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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爱 (第一,二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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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住了,我想挣钱去把儿童院买回来。”
“是嘛。”原来是孤儿,纪慕岚最看不得伤心小孩的表情,“你在哪个儿童院?能带我去吗?”
在男孩面前,纪慕岚展现出最善良的微笑。
“左先生,您认为这个价格……”即使声音并不低沉的话语,在宽阔的会议室里,依旧显的非常的单薄,说话者丝毫没有带动气氛的意思,话语里也只有让左竞伯不耐的恭顺。
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秘书冲来的咖啡,虽然浓郁的香味说明冲泡咖啡的人不凡的手艺,但左竞伯还是怀念纪慕岚那苦涩的几乎让人的味蕾麻痹的咖啡,眼前的咖啡少了纪慕岚特有的味道后,即使再怎么浓郁都引不起自己的兴趣。
左竞伯很讨厌开会。
特别是开现在这种关于业务报告型的会议。
一千支冲锋枪能卖多少钱?
一枚导弹能换来多少利益?
三年前,这些曾经是左竞伯最热中的,但,三年后,左竞伯开始后悔为什么自己要买卖这些讨厌的东西。而这些带着丰厚利润和无数血泪的东西之所以被讨厌,只是因为他们耽误了左竞伯的谈情说爱的时间。
给纪慕岚买块手表,带纪慕岚去哪里吃饭,才是左竞伯最关心的。
要不是看在驻守欧洲的干部千里迢迢赶来开会,左竞伯可能早就把一切都丢给狄彦钦,自己走人了。
“今天就到这里吧,大家都累了,休息几天再继续会议的议程吧。”狄彦钦的声音突出的打断了干部的发言,身为贴身秘书的狄彦钦早就看出左竞伯眼中的不耐已经临界于爆发点,如果继续下去,只怕包括他自己在内都会被酝酿中的超级寒流给冻着。
虽然不知道狄彦钦为什么会打断会议,但所有人还是识趣的迅速收拾东西离开让他们快窒息的会议室,黑道第一军火商‘暗夜死神’的威仪谁敢冒犯?
“南华,今天你去住彦钦的家,准备明天的行程报告。”左竞伯打开直达电梯的门,没头没脑的丢下一句话,就自顾自的走人,留下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南华和一脸了然的狄彦钦。
“安啦,我家客房借你睡,不会让你睡街头的。”狄彦钦的脸上充满了捉夹的笑意,怪不得老大这么不太平,原来啊……
“为什么我必须住你家?”南华奇怪的问,自己的东西都在左家,突然住到狄彦钦的家里,虽然只是一个晚上,但自己的换洗衣服等等都不在身边,很麻烦。
“没关系的,我们先去买全所有需要的东西,反正以后你会经常住到我家来的,至于消费嘛,就全部报公帐好了。”狄彦钦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可是……”
“不要可是啦,你当了人家这么久的电灯泡,害得人家只能缩在床上玩,也该是关灯省电的时候了,把那些被你的视线占有的地盘暂时还给人家啊。”狄彦钦用文件夹敲敲南华的脑袋,暗示着左竞伯的用意。
“……”南华当然不会蠢到继续追问下去,薄薄的脸皮红了透。
从沉闷的会议里会到自己温暖的小香巢,迎接自己的不是温馨的亲吻,也不是朦胧的烛光晚餐,冰冷和黑暗说明屋子的另一个主人至今没有回家。
怎么回事?
左竞伯皱了皱眉,每年的今天,不管天大地大的事,纪慕岚都会在家里等着自己回来。三年来从没有改变过,为什么……
打开录音电话,却听到熟悉的内容:
竞伯也好,南华也好,谁都好,来接我,我迷路了,而且没带钱,快来接我啊~~~~~
求救信号的发出点,是在市郊,虽然不清楚爱人为什么无聊到跑到市郊去闲逛,并逛到迷路,左竞伯还是体谅的开着车出门了。
大地、绿田、明月、繁星。世界真是即美丽又安详。
但对于在农田里转的没有了方向,没有了力气坐在公用电话的路旁的纪慕岚来说,汽车机械的声音,简直比天籁还美丽动人。而从停在自己眼前的轿车里走下来的男子,更是犹如救世主一般,让纪慕岚有膜拜的冲动。终于得救了。
“喂……请问纪慕岚先生,你还活着吗?”蹲在一副快挂掉表情的爱人身边,左竞伯故意恶劣的用手指戳着纪慕岚的脸后手臂。
“还活着,如果左先生不再继续虐待在下的肉体的话,估计在下还能多活几年。”从那重重的手指戳过来的力量里,纪慕岚充分的了解到左竞伯快要发作的怒火到了怎样的程度。
“还有力气说话,那么总算还有的救。”伸手轻易抱起纪慕岚酸软的身体,小心的放进自己的车里,并带纪慕岚系上安全带。
宝蓝色的轿车在空旷的田野边发动,向霓虹闪烁的市区驶去。
“你又没有带手机?”左竞伯指责着爱人的不受教。
“带了,只是忘记充电,还没用,就没电了。”申辩的理由即充足又合乎逻辑。
“为什么不打我公司的电话?”不受教的第二条。
“因为忘了号码。”数字白痴的名号很久之前就很有名了。
“钱?”不受教第三条。
“花完了!”干脆的回答。
车厢保持了十秒钟的沉默。
“给你!”纪慕岚抬起酸软的手臂伸进口袋,挖出一张陈旧的契约。
“什么?”没有看,左竞伯接过就塞进一边的方便箱。
“地契,我用三百万买下一座孤儿院,现在开始你就是爱心儿童院的董事长了。”纪慕岚交代自己下午的所有行踪。
“我会处理的。”左竞伯对纪慕岚这样的倒贴奉送,向来不报任何反对意见。
“恩……”
“睡一觉,到家里叫你。”左竞伯调高了车子里的空调温度,打开音响,车子里响起轻轻的柔情音乐。车子渐渐驶上高速公路,伴随着车窗外路灯的,就是车内起伏有秩的呼吸声。
自己是怎么回家的?纪慕岚不知道。但看着自己清爽的身体和一身睡衣,不用猜测就知道浴室里传来的沐浴声是属于左竞伯。
抬头抓过床头的小钟,却看见午夜三点的标志。纪慕岚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下床,没有差错的在门外的废品袋里找到了自己昨天穿的外衣,从口袋里翻出闪烁着银色光芒的小东西,回到卧房,脱掉睡衣,大棘棘的床进使用中的浴室。
布满蒸汽的浴室里,左竞伯正让热水冲去一个晚上的汗水和满腔的不满。透明的水流划过结实的躯体,勾勒出男性最阳刚的气质,微黑的肌肤下没有夸张的肌肉,但紧绷的肌体,却显示着不可忽视的力量。
黑色浓密的头发在水的冲刷下,紧紧贴着左竞伯宽阔的额头,顿时给左竞伯带去几分孩子气的感觉。而注视着闯入者纪慕岚的黑色眸子里,也同样闪烁着犹如得不到糖吃的小孩般光泽。
“抱歉。”纪慕岚走进沐浴的淋水中,手臂围上左竞伯的腰,诚心诉说自己的疏忽和卤莽。
“本来很期待的。”左竞伯小声的诉说自己的失望。
“是我的错,”说歉疚是真的,只是没有歉疚的那么深罢了。
“不过我的胃可能在庆幸不用被你毒害。”每年只有昨天纪慕岚做的菜,左竞伯才会毫不犹豫的吃下肚子,虽然前三次左竞伯都有当夜就医的病历记载。
“讨厌,好好跟你说的。”
“下不为列。”左竞伯才不会让纪慕岚有借口再耍他一次。
“我发誓。”纪慕岚淘气的笑着,在左竞伯的唇上偷了个吻。
“这个给你。”纪慕岚伸上自己的右手,手心里静静的躺着一只银制的龙形胸针,“因为钱都用光了,所以剩下的只够买这只胸针了。”
“谢谢。”接过胸针,所有的失望都被扫进异空间。
“生日快乐。竞伯爱人。”纪慕岚送上自己的红唇,把所有的浪漫和温馨送给自己最爱的男人。
早晨,实在是‘毛病’的多发期,也是干柴烈火最易点燃的时间。即使用冷水冲,也不见的有什么效果,何况在热水中,软香温玉,人间天堂啊……
( 九 ) 记 忆
“岚……”眼前看着最美丽的睡颜,口中呢喃着最心爱的名字,手里搂抱着最熟悉的温暖,一颗空空的心被填的满满的。
左竞伯总是喜欢这样,在欢爱之后,静静的搂着沉睡了的纪慕岚,静静的看着那张满是恬静的脸庞。
空气中弥漫着沐浴后的清香和欢爱残留的气味,意外的,带给人一种放松的感觉。
关上灯,点燃一根烟,让烟草的味道冲淡那庸懒的味道。
时间过的真的好快,一转眼已经整整三年了。
当年那个半推半就一脸玩笑的少年,现如今已经变成自己不可缺少的一半。
在黑暗中露出笑意,思绪忍不住回到三年前……
“我不想嫁了,可不可以?”纪慕岚坐在新娘的休息室里扯着为他连夜定做的高级白色西服,一脸不安的对着准新郎左竞伯这样要求着。
“可是,你答应过要嫁给我的呀!”心不在焉的敷衍着可爱的人儿,手却忙着帮纪慕岚别上蓝色的钻石胸针,果然,兰色非常适合慕岚。
“我是男的啊,为什么要当新娘?”虽然发现自己的性向不同常人,但这并不代表自己必须做‘女方’啊。
“因为我也是男的,而且我是需要‘努力’的那一方。”左竞伯满意的微笑着。
“可是,我也很努力啊!”纪慕岚很不服气,为什么同样的性别为什么自己却处于弱小的一方。
“努力?是努力享受吧?昨天是谁缠着我说……”语声在纪慕岚的耳际变的极为的轻,伴随的温热的气体扫过脆弱的耳根,引起纪慕岚一阵莫名的颤栗。
“讨厌……”九分羞涩加上一分的怒意,握紧的拳头就这样轰上了左竞伯的胸膛。
可惜换来的却是笑意。
“好了啦,走我们结婚去。”抓着情人的手,把羞涩的纪慕岚带到神殿。虽然左竞伯表面上一副我很放心我很开心的表情,其实左竞伯的内心里已经对纪慕岚戒备上了,左手在身后打了个暗号,让守在一边的狄彦钦把教堂守备的更加的严密。
“左竞伯先生你愿意……”
“纪慕岚先生你愿意……”
神父苍老而虔诚的声音,诵读着古老的誓言,而台下的两个男子却各有心思。
左竞伯期待着婚礼尽快的结束,自己可以马上正大光明的成为纪慕岚的另一半。
而不习惯这别扭的婚礼安排,纪慕岚希望婚礼尽快的终结,让自己从这个可笑的闹剧里逃脱出去,身边这个霸道的男子似乎把一切都当真了。
虽然想的不一样,但两人所追求的结果却一致的令人啼笑皆非。
“我以圣父、圣母及圣子的名义宣布,左竞伯先生和纪慕岚先生成为合法的夫妻,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在神父的应允下,左竞伯迫不及待的吻上了纪慕岚那诱人的红唇。
两人的婚姻,就这样确立了。
至于当天晚上的洞房之夜,在左竞伯温柔加熟练的技巧中,以最完美的效果收场。
但一切似乎太过顺利了。顺利到连老天爷也感到非好好整整那两个违背天律的男人。
左竞伯和纪慕岚的婚姻的第一大问题,却是在两人相携回国后,左竞伯去参见纪家岳父和小姨子的时候…………
“……几点了?”从睡梦中醒来,一片黑暗里,只看见自己头顶一点红光,烟草的味道混合着左竞伯的味道占满了整个呼吸的空间。
“醒了?”低头习惯的吻着爱人的额头,“已经十点多了。”
“恩……”彻夜欢爱果然会影响工作时间,明天又要找借口解释自己无故缺课的原因了,“你今天不是有会议吗?这么晚都不去……”
“狄彦钦会解决的,否则他这个秘书也不用继续干下去了。”老板的意志就是秘书不可抗拒的命令,而左竞伯只是经常让狄彦钦了解这条恒古的规律罢了。
“阿钦还真是倒霉,遇上你这样的老板……”纪慕岚低笑着,从被子里坐起,布满吻痕的身体因为习惯裸睡而彻底的暴露在有些微冷的空气中。
“那是他的幸运。”左竞伯不赞同爱人的评语,手臂用力,把爱人拐入自己温暖的胸膛里,恶作剧般开始啃咬纪慕岚细洁的颈子。
“嘻嘻……不要啦……好痒……”纪慕岚小心的躲避左竞伯的嘴,那新生的胡子碴在亲吻中摩擦着敏感的颈子,又麻又痒,刺激的刚刚从睡梦里醒来的身体忍不住起了反映。
感觉到纪慕岚身体的变化,左竞伯的眼里折射出恶劣的笑意,将手中的烟,放置在床边的水晶烟缸里,一双有力的大手加入了嬉戏的行列。
“讨厌,不要啦,昨天晚上你还没有够啊……”纪慕岚移动身体,希望逃开一劫,但左姓色狼却轻易的攻陷了身体最脆弱的地方。
“我是够满足了,但你的身体好象还没有满足哦?”收缩的手,让纪慕岚的体温升高了太多。
“啊……”不曾遮掩的呻吟,在黑暗的空间里荡开。
老板怠工,做下属的该怎么办?
坐满会议室的各大分支的负责人们尴尬的看着空空的总裁专用座椅,求救的目光陆续的转向身为左竞伯大总裁最信任的左右手——狄彦钦。
狄彦钦却回以一副‘我也无能为力’的表情,摆明了绝对不去‘扫’主子的‘性趣’。
而还处于培养期的南华,却一脸羡慕的看着那个没有人座的位置,小声的感叹着:“纪大哥和左大哥真的好幸福啊……”
“是啊,他们当然幸福了,躲在温暖的大床上‘滚来滚去、翻来翻去’丝毫没有顾虑我们这些下属的艰辛。”对于主子的冷血加无赖,狄彦钦早就满腹怨言。
“噗……”南华笑了起来,对于狄彦钦暴笑的形容词,南华总是没有什么克制能力。
“笑……你还笑的出来……我都快哭出来了,老大再不来,我就要被下面的干部们给分尸了。”哀怨的狄彦钦看不过南华的笑容,私下里狠狠的踩了南华几脚,算是欺负新人吧。
“……好痛……我又没有说错,你干吗踩我!”南华揉着脚,“就知道欺负我,有本事去欺负纪大哥去……然后让左大哥踩死你!”
小声的抱怨虽然不代表什么真实的意义,但却换来了狄彦钦困惑和不可置信的表情。
“怎么了……”被看的心里发毛,南华不自觉的回问狄彦钦。
“我说,南华啊,你进公司跟在老大身边已经有快三个月了吧?”狄彦钦看着南华,不敢相信自己一手培养的‘人才’居然没有学到自己的‘八卦’能力,依旧处于蒙蒙无知的状态。
“是啊,做到下周三就满三个月了,怎么了?有问题吗?”
“谁告诉你欺负纪慕岚老大就会出面的?”
“夷?纪大哥不是和左大哥是那个关系吗?”
“废话,否则你以为他们现在在干什么啊,盖着被子纯聊天?老大的脑子又不是烧坏了……”
“那就没有错啊,当温柔的纪大哥被人欺负受伤害时,当然是左大哥出场……”南华情不自禁的开始幻想左竞伯英雄救美的场面。
“你拍电视拍多了,还是言情剧看多了,这么狗血的事情都想的出来,南华啊,你还真当纪慕岚是那种等着别人去救命的软脚虾啊!”狄彦钦手里的文件夹没有顾及的砸上南华的脑袋,“还好你没在老大面前这么说,否则,我又要背上督导不利的罪名了。”
“告诉你吧,你那个看上去很温柔很体贴的纪慕岚大哥可是姓纪啊,是那个暴力的纪家出来的人怎么可能是那种吃软饭的小白脸,想当年老大在荷兰娶纪慕岚的前后,你知道那有多轰动吗……”
“轰动?”南华好奇的目光瞬间闪烁着亮丽的光芒。
“是啊,否则你以为,为什么老大娶了纪慕岚,身为他的下属们,却没有一个又怨言的……”
再说了,老大是黑道上的王,多少人一心想把主子干掉,如果纪慕岚不是当年那冲动的一幕,身为黑道组织的干部们又怎么可能让老大身边留下一个最危险的弱点呢。狄彦钦在心中说着,但一想起当初那一幕,狄彦钦的脸还是忍不住要变色。
暗夜死神的爱人——怎是一个可怕能形容的…………
用卫生纸擦去最后一丝残留在身体上的液体,左竞伯的笑容即使在黑暗中纪慕岚也能猜的出来。那种小人恶计得逞的表情最适合左竞伯了。以前误以为那是体贴的、温柔的笑容,但现在却已经标上了‘恶劣、故意’的标签。
“岚……你的味道真的好棒,不管是‘前面’的还是‘后面’的……”果然左姓恶魔的本性在奸计得逞后,暴露无疑。
“你去死吧!”虽然手臂依旧酸软,但被左竞伯的话语说的羞臊不已的纪慕岚还是抓过枕头扔了过去。
大笑着避开枕头攻势,左竞伯再一次凑上纪慕岚的耳边,低声说着下流的赞美,粗俗的用词在充满欢爱气味的空间里,显的异常的挑逗,纪慕岚清楚若非自己已经快精尽人亡,否则不争气的身体一定又会回应左竞伯的挑逗。
虽然很没面子,但纪慕岚还是决定闭嘴,以内感沉默抗议。
纪慕岚选择沉默,左竞伯自然懂得适可而止,知道如果继续下去,自己的亲亲爱人有可能在下次共赴天堂的时候故意为难自己。有过前车之间,可是终身难忘啊。
再度点燃烟草,深深的吸了一口,吻上爱人的唇,把那淡淡的清凉送入纪慕岚的口中。
“知道刚才我再想什么吗?”左竞伯吐出烟,摸着纪慕岚柔软的头发,轻声的问。
烟味冲淡了肉体因为发泄而造成的疲倦,纪慕岚半睁着眼睛:“你想起了什么?只要不是我糟糕的橱艺,怎么样都好。”
“呵呵……我想起当出我们回国时的事……”
“哦?你还记得?”纪慕岚自己都快忘了。
“我怎么会忘记呢?那可以说是我一生都不会忘记的事情之一了。”
“你明说永远记得我出糗的事的话,我可能会更能接受一点。”纪慕岚翻翻白眼,抓过左竞伯夹着烟卷的手,狠狠的吸上一口。
“哈哈……当时还真是好玩,我记得我那些原本反对我娶你的家伙们,都一个个掉下巴的样子……”
“喂……,注意用词,那些掉下巴的人之中还包括你的岳父和小姨子呢……”
“哈哈……”越说,当年的情景就越明显,左竞伯就越难以忍住脸上的笑意和口中的笑声……
( 十 ) 宴 会
“知道你纪大哥的老子和妹妹是干什么的吗?”趁着老大不在,狄彦钦自然努力的向自己的‘开门弟子’传授最精华的‘八卦神功’,怀着对纪慕岚和左竞伯的敬仰和好奇,南华伸直了耳朵一副认真‘听讲’的摸样。
而等不到上司的分支干部自然也只能无可奈何的由着狄彦钦大话当年。
“我听说纪大哥的父亲好象是个普通的体育老师,而纪大哥的妹妹纪露华是哪间公司的主管……”南华整理着自己所知道的唯二的消息。
“我来告诉你吧,纪家根本就是暴龙养殖场,凡是纪家出来的人都是可怕的暴龙……”狄彦钦开始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向南华灌输危险意识,“纪慕岚的父亲表面上是K大的物理系教授,但那个老头子却是名副其实的射击专家,他年轻的时候曾经是气枪射击冠军,枪法之好,连道上的杀手都没有他厉害。”
“真的?”南华吃惊的睁大了眼睛。
“还有,那个纪露华才可怕,长的一副冷艳美女的摸样,在大学时代却是连续三年获得柔道、空手道、自由搏击三项冠军,简直和人型暴龙没有什么两样。”
“这……怎么可能。”南华很难相信狄彦钦的描述,虽然不曾真正见到过纪家父女,但从纪慕岚放置在客厅里的全家福来看,那个文质彬彬的老学者和那个漂亮的少女绝对不应该有狄彦钦所描述的那么……
“哼,纪家人都长了一副无辜的外貌,欺骗世人,特别是纪慕岚,他已经跨越暴龙境界直逼‘行走中无缘无故随时等待爆发的活火山’的境界了。”
“胡说,纪大哥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呢……”南华下意识的反驳着狄彦钦危言耸听的形容。
“嘁……就说你不相信,问问这里任何一个人,三年前,纪慕岚和老大回国办的那顿酒宴,相信没有人会忘记吧……”狄彦钦瞟了一眼在座的诸位干部,果然当场有人变了脸色。
“三年前的酒宴发生了什么事吗?”南华好奇的问。
“三年前……”狄彦钦式活动喇叭持续的工作着……
俗语说:会叫的狗不咬人,不会叫的狗才会咬人。
虽然把这句话用在人的身上实在不太合适,但对狄彦钦而言,这句不体面的话,恰恰是纪慕岚最好的写照。
看似文弱的表象往往会带给别人最错误的印象。狄彦钦第一次见到纪慕岚,是在暗中保护左竞伯的婚礼的时候。
当时,狄彦钦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犹如天神一般存在的左竞伯居然会娶纪慕岚这样不起眼的男子,除了那张比较顺眼的脸蛋,狄彦钦几乎没有办法找到纪慕岚第二个优点,缺点倒是找到好几个。而更甚之,就连在教堂里的最庄严的结婚仪式上,纪慕岚都显现出一副“我很不甘愿”的表情。
老大左竞伯可是道上最有名的“暗夜死神”,要身价有身价,要气质有气质,那种身为上位者的风姿,无论何时何地都吸引着无数的女人拜倒在他的脚下。但从来不禁女色的人突然回头找个男人结婚,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
这个纪慕岚到底有什么好呢?
这不仅是狄彦钦的疑惑,也同样是左竞伯手下的兄弟们的疑惑,而当消息在黑白两道传开后,自然变成了所有人的疑惑。
身为唯二的知情者的左竞伯自然不会把答案老老实实告诉自己的下属,而依旧在为自己贸然的婚姻苦恼的纪慕岚当然也没有心思去考虑左竞伯的兄弟好友的反映如何,光是想着怎么对付父亲和妹妹的‘火山拷问’就让纪慕岚伤透了脑筋。
出国散心是突然的,遇上左竞伯是偶然的,同意结婚是想当然的,而把婚姻中的伴侣带回家却是必然,不过父亲和妹妹的愤怒火焰却也是必然中的必然。
自己该怎么办?
是不是应该发挥自己视而不见的本事,忽略回家这到手续?
或者让自己得上健忘症,顺理成章的忘掉自己结婚的事实?
更或着……
逃避的打算在某次‘亲密谈话’中不小心漏给了左竞伯,然后这位新上任的‘老公’就开始每天不分时段的用哀怨眼光瞅着纪慕岚,甚至连欢爱后,也不忘记用悲哀的声音诉说自己的‘失落感和被排斥感’,让纪慕岚罕见的惭愧心在最短的时间上升到最高点。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反正怎么都要死,干脆早死早超生。”万般无奈之下向好友方杰求助的纪慕岚,在得到方杰拍胸脯力挺的保证下,终于决定老老实实的向自己的亲人坦白。
包下一间小小的酒店,摆上几桌丰盛的酒菜,请来双方的亲朋好友,正正规规的向世人宣布令人膛目结舌的婚姻关系。当然,纪慕岚也抱着‘当众宣布父亲妹妹为了自己的面子不会当场发飚的念头,然后经过一翻酒的考验后,也许自己能够逃过一劫’的可笑想法。
左竞伯对纪慕岚的想法可以说是非常的清楚,其实并不在意纪慕岚的家里会有怎样的反映,故意要纪慕岚召告婚姻消息,除了是想爱屋及乌的想见见纪慕岚的亲人外,更多的是想看看爱人在宣布尴尬关系时的表情是怎样的惹人怜爱,作弄的意味不想可知。
而身为左竞伯最得力的下属们自然成了纪慕岚延请的对象,再加上狄彦钦那个超级八卦站的宣布,更是招来了许多想不到的客人。
一家地处偏僻路段的烧烤店,巨型的自助式烧烤是它唯一的特色。选在这里,是方杰的奇思妙想,“如果你老子发飚应该发现自己周围全是危险品,没有办法尽情的飚……”
虽然方杰的主意馊的可以,但事实是,纪父的的确确没有飚的起来。
丰盛的烧烤材料、美味的酒精制品、纪慕岚从国外带回来专事‘拍马屁’的礼物,乃至左竞伯本人和他那些不请自来的客人们都没有成功的阻止纪家父女得知自己的亲人‘失身’消息后暴走的打算,倒是纪慕岚无辜的举动换来一片惨叫。
“‘暗夜死神’携新婚爱人摆酒市郊某店”的消息在狄彦钦不遗余力的宣传下,闹的人尽皆知,所有和左竞伯有关系的、有买卖的甚至有仇恨的无一不把注意力放在了这场酒宴上,各条道上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亲自或派专人赴宴,私下里打算好好估量一下这场婚姻到底有什么样的背景。
“为什么有这么多人来?”看着高朋满座的酒店,一身轻装的纪慕岚有些不可思议的问着一脸老神在在的爱人,很奇怪自己发出去的请柬请来了超过请柬张数五倍不止的客人。
“来多了不好吗?反正有礼金可以拿。”左竞伯开玩笑的搂着纪慕岚,眼角余光顺利的捕捉到了躲在一边的狄彦钦脸上得意的笑容,‘请柬造假犯’的身份不言而渝。
“可是我没有准备这么多菜……”纪慕岚感到很不自在,这和他预期的效果差的太多太多了。
“不是自己烧烤吗?反正都有手,最多让那些厨师多准备些材料。”
“问题是,这里的烧烤有一半是要在大的烤架上自己亲自动手的,我向厨师学了一个星期原本打算亲手做给父亲和露华吃的。”——这也是方杰设计的‘马屁三号作战计划’。
“你……自己动手?”左竞伯小声的、认真的问。
“对啊,我特地选了一道烤乳猪和什锦大烤全餐。”纪慕岚得意的宣布自己周到的准备,故意忽略了一周以来厨师不断请假,至今厨房已经没有一位合格的烧烤师傅了,这也是纪慕岚必须自己动手的根本原因。
“恩……我想你的父亲和那些来凑热闹的人都会很高兴的,能够吃到你亲手烧烤的东西,他们一定一辈子都会记得你的。”左竞伯微笑着赞美爱人,但脑海里已经开始思索自己的家庭医生的电话号码。
在荷兰尝试过纪慕岚的爱心便当后,左竞伯就深刻的了解到一个厨房白痴的力量是何等的可怕。而左竞伯也相信,今天前来的所有人都会留下非常深刻的体验。嘴角露出邪恶的笑容,左竞伯已经隐约的看见‘哀鸿遍野’的场景。
“老哥……”少女年轻而愉悦的呼唤声从门外响起,昭示着纪家人的到来和重头戏的上演。
“露华。”和家人分别了近半年的纪慕岚高兴的迎出门,就见一辆火红的摩托车急速的向纪慕岚冲来,而后在几乎要撞上纪慕岚的情况下不可思议的以最帅气的一个大转弯稳当的停在纪慕岚的面前。
摩托车手拿下安全帽,甩着长长的被染成黑蓝色的秀发,一张漂亮中带着英气的美女脸蛋,配上纯洁而喜悦的笑容,在门口的纪慕岚几乎可以听见店里面传来吞口水的声音。半年不见妹妹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老哥,你好啊,回国居然躲在外面不回家,太不够意思了。”露华帅气的拍着老哥的肩膀,嬉闹的表情里带着些微的不满。
“这是有原因的啦……”纪慕岚搪塞着,虽然说早死早超生,但还是越晚死越好啊。
“什么原因?别告诉我你给我找了个嫂子哦?”露华玩笑的说着,却不知道自己已经猜中了大半事实,“如果真的有,我就看在你结束处男生活的份上原谅你。”
“别瞎说。”虽然事实离答案还有一定的距离,但纪慕岚已经开始脸红了起来,“你怎么来的这么晚?不是说下午就到的吗?”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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