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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遗忘的皇族-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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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烈嘉斯有些施力地咬噬着飞羽的胸前已经转硬的小红果,埋怨的瞪了他一眼,对他的走神施加着惩罚。

    德烈嘉斯半眯着眼邪笑着,将手探向了飞羽的□,用指甲轻微地刮着,引来飞羽一阵阵的战栗。

    “呃……”听着飞羽充满媚惑的呻吟,德烈嘉斯只觉下腹的肿胀像猛兽般开始咆哮,不得不加快了速度开始用三跟手指扩张着。

    待到差不多时,早已快失去理智的德烈嘉斯猛的一个挺进,彻底地进入了飞羽的身体,柔韧的身体并无太多的不适与排斥,只换得飞羽一声拔高的呻吟。

    由于没有受力的床,飞羽只得用双腿紧紧地盘绕着德烈嘉斯精瘦健壮的腰,随着德烈嘉斯猛烈的冲刺而淫靡地上下摇摆着,美丽的银发在空中飘扬着。

    而因为德烈嘉斯那剧烈的□,冰冷的泉水有一些流进了飞羽的□,冰冷与火热两重感觉强烈地刺激着飞羽的每一处神经,只觉得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不由得高高地仰起了头,忘情地呻吟着。

    随着德烈嘉斯猛然的加速,飞羽的脑中已是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随着德烈嘉斯的冲刺摆动着自己的身体,眼前一黑便软下了身子。

    而德烈嘉斯也在飞羽□内壁剧烈的收缩下低吼一声,深深埋入飞羽的体内,释放了血族特有的冰冷的白浊。

    而另一旁逃离的燕左将却有些心神皆乱,想着刚才飞羽□的表情,眼眸转得深沉,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奈何生在帝王家 三人

    一夜平安过去,有了德烈嘉斯在,飞羽终于不用再费力地去压榨可怜的燕左将了。此时的他正舒服地躺在床上,一边回避着清晨的初阳,一边等着德烈嘉斯觅食回来。

    而另一边的燕左将可没他那么好过了。

    燕左将只觉得自己突然变得很奇怪,好像自从德烈嘉斯来了之后就开始不对劲儿了,感觉好像自己很宝贝的东西被人抢了似的,心中空了那么一小块。

    看着窗外明媚的春色,叮咚明脆的水声配着清越的鸟啼,还有那清新的空气,无不让人为之神清气爽。可是,郁闷的燕左将却是没那心情去欣赏,只觉得浑身都不对劲儿。

    皱了皱眉,黑着一张脸的燕左将走出了屋子,眼下还挂着两个黑黑的小圈圈,心里面不由得暗骂,隔壁那两人还真不只节制,好歹考虑下还有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好不好……

    等大家都梳洗好了,便都到了昨天的凉亭里去用早膳了。

    虽然飞羽还是有些不情不愿的,但好歹他也还算比较渡莲这个温柔的女人的,所以,便被德烈嘉斯抱了过来。

    那三人几乎是一同到的,却看见渡莲早已坐在亭中张罗着吃食了。

    燕左将毕竟也还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孩子,虽然对于母妃的不告而别有些怨,但那终究还是自己的母妃,便急步上前与渡莲一同拾掇起来:“母妃,这些还是让下人来吧,母妃莫要累着了。”

    渡莲闻言,神情变得有些激动,便是连布筷的手也带上了些颤抖,温润的眼眸泛出了晶莹的水光。她抿了抿唇,仍是低着头收拾着。

    见了这一幕的飞羽有些感慨,是啊,哪有母子仇呐。

    待到四人都落了座,飞羽和德烈嘉斯就都是开始有些头大了——刚刚吃饱的他们面对这一桌的绿油油的小菜叶们,就觉得好像连筷子都要握不住了。

    我可不想变成小白兔儿啊,飞羽不由得哀叹,勉强刁了几根“草”在嘴边挂着。

    而一旁的德烈嘉斯却是脸黑得不能再黑了,他可是有好几百年没有嚼过泥巴了——在飞羽嚼来无味的人类吃食,德烈嘉斯吃起来却是有一股浓浓的泥味。

    看着德烈嘉斯那吃憋的样子,燕左将的心情不只怎的突然好了起来,便摆出一脸的真诚使劲儿地往德烈嘉斯的碗里夹菜,还不住地念叨着:“多吃点儿、多吃点儿……”

    好不容易一场无形的煎熬过去了,大松了一口气的德烈嘉斯立刻搂过飞羽想要去享受享受他甜蜜的二人世界,中途却突然跳出个可恶至极的生物,死缠活缠的、怎么也甩不掉。

    可想而知,现在的德烈嘉斯脸究竟有多黑了,对于这个多余的生物,他是真的很想就地将他初拥了,再把他扔到初阳下暴晒。

    左右看了看的飞羽好笑地扯了扯德烈嘉斯大大的衣袖,露出了一个撒娇的眼神,有些讨好地看着他。

    那可爱的模样立刻就征服了满肚子怨气的德烈嘉斯,猛的一个低头就含住了飞羽微张的粉嫩小唇。

    看到这一幕的燕左将突地有些失控的抓狂,几乎就要扑上去拉开那相拥吻的两人了,可理智最终还是阻止了他。是呀,他凭什么去拉开那两人呢?

    有些黯然的燕左将正想走开,却在抬头时看见了德烈嘉斯挑衅又略带警告的眼神,将毫无防备的燕左将骇得一愣。

    反应过来后,燕左将也不准备走了,反而是留了下来,一直看着二人□地激吻着,甚至能清楚地听到啧啧的□声,泛着银光的液体从飞羽嘴角靡靡地流下,为这一幕春色更添景三分。

    随着吻的加长,德烈嘉斯的手已经顺着略敞开的衣襟滑进了飞羽的胸前,隔着里衣抚弄着已经微有些挺立的茱萸,技巧地盘旋、揉捏与拉扯,惹得飞羽低低地呻吟着。

    被这一幕刺激得有些动情的燕左将也知道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只得狠狠地瞪了德烈嘉斯一眼,露出了开战的眼神,愤愤地甩袖走了。

    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德烈嘉斯露出了一个胜利的微笑,开始认真地□起怀中的人儿。

    飞羽正被德烈嘉斯吻地意乱情迷,却被突然的冰冷刺激得一个激灵,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德烈嘉斯用瞬移带到了寺院外的泉水中。

    真是没想到,这泉水看来普通,却是能让本就冰冷的血族感到寒冷,飞羽不由得为这一发现感到好奇。

    正在胡思乱想之间,胸前突的一痛拉回了飞羽的心神。

    德烈嘉斯有些施力地咬噬着飞羽的胸前已经转硬的小红果,埋怨的瞪了他一眼,对他的走神施加着惩罚。

    德烈嘉斯半眯着眼邪笑着,将手探向了飞羽的□,用指甲轻微地刮着,引来飞羽一阵阵的战栗。

    “呃……”听着飞羽充满媚惑的呻吟,德烈嘉斯只觉下腹的肿胀像猛兽般开始咆哮,不得不加快了速度开始用三跟手指扩张着。

    待到差不多时,早已快失去理智的德烈嘉斯猛的一个挺进,彻底地进入了飞羽的身体,柔韧的身体并无太多的不适与排斥,只换得飞羽一声拔高的呻吟。

    由于没有受力的床,飞羽只得用双腿紧紧地盘绕着德烈嘉斯精瘦健壮的腰,随着德烈嘉斯猛烈的冲刺而淫靡地上下摇摆着,美丽的银发在空中飘扬着。

    而因为德烈嘉斯那剧烈的□,冰冷的泉水有一些流进了飞羽的□,冰冷与火热两重感觉强烈地刺激着飞羽的每一处神经,只觉得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不由得高高地仰起了头,忘情地呻吟着。

    随着德烈嘉斯猛然的加速,飞羽的脑中已是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随着德烈嘉斯的冲刺摆动着自己的身体,眼前一黑便软下了身子。

    而德烈嘉斯也在飞羽□内壁剧烈的收缩下低吼一声,深深埋入飞羽的体内,释放了血族特有的冰冷的白浊。

    而另一旁逃离的燕左将却有些心神皆乱,想着刚才飞羽□的表情,眼眸转得深沉,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奈何生在帝王家 告白

    午后的日光慵懒地照在飞羽与德烈嘉斯相拥的身体上,银色的发与栗色的发相纠缠着,都有些苍白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浅浅的银光。

    如此美景让人失了心神,可总是有些不懂欣赏的人跑来搅事儿。

    只见那个叫作言的言灵突然现出了身形,因为之前长期和飞羽的接触使他恢复了不少的力量,苍白的皮肤已经变成了健康的白皙,还有着些红润。大大的美丽的蓝眼睛透露着些许少年的稚气,亚麻色的长发一直垂到脚踝,整个就像一个精致的陶瓷娃娃。

    “主人~”言推攮着正熟睡的飞羽,“主人,醒醒呀~”

    飞羽被摇得睁开了迷糊的银色眼眸,其中还留有一丝□后的金色,显得妖娆而妩媚。

    “嗯……唔,是言啊,德斯把你也带来了么?”飞羽眨巴着还有着困倦的眼,纤长的银色睫毛轻轻地颤动着。

    “主人,您都不理言,主人陪言去玩啊~”长期躲在密林里的言其实并不像初见时阴森寒冷,尤其在被飞羽宠得不像话后,更是如一个孩童般常常向飞羽撒娇。但当面对外人时,言可是有本事让他们直寒到脚底的。

    飞羽看了看一旁沉睡的德烈嘉斯,挥手为他设下一个结界就瞬移到了言的身边,无奈地笑着:“走吧,哪里又让你感兴趣了?”

    言立刻变得非常兴奋,正想要去黏住飞羽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身体,一张可爱的小脸儿顿时失色了不少。

    飞羽也是一直在帮言找身体,毕竟就这样飘着也不是个办法啊。只可惜,一直没有一个合适的、够强大的身体能容纳下言。

    想到这里,飞羽也只得有些挫败地笑了笑,将手放在言的头顶,作势抚了抚他的脑袋:“走吧,小家伙。”

    “嗯!”言也是个很开朗的孩子,刚才的黯然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飘着在飞羽身前带路。

    “到了,就在这里面!”言兴奋地指着一件房舍开心得上飘下飘的。

    “呃……”飞羽有些头大的看着面前的门,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里应该就是燕左将的房间了。

    “言,你确定是这里?你,呃,感兴趣的是里面的……人?”

    哦,我的撒旦主啊,拜托您让言否认吧!飞羽不由得暗暗在心中祈祷着。

    显然,他忘了德烈嘉斯曾告诉他的,这里不在撒旦主人的领域范围内。

    “嗯,就是这里,那个叫燕左将的西燕战神,言在密林里就已经听说过他了,还一直没有见过呢!”言的双眼已经开始放光了,眨巴着眼睛直盯着飞羽。

    被言热烈的眼神攻击得溃不成军的飞羽,只得硬着头皮敲了敲门,后悔自己太宠言那家伙。

    “喂,燕左将,你在不在?”

    等了许久也不见开门,飞羽转身正待要走,言却着急地跳到飞羽面前:“不要走啊,主人,他在里面的,言感觉得到!”

    飞羽看着挡在身前的言,苦笑着。他当然知道燕左将在里面,感觉活人的方位可是血族觅食的基本技能呢。

    可人家燕五皇子真的久都不开门,这明显的就是一个闭门羹嘛。

    “言啊,五皇子不开门,也许他有些事儿呢,我们下次再来吧。”

    “不要,言现在要进去看看,主人先在外面等等吧。”

    说罢,还不待飞羽出声,言就穿过了木门进去了。

    看得飞羽不住地感叹,真方便啊~

    本以为还会等上一会儿,正待要找个地方坐坐时,却看来言火急火燎地飘了出来:“主人呀,主人,不好了,您快跟言来啊~”

    “发生什么事儿了?”飞羽不急不忙地掸了掸衣袍,立在原地看着左跳右跳的言,猜想着这家伙莫不是被燕左将给赶了出来?

    言看着自家主人那悠闲的样子,不由得更急了,又苦于碰不到飞羽,只得不停地围着飞羽绕圈圈,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好了、不好了,主人,出事儿了,快、快呀~”

    被言缠得很是无奈,飞羽只得举步上前推开了木门,却看见里面并没有人,有些迟疑地走了进去。

    “咦,燕左将呢?他应该在这里面没错呀。”

    “主人、主人,这里这里,他在这里。”言急急地飘到床边,像只砣罗似的在床前使劲儿地转圈圈。

    有些忍俊不禁的飞羽缓步踱到床边,只觉言这家伙也太大惊小怪了,堂堂燕五皇子还能有个什么事儿呀。

    待走近一看,却是惊得飞羽倒抽了一口冷气。

    只见燕左将浑身都是虚汗地躺在床上,浓黑的双眉紧皱,锐利的黑眸在眼睑下快速地转动着,曾经性感而微厚的嘴唇干裂地紧抿着,还不住地颤抖着。

    飞羽立刻上前用手探了探燕左将的额头,天,烫得吓人!

    就算平时镇定自如的飞羽此时也开始乱了心神,师父是教过他许多,可没教过他医术啊!找渡莲也不行,她要是看到燕左将这样子,非得先急傻了不可。

    诶,对了,德烈嘉斯呀,怎么把那个万能家伙给搞忘了?!

    飞羽恍然大悟地拍了拍额头,正待用瞬移去找德烈嘉斯时,却被一只灼热的手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冰凉的皮肤触到到滚烫的大掌,把飞羽烫得一个激灵,急忙抬手想要掰开那只把自己捏得很痛的大热爪子。

    “飞羽……飞羽……羽……不……不要走……”一个虚弱的声音打断了飞羽的动作,飞羽有些疑惑地看着这个已经失去意识的家伙。

    “飞……飞羽,我……我好喜欢你……喜……”

    轰!飞羽的脑袋立刻炸开了话,好像自己那几十万的边军全体在他脑袋里跑马一般的隆隆作响。

    这……这家伙究竟在说什么啊?!

    嗯,没听见、没听见,刚刚只是有个病糊涂了的疯子在自言自语,对,自言自语。

    有些傻掉的飞羽就那样呆呆地立在原地,嘴里念念有词地进行着自我催眠,完全忘了床上还躺着个重病号,只急得言在旁边直打转。

奈何生在帝王家 宣战

    正在飞羽愣神的时候,急得团团转的言终于放弃了要唤醒他的尝试,想起了还在睡的德烈嘉斯,就一溜烟儿的飘了。

    “宝贝!”当言找到德烈嘉斯时,他已经醒了,发现飞羽不在身边时正发脾气呢。听了言的话,就立刻赶来了。

    当然,言可不会笨到把燕左将说的话也给转述咯,他可要帮他的亲亲主人呢~

    “啊?”飞羽显然还处在惊吓中,睁大了他那双内力的银色大眼,眨巴眨巴地盯着正说话的德烈嘉斯。

    “唉。”看着飞羽那跟失了魂儿似的样子,德烈嘉斯只得上前一步搂过飞羽,选择“牺牲色相”来唤醒自家的宝贝儿。

    当德烈嘉斯嚣张又霸道的唇舌侵入飞羽的口腔时,飞羽终于清醒了过来,瞠大一双眼儿有点莫明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土匪夷。

    等德烈嘉斯把飞羽口腔中每一个人角落都彻底地品尝了一遍后,才意犹未尽地半眯了魇足的眼,回味般的舔了舔唇,十足的媚惑样儿。

    “啊!”被吻得寸七荤八素的飞羽此时终于完全清醒了,不由得捂紧了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嫩唇,惊呼出声。

    “宝贝,不要在勾引我了,血族的的自制力非常之差,不要考验它。我们还是先给那个麻烦家伙看病吧。”

    果不其然,德烈嘉斯才一说完,飞羽的小脸儿就变得通红。

    好笑地看着自家宝贝害羞的模样摇了摇头,德烈嘉斯上前一步来到了燕左将的床边。

    “唔……”德烈嘉斯神色有些凝重地松开了握着燕左将腕脉的手,开口道:“宝贝,着家伙被人下了毒。”

    “怎么会!?这明明就是发热的现象啊。”虽然是相信德烈嘉斯的,但这事儿的确是太匪夷所思了。

    “呵呵,”德烈嘉斯高深地笑着,“宝贝不要忘了,你亲爱的德斯可是在一东莫皇宫里过了上千年了,见过的毒还会少了?

    不过,这毒我虽然认识,却从未在宫里见过。如果这不是西燕的特产,那么,就很有可能是我那个世界来人了,而且还是站在与我们对立的层面上。”

    飞羽被德烈嘉斯最后一句话惊得脸色有些转白:“那,那是什么毒?”

    “是血族的血液。虽然血族的血液能够给人类带来脱胎换骨的新生,但若是正常的、没有失血濒死的人喝了我们的血,体温就会不降反升,出现发热症状,药石无救,直到烧死为止。”

    飞羽和言同时都为此惊得倒抽一口冷气,“那不是能肯定是血族干的咯?”

    “不,还有一种草与茶混在一起就会与血族的血液有一样的功效,就不知这个世界有没有了。”德烈嘉斯眉头有些皱紧。

    的确,若是真的有同类来了,还是真是件麻烦事儿啊。

    德烈嘉斯沉吟了一下,又开口道:“我们要解开血液对他的侵袭吗?这样会很快地暴露出我们的存在。”

    飞羽却是认为救人才是最要紧的,立刻点点头道:“没关系,我们有两个,还有言呢。”

    一旁被晾了许久的言也飘过来点了点头,开玩笑,他好不容易感兴趣的家伙怎么能还没玩过就死了呢!

    德烈嘉斯考虑了一会儿,终于退了步点点头,用精神力驱逐出燕左将身体内的血族的血液。

    一团暗红色的血液聚集在半空中,渐渐的变大、变大、再变大,而随之的,燕左将的脸色也渐渐恢复了健康的的颜色。

    “唔……”燕左将一声低吟,放松了紧皱眉头,吐出了一口气。

    德烈嘉斯收回了手,有些不爽地瞪了已经睁开眼睛的燕左将一眼,转身在走到飞羽的身边,霸道的搂住了自己的宝贝,开始收取他卖力后的福利。

    别以为他不知道燕左将对怀中小家伙的感情,就算两个当事人还不知道,他可是老早就发现了,不然,他这几千年的日子也白过了。

    果然,看见德烈嘉斯毫不掩饰的占有时,燕左将的眼神比大病初愈后更显得黯然。而飞羽则是以为德烈嘉斯在不满自己让他救人,为了补偿那个别扭的家伙,便讨好地在他唇上献上一吻。

    有时候,出卖色相比你千万句讨好的话还要有效。

    可爱的飞羽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而德烈嘉斯自然是理所当然地享受了起来,还不忘抽空抬眸给了燕左将一个示威的挑衅眼神。

    坐在床上的燕左将有些愤愤地看着两人,被德烈嘉斯那邪恶的眼神那么一扫,更是让他怒火中烧,在被子里捏紧了拳头,誓要和德烈嘉斯那讨厌的家伙一争高下!

    可恶的德烈嘉斯,你就给我等着瞧吧!

奈何生在帝王家 暗潮

    待到午后,因为三人都没有去与渡莲一同用膳,所以就也赶过来了。在看了燕左将的情况后,果然如飞羽所料的一样,一来就哭上了。

    为了安慰着泪美人儿,燕左将可是没少费工夫。而飞羽那两人则是一见渡莲哭上了,就立刻摆出一副“自己麻烦自己解决,与我无关”的无辜表情,躲到墙角去玩亲亲了。

    燕左将那个气啊,可一看到自己母妃哭得那是一个梨花带雨的,也只得耐下性子安慰着母妃。

    “母妃,燕儿真的已经没事儿了,德烈嘉斯都把燕儿治好了,您不用担心。”燕左将有些无奈地拍着渡莲的背,像在安抚一个失去玩具的小孩一般。

    “真……真的?燕儿,有什么事儿可得跟母妃说呀,皇宫那地方……呜呜,早知道母妃就将你也一起带走了呀,燕儿啊~”

    渡莲仍是在哭着,可她的话却是上燕左将浑身一震。

    母妃究竟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早知道就带我一起走了”?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难道真的如飞羽所说的,是自己误会母妃了?!

    燕左将堪堪压下心中疑虑,继续安慰着渡莲。

    “喂,燕左将,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是怎么中的招儿?”飞羽终于按捺不住开了口,他怎能不急呢,这很有可能是血族干的呀!

    燕左将皱着眉头思索着:“嗯,可能是我三皇兄,他是一直想除掉我的,因为我抢了他的兵权。但是,这一次有些不同,我就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他了。”

    燕左将其实也很疑惑,按理说,自己那个成事不足的三皇兄可是没这脑子能让自己“病”死。以往那些全都是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暗杀,但这一次……

    “恐怕没这么简单。飞羽掳走你的事儿几乎只有你的前锋军知道,不被信任的都被季谦和靳东琉杀了,应该不会有人知道你不在军中。

    既然,没有人知道你不在军中,也没有人知道飞羽究竟把你掳到了哪儿去,那么……”说到这里,德烈嘉斯的脸色已经沉了不少。

    “奸细!”飞羽和燕左将异口同声地接下了德烈嘉斯未尽的话,而飞羽更是懊恼自己的不警惕。这里住着西燕皇最爱的皇妃,怎么可能会没有各派的势力安插进来的人!?

    而一旁的渡莲则是皱紧了眉头:“应该不会,这里的人都是陛下亲自挑选的身边人。”

    此时,飞羽三人的脸色更是难看了。

    这很明显是奸细,那么,这就意味着,那个未知的人居然能把皇帝所信任的人都收为己用,或是,他已经谋划了很多年……

    “我们先按兵不动,”德烈嘉斯最先开了口,沉着地做着安排,“飞羽,你的血还是新鲜的,尚有些人气,伤害不会太大。把你的喂给他,让他继续病下去。”

    一旁的渡莲虽然着急,但她也知道现在不是插话的时候,她只能担忧地深深地盯着自己的儿子,心痛不已。

    燕左将此时也释怀了,温柔的、带着安抚地看着自己的母妃:“母妃,您放心吧,他们都很强的,燕儿也很强的。”

    “嗯。”渡莲激动的握住燕左将的手,感谢神啊,她的孩子,终于原谅她了,滚烫的泪滴一滴滴划落。

    飞羽在一旁用精神力凝聚出一把黑色的厉刃向手腕划去,暗红色的血液缓慢的溢出。

    “喂,燕左将,不要喝太多了,用舌头卷一些就是了,不然你会受不住的。”飞羽把手腕伸到燕左将嘴边,为那些血感到肉痛。

    “嗯。”燕左将老实地点点头,虽然因为自己被飞羽吃去很多血而有些不甘心,但他也充分地认识到了飞羽的血对自己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渡莲正待要去准备药品给飞羽包扎时,德烈嘉斯笑着拦住了她,摇摇头示意不用在意。

    只见飞羽用舌头宝贝地将所有的血都卷入了腹中,再在伤口上舔了几下,他的手腕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完好如初。

    这可让渡莲和燕左将惊呆了眼睛,暗自羡慕不已——真方便啊!

    而燕左将更是为刚才飞羽伸出的粉嫩小舌而感到下腹猛的一紧,呃,拜托,他还是个病人呀~

    德烈嘉斯笑眯眯地走过来,搂过飞羽又道:“接下来,我们就等着抓奸细了……呵呵,还有,叛、徒!”

    最后的“叛徒”二字几乎是德烈嘉斯从牙缝里挤出的,森冷的语气让在场包括飞羽都是冷得打了个寒颤。

    “那我们就让言守在这里吧,毕竟,若真是叛徒的话,他一到这里可是会发现我们的气味的。”飞羽安抚地握着德烈嘉斯的手,他大概知道德烈嘉斯到这个世界就是因为被背叛,所以,他……

    “嗯。言,到时候车要是有血族出现,就立刻封住他唤我们来。”

    “好的,言知道了。”言乖巧地应道,看着飞羽的眼睛眨巴眨巴的就像一只邀宠的小狗狗。

    飞羽失笑地作势拍了拍言的头:“好了,小家伙,你就在这儿吧,我和德斯该去准备准备了,过不了几天就会有发现的。”

    说罢,飞羽就和德烈嘉斯一同离开了。

奈何生在帝王家 朋友

    渐渐的,因为飞羽血液的作用,燕左将再次出现了发热的症状,只是比之前要好得多了,至少神智还算清醒。

    而飞羽则是与德烈嘉斯回了屋,毕竟,这里很有可能会再多出一个血族,他也该好好跟德烈嘉斯了解了解血族了。

    进了屋,德烈嘉斯就挥手布下了结界,笑睨了飞羽:“问吧,小东西,最好一次问完。毕竟我是你父亲,有责任教导你。”

    飞羽听了也不急,慢慢地坐在德烈嘉斯的对面,笑着开了口:“什么是‘叛徒’?”

    “我们分密党、魔党和中立派。如果那个血族属于密党,那么他公开自己的能力并与皇族有牵连,就犯了‘六诫’中的避世。

    而我,作为密党领族梵卓族亲王,最高卡玛利拉会议长老,有义务对他进行审判,决定驱逐,或是杀戮。”

    飞羽闻言摸了摸鼻子,含糊地说了句:“听起来好像很有地位嘛。”

    “呵呵,小家伙,我应该得到的地位可不止这些呢,只是为了遵循其他与我相同等级的血族的约定,我不能说罢了。”

    “诶?那你总能告诉我吧~”飞羽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十足的好奇宝宝样。

    德烈嘉斯宠腻地摸了摸飞羽的小脑袋:“小东西,这关系到很多,不是不能说,而是说起来很费时间的,你确定你还要听?”

    果然,飞羽一听到“费时间”就挤皱了整张小脸,他虽然感兴趣,但若是让他坐在这里听一长串有的、没的,还不如杀了他来得快些。

    “呃,不必、不必。那么,既然你是梵卓族的亲王,那我是哪个族的?是个什么身份?”

    “呵呵,你当然是和父亲一样啦,也是梵卓族的。至于地位嘛,虽然你的能力已经是公爵级别了,但因为你还是杂色的眼眸,所以,你就只是亲王的孩子,没有封号。”

    “啊~”听到自己居然什么都不是的时候,飞羽的小脸皱得更紧了。再怎么说他之前好歹也是个皇子呀,而且现在还是个大将军呢。

    “哦,对了,德斯,我现在也暴露在人类面前,为什么不算‘叛徒’呢?”

    想来想去,自己可是比那个倒霉蛋要高调多了,不但是皇子、将军,还被称为倾国倾城第一人和无双武者呢~

    “那是因为你并没有公开你血族的身份,而是以人类的名义出现。再说了,我可是亲王诶,在这儿我说了算。”德烈嘉斯说着说着,起初还算有些道理,后面就完全是耍无赖了。

    也对嘛,就算在他那个世界,亲王都没什么能够约束他们的。到了这里,又不用顾忌名誉,自然是随着性子为所欲为咯~

    咳,这个自大的家伙是恶霸吗?!

    “可是,现在又有了另外一个血族。”飞羽黑着一张脸,很想看看这个自大狂准备怎么解决这件事。

    据他所知,血族可不是什么宽容的家伙,只要抓住你的小辫子可是会狠狠地踩的。

    “所以咯,那个多余的家伙现在是‘叛徒’,应该被审讯,再杀戮。”德烈嘉斯说得轻轻巧巧,仿佛一个优雅的贵族正在谈论名画一般,惬意而自在。

    “万一那也是个亲王呢?”

    “亲王犯诫嘛,本来是要在卡玛利拉会议上审判的,但是,这里没有啊,怎么办呢?”德烈嘉斯将脸凑到飞羽面前,笑得温和可亲,“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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