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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遗忘的皇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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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德烈嘉斯勾起唇角,手上一施力,几乎可以听见燕翎清脆的骨裂声,“还有谁要求情吗?”修罗般的声音再次响起。
其余的人见动不了德烈嘉斯,便决定对看起来很弱的飞羽下手。
可当两个人刚刚接近飞羽,飞羽温柔地笑了笑,两手一探,便活生生地取出了两人的心脏,享受地饮着新鲜的暗红血液。
如此的确血腥画面使在场的所有人生面色灰白,而一旁的燕翎和燕武扬才知自己惹到了惹不得的人。
“咔。”德烈嘉斯又施力了几分,眼神变得凝滞,死死地盯着燕翎,“还敢动我的宝贝?呵呵,那只好,让你们都给我——死!”
“亲王殿下,求您了,不要!”燕左将焦急地出声阻拦,虽然仍是无济于事,但他希望在这拖延的时间里,飞羽能够开口阻止。
飞羽看着燕左将期盼的眼神,轻轻笑了笑,开了口:“德斯,至少留下左将和他的哼哈二将呀,我可是答应了人家要保他性命的哟~”只是,这说出的话却很是残忍。
“妖物!妖术!不要以为没人治不了你们,朕是不会畏惧的!”燕翎似乎有些不明形势地说着。
飞羽撇了撇嘴,你们人类确实奈何不了我们呀,你们是我们两条腿儿的羊咩咩嘛,要守本分嘛~
“请等一等。”此时,从城门内走出一个身着淡金色衣衫的男子,一脸的沉稳与温润,眉眼间都是今人温暖的和煦。
“大哥!”燕左将焦急地试图阻止那个自幼与自己最为亲近的哥哥,以免他招来杀身之祸。
燕尹文轻轻地对燕左将摇了摇头,缓步走到德烈嘉斯面前:“多谢您的等待了。”说着,温文的一揖。
此时狂躁的德烈嘉斯似乎也被这温柔给冷静了下来,有些郁闷地看着燕尹文:“什么事?”
“尹文打扰了您,敢问您会杀了尹文么?”
“我干嘛要杀你?”德烈嘉斯明显地觉得这人脑子有问题,自己出来找死。
“那尹文身后的这些人连一个动作也没有做,您又为何要杀呢?”
“哼,我乐意。”
“但是您不杀尹文,表示您是一个明理之人,为何不放过那些无辜的人呢?”尹文仍是温柔地看着德烈嘉斯,轻轻浅浅的声音安抚着、劝说着。
“绕来绕去你不就是想让德斯不杀人么?这可不行,他们得罪了我!”见德烈嘉斯有些犹豫,不甘吃亏地飞羽立刻瞬移到了燕尹文面前。
“那么,您只要杀了得罪了您的人便是,尹文不会阻拦的。”
“哼,那要是我第一个杀的就是你皇帝老子燕翎呢?”飞羽挑衅地看着燕尹文,实则是因为这人能影响德烈嘉斯而吃味,刻意地刁难着。
要知道,一个太子允许别人杀了自己的父皇,今后即使他登上了皇位,弑父杀亲的罪名他是背定了的。
“好。”
燕尹文一句话,惊骇了所有人。
奈何生在帝王家 弑父
风,仍然是对这世界无情逗留,只是轻轻地拂过,再不留一丝痕迹。
燕都的风此时分外的压抑,似乎如此时所有城外的人一般,同时间一起,被凝滞了。
所有的人,就这样一直地站立着,忘却了此时的自己究竟应该做些什么。
阳光已经彻底穿透了云层绽放它耀眼的光亮,把地面上的污浊阴暗照射得无所遁形,似乎连人们心中最为黑暗的角落也被照了个通透。
飞羽抬头看着天空中灿烂的阳光,那碍眼的金色让他不由得暗骂一声晦气。
就像所有的暗夜生物一般,不爽地眯了眯眼,只希望这光明从未在这世界存在过。
四周则是比刚才更浓重的死寂,压抑得人们几乎要疯狂地咆哮出声。
反观飞羽倒是毫不在意,只是一直用他那妖冶的银眸直直地望进了燕尹文温润的眼中,期待着他的辩解。
而燕尹文也对周围的一切视而不见,用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回望着飞羽,温柔的眼神中显露着一丝锐利和坚持。
呵呵,有趣。
“好,”飞羽恶趣味地笑了笑,右手一探,隔空取过了燕武扬的配剑递了出去,“喏,给你个机会,杀了他。”说着,用不屑的眼神瞥了瞥被德烈嘉斯擒住的燕翎。
“萨飞羽你什么意思!?竟然让这家伙用我的剑杀我的父皇!”燕武扬在一旁叫嚣着。
“呵,什么话,你的太子哥哥可是在救你啊。他若是不杀燕翎,连你也得死哦。”飞羽俏皮地眨了眨眼,下一瞬,眼神却变得锐利无比。
“既然你喜欢乱叫我的名字,那么,你也没必要活下来了!”
飞羽正待出手,人群中却爆发出了一个声音:“他是东莫的皇子!他姓萨!”
燕武扬长吁了一口气,敛下了眼眸,自己冒死说出的秘密,终于被人发现了。
该死,这才是燕武扬那只狐狸的目的!
飞羽暗恨地收回了手,不管怎样,他若是现在动手,都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只会徒让人捉住他的把柄罢了。
“原来你是萨胤风的儿子,好能耐,好手段,不过,你却忽略了这里还有知道你真实身份的人,哈哈哈哈哈哈。”
燕翎虽然被德烈嘉斯弄碎了几块的骨头,但他的王者之气仍是丝毫不减,多年的帝位使他的霸气浑然天成。
“呵呵,那敢问,西燕皇可知萨胤风那家伙有哪个儿子叫飞羽的?”飞羽对自己的身份丝毫不在意,他若是愿意,便是杀光这里所有人也没人奈何得了他。
“哼,皇谱上是没有,可谁人会不知倾城武者飞羽将军呢,萨云的双生哥哥?”燕翎冷笑地看着飞羽,满眼的挑衅。
飞羽一个瞬移来到燕翎的面前,捏住了他的下巴:“你,想故意激怒我,让我杀了你?呵呵,你看,我像是那么蠢的人吗?”说着,指下一用力,便捏裂了几块卾骨,疼得燕翎冷汗直冒。
“飞羽,不要这样,拜托。”燕左将上前来,恳求地看着飞羽,希望他能手下留情。
“好吧,那你来杀了他。”飞羽松开了手,用精神力凝出了一把银色的利刃,放到燕左将的手里。
燕左将看着手中的剑,真是不知该拿该放。
就在燕左将犹豫为难时,燕尹文一个箭步上前,夺下了燕左将手中的利器,转身看向飞羽:“这事交由尹文来解决就是了,还请莫要为难五弟。”
“啧啧啧,当真是兄弟情深啊,我还以为你不愿意了呢~”飞羽摇头晃脑地看着燕尹文,“喏,那就快些动手吧,我耐心不太好。”
望向飞羽说指的方向,见燕翎被德烈嘉斯像拎一个玩偶般的提着,燕尹文嘴角划过一抹苦涩的笑,转瞬又恢复成那欺世的温润,抬起头,看着燕翎。
“父皇。”一声低沉暗哑的呼唤中,不难听出燕尹文对燕翎的敬爱与此时的无奈。
有那么一刹那,燕尹文甚至想用手中的利刃结束自己的生命,这样,就可以再也不用烦恼这些事了。
可是,他还有个尚在成长的五弟,五弟虽然很能干,但终究是稚嫩了,若是没有了自己的庇护,五弟……
想到这里,燕尹文重新抬起了头,即使是背负弑父杀亲的骂名他也不怕,他有他一定要保护的人,就像那个一直在保护飞羽的人一般,坚定地屹立着。
不能倒下!
“父皇,孩儿不孝了。”说着,燕尹文举起了手中的利刃,眼神突的变得森狠无比,猛的向下一划。
奈何生在帝王家 帝王
燕尹文几乎已经是绝望地闭上了双眼,他不愿看到自己父亲死去时怨恨的脸。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燕左将毫不犹豫地上前生受了燕尹文的这一刀,鲜血的喷溅唤回了燕尹文的理智,他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却看见自己心爱的小弟浑身是血的站在自己面前,顿时肝胆俱裂。
“五弟!”燕尹文一声痛呼,手中利刃滑落,呆愣在原地。
“大哥,不要,不要杀父皇。”燕左将英俊的面庞上满是哀伤,又转身看向飞羽,“飞羽,这些都是左将的错,左将不该强拖你来的,不关父皇的事。要杀,就杀左将吧。”
“五弟,唉……”燕尹文不由得暗叹了一口气。
自己的这个弟弟什么都好,一身好武艺又习得好诗书,更是个行军用兵的天才。奈何被自己保护得太好,终是个心软重情不知皇家阴谋的孩子啊。
“呵呵,那好啊,让你大哥杀了你,你父皇就能活下来了。”飞羽轻笑着,半眯了眼儿,猫儿般慵懒地看着这父子三人,又瞥了眼一旁的燕武扬和被缚的燕元锐。
燕左将闻言,有些痛苦地看着燕尹文和飞羽,又回头看了看满脸复杂的燕翎,哀伤地叹道:“飞羽,你明知大哥尤为疼爱左将,又何苦为难不?左将自裁就是了。”
说着,燕左将抽出了腰间的配剑,划上了自己的咽喉。
“左将!”燕尹文悲呼着,立刻上前去阻止步。
然而,比他更快的,是飞羽。
只见飞羽微微一弹指,整把剑连柄而碎,支离的粉末绕过燕左将的脖颈随风而逝。
“飞羽?”本以为自己死定了的燕左将疑惑地看着飞羽,满脸的担忧,以为飞羽又改变了主意。
而一旁的禁军几乎已经被这一连串的变故与惊险给震呆了,完全忘了自己的职责,只是傻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场皇家的闹剧。
“唉,燕左将,你怎么就生在了帝王家呢?!”飞羽叹气地摇了摇头,摆摆手示意德烈嘉斯放了燕翎。
“西燕皇呀,现在知道什么人真,什么人假了么?看看你的二儿子、三儿子,都在等着当渔翁呢~”
燕翎黑沉着脸看着自己的四个儿子,四人都是万里挑一的人中龙凤,奈何啊奈何,都是生在了这帝王家啊!
“呵,没话儿说了么?老人家呀,既然老了,也就该休息休息了,怡养天年嘛,你说对吧?”飞羽见燕翎不说话,开始了他最拿手的得寸进尺。
这……这家伙是在逼宫吗?所有人都惊骇莫明地看着笑得一脸惬意的飞羽,很难相信这家伙居然以东莫皇子的身份对堂堂西燕皇逼宫!?
“你!萨飞羽你不要得寸进尺!”燕翎此时没有了德烈嘉斯的制肘,更是显得霸气凛然。
奈何,燕家的人似乎总是喜欢一而再再而三地猛踩飞羽的痛脚。
德烈嘉斯已经转过了头,不想看到飞羽接下来的表演。
“你你你……你们燕家,我,我掐不死你们这些招人厌的家伙!”经过德烈嘉斯的教育,飞羽已经不再骂人了,只是像只尾巴被人点了火的小猫似的跳到燕翎面前,伸手就要掐上去。
而真正领教过踩飞羽痛脚的燕左将和燕武扬都知道,飞羽此时是绝对会掐死燕翎的。
正当燕左将准备用身体挡住飞羽时,一旁的德烈嘉斯终于看不过去了,手一提,就把飞羽像是抓小鸡似的给拎了起来,只剩飞羽两天小细腿儿在半空中划呀划的。
“唔,快放开我,德斯!”飞羽的小脸儿涨得通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一旁的燕翎看着德烈嘉斯和飞羽、互相扶持的燕左将和燕尹文,还有不远处事不关里的燕武扬和一脸愤愤不平的燕元锐,终是叹了一口气,走到了飞羽身边,以一个帝王的尊贵向飞羽弯下了腰:“谢谢。”
此时的飞羽也不胡闹了,正了正脸色看向似乎瞬间苍老了的燕翎:“去吧,你的儿子在等你。”虽然被德烈嘉斯提着的飞羽看来有些滑稽,但燕翎和德烈嘉斯还是选择了忽略。
“父皇。”燕左将看着向自己走来的燕翎,露出了一个孩子看见父亲时特有的表情,很是开心。
看着面前这个有些像讨好的小狗儿般的小儿子,燕翎才突然发现,自己给予他的关注实在是太少了,这样一个孩子怎么会是自己想的那个成熟到可以夺权的西燕战神呢?
实在是不该因为他的母妃而疏忽了这个儿子啊。
“燕儿,父皇,父皇错了啊,错了……”全然不顾四周的禁军,燕翎以一个父亲的身份向自己的儿子致上了歉意。
燕左将听着燕翎又唤出了自己的乳名时,有些委屈地红了眼:“父皇没有错,父皇不要怪大哥,好么?”
“好,好,父皇不怪,”说着,燕翎又转身看向燕尹文,“尹文啊,回去后你登基吧,父皇老了、老了。至于那两个小子,你就看着办吧。”
说罢,燕翎兀自向燕都内走去,一步一步地,缓慢而疲惫。
“父皇……”
燕左将正待要追去,燕尹文拉住了他:“让父皇好好静一静吧。”
“是啊,今天对他的打击可是不小,喜欢的儿子反倒是要害他,忽略的儿子却是最爱他的,难整啊难整。”飞羽摇头晃脑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挪了过来,唤来了言为燕左将医治。
“飞羽,你们,现在准备怎么办?”燕尹文扶着好多了的燕左将,有些担忧地问着。毕竟,飞羽的身份已经暴露,作为东莫的皇子,现在回东莫只怕不妥。
飞羽眨巴眨巴漂亮的银眸,又咕噜咕噜地转了两圈,才有些幸灾乐祸地道:“嘿嘿,你们不用担心我和德斯啦,倒是你们,丢了人都不好知道,小心回去登不了基呀~”
燕左将和燕尹文闻言,立刻看向燕武扬的位置,却发现那里早已空无一人,就连燕元锐也没了踪影。
“该死!”
两人再一转身,这次,就连飞羽和德烈嘉斯也没了影儿,只留下一阵顽皮的轻笑声和兄弟两的哀号声,久久地回荡着……
相逢一笑抿恩仇 抗旨
午后的阳光很是温暖,暖融融的,照得人舒服得不想多动。
此时的飞羽就像只小猫似的蜷在软榻上,享受着朔吉的阳光。
因为前一阵子,飞羽只是离开的几天,就使得西燕全面退兵,并且提出了友好协议,整个边军都几乎把飞羽当神了。
这些本以为会死的将士们现在非但没死,还毫不出力就赢了这场战争得了军功,让人怎能不喜?!
而那些经过飞羽亲自操练的前锋军,更是把飞羽当作了主人,为飞羽卖命都是不说二话的。
所以,现在的飞羽一边悠闲地躺着,一边为燕左将那两兄弟的事儿乐着,突然想起去觅食的德烈嘉斯怎么还不回来,才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立了起来,用精神力搜索着德烈嘉斯。
“不用找了,我在这儿。”
飞羽一睁开眼,就看见了德烈嘉斯黑着一张俊脸站在院子的中央,手里还提着一个人,那是——是宫里来的太监!
“该死,德斯,你不会把他当小羊了吧?!”那可是萨胤风身边的人嘿。
“他倒霉活该。”说着,德烈嘉斯还很不爽地把那太监上上下下地摇了摇,弄得那太监哀哀直叫:“哎哟,哎哟,饶命啊,饶命~”
看着那太监的样儿,德烈嘉斯总算是出了那口鸟气,哼,永远别惹没吃饱的血族!
“哎哟,飞羽将军呀,这是哪儿来的野小子呀,真是不懂规矩,咱家要诛他……”
“公公,他是本将军的父亲大人。”飞羽连忙阻止了这太监的话,开玩笑,你们这些家伙动不动就要诛这诛那的,小心惹火了德烈嘉斯先把你给诛咯。
“啊?这……嘿,是咱家失礼了。”咦,这飞羽将军不是陛下的儿子吗,怎么?
飞羽也不理他疑惑的眼神,开口问道:“这位公公,敢问公公这次到这边城可有何事?”
“哎哟,咱家险些忘了。咱家是陛下身边服侍的张全,这次是奉上谕前来宣旨的。”
飞羽似笑非笑地和德烈嘉斯交换了个眼神,早已把萨胤风的旨意猜了个八成。
“那,就有劳公公宣旨了。”
张全清了清嗓子,正待要读,却发现飞羽一点儿也没有要跪下接旨的意思,等了半天,明白这里不是他的地盘,只得匆匆地宣了旨。
果然,萨胤风见两国息了战火,就开始要收回兵权了。
“三日后回皇城交接虎符?”飞羽凉凉地瞥了张全一眼,那一眼几乎让站不住脚。宣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旨意了,还是第一次见到不但不跪、还不接旨的。
飞羽躺回软榻上,低低地问了一句:“那若是我拒绝呢?”
“将军,您这不是为难咱家吗?从古至今咱家也没听过拒绝皇帝陛下的旨意的,除非,您想……”
“抗旨!”飞羽替张全接下了他未竟的话,手一挥,张全的头颅就咕噜噜地滚到了地上,在院子里转了几圈。
德烈嘉斯有些厌恶地看着满地的狼籍:“嘿,宝贝,我说,我们可是血族啊,优雅,要优雅~”
“得了,德斯,要我提醒你五天前干的事儿么?那可是优雅得过份呀。”
德烈嘉斯顿时变了脸色:“咳咳,不、不用了,那次是意外,绝对的意外。”现在他只要一想起那次他在西燕干的“好事”,就全身一阵的不对劲,真是太不优雅了,太不优雅了!
“诶,对了,利昂那家伙呢?”
“现在才想起来呀。那家伙,看上了别人西燕的皇子,去干他认为优雅的事儿啦~”德烈嘉斯说到这里,眼里顿时暴出了狼光,“宝贝儿呀,我们是不是也……”
“停!”飞羽一掌挥开试图接近的德烈嘉斯,举步向外走去,“既然都抗了旨,也得准备准备了。”
“准备什么?”
“造反。”
“哈?!”
造反!?
来到主防御堡,飞羽什么话也不说就走到主帅位上坐下,看着面前的众人。
这时,平日里与飞羽最为亲近的叶林上前一步躬身道:“将军,适才来的是宫里宣旨的公公么?”
飞羽笑了笑,仍是不作声,只是浅浅地点了点头。
“那,不知那位公公此时在何处?”叶林又问道。
“死了。”飞羽此时笑眯了眼,活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似的。
这……众人几乎都傻了眼儿,明明只听说是德烈嘉斯大人抓走了那太监呀,怎么这么快就死了呢?
最后,还是一向沉稳的钟肃先反应了过来,有些担心地皱起了眉:“那,不知将军有何打算?”
既然这旨都抗了,他们还能怎样?再说了,将军抗旨必是有原因的,而他们,也是真心愿意追随将军的人。
一旁的李书文和叶林也点了点头,上前一步,静待飞羽的指示。
飞羽看了看这三人,连最为忠诚的钟肃都选择了自己,满意地笑着:“按兵不动。等皇帝自己给我们送来开战的理由。”
“可是……”
“可是,是我先抗的旨,对吗?呵呵,除了皇帝、少数朝臣,还有我们,有谁知道我到底抗旨没有呢?”
话音一落,叶林三人立刻惊骇的睁大了眼:“将军,莫不是……”
“对,萨胤风兔死狗烹,企图以抗旨不遵的罪名诛杀我飞羽。而我,又岂是被动挨打的人!?”
相逢一笑抿恩仇 起兵
边城的残阳如火般的烧灼着主防御堡内所有人的心,他们都慎重且详细地在地形图上比划着,时而争论几句,时而点头附和。
飞羽仰躺在帅椅上,看着叶林、钟肃和李书文三个人像苍蝇似的左左右右转着,叽叽呱呱的说个不停。
“你惹的事,你却不出力?”一旁的德烈嘉斯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这家伙也太悠闲了,就连他都被使唤去准备后备物资了。
飞羽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像安抚要不到糖吃的孩子般的摆了摆手,慵懒地道:“安啦,他们能搞定的。我又不懂,去了也是添乱嘛。”
“那我呢?”
“你?不要告诉我你的粮草是种出来的而不是去萨胤风的军队里顺来的。”飞羽无语地翻了翻白眼,立刻变出一副赶苍蝇似的表情。
德烈嘉斯顿时一脸的黑线:“呵呵,那里的东西比较方便嘛。”
“那么,优雅的亲王殿下呀,记得再优雅地顺些箭支、盔甲和武器回来。哦,顺便提一下,要最好的。”
说罢,飞羽就直接甩下可怜的德烈嘉斯,任由他被叶林三人团团围住交待“物资运送”需知。
如此,飞羽等五人在暗中悄悄地展开了大战前的所有准备。
五天内,飞羽等人已经做好了最充分的准备,而朔吉的仓库和房舍都满满地塞上了德烈嘉斯心情甚佳时优雅地顺来的物资。
“德斯,你不认为这些东西有点多了吗?”飞羽看着为了腾出房舍装物资的士兵们躺在街道上,有些无语。
“不会,不会的,宝贝,这么多东西,他们看着会很开心的。”德烈嘉斯笑眯了眼,看着整个朔吉所有的街道都躺满了人,他就感到很是有成就感。
真是不枉他费力的运送啊,不使劲整整这些享受他的劳力的人他可不甘心啊~
“你就是为了狠整他们吧……”飞羽无奈地看着一脸暗爽的德烈嘉斯,之前怎么就觉得他很成熟很冷酷呢,真是……
识人不清啊!
如人所料的,萨胤风果然在不久后就以飞羽违抗皇命、拥兵自重为由,对边城发兵征讨。
而边城的四十万大军和七千前锋军则是认为飞羽是被冤枉的功高震主的忠将,毕竟,飞羽能几乎无伤亡地结束这一场本该打个几年的战争。
所以,边城所有的将士们都是激愤地为飞羽鸣不平,毕竟,皇帝的那道圣旨他们根本就没看见,甚至是连宣旨的太监都没见过。忠于飞羽的他们自然是选择了他们神一般的将军。
以朔吉为据点,飞羽在萨胤风刚发下征讨令后,就立刻率兵围住了四周的边城。
因为燕尹文登基后对飞羽的确支持,飞羽在围城时,西燕不但不趁机袭击飞羽,反倒是暗地里协助飞羽围城。
借助于燕尹文的支持,飞羽很快就占领了东莫的边缘城镇,甚至已经对中部伸出了爪牙。
此时的飞羽已经俨然成为了雄踞一方的苍龙,冷傲的双眼淡漠地盯着东莫的皇城,仿佛它已经是自己的口中之物。
而这一切,都狠狠地打击了东莫皇朝,几乎有数十年未经历过的战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烧到了他们的身边。
几位大将军要么是重病中,要么是大病初愈,一时,朝廷中竟是无人带兵抵抗。
有的朝臣甚至开始提议投降,不少的百姓和不知情的官员都对萨胤风无理征讨功臣的因为而感到不满。
东莫的皇朝似乎一瞬间就开始了无止镜的崩溃。
胜利,已经唾手可得了。
“终于开始了。”飞羽喃喃地叹息着。
现在的他只感到很疲惫,本是和师父单纯练武、长大后只想保护双生弟弟萨云到死的自己,现在却是挥兵向皇城。
一切,似乎都变了,从自己初到皇城时的天真,到现在的诡异邪恶,这才多少天啊。
而这些,都是从自己遇到德烈嘉斯后而开始的。
那个打乱了自己的生命、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呵。
想着想着,飞羽仰躺在软榻上,眯着眼儿笑着。
最后一抹夕阳洒在他的脸上,为他苍白的面颊晕上了两朵红云唯美而朦胧。
寻来的德烈嘉斯看着此时的飞羽,冷硬的脸上染上了一抹温柔,轻轻地走过去,俯身拥住了飞羽。
“宝贝,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飞羽睁开了眼,双手向后一弯,勾下了德烈嘉斯的头。
既有此人生世相依,纵是前路漫漫,又有何惧?
相逢一笑抿恩仇 执着
因为四十万的人数几乎已经是压倒性的胜利了,再加上飞羽每到一座城总会在城外围上三天,一边劝降,一边让不愿参战的士兵和百姓离开。
而且,就算真的打起来了,飞羽的士兵们也会尽量不破坏百姓的房屋,不拿百姓的一分一毫。所有的士兵不是在城外扎营就是进城花钱住客栈或民居,军纪严明。
所以这一路下来,反抗的城市很少,几乎都是飞羽一到,大家就大开城门迎接他们的到来。
有的忠烈之士想死守城池,百姓们就主动在城内与飞羽里应外合,几乎是不流血的攻下了城。
而对于那些忠烈之士,飞羽并没有为难,任由他们留下或是离开。
因此,短短数月之间,飞羽已经取得了东莫的大半江山。再加上燕尹文公开的支持,此时东莫的皇城已经是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降,还是不降?
所有的朝臣都在大殿上据理力争着。
支持正统的大臣们都极力地反对着投降派,认为飞羽是破坏大统的罪人,一定要将他捉拿并施以处决。
而那些投降派则是认为飞羽本就是皇族正统,不存在什么破坏。再说了,命都要没了还要什么大统呢!?
此时手握皇城三万禁军和二十五万守军的萨胤风却是不耐烦地直接宣布退朝,兀自甩手离开了一团乱的大殿,来到了萨云的流云殿。
“父皇。”萨云温软而略显稚嫩的嗓音轻轻地飘荡在空旷的流云殿内,亲切的呼唤让萨胤风扫去了多日来的疲惫。
萨胤风微笑着走近萨云,温柔地将他抱坐在腿上,拥着那小小软软的身子,将头埋在他的颈侧,呼吸着那温雅的清香,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他在害怕,是的,他萨胤风现在很害怕,怕那个人来到皇城夺走他怀中的宝贝。
原本将兵权交给飞羽就是一种冒险,但飞羽在擂台上表现的能力太强了,让他没有理由反悔。况且,他也不知道原本乖巧听话、任人摆布的飞羽怎么会那么的执着要去领兵打仗。
而现在,一切的一切,后悔都晚了。早在飞羽结束与西燕的争端后,他就开始觉察出了不妥,想要暗自收回兵权。
可是,飞羽是铁了心的彻底要反抗他了。杀了太监毁了圣旨,直接领兵造反,现在还造成了完全是他的错的假象。
如此心计,哪里是那个他初次见到的单纯的飞羽呢?
人,真的就能变得如此之快么?究竟是什么改变了这个原本善良听话的孩子?
萨胤风不由得叹了口气。
“父皇,是因为飞羽哥哥的事么?”
萨云柔柔地问着。他不懂那些朝政,只知道似乎飞羽哥哥让父皇很为难,而朝廷上有很多关于飞羽哥哥的争论,甚至都传到自己的流云殿了。
“哦?云儿都知道了么,那些人都对云儿说了什么?”
“说飞羽哥哥带兵要打过来了,可是,为什么呢?他们说是父皇不对,但是云儿不这样想。”
萨胤风突的笑了出来,拍了拍萨云的头:“呵呵,几乎所有人都说是父皇的错,云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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