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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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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舌头,轻舔他被牙齿咬住的下唇。
唇慢慢放松,从贝齿中滑出,在若有若无的挑逗中也开始移动。
看到身下的人起了反应,烈元典露出一个邪气的微笑,加重了唇下的力度,狠狠的蹂躏着那张久未接触过的唇。
烈炎重重的喘着气,不自觉的微微张开了嘴,邀请烈元典的进入。
却在这个时候,烈元典松开了烈炎,撤回了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我干什么?怒火一下子升腾,象个婊子一样的对着男人露出这样的表情,狠狠瞪着烈元典,烈炎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烈元典看着愤怒中的烈炎,邪魅的一笑:“怎么,想我吻你吗?”
谁要你吻我?烈炎心中愤怒的大吼,却不敢高声的说了出来。他怕……他怕那一开口,就会引发眼中滚滚的泪水。
“不想要吗?枉费我费劲心机的潜入这里来找你。”
狠狠吸了口气,平复心中激荡的情绪。不能生气,不许生气,一生气就会如了他的愿。
“不过我想,虽然你嘴上不说,身体还是很想要的吧,说吧,说了我就给你。”看着沉默的烈炎,烈元典低笑出声。
“谁要你给?”烈炎激越的说道,眼中尽是挑衅,声音突然间变得无比魅惑,“想要,我还不会自己拿么?”
“呜……”被吻住了,烈元典诧异的看着这个猛然间反抱住自己,狠狠吻在自己唇上的烈炎,接受着他给与的无比激烈的吻。
用那个人常常施与的技巧,舔,吸,摩擦,再加上自己的牙齿轻微的细咬,轻而易举的坳开了那人的嘴唇,伸出了舌,肆无忌惮的在他的口中肆虐,最后,含住那条常伸进自己口中的舌,重重的吮吸。感受那人起伏的胸口与甜腻的气息。
“怎么,想要我跟你上床吗?”套用着他的话,把他带给自己的屈辱狠狠的扔还给他。
“呵呵,”烈炎喘着气道:“不愧是我调教出来的,果然非同一般。”
烈炎被他激得心中一怒,又立刻清醒过来,“多谢多谢,炎儿还得感谢父王的养育之恩了。”说这话时,他的眼中流露出了深刻的仇恨之色。
烈元典一呆,深深的看着烈炎,敛去了笑容,久久不发一语。
“怎么不说话了,我说错了吗?”烈炎再也控制不住的喊了起来,“那我该说什么,哦,对了,你不高兴我叫你父王,我根本就不配叫你父王,我应该叫你王爷,我应该叫你王爷……对吗?王爷?”
“你喊得这么大声,”烈元典低叹了一声,喃喃道:“会把别人都叫过来的。”
“那又如何他们近来看到的,倒霉的人是你,我担什么心?”烈炎口中这样说道,声音却不由自主的放低。
烈元典把脸贴到烈炎的头上,不停的低喊着:“炎儿,炎儿……如果你愿意,我仍然可以做你的父王。”
火气猛的窜起,碰的一拳打了过去,把烈元典打翻在地,架起他的衣领,“你以为我在乎是不是你儿子?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压在他的身上,烈炎狠狠的瞪着身下的人,看着那人露出的迷茫神色,烈炎突然间意识到现在这个姿势是多么的暧昧,下半身突然一阵火热,一股热流迅速窜向下体。
烈元典见烈炎突然间发愣,心中也是一楞,身体马上感受到烈炎身体的变化,睨起眼睛轻笑道:“打啊,怎么不打了,还是……这里……舍不得?”说着曲腿轻轻碰了碰烈炎的某个地方。
烈炎猛的抽了口气,看着这个笑得邪气十足的人,心中又是一怒,邪笑道:“你大老远的送上门来,如果拒绝,不是太伤王爷的心了么?”说着一把撕开烈元典的领口,一路咬吻下去。
“你……”烈元典突然间明白接下去会发生什么,浑身一战,“放开我。”
“为什么要放开,这不是你想要的么?”烈炎抬眼看着烈元典,见他的脸上已经出现红晕,不客气的把手伸进他的腿间,猛捏上那脆弱的地方,同时更在他胸前的一点上猛的吮吸……
“呜……哦……”烈元典身字一软,一阵颤抖,想反抗却浑身无力,虽然和来这里的初衷有所不同,但是那种新奇的快感是骗不了人的,一阵阵消魂的快感传入脑中,在连他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情况下,心中已经放弃了反抗,完完全全的接受着这一刻的消魂。
“你里面好热,还发着抖。”烈炎咬住他的耳垂,手指深入他的后穴,来回的抽送,坏坏的笑道。
“我记得你那里也很热的。”烈元典虽然浑身无力的躺倒在烈炎的身下,却也毫不示弱的反驳。
“是吗?我会让你更记得这个。”猛一挺身。
“呜……你……轻点……好疼……”
“呵呵……”更加得意的笑:“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来找我呢?”
“我……我想……带你回去……啊……你干什么?”后庭突然被猛力贯穿,火辣辣的疼痛一下子从下体传来,让烈元典抽了口冷气。
“悄悄带我回去?这就是你今天答应和苏伊签约的原因?”一派胡言,烈炎心头火起,又一个贯穿,立刻又让烈元典冒出了冷汗。
“你……”额头冒着汗,身上发着抖,烈元典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死死的抓住烈炎的衣衫,目中不禁的露出企求之色。
“你当我是什么?再带我回去?再次成为你的禁脔?成为你口中的贱种?”理智的弦已经被怒火烧燃,手下更是不留情面,“再说了,带我回去?你会这么好心?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死活,又怎么会来救我回去?”说着,烈炎脸上不禁荡起苦涩的笑容。
“我不在乎你的死活?”烈元典猛的睁大了眼,看着烈炎脸上的苦笑,心中又急又气的吼道:“我不在乎你的死活我会千方百计的促成与图兰签定和约,我不在乎你的死活我会要求图兰送你回来,我不在乎你的死活我会冒险到这里来找你?我不在乎你的死活我会让人到羌狄去救你……??”在心与身体的双重痛苦之下,烈元典最后只能无比痛苦的看着烈炎。
“来羌狄救我?你所谓的救我不过是想借机刺杀苏伊纳,救我为假,杀苏伊纳为真,这话不是你说的吗?救我?又是救我,哈,你几不会在想其他理由了么,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上你的当吗?你得情形苏伊纳没事,否则今天,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我几时说过这话?”烈元典一副不明白所以的模样,表情竟真的象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没有说过这话?少装蒜,你的金牌令箭总不会是骗人的吧?”烈炎更为生气。
“我真的没有,啊……”腹部猛的挨了一拳,下体所受的冲击更加猛烈,“好……疼……你……”
“说吧,今夜你前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目的?你不相信我?”看着烈炎唇边泛起的讽刺笑意,烈元典只觉得心中猛的一抽动,苦涩之情立刻绞痛了整个心脏,“我真的……没有。”
烈元典痛苦的垂下眼帘:“不管你这次是否相信,我都要告诉你,我是真的来救你走的。”
“大世子!”一个军官的声音突然在帐外响起。
“发生了什么事?”烈炎猛的问道,不按的看了一眼烈元典,这样的夜里如果没有事情发生,是不会有人来打扰他的。
“苏伊纳殿下,他被人掳走了!”
“你!!”猛的一脚把烈元典踢下床,狠狠的瞪着他双目如炬。
“不是我……”烈元典惊慌的的说,只是情形实在太诡异,甚至连他自己都不太相信自己话中的真实性。
“大世子?”那军官听到帐内的响动问到。
“没事,我马上出来。”
“快滚回去。”烈炎忍住熊熊的怒火,压低声音对烈元典说道:“在别人发现你之前,滚,下次见面我一定会杀了你。”
看着烈元典从后帐潜入茫茫夜色,烈炎猛的惊醒,为什么会放了他,应该……应该抓住他逼问苏伊纳的下落才对啊。一想到此,猛的开口:“来人。”
“在!”
“有奸细潜入帐中,仔细搜查大帐周围三十里,他们应该还没有走远。”
“是!”
……
……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东方天际渐渐泛出死鱼肚一样的白色。
“禀大世子,西面没有找到。”
“禀大世子,南面没有。”
“禀大世子,东南方向没有。”
……
……
听着一声声的禀报,心中又着急又是担忧,也隐隐的夹杂着一丝的放心。
“禀大世子,西北方向发现新鲜的马蹄印。”
“苏伊纳你千万不能有事,否则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翻身上马,领头追了出去。
快马加鞭,又因为比对方熟悉路径,一个时辰后,一支大烈人打扮的队伍出现在烈炎的眼前。
那队伍一见后面的追兵,立刻放马狂奔。
“你们从左面包抄过去。”烈炎低声对一军官道,自己马鞭一抽,直追前面队伍。
不消片刻,前面突如其来的截兵猛的将那支大烈队伍截住。
“你们不用再跑了,也跑不了了。”把后方的路也堵死,围住那队伍,烈炎高声道:“说,苏伊纳殿下在哪儿?”
“什么苏伊纳殿下?”那队伍里一个领军模样的人出来答话道:“我们没见过苏伊纳殿下。”
烈炎见这支队伍总共不过一百人,都是单人单骑,决计藏不住一个大活人,问道:“那你们为什么要到这里来,见到我们又为何要逃?”
“是王爷带我们来的,他让我们从西北方向逃,还说不能让图兰人捉住。”那领军见烈炎怒火漫天,立刻问一句,答一句。
烈炎心中一惊,暗道:“中计。”他已明白烈元典顶是用皮革只类的东西裹住了马蹄,从其他路径上逃走,是以路上并没有留下印记。
第十四章
虽是春日,却是春寒。草原上的人习惯的称这样的天气为倒春寒。
依然是清晨,却没有太阳,那太阳仿佛也在这雪雾霜风里失掉了勇气,象个胆小的老头不敢出来见识这大地上的惨烈。
仍旧是边境,大烈与图兰的边境,却已经失去了三天前的平静。
兵贵神速,从消息传回北都到攻打大烈,仅仅花了三天。
“封图兰。云贞公主之子烈炎为定南千户侯,即日领兵攻打大烈,救回王子苏伊纳。”图兰国君决非庸种,知人善用是他夺得国王宝座的原因。从烈炎回话时那种焦虑之情看出,眼前这个人是最适合担当此任的人选。
“可是,定南侯他毕竟是大烈人,怎么能让他去攻打大烈呢?儿臣也可以担此重任。”大王子苏沙坦当即就表露出反对之意。
“我不是让他去攻打大烈,我是让他去救你弟弟!!!”
“这还不是一样。”苏沙坦低声嘀咕。
看着底下的大儿子,呼格只能叹息道:“这不一样。”这当然不一样,这也是呼格重用烈炎而不用苏沙坦的原因。苏沙坦只会把重心放在攻打大烈上,而突视了苏伊纳的性命,若如此,即使取胜,苏伊纳也可能会性命不保。他不敢冒这个险。
此刻,他仅仅是一个父亲。
而烈炎,他会比任何人都希望能救出苏伊纳。
烈炎领兵出征。
风,一阵一阵的刮过龟裂的大地,卷起刚钻住地面的嫩草,和者学与霜拍打在人们淌着汗珠的脸上。
汗,即使是在这样寒冷的日子也是要冒的,甚至是血,也是要流的。
震天价嘶吼着的战场上,生命就是一场汗与血的搏斗。
“咚!咚!!咚!!!……”战鼓声越来越响。
“杀啊……”
“杀啊……”
“杀啊……”
……
……
喊杀声此起彼伏。
发红的双眼,紧咬着的牙关,冲杀的人群,一排排羽箭射出,一道道刀光掠过。
一片片人群倒地。
没有退让,不能退让,无法退让。
战争,永远是人间的地狱。
鸣金收兵,活下来的人都暗自松了口气,自己这条贱命,又可以多苟延残喘一天,拖着完整或者中了刀,中了剑,或者却了一只眼,缺了一条腿,短了一截胳膊的身体,回到自己的帐中。
战事过后,草地上恢复了片刻的平静,迟来的太阳从天边升起,透过清晨的薄雾,洒下淡淡的金色。
倒下去的人,只能躺在地上接受这迟来的阳光。风也变得温柔了,喃喃的低语,抚摩过他们僵硬的脸庞,穿过身体的刀尖上,还残留了一滴嫣红的血液,在微弱的阳光下闪耀着魅人的光泽。
第一场战争,图兰首战告捷,破大烈一城。
烈炎并不开心,因为,这并不是目的。但是,只能打,大烈明白图兰愤怒起来并不象形式分析上的那么不堪一击,逼得大烈不得不送还苏伊纳。
但打也不能打得太急,见好就收,留着转还的余地,毕竟苏伊纳的性命要紧。
“侯爷,你也不用担心了,今天白天一战定叫烈元典心惊肉跳几天。”图兰大军的主帅烈炎,坐在大帐的首座上,一边看着眼前的地图,一边听着底下将领的禀报。
“我看我们这次攻下了云州之后,大烈守军一定会在良州加强防守,我们可以不取良州而攻取良州西面的渚州。”
“从战法上讲是不错,”一个男子听了刚才那人的建议,摸了摸鼻子下面微微上翘的两撇小胡子道:“可是,我们此次行军并非是为了打仗,而是为了救出我们的小王子。”
“妈的,你们那些道道我不懂,我只懂行军打仗拿军饷,要讲救人,还真他妈的不是我们这些人能干的。”那人大眼一翻的说道:“要我说,就是打,打得他烈元典屁滚尿流,到时候不怕他不交出王子。”
烈炎见他讲得粗俗,也不见怪,眼中寒光一闪,冷冷的说道:“故扎不用心急,只要救出了王子,杀烈元典有的是机会。”
刚才那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一年前,准备拿烈炎火祭族人的羌狄族故扎扎赫里,他本与烈元典有仇,苦于拿烈元典束手无策才拿烈炎开刀,但是如今听说烈炎亲自领兵攻打大烈,是以立刻响图兰国君呼格清湛,随烈炎一同出战,扎赫里还粗中有细,私底下向图兰国主透露了个自己的小心思,想看看烈炎这个新晋的定南侯是不是真会攻打大烈,而那呼格其实对烈炎也不敢太放心,见扎赫里有这份心思,也正顺了自己的意,是以,扎赫里现在才能以副将的身份,堂堂正正的站在这大军的帐里。
他见烈炎说的绝请,心中也不禁一冷,虽不知道这主帅与那烈元典间有些什么过节,但毕竟是父子,不想他小小年纪也能明白战场无父子这句话了,收起了对烈炎小瞧之意道:“这个,还是由侯爷做主。”
“我看,明天咱们就攻打渚州,同时派探子打探大烈那边的消息。”烈炎心中一叹,也明白这种事急不得。
“正如侯爷所说,”扎赫里眼睛一亮,面带得色的对烈炎道:“侯爷,我一直留了许多探子在大烈,只要侯爷一声令下,他们马上就会四下里活动。”
“你怎么不早说?”烈炎惊喜的看了一眼扎赫里,越发觉得这个粗俗的男人不似表面那么简单。
“这个……”扎赫里看着烈炎,“嘿嘿”一笑,眼中闪动着狡黠的笑。
“我明白了。”烈炎摆了摆手,不再追问,扎赫里与大烈有深仇他也体会得再深不过了,只要有任何攻击大烈的机会,他都不会放过,派探子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了。
“动用你的那些人,四下里打探打探,看看烈元典现在何处?只要有他在的地方,苏伊纳就一定在那里。”烈炎想着心中就有气,从开战到现在,自己连烈元典的消息都没有,照理说仅仅三四天他不可能立刻回到京城的,烈炎最想的就是和烈元典面对面的大干一场,逼他交出苏伊纳。
“侯爷所言甚是,我马上就去办。”
又是一场大战,仅用七天,图兰再占一城,大烈的人虽有抵抗,但朝中并无大的动静,军队也没有大量的涌向这里。
“看来,大烈是看准了我们只是吓吓他们,不敢真的对他们怎么样,才这么按兵不动的。”烈炎看着地图,一边说道:“从这里往东三十里就是良州,若能攻下,损失定能震动大烈。”
“可是,良州有重兵把守,就算攻下,损失也会很大。”扎赫里迟疑道。
“这次得下猛药,只要震动大烈朝野,朝中上下都会逼烈元典交出苏伊纳,就算他是摄政王也不能一意孤行。”烈炎轻蔑的一笑,一群贪生怕死的家伙,特别是现在大烈皇位上那个老东西,一定会伙同朝中那些老糊涂逼他放人的。
“下猛药?是!”扎赫里眼睛一两,暗骂自己糊涂,只要能重创大烈,图兰这边有多大损失关我何事?想罢笑道:“那属下立刻去做准备,探子们也在四处打探消息了。”
“做的好。”只要过了这一战,不怕烈元典你不现身。“令官?”
“在!”
“传令下去,今晚早做准备,作好随时出战的准备,大军明日攻打关州!”令只能这么传。烈炎自信的一笑,兵不厌诈,既然要胜利,就得胜得彻底。
天还未亮,一支图兰军队行往关州。
“马背上不要有人,负以重物,所有人均步行,火速向关州前行。”临行前烈炎的命令。
是以从军队走过的痕迹看,“骑兵”加上“步兵”的阵容十分强大,比实际人舒整整多出一倍。
天空升起了启明星,下弦之月也渐渐的没入山头,图兰军中一片沉寂,只有主帅的大帐里闪耀着若有若无的灯光。
一点烛光下,烈炎震惊的听着刚刚来到军中探子的回报。
“千真万确,烈元典现在已到了良州,苏伊纳王子……”那探子下意识的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烈炎,才确定把这惊人的消息再说一遍:“苏伊纳王子昨天酋时被烈元典处死,头颅……现在还挂在临州的城门上。”
临州城,为什么突略了临州?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如巨浪般的翻滚,为什么会忘记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小镇?烈炎一下子在心中把自己骂了千百遍,很不得当场将烈元典碎尸万段。
那探子不见烈炎答话也只敢干脆跪着不敢起身。
还是扎赫里见烈炎似乎震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才对那探子说道:“你下去吧。”
扎赫里走到烈炎的跟前狠狠道:“侯爷,我们一定要为苏伊纳王子报仇!”
烈炎心中怒到了极点,反而清醒了过来,抑制住心中的怒气,显得异常的平静,幽幽的说道:“队伍都集合好了吗?”
“是!都在帐外集合好了,只等大帅下令了。”
“那……号令三军,开往良州!!!”
既然你在那里了,那我们就都不要套部了,既然你毁掉了我唯一的朋友,我就没有必要再给你留什么生路了,以前,每次都对你和自己说:‘下次我一定要’可是,没有下次了,再也没有下次了,每次都是下次,不过都是逃避责任的借口。再也不会了,不会有了,不能逃了,就是这一次,就是这一次,以你的聪明才情,会想到我会来攻打良州吧,既然这样,我们就面对面的来一次较量吧,结算,就算结果是死亡也无所谓了,这次,绝对,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
我们之间,就用这次战争来做个了断!!!
启明星已经落了下去,所有的星星都落了下去,一切的一切都拥抱在无尽的黑暗中,整个草原安静得让人毛骨悚然,马蹄和皮靴踏在冰冷冻裂的草地上,发出规律的声响,还有远处幽幽闪动的绿色眼眸和”嗷……嗷“的狼号。
它们也预感到了吗?预感到明日清晨就要发生的那场战争,活下来的人当然值得庆幸,可是死去的人呢,只会是这些野狼口中的食物……
当黎明到来时,就是你我决一死战之时。
“杀啊……”
“我操你老祖宗!!!”
“他妈的,上呀……”
“啊……”
“来呀……捅进他屎肠子里……”
……
……
一阵阵的冲杀,一场场的拼杀,一声声的怒吼……
坐在马背上,看到了另一端的那人。
冰冷的视线在清晨的冷雾中碰撞,纠缠,激发火花绽放,掩盖了四周的一切。
“我知道你会来,我一直在等你。”半眯了眼,微微笑着,眼神说明了一切。
“我也知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不屈的回视,脸上浮起的是杀气。
相距不过两里,却远如天边。
箭,上弦,弓,拉满,对准了那个不知是爱是恨是怒还是恋的人。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容不得不发。势如破竹。
“炎哥哥?!”突然,一声大吼猛的闯入烈炎耳中。
苏伊纳??苏伊纳怎么会在这里,苏伊纳不是死了么?
“炎哥哥!”仿佛回答烈炎的疑问,那声音再次在耳旁响起:“我在这里。”
寻声望去,只见苏伊纳骑在马上飞速向自己奔来。
“你没事?”烈炎看看着神采奕奕的苏伊纳猛的吼道。
“我没事。”
那,他呢?转过头去,恰好看见那个人胸前中箭从马背上跌了下去。
不,苏伊没事,我杀了他!苏伊没事,我却杀了他?!烈炎心中大震,身形一晃几乎也从马背上跌下去。
苏伊纳见烈炎失神,他身边又是凶险无比的搏杀场,忙唤道:“炎哥哥!”
烈炎一惊,只见一个大烈军官杀到自己面前,立刻举剑当下将之解决。
他心中此刻已是完全定了下来,看着周围的战场,心中只觉得自己仿佛做了场噩梦,他已明白定是什么地方出了错,又或许这一切完全是一个阴谋。只是,战争已经开始,就不会有机会喊停。
只有打下去,只有打。
清晨,天色全明。图兰攻打良州,大胜,俘大烈摄政王。
“把全良州城的大夫给我找来救他!!”烈炎抓住一个亲兵大声的吼叫道。
“大夫……大夫已经来了……”那个亲兵头一次见烈炎发这么大的火,吓得几乎连话都说不清楚。
“快叫他们进来。”
“来了,炎哥哥”门外,苏伊纳领着一个老者从门外走进,“我已经把大夫找来了。”
那老者走到床边,看了看床上的烈元典,又见烈炎牢牢的抓着烈元典的手,眉头一皱,冷声道:“出去!”
“什么?”烈炎担心得要死,怎么肯轻易出去。
“你,出去!你,也出去!!”那大夫不耐烦的对着烈炎和苏伊纳各看了一眼,简捷的说道。
苏伊纳见烈炎尤自不解的看着那大夫,忙拉了他的手道:“我们出去吧,莫那大夫治病时不喜欢有人吵。”说着拉了烈炎出去。
直到两人在良州县官府的花园中,烈炎才回过神来。
“这是什么地方来的大夫,脾气如此古怪?”
“莫那大夫是我们图兰第一名医,治箭伤最是厉害,你放心吧。”苏伊纳见他仍然担心,忙为他开解道。
“对了,你怎么会没事,你不是已经死了吗?”开始一直在为烈元典的事忧虑,现在烈炎才想到这个问题,“你这几天都在哪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战场上?”他心中焦急,一口气问出了心中所有的问题。
苏伊纳知道他的心思,耐心道:“这几天我被人捉了去,那些人十分狡猾,把我关在一间黑屋子里,我没见过他们的样子,而且这期间只有一个人在屋外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他说:‘他这次一定会死在烈炎的手上。’”
“他这次一定会死在烈炎的手上?”“他”不用说指的就是烈元典,烈炎迅速的想着到底有谁会说出这种话。
“后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就听到外面有打斗声,然后就被你父王带的人救了出去。”
“我父王?他救你?”烈炎只觉得越听越糊涂。
“是的,我见到他时也觉得十分不解,他却对我说什么救我是因为我是被他抓走的,可是,我知道不会是他抓的我,被关的那几天,我留心的听了屋外那些人的脚步声,发觉每一步都及响亮,那应该是常年在草地上行走的人所会踏出的脚步声,应该不会是大烈人所为,可是他那句话我却实在不太明白。”
烈炎一听,暗道惭愧,已经明白烈元典书那句话是指他那天夜里冤枉了他,想到那夜与他的一夜缠绵,脸上不禁一红。
苏伊纳见他不语,以为他也不明白,继续说道:“后来,听说你带了兵来攻打大烈,我们就赶来找你了。”
难怪这几日烈元典一直没有露面,烈炎暗骂自己糊涂,道:“那为何临州传出消息说你被我父王砍头?”
“这个……我也不知道。”
烈炎听他这么一说,心中一动,料想定是那扎赫里知道烈元典会来良州怕自己手下留情,给自己的假消息,可恨自己竟然会全然相信了。
“其实,你疑心你父王也是合情合理的,你们的事。我都……我都……”苏伊纳看着烈炎,脸上一红,没继续说下去,只道:“他那么伤过你,你对他自然是有极大的猜疑之心的”
“你……?你知道了?是他告诉你的?”
“恩。”苏伊纳微微的一点头,知道他二人之事,内心其实伤心之极,但两人都算是自己的恩人,只得硬生生的挤出一丝笑容。
“对不起,苏伊。”烈炎见他笑容僵硬,心里也是歉疚,但是,也只能这么温柔的道一声抱歉。
正当两人不知该如何继续话题时,一个小兵猛的带来了惊人的消息:“禀殿下,侯爷,大烈摄政王不行了。”
烈炎以惊人的速度掠出花园,直奔烈元典所在的五中。
“父王?!”震惊的看着躺在床上,枕边咳出了血,面色苍白的烈元典,一把握住了他的手。
“咳咳咳……”烈元典挣扎着微笑道:“炎儿,你总算能再叫我父王了。只是,我怕是……”
“不,你不会,你不会死的!”顾不得旁人,一把抱住了床上的人,眼中忍着巨大的悲痛,不断的重复道:“你不会死的,你不会死的,你不会死的。”说着,把头深深的埋在烈元典的颈中,只有在他的面前,烈炎才会露出这种十五六岁的少年应有的依恋之色。
“炎儿,苏伊纳,我已经还你了,现在你……能够原谅我了么?”烈元典说道,目中满是期待之色。
“不,我不会原谅你。”猛的盯住烈元典,烈炎死死的抓住他的双肩,“我不会就这么原谅你,你必须活着来求得我的原谅,否则,就算你死,我也不会原谅你。”
烈元典无奈的一笑,正想说话,一开口就吐出一大口血,牢牢的抓住烈炎的衣襟,全身猛的一抖,瞪大了眼,倒入了烈炎的怀中,再也没有了声息。
“不!”怀中的身体渐渐僵冷,烈炎猛的发出一声惨叫,呆子似的一动不动的僵在床边。
我说过我会回来报复的,我说过我会把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全部还给你的,我说过我不会轻易的原谅你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连机会都不给我,连让我报复的机会都不给我。
好狡猾的人,好狠毒的人,好怯弱的人……你难道就只敢用死亡来逃避自己的罪行吗?用死亡来逃避我的报复吗?懦夫!!!既然活着的时候可以带给别人不尽的伤害,为什么不敢活着面对这一切,懦夫!!!彻头彻尾的鼠辈!
什么原谅你,什么快不行了?你以为你死了我就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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