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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神箭无敌-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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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先挑选健壮者入军,龙卫水师可扩军至五万,一切费用皆可自库房领取。”

“谢大人。”

十两白银,这对于普通军士来说已是一笔不小的赏钱,更何况阵亡将士还另加十两黄金,这几乎便是一家三口两年的口粮了。张猛虽对钱财不甚感兴趣,但对属下能有如此丰厚的赏赐也十分满意,当下便满心欢喜地退了下去。

“大人。”不多时,张猛去而复回对我拱手道:“大人不必为恩师离开而耿耿于怀,恩师之去,其实更主要的,是想将龙卫水师地指挥权交于大人之手。”

果然如此,望着张猛的背影,我不由苦笑一声。李宝这是担心我加害于他了,历来上位者对军中威望大的人都是忌心极重,这也是为什么为将者军功越多便越危险的原因。燕京一战,我曾将指挥权完全交给了李宝,而且还对他耍了一套“阴谋诡计”,这便让李宝以为我对他已有了猜忌,于是,他便一声不响地远走高飞了。

我有这么可怕吗?我习惯性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暗道我又不是皇帝,也没有称王,不过就是一个西川置制使而已。难道那平时让我肉麻不已的斩杀功臣,还有让我恶心不已地宫廷内斗便要由我来主导,或是将发生在我的后代身上?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自打下这燕京之后,我的部队所能控制的土地,却比整个南宋还要大了。北方,我可以长城拒蒙古入侵,南方,我也占尽了运河、长江的上游,而且还控制了南宋的门户——襄阳。我现在所拥有的粮食和财富,已足够我招兵买马成为一方霸主了。可以说只要我一声令下,数万水师和大军,便可以顺流而下直奔临安。那么我这不是皇帝、不是王,那又是什么?

不,这一切绝不能发生在我的身上,同样也绝不能发生在我的后代身上。

第六卷 还我河山 第三十六章 长城

农耕与牧羊同是靠天吃饭,但是,他们对天的依赖程度却有所不同。农耕,相对较为稳定,他们可以制水车挖沟渠防旱,也可以建堤坝防涝。而牧羊,却是四处奔波,逐水草而走,517Ζ天若大旱水草不生,他们便只能饿着肚子。而饿着肚子的牧羊人,便只能到种田人那里寻求生路。于是,牧羊人与种田人之间的斗争,便在中原大地上延绵了数千年,写就了一本厚厚的中国历史。

汉人,便是这些勤勤垦垦的种田人,而牧羊人,由于其流动性而换了一批又一批。自秦汉起,匈奴、氐、羌、东胡、乌桓和鲜卑、突厥和回鹘、党项和契丹、女真,还有现在的蒙古,无一不充当着强盗的角色。他们有的被淹灭在漫长的历史长河里,有的闯入中原后,便消失在种田人的身影里,有的则疯狂地掠夺、屠杀、破坏,书写了一部又一部的血泪史。

于是,为了抵抗掠夺,种田人与牧羊人之间便出现了一个奇迹——长城。

烽火台古称烽燧,如有敌来犯,夜间放火为“烽”,白日燃烟称“燧”,故而得名。寒风袭面,此时的我正默默地站在长城的一处烽燧之上,展望着这条中国巨龙的雄姿。

但见两山峡谷之间,河流转折之处,平川往来必经之地,全都修筑有关城隘口。“因地地形,因险制塞”这是修筑长城的一个准则。大略一看,这长城却好似先在险要之处筑上城关。而后再以城墙将这些城关相连而成。

当我还是一位现代人时便曾到过这里,但是,此时站在这里却有着完全不同地感觉。垛口旁,一个个手握长枪的军士威风凛凛地眺望着远处,本应是稀稀拉拉的游人,此时也换成了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巡逻兵。那整齐的队形,那枪尖上的寒光。那安置在垛口上的火炮,全都透露出一股凛烈地杀气。

这已收复燕京两月之后的事了。正如我所预想地那样,长城的破坏并不严重,毕竟金国攻入长城之后,也一直在利用长城抵抗蒙古的入侵。说到年久失修,也就是从成吉思汗攻入金国开始,距今不过三十余年而已。

三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却足以让长城的许多地方因地基崩塌或是其它的原因而受损。

于是,我便以燕京的财富与粮食为后盾,征集了五万余民工。这些民工在极高的热情之下,只以两个月地时间,便大略修好这条有万里之长的巨龙。当然,这其中自是少不了数万军士搬石运砖的功劳了。

自窝阔台被赶出长城之后,我郑言这个名字便有如长了翅膀一般。在各地传了开来。但是,令我有些哭笑不得的是,在这信息大多以口传或是书载的时代里,我北伐的事迹由口口相授,或是说书人在加上个人的感**彩之后,将我越传越历害。也越传越神乎。而且,许多事迹似乎还有好几个不同的版本。

便比如说,王夔地广武军以自残的方式火烧两岸投石车一战,便被百姓传为:郑言只信手一招,便有火神来助,只烧得蒙军抛石车转眼间便化为灰烬……

后来我才知道,正因如此民间却多了一个风俗,便是在王夔战死之日祭祀火神。由此,我也终于知道民间传说中的哪吒啊、孙悟空啊,到底是怎么来的了。

不过这样也好。有此一着。那自各地长途跋涉而来欲加入我军的百姓,却是源源不断。以至于这才两月多一些。我便多了三十余万的新兵。而且,这些新兵还是自应征者中精挑细选地,由此便可知应征者之众了。

但正所谓世事岂能尽如人意?当我正尽一切努力修筑长城和建立城防之时,河北之地却出了个意想不到的变数。我一路将鞑子赶出中原,南宋也由于我留在西川之兵而不敢轻举妄动,致使我所“收复”的这大片失地完全处于一个政治与军事的真空。于是,无数大大小小、形形色色的势力便如雨后春笋般地纷纷冒出头来。

经过一番探查之后,我知道这些势力大略分为三大类,一类是百姓自发组成。一类是由蒙军留下的驱口军组成。而另一类,则是由亲蒙的大地主,招揽散兵游勇组成。

由于驱口军平时在百姓头上作威作福,是以百姓对他们自是恨之入骨,于是百姓组成的义军便与这些驱口军势同水火。而亲蒙大地主组成的势力,主要则是为了保护自身利益,照我看来却有很大部队属家丁的性质。但在这全国皆穷之时,那些大地主无疑是一块肥肉,如今他们失却了蒙军地保护,那么被另两大势力刮分只是时间地问题。

对于后者,对付起来比较简单,只要长城的城防一得到巩固,我便可以抽出空来对付他们。对付这些祸国殃民之徒,但凡不降地,不放下武器的,一刀砍了便了,我便只当是作为训练新兵的实战演习。

但最让我头疼的,却是那由百姓自发组建而成的部队。灭了?不成,那可是人民群众,是军队的基础啊!收了?也不成,收编说来容易,做来却难。那些沿河直接被我解放的城镇倒还没什么问题,毕竟他们本就是由我资助的。只是其它的城镇,那些带头的难保个个都是善与之辈,他们辛辛苦苦地拉起一支部队,哪能让你说收便收了。

更何况,该以什么身份去收编他们?我郑言一不是皇帝二不是霸王,名不正言不顺,在南宋政权眼里我还是叛党,以叛党的身份去收编义军……

我漫步在长城上,苦恼地拍了拍头。现在我才发现,当初想的只要将蒙古鞑子驱逐出中原,便万事大吉、便能轻松控制住这片土地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若是能远离这一切,该有多好啊!我这样想着,头一回,我发现自己已经厌倦了这一切。

第六卷 还我河山 第三十七章 与民生息

抱歉的话偶就不说鸟,说多了偶自己都有些烦了。不过理由还是要说的,士兵是个教电脑的,一开学,要忙的事各位书友就帮忙想像下吧!心有余而心不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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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步走回障城,我隔远便见着徐格焦急地在门前来回走动,一见我来,他便赶忙迎上前来说道:“大人,各方势力猖狂崛起,还请大人……”

我摇头苦笑了一声,知道徐格的目的又是要让我称王,有几次他甚至还邀了好多将领一同请求,也不知被我婉拒过多少次,可他依旧还是锲而不舍。

“徐大人。”我与徐格在城内的案桌前坐定,便提出了想好的理由:“郑言不愿称王,实则是因为我等在此的根基尚未稳固。一旦郑言称王,只怕大宋便立马挥师来攻,至时我等外有蒙古虎视眈眈,内有大宋翻江倒海,我等如何还能守这长城?”

“这个……”闻言徐格倒一时愣住了,他只担心这新近崛起的大小势力让河北之地乱成一团,却没有想过一旦大宋会如此不顾全大局,那将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但一想当初蒙古攻金之时,大宋又何尝不是联蒙灭金?如今不顾全大局却也并非不可能之事。

“更何况。”我呵呵一笑道:“徐大人想要郑言称王,无非便是以揭杆降伏那些义军,但如今我等的兵力守长城尚嫌不足。三十余万新兵未曾训练,根本上不得战阵,骁骑军、忠顺军与龙卫水师合计不过五、六万,如何还能腾得出手来对付义军?即便是对付了义军,取了城池,又让何人来镇守?”

“这个……”听到这里徐格更是哑口无言,只见他眉头一皱。很快又将烫山芋丢到我手上:“然则郑置使不会让河北之地任乱民横行吧!”

“啊?”闻言我不由愕然失笑道:“徐大人倒会推托。”

望着徐格笑而不答地老脸,我只有无奈地说道:“我等如今最主要的。便是与民生息,是以自然不能就此任河北乱下去。办法自然是有,那便是趁着入冬,蒙军无法进攻之时,派出部份兵力配合义军剿灭顽抗的驱口军,并且予义军以粮食、军器等各方面的支持。”

“啊……”闻言徐格不由大惊道:“如此若是让那些义军做大,岂不是养虎为患?”

“都是为万民福址而战。何来养虎为患之说?”闻言我摇头道:“更何况,义军人数虽多,但装备、补给均远不如驱口军,此时又已入冬,倘若我等不助义军,却又不知要冻死饿死多少人。若驱口军与义军相持不下,百姓又如何能休身养息?是以我等只能打破这种平衡,或助义军。或助驱口军,徐大人当知道怎么做才是正确的选择吧!”

“话说如此,可是……”

“至于谁来领头。”我笑了笑道:“只要不是蒙古鞑子骑在我等头上,只要百姓能够安居乐业,谁领头还不是一样?”

闻言徐格张着嘴愣愣地望着我好一会儿,忽而就像卸下一个重担似的。整个人便轻松了下来,摇头苦笑道:“属下明白大人的意思了,道句实话,徐某年轻之时又何尝不是如大人一般心中只重百姓,但让徐某汗颜地是,属下却被仇恨、金钱、权势迷住了双眼,如今听了大人的一席话,才知这世上当真还有如置使大人一般地真好汉。”

“徐大人过奖了。”闻言我倒被徐格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忙转开话题道:“纽璘那两万蒙骑还未找到么?”

纽璘部,是此次蒙古南侵负责进攻两淮的一支三万人的蒙军。自我等奇袭燕京之后。他也如同窝阔台一般,昼夜兼程往燕京赶去。但还不等其赶至。燕京已易了旗帜。本来我还以为他也会像窝阔台一样绕过燕京北撤,为此我还在其必经之路上设下了埋伏,可是他却始终没有出现。派出去的骑哨只发现了几个被屠杀殆尽的村庄,便再也没有他们的蛛丝马迹了。

“回大人。”徐格不由皱了皱眉头:“纽璘那支蒙骑好似蒸发了一般凭空消失了。这数月来,骑哨已走访了运河以东的各处地域,询问地百姓数以万计,却依然寻不到他们的踪迹。只有传言其在益都今山东潍坊一带出现过,此后便不知去向了。”

“哦,益都!”闻言我不由一愣,呆在这时代的年头也不算少了,是以我一听益都便知道那是一座近海城镇。按理说,两万人的骑军想要隐蔽行踪是极为困难的事,不说补充给养会让百姓发现,就算数万匹战马的蹄印要抹掉也不是件轻易的事。

除非,除非他们是自海上逃走的,但我很快就摇了摇头将这个可笑地想法丢到了一边。不说蒙军在海上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战船,就算有,也难逃南宋朝廷战船的封锁。南宋朝廷陆上的部队虽弱,可是水师却不是蒙古那些旱鸭子能对付得了的。

“此事暂且放在一边。”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对徐格说道:“或许他们早已混入了驱口军之内,躲藏到深山老林里去了。如今当务之急,便是援助义军,将驱口军连根拔起。此事便需徐大人烦心了,忠顺军中的一万蔡军,便由徐大人指挥。至于义军所需地粮食军器,徐大人可据实情便宜行事。”

“是。”徐格拱手打了个鞠,便领命退了下去。

现在,该是想想如何训练那些新兵的时侯了。

要在短期内训练出一支可战之兵,这并不是一件易事。冷兵器作战往往要面对面地与敌人搏杀。鲜血、惨叫、残肢断臂等等,全都是在近距离感受的。这些往往都会让新兵的胆气为之所慑,就算在战前经过了严格的训练,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出现被吓着的情况。倘若一个人怯了、退了,他的行为很快就会传染给全军,最后的结局就是所谓的兵败如山倒。

所以,我并没有寄希望于让这些新兵野战,他们的学习重点,将是如何在长城上组织防御。

第六卷 还我河山 第三十八章 训练

寒风吹彻,百花调零,燕京的冬天总是很干很冷,凛烈的北风吹过长城上的石块,使它更显得坚硬、冰凉。动物们早就存储了足够的食物,在温暖的小窝里舒心地睡着,只等着来年春暖花开,冰雪消融。但是,驻守长城的军士却没有这么好的运气,特别是那些正处于训练阶段的三十万新兵。

却见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军士,扛着擂石、滚木、箭矢等重物在长城的阶梯上气喘吁吁地奔跑着。虽然寒风呼呼,但豆大的汗珠还是自每一个人的脸上直淌而下。数十斤重的盔甲,再加上数十斤的重物,让他们就这样扛着在长城上跑上跑下的,倒还真是难为他们了。不过他们却丝毫也不敢偷懒,因为在他们的身旁,是一个个对他们大声吼叫、高声喝骂着的教头。

出于我的授意,这些教头不会对这些新兵有丝毫的手软,鞭子、辱骂、拳脚……训练残酷程度一反大宋听之任之的风格。在军队中不需要什么民主、也不需要自尊、更不需要软弱,这些只会让部队形同散沙,让他们失去凝聚力。我需要的是服从,服从,再服从。他们耳朵里只能有一个声音,那就是上级的命令,这个命令即使是错的,即使让你去死,你也必须无条件的服从。

由于长城上无法堆积过多的擂石与滚木,是以这些军士将这些重物扛上山头之后,还得将它们扛下来。日复一日地做这种貌似无用功的行为。一部份军士可有意见了。

“我等是来杀敌地,可不是在此平白浪费力气。”他们大声抗议着,甚至还可以称得上义愤填赝。

大宋一向都是不以言论杀人,包拯对着皇上也敢指手划脚、口沫横飞,那么他们这些凭着一腔热血前来报效国家的好汗,说几句公道话又有什么干系呢?于是乎,加入他们的人越来越多。最后人数竟占了全军的三分之一。

我静静地看着,然后冷冷地抛下一句话:每人赏三十军棍。一个也别落下。

这些人无一例外在床上趴了半个月,接着又被教头自床上拉起来训练。据说当时执行打军棍的忠顺军军士,手臂也肿了近一个月才消。自此之后,他们终于意识到了军队里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地方。

这样的训练不但能够达到增强他们体质和让他们团结地目的,还可以让他们学会如何正确地防御,经过两个月的艰苦训练之后,他们再也不是那种只知勇猛。一旦有敌来犯,便一窝蜂地涌上城墙,即不知轮番体息也不知如何让城墙保持畅通的“土匪”了。

除了这种体能训练,另一半的时间全部用于弓、弩的训练。

长城,给人的感觉就是居高临下、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而居高临下最有利的武器,那就是运程武器。所以,对于这些新兵我认为完全没有必要让他们训练近身搏杀,这会让他们产生恐惧心理、需要全方位地对抗体能和心智的任务。还是要交给那些经过战争洗礼的老兵。

弓、弩训练的教头,自然是要由精于此道的龙卫水师来担任了。这可忙坏了那些水师军士,自燕京一役之后,龙卫水师是元气大伤,人数锐减至两万余人。由这两万人来训练三十万的新兵,亦即平均每人必须带十五个徒弟。这可让龙卫水师的军士们忙得不亦乐乎。但奇怪的却是张猛从未在我面前为此诉过苦。反而还是一副兴致盈然地样子。难不成这豪爽的汉子还是一位乐于助人的活雷锋?我心里不由猛犯嘀咕。

后来我才知道,原先我答应过给龙卫水师五万人的编制,这小子就以公谋私,借着训练新兵的机会将神射手全选到他的水师里去了。

新兵们对弓、弩地训练倒也不抵触,一来这本就是他们加入军队的目的,学习杀敌本领才好上阵杀敌。二来,龙卫水师早就在燕京一役中打出了名声,新兵们一听说教头尽是龙卫水师的,便个个欢呼雀跃,只差没把教头抱在怀里亲上几口了。

可想而知。这也是张猛奸计如此容易得逞的原因之一。我曾担心过顶尖的射手全到水师中去。将会不利于新兵的发展。我将这个担心对张猛说起时,张猛只是无所谓地笑了笑。当我又在惊异这小子为何会如此大度时。接下的情景却让我大跌眼镜。上万个本应进入龙卫水师而由于我的这个顾虑而不能如愿的新兵,拼着违抗军令也要到我地面前讨个说法,他们甚至还组织了一个叫什么“鱼跃盟”来对我进行游说,鱼跃者,鱼跃龙门是也,他们竟然把龙卫水师当成龙门了。这让我不得不做出妥协,最后让龙卫水师捡出百余名顶尖地教头长驻新兵之中,这才达成了共识。

几个月的时间就这样随着风霜,随着雪花轻轻地飘了过去,转眼又是一年春暖花开时。

在严历地训练之下,三十万新兵已锐减到了二十二万,淘汰率竟然接近三分之一。这其中有些人是受不了苦,有些人是被淘汰,也有些人是因为家里无人耕作田地。以大宋律历,一旦投身军旅便没有退出一说,便是老了也要在军中充当伙头军。但我相信强扭的瓜不甜,有些不适合留在军队里的,或是无心留在军中的,强留下只能拖军队的后腿,倒不如放他们回去种田为军队多供应些军粮。

无论如何,现在这二十二万人总算是稳定下来了。人数虽然少了很多,要防卫整个长城还是稍赚不足,但是这些新兵已是面貌一新,总体的素质与数月前已是判若两人,战斗力比之先前的三十万人不降反升。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长城的城防也逐渐趋于完善。

现在,我自己也想知道蒙军是否还有能力攻破这条万里巨龙。

第六卷 还我河山 第三十九章 下等人

事情终于做完了,恢复更新,让各位书友久等了,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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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冉冉升起,七彩斑澜的阳光自云层中透了出来,像一串串五颜六色的宝石一样洒向人间,我立于宫城的城墙上,感慨地望着脚下一个全新的燕京。

城中方圆数十里,原本漆黑破败的房屋,此时早已被一幢幢崭新的木房所替代。小童嬉戏,大人劳作,纺布声也此起彼伏,百姓们全都沉浸在辞旧迎新的喜悦之中。

由于蒙军在河北之地的长期掠杀和高压统治,使得即使是燕京这种人口众多的地方也成为了地广人稀的地带,是以无论是建筑用房还是耕地,都大大超出了需求。

而在这到处都是森林的时代,建房所用的木材自然也不缺,于是燕京城中只要不是懒惰的,很快都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一块地和一套不小的房子。虽然由于手艺的问题,这些房屋还是稍赚简陋,但可以想像,假以时日凭着百姓对自己小窝的悉心呵护和改造,燕京用不了多久就会恢复其往日的繁华了。

运河上的垃圾也被清理干净,原本没有片帆只影的水上,此时也已行驶着各种大小不等、形态各异的自制船只,打鱼的、摆渡的、载人的、运货的,往来穿梭、数不胜数。

城外则是一眼望不到头的嫩绿,一条条用于灌溉地水渠纵横其中。农夫们早已完成了田地里的春耕,此时正乐滋滋地在畦边望着稻苗的长势。

自从我的军队进驻燕京之后,他们的身份自然地就由先前的奴隶变成了现在的农民。从奴隶到农民,不但是得到了自由,还得到了田地,得到了权力。修建属于自己地家园,在自己的田地上劳作。其积极性自是不可以之前同日而语了。按他们地话说,这点辛苦又算得了什么?这比起以前做奴隶时朝不保夕、累死累活还吃不饱饭的日子。这简直就是天堂了。

有瓦遮头,有食裹腹,百姓的要求就这么简单。看着百姓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样子,我才知道百姓是多么容易满足,可就是这个再简单不过的要求,千百年来却没有几个年头是真正有过的。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兴,则大兴土木,很快就会有苛政、重税、强占土地等强压在百姓身上。亡,则兵祸连连,首当其冲的也同样是穷苦百姓。而此时他们所得到地幸福,或许也只是漫漫历史长河中的一个短暂的春天而已。

“大人。”

正当我沉浸在对百姓的怜悯之情中时,一个声音将我拉了回来。

“哦。原来是徐大人。”

当我回过头时,却意外地发现是出外助义军对付驱口军的徐格。数月不见,徐格脸上却多了几分风霜,皱纹也加深了许多,这让我心中不禁对这位老人有了几分歉疚。

“不太顺利吧!”我拍了拍徐格的肩膀道:“有劳军师了。”

“不敢。”徐格受庞若惊地拱手弯腰道:“为大人分忧,这本是属下分内之事。不过此行倒确如大人所言,并非一帆风顺。”

“哦,说来听听?”闻言我不由疑惑地问道:“难道还有驱口军连忠顺军也无法对付不成?”

“并非如此。”徐格摇头道:“忠顺军所到之处,无不摧枯拉朽,以雷霆万钧之势横扫大半河北。难的,却是义军。”

“嗯?”闻言我不由皱了皱眉头,奇道:“忠顺军此去是助其对付驱口军,并非收编义军,何以还会成为徐大人的难题?”

“出于对大人地害怕之心。”徐格摇头叹道。

“害怕?”闻言我不由更加疑惑。

“正是。”徐格点头道:“大人一路将蒙古鞑子驱逐出中原,可说是居功至伟。百姓中凡知道此事的。都毫无例外的认为义军效力于大人是理所当然之事。是以……”

“是以有些心怀不轨的义军便封锁消息,不让百姓知道真相?”闻言我不由微怒。

“倘若只是如此。尚且还可忍受。”见我发怒,徐格眼里不由现出了几分喜色。

“有些义军的卑劣行径却是让属下忍无可忍。”徐格接着说道:“比若汾州今山西汾阳姚武,太原伍平,二人分明是抢了大人的功劳,对百姓说蒙军是在其二人地合击之下远逸塞外的。耀州杜达成则更是荒谬,为了达到百姓仇视大人的目的,其竟然将大人说成是凶残赛蒙军之徒,耀州百姓竟无一敢与我等交谈,我军前去剿灭驱口军,杜达成不但不助战,反欲烧我等粮草,好在李统领发现得早,否则……”

“够了。”我越听心中越不是滋味,都说“兄弟嬉于墙而御于外”,可在这蒙古人刚被赶出长城大局未稳之际,墙内却又开始内斗了。

封锁消息,这对于这没有电视没有广播的时代来说并不是太难,即便是像临安那么大的城市,似贾似道那样欺上瞒下的行为也是层出不穷,是以杜达成他们为了一已私利要做到这些,倒也不是不可能。

此举害我名声事小,害百姓事大。他们分明就是想趁这乱世割据一方,百姓才脱离了被蒙古鞑子欺压的苦海,却又要落入他们所设计的战祸之中。

“忠顺军到达这些地方之时,可曾与百姓说过真相?”随后我心中又起了一丝疑惑,此次徐格与李程所领的忠顺军也不在少数,以他们对我地崇敬,哪里还会容得那些宵小如此说我。

“他们根本就不与我等入城。”徐格苦笑着说道:“我等一至城外,他们便如临大敌般地严阵以待。我等与城外地百姓交谈后,才知道了这些情况,而当告知其真相之时,大多百姓却是不信,或者也可说是不屑。”

“不屑?这却又是为何?”

“蒙人留下的规矩。”徐格叹道:“蒙古人为一等,色目人为二等,汉人为三等,而我们,则为四等。是以在他们地眼中,我等均为下人。”

第六卷 还我河山 第四十章 狼烟

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愚民,愚蠢至极的愚民。听徐格说还有人延用蒙古人的规矩,我不由火冒三丈。

无怪乎每个完成国家大一统的君主,都是残忍与睿智兼备;无怪乎每个国家的统一,都是一个血与火的过程。一个分裂的国家,有着不同思想和不同意志的人实在太多了,要想把它们统一在一起,绝不是在谈判桌上能够完成的。能够做到这一点的,恐怕只有战争了。

“大人。”徐格对我拱手说道:“对付此等义军,倘若再听之任之,只怕非百姓之福啊。以大人之见……”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我长吸一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与其让这些不明真相的百姓受人利用,在河北之地打来打去,倒不如趁其还未壮大之时,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扼杀在摇篮之中。

“是。”闻言徐格嘴角不由露扯上了几分喜色,可在盛怒之下的我,哪里还会看得到这些。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形势根本就不似徐格所说的那么不堪,什么汾州姚武、太原伍平,不过就是几个真不知道蒙军是被谁打走的小喽罗,在这信息极不发达的年头像这样的人还真不在少数。更夸张的还是那个耀州杜达成,他根本就是占据了耀州的驱口军,作为驱口军小头目,将我说得如此不堪当然也是常理之事。

熟悉政治的徐格,如此刻意地将我激怒。为地其实也是趁各部义军还未壮大之时,尽早使其统一,否则假以时日要谈统一便更为困难,百姓也会因此而付出更大的代价。事实也证明他的做法是对的,是以我在知道真相后也并未对他有所怪责,只是狠灌了这只老狐狸一坛老酒,只让他叫苦不迭。

“就没有好消息么?”我没好气地问着徐格。

“自是有的。”徐格习惯地轻抚山羊须笑道:“大人鼓励农耕。低赋税,轻遥役。属下自运河北上至此。所到之处,百姓无不安居乐业,都在赞颂着大人之德。”

“也只是这几处地方而已,却还远远不够。”

由于水师的原因,运河一带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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