晕过去的时候,竟露出一丝不耐烦,低语道,“没用!”
简单的二个字却是被残留着少许一丝的宗政明涧听得一清二楚。这真的是他的父皇吗?那个从小疼他,宠爱他的父皇,真的是眼前这个冷血的男人吗?
他的心底忽然升起一片寒凉,这就是生在帝皇家的亲情!冷漠且高高在上,你无法触摸到他心底温暖,永远都遥不可及。
宗政明涧的那抹冷笑,落入了宗政御羯的眼中,他将他抱起,进了马车里替他疗伤。父子情凉薄,兄弟情却还残留了那么几分。
此时,杏花村已经被鲜血染红,宗政律在大队人马的簇拥下离去,留下满地被鲜血染红的杏花。
待他的高轿出了杏花村,一把熊熊大火自广场中央燃气,随后将那些娇弱的杏花,柳树,海棠,迎春,慢慢吞噬进火舌中。亭阁楼台,美若仙境的杏花村,一夕之间荡然无存。
此后,杏花村里的血腥气味不管被雨水冲洗了多少次,都无法抹去。这里似乎积聚冤死的人的鬼魂,每每路过,微风都是阴森森的刺骨发冷。
从此以后,人们的记忆中不再有杏花村。
从杏花村被毁灭的那一刻起,这个天下注定要大乱一场,只见烽火起,硝烟不断,是民不聊生,还是另外开创一片新天地?
且说白水心预知到武林大会恐怕有大祸降临,便暗地里与南宫晨商量了一番,叫漠北准备了好几首大船,在武林大会最后一场开始之时,便将杏花村里的自己人全部转移道了后山的密道里。
密道的出口,正是这条大河。
南宫晨消失的一阵,正是去开启了白水心建立杏花村之时准备的开关,就是那道天然屏障。开关一打开,就有两块巨大的磁铁出现,所以那箭头才会忽然落地,调转了方向,若你挖开地面看,必定能看见地下的两大块磁铁。
白水心他们离开后,还特意留下一艘船给逃跑了的江湖人士,这才驾着船,出了海。
“心儿,你要将这些村民安排到何处?”宗政季云见到了刚刚一系列的事情,很多事情不用问白水心,他已经了然于心。
没想到她竟有那么大的本事,皇帝老儿的十万大军都没能难住她,她不是照样跑了吗?她好似会未卜先知一般,一环扣一环,心思如此缜密,且安排得天意无缝。
唯一让他觉得心里堵得慌的是,这一切都是她与叶枫及南宫晨配合得天衣无缝,根本不关他的事,他犹如一个看客般,感觉很不舒服。
海风轻轻拂面,白水心的头发被海风吹得飘飞起来,她笑道,“带你去个地方,那个地方叫尧山。”
“又是一个杏花村?”宗政季云问道。
白水心摇了摇头,神秘的笑道,“它比杏花村更美,更繁华。你去了就知道了。”
宗政季云目光幽深的看向白水心,忽然起了身,慢慢的走到白水心身后,将她揽入怀中,霸道的道,“心儿,在你今后的生活轨迹上,不能没有我的位置。你做的每一件事我都要亲眼看着。我的娘子是多么风华绝代的女子,我这一生只怕都看不够你了,你说该如何是好?”
他轻声的低语弄得她的耳朵好痒,听着他说出的话语,她的心里一阵甜蜜,面颊被桃红染上娇羞之色。
“喂,丫头。现在还不是亲热的时候,你没看见后有追兵,前有一丈高的海浪起伏吗?小心一个浪头将你们这对小夫妻打下海里喂鱼去。”南宫晨说话时酸溜溜的,他家的双儿何时让她这般抱抱就好了。
白水心害羞的想要离去宗政季云的怀抱,却被宗政季云圈得死死的,“南宫庄主不回自己的山庄呆着,和我们混在一起做什么?宗政律只怕还不敢向你下手,你不必像我们一样逃亡。”
“回山庄有什么好玩。还是跟着丫头一起有意思些。”南宫晨瘪了瘪嘴,无事宗政季云的占有欲,将白水心自他的怀里拉了出来,道,“你可别想着一人独占了她去,她可是很多人心尖上的宝贝。要是被老头子看见了,非要把你的双手剁了不可。”
“老头子?”宗政季云疑惑的看向白水心。
只见白水心嫣然一笑,道,“别听他胡扯,老头子才没有那么暴力呢。”
“是吗?”南宫晨一副以后够你受的表情看向宗政季云,随后又道,“心儿,你爹娘的事情就真的交给叶枫那家伙去查了?”
“嗯。”白水心点了点头,道,“季云需要时间将脚养好,不便出入圣沄。但叶枫不同,他毕竟是魔教教主,身份还未被宗政律探知,他出去寻找最稳妥。待季云的脚能自如行走之时,我们再在圣沄汇合。”
本来她很想亲自前往圣沄一探究竟,但却被宗政季云、叶枫、南宫晨、戚无双一行人厉声喝止。她前往圣沄不禁不能探得爹娘下落,她一旦被捉,他们更是陷入险境之中。为今之计,只能靠叶枫的人先探知消息,一有消息再行动不迟。
“魔教教主怎么了?我也可以替你去查伯父伯母的被关押在何处?”南宫晨不悦的道。
“是吗?你要真有心,早就去了,还在这里做什么?不就是舍不得那些杏花雨露和戚姐姐吗?”白水心打趣道。
“丫头,你真令我寒心。我留下来不是为了保护你吗?你看水里游着的一条条大鱼,真是遇上大风大浪,我可比他管用。”南宫晨瞄了眼宗政季云,有些故意似的这么说。
宗政季云闻言,面色一僵,扶着护栏往船仓里走去。
“你这个没脸皮的,就不能少说两句。你以为他愿意这样吗?”戚无双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南宫晨的身后,伸手一拳打在了他的腰上。
白水心见状,只是瞪了南宫晨一眼,随后追了上去。
南宫晨则一把握住了戚无双的手,将她拉到了自己怀中,委屈的道,“我这不是眼红他们二人吗?不如你早日嫁给我?”
“放开!”戚无双还想挣扎,却被南宫晨揽的更紧了几分。戚无双虽没有白水心长得那么绝色出众,但却犹如花间精灵般,一颦一笑都带着灵气。
越看越令人倾心,那水蜜桃似的小嘴忍不住想让人咬上一口。“双儿,我对你是真心的,我对天发誓。”
语毕,他的唇落下,享用她最里的香甜气息。
刚刚还抗拒着他的人,双手不由自主的环抱住他的腰身,迎着头闭上了眼。
南宫晨一喜,她也只有这个时候不会反抗他,沉醉于他的技巧之中。
他一直都知道,她的心里是有他的。她拒绝他,是因为她自卑的认为自己配不上她,她始终觉得他应该有白水心那样的人相伴才美满。
其实,她打心底是希望白水心和他共结连理的,奈何白水心最后嫁给了宗政季云。
她的自卑心,源自于白水心太过强大,太过惊艳,使她看低了自己,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其实不然,正因为白水心太过强大,太过惊艳,他才没有爱上她。那样惊才艳艳的女子,他如何驾驭得了。他能驾驭的也只有怀中这个看似冷清,却对她一往情深的人。
他喜欢她的安静,喜欢她的闲散,更喜欢她亲手做的食物,不管什么,只要是有关于她的,他都喜欢。
只是怀里的佳人却一直不肯松口嫁给他,他只能一次次的引诱,一次次耐心的等待,他就不信他的一颗真心还不能换回她的心软。
他的吻变得更加的狂野起来,带着惩罚的味道,一步步深入,探取最深处的香甜气息。
宗政季云回到船仓后不久,白水心便跟了进来,二人对看了一眼,都没有说话,此时这样的气氛,白水心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以前听人说过,一个太过强大的女人会使自己的男人产生无形的压力,最终受不了女人,而离去。
古代男子都自尊自大,如今他又被南宫晨的一句话伤了自尊,她要如何劝说才好?或者说她根本不适合劝他。
“心儿,这些年我虽然瘫痪了,但并不代表我一事无成。相信我,我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沉默中,只听宗政季云沉声道,似乎思索了很久,才说出这么一袭话。
“嗯。”白水心重重的点头,二人并肩做到了一起,深情间不免又是一阵亲吻。
原来他不是因为自己的自尊而躲进船舱,他说,他有能力保护她,她很开心,也相信,并且期待。
毕竟,他可是她的二哥,那个腹黑如狐狸般狡猾的人。
船在海上漂浮了一天一夜之后终于到达了一处岛屿,船上有人朝岸上的人打着旗语,等船靠岸后,好多老人,孩子,妇孺,以及男子围了上来,看见白水心走下来,无一不亲热的上前打招呼。
“白姑娘,您回来了。”
“白姐姐,您回来了。”
宗政季云被陈伯搀扶着,打量着岛屿上的人和物,一切都那么自然而然,似另外一个世界般。人们热情的向他们打招呼,虽然陌生不认识,但因为是白水心带来的人,他们都用非常信任的眼神打量他们。
“白姑娘,您可总算回来了。您若再不回来,岛主可能要出海寻您去了。”一个年轻男子从人群中挤了过来,看着白水心时,笑得很是灿烂。
“嗯。我这就去老头子哪。秦风,你将我带回来的客人安排进竹屋住下,我去去就回。”白水心说完,朝宗政季云笑了笑,便朝岸上走去。
岸边围拢的人群见白水心走来都笑着让开了一条道儿,笑着不停的给她打招呼,她亦笑着点头问好。
“世子,这里的人很爱戴夫人?”陈伯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惊讶不已。那个小丫头有多大的本事,能替世子解毒,能在皇帝十万大军的眼皮子地下脚底么抹油逃走,还能得到近千人的爱戴。
她到底是谁?白家小姐,只怕白孟浩都不知道自己女儿有此本事。
天若宫少宫主?凤君然未必知道她背地里做了些什么?
陈伯看着白水心走出人群的背影,心底肃然起敬。也只有这样风华绝貌的女子,才配的上他家世子。
经此一劫,他算是看明白了。先皇只有两个儿子,宗政律不是先皇的血脉,他的后代自然无法继承大统,只要世子想,今后整个圣朝都是他的,又或者整个天下。
白水心如此风华绝貌,站在世子身边是最好不过的人选了。
“是你?”秦风对着南宫晨瞪了一眼,笑容僵在脸上,没好气的道,“你怎么又来了?岛主不是说过,不准你再踏上这岛屿半步吗?”
“我就踏上了,你和那老头子想要把我怎样?”南宫晨托着戚无双的腰身揽入怀中,从船头跳了下来,狠狠的踏在地面上。
第六十六章 这妖孽是谁?
戚无双见他如此小孩子气,在一旁偷忍住笑,憋得笑脸一阵通红。
秦风白了他一眼。画外音,懒得同你一般见识。
只见他来到宗政季云跟前,看了宗政季云一眼,眼底闪现出稍许吃惊之色,同样没什么好脸色给宗政季云,“随我来吧!”
“有劳带路。”宗政季云的寒毒虽然解了,但说起话来依旧清冷得很,大概习惯了,难以再改掉了。
秦风回头瞄了他一眼,转身前面带路,不再说些什么。
春熙及青冥对看了一眼,跟了上去。
南宫晨说自己认识路,还住上次住过的房间,叫秦风替他留着。便牵着戚无双的手,说是四处参观参观,但谁知道他打什么坏主意。
且说白水心来到一处隐蔽的竹林里,大约走了一里路,前面出现几间竹屋。岛上的房子几乎都是用竹子建造的,离地一米高,打着木桩,凌空而建。
还好这岛上四季如春,不用担心冬日里寒冷。
厨房被建在竹屋的另一边,用上好的木头建造的。这岛上的房子几乎都是这般建立的。
踏着阶梯上去,这里并排着三间房间。再顺着走廊往前走,路过一处木头搭建的小桥,桥下是个人工湖泊,里面种满了莲藕,莲叶长得正盛,只怕不多时就能看见莲花苞。
顺着小桥一路往前,便看见一桌凉亭及一间房间,这里正是老头儿的房间了。
“我回来了!”白水心高喊了一声。
“死丫头!这段时间死哪里去了?这么久才来看老头子,是不是想老头子死了,你好回来收尸啊?”屋里传来一阵严厉的声音,紧接着一颗白色的棋子飞了出来,白水心伸出两根手指夹住,走进了屋里。
“我说老头儿,你扔棋子的功力是不是退步了?今日这么轻易就被我夹住了。”白水心将棋子安放在棋盘之上,笑道。
“谁说的?我扔的还是以前的速度,你能那么轻易接住,是因为你近日功力上升了不少。别以为能诓过我的耳朵。”
老者叫秦离,是一位年约七旬的老人,头发和胡须花白一片,邹巴巴的一张脸还勉强可以透出他年轻时的英俊。
这老者虽然年纪大,但眼睛却是清明透彻得很,看着白水心时,半丝不含糊的道,“这一次打算住多久?”
“十天,或者半个月,或者更久。这都要看叶枫何时传回我爹娘的消息。”白水心落下一颗白子,认真的道。
“什么?夫君?不会是南宫晨那混小子吧?”秦离中气十足的一拍棋盘,棋子被高高抛弃,然后又原封不动的落在了各自的位置上。
“老头,这棋盘很贵。这可是丫头我算计了很久才弄回来的东西,麻烦你珍惜点。”白水心的眼神随着棋子的起落而上下飘忽,那是相当的紧张啊!
开什么玩笑,这些棋子可都是上好的白玉雕琢出来的,这棋盘更是墨玉雕刻的,要是就这么没了,她会心疼好一阵子的。
虽然她不差钱花,但赚钱也是很辛苦的一件事情啊!劳心劳力还舍不得花,这都是有钱人的通病。
“说,他是谁!”秦离从棋盒里取出一颗黑子,安放在棋盘之上,闭目不看白水心那副财迷心疼的模样。
“我二哥。”白水心简单的回答,一颗白子追着黑子落下。
“啥?你二哥?丫头,这种乱伦的事情,你也做得出来?”秦离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他是听说过这丫头有三个哥哥来着,那个三哥,他还见过一次呢。至于二哥,她从未听她提起过。
“哦。应该说他是寄养在我家的孩子,同我更是指腹为婚,所以但不上乱伦二字。”白水心乘着秦离惊呼那阵,偷换了他一颗棋子,只见她小手一拍,将棋子藏进了棋盒里。
“原来如此。竟是指腹为婚,你可要将那孩子带来给我看看,再怎么着,我也算是你长辈,你且带他来叫我声爷爷听听。”秦离低头正要落子之时,发现自己满盘皆输,抬眸看了白水心一眼,吼道,“丫头,你又偷天换日?”
别以为他老了好欺负,他可是人老心不老,还不至于那么糊涂,他明明记得他的上一步棋不是这么放的。
“老头,输了就是输了。你叫多大声,都没用。如果想快些见到他,你就别磨蹭。”白水心拍了拍手,站起了身。
秦离知道,他若一直下下去也未必能赢那鬼灵精。也不再与他斗嘴,起身跟着白水心走出了竹屋,“南宫晨那小子也跟来了?”
和白水心斗嘴,他心里就乐呵呵,觉得自己越发的年轻可爱了。同南宫晨那臭小子斗嘴,他竟恨不得一脚将他踩进泥里,要他永远都爬不出来。
他那张破嘴皮子,非要把他气死了早日升天,他才甘心。
“嗯,来了!还带了他心爱的女人。”白水心笑道。
秦离一听,狐疑着道,“那臭小子也有人看上?谁这么没眼光?”
“喏,那边走来的那位。”白水心好心的用手替他指了指前面走来的一位杏色轻纱女子,一颦一笑间皆带灵动之色。
“这么水灵灵的丫头配那小子简直是可惜了!”秦离惋惜的摇了摇头,迎面走了上去。
“老头,别来无恙?许久不见,你有没有少几根皱纹?”南宫晨一把将戚无双拽进了怀中,护紧紧的,好似秦离会同他抢似的。
戚无双羞涩的推着南宫晨,面色一瞬间红彤彤,“放开。在长辈面前怎可如此放浪?”
谁知道却无法推开,她怒道,“你若再不放手,休要我答应你求我的事情。”
没想到这一句这么奏效,南宫晨很快松了手,一副乖儿童的模样,退到了戚无双身后。
“老爷爷,您好!我是心儿的朋友,初来贵地,叨扰之处,还请见谅。”戚无双礼貌的拘礼道。
“不碍事,不碍事。心儿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不必拘礼。”秦离笑眯眯的道,看着南宫晨服软的模样,他就觉得开心。
呵呵!今后有好戏看了!不如就将这丫头留尧山上,真是孙悟空再怎么翻,也翻不出如来佛祖的手掌心。他就说过,总有一天他看到他吃瘪的模样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看见了。
“双儿,我们去别处。这里空气不好。”南宫晨没好气的瞪了秦离一眼,自然知道
他在笑些什么。
只见戚无双摇了摇头,认真的道,“没有啊!我觉得老爷爷这里挺好的,山清水秀,空气很好啊!”
白水心在一处偷笑,低声在秦离耳边道,“好了,今后你打趣他的日子不会少。”
秦离笑着同戚无双摆手告别,“双儿,你且好好在岛上玩。缺少什么可以找秦风商量。”
“嗯。”戚无双根本未曾发觉南宫晨与秦离之间的互动,自然也不会明白南宫晨忽然黑下来的面色是为何。
但她也懒得理会,一边打量着竹屋了,一边赞叹道,“这里可比杏花村清静不少。比起杏花村的华丽,我倒是喜欢这里多一点。心儿可真是个巧人儿,这样的世外桃源她也能找到。”
话说宗政季云一行人被安排在半山腰处的竹屋里。
房间干净且简单,没有多余的摆设,令人看着顿觉轻松,连日来海上漂泊的疲惫被一扫而空。
宗政季云扶着竹屋外的护栏打量着山下的一切,山下不少渔船停泊在岸边,一些渔民在收网。还有渔民扛着满满的一网鱼虾有说有笑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阵阵清风出来,夹杂着海水的味道。一眼望去,便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大海里的浪花不停的扑打着尧山的海岸,形成一个很高的水柱。
秦风隐蔽在竹林里,看着护栏旁的宗政季云,“就是他!”
只见宗政季云一声青布蓝衣,发髻用灰色的绸子绑着,白皙而英俊的面孔好看至极,加之他身后的竹屋,真有那么一点点淡泊名利的感觉。
但是那眉目间的那股高贵典雅之气却是怎么都不容忽视的,只见秦风眸子半眯道,“你真嫁了他?”
白水心点了点头,不明白老爷子怎么一下子不高兴起来。只见老头子一把夺过白水心的手臂,掀开她的衣袖,见那么鲜血似的印记还在,才勉强松了口气。
“丫头,那人不能嫁!他非池中之鱼,他日必定成为人上人。你若嫁他,可是愿意与三千女子分享他一人?乘着现在还未酿成大错,你且手心吧!”秦风劝道。
白水心收起自己的袖子,笑道,“我信他!不是每一个人成为人上人之后都有后宫三千,我相信他不会有。”
“天真!”秦风瞪了她一眼,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白水心也没有跟过去,径直沿着山路到了半山腰上,悄悄的来到宗政季云的身后,伸手蒙住了他的眼睛,低沉着声音道,“猜猜我是谁?”
宗政季云伸手拉开她的手,将她抱入怀中,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记浅吻,笑道,“去见那位老人了?”
“嗯。”白水心回抱着宗政季云的腰身,才发现,他站起身的时候,她的个头才到他的胸口。
他的腿笔直而修长,很好看,他大概有一米八左右吧!因为她才十四岁,未发育完全,抱着他的身子,她仍然像个孩子般,只能到他胸口处。
她多希望她能快些长大,个头能达到他的肩头,可以垫垫脚尖就能亲吻上他的唇,而不是现在--她垫着脚尖,还要让他低下头,她才能亲吻上他的唇。
搁在现代,她就是个孩子,一个各方面都未发育成熟的孩子。如果她今年十八岁就好了,那样少女该有的一切都长好了,应该比现在还要引人注目才对。
她如此想着,并没有发觉宗政季云一直看着她。
“娘子,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连脸都红了?”宗政季云低头含住她的耳垂,轻轻的咬着,伸出舌头舔了舔。
“季--云,放……开……我……”白水心只觉心里一阵瘙痒划过,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起来。
怎料宗政季云是停下了舔她的动作,却是大力的将她往怀里一揽,似要将她摁进他的身体里似的,紧得她快要透不过气来。“娘子,你可是在挑逗为夫?”
挑逗他?没有!她哪敢!她这身子还未发育完全呢。这么快承受他的雨露恩宠,只怕很疼很疼。她怕疼,还是饶了她吧!
她立即乖乖的呆在他怀中,一动不动起来!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虽说不一定要等到十八岁,十六岁总是可以等的吧?还有两年而已。
二年,对一个爱她如此之深且又成熟的男人而说,那是一个多么巨大的考验啊!
希望宗政季云能挺住,最后别被憋死了!
尧山上的人们都很热情且勤劳。
这一日下午,白水心陪着宗政季云在海边散步,遇见秦风打渔归来。
“白姑娘,这是我今日打上来的甲鱼,待会儿叫春熙煲了汤给您喝。”秦风一步上前,扬了扬手里提着的几只甲鱼,完全无视了宗政季云的存在。
宗政季云冷着一张脸站在一旁,这种敌意,他第一次看见秦风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但他对他并没有什么威胁,他也没有放在心上。
只见白水心就像对待普通岛民一样对他道,“嗯。你且叫春熙多煲些。给老头端些去。”
“好!”面对白水心叫秦离老头,秦风早已习惯,对着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提着甲鱼一路小跑找春熙去了。
“季云,你如今走得越来越好,和常人没什么区别,你要不要试一试轻功?”白水心好奇的问道,她真的好期望他飞在天上的样子,一定会像谪仙一般美。
“你想看?”宗政季云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在原处站定,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看着白水心。
“嗯,嗯。”白水心连连点头。
只见宗政季云暗自运气,他的脚尖轻点地面,他整个人便飞上了天,修长的腿几个快步,便已经到了百米外的竹林上方,他轻轻踏着竹尖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哇!好厉害!”白水心拍手叫好。他的轻功却是很俊,只怕速度快过她的,只是现在腿脚还有些不够灵活,所以慢了些。不过他飞在空中的样子真好看,简直就是谪仙。
只见竹尖上的人飘飞落下,将她卷入怀中,紧紧的抱着,什么都不说。因为她的雀跃,他的心里好暖,好暖,真希望她一直陪在他的身边,永生永世。
“喂,丫头。快点陪老头下棋去。”南宫晨总是那么不合时宜的出现,这不,完美的画面被他一句酸溜溜的话给打破了。真是欠揍。
白水心将埋在宗政季云怀中的脑袋抬起看向他,“我可不去。”
她被宗政季云抱在怀中的模样,已经被他撞见好几次,如今看见他出现,她也不脸红了。果然脸皮儿是会随着时间推移变厚的。
“丫头,求你快点去救救你的戚姐姐吧!她已经被那老头赢了一天的棋了。她倒好,越输越不服气,一局接着一局的陪着老头儿下,把我晾在一边一整天,这怎么行?”南宫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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