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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遗忘的皇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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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都十多个了,德斯一次也吃不完那么多,真想下去一起吃啊~”飞羽郁闷地摸摸今天还没进食的肚子,有些犹豫,“可是……嘿,我知道了,德斯一定是知道我还没来得及进食,所以弄来诱惑我的。哼,想抓我?没那么容易!”飞羽愤愤地鼓着漂亮的脸蛋。

    一旁的燕左将却是听得莫名其妙,不禁开口问道:“他不是和你一起的吗?怎么会抓你。”一想到飞羽会被那个残暴血腥的男人抓住,燕左将的心莫明地缩紧了一些。

    “白痴,那是我父亲大人,”知道他在想什么的飞羽不由得翻翻白眼,“他只是想把我抓回去罢了,没见我正跟你跑路嘛?笨!”

    “既然是你父亲大人,那为什么你不回去呢?”燕左将已经不想去问为什么飞羽的父亲不是萨胤风,为什么那个“父亲大人”与飞羽看起来只差了几岁的样子。

    “啧,”飞羽皱着眉撇了撇嘴,“那家伙,总不让我找事儿玩。就说这次吧,我还没问玩够呐,他就来了。真是太无趣了!”

    “哼,人也死得差不多了,”飞羽又一把提起燕左将,“我们得快点跑路了。”话音未落,人已不见。

奈何生在帝王家 渡莲

    中午的日光在浓密的树枝的掩映下,只堪堪露出如晨光般的熹微,偶尔的一两声鸟叫更是增添了此处的静谧。

    粼粼的湖面上此时却是失了往日的宁静。

    只见一个十来岁的绝美少年正赤着脚在湖中与一尾尾的游鱼嬉戏,银色的眼眸溢满了笑意。

    而少年身边蹲着一个俊朗的黑衣男子,比少年略大一些,正在一旁生火烤鱼。

    “喂,认真烤呀,你的表情让我没办法放心吃下去!”飞羽转过脸,臭臭地说道。

    “那就别吃。”燕左将也不搭理他,继续烤着。

    “哗啦!”一大摊水霎时淋到了燕左将的身上,“少爷现在不乐意吃你烤的了,少爷自己来。”飞羽拽拽地叉着腰,微扬着脑袋,整个儿一臭屁样。

    “你……”燕左将正待发火,又不禁想起飞羽整人的法儿,一个寒颤,硬生生地把气往肚子里咽。

    “哼,你怎样?”飞羽说罢,也不再理他,转身低头一抓,就抓了尾鱼儿。接着又张开右掌,掌心生起一团火焰,飞羽便就着火就开始烤手上的鱼。

    燕左将看着飞羽很快就烤好的鱼,再看看自己这边水淋淋的一摊,决定先弄饱早就开始抗议的肚子。

    “喂,”燕左将推了推正欣赏着自己劳动成果的飞羽,“帮我也烤一尾吧。”

    飞羽这次没有再戏弄他,而是直接把鱼给了燕左将:“给。”

    燕左将虽是疑惑万分,但奈何自己实在是太饿了,只得接过鱼来张口就吃。

    管他一会儿会被怎么整,先添饱肚子再说吧。

    飞羽就在一边笑眯眯地看着燕左将吃完那尾鱼,直到燕左将把手洗了、口漱了,自觉地站在自己对面认命地等着被整时,飞羽的眼儿都快笑没了。

    “嘿嘿,燕五皇子呀,既然飞羽喂饱了你,你也该为飞羽填填肚子呀~”

    甜甜的声音,却莫明天地让燕左将一个寒颤。

    “我……我这就去给你捕鱼来。”希望不要是自己想的那样,燕左将暗暗祈祷着。

    可很明显的,没有一个神听到了他的祈祷,就算听到了也是置之不理。

    “诶,”飞羽笑眯眯地拉着燕左将,亲昵地攀上了他的手臂,“不用这么麻烦了,燕五皇子不是很清楚飞羽要吃什么吗?”

    燕左将这时才完全反应过来,他被飞羽给骗了个彻底——飞羽根本就不吃鱼,他要吃的是自己啊!

    还不待他再说什么,脖侧就感到了一阵尖锐的刺痛,飞羽面露满足地吸着,舒服地眯了眼儿。

    飞羽虽然血龄还小,但已经很能控制自己每次的进食量了。刚感到微饱,飞羽就住了嘴,有些生涩地舔着燕左将的伤口除去痕迹。

    “呃……”燕左将微棕的皮肤上泛起可疑的红晕,低低地呻吟着。

    飞羽戏谑地笑睨着已有些情动的燕左将,凉凉地说道:“我那会移动的粮仓,该醒醒了,本少爷可没那义务帮你解决需要。”

    被飞羽清冽的话音一激,燕左将立刻清醒了过来,看着飞羽那调侃的脸,摇头苦笑着。

    “喂,知道这儿是哪儿吗?这里应该在东莫和西燕的交界。”

    燕左将环顾了一下四周,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点了点头,声音有些闷闷地说道:“镜山。”

    “耶?镜山?呵呵,你好像不喜欢这里,可是没办法啊,谁叫这里没人,地图上又没记载,只有在这里先躲躲那家伙啦~”飞羽大大咧咧地笑着,突然向山顶看去:“嘿,我好像说错了。有几个人哟~”

    飞羽此时的表情就像大灰狼见了三只小猪一般,兴致勃勃地舔舔粉嫩的嘴唇:“希望他们的长相不要太败胃口。”跟德烈嘉斯一起久了,也被影响得只吃年轻漂亮的食物了。

    燕左将看飞羽那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抚着额头无奈地道:“那里的人我……呃……认识,你吃我就好了。”

    “你?你自个儿还不知道你能不能供应我一日三餐?”飞羽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也不再理会,兀自上了山。

    山顶上是一个建得像宫殿般的寺院,清脆的木鱼声与袅袅禅香使整个景致显得异常幽深、安谧。

    飞羽在门前顿了顿,用精神力向四周探查了一下,对周围的人有了个底儿,就举步迈了进去。

    寺院正中坐着一个中年女人,眉目甚是清秀,一身青色长袍使她显得清雅而高贵。

    飞羽显然对这女人感到有些讶异,愣了一愣便恭敬地双手合十道:“叨扰了。”

    那女人也只是静静一笑,那一笑竟让飞羽有些母亲的感觉,“在下渡莲居士,不知尊客所为何事。”

    这话倒问得飞羽有些脸红了,总不能说是来把你当粮仓了吧……

    “呃……在下飞羽,是与燕左将燕兄一同前来的。”飞羽拱了拱手,想起燕左将说他认识这里的人,趁他还没到,就说是他要来吧。

    “燕儿?……燕儿来了?他在哪里?”渡莲美目倏的一亮,绽放出夺目光彩,就连一向自恋的飞羽也觉得她突然变得很美。

    呃……燕儿?很……很亲切的称呼。拜托,我是不是找错挡箭牌啦~

    正待飞羽急得跳脚的时候,身后终于传来了期盼已久的救命福音。

    “母妃。”

奈何生在帝王家 禅妃

    燕左将的声音显得有些低沉,从飞羽的背后响起。

    飞羽和渡莲俱是一惊,一同望向立在门口的燕左将。

    不过不同的是,渡莲的神情明显是喜多于惊,而飞羽则是正在消化那句“母妃”带来的震撼而一脸的黑线。

    燕左将对着两人窘异的表情也不理睬,径自地走进了进来,在渡莲面前略一躬身,又唤了一声:“母妃。”

    虽然燕左将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向敏锐的飞羽却是能从中听出一丝浅浅的孺慕之情。

    此时的飞羽也不急着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反正都和燕左将那家伙绑一起了,还怕他不说。

    “母妃,孩儿这次是陪同飞羽前来,既然飞羽想来,孩儿便也一同来了,希望不致扰了母妃。”仍是恭恭敬敬一板一眼的陈述,呵,这家伙倒好了,一来就一竿子打翻了自己刚才撒的谎。

    “喂,燕左将,少爷可没说想来啊,”飞羽懒懒地出声打断道,哼,你敢整我,“少爷可是来……”

    还没说完,燕左将就急急忙忙地捂住了飞羽的嘴:“飞羽,我一个人能够供应你一日三餐。”说着,还不停地偷偷地打量着渡莲的神色。

    “燕儿,莫要对朋友那般蛮横。”渡莲柔声道。

    燕左将却是有些尴尬,面露不豫地道:“我的事儿什么时候也该你管了?再说,我对飞羽怎样人家不说话,你倒来插嘴了!”

    听了他的话,飞羽心中也有些不快,那渡莲明明非常关心他,他怎么倒做出那副样子来?!

    不过,自己也并不清楚这事儿的底,不便多言。

    一阵沉默之后,飞羽又是那个第一个耐不住的人,腾地站起身子,对渡莲道:“居士,飞羽有些乏了,这就到外间去赏赏这山景,还望勿怪。”毕竟人家是一国皇妃,怎么也得十足十的恭敬呀。

    渡莲也是微微一笑,看着飞羽温柔的说:“此间寒碜,若有招呼不周,劳贵客不弃了。”

    这礼节也算完了,飞羽又一躬身,扯了扯绑在自己和燕左将手上的束缚咒,就转身向外走去。

    湖边

    “喂,燕左将,说说看。”飞羽见燕左将随后到了,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地有些蛮横。

    “呵呵,飞羽,”燕左将苦笑了笑,“我又不叫‘喂燕左将’,你以后就叫我左将吧,虽然听起来有些像给你打下手的。”

    “哼,你现在可是我掳来的玩具和食物,凭什么要求我。喂,我说,别扯开话题呀!”飞羽随手一挥,一大泼水就浇向了燕左将。

    被束缚的燕左将用不了内力,有些狼狈地躲闪着不间断泼来的水,只得开口讲述以打断飞羽的“逼供”。

    “我的母妃本名杜月婵,小时家中遭了难,就被亲戚托在了一个庵院里,出了家。

    我父皇那时尚年轻,正是鲜衣怒马踏春风之时。外出游玩突遭暴雨,正巧就躲入了那庵院中。

    那时母妃正是豆蔻之华,正在庵院中与师姐们嬉戏,便被父皇瞧了去,当即惊为天人。

    父皇那时哪里顾及什么,雨一停就掳了母妃回他当时的王府。那庵院事后自然也就消失了。

    母妃被掳后又羞又气,最后终是被父皇软言劝得了两情相悦,母妃也就还了俗,嫁了父皇做侧妃。

    第二年,母妃就诞下了我。当时父皇大喜,几乎要一意孤行地立我为世子。呵呵,现在想来,若是我真被立了,此时可就是太子咯~”燕左将稍稍调侃一句,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后来啊,父皇刚一登基,也不知出了什么事儿,母妃就坚决地离开了。

    其实我知道父皇应是还爱着母妃的,只是为何竟真放了她走?

    我当时还小,得知后,扑到母妃身上不让她走。她却冷冷地推开我,让我走开。

    嗨,你不知,当时我看着母妃那冷淡的样子,几乎心都碎了。

    那时,我就下定决心,再不要理母妃,也从没来看过她。直到你给闯了进来,我才硬着头皮跟了来,免得你把她当普通出家人,结果却是吃了一国皇妃。”

    哼,自己担心母妃被我吃咯还找这呀那的借口,真不爽快。

    “燕左将,你又不是不知我进食从不伤及食物的性命,还在这里乱编!”飞羽可没那圣人心儿去忽略燕左将的借口,“自己担心母妃就明说嘛,亏你还是什么‘战神’咧,没脾气。”

    燕左将立刻变得气极败坏,跳起来叫道:“你来试试被自己母妃扔开的感觉!”

    飞羽抬起眼眸一瞥,面无表情地开口道:“那我也要有那机会呀。我可是一出生就被萨胤风给扔咯。”说着,一挑眉,等着看燕左将的反应。

    果然,那家伙立刻红了脸,满是愧疚地站在那里,讷讷地说道:“对不起,飞羽,我不知道。”

    “啧,我又没怎样,况且,萨胤风又不真是我父亲,我父亲的死也应该和他脱不了干系。”飞羽不在乎地摆了摆手,倚在一块大石头上懒懒地笑着。

奈何生在帝王家 母亲

    听着飞羽这句莫名其妙的话,燕左将不禁有些无力:“飞羽,你这究竟是在说些什么?那萨云不是你的双生弟弟吗?你怎么不会是萨胤风的儿子?”

    “嘿,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对了,不要再跟我提起那个该死的封印我力量的容器。”飞羽有些嫌恶地摆摆手,实际上却是因为他有些喜欢萨云的可爱,对不得不吃了他来解除封印感到有些不舒服。

    “容器?封印?”这下,燕左将可是真傻了眼儿了。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呀?

    “啧,算了,反正也说了一半,就都告诉你吧,我无所谓。”飞羽撇了撇嘴,把玩着手上的树枝。

    于是,一整个上午,就在飞羽的讲述和燕左将不断的提问中度过了。

    “那……”

    “你烦不烦呀!老问个不停。”飞羽终于对燕左将永不止境的问题失了耐心,将手上已经玩得毫无原形的树枝往地上一甩,腾地站起身就走。

    说时迟那时快,飞羽一个侧身躲开了快撞到自己的来人,迅速地一伸手就接住了那人正下落的身子。

    飞羽真是被德烈嘉斯教坏了,见那人一站稳,就立刻放了手,有些嫌恶地拍着手上毫不存在的灰尘。他可不喜欢外人的气味留在自己身上。

    “对……对不起,”赶来的小丫头不住地道着歉,“居士说午膳已经备妥了。”

    飞羽一听,立刻笑得眼儿也眯了起来,瞥了一旁听到“午膳”二字就面部表情僵硬的某人,温柔地对那小丫头笑道:“好啊,那我们一起过去吧。”

    一直住在山里的小丫头哪里见过飞羽这等无双的容貌,登时通红了脸颊,捂着脸转身就跑到前面去带路,也不管飞羽二人是否跟得上。

    “走吧,”飞羽扯了扯束缚的绳子,似笑非笑地看着燕左将,“我可不想饿死自己的小羊,先喂肥了再宰。”

    说罢,也不理会此时毫无内力的燕左将,提气向前赶上了前面的小丫头,而后面的燕左将也只得苦笑着被飞羽半拖半提着跑。

    来到后院的凉亭里面,飞羽显然没有一点要给燕左将留面子的意思,径自将他拖到了桌旁扔在椅子上,才对渡莲躬身一揖道:“飞羽失礼让居士久等。”便坐了下来。

    只留下渡莲一人呆愣地站着。

    燕左将此时是有苦说不出啊,只得又起身拉了拉渡莲:“母妃,坐吧。”

    渡莲没想到燕左将竟然会主动跟自己说话并拉自己坐下,神色显得有些恍惚,拿着筷子傻坐在那儿。

    燕左将也对自己刚才的冲动有些懊恼,坐在那儿一声不吭的,和渡莲同时化作两尊雕像。

    “咳,”飞羽被这阵仗弄得尴尬起来,只得出声提醒道:“居士,请用。”又转头对燕左将嘿嘿两声奸笑:“快吃吧,小羊。”

    看着终于反应过来的两人,飞羽用筷子戳着食物有些意兴阑珊。血族可是没味觉的,再怎样好吃自己也当在嚼蜡,嗯,不对,连蜡味都没有。

    “怎么了,飞羽,菜不合胃口么?”渡莲温和地笑着,眼底有着关心和担忧。

    这个女人,真的很有母亲的味道,自己似乎从来没有被这样的眼神注视过。

    飞羽愣愣地微张着嘴,手里还提着筷子,就这样看着渡莲。

    知道些飞羽的情况的燕左将放下筷子微叹了口气:“母妃,你先吃吧,飞羽不吃这些的。”又转头拍了拍飞羽:“喂,醒醒。”

    飞羽看了看渡莲,又看了看燕左将,眼中有些黯然。那是人家的母妃呀……

    突然好想,有父亲和母亲,还有德烈嘉斯一起,四个人一起……

    可是,自己的族群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啊。

    想到这里,飞羽禁不住更多了几分憎恨。

    燕左将看着飞羽那沮丧的样子,有些心疼,就对渡莲道:“母妃,飞羽这孩子很可怜,打小就失了双亲,您便多照顾照顾他吧,”说着,还眨巴眨巴眼睛,“他可还是个声名鹊起的大将军呢!”

    渡莲闻言,本就温柔的眼眸里更是浸满了怜爱,轻轻抚了抚飞羽的头,叹了声:“可怜的孩子。”

    谁知,飞羽却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儿般,倏的跳起来,涨红了脸,气鼓鼓地嚷道:“哼,谁说的,我有父亲大人,谁要你们管!”说罢,别扭地扭头就走。

    奈何,飞羽完全忘了绑在手上的束缚,刚一走远,燕左将就被扯了起来,燕左将也只得对渡莲有些无奈地笑笑:“母妃您先用吧,我去看看飞羽。”不待回答,便跟着绳子跑了起来。

    身后的渡莲望着两人跑开的方向,微笑着轻摇着头。

    飞羽跑到湖边,因为被人说中了心事而着实气恼,血族的骄傲不允许他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脆弱。

    可是,似乎觉得心里有什么地方有些空空的,嗯?是少了德烈嘉斯吗?

    对了,他现在在哪里?在急着找自己吗?还是在领兵继续征战?

    呵呵,怎么这时候才想起这样来呀。

    应该是离开他太久了吧,已经开始有些想他了呢……

    “飞羽……”燕左将有些忧心地看着这个倔强又寂寞的少年,想起他不过才十七岁,就背负着那么多的家仇、责任和寂寞,有些怜惜地轻拍了下他的肩。

    没有回头,被拍到时只是下意识地紧绷了下肌肉,就又放松了下来。低垂了头,有些沮丧,两手在长长的衣袖中紧握成拳。

    最后,飞羽有些挫败地松开了拳头,回转过身对燕左将笑道:“好了,我是有些想要个母亲,可既然我本就没有,也没什么好遗憾的了。”说着,看了看燕左将的神色,又补了句:“我没事儿的。”

    燕左将笑了笑,像长辈似的抚了抚飞羽的头:“没关系,就让我母妃做你义母罢。”

    飞羽有些诧异燕左将的提议,但想想,那可是西燕的皇妃呀,而且,还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

    似乎,也不是那么坏……

奈何生在帝王家 心思

    寺院里一直很静谧,偶尔会有一两声鸟儿的脆啼,让人感到很是舒适。

    而现在坐在正堂里的飞羽心情却是无比的郁闷。

    看着端坐在椅子上的德烈嘉斯被服侍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飞羽就控制不住三条黑线直往下掉。

    一旁的渡莲和燕左将倒是没什么,渡莲很是惊喜燕左将居然会带两个朋友去找她,兀自坐在那儿欣喜着,全然不顾此时气氛的诡异。

    而燕左将则是早就料到了德烈嘉斯会来,而且还对他如此之慢的速度有些郁闷——早点来我就不必当那么久的小羊了!

    “飞羽大将军,”德烈嘉斯将这几个字凉凉地咬出,“您似乎是忘了您在朔吉的七千前锋军和四十万边军了。”

    MD,自己连那四十万边军的影儿都没见过,还能拉来当理由了?!

    掌握着虎符的飞羽全然没有作为一个将军的认识,只觉得自己没见过的就不是自己的兵。

    “咳,咳……”飞羽瞟了眼听到自己领兵数量而有些变色的渡莲,唉,她似乎是知道自己不是西燕的人了呢。

    “父亲大人不是已经很好地控制住了么?再说了,”飞羽浅笑着瞥了燕左将一眼,“对方可是连主帅都丢了呢~”

    燕左将此时也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是一军的主帅,也想起了自己的职责,都不知道现在西燕是如何了,父皇是决定战还是退?

    可是,燕左将看了飞羽和德烈嘉斯一眼,知道自己在这里干着急也是毫无意义,这两人肯定是不会放自己走了。

    唉……一声叹息。

    “呵呵,将军大人,难道我们的主帅就还在了么?”德烈嘉斯笑得愈加的灿烂。

    “哎呀,不是还有父亲大人坐阵嘛?难道……”飞羽一脸的欲言又止,眼带挑衅地看着德烈嘉斯。

    哈,也对,闻言的燕左将松了口气,西燕虽是没有了自己,可还有季谦和靳东琉啊。

    似乎见不得别人好过的飞羽立刻凉凉地补来了一句:“貌似有人忘了战神的二位副将大人那天是如何的关心则乱了。”

    顿时,燕左将的脸色也可以和飞羽一起比比黑了,只得转头看向德烈嘉斯,不抱希望地问道:“德斯将军,请问我西燕现今如何了。”燕左将并不知道东莫皇可是连有德烈嘉斯这个人都不知道,只想着他既能代飞羽领兵,必也是一名悍将。

    可他似乎忘了飞羽可是叫德烈嘉斯“父亲大人”。

    “叫我德烈嘉斯就好,”德烈嘉斯面色有些不郁,“西燕前锋军大败后,二位副将领带领残部逃回后方大军,目前与东莫胶着中。”

    大概是没有料到德烈嘉斯居然会回答自己,而且还是回答得如此清晰,燕左将甚至有了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正待要问,却已经被德烈嘉斯先回答了。

    “我并不是东莫人,这些跟我无关。飞羽也是,我们哪一国人都不是,只是无聊来打发时间的人。”跟飞羽一起久了,早就习惯永恒时间的德烈嘉斯字典里也开始有了“无聊”二字。

    人?飞羽半眯了眼笑睨着一旁的德烈嘉斯,悠闲地端起了茶,学着德烈嘉斯翘起了二郎腿。

    “放下,”德烈嘉斯拍下了飞羽翘着的腿,“坏习惯。”

    飞羽有些不服气,但因为是第一次看见德烈嘉斯对自己露出父亲的长辈模样,也只有端端正正地坐好了。

    而一旁的燕左将却不再留意两人的打闹,却是被德烈嘉斯那一句“哪一国人都不是”惊住了,既然他们没有国属,那么,若是自己能让他们加入西燕?

    而且,他们并不理会是非,只是无聊来找消遣。

    他们的力量、他们的智慧、飞羽的仇恨……

    燕左将已经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成功的结果……

    一旁的飞羽仍是与德烈嘉斯笑闹着,有些像只终于又见着主人的撒着娇的小猫儿一般,神情可爱得让人想去捏捏他的小脸。

    而与他一直打闹的德烈嘉斯却是一脸深思地用眼角余光打量着兀自陷入自己沉思中的燕左将。

    最平静的应该就是渡莲了吧,她虽然对自己儿子打了败仗而有些担忧,但生性淡泊的她并不认为这些输赢有些什么大不了的。所以,她也就一直凝视着久久不见的儿子,其他的什么也都顾不上了。

    燕左将在沉思中自是不会注意到两道完全不同的视线正投射在自己的身上。

    一个寺院的正堂中,四个各怀心思的人,嗯,和血族开始了各施其道。

奈何生在帝王家 三人

    一夜平安过去,有了德烈嘉斯在,飞羽终于不用再费力地去压榨可怜的燕左将了。此时的他正舒服地躺在床上,一边回避着清晨的初阳,一边等着德烈嘉斯觅食回来。

    而另一边的燕左将可没他那么好过了。

    燕左将只觉得自己突然变得很奇怪,好像自从德烈嘉斯来了之后就开始不对劲儿了,感觉好像自己很宝贝的东西被人抢了似的,心中空了那么一小块。

    看着窗外明媚的春色,叮咚明脆的水声配着清越的鸟啼,还有那清新的空气,无不让人为之神清气爽。可是,郁闷的燕左将却是没那心情去欣赏,只觉得浑身都不对劲儿。

    皱了皱眉,黑着一张脸的燕左将走出了屋子,眼下还挂着两个黑黑的小圈圈,心里面不由得暗骂,隔壁那两人还真不只节制,好歹考虑下还有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好不好……

    等大家都梳洗好了,便都到了昨天的凉亭里去用早膳了。

    虽然飞羽还是有些不情不愿的,但好歹他也还算比较渡莲这个温柔的女人的,所以,便被德烈嘉斯抱了过来。

    那三人几乎是一同到的,却看见渡莲早已坐在亭中张罗着吃食了。

    燕左将毕竟也还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孩子,虽然对于母妃的不告而别有些怨,但那终究还是自己的母妃,便急步上前与渡莲一同拾掇起来:“母妃,这些还是让下人来吧,母妃莫要累着了。”

    渡莲闻言,神情变得有些激动,便是连布筷的手也带上了些颤抖,温润的眼眸泛出了晶莹的水光。她抿了抿唇,仍是低着头收拾着。

    见了这一幕的飞羽有些感慨,是啊,哪有母子仇呐。

    待到四人都落了座,飞羽和德烈嘉斯就都是开始有些头大了——刚刚吃饱的他们面对这一桌的绿油油的小菜叶们,就觉得好像连筷子都要握不住了。

    我可不想变成小白兔儿啊,飞羽不由得哀叹,勉强刁了几根“草”在嘴边挂着。

    而一旁的德烈嘉斯却是脸黑得不能再黑了,他可是有好几百年没有嚼过泥巴了——在飞羽嚼来无味的人类吃食,德烈嘉斯吃起来却是有一股浓浓的泥味。

    看着德烈嘉斯那吃憋的样子,燕左将的心情不只怎的突然好了起来,便摆出一脸的真诚使劲儿地往德烈嘉斯的碗里夹菜,还不住地念叨着:“多吃点儿、多吃点儿……”

    好不容易一场无形的煎熬过去了,大松了一口气的德烈嘉斯立刻搂过飞羽想要去享受享受他甜蜜的二人世界,中途却突然跳出个可恶至极的生物,死缠活缠的、怎么也甩不掉。

    可想而知,现在的德烈嘉斯脸究竟有多黑了,对于这个多余的生物,他是真的很想就地将他初拥了,再把他扔到初阳下暴晒。

    左右看了看的飞羽好笑地扯了扯德烈嘉斯大大的衣袖,露出了一个撒娇的眼神,有些讨好地看着他。

    那可爱的模样立刻就征服了满肚子怨气的德烈嘉斯,猛的一个低头就含住了飞羽微张的粉嫩小唇。

    看到这一幕的燕左将突地有些失控的抓狂,几乎就要扑上去拉开那相拥吻的两人了,可理智最终还是阻止了他。是呀,他凭什么去拉开那两人呢?

    有些黯然的燕左将正想走开,却在抬头时看见了德烈嘉斯挑衅又略带警告的眼神,将毫无防备的燕左将骇得一愣。

    反应过来后,燕左将也不准备走了,反而是留了下来,一直看着二人□地激吻着,甚至能清楚地听到啧啧的□声,泛着银光的液体从飞羽嘴角靡靡地流下,为这一幕春色更添景三分。

    随着吻的加长,德烈嘉斯的手已经顺着略敞开的衣襟滑进了飞羽的胸前,隔着里衣抚弄着已经微有些挺立的茱萸,技巧地盘旋、揉捏与拉扯,惹得飞羽低低地呻吟着。

    被这一幕刺激得有些动情的燕左将也知道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只得狠狠地瞪了德烈嘉斯一眼,露出了开战的眼神,愤愤地甩袖走了。

    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德烈嘉斯露出了一个胜利的微笑,开始认真地□起怀中的人儿。

    飞羽正被德烈嘉斯吻地意乱情迷,却被突然的冰冷刺激得一个激灵,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德烈嘉斯用瞬移带到了寺院外的泉水中。

    真是没想到,这泉水看来普通,却是能让本就冰冷的血族感到寒冷,飞羽不由得为这一发现感到好奇。

    正在胡思乱想之间,胸前突的一痛拉回了飞羽的心神。

    德烈嘉斯有些施力地咬噬着飞羽的胸前已经转硬的小红果,埋怨的瞪了他一眼,对他的走神施加着惩罚。

    德烈嘉斯半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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