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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遗忘的皇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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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倒是很好奇这群人说些奇奇怪怪的、他听不懂的话儿,开心地听着,认真地学着。尤其是自家主人刚刚那个眼神,看起来很强大,让大家的反应都那么强烈。
而达德利昂则是事不关己地倚在门旁,兴致勃勃地看着这场闹剧,心想着飞羽让他把燕武扬带来还真是个好玩的事儿。
不过,飞羽这家伙还真是强悍啊,居然三两句话就能把燕武扬那八风吹不动的家伙给弄疯。
看来自己的级数还真是不够啊,居然比不过个十七岁的娃儿了。
唉,唉,世道呀~
“萨飞羽!”燕武扬已经快被气疯了,想他这么多年来,还真就没受过这等鸟气。
“说了别叫我‘萨飞羽’,你耳朵有病吗,燕武扬!”飞羽两个小拳头捏得死紧,漂亮的脸蛋被捏得红通通的,煞是可爱,惹得德烈嘉斯一个控制不住亲了亲他气呼呼的小脸儿。
“哼,我管你叫什么,反正你别来管西燕的事。”绕了半天,燕武扬终于想起了此行的目的。
“呿,你是什么东西,管到我东莫皇子身上来了?”嘿,特殊时刻,这玩意儿还是很好用。
“你要管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那敢问燕二皇子殿下要怎么不客气?”这次不等飞羽发话,德烈嘉斯面色阴沉地站了出来,毫无温度的眼神盯着燕武扬和燕随,让二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
奈何生在帝王家 言璃
燕武扬在那儿兀自宣布了一会儿后,就被德烈嘉斯给请走了。
终于彻底的安静了,而飞羽也没玩的了。
“我们回朔吉去。”飞羽扯了扯德烈嘉斯的衣袖,一脸的无聊样。
“好。”对于宠腻飞羽,德烈嘉斯是很乐意的。一把搂过飞羽就瞬移回了朔吉的主防御堡。
才一进门,飞羽就被一个小家伙给扑倒了。
“漂亮哥哥!”
“耶,是琉璃呀~”飞羽有些窘迫,不大习惯小小软软的热家伙扑在自己怀里,却又不忍心推开这可爱的孩子。
而大醋桶德烈嘉斯可不会给飞羽那么多的时间去犹豫,一把提开了那碍眼的小玩意儿。
“呜……”琉璃氤氳的黑眸蓄满了泪水,可怜巴巴地望着正提着自己的德烈嘉斯。
可德烈嘉斯是何许人也,岂会被这等把戏就给戏耍了去!?
见德烈嘉斯不理自己,小琉璃又向小狗似的望着飞羽,就差再摇摇小尾巴了。
“咳,德斯,看小琉璃多可爱呀,你就不要再欺负她了。”飞羽被琉璃灼灼的眼光给烫得浑身不自在,才开口帮了这赖皮的小家伙。
“哼。”德烈嘉斯不好爽地哼了一声,随手将小琉璃给抛了出去,眼看她就要和大地母亲玩亲亲了,一旁善良的言立刻操纵语言的力量用风接住了她。
“呀,可爱哥哥!”喜欢漂亮男子的琉璃一见言,立刻把飞羽抛到脑后朝言飞奔而去,却意外地扑了个空。
在琉璃怔愣地坐在地上时,言有些黯然地叹了口气,再次用风将她托了起来。
“我以言灵之名对我所言之语信诺,而我所言之语皆将成为事实——伤处,愈合。”
言将手置于琉璃被擦伤的手腕上,缓缓地念着。
琉璃惊奇地发现自己的手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很快,就连一点儿受伤的痕迹都没有了。
“哇,好神奇哦,你好厉害呀,”琉璃满眼闪着小星星,“可是,你为什么不说几句话让自己有个身体呢?”
言并没有为她毫无遮拦的话语而生气,反倒是有些红了脸:“因为……因为我本来的身体坏了,必须要找一个合适的才可以。”
“啊?那,那可爱哥哥要找什么样的身体,琉璃帮哥哥找。”为了能抱到时她的可爱哥哥,拼了!
“呀,嗯……那个身体必须年轻健康,而且身体要很强壮,有很深的武学修养更佳,其他嘛,我个人希望那是个男人的身体。”言有些不好意思。
的确,这种标准的身体到哪去找?哪有正值年少、武艺又高的人会那么巧死了的。
虽然飞羽也提议过干脆去杀个合适的人得了,可善良的言就是不愿意,认为那是自己坏了别人的命格。
“嗯,琉璃知道了,琉璃会留意的。呐,可爱哥哥,你能不用说几句话让琉璃抱抱你呀?”琉璃一脸期待地盯着言。
言的脸快滴出血来了,可一看到琉璃那张纯真期待的小脸,就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我以言灵之名为我说言之语信诺,而我所言之语皆将成为事实——请赐予我可触之体,以夜为时,以力为偿。”
瞬间,一层淡淡的白光笼罩了言,而言红润的脸开始变得苍白。当白光全部都缓缓融入了言时,言有些虚弱地笑着,伸出了手臂抱起了呆愣的琉璃。
“可爱哥哥,这样做会很辛苦吗?对不起,琉璃不知道,琉璃任性了……”琉璃的小手紧紧地抓着的言的衣襟,大眼睛里全是泪水,一脸害怕又担忧地看着微笑的言。
“不会的,小琉璃,哥哥没事儿。琉璃不要伤心了哦,今天晚上哥哥都是有实体的,琉璃可要抓紧时间抱呀。”言温柔地调侃着快要哭的琉璃,轻轻地拭去小脸上滑落的泪滴。
“嗯。”琉璃将头埋在言的怀里,呼吸着言温柔的气息,小手抱得紧紧的。
“可爱哥哥,琉璃会帮哥哥找到身体的。”
“好。”
“呐,那到时候可爱哥哥可是要娶琉璃的哦。”
“好。”
“拉勾哦。”
“好。”
……
夜,仍然继续着,可有些什么东西就在这样的夜里改变了,衍生了,盛开了……
“德斯,这次我要在上面!”
“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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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生在帝王家 急变
清晨明媚的阳光轻轻地唤醒了琉璃,羽睫微微地抖动着,慢慢地露出一双略显迷茫的黑眸,小手下意识地在四周摸了摸,却发现是一片冰冷。
“言……言哥哥?”微撅着小嘴,露出孩童特有的稚气,粉扑扑的小脸儿将整个人衬得就像个小苹果。
“我在这里。”言漂浮在琉璃身旁的床上,笑得有些腼腆。毕竟他失去身体时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从来没有这样近的接触过女孩子。
“呵呵,言哥哥,你好些了吗?”琉璃很快就从黯然中释怀,又吭哧吭哧地爬到言的身旁,两只眼儿直瞅得言面色绯红。
“哈哈,言当然已经好啦,小琉璃,他能好那么快你可得好好儿地感谢感谢我呀~”飞羽毫不客气地推门而入,刚刚吃饱的感觉就是好啊~
“咦,主人已经不怕初阳了么?”言看了看窗外,没看错呀,太阳确实刚刚才升起呀。
“哈哈,言是在怪我打扰你们小两口独出了么?嘿嘿,别介别介~我啊,已经和德斯那家伙一样,什么都不怕了!”
言苦笑地看着自家主人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又瞅瞅身旁琉璃一脸的不爽,手一摊,肩一耸,兀自飘出去了。
“哎呀,言哥哥,不要走、不要走,琉璃这就来~”琉璃一见言开溜,立刻狠狠地瞪了恶作剧的飞羽一眼,抓起外袍就向外跑。
飞羽莫名其妙地摸摸自己美美的脸蛋,郁闷地倒在身后德烈嘉斯怀里:“德斯,我变丑了么?”
再摸摸,再摸摸,不对啊,没变嘛。
“呵呵,人家琉璃对言一见钟情了,宝贝你的美色当然比不上她的心上人咯。”
“烦呐,昨晚还没喂饱你吗?”飞羽弹开德烈嘉斯作怪的大手,为自己美貌的凋零而努力培养着伤春悲秋的感觉。
“宝贝,你那祸国殃民的脸蛋留给我看就好,我们还是快去吃泥巴吧,渡莲该等急了。”德烈嘉斯趁机吻了吻飞羽微粉的耳垂,一脸的得意。
在飞羽最后终于下定决心要用筷子夹起那些兔食时,达德利昂和言却是突然出现了。
“怎么回事?”飞羽也来不及追究渡莲对这两个突然出现的非人类的想法了,只知道直觉告诉他,现在的情况非常、非常不好。
“燕三皇子突然率兵攻都。”达德利昂面无表情地说着,但仔细一听仍不难从他语气中觉察出一丝焦急。
“什么!?军权不是都在燕左将手中吗?”该死,这燕武扬居然想让他那笨蛋弟弟打个措手不及!
“燕左将手中的是西燕最强的西军,而燕元锐则掌较弱的东军。东军每年上报为二十万,连我也只知道有三十来万。昨晚燕元锐让我传信时才知,一共是四十二万。”
“啪!”一旁被忽略的渡莲惊得落了手中的筷子,差点连桌上的碗也拂倒了。
“飞羽,飞羽,救救我燕儿,救救我燕儿啊~”渡莲已是毫不在意料飞羽浑身彻骨的冰冷了,紧紧地的握着飞羽的手,面白如纸。
“唔……”真痛呀~飞羽阻止了德烈嘉斯不友善的攻击,安抚地看着渡莲,“居士,飞羽是东莫的皇子,插手敌国事务已是不妥,更说是干涉贵国内政了。”
听了这话的德烈嘉斯、言、达德利昂全体翻了个白眼,你有把自己当皇子吗?这完全就是你的黄金借口嘛。连小琉璃都很是怀疑飞羽此话的真实性。
“飞羽啊,我知道此事的确让你为难,但,你也明白一个孩子对母亲的重要性呀,求求你了,只要保住我燕儿的命就好。”
对不起,我不知道,再说了,这事儿下来了你也活不长了,不帮你可是为了能让你早日再见你的“燕儿”啊~
当然,如此刺激的话飞羽自是不敢说出口来,免得某个疯狂的母亲一把掐死自己。
“居士,您还是先放开飞羽吧,飞羽答应您,尽力就是。”无奈啊,都作了这么久的血族了,怎么就是没有德烈嘉斯的冷血呢?
还在想着,一直沉默的德烈嘉斯却突然开了口:“飞羽,这违背了六诫,对于一国的政治,我们本是连接触都不允许的。”
“德斯,你就陪我玩玩嘛,反应这里又没有监督你们的‘老不死’。”飞羽俏皮地勾勾媚眼,含娇带俏的小脸儿充满了诱惑,看得德烈嘉斯只觉下腹一紧,有些窘迫地答应了飞羽。
见德烈嘉斯也答应了,渡莲此时才恢复了些血色,她也知道要让飞羽答应帮助敌国的皇子是多么的为难,感激地看着飞羽:“飞羽,渡莲此次非常感谢你的帮助,若是以后有什么需要,渡莲自当万死不辞。”
“哪里哪里,居士言重了。”嘴上是这样说,飞羽心中却是不断地翻着白眼,晕,你让我帮你这么大个忙,结果就许了我这么个小要求,你一吃素的能帮我什么呀,真是……
“好了,飞羽,既然要帮燕左将,我们也只能用普通的办法,我们现在就开始准备吧。”
“嗯,”飞羽乖巧地点了点头,“言,你留在这里保护琉璃和居士兵,燕武扬很可能会以居士为要挟。
至于利昂,回到燕元锐身边,尽量不露痕迹地拖延他们的行动。
呵呵,至于我和德斯嘛,我们需要亲自去一趟找燕左将。”飞羽清晰地一一分配了任务,露出了天真的笑容,丝毫不像一个在战场上运筹帷幄的杀戮者。
“好的,主人。”言温柔地笑着。
“我同意,飞羽小家伙,希望这事儿够优雅又不要太累。”达德利昂自以为潇洒地理了理头发,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琉璃会跟紧言哥哥的,漂亮哥哥放心。”琉璃可爱的苹果脸上出现了一摸浅浅的红晕。
“那么,一切就都拜托你了,飞羽,我不会成为拖累的。”渡莲一脸感激地看着飞羽。
“啧,废话还真是多。”说罢,飞羽也不多留,拉了德烈嘉斯就消失了踪迹。
只留下暗送秋波的言和琉璃,还有一脸惊诧的渡莲在原地。
奈何生在帝王家 说服
西燕的军营由于燕左将的回归而恢复了镇定和组织,营地的排布经过燕左将精心的调整后,显得细致而严谨。
在这样一个月色几乎消失的夜里,巡逻的卫兵更是提起了一百二十个小心,警惕的眼神扫射着四周。
而这样严密的防守却是防不住两个人,哦,不,确切地说,是两个血族。
此时的燕左将正安静地坐在主帐中,似在思索,又似早已走神。
“嘿,燕左将,都这份儿上了你居然还能在这儿发呆,真有你的诶~”飞羽调侃的声音突然在燕左将的头顶响起。
燕左将差点没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给吓得跳起来,立刻抬头望上帐顶,却意外地发现那儿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自己听错了?不可能呀,再怎么错也不会这样的……真实……
“呵呵,燕左将,这才多久没见啊,你怎么就已经笨成这样了呢?真是可惜呀~”飞羽懒懒地靠在德烈嘉斯的怀里,手上摇着不知从哪儿顺来的折扇,小手儿不停地扇啊扇的。
待见到飞羽的实体后,燕左将才回过神来。
“你们来这儿做什么?”
“啧,亲爱的五皇子殿下呀,你爹和大哥的地盘都快被人给揭了,你说我们来干什么,来庆祝呀~”飞羽笑眯眯地瞅着脸色骤变的燕左将,心里那是一个美好啊~
“你,你什么意思?”燕左将此时当真是想掐死这个笑得得意的美少年。
“你猜呀~”
终于,德烈嘉斯看电不下去了,第一次善心大发地开了口:“燕武扬唆使燕元锐领兵夺权。”虽然依旧是面无表情,但不难听出这家伙满满的幸灾乐祸。
这都是些什么人呀,燕左将不禁哀叹,怎么不像来帮忙的,反倒是来看热闹的呢~
不过,燕左将似乎是忘了,这两个恶劣的家伙可不是人呀。
“那敢问二位现在是来干什么的呢?”现在的燕左将真的是很无奈,明明心里急得要死,又不能表现出来,免得让飞羽玩心更胜。
遇人不淑啊遇人不淑。
“嘿嘿,再告诉你个好消息,燕元锐的东军有四十二万哟,比你的西军还多了两万。”添油加醋多没品味,还是雪上加霜来的痛快。
无语问苍天,燕左将此时是眼含热泪:“还有更好的消息吗?拜托飞羽大爷你一次性说完。”
有点为难呀,要告诉这个快要掐死自己的人吗?
“西燕的都城已经被围城了。”德烈嘉斯同学,你今天大概已经用完了你整整一百年的善良。
汗……
很多汗……
瀑布汗……
“季谦!靳东琉!都进来!”燕左将明智地选择忽略掉身旁的两只,对着帐外就是一声大吼,不排除泄愤的嫌疑。
“将军!”嘿,又是那哼哈二将耶,飞羽兴致勃勃地看着进帐来的两人,原本严肃的表情在飞羽热烈的注视下开始扭曲。
“谦、东琉,不用理这两个家伙。”继续选择忽略。
可有些人天生就是不能忽略的。
“哎呀,燕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飞羽为了你,可是费了好大的工夫才得来的消息呀,人家,人家差点连命都没了呢。”实话哦,你母妃差点掐死我……的手。
看着两个副将瞬息万变的脸色,再配上飞羽妩媚又“深情”的眼神,燕左将此时是有口难言啊。
不过,总有人能治得了这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只见德烈嘉斯脸色一黑,吃味地拉过飞羽往怀里带。
这下,飞羽可不高兴了,他都还没玩够呢!
“不准说话,不然我让你开不了口。”看德烈嘉斯那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飞羽明智地选择了闭嘴。
哦,原来是这样,就说嘛,将军怎么可能……
受过太多打击的季谦和靳东琉终于露出恍然大悟的释然表情,看得燕左将是哭笑不得。
“谦,东琉,刚刚飞羽告知,燕元锐趁着我们西军出征之际,已经率兵围困了燕都,而且,东军现今是四十二万的兵力。”
随着燕左将的叙述,两人的表情越来越沉重,显然,大家都认识到了一个问题——远在燕莫交界的西军,怎么可能来得及赶回燕都去解围??
正准备发言的飞羽却突然被德烈嘉斯拉住了:“宝贝,我们介入此事已是犯了六诫之最,更莫说还要用我们特有的能力了。即使这里没有长老,我也是不会允许的。”德烈嘉斯的神色很是严肃,事情已经超出了他能接受的“玩乐”程度。
“我……”
“飞羽,德烈嘉斯亲王殿下,左将知道这很强人所难,但是……”
“你不用说了,我是不会同意的。”德烈嘉斯黑沉着脸,根本不给燕左将开口的机会,看来,我们的亲王殿下终于用完了他的善良。
飞羽有些为难,从情感上来讲,他确实是把燕左将当作了朋友,很希望帮助他。但,德烈嘉斯也没说错,如今作为血族的他是没有“朋友”这东西的,而且,他们犯的诫已经不胜枚举了。
此时的飞羽似乎已经失去了发言的权力,只得乖乖地窝在德烈嘉斯怀里,有些抱歉地看着燕左将。
“德烈嘉斯亲王殿下,虽然左将并不明白您所指的犯诫,但是,有一点左将可以保证,您的存在左将会将它永远抹去。”燕左将知道,此时只有这样,似乎才能说服这个只会对飞羽百般纵容的男子,而飞羽似乎曾经提到过,他们的存在本应是极为隐秘的。
“对啊,德斯,我们只玩这一次,然后我就跟你回去。”
“回去?”
“回到吾主撒旦的领族内。”
“不是为了燕左将的妥协?”
“不是,我只是想在这里大玩一场,然后就跟你回去,到那里玩。”
“好。”反正这六诫已经不知道犯过几百遍了,再大大地犯它一次又如何,就像自家宝贝说的一样,这里又没有长老,还能把宝贝拐回自己的领地去,呵呵……
何乐而不为呢?
奈何生在帝王家 杀戮
这一夜,连月色都隐入了厚重的云层中,避而不出,整个人空气安静得有些诡异,浓重的凝滞压抑着每个人的心脏。
有激动的、有惶恐的、有跃跃欲试的、有担忧的,每个士兵的心中都是五味杂陈,但他们没有一个人有一丝的恐惧,他们知道,此时背负在自己身上的,是护国的使命。
飞羽和德烈嘉斯各自在一当巨大的空地上绘制着大型的空间转移魔法阵,德烈嘉斯转移二十五万人连带燕左将,而飞羽则转移剩余的十五万人加季谦和靳东琉。
虽然二人的精神力都是血族中顶尖的了,但是面对这样巨大的法阵还是有一定的危险的。若是旁边有别的血族,很可能就会被他们吞噬掉所有的力量。
所以,飞羽让言先把渡莲和琉璃转移到了东莫的军营中,就来为两人避免唯一的可能意外——达德利昂亲王。
“飞羽,德烈嘉斯亲王殿下,拜托你们了,左将,不言谢了。”燕左将恭敬地对飞羽和德烈嘉斯一揖,就进入了转移阵。
“宝贝,你确定你能行?不然,让我来转移三十万人?”德烈嘉斯很是担忧地看着飞羽,毕竟飞羽的血龄很短,才半个月左右。若是普通的血族幼仔,还处于惧光期呢。
而飞羽却是直接跳过了幼仔期,这大概于飞羽本体是幻灵有关吧。
唉,担心是担心,他也知道飞羽的犟脾气,只得甩甩头,走入阵中,启动了转移阵。
四周突的变成一片死亡一般沉寂而压抑的黑,可士兵们因为先前的警告并没有作出什么过激的反应,只是静静地站着。
当光明再次出现在众人眼前时,他们已经到了东军军营的十里外,被临时染作黑色的战甲将这四十万人很快的融入了夜色之中。
就在月亮快要从云层内显露出来时,德烈嘉斯挥了挥手,一串咒文后,月亮便彻底失去了光华。
众人虽然对德烈嘉斯与飞羽的能力感到惊异无比,但仍是强压下了疑问,目不转睛地盯着远处隐约可见的一两点星火,握紧了手中的长刀。
“我们就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剩下的就靠你们自己了。”飞羽清冽的声音在这样的夜晚就像一杯刚揭开泥封的竹叶青一般,让闻者,都醉了。
“嗯,辛苦你们了,我们这就行动。”燕左将轻轻地点了点头,便开始和季谦、靳东琉按照先前的计划部署着,胜败,只在这一夜之间。
飞羽和德烈嘉斯并肩站在离战场不远的一棵树上,冷眼看着前方的厮杀,两人同样清冷无波的眼眸,就像正在品鉴一幅字画一般,优雅。
“我有些饿了。”飞羽不自禁地舔了舔唇角,浓烈的血腥味唤醒了他沉睡的欲望。
“如果一个不留,他们会是一顿美餐的。”德烈嘉斯瞟了眼一片混乱的战场,略微点了点人数。
“开玩笑,我们会成为第一个和第二个被撑死的血族,荣幸的是,你还是个亲王!”
“我有说全吃了吗?练练手、热热身也是不错的嘛。”
飞羽想了想,试着催动了一下精神力,又提了提内力,感觉并无大碍后,便将德烈嘉斯的手一拉,纵身跳入了战场。
两边的人都被吓了一跳,而燕左将等人认出是飞羽和德烈嘉斯后,士气更是高昂了,几乎每人都像发了疯似的冲入敌阵,挥刀屠戮。
“嘿嘿,上夜宵了。”飞羽勾出一抹噬血的冷笑,露出了森冷的犬牙。
红,血一般艳丽的红在夜色中如焰火一般的绽放开来,喷洒在飞羽绝美的冷颜上,与苍白交织着、纠缠着。
金银双色的妖瞳中映现出一幕幕血肉横飞的支离破碎,如流银的长发在血的洗礼下变成罪恶的暗红。
原本雪白的长袍在疯狂的杀戮中染尽了血色,妖冶的红中残存着一两点的白,就像这个杀戮之夜一般,光明被黑暗鲸吞蚕食,直至完全消亡。
整个战场都仿佛变成了飞羽一人的舞台,精美绝伦的剑法和华丽绚烂的魔法在他身边交织着,就如一朵怒放于黑暗中的曼珠沙华,一个轻轻的旋身,翩若惊鸿。
而一旁的德烈嘉斯则像是从地狱中甫出笼的九翼修罗一般,修长而尖锐的指甲就是他最完美的武器,撕裂眼前如蝼蚁一般的生物。
眼神冷冽仿佛一头雄狮正在巡视自己的领族一般的,一举手一投足间都散发着血族特有的优雅与贵气。
人们似乎都被这两个绝美而又残酷的人惊呆了,只是机械地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只期盼能活得比身旁的人稍微的久一点。
当飞羽温柔地送走最后一个士兵,提了提身上的长袍,皱起了眉。
“早知道就小心一点玩了,我可是很喜欢这件衣服的,”说着,又有些委屈地看向一旁正在收拾残局的德烈嘉斯,“德斯,有让衣服变回去的咒文吗?”
德烈嘉斯正待回答,却发现城门忽的打开了,里面走出了西燕的皇帝燕翎和——
燕武扬!
奈何生在帝王家 父子
大开的城门走出的,先是一队身着白甲的骑兵,接着便是皇帝的禁卫军开道,最后才是燕翎的御驾。
只见那为首的八骏毛色雪白,双眼黝黑有神,便是连落地的脚步都是整齐一致的。
燕翎斜坐在御驾上,一旁是身着战甲的燕武扬骑着一匹纯黑的马护行,直直地朝燕左将前行。
“儿臣拜见父皇,请父皇恕儿臣救驾来迟。”虽然很是疑惑为什么燕武扬会在这里,但燕左将很快恢复了理智,向燕翎行礼。
“嗯,起来吧。不过,朕倒是不知皇儿这‘救驾’救的是什么驾啊?”燕翎微凝了他黝黑的眼眸,气势逼人。
近看燕翎,才发现这是一个长相很威严的中年男人,与萨胤风的俊逸邪肆完全不同,给人一种庄重的皇家威仪。
此时的燕左将也发觉有些不对了,为何这燕都内毫无乱象?为何东军围而不攻?为何父皇明知故问?最重要的是——为何燕武扬在此!?
“回父皇,儿臣得知三皇兄率东军围都逼政,所以儿臣才特来救驾。”管不了那么多了,也只有走一步是一步了。
燕翎似笑非笑地看着燕左将,慢悠悠地说道:“哦?那为何朕得知的是老三在带兵抵御皇儿的逼宫呢?”
燕翎的“逼宫”二字一出,四周霎时变得一片死寂,齐刷刷地盯着燕左将。
此时的燕左将再怎样迟钝也明白了燕武扬的计划,好你个燕武扬,若是我没赶回来,就是燕元锐造反;若是我赶回来了,就变成我造反了,该死,这次太急躁了,真是关心则乱啊!
“呵呵呵呵……”一阵清扬的笑声如有魔力一般吸引了所有人的心神,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哎呀呀呀,英明的西燕皇呀,人家说小左将逼宫你就信,那怎么小左将说燕元锐逼宫你就当放屁呢?哟哟哟,可怜的小左将哟~”
飞羽慢悠悠地从德烈嘉斯背后走出,初升的阳光照耀在他浑身的血红上,苍白的脸色和金银双色的眼眸残存着噬血的余韵。
绝美的容颜绽放在暗红的鲜血中,晕眩了所有人的眼。
“你是何人!”不愧是一国之君,甚至比看惯了飞羽的燕左将还早些清醒过来。
“我?呵呵,你还管不了我。好好演你们的父子相残、兄弟相害吧,我看着呐~”
“你!放肆!”燕翎一挥手,一排弓箭手立刻向飞羽放出了数支羽箭,其中甚至还有强劲的弩箭。
飞羽则是笑眯了眼地看着燕翎,动也不动的。当箭接近飞羽时,德烈嘉斯将飞羽往怀里一带,挥了挥手,所有的羽箭全部转向,直朝着燕翎的要害而去。
卫兵立刻以身像护,却见那些羽箭都绕过卫兵,仍是直取燕翎的要害,旨在夺命。
燕翎不得不一边后退一边挥剑斩断一支支袭来的羽箭,好不狼狈。
“哼!”德烈嘉斯冷眼看着出丑的燕翎,无视燕左将乞求的眼神,一个瞬移来到燕翎面前,一把提起了燕翎。
“敢动我的宝贝,我看你是嫌命长了,我不介意小送你一程。”森冷的语气和残忍的眼神惊骇了周围的所有人,只有飞羽仍是一脸的无所谓,看戏似的左瞅瞅右瞅瞅,不时还为德烈嘉斯帅帅的表现发出赞叹的啧啧声。
“德烈嘉斯亲王殿下,还请原谅左将父皇的冒犯。”燕左将知道,若是再不出声,燕翎必死无疑。然而,他的求情又有何用呢?不过是拖延罢了,真正可以阻止德烈嘉斯的也只有在那等着燕翎死的飞羽了。
不错,飞羽的确想让燕翎死,谁叫那不识相的居然敢比自己还嚣张。开玩笑,在这里,谁有本事比他嚣张!?
“呵呵,”德烈嘉斯勾起唇角,手上一施力,几乎可以听见燕翎清脆的骨裂声,“还有谁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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