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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天河+番外_by_陈小菜-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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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着李若飞的长发,将他狠狠掼到床上,看着他眼中刻骨的恨意和微微的惧色,傅怀川轻声而恶寒的笑道:“在夏州是我草率了,今晚一整夜,可以仔细的,好好的……把你操个透。”语调温柔如同能滴出水来,说出的话却粗俗恶毒。

  覆身上去。

  李若飞从未经历过如此漫长的一夜,沉沉如永不会结束。

  傅怀川却有了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这种快感既来自身下这具绝妙柔韧的身体,也来自强暴本身,那种凌驾于无法征服的人之上,践踏蹂躏撕碎骄傲和尊严的快意。

  傅怀川并不像一头野兽,而是更像一个残忍的猎手,李若飞就是他胯下的猎物。

  每一个动作都让李若飞得到最大限度的痛苦,精准巧妙的就像一个魔鬼。

  一个重重的刺入下,仿佛灵魂都被撕裂,李若飞痛得想蜷起身子,想静静等待疼痛过去,下一个动作却暴风骤雨般到来,痛楚永无止境层层叠加。咬着牙,狠狠的忍住,嘴唇已经破碎,却倔强的不肯出声。

  傅怀川玩味的看着李若飞剧痛下霎那间白到近乎透明的额,迅速黯淡下来已经失去焦距的乌黑双眸,下身兴奋异常,持续不断残酷的推送穿刺,时紧时慢,浅浅抽出,却倾力直入,享受那最紧窒柔嫩处裂帛似微薄的声响和丝绒般的触感,而下一次的进攻,却是在内部细小的伤口上刻意研磨压榨,感觉内壁猛烈的收缩吸附,品尝血肉相连的满足感。

  太阳穴处淡青色的血管突突的轻跳着,神志已经模糊,李若飞小口小口的吸气,身体抽搐,连呼吸都是痛的,窗外仍是漆黑,暗夜就像一块黑铁,凝固住了时间。

  傅怀川知道他已到了极限,身体里最后那根弦紧绷到了只要轻轻一划,就会溃决漂亮的断开。眼眸中涌上一片血色,他要把他的崩溃逼迫出来,他要看到他绝境时的脆弱姿态。

  李若飞此刻不再是举世无双的名将,不再是朗国的平南王,只是一个落在恶魔手里,被折磨被摧残的寻常少年。

  乌黑失神的凤眼里水气蒙蒙的晕开,弧线优美的唇终于开启,无法压抑的尝试着发出一声呻吟,低低的,暗哑的,如同垂死挣扎的动物。

  傅怀川眼神发亮,呼吸都越发急促了起来。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李若飞的呻吟。床上的李若飞,褪尽了锋锐惊动的美,尽显出了脆弱清绝之意,这低不可闻的呻吟,竟一下烧起了他所有的凌虐欲望。

  傅怀川的残忍已经不似人类。他要得更多,狠狠戮入,森然道:“叫啊,不准停!”

  剧烈恐怖的动作下,李若飞修长的颈子向后拗到极致,那孤傲柔美的弧度让傅怀川忍不住一口咬上去,淫靡的吮吸添噬声中,李若飞整个人绷紧似一张斜倚的玉弓,却不再出声,终于晕了过去。

  傅怀川两眼紧紧盯着他唇边蜿蜒流下的血迹,眼神冰冷决绝,却掩藏着悲哀和自怜。

  天边曙色割开了暗沉的夜,傅怀川起身下榻,见昨日所穿衣衫都已布满血渍,当下吩咐下人提来清水沐浴更衣。

  整束清爽后,犹豫片刻,走到李若飞身边,伸手探他鼻息,只觉气若游丝,再搭上脉搏,脉象也是浮滑无力。忙传府中所配的御医孔仁冰来瞧瞧李若飞,又吩咐准备浴桶。

  孔仁冰五年前进府,为人谨慎,医术精湛,因一心痴迷医道,丧偶后也未曾娶妻。早上起来,刚准备喝一碗莲子粥,却被傅怀川的贴身侍从急乎乎的赶到鸣泉苑来。

  刚进门来,扑鼻而来的便是浓重的血腥气和情欲的气息。

  四野王身着浅灰宽袍,坐在窗前,脸颊上一道既长且深的伤口,神色却淡淡的看不出喜怒,身后一只大大的浴桶,水慢慢释放出雾气。孔仁冰心中不由忐忑。

  傅怀川道:“孔大夫去看看床上的人罢。”

  孔仁冰提着药箱走到床榻边,饶是见多识广,也被这满目的凄惨吓了一跳,过去细看时,只见一个赤裸的俊美少年正俯身昏睡着,黑发流水一般铺开,露出的半张侧脸犹带稚气,修长苍白的身体上却青紫累累,背后一个深深的刀口被彻底撕开,已能见到森森白骨,下身更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虽不曾见过李若飞,孔仁冰也知道这便是名动天下的朗国平南王,心中不由暗自叹气,这般漂亮的人物,竟被如此荼毒……

  正微微难过时,一回头却看见傅怀川略带寒意的眼神,忙低头打开药箱。

  眼看背后刀口里肌肉条条撕裂,却参差不齐,看起来似乎是被人徒手硬生生挖开一般,不禁打了个寒战,取出羊肠细线,穿过银针,细细缝合,一旦动起手来,孔仁冰镇定娴熟,丝毫不见慌乱悲悯,连颌下一丛山羊胡子都不带一丝颤动,双手纤细灵敏,稳若磐石。

  傅怀川见他治疗得法,心中自己都无法相信的慌乱之意稍去,轻轻呼出一口气,才发觉额上已有汗珠。

  孔仁冰给李若飞敷好止血生肌的药粉,略作休息,灵活的手指便触向他的臀缝之间,突然一只火热无力的手死死拽住了自己的手指,抬眼一看,李若飞已然醒转,一双眼睛里满满的羞耻愤恨,虽然不说话,意思却很坚决:不要碰。

  孔仁冰深深看进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那双眼眸中清晰的印出自己鬓发已是半灰斑白,柔声劝道:“李公子,老朽已是年过半百之人……”却被傅怀川一把推开。

  傅怀川抱起李若飞,冷冷道:“你若是不愿清理,我就把你后面塞住,让我的东西留在你后面罢。”

  李若飞脸色惨白若死,良久,闭上了眼睛。

  傅怀川将他放入浴桶,水及腹部,轻搂着他无力下滑的身体,防止水漫过后背的伤口,却见他的发梢落到了水面,一手解开自己的束发丝带,帮他束好头发后,一手轻滑到臀下,手指已深入进去,感觉到李若飞的紧绷,心中一软,道:“忍一忍,弄出来就好了。”

  扩张半晌,发觉李若飞已停止颤抖,微叹口气,又探入一根手指,缓缓将里面的白浊血水抠出。

  李若飞一声不吭,呼吸急促,在他手指拔出时,忍不住“嗯”了一声,干净的声线中略带几分痛楚的沙哑,傅怀川胸口微痛,将他抱住,擦干。

  侍女已经把染血的床单撤下换上了新的,傅怀川把李若飞放好,道:“孔大夫敷药罢。”

  孔仁冰在旁早已看得目瞪口呆,听王爷吩咐,忙上前诊治敷药。

  收拾停当后,孔仁冰道:“李公子背伤颇重,不过他自身恢复能力好,大概一个月就能无恙,只是这一个月内切切不可再裂开,否则将有性命之忧。”迟疑片刻,方道:“王爷半个月内最好不要再让李公子侍寝,这个……”

  正支吾间,傅怀川打断道:“不必说了,我明白。这几日,你每天都来帮他换药罢。”

  孔仁冰应诺,偷眼看去,见王爷轻抚脸上伤口,神情又是温柔又是悲凉,心中奇怪,却不敢多说,低头告退。

  第二十三章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还是不太cj……有床戏

  请假一天,明天可能更不了,因为最近深切迷上了苏小白童鞋口中的丑男,正忙着看此人的新剧,所以,那个……哭,他是我的那杯茶啊啊啊啊,小白再怎么说你丑,你在我心中还是美啊美啊萌到死……

  囧囧的爬开

  保证,后天更……

  傅怀川因为脸伤,三天未能上朝。

  这天傅刑简下朝后过府探望,见他脸上的伤口登时又痛又怒,问道:“李若飞?”

  傅怀川苦笑。

  傅刑简叹口气,手指忍不住轻触血痂,道:“这么不小心!明知他是头狼崽子,也不先废掉他。以后留了疤痕可怎么办?”

  傅怀川突然道:“二哥,我听你的,已经要了他,可是心里却像被挖开一个大洞,空空荡荡的难过……”眼睛里隐有迷茫痛楚之色:“原来我要的不光是他的身子。”

  面上手指一僵,只听傅刑简笑道:“那也容易,交给我,不出三个月,他定会对你千依百顺,不敢违拗。”

  傅怀川皱眉:“我喜欢的是李若飞,不是床上的男宠。”看着他蒙着薄雾似的毫无感情的眼:“你不懂。”

  话音刚落,脸上已挨了一巴掌。

  傅刑简素淡如雪的双手直抖,颤声道:“我不懂?我也不要懂这些。你可知道这些天来,太子在做什么?朗国颜冲羽在做什么?我又在做什么?”

  掀开外袍,卷起裤脚,膝盖处两团触目的青紫:“我刚在老头子殿外跪了两个时辰。”

  缓缓坐下,淡淡道:“太子进宫伺候老头子药汤时,弹劾你私纵敌国质子,否则又怎能不费一兵一卒擒他归来——这等话自然是胡搅蛮缠,但太子趁机提出要监管李若飞。”

  “老头子明知太子之意,却也想借机看你作何反应。据我看,若你痛快交人,老头子会略微放心,将来传位太子,你想必也不会反;若你推阻,只怕老头子会在传位前,先为太子解决后患。他身体一日比一日差,也开始心急了。”

  傅怀川默然片刻,把傅刑简的双腿放到自己膝上,一边按摩揉捏,一边问道:“你便去跪求老头子?”

  傅刑简盯着自己的双腿,眼睫颤动:“你断不会答应交出李若飞,我只能去求老头子收回旨意。”幽幽叹口气:“我一直劝你主动交出他,但你对他用心如此,我又怎能不明白?总不能为了顺我的意,却害了你。”

  头轻轻靠到傅怀川的肩上,远远看去,竟似傅怀川抱着他一般,语音坚定:“我挡不住你喜欢他,只能尽力去帮你补救。无论如何,你都要抢到皇位,否则,我们只能身为鱼肉,那种无可奈何的苦熬日子,我不想再有。我更不想你一旦失势,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你这一生,我只望你毫无缺憾,求天下,得天下,万人之上,俯览众生。”

  突然用力搂着他的脖子,琉璃似的浅灰眸子射出近乎疯狂的光芒:“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就是死了,也无所谓。”

  傅怀川闭上眼睛,下巴抵在傅刑简的额头上,淡淡道:“你放心。”

  再不能对李若飞用情多情,帝王之术,必断私情。

  七月流火。

  李若飞斜靠在床边,一身素净的白衣,长发束在脑后,捧着一卷宁国风物志正在细看。

  床边放着一瓮冰块,散着丝丝凉意,手边矮几上冰镇着一壶荷叶茶。

  修养半个多月,李若飞伤势已经大好,虽瘦削苍白,一双眼睛却乌黑透亮,恢复了神采。

  傅怀川进屋来,只觉得此景足以入画。

  坐在床边藤制躺椅上,饮一口茶,笑道:“这些天忙,我都没来看你,伤势怎么样了?”

  李若飞放下书卷,叮当数声,却见他手腕脚踝处,都被铁镣锁住,精钢铁链牢牢焊在床后铁柱上,铁链虽长,却最多只容他走到门口,而铁镣之重,举手投足都极耗气力。

  正是那日傅刑简走后,傅怀川思索良久,寻来靖丰最好的铁匠和机括匠人所制,既然他总是不懂顺从,只能将他当野兽一样牢牢锁好。

  李若飞不答话,伸手拿起茶壶倒茶,薄胎玉色的瓷壶,装满茶水大概两斤重,李若飞瘦得腕骨突出,肤色如月光的手腕映着黑沉沉的铁镣,竟有种直击人心的诡异诱惑。

  浅绿的荷叶水倾入玉白的茶杯中,修长优美的手指竟与茶杯一色,只是手腕微微颤抖。

  傅怀川不禁想起这只手握着弯刀的时候。

  一刀之下,万物战栗的凌厉萧杀,迫得自己呕血一整月。

  这只手现在却铐着铁镣,连提壶倒茶都尚且发抖。

  傅怀川握住他的手,茶壶摔落在地,片片碎裂:“只要你答应,不再抗拒我,我就给你除掉这些锁链,而且,只要你愿意,我也不会再弄伤你。”笑得三分风流三分真诚:“我不是个不善风情的人,你也会得到快乐。”

  意思再明白不过。

  李若飞忍不住笑了,凤眼微微上挑,尖峭的下巴扬起,问道:“你信我?”

  傅怀川盯着他的眼眸,沉声道:“你答应了,我就信。”

  傅怀川手心已经沁出汗水,也许,这是我们之间最后的机会。

  请给我机会,让我爱你。

  只求你,让我简简单单的爱你。

  脸上却不敢露出半点期盼之色。

  他的眼太利,牙齿爪子也太尖。

  不能露破绽,不能被他所制。

  傅怀川在等待。

  没有等太久,李若飞向来是个干脆的人。

  他扬了杨手,铁链叮叮作响,冲傅怀川一笑,满是张扬的讥诮之意:“我永远不会是你的男宠。我李若飞发誓,总有一天,我会踏平你的国都,颠覆你的江山,屠杀你的臣民,夺取你的土地。”

  言罢大笑,不可一世跋扈嚣张到令人恨不得把他踩在脚下彻底碾碎。

  傅怀川心中凉透,随后怒火席卷全身,几乎血液都被燃烧。当下咬牙一笑,绕到床后扳动机括,绞紧了铁链。

  被他激起了隐藏的暴戾,那就只能用他的身体来平息。

  又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对抗。

  身体在铁链的束缚下,呈现完美的臣服姿态,俊美清冷的容颜,漂亮流畅的身体,毫不设防的打开任君享用。

  眼神中却是浓烈的憎恨顽抗之色,闪烁如黑色宝石。

  强悍和脆弱,柔韧和锋利,狠辣与天真种种特质奇异的糅合在一起,有近乎邪魅的吸引力,让人求而不得的甘愿堕落迷乱。

  第一次在白天做他,明亮的光线下,李若飞的身体清晰的展现,连空气都变得清透华美;而肉体交合的淫靡水声又平添几分氤氲情欲。

  深埋在体内的巨大突然又涨大了几分,硬得能捣碎自己的内脏一般,进出间黏稠的血液缓缓流下。

  剧痛掺杂着恶心的感觉侵蚀着神志,喉间似被钝刀剜蹭。

  李若飞深吸一口气——已经不是第一次,熬过去就好,只要熬过去……

  傅怀川却慢了下来,伸手去了瓮中一块冰,往后穴强行塞入。

  李若飞原本火热的受创粘膜突然受到刺痛和寒意的刺激,猛地痉挛起来,死死绞住傅怀川的硕大,紧张无比。傅怀川只觉得紧致韧性的内壁突然发力咬合榨取自己的肉刃,竟受不住这种极致的痛快,一下射了出来。

  液体毫不羞耻的喷射在身体深处,肮脏滚烫,灼痛了尊严。

  却还不能结束。

  傅怀川抽出肉刃,微微一笑,俯下身去,以口相就,竟含住了李若飞一直没有反应的分身。

  李若飞急剧的抽气,反应异常强烈,铁链扯得笔直,铮铮作响,一双乌黑的眼眸中,掩不住有惊惧之色。

  傅怀川打定主意让他难堪,却见他反应如此青涩,心中隐隐有欢喜之意,他以亲王之尊,只被人如此服侍,却从未为别人做过,只是轻添吮吸前端敏感处,伴以双手摩挲根部,抬眼眨也不眨的盯着李若飞的表情。

  李若飞只觉得敏感所在被一片柔滑湿润紧紧包裹,脑中一片空白,明净漆黑的眼睛蒙上一层水汽,微微眯起,上挑的眼角竟有了妩媚之意。

  他虽与颜冲羽两情相悦,但一来分别之时年纪尚小,二来战事频仍,两人从未有过肌肤之亲。此时被傅怀川如此挑逗,整个身子都炽热滚烫,急促的喘气,情欲如火般呼啦啦焚烧着理智。

  傅怀川的唇舌灵活有力,不断刺激着让他更热,更敏感,更想要。

  每一寸皮肤都被激出了薄薄一层汗水,像清水洗过的明玉,黑发在枕间纠缠蜿蜒,一滴汗水从额头渗出,慢慢滚下挺秀的眉梢,清冽的眼角,滑过脸颊,嘴角,沿着瘦削的下巴,掠过清瘦优美的颈子,最后停在精致的锁骨处。

  傅怀川终于见到了他淋漓尽致的风情,口干舌燥,呼吸的空气都像着了火,心脏剧烈跳动,忍不住伸手去捕捉那颗汗珠,揉捏着他的锁骨。下一刻却强压下自己的情欲,近乎冷静的继续燃烧着李若飞的青涩欲望。

  李若飞死命仰着颈子,肌肤轻颤,心里似乎被猫爪子轻柔却恶意的挠着,自己再也无法纾解和抵抗这一波波上涌的热和难受,清澈的眼底被陌生的欲望蒸腾得春水潋滟,喉间低低的逸出一声模糊的呻吟,却立刻死死咬住了唇瓣,仅剩的神志让他耻于发出声音。

  咬破了唇,嘴里有了涩涩的血腥气味,却连这血都似乎染上了淫乱的快感。

  傅怀川见他已到极限,伸出手指抚弄他的肿胀的唇,李若飞的唇齿无力的张开,手指果断的深入口腔,抵住他柔嫩躲闪的舌浅浅抽插,口中津液不受控制的渗出,润湿了弧线优美的嘴唇。

  下身欲望已在喷发边缘,李若飞身体紧绷如弦,傅怀川微笑着轻轻咬在他的前端。

  连尖锐的疼痛都生生折成了快感,李若飞忍不住发出长长的呻吟,声线性感中犹带几分清凉,尾音轻颤出绝望和愉悦,分身喷溅出大量的白色液体。

  迷茫中,耳边响起傅怀川冷得彻骨的声音:“知道颜冲羽在朗国正做什么吗?”

  一个激灵,飘荡着的灵魂感觉到了焚毁般的痛楚。

  傅怀川暧昧的将手指上的白液抹在他的唇边:“这可是你自己射出来的东西……”一个挺身,将自己的硬挺深深埋入到他的小穴中,再次体会到那顶级的触感和无法抗拒的紧和热。

  满足的叹息,却冷冷的笑:“你在这里欲仙欲死,颜冲羽却正为了你急不可待的逼迫李曈退位,开羯已经爆发了内乱。”

  按下李若飞的挣命似的抗拒,一个狠狠的穿刺,重重的研磨着他后穴内部的伤口:“我的军队已经在边境集结,只待朗国内乱扩大,便可一举夺回深凉二州甚至燕支云朔,让他们再无进犯之力。”

  伏下身,湿热的呼吸喷在李若飞的耳边:“国势如此,他们的平南王却在我胯下承欢。”

  李若飞的挣扎猛然停止,半晌后才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声音之惨简直不似人声,使得傅怀川心中不禁一寒,却冷笑道:“你又能把我怎样?”

  李若飞不答,喉中鲜血一口接一口的溢出,倦怠的阖上眼,浓密如夜的眼睫垂下,死去一般。

  第二十四章

  夜色已浓,傅怀川终于起身,束好发正准备离开,听到李若飞微弱却坚决的声音:“傅怀川,今日之耻,李若飞永世不忘。”

  傅怀川眼中光芒闪过,笑道:“我正是要你不敢忘记。”

  推开门,新月如钩,傅怀川的心苍冷若冰雪。

  李曈的心却更冷。

  没想到这么突然,这么快。

  牛油大烛热烈的火光下,北院王的头颅血淋淋的放在面前。

  被自己视若子侄的颜冲羽目中血色浸染。

  李明月一身甲胄,英气不逊于男子。

  李明月叛,李观海叛,颜冲羽叛,华黎将军叛。

  李曈长叹一口气,落下泪来:“父不父,子不子,兄不兄,弟不弟,天潢贵胄,寿年不永——果真最是无情帝王家。”

  李明月单膝跪下:“只求父皇禅位,永安殿中诗书万册,宫女百人,供父皇颐养天年。”

  颜冲羽领着众人亦跪,姿态却是尽在掌握的野心勃勃。

  李曈一眼都懒得看他们,转向李观海:“你是为什么原因反我?”

  李观海抬头,鬓边已有白发,眼神却依然强悍如鹰:“皇兄,你可知道朗国现在的实力前所未有,我们不需要一个纵情诗画的皇帝,我们要的是,铁骑南下,尽取中原。”顿了顿:“那份二十年的合约必须撕毁,你必须退位,请皇兄成全朗国!”

  李曈笑,掷下了玉玺,转身出殿。

  李明月迟疑的唤道:“父亲……”

  李曈回头,面容在明灭不定的烛光下模糊了轮廓,仅剩了温情:“明月,我不是个好皇帝。以后朗国就是你的,不必对得起我,对得起万千子民就好。”

  是年七月,朗国内乱。

  皇储李明月、南院王颜冲羽密谋夺位,与北院王兀阔、大将军巴拉等旧贵族于开羯城外对峙。

  武定王李观海,大将军华黎、颜崖攼等军方势力迅速介入,与李明月会盟。

  仅仅三天,北院王兀阔、大将军巴拉等战败被杀,城中旧贵族势力被一举击溃,朗国彻底为军方所控。宁国军队虽集聚边关,却来不及作任何反应,朗国内乱已然平定,无奈撤退。

  李曈禅位于李明月。

  李明月登基,号孝武帝。

  颜冲羽为摄政王,掌军权,协理政务。

  提拔诸多年轻将领,木奇麟、铁穆仑、吉雅赛、白音、牧少布等均掌一支军队,升任万夫长大将军。

  收拢旧贵族势力,将他们的牧场田园分给民众,宫殿花园拆毁改为草场田地。

  令所有贵族子弟必须进军中效力,没有军功则不得世袭爵位。

  鼓励生产,家有三子者,赏羊十头,马一匹;普通民众家有子参军,则赏赐黄金五两。

  凡有外人来投,均分与草场牛羊,视同为本国居民。

  设军方三王,武定王李观海、北院王华黎,以及南院王李若飞。朗国最强的火雷军团由李若飞统帅,木奇麟以副帅暂理。

  大局初定。

  从此,颜冲羽有资格掀起血雨腥风尸骨如山。

  朗国将以倾国之力,成就一支最可怕的军队,而在战争中,朗国将会更加强盛,变得富足。

  以果断决策雷霆手段瞬间更迭帝位的摄政王,在颁布推行完一系列政令后,突有一天,策马回府时捂着胸口,喷出心头一口热血,一头栽倒在地。

  病来如山倒。这一病凶险沉重,一拖就是月余。

  颜冲羽未建新府,仍居住南院王府。

  病情稍好,神志清楚后,就在府中料理军政事务。

  这天尉迟香走近榻前,侧身坐下,劝道:“才刚好了些,还是歇歇吧。”

  见儿子瘦骨憔悴,忍不住眼圈微红。

  颜冲羽放下手中卷册,笑道:“我没事,娘不用担心。”

  尉迟香摸着他的脸,勉强笑道:“还说没事!都这么瘦了……你那次从边关回来,就没睡过一个囫囵觉,没好好吃过一顿饭,你当娘不知道吗?”

  这场政变看似顺利,尉迟香却隐约知道颜冲羽费了多少心思,遭遇了多大阻力,一路明枪暗箭血火杀伐,真是不死都脱一层皮的磨练。现在虽然一切风过无痕,但这份极致尊荣只与尸骨无存相隔一线。

  但无论颜冲羽如何决断,她都没有任何阻拦,只放任他去做,即便担心流泪,也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颜冲羽与北院王等在城外对垒时,她只静静在菩萨座前焚起一炉香。

  从看到颜冲羽自夏州归来那日的眼神起,她就知道,事情的发展已无可挽回,除非颜冲羽死。

  于是尉迟香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但比说了做了什么都智慧,她是个最懂得儿子的好母亲。她的爱正如草原,无声无息中已无边无际的蔓延开来。

  颜冲羽凝视着她的眼睛,心中暖意融融,忍不住哑声道:“娘,我没能接回若飞。”

  这句话他憋了近两个月,此时脱口而出,痛得几乎窒息过去,指甲掐入掌心,却有自虐般的赎罪感,继续道:“宁国的四野王奸险诡诈,若飞那种个性,再落入他手中,我简直不敢想……”

  尉迟香轻柔的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道:“那就不要想……反正啊,我的若飞定能回来,我知道,他脾气虽倔,却打小就聪明坚忍,”不着意的转开话题:“娘这辈子还没出过草原,只看到书上说,宁国中原土地丰腴,江南景色如画,也不知能不能亲眼看到……”

  颜冲羽微微一笑,顺着她的话道:“以后我和若飞带着爹娘一起去看看。”

  尉迟香笑了,多年如一日的温婉娇俏。

  闲聊片刻,颜冲羽吩咐下人让傅晚晚过来。

  尉迟香心中奇怪,也不多问,只道:“我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想了想不放心,回头道:“晚晚近来为你的病一直忧心,眼睛都肿着呢。就算她是那个四野王的妹妹,也别太为难了人家,毕竟一个女孩子,千里迢迢的孤身远嫁,可怜得狠。”

  颜冲羽正色道:“我怎会是那种人?她一个弱女子,我不会迁怒于她。”

  尉迟香轻声叹道:“我知道你从小傲气得很,从不欺凌弱小,只是怕你现在权势大了,心又急,性子也跟着变。”

  一时傅晚晚已经过来,尉迟香冲她温和的笑了笑,自行出门。

  傅晚晚静静站在床边,道:“王爷好些了吗?”声音里藏不住关切之意。

  颜冲羽拍拍床沿,道:“坐着罢。”

  傅晚晚依言坐下,看见颜冲羽的长发顺着双肩垂落,漆黑中泛着青色的光,轮廓瘦削刚毅的侧脸在发丝衬托下略显柔和,但微微逼人的气势却益发强烈的存在。

  呼吸着他的男子气息,想起他对自己的不冷不热,心中又是迷恋又是委屈,忍不住低声哭起来。

  颜冲羽见她一张俏脸上泪珠莹然,娇美无暇,不禁笑了笑,帮她拭去泪水,柔声道:“哭什么,我这不好了吗?还是想家了?”

  傅晚晚伏在他怀中,哭道:“你总是这样忙,对我这般冷淡……”

  颜冲羽不落痕迹的扶住她柔软的肩,笑道:“好罢,为了向你赔罪,我送你回靖丰省亲好不好?”

  傅晚晚一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抬眼看去,却见颜冲羽不似玩笑,喃喃道:“当真?”

  “自然当真,三天后,我让木奇麟陪你回去。”淡淡一笑,目光冰冷:“以摄政王妃的身份,替我问候你的四哥。”

  傅刑简走进鸣泉苑时, 湖中莲子已是碧青如水,菱角嫩红如脂。

  李若飞正端坐在窗口书桌前,静静的写字。

  傅怀川收走了他身边所有可能的武器,连茶杯都改为木制。

  傅刑简进屋,李若飞只回头漠然看他一眼。

  傅刑简不以为忤,笑着走近前去,拉过一把木椅,坐在他侧面,仔细端详。

  李若飞瘦得厉害,一张脸少了华丽的俊美,却添了纯粹的清绝。眼神中的锋锐冷静却分毫未损,反而在素淡的容色中,越显分明浓烈。

  看到他领口衣袖间裸露的肌肤上新鲜的累累伤痕,傅刑简的目光中似多出了一根针,笑道:“听说你到现在还敢惹四弟?”

  李若飞冷冷道:“只要他不动我,我绝不会惹他。”

  傅刑简好笑道:“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何苦来?这种事情,习惯了也就无所谓。”

  李若飞不说话,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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