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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兽夹-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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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韩漳伸出来的那只手。
——因为被碰到的一瞬间,闪现过眼前的是“韩漳喜欢的那个人”的影子。
看不清楚,只是个影子。
“你发什么神经?”韩漳疑惑地问。越立那一巴掌打得很重,他的手过了好
一会儿还有点麻。
越立心里明白,他们之间从刚才起就只剩下了一层薄薄的东西,而现在,那
层薄薄的东西已经被他一巴掌打破了。
“今天你在……大学时候的女朋友来找过我。”对了,她叫什么来着?他早
就想不起她的名字了,现在只知道她的笔名,从来没有想过去查一查她的真名。
韩漳脸上的疑惑加深了:“她找你干什么?”
心烦意乱的越立没有发现,在韩漳那副“似乎很吃惊”的表皮下面,是另外
一种黑色的情绪,包括了一些愤怒,一些不屑,以及一些心烦和些微的嘲笑。
“她跟我说……”
有几个小孩子在楼梯上一边打闹一边尖叫着跑过,整个楼层都被他们的脚步
声震得嗡嗡颤抖。
“……哼,”听越立说完经过,韩漳双手抱胸,好像很不屑地冷冷笑起来,
“她真这么说啊?”
“对不起,这是你的隐私……不过……”不该说的……这种话轮不到他来说
的……可是……“实在想不到你会是这种人……这样不太好吧?对你来说事业才
是第一位的吧,怎么能因为一个男的变成同……同……咳,这种事情万一曝光对
你可是没有好处的,你要三思而后行……”刚开始好像还有点条理,但是到了后
来逻辑就全乱了,连他自己也弄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讲什么。
可是嘴停不住,还是在继续讲,无法控制,无法忍耐……
“你也不想因为这个对自己的未来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吧?这对你只有百害
而无一利,你要记得,这种事……”
“关于这个问题,”韩漳打断了他的话,“好像和你没什么关系吧?就算我
因为这个而被解雇,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吧?”
这句话的口气就和在说“我的事你少管”、“真是多管闲事”这种话一样,
正在心里安慰自己“我不是在多管闲事”,“我只是要让我的朋友回复正道而已”
的越立瞬忽间手脚和心脏一起变得冰凉。
“你这人真不识好歹……!”
“这是我的感情生活,”韩漳笑,“这也妨碍到你了吗?我又不是小孩子,
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有问题吗?”
“我……”
“我喜欢男人伤害到你了吗?我因此对你做过什么吗?我对你造成了什么麻
烦吗?”韩漳不停地说着,步步紧逼,越立不由得不断后退,一直靠到了墙上,
“你要是说得出来,我就向你道歉。”
“你这样……是不对的……”声若蚊蝇。
韩漳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他的脸离畏缩的越立很近很近,但是声音却冷淡
得让人几乎冰冻。
他说:“你快走吧,以后再也别到我这里来了。”
越立的瞳孔蓦地放大,韩漳冰冷的表情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清晰过。
“你又赌什么气!”越立对他喊,“连朋友的一句忠告也听不进去吗!”
“我不是赌气,”韩漳离他远一点,回答,“看来她没有把最重要的事情告
诉你,如果你知道,大概就不会这么说了。”
“什么最重要的事情?”她还有什么重点没说吗?
“你快点走吧。”韩漳又进了厨房,打算把刚做好的菜全部倒掉。
“是什么最重要的事情!”
“快走。”
“到底是什么最重要的事情!!!!”
越立扑上去在他背后就是一拳,韩漳转身抓住他的手腕往后拧,越立拼命挣
脱出来,一巴掌拍上他的脸。
韩漳的脸上浮现出了五道暗红色的指印,他抓住越立还想继续跟他拼命的一
双手腕,狠狠地瞪视他:“快!滚!现在!马上!滚!”
越立想用更狠的话来回答他,想用更难听的话把他的伤害打回去,可是在话
未出口之前,眼泪却忍不住先掉了下来。
“你就是老这样对我!”他连嗓子眼里都带上了哭音,对着韩漳吼叫,“从
来都不会好好和我说一句话,一点点温柔也不愿意分出来给我!我知道你心里有
人了!你只会对那个人温柔对不对!今天要是那个人的话你一定不会这么对他吧!
我才算不了什么!你这个混蛋!混蛋!”
手被捉住了,脚还处于自由状态。那么先踹一脚!不解气,再踹两脚!再踹
三脚、四脚……一直踹了十七八脚,越立才迟钝地发现,韩漳那边竟没有半点抵
抗,当然更没有任何报复行动。
“你就是这么想的?你觉得我对你还不够温柔?”韩漳抓住越立手腕的力道
很轻,但束缚却很重,就算抓得并不疼越立还是没办法挣脱,“那你要我怎么样
你觉得才够温柔?整天抱着你对你说MY LOVE 、MY HONEY算吗?你喜欢那种方式
也可以,只要你说出来,我一切都可以听从你的意思。”
就好像把一个鸡蛋放在头上,然后那个鸡蛋裂开,蹦出了一只小小鸡一样,
越立那颗比地壳包得还严实的心壳忽然破了一个大洞,某种认知冲破了层层包围
冲入他的脑子,转了两个圈又绕回了原地。
“你……啊?”张口结舌、结结巴巴、无言以对、尴尬莫名……“那个……
啥……?”
“你这个人呢,是蠢到了一定程度的,所以我从来没有指望你刚开始就发现
什么。”韩漳将他的手推得按到了墙上,越立全身都往后紧缩着,紧张得不知道
自己该做什么反应才好,“可是我没有想到你会笨到这个地步,她已经算是表达
得很清楚的了,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应该能猜到她说的是谁,只有你想不到。你
从来都不愿意用你那个生锈的脑袋思考一下,只一味地怪我,怨我对你不好,怨
我对你不够温柔……可是我不可能象电视里那些肉麻的男人一样对你,我只会用
我自己的温柔尽量让你用最自由的方式生活,这样难道也不行吗?那你还要我怎
么样呢?你还要我怎么做?怎么做你才会满意?”
“我我我我……我没……”完了,连中国话也不会说了!接下来该怎么讲?
他想说的这个意思和那个意思该怎么表达?
“所以我说,你不适合我。”然而令越立料想不到的是,韩漳最后的结语却
居然是这个。
韩漳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放开了他,走到大衣柜那里把越立的衣服一件一件拿
出来扔到床上。
“韩漳……?”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了你不适合我,”他把扔出来的衣服一件一件折好,又去寻旅行包,
“你又笨又蠢又钝,我们认识七年,在一起三年,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可是就是
你不知道。我不敢想象以后和你在一起的生活,没准会被你气死也说不定。可是
我一直下不了决心,我想就算是这样也好,说不定可以等到你结婚的那一天……”
“韩漳!”
“现在看来用不着等到那一天了,今天就是个机会,你能趁现在离开的话,
对我们两个都是天大的福音。”
“韩漳!”越立扑上去揪他的领子,“为什么什么事情你都要给我擅自决定!
我还什么都没有说!”
韩漳拨开他的手:“用不着你说,我自己决定就好了。”
“给我个理由!混蛋!为什么刚刚开始就……”
“理由……”韩漳摸摸他的头,轻轻道,“你说错了,我们甚至都还没有开
始,我何必给你理由?”
越立呆怔,甚至不知道接下来该用什么话来反驳他。
“不过你真的想要理由的话,我给你了——你太笨,我没有自信能和你这么
一直下去。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一天会因为你的迟钝二人把你杀掉。就这样。”
“你……”憋了很久,越立才憋出了一点声音,“不要以为这世界上就你一
个人很聪明,我不会再象以前一样被你耍着玩了!我今天离开,不是因为你赶我
走,只是我觉得……我觉得你这个人太不可理喻!太无聊!太混蛋了!”
韩漳在心底里微笑,还差一点,还差一点点……不要着急……
其实原因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越立必须要找个借口,让自己能够顺利地
走下那个还没开始就被抛弃的那个台阶。
可是韩漳不会让他这么轻松就如愿的。他还有自己的打算,很久以前就计划
好了,今天就是计划可以实行的时候了,真是让人兴奋已极。
“走了以后,你啊,”韩漳把兴奋得几乎让他发抖的心情压制下去,用平静
的声音温柔地说,“以后记得要按时吃药,按时吃饭,睡觉的时候要记得盖被子,
回家和上班之后记得锁门,房间要记得定时打扫,不要总是直接把碗丢到洗碗池
里,记得用水泡上,不然下次会不好洗,还有……”
越立抓起旁边的椅子,毫不留情地往韩漳的头上砸去,韩漳用手格挡,椅子
在他的胳膊和大衣柜上发出了一声巨响,散掉了。
韩漳的胳膊立时红了一片,但他似乎毫无所觉,继续说道:“……还有,晚
上睡觉的时候小心一点,到时候没有人挡住你,当心别掉下去了。”
越立眼圈一红,眼泪又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指着韩漳手指颤抖:“我……
我才不希罕你这个莫名其妙的伪君子这么替我着想!你管那么多干吗!少管我不
行吗!一边赶我走,一边又……”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哽咽得上不来,“……总
之用不着你操心了,我今天滚蛋,明天就找一个比你温柔一百倍的女人!那些事
情当然就会有人做!我用不着你了!以后再也用不着了!”
声音是很大,也很理直气壮,语法也没问题。可是他的声音却颤抖得让人想
忍不住想摸摸他的头,生怕他下一句会梗塞在嗓子眼里,让他从此死过去再也活
不过来。
韩漳真的摸了摸他的脑袋,轻柔地说:“温柔的女人多得是,这么多年你只
要想找就可以寻到几打。可是你却没有。你习惯了和我在一起,习惯了我在你身
边的习惯,你被我娇惯坏了,被我纵容出了那么多的坏毛病,你以为真的有那么
温柔的好女人可以容忍你吗?”
“为什么没有!我到时候找出来给你看!”
越立觉得自己的心脏几乎再也承受不了这种沉重的压力了,他用近乎嚎叫的
声音吼了这么一句之后就往门口跑,也管不了自己那张被眼泪弄得一塌糊涂的脸
会不会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了。
韩漳追上去把刚刚打开门的他扯回来,关门,把他压在门上亲吻他满是眼泪
纵横交错的脸。
兽夹一直在那里,现在,启动,任猎物如何哭叫,决不放手!
“你还真以为你能爱上除了我之外的人吗?”韩漳边笑着吻他边说。
“谁爱你!谁爱你谁爱你谁爱你!谁爱你了!”越立边哭边踢腾,劈头盖脸
地给他拳头,“去死!鬼才爱你!”
“好好,是我爱你,”韩漳笑得声音都快发不出来了,“我爱你,我爱你爱
了七年了,我对你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订终身……好不好?”
“你这个混蛋——到底要我怎么样嘛……哇——”越立嚎啕起来。成年以后,
这是他第一次哭,也是他懂事以来第一次哭得这么这么大声,这么没形象,这么
丑陋。
他这样哭得实在很合韩漳的心意,因为这是他多少年的成果,他也想再多欣
赏一会儿。不过再任他拉长了声音号下去的话,这个隔音效果异常糟糕的房间外
肯定就会积一群看热闹的八婆八公,到时候没准还要他解释,那可会很麻烦的。
韩漳可惜地笑了笑,一只手扳过越立的脑袋,另一只手把他尚在号啕的下巴
收回去,然后用嘴压住他的,把他的声音盖住了。
刚才还吵死人的巨大号啕一下子变成了被捂在什么东西里面的轻微呜呜声,
牙关被撬开,有东西伸入进去,在越立的口腔里翻搅搅动。
越立抓住韩漳的衣服拼命往后扯,奈何韩漳打定了主意,说不松口就不松口,
压在他口唇上的嘴与他的严丝合缝,辗转吸吮,力道之大甚至让越立感觉到了一
阵刺痛。但那阵刺痛并不痛苦,反而让他的心脏仿佛心荡神驰般地一阵阵紧缩,
连那双抓住韩漳背后衣服的手也慢慢松了下来。
韩漳一只手忽然抚摸上了越立的下身,越立从陶醉中猛地惊醒,这才发现自
己原来早就硬了,他又尴尬又恼怒,拼命锤打韩漳的肩膀让他快离开,但是韩漳
却纹丝不动,亲吻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抚摸的动作也没有半点放松。
越立没有办法,只有寄希望于他能玩够了就快点放开。然而过了很长时间韩
漳都没有收手的意思,相反却得寸进尺,解开了他的腰带,手更是伸进去直接抚
摸上了他的皮肤。越立想使劲推拒他的手,但是那部分在别人手中的时候,他的
抵抗自然就会差得很多。现在只是腰稍微有点软而已,等一会儿恐怕连腿也会软
了。
韩漳的双手都不再固定他的头部,因为有唇舌在发挥这个作用,他一只手在
前面忙着,另外一只手从旁边一扯,用力褪下了越立的外裤和内裤,内裤由于松
紧的缘故还在腿上,外裤就整个掉到了地上。
“韩漳!”越立终于挣脱了他的嘴,喊出这么一句。但是他很快又被侵占了,
只能继续发出一些“大概是”抵抗之意的语焉不详的声音。
韩漳的手在他的下面和胸部游移,不时碰触他的敏感地带,越立知道自己马
上就要达到顶点了,扭动着想逃离韩漳的掌控,然而韩漳一手控制住他的腰,另
外一只手更用力地搓弄,越立逃不开,只有任由快感节节攀升,一直到达最高点
——
“啊!……啊哈……呼呼……呼……”韩漳终于放开了他的嘴,容得他夹在
自己和墙之间大口喘息,“韩漳……呼呼……你这个……呼啊……混蛋……你干
吗!你想干吗!”
“你说我想干吗呢?”韩漳在他的颈边吹气,“我今天很高兴,很高兴。因
为我等了七年的结果,终于出来了。”
“我我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越立扭动着挣扎,“你快点放开我!
你要是再不放开,我就……我就……”
“你就怎样?”韩漳笑着亲吻他的嘴角,将他射出的满手精液给他看:“那
种威胁还真有说服力啊……”
越立的脸一下子烧得通红,一拳揍上他的脸:“混蛋!混蛋混蛋混蛋!谁让
你……谁让你这样!谁让你这样!”
韩漳的脸被打得偏到了一边去,但他的笑容却是丝毫没有改变,反手抓住越
立的胳膊,把他扛到肩上,顺便把他脱到一半的裤子全部扯下来,丢到一边。
越立的腰簌簌颤抖起来,他知道这家伙接下来想干吗了,虽然迟钝,这点常
识他还有。
“喂……你要是敢……你要是敢……我……我我我就砍死你!听到没!”
“舍得砍死我的话,就试试看。”
韩漳把他扔到床上,双腿跨越在他身体两边,开始脱衣服。越立全身都僵直
了,一动也动不了,等到他想起来自己该跑掉,颤抖着四肢往床下爬的时候,却
被韩漳从后面拖住一只脚拖回来,面朝下压住了。
韩漳赤裸身体的触感让他口干舌燥,下面被某种又热又硬的东西抵住的感觉
让他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可是韩漳似乎不打算这么快就上了他,只是将手又伸到
前面为他手淫,让被压住挣脱不开的他两次三次四次五次地达到高潮,到后来他
甚至再射不出东西现在让他逃他也逃不走了,不止腰和腿,全身都变得毫无力气,
只能微微颤抖。
韩漳把某种凉凉的东西涂抹到他后面的时候,他这才忽然明白他要自己这么
多次高潮是什么意思,那家伙甚至不愿意用润滑液,精液就变成了替代品。不用
想都知道还有部分的精液被涂抹到了哪里,和他的后面一样湿黏的东西抵住了入
口时,越立的肌肉禁不住紧缩。
“不要用力,会痛的。”
“会……会痛就不要做啊!”干吗啊……今天……今天他回来……到底是干
吗的啊……之前他的那些苦恼……又是为了什么……
“不,”韩漳亲吻他的脖子和肩膀,“我倒不会很痛,真的痛的是你。”
他不说还好,一说之下,越立的肌肉更紧张了。
“喂……不要……不要……”
“放松……放松……”好像轻哄一样的温柔声音,既定的攻势却不曾改变,
前端一点一点地进入了越立的身体里面。
“啊——啊——啊啊……啊——”
“小声一点,这里的隔音效果可是差得很,”韩漳笑着在他的耳边轻吻着说,
“万一明天房东不让我住了怎么办?到时候我就只好住到你的猪窝里去了哟。”
越立几乎已经不能理解他在说什么,但是那句“小声一点”还是听明白了,
他气怒地把脸埋在床单中,努力忍耐不要再叫出来。
可是那只是刚开始,他的理智还存在的时候。到了后来,韩漳的动作激烈得
整个床都摇动得咔咔响时,他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被穿入的感觉实在痛得要死,
尤其再加上他那么残忍不顾他感受的猛烈抽插,他拼命挣扎,被捂住嘴仍然大声
地呻吟。然而不管他怎么想甩脱身后制造他痛苦的那个男人,仍然是被压在下面
继续他们激烈的动作。
他再一次哭得一塌糊涂,直到感觉热流射入了体内,那个人把凶器拔出来,
将他翻过身来抱在怀里轻声安慰,他还是在哭。
“别哭了,别哭了,看你的脸哭得难看的。”韩漳边吻他边说。
“我喜欢!你管得着吗!”越立大吼一句,顺便给他一巴掌,韩漳也不生气,
仍然抱着他笑。
或许是他的错觉,不过也说不定——韩漳很喜欢看他哭,尤其看他哭得一把
鼻涕一把眼泪毫无形象的样子。可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又怎么解释这家伙今天只
有在他哭的时候才笑得特别开怀这一点呢?
“其实你哭得满可爱的。”看吧,尾巴露出来了。
越立被他抱着,气急败坏地猛推他:“我……我再也不要来你这里了!从今
以后,再也……再也不来了!”
韩漳不在意地亲吻他的脸,问:“那你打算去哪里?”
“我回家!我回家!我不干了!我辞职回家!再也不要见你了!”
“好可爱的威胁啊,”韩漳把他挥舞的爪子按住,用力压住他的嘴唇与他深
吻,很久之后方才放开,“你要回娘家我不反对,不过要记得必须回来,不然我
就到电视台做寻人启事,把你的照片贴满大街小巷,‘我的爱人啊,你在哪里’
……”
“你你你你你你……你混蛋!”
“呵呵呵呵呵呵呵……”
“我讨厌你这个家伙!讨厌你!我烦透了!你以为我真的离不开你吗!我就
走给你看!”越立甩下他最重的威胁,推开韩漳带着仍然颤抖无力的身体就往床
下爬,“我走给你看!离开你又不是活不了!我走给你看!”
韩漳一只手捉住他的胳膊把他捉回来,又压在身体下面,笑着抚摸他的身体,
笑着分开他的腿,笑着用能把越立气得浑身发抖的可恶声音说:“你走不掉的。
我用了这么多年的时间让你习惯我,让我变成你的空气,让你习惯到对我视而不
见,却在没有我的时候痛苦万分。那么轻松就能离开我吗?那我这么多年的努力
不就白费了?真是……别做梦了……”
再一次被激烈地侵入,被强迫随着他的频率摇动,越立喊得声音都嘶哑了,
手却不由自主地用力抱住韩漳的背部,无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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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寒♀♀♀
第六章
家里多了一个小玻璃缸,那只没了尾巴又瘸了一只后爪的小老鼠就被养在那
里。
“韩漳啊……人家都养仓鼠,你倒好,抓只老鼠养!不嫌恶心吗?”越立拿
根线绳子逗弄老鼠,问。
韩漳笑得很诡异:“不会啊,就算别人不喜欢,就算它又恶心又难看,我喜
欢就行了。”
“……你这话好像有双层意思哦?”
“没有没有,你太多心了,呵呵呵呵……”
对,没有必要一定和“别人”一样,也不用管它在别人眼中是不是很恶心很
难看的事情,只要自己喜欢就好——喜欢就好,幸福就好。
星期六和星期天两天,越立几乎没能离开那张床一步,除了被“做”,被拥
抱,以及不得不睡觉的时间之外,韩漳对他呵护备至,连饭都恨不得一口一口喂
他。
或许有人会觉得这样就是很完美很幸福的时间了,但是对他来说,这样的事
情实在很诡异。对于韩漳,他只有“七年的哥们”这样的感觉,可是韩漳却在瞬
间把他的认知打了个粉碎,然后一路将身份飙升到了“情人”。
情人。
情人?
情人!
直到现在,这个词在越立的脑袋里还是没有消化,始终就在“它是一个词汇”
这样的事情上打转。
这不能怪他不能接受,实在是太快了,对他这种迟钝到了一定程度的家伙来
说,实在是有点太快了。
而与此同时,一夜之间就被进入了几次的身体也变得奇怪起来。那不是正常
的行为,可是从始至终他都有感觉,即使痛得要死他也有感觉。难道是说韩漳技
术太好?或者他的“本质”已经从内部的某个地方开始崩坏了……
他无法控制这种情况,只能一边被“激烈运动”一边痛斥韩漳很恶劣很不是
东西,然而他“痛斥”时却总是由于快感和高潮而只像是情人间的蜜语,丝毫构
不成对他人的危害。
他已经后悔至极,如果那天他没有回来……或者回来以后没有问那些该死的
事情,那事情或许就不一样……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
都做了,想再回到以前,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星期天的晚上韩漳给某人打了个电话,听起来电话里的人很生气,很愤怒,
声音大得连仍然窝在床上打盹的越立都听见了。因为韩漳要求那个人马上到他家
里来,但是那个人的家似乎很远很远……
不过在那个人破口大骂了一番之后,却由于韩漳低声地说了一句什么,马上
安静了下来。
半个多小时之后,沈齐鸣和叶翔两个人被韩漳迎进了门。
当时越立正一丝不挂地俯卧在床上,一见那两个人进来,他嚎叫一声抓起床
上所有能盖的把自己全部盖住,双目喷火地看着那两个不速之客和把他们迎进来
的家伙。
“我看他很好嘛,有什么好担心的?”沈齐鸣双手插在裤袋里,有些不耐烦。
“我就是有点不放心。”韩漳说,“他一直说腰痛背痛没有力气……”
越立几乎昏过去,那个家伙……那个家伙原来只是为这个就给他召了两个医
生!!这种事他居然也说得出口!也不跟他商量!那个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
叶翔对脸色已经开始发青的他一笑:“嗨,现在觉得怎么样?”
“你你你……你们快走……走了我就没事了!”越立又往后缩了缩,结结巴
巴地说。
“嗯……”沈齐鸣也看出他并不欢迎他们,决定单刀直入,“你肛门附近痛
不痛?要是痛的话现在就告诉我们……”
单刀入得太快,扎得越立眼冒金星。他抓起床上所有的小东小西死命地朝他
砸去:“用不着你们多管闲事!都滚!快滚!”什么礼貌,什么矜持,都是放屁!
快滚吧!全都滚!不要再留在这里看我丢人现眼!
两位医生狼狈逃窜,韩漳跟出去,和他们说了好长一会儿话才进来。
“你又跟他们说什么……”越立的眼睛狠毒地盯着他。
“我问他们,这样第一次就连续做好几次,对你会不会有影响……”
床上的枕头、毛巾被……床边的床头柜也险些砸了出去。
“你这个混蛋怎么敢——哇啊——”话没说完,忍不住又嚎啕大哭起来。
太丢人了!太丢人了!那个没神经的连这种事居然也告诉别人!他到底想要
多少人知道这件事?是不是要连单位的领导也知道了才算完啊!
“我要是失业了就让你卖身养活我!”他嚎哭着大吼。
韩漳笑得都快没气了,把越立扔过来的东西又放回床上,抱住死命挣扎的他,
笑问:“你脑袋的回路怎么长的?怎么就转到那上面了?”
越立使劲掐他腰侧,韩漳连一点抵抗的意思都没有。
“这种事情我又不是对什么人都会说,他们两个是不一样的。你放心好了。”
“哪里不一样了!”“不一样”……这个词让人很不舒服!“他们两个又有
什么地方能不一样了!”
“你吃醋?”
“你放屁!”
韩漳大笑,低头抓乱他的头发:“有一次我去咨询的时候,他们诊疗室的门
关着,我推门就进去了,结果看见……”
“啊?”
“结果看见,那两个人抱在一起吻得难分难舍的情景……”
“……”
“所以你不用担心……”
“我才不担心!”越立涨红了脸说。不担心……不担心才见鬼!不过现在不
担心了。
“好好,我知道我知道。”韩漳敷衍地说,“他们刚才还说,你要是痛得太
厉害了就要说出来,你大概也不会让他们检查,最好自己小心一点,万一肛裂…
…”
“你住口住口住口住口啊啊啊啊!!!”
“还有,明天沈医生会给你开个病假单,让你休息几天。”
越立很快安静了下来:“……真的?”
“真的。”
“哦……”越立把脸埋在他身上,好像有什么话要讲但是终究没有开口。
“越立。”
“哦。”
“越立。”
“啊?”
“越立。”
“你干吗!”
“有事的话要跟我说,知道不?”
“……我干吗要跟你说!”
“不说不是好孩子。”
“你去死吧。”
“拿走了!?”
等韩漳第二天好容易抽得了空去医院取病假单的时候,却听到了这个让他吃
惊的消息。
“是啊,是他亲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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