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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落西雷(凤于九天之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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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鸣狠狠瞪斯条慢理的容王一眼,穿着太子朝服在殿里走来走去。
                    “为什么现在才对我讲?这么大的事情,忽然要我带着百官去拜见自己的母亲,天!她一定会认出我的!”凤鸣紧张地转身拽住容王不放:“母子连心,她一定会识破我。”
                    “现在才跟你说,就是要考究这两个月你到底学出点什么东西。宫中礼仪你已经学会,要你拿出点太子架子来想必不难。要瞒过天下人,首先就要瞒过王后。你如果连一个藏在深宫的女人也瞒不过,将来代表西雷出使外国,必定被人一眼识破。”
                    凤鸣更是怪叫连连:“将来还要出使外国?”
                    “你是太子,自然有许多用得着你的地方。”容王把凤鸣拉到面前,替他整理被紧张的手抓成一团皱的衣服,安慰道:“不要怕,王后是个安静人,而且,她与安荷并不常见面,你放松一点,不会被她识破的。再说,你身边有我呢。”
                    凤鸣心里稍安,疑道:“为什么太子和王后这么少见面?他们不是母子吗?”
                    容王沉吟片刻,方答道:“王宫体制就是如此,你慢慢就习惯了。而且,太子这人不争气,王后并不喜欢这个儿子。”
                    虽然知道容王说的是前太子,凤鸣还是用眼睛瞪了容王一下以表抗议。
                    容王觉得好笑,只有改口道:“是前太子不争气,你可争气得很。”用手摸摸凤鸣的腰。
                    凤鸣这才笑了起来。
                    两人在太子殿里磨蹭多时,让在外面等候的侍从担心半天,才一起精神地出来,朝王后寝宫去了。
                    到了王后寝宫外,已经听见喜庆的丝竹之声,凤鸣知道进去就是验证自己的时刻,不由心下慌张,停下脚步,把容王的袖子一把拽抓不肯放手。
                    容王见凤鸣吓得脸色苍白,暗悔没有提前两天把事情告诉凤鸣,不过想到要好好锻炼他,只好狠下心来把凤鸣的手硬生生扯开,躬身朗声道:“太子殿下驾到!”后退一步站到凤鸣身后去,把凤鸣一人孤零零站在最前面。
                    顿时,宫门大开,早等候在内的官员通通迎了出来,齐齐行礼:“太子殿下!”
                    凤鸣恨得直咬牙,只想回头把容王抓出来饱以老拳,不过现在当然不可以这样做,只好胸膛一挺,威风地双手虚抬,用训练两月才练出来的沉着嗓音道:“众官请起,随我一同拜见母后。”
                    容王调教两月果然没有白费工夫,凤鸣两句话说得有板有眼。
                    众人齐应:“是!”
                    凤鸣昂头停胸,率先进了宫门。眼睛一转,看见太后寝宫设计辉煌,中间是宽敞大道,直通正中的大殿。
                    王后自然是在那里接受朝拜。
                    看着庄严的气氛和身后恭敬严肃的众人,凤鸣心里泛起荒谬的感觉。
                    天!他居然真的要当起一国太子来,而且即将认一个古代的王后做母亲,为她祝寿。
                    容王见他发呆,知道不妥,立即跨上一步,低语道:“请太子到正殿向王后祝寿。”
                    凤鸣被他一惊,想起容王没有良心逼自己鸭子上架,不由横他一眼,举手整整头上金冠,终于正式举步向前。
                    昂然走到大道尽头,已经步入正殿。一个盛装少妇端坐中央,被雁立的宫女围绕着,模样虽没有凤鸣想象中美丽,但气质也确实高贵。
                    “安荷恭祝母后生辰!”按照容王教导礼节,凤鸣高声唱诺,跪倒行礼。
                    这就是西雷的王后,乖乖,如果让她知道我冒认她儿子,那可不是好玩的。凤鸣如此一想,不禁用眼角去瞄身后的容王,不料低头偷偷往后一望,却不见众人踪迹。
                    原来除了太子本人,其他人等,一律跪在正殿外参拜。凤鸣方才太过专注自己的表现,容王等人何时停下脚步,他却丝毫不知。
                    顿时惊去一身冷汗。
                    容王你这个混蛋又对我设陷阱!凤鸣咬牙切齿。
                    头顶传来一个轻柔的声音。
                    “王儿免礼,起来吧。”
                    “谢母后。”凤鸣站起来,抬头看王后一眼,发现王后也正打量自己。他到底有点心虚,立即低下头去,不敢作声。心里忐忑不安,害怕王后看出端倪。
                    若有什么话可以胡扯一下就好了。
                    偏偏凤鸣害怕讲多漏嘴,只好尴尬地站着任王后打量。
                    幸亏,王后似乎对自己的儿子也不大熟悉,开口道:“王儿最近身体可好。”
                    凤鸣暗暗称奇,既然王宫制度,母子一年才难得见一面,为什么一点激动也没有?
                    他点头道:“安荷身体很好。”想起容王教导,连忙加了一句:“谢母后关心。”
                    “读书可好?”简直是例行公事的问话,冷冷淡淡。
                    “读书也好。”
                    王后问了几句,又道:“你父王如今病中,无力理政,大小事情,要多多求教容王,才是上策。”
                    求教容王?那可真是亡国的上策。
                    幸亏我如今和容王同一阵线,打算辅助他成为千古风流人物,不然这个时候,倒应该扑在王后脚下,一把眼泪的将容王种种劣迹述说出来。
                    凤鸣瞄瞄王后,又暗自摇头:瞧这王后冷冰冰的样子,看来哭诉也没有什么用。
                    这个西雷是没有前程的了,还是投靠容王比较好。
                    他躬身道:“是,安荷知道,一定事事求教容王,绝不擅自做主。”
                    王后冰冷的脸,这才露出一丝笑容,点头道:“这就对了。容王何在?叫进来让哀家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凤鸣心下嘀咕。
                    容王立即被传了进殿,行礼朗声道:“臣容恬拜见王后,祝王后娘娘永享仙寿。”他风度果然一般,举手投足都帅气非凡。
                    “好,好,一年不见,听说你处理国事样样妥当,真要好好奖励才行。”王后笑得更灿烂,让凤鸣看呆了眼。
                    乖乖,哪个才是她儿子?
                    王后又道:“容王,这里是百官送上来的有趣玩意,你虽然年少老成,到底年岁不大,哀家都赏给你,慢慢玩去吧。”
                    容王微笑道:“谢王后赏赐,容恬选取一二,日夜相对,记念王后的恩典就好。”
                    众人送上的礼物早早堆在殿里,容王走过去,稍一驻步,挑了两样,凑前给王后看过。
                    王后点头,叹气道:“时辰也到了,你们去吧,我也该休息了。”
                    “是!”
                    凤鸣大松一口气,和容王一起行礼,刚要退下,忽然听见王后道:“等一下。”
                    两人连忙又站回来,垂手等待。
                    半晌,王后道:“把那袭水貂披风拿来,赏给容王。”
                    宫女披风送上,容王连忙双手捧了。
                    王后盯了容王片刻,幽幽道:“容王处理国事,听说常要通宵达旦。冬夜苦寒,还是暖和一点的好。”
                    “谢王后恩赐。”
                    两人这才出了正殿,与百官一起退出王后寝宫。
                    “好奇怪,那王后对你特别好。倒象你才是她儿子似的。”一回到太子殿,凤鸣将身上的披风一解,对容王道。
                    “不要胡说,你身份不同,这样的话万万不可出口。”
                    “又恐吓我?今天逼我的事还没有和你算帐。”凤鸣哼道:“我是她儿子,为什么她什么都不给我,偏偏对你赏这赏那?”
                    “因为我是国家重臣。”容王呵呵一笑,把王后赏的水貂披风展开,为凤鸣束上,柔声道:“赏我的东西,还不等于赏你?”他将挑选的两样生辰礼物掏出来,在凤鸣眼前一摆。
                    一样是做工景致的小镜子,一样是连鞘的小刀。
                    凤鸣对小刀特有兴趣,咦了一声,将小刀抢过来,拔出一看,寒气逼人,锋利非常。凤鸣被刀气所迫,打个寒战道:“这刀好厉害!”
                    “这刀大有来历,是西雷著名的宝物,你好好带在身边以防万一。嘿嘿,以我的眼光,从王后寿礼中选出来的东西,必定有独到之处。”
                    凤鸣嗤之以鼻,把小刀不客气地塞到腰间,侧目道:“我可看不出你选的镜子有什么用,对了,你这么爱漂亮,一定经常照镜子对不对?”
                    “你又错了。这镜子是给你的。”
                    “给我的?”
                    容王举起镜子,得意洋洋道:“你难道没有看到这纯金打造的镜子手柄,均匀细长,光滑无比,最适合用于你身上某处,慢慢开发而不用担心把你弄伤?”
                    凤鸣眨眨眼睛,看见容王脸上坏笑,终于明白过来。
                    他向后一跳,从腰间把小刀拔了出来,眼睛瞪大,喝道:“容恬,你敢?”
                    “怎么不敢?”容王无惧他手中锋利小刀,悠然举步向前。
                    “不要过来!”
                    “太子殿下,刀不是这样拿的。啧啧,看来武术课你没有好好学嘛。”
                    “混蛋!你滚开!…。。啊!放开我!把刀还给我,你说那是给我的。”
                    “不过让那里松动一下,根本无须害怕。我不会弄疼你的…。。”
                    “救命啊!来人啊!救驾救驾!…。。”
                    听见凤鸣的惨叫,早有经验的太子殿众侍卫宫女早退得干干净净,将殿门紧紧关上……。 
                    看来这西雷宫中,确实已经被容王完全控制了。
                     总算平安过了王后大寿的一关,凤鸣算是通过第一次小测试,足以证明两个月的刻苦学习效果不错。容王为了表示嘉奖,特许凤鸣骑白云一天。
                    骑马也是学习的必要项目。不过往日容王担心白云脾气暴躁,不轻易让凤鸣靠近它。这日为了哄凤鸣高兴,提前两天将重要国事处理妥当,说要亲自带凤鸣骑着白云出王宫游玩。
                    “真的?”凤鸣张大眼睛掩不住惊喜,紧张地拽住容王的领子:“出王宫?骑白云?你让我单独骑白云?”
                    “我会在一旁好好看着你的。”
                    “太好了!”英俊的脸露出孩童一样兴奋的神情,凤鸣干脆给容王一个法国式的热情大拥抱,送上两个响亮的吻。
                    “不过…。”容王静静等他把兴奋发泄完毕,才缓缓道:“明天出宫前,你要先随我一同见一个人。”
                    凤鸣忽然闻到阴谋的味道,警觉地问:“谁?”
                    “你的父王,西雷王安将。”
                    “什么?”凤鸣惊叫起来:“前几天不作声把我抓去见母后,现在又要抓我去见父王?喂,人的心脏承受力是有限的,你懂不懂?”当然,容王不懂。
                    容王笑道:“不要怕,王已昏睡多年,你身为人子,也应该看望一二。”
                    看望一二?
                    看来那原太子也不会经常探望他的双亲。西雷的制度好奇怪,父母与子女的关系居然那么生疏。还是王宫里面确实人情淡薄?
                    凤鸣抬头看看容王的脸色,知道他虽然笑吟吟,却是说一不二的狠角,再怎么不愿意也必须去。如果继续争论,说不定骑白云到王宫外晃晃的机会也保不住,只好勉强点头,嘀咕道:“去就去,碰到你这个再世曹操算我倒霉。”
                    凤鸣露出稚态,分外与他俊朗的外表不称,不能见于普通王族的质朴和天生的王家风范揉合在一起,形成令人称奇的美感,显出一股深蕴于内的清纯之气来。
                    容王深深凝视,越看越爱,将凤鸣腰肢一搂,两人贴在一起,轻哄道:“我只是希望你早点清楚各种局势,以免将来遭到不测之祸。唉…我多愿你不是太子。”
                    凤鸣心中一甜,略显羞涩,嘴硬道:“不用花心思哄我,都已经答应你了,我明天肯定会去。不过是个植物人而已嘛。”
                    两人对望一眼,都觉脸红心跳,紧张非常。
                    容王首先受不了,猛然将凤鸣吻住,双手也开始上下摩挲。
                    凤鸣对容王的吻早习惯成自然,尽情回吻。
                    气氛疯狂起来………。 
                    “今天我一定要……。”逐渐粗重的喘息,将容王的声音衬托得分外低沉。
                    凤鸣也被迷惑了心神般,脸上带着娇痴的神情,凭借本能紧紧抓着容王的衣服。
                    当容王修长的手指渐渐解开凤鸣的上衣时,凤鸣也有样学样,解起容王的外袍来。
                    什么也不想了,在淫糜的空气中,被挑唆得只想肌肤相亲。
                    细看起来,居然是凤鸣的动作更为猴急,几乎是要硬把容王的衣物剥下来般。
                    “不要急,我们有一个晚上。”
                    欲速则不达,到底还是容王速度更快,将凤鸣剥干净露出漂亮的身体后,他将凤鸣正在和内服奋斗的手指拨开,自己笑着解开身上的布扣,把足以自豪的健壮身体袒露在凤鸣面前。
                    “喜欢么?”笑着将凤鸣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容王眼里柔情款款。
                    凤鸣爱不释手地抚摸,乌黑的眼睛张得大大的,象看见令人惊讶的宝物。
                    “好漂亮…。。”凤鸣轻轻赞叹。
                    在容王眼里,漂亮的却是面前赤裸的凤鸣。他微微一动,把凤鸣拦腰抱起,安置在大床中央。
                    “这次可不是用手或用嘴,我提前告诉你,以免你说我欺负你。”
                    凤鸣已经被迷得三魂丢了七魄,哪还管容王说些什么,他要坐起来继续抚摸容王,却被容王轻轻按了下去。
                    “躺好。晚上的时光可是非常宝贵的,我们要好好珍惜才是。”
                    凤鸣迷糊中,居然还没有忘记露露自己的本事,喃喃道:“笨,这叫春宵一刻值千金。”
                    容王一愣,赞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好文采,好文采。”双手却渐渐将凤鸣双腿分开,往上方压了过去。
                    下体微凉,凤鸣不禁发出小动物般低鸣的声音。
                    容王柔声道:“不要怕,只是让承欢之处滋润一下。”他一手爱抚凤鸣后庭,一边低头,将漂亮的分身含进嘴中。
                    口腔的高温,立即让凤鸣激动地叫了一声。容王的舌头不断挑逗,把凤鸣攻击得分外难耐起来。
                    “容恬……不……。。呜……。”凤鸣断断续续说话,根本听不清在说些什么。雪白的赤裸身躯,在丝绸制成的被单上扭动。
                    “不要?”邪气的男声从胯下传来。正当情动之时,容王忽然吐出凤鸣的分身,转而亲吻下腹。
                    本来正急剧涌往重要器官的热血,瞬间失去动力支持,形成将发而不发的局面,当然令人难受之至。
                    “呜……。不……。”凤鸣立即大声的抗议出来,更加激动的扭动身子。
                    “呵呵…”容王笑着,挡住凤鸣发泄性踢向他的一脚,反手将脚踝抓住,往侧边拉得两腿大开。
                    美色当前,怎能不食指大动?
                    男色之风,在贵族中视为高尚之举,容王也不客气,倾前贴上去,缓缓把自己压入凤鸣体内。
                    “啊!”
                    异物进入的感觉使凤鸣蓦然一震。
                    容王沉着气,用沙哑的嗓子安抚道:“一会就好,不要怕。”行动却未曾停下片刻,依然雄风挺进。
                    眨眼,下面的感觉从紧窒的扩充转变为尖锐的刺痛。
                    快感不翼而飞,原打算乖乖接受的凤鸣当即挣扎起来:“不要!好疼,好疼!”头在容王身下摇得象拨浪鼓,帅气的脸苍白一片。
                    可这个时刻要容王停下,也太残忍了。
                    容王尽量按着凤鸣,耐心劝道:“开始总有一点,凤鸣莫怕。”琢磨着早进早让凤鸣体会快乐,身体一沉,势如破竹挺军直进。
                    凤鸣如受重击,猛然在床上弹动一下。
                    “啊!呜……呜………”太子殿里回荡一片委屈的惨叫。
                    容王也在动作之时听到类似布帛撕裂的声音,暗道不好,急忙退出,低头一看,分身上居然殷红一片。
                    没想到多日松弛,又用心作了前戏,凤鸣的身体还是承受不住。
                    顿时一阵懊悔。
                    “是我不好。”容王脸色煞白,慌忙将凤鸣搂在怀里,见凤鸣下体依然有鲜血缓缓逸出,急伸手到床边摸索。
                    幸亏原太子也经常受伤,伤药都在床边,都是上好的王族用药。
                    当即帮凤鸣细心地处理起来。
                    “好疼…。。”凤鸣英挺的眉紧紧皱起,不时猛然抽气一声,让容王下药之时更加心惊胆跳。
                    看心上人疼得额头渗汗,容王心疼非常。
                    好不容易把药上好,又将凤鸣搂在怀里。两人一同睡在床上,好言安抚。
                    “还疼吗?”
                    “嗯。”
                    “还是把你给弄伤了。”
                    凤鸣这次倒通情达理,轻道:“放心,你事先提醒,我不会说你欺负我。”
                    容王见他无恙,稍稍心安。
                    “你身上带伤,明天暂不骑马,待日后好了,我再让你出去。”
                    凤鸣一听,着急起来:“不要!我要骑马,你答应的,不能食言而肥!”他在容王怀里,双手一搂,把自己满心焦虑都通过扭动传给容王。
                    “好好,我答应。不过你只能让我抱着骑白云。”容王做出让步,又问:“什么叫食言而肥?”
                    “这个典故嘛,就是……。。”凤鸣得了容王承诺,心里高兴,又开始炫耀比容王先进千年的学识。
                    漫漫长夜,直到四更,才相偎睡去。
                    从容王强壮的臂弯中醒来并不是第一次,不过由于昨天特别的行为,凤鸣少不了多了两分窘迫。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见容王还睡着,便想偷偷把搭在腰间的手臂挪开,神不知鬼不觉地下床穿衣。
                    只略微一动,在清晨显得特别低沉悦耳的声音传了过来。
                    “还疼吗?一大早不要乱动。”
                    凤鸣愕然抬头:“你早就醒了?”立即露出一脸凶相:“一大早就戏弄我?”
                    “被你吵醒的。”容王说:“怀里的人乱动还不醒的是死人。”
                    容王平日总是严肃老成,如今搂着凤鸣一本正经说这玩笑话让凤鸣嘻嘻笑了出来,玩心一起,伸腿在被窝中踢容王一脚。
                    不料扯动昨晚的伤口,立即皱着眉头缩成一团。
                    容王变色道:“怎么了?真的还疼?”他忙靠过来看凤鸣的脸色,责道:“早说了要你不要乱动。”一手把被窝掀开,扳开凤鸣的大腿来看。
                    “不要看!”凤鸣从床上翻身,不肯让容王查看伤口,连声道:“没事没事,你不要看。”
                    容王见凤鸣死活不肯配合,只好作罢,也从床上起身,把衣裳换上。
                    “喂,把衣裳脱了吧。”刚刚将繁重的朝服换上,在一旁托着腮看的凤鸣说道:“我想再看一次。”
                    “什么?”难道是煽情的邀请?
                    “看你穿衣服的镜头啊,对了,你还不懂什么是镜头,唉,和古人沟通真困难,什么现代的词都不好用。”凤鸣将自己裹在暖暖的被子中,歪靠在床头:“我要看你穿衣服的模样。”
                    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容王不打算满足凤鸣的心血来潮。
                    “还不快起来?过了时辰,就不带你去骑白云。”
                    一句话把凤鸣从舒服的被窝里叫了出来。
                    想起今天的安排,凤鸣格外兴奋,顾不上好好欣赏容王的美色,从被底下伸手把内服拿进去,匆匆在里面换上。不免又扯动伤口,龇牙咧嘴一番。
                    “要我帮忙吗?”
                    “不要。”
                    “何必脸皮这么薄?当今天下男风盛行,你一出王宫,再这么腼腆可不行。”
                    “为什么不行?”
                    “你可是太子殿下,王宫中欢爱之事最多,一露腼腆之态,岂非露了马脚?”
                    凤鸣已经换好内服,从被子里跑出来穿外衣。容王在一旁帮他系带子。
                    凤鸣接着刚才的话题,问:“安荷不是不适合和男人那个吗?怎么可能不腼腆?而且,他不是怯弱成性吗?容恬,你不要为了诱哄我,老用太子的名义吓唬我。”
                    “呵呵,安荷对着我虽然老实,但对着其他人就未必。我欺负他,他自然欺负旁人。毕竟是太子嘛。”
                    “你是说他和其他男人也…。。也…。。”
                    “在王宫里日子久了,难免你也会倚权行事。”
                    “那会是谁?”
                    “我才不管他和谁。不过以安荷的本事,朝中官员家眷是勾引不到手的,最多也只能欺负欺负身旁侍候的内侍。”
                    想到身边或许有一两个必恭必敬的内侍,曾经在从前某夜和自己的身躯有过肌肤之亲,凤鸣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安荷不是你的人吗?他在宫里找情人,你为什么不吃醋?”
                    “谁说他是我的人?玩物而已,我不在的时候,随便他想怎么样。”容王忽然邪气笑道:“你才是我的人。你若在宫里找情人,我必定吃醋,而且醋意非常。”
                    凤鸣哼一声,左右旁顾:“我们还是立即去吧,以免过了时辰,你又不遵诺言。”
                    “我何时不遵诺言?”容王反问,一边带着凤鸣欣然出门。
                    时既隆冬,空气冷而干燥,太阳却很好,暖洋洋照耀宫中各处。
                    西雷有一种奇怪的花,似乎偏爱在冬季开花,而且花色鲜艳,花蕾有手掌一样大,分外美丽。
                    凤鸣被关在太子殿里多时,偶尔出去一次也被容王脚不踮地地催着走,今天容王见他身上带伤,特意关怀小心,一路缓缓而行,还着意绕道王宫花园让凤鸣欣赏冬季的王宫美景。
                    一见那奇花,凤鸣就非常喜欢,停下脚步,指着道:“这花好漂亮。”
                    容王靠近,直到鼻中气息几乎喷上凤鸣的脸,才小声道:“这是西雷特产的花,叫三月春。你身为太子,怎么能连这个都不知道?”
                    “你又没有教,我怎么会知道?”
                    “不是说过,以后遇到不认识的东西,千万不要大呼小叫,不知道也要不作声,我自然会慢慢告诉你。”
                    “哼…。”
                    容王看看凤鸣脸色,知道他不服气,也不理会,伸手帮凤鸣将身上的披风裹紧,亲昵道:“这花开得灿烂,见你这么个模样,也要伤心得谢了。”
                    听容王稍微让步,凤鸣也不好意思,嘴硬道:“我不是不服气,不过觉得奇怪,明明是冬天开的花,为什么起个名字叫三月春?”
                    容王脸上忽然出现怪异的笑容,邪气地凑到凤鸣耳边,轻声道:“这花令人春情尽绽,三月春指的是它的效用。太子殿下也不想想,为什么把它栽在妃子最多的地方?”
                    原来是催情的花。
                    凤鸣明白过来,顿时脸色尴尬,他本来摘了一朵赏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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