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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为男 by 苏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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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不曾用过的地方,传来的巨痛让艳火全身僵硬,暗咒一声,深吸口气,慢慢使自己忽略这疼痛,迎合着他的动作。
感觉到身上人的不自然,上官墨速度的退了出来,温柔的安抚着身下的人,嘴也来到他的火热之处,张嘴含住。
「嗯…嗯…哈啊……」
感觉到自己的欲望被火热湿软的含住,快速的吞吐,露在外边的小圆球被或轻或重地揉捏着。那快感,让艳火如来到天堂般。只是几个简单套弄下来,觉得白光在眼前闪过。全身一个痉摩,扬着身子把那火热的精华全部释放在上官墨的嘴里。
「可以…嗯哈…可以了……」
上官墨正在已经把三根手指放入他的秘|穴中,耳边传来这如天籁般的声音,努力隐忍得他突然抽出正在扩张的手指,一个挺身,把另一样东西用力的插入。
做好心理准备的艳火还是被这如同撕裂的痛苦,弄得用力的掐住上官墨的背。
「嗯唔…啊…,慢点……」
感觉到身下的人正在努力的放松,加上那里已经泌出鲜红的液体作为润滑,等到欲望已经全部插进去的上官墨感觉到这真实火热的包容,再也忍不住快速的抽插起来。
阴凉的酒窖里发出灸热淫荡的呻吟,和肉体激烈的啪打声……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心痛死了,删了差不多一万到两万字的文,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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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传来的湿热,沉睡中上官墨的意识慢慢舒醒。
脑海里闪过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如身在其境般。
睁开沉重的眼皮,一时间,一个模糊的身影立在他的眼前。
「醒了?」
熟悉的声音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眨眨眼,看清楚那人的样子。
「天——唔唔~~」
喉咙里发出的低沉声音让他停下来,脑袋也被一阵剧痛袭来。
身体被轻轻的托起,鼻间传来的熟悉气味让他轻轻叹息。一双冰凉的手在他的太阳|穴上轻轻的按压着,舒缓了他的头痛。
「你先躺着,都宿醉几天,头能不疼吗?」
「唔。」
「先喝点解酒汤。」
老实的喝下那酸涩的汤药,闭着眼睛静静的靠着。想着眼前那双明亮的眼睛,他有几分庆幸自己刚刚没有把话说出来。
「没什么话说吗。」
「我睡了几天?」
「三天.」
「三天?」上官墨睁开眼睛,掀开身上的被子就想往床下跑去,感觉到天旋地转般,要不是艳火他一把压住,人说不定已经直直的摔到床下。
「别乱动。我——我去看过他,今天还是静静地躺在床上,没事。」
「我明明记得我是在酒窖,什么时候还……,呃,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艳火听到这样的问话,拧着眉毛把上官墨拉到自己的怀里。「我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找你,以为不许再跑到那去,知道不?」
「啊?」他停顿一下,才呵呵苦笑道:「知道了,不去便是——」
「我和你一起守着温铭。」他抢着打断他的话,脸上露出自嘲的笑容,只是背对着他的人看不到。「我有时真得怀疑你对我说的话是真,亦是假。」越说到后面,他的声音越飘缈,像是在问,又像是在对着自己说着。
「艳火,这个问题我们不要再去讨论,好吗。你知道吗?天——」
「可能他的命好,虽然七天没醒来我的身体也没有腐烂,巫前辈想尽办法把他给保住,暂时没事。只是他醒来的时候依然无期。可是你呢?」
「我?我没事啊。」不自然的偏过头不在看着那满是认真的人。「我这不好好的话在你的面前。」
「我有话问你。」艳火扳过他的脸,与自己平视。十分严肃的看着他,道:「你知不知道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我——」上官墨的身子不自觉的一僵,从嘴里吞出几个模糊不清的字,「我沉迷于酒……」
「大声点,我没听到。」
他捏着他的下巴,用力的扭过他的头。「你沉迷于什么?」
「我说我天天都在喝酒。」下巴那传来的疼痛让他那隐忍了几个月的气愤爆发,大声的对着他吼道:「没错,我就是天天在喝酒,只有在那里我才能见到天晴,见到他安静的呆在我的身边,帮我处理着让我头痛的政事,不是像现在,虽然活着却像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慢慢着等待着死亡。」
「我不是说过,他现在没事。」
「他已经被判了死刑,不会活过来了。」
耳迹传来的巨痛让他稍稍恢复了心情,「艳火,七日一过,他就不会活过来。你知道吗?」
「我不是说他现在的情况没那么糟吗?」
「什么——什么意思。」
「他的心脉被巫前辈的盅保护着,所以情况没有那么坏。」
「你的意思是——他、他没死?」
「是的,你现在最要紧的事不竟然是沉迷,我想要是温铭看到的话一定也会伤心。」
「那我应该怎么做。」这两个月来,要不是靠着酒精支持着他,他早就被心中的内疚弄巨大散心神,这边听到这么冲击的消息,更是六神无主的看着艳火。
「我问你,温铭他最想你做的事是什么?」
「当个好皇帝。」
「那现在的你做得到吗?」
「我……」
「你要真为他好,就应该好发持政,那样才能让他开心。」
「这样就成?」
「是的。」用力的把充满无助地他抱入怀中,安慰道:「我也会帮你,你不会是一个人,知道吗?」
「艳——」
「不管发生什么事,碧落黄泉,都会永远陪着你。」
「艳,我……」
「恩,什么事?」
「我胃痛。」
艳火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在这种时刻说过这么扫兴的话,眉毛抽搐下,才不甘愿地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来。「你等着……」
把他轻就到床上,出去为他准备。才走了几步又被他叫住。
「这是你怎么了?」
「咦?什么怎么了。」
「你走路的姿势,厄~有点怪。」
艳火没想到他这么一问,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后,压下心中的怒火,道:「没事,我扭到腰了。」
说完,愤力的甩门而出。留下一脸茫然的他,看着那紧闭的门,摸着脑袋无辜地道:「性子越来越怪,关心他也生气。唉……」
事情告一段落后,巫沮遇强行到上官云艾带出皇宫,说是要去寻找能够加快温铭醒来的药物。上官墨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把一封信塞到上官云艾的怀中,嘱咐他要出宫才能看。然后静静地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
身边的艳火只是轻轻的握住他的手,两个人相视微微一笑,胜过千言万语。
弄明白温铭最想要的是什么后,上官墨像是变了个人般。
按时的上朝,认真的处理着各种各样的国家大事。除去这些事,他一有时间就呆在栖凤宫里,对着沉睡中的温铭讲述着一天发生的事。事情就像回到了原点,只是唯一不同的就是艳火也会和他一起,静静的陪着他,听着他对着温铭说话,淡笑不语。
窗外,下起了鹅毛大雪,整个皇宫都屹立在寒风之中。
不同与外边的寒冷,栖凤宫的寝宫里,四个炉子里的煤火烧得通红,传来阵阵暖意。
本就十分怕冷的上官墨,把自己包在厚厚的棉被里,看着艳火一个人忙进忙出的,想要去帮忙,才露出胳膊又赶紧缩了回去。
「好冷~明明没以前怕冷了,怎么这阵子倒是觉得冷得厉害。我现在好想念小七子——」
「你就好好在里面呆着吧。」因为不想让人发现寝宫里昏睡着的温铭,这屋子的事物都是他们自己动手。艳火放下手里的东西,扫了眼窝在被子里不肯出来的人,淡淡的道:「还好大周除去那场战事,前一个月让你想了几个好点子,让国库丰盈不少。眼看着就要过冬,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吧。」
「嗯,我让大周以商助国,虽说没错,可是想要把它扩大还是需要很长的时间。」
「你说你想念小七子,那是不是把他召回来?」
「啊~?不、不用,还是让人陪在温宽那孩子身边吧!」
「也成,你做决定。不过现在我要开始批折子,你安静点。」
「哦~~知道了。有什么事你直接问我好了,现在我要开始帮天晴按摩。」
安静的栖凤宫里,却被一股温暖的气息包围着。
上官墨把温铭从头到尾按了个遍,看了眼还在书桌前皱眉苦思的艳火,不想打绕他,无聊的翻着床头的东西。一道七彩的光芒透着光反射在他的眼前,好奇的伸手翻找起来。一个冷凉的东西被他从床头的包裹里摸了出来。
「咦?这不是我那把失踪很久的匕首吗?怎么跑到温铭的包裹里。」
轻轻的抽出来,看着那散发出冷冷银光的匕首。那日放手一博,勇杀巨蛇的画面从他的记性深处勾射出来。
那一次,要不是温铭拼死相救,他说不定早就死在那里,成为一堆白骨。
眼泪不受控制地一滴一滴的滴落,落在温铭那张苍白的脸上,僵硬的手指不小心划落,鲜红的血滴覆在那晶莹的眼泪之中,汇成一片。
沿着他的脸庞慢慢的流入他的颈间,再沿着他的颈,宛如一条有生命地红线般朝着他的心脏流去,继而消失不见。
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发生的事情后,他拿着匕首用力地划向手腕。鲜红的血,滴落在温铭那苍白到发青的皮肤上,画出诡异的图形,像是有生命般慢慢朝着他的心脏涌去……
作者有话要说:兰子写这段文的时候卡得厉害,很了整整两个晚上,今天终于挤出来!
各位大人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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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埋头审阅奏折的艳火,鼻间突然传来淡淡的血腥味。本不是十分清醒的脑袋如被人重击一般,异常地难受。
皱着眉头朝着血腥味飘来的方向看去过。看到上官墨双手占满了血,神情却是异常的兴奋。心中暗叫不好,手中踉跄一下,上等白狼毫摔落在地,笔在地上翻滚几下,没入墙角。白玉般无睱的笔筒上露出几条细缝。
「你疯了,就算你想陪他去也不用这么对待自己!」走上前去,看到上官墨正要往已经停止流血的手腕划过去,狠狠的拉住他的手。「难道你这样就能让他活过来吗?」
迎面冲入鼻腔里的浓浓血腥味让他的脑袋更加的晕眩,人强忍着不适,伸手点了上官墨手腕上的|穴位。拉到一边,想要帮他包扎,也许是受不得血腥味,他这么近距离的看着那红白相间的手,身子一阵轻颤。脚下一软,要不是上官墨的反应灵敏,已经摔倒在地。
「小心——」接住那突然往下坠的身体,轻盈得感觉不到重量。「你今天怎么这么反常,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我~我没事。」甩了甩晕沉沉的脑袋后,他轻声的回答。视线往床上一看,虽然还是自己的样子,他却在心中一边厌恶一边心慰。
上官墨没有发觉他的矛盾,指着床上的人激动地道:「你看,他正在不停地吸食着我的鲜血,而且原来青灰的皮肤变得白晢起来。」
艳火定了定心神,强忍住身体的排斥,朝着上官墨指的地方看过去。
「恩,真得是比先前见到有生气许多。」
「是吧,看来不是我出现幻觉。」
「你……」艳火抬头看了他一眼,唉口气道:「你先扶我去外室,我不太舒服,想休息下。」「怎么不早说,不舒服的话,那堆奏折让我来就好了。」
艳火坐躺在隔壁房的小榻上,睨了他一眼,嗔道:「有心就成,这些日子你天天要照顾温铭,这些琐碎的事还是我来做吧。」
「呵呵~」他怎么忘记在艳火的心中也不是个勤奋的人。不知道再说什么的他,摸摸头,手上的痛让他的脸抽搐一下。艳火把他的手拉到身边,从小榻旁边的柜子里掏出药膏,细心的擦抹着。一边淡淡地道:「刚刚,温铭的身上出现异况,我想得找巫前辈他回来看看是不是还有希望。」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满脸激动的上官墨没听到艳火心里的挣扎,快乐的附和着他的说话。
「只是不知道他们寻找的药有没有找到,唉……」
「他们才没有去寻药。」
「你又知道。」
「他们呐~ 是不想让人打饶他们的二人世界,我看这信一收到人也就到了。」
「好了,我真是乏了,先休息下。」看着上官墨又想往温铭的床前走去,瞪圆了眼睛,怒道:「你看着他就能帮到他吗?不好好照顾自己,哪会有时间做其他事。」
「呃~我想再去确认下。」
「墨,我能接受你每天无微的照顾,可是不代表我能接受你的心里只念着他,那我可不干。」撑起身子,握住他的手。「在你心中,可有我的一席之地?」
「天啊,你还在想这个。我不是说得很清楚吗?你放心吧。」
「那成,你得答应我,不能再做傻事。」
「傻事?」他眨眨眼,不解道:「我一般很少做傻事。」
「不得再像刚刚那样对温铭放血,否则我宁愿杀了他也不愿看到你自残。」一道凌厉的眼睛扫过去。许久没看到他这个眼神的上官墨怔了怔,才笑道:「好,知道了。不过……」
「不过?」艳火眯着眼睛看着他,眼神里闪烁着及其危险的光芒,「不过什么?」
「如果巫前辈他们来了,说要用我的血救天晴的话,你不能阻止。」
艳火变得沉默,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看了半晌后,才慢慢的点点头。
上官云艾与巫沮遇风尘仆仆的回到皇宫后,直接来到栖凤宫里观察温铭的异况。
上官墨跟在后面,等着巫沮遇的结论。半晌,屋子里除了四个人的呼吸声外,再没有其他的声音,手不觉的紧握。
感觉到他全身僵直,艳火轻轻的拍拍他的肩,小声地安慰道:「你放心吧,温铭他不会有事的。」
刚刚想说话的他被巫沮遇打断。
「他现在倒还有几分醒来的希望。」巫沮遇静静地说出诊断结果后,看向他身边的上官云艾,轻声道:「也许你当时的选择没错。」
「呵~ 」上官云艾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只是那苍白的脸色让看得心惊。仿佛他才是用本命盅救人之人。「你忘记我是谁吗?」
巫沮遇看着他这般模样,轻唉一声,转过头淡淡看了眼上官墨后,才道:「原来我一直找的东西正是你现在这个身体里的东西,真是得来从不费功夫。」
「我?」上官墨听到他的话后,瞪圆了眼睛。
「是啊,我们找了一年多,没想到竟然在他的身子里。」
「等下,身子,现在我的?你,你们是说……」他激动的指着自己的鼻子,「你们一直在找的东西竟然是温铭身上的血吗?」
「呵呵~~」上官云艾与巫沮遇相视一眼后,脸上不约而同的露出笑容。
上官墨看到巫沮遇那万年冰块的脸上竟然露出微笑,十分不明白。照理说他那么冷冽的一个人,怎么也不可能在为能救温铭而高兴吧。
一直没说话的艳火却一反常态的把上官墨拖到身后,冷冷地道:「虽然我不喜欢墨他这个样子,可是我不能答应用他现在的命去救他!」
「艳火……」
「不行!」
「只要每日一碗鲜血,十日内我能保证他能醒过来。」
「不行(好)!」两个人同时开口却听到不同的答案。
上官云艾想要说什么,却被巫沮遇一记警告的眼神后,闭上嘴。
「你们好好想想,我和云要去休息,明天给我答案。」说完,就带着上官云艾离去。
留下两个人,你瞪我,我瞪你,房间又一次回归于平静……
清晨,上官墨轻敲着眼前的房门。过了会,门轻轻的打了一条门缝,巫沮遇从门缝里挤出身子,小声的问道:「想好了吗?」
「嗯,我——」
「轻点,云他正在睡。」
「呃~ 我要救人。」
「好,出去说。」
「艳火呢?」一向不喜欢多言的巫沮遇今天倒是问了句。上官墨先是一怔,然后讪讪的笑道:「呵呵~~ 他还在休息。」
「哼,他没同意吧。」
「是,所以在房里点了熏香——呃~」
「你想好了,如不能坚持到第十天,也会前功尽气,不如不救。」
「想好了,我要救他。」
巫沮遇看着他,嘴角再度扬起诡异的笑容,看得他全身轻颤,却咬着牙挽起衣袖。他不能错过任何救他的机会。这一身欠他太多,就算是要入阿鼻地狱也要救他。
他手握着的匕首像是感觉到即将而来的血腥味,闪烁着寒光。他狠狠地朝着手腕划去过,殷红的血从他的白晢的皮肤里流出来,看着碗里越来越多的血液,上官墨感觉到整个人都轻松下来。
「行了。」巫沮遇在他的手腕上轻点几下,那血慢慢停止了。
「这么点就成,要不要在多点。」
「哼,两天后你就不会这么说。」
艳火醒来后,发现昏睡了一天,想到上官墨这么急着救人,不过让他晚几天调理好身子再去,竟然对他下药,不禁气从心来。「可恶,唔~」心口却传来阵阵疼痛让他呻吟,深吸几口气,平息内心的波动后,才慢慢恢复过来。
「怎么回事,怎么会——」捂着胸口,想到上官墨回来必是脸色苍白,「还是让人帮他做点补血的膳食吧。这笔帐我以后再和他好好算!」
事情真如艳火所料,上官墨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到了第六天已经虚弱得不能起身。
艳火知道自己的话他不会听从,只能让巫沮遇想想办法。
深夜,他看着上官墨熟睡后,悄悄来到巫沮遇的房前。本想要敲门却听到房子里传来的吵闹声。艳火感觉到现在来的不是时候,转过身子想要离去时,却因为里面传来的对话停下脚步。竖着耳朵趴在窗子下面偷听。
「我——咳咳~~我不要再喝那些药。」
「不行!」
「你想要小墨他死吗?」
「哼~已经是六日,四日后便是两全齐美。」
「你明明知道我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愿意让他有事,为何你要这样做。」
「我不能在旁边看着你死。」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安静得吓人,只有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半晌,巫沮遇才继续道:「你让我帮上官墨,我帮。你让我用本命盅救人我做,可是你不能让我看着你就这么死在我的面前。」
「我……」
「你不是一直说想要和我隐居山林吗?等这事一过我们就走。」
「唉,你应该知道我的苦衷,为何——」
「二十年前你和我说过,等你的孩儿成|人,你便放手。二十年后我把你从阎罗殿拉回你,你对我说让上官墨继承皇位后,你的么弟上官廉云对皇位虎视眈眈,不放心把大周的江山交在他的手中,我陪着你在身边暗自的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我也照做,现在——」
一口气把这些年赌在胸口的话毫无保留的吼出来,巫沮遇看到他那双如寒星般眼眸深处隐藏的痛苦,叹息一声,自己又何尝不是。
竟然把话都挑明,那就全说出来好了。再这么憋在心中他憋得快要发疯。深吸一口气,道:「只差四天,好不容易才让我找到水族之血,我说什么都不会放弃。」
「算我求你,再等一个月,等……」
「已经没时间了,你自己也应该体会得到,你的身体已经到极限。」
「唉~那温铭呢?他能不能等——」
「不成,本命盅已经被唤醒,不按时提供的话,他只会被盅噬食。」
「天啊~我上官云艾自问无愧于天地,可现在……」
「他是你的儿子,救你是天经地义,你何愧之?」
「不、不~我要你保住他的命,我不要再喝他的血,不要——」
巫沮遇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的拥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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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火本来是为上官墨求救而来,却没想到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没想到一直热心救人的巫沮遇对上官墨包藏祸心,全身顿时如掉入冰窖,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把虚弱地上官墨给带走,永远地离开他们。
转身准备逃离的时候,他不小心踩到屋檐下的落叶,「哗啦」一声,惊动屋子里的两个人。
心中一惊,纵身想要离开。
只是眼前白光一闪,一只洁白如玉的手轻轻的搭在他的脖子上,从上面传来的阵阵寒意让艳火的额头上冒出细细的汗珠。
「想去哪?」
「我……」
「遇,带他进来。」上官云艾轻轻的话语,奇迹般让巫沮遇收敛全身的杀气,暼了眼脸色发白的艳火,冰冷地道:「进来。」
艳火本来还想着要逃走,只是看到他暼来的目光,心中十分的明白,自己就是拼尽全力怕也是不能从他的手中逃离,更何况还想从他的眼皮低下带走上官墨。抿着嘴跟在他后面慢慢的走进房间。或许,在房间内的人还能救上官墨一命。
走进房间,艳火看到上官云艾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他看到他们进来,只是轻咳几声后,就把目光看向巫沮遇。
「咳咳~~让他走吧。」
「哼~」巫沮遇偏过头不再看他。
「上官前辈,你——」
「呵呵~你都听到了吧。放心吧,我绝对不会无视小墨他有生命危险。」
「……」艳火不知道怎么回答,怔怔的看着他。
巫沮遇却不同意,「不行,本来你就不用死的,要不是我逼着我用本命盅救温铭,你根本就不会有事,何需要其它人来救。」瞪着不知道如何处理的艳火道:「如果你想要带着上官墨从我的眼皮底下溜走的话,你一定会后悔。」
「我——」艳火皱着眉头看着他,问道:「我现在只想问你有什么方法能做到两全其美。」
「只差四天,他只要熬过这四天就成。」
「可是他现在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还有四天怎么熬?」想到刚刚看到的上官墨,呼吸无力,全身软弱无骨的躺在床上。他的心都纠成一团。
巫沮遇从怀里掏出一颗红色药丸,递在他的面前,平静的道:「这个暂时能保住他的心脉,如果真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给他吃。」
「我的血不行吗?」艳火双手紧握,眼神里满是乞求。
「如果随便哪个人的血都行,我又何必寻觅这么久?」把手掌递到在他眼前,「现在只有这么一个办法。」
鼻间被清香环绕,艳火思量半晌。深吸口气后还是把它接过来,捏捏眉尖,苦痛地道:「至少、至少要告诉他吧。」
「如果我的一条命能救两个人,也无妨。」
上官墨的声音在沉寂的房间里响起,拖着虚弱的身子,慢慢地走进房间。艳火赶紧冲上前去把那全身颤抖地人给扶住。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如安慰般轻轻的拍了拍那只扶着他的手,轻声道:「我知道你会到这里来,所以……。没事的,我听得不错多,也是知道的也不少了。」
说着,朝着坐在床上的上官云艾走去。
「爹~你能把唯一的机会让给温铭,我感激你,现在我的命能救两人,何乐而不为之。」
「你叫我什么,你叫我……」上官云艾激动的握住他的手,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奇怪,一时间分不清楚是哭还是笑。
「爹~你没听错,这一年来我虽然偷偷在私下理怨过,可现在你对我做的事让我怨不起来。」淡淡的微笑,平静道:「你让巫叔叔出手救天晴的时候我就有过怀疑,只是没想到代价这么大。现在能救你们两个人,我冒点险有什么。更何况有巫叔叔在这里,一定会没事。」
「你现在是、是原谅我了吗?」
「一年以前我就不曾恨过。可没有天晴的牺牲,我不可能把大周打理得井井有条。」
「好了,他需要休息,竟然都说完了,就走吧。」巫沮遇看着神情激动的上官云艾,脸上的表情越发得不好看。
「嗯,艳火,我们回去。」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上官云艾摇摇头,惋惜道:「如果你不这么冷得话,很多误会也不会发生。」
「随他。」
「呵呵~也对,巫沮遇就是巫沮遇啊。要不是当年我想明白,我也不会想要强把你留在身边。明明心疼小墨,却……」
「你也休息,我还要去配药。」说着,不再理会他,径自的走出去。
上官云艾慢慢的躺下去,嘴角挂上一抹微笑,细声的嘀咕道:「小墨他也不知道到底像谁啊~」
上官墨滴完最后的一滴血,双眼吃力的看着巫沮遇朝着温铭的床前走去。强撑着那意识快要涣散的身体。最后一天,现在要做的事就是等天晴他醒过来。
耳边传来尖锐的声音,过了一会,巫沮遇把碗上的血滴在温铭的胸前,那尖锐的声音更是刺耳,这倒让原本头晕目眩的上官墨清醒几分。想让艳火把他扶过去,却又怕打断巫沮遇。只得静静的等待着。
半晌,巫沮遇大喝一声,就看到一团黑雾从温铭的额头冒出来,在空中慢慢的朝着他游过去。等到他把那团黑雾吞入口中,眼中一道精光闪过,转过头来看着上官墨,静静的道:「他全身毒素已经清,已经无生命危险,醒来也是一个时间问题。」
上官墨得到这样的答案,失去焦距的双眼看着前方,露出一抹解脱般的笑容,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上官墨在感觉到手心的温暧,不由得想要攥得更紧。手掌中那温暖的东西也是稍稍挣扎后就任他攥着。
满足的想要睁开眼睛,沉重的眼皮让他原来轻松的动作也变得迟缓。想看看这让他感觉到温暖的东西是什么,他费力的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让他看不清眼前东西,可是那隐约的轮廓让他回忆起失去意识时的事情,他不由地轻唤道:「艳火,辛苦你了。那个——」
感觉到握住的手想要从他的手中挣开,他握得更紧。却不想对方用力一挣,虚弱得他哪禁得起这般对待,一个反作用力,后脑勺狠狠地撞到后枕。随着巨痛让他迅速清醒,瞪大眼睛怔怔地望着他。
「天晴——」
轻轻的叫唤让那想要离开的人停住动作,轻轻道:「什么事。」
「真、真是你,你醒来了?」
「嗯,前几日就醒来,现下你没事,我——」
「前几天就醒来了,那我?」
「你昏睡好几日,我只是来看看你。」
「哦哦~~那个,我想,我想先喝点水。」
温铭没说话,静静的把茶杯递到他的面前。上官墨只是微微张开嘴,无辜地看着他。看着他的表情,温铭叹息一声,把杯子递在他的嘴边。
「已经是皇帝的人,怎么还……」
「咕咚~!」狼吞虎咽的牛饮后,弯弯的眼睛狡黠地看着他,无赖道:「你认识我之前我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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