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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为男 by 苏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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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不是温铭!」关心则乱,要是换做是其它人的话,上官墨早就能从对方的眼睛中发现点蛛丝马迹,淡淡的看了眼艳火,发现又情不自禁的把目光看到他的身上,像是逃避般,别扭的别开眼睛。
「潋玉,这句话是应该我来说才是。你还不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吗?」
「什么状况?」
「嘿嘿~」
「没想到传说如谪仙般的温铭也会露出这么白痴的表情,传说果然不能信。」
「你——,看来你真不知道现在的状况,恩~」
「上官墨,你不要学艳火那臭小子的口吻。」
「我——」被无端点到名的上官墨,看了看站在他左方的人,却是自己没错。想到他们现在的情况,被潋玉问得哑口无言。
想着不能损坏温铭的形像后,收起正在伸出去的手,轻轻抖了抖自己的衣下摆后,努力学着温铭的表情,淡淡却带着优雅的道:「潋玉,我想你还是去照下镜子,我想那里你就会知道你现在的表情是多么的不正常。」
明明还是上官墨的语言,可是他的举止却让站在他左方的艳火瞪大眼睛,被看得不自在的上官墨正正身子,偏过头不再看他,把视线对着潋玉,从怀里拿出一面小镜子递过去。
「不相信的话,自己看!」
「啊~~」一声响彻云霄的尖叫从上官廉云那张单薄无情的嘴里喊出来,然后两眼往上一翻,华丽的晕了过去。
潋玉醒过来后已经是第六天,上官墨呆坐在偏厅里已经整整六天,看着躺在床上依然昏迷的人,明明是艳火那张妖艳的脸,现在他却能感觉到在这张面具之下,是一个清冷的灵魂。
他在心里不停着幻想着对方醒过来的样子,只是无论他怎么想,映在他脑海里的依然是那张清冷的脸和优雅的举止。
轻握着他的手,是那样的冰冷,可能也就这一点和换魂前的他一模一样。
「天晴,我们都醒过来六天,你怎么还不张开眼睛!你知不知道当我看到你奋不顾身的冲过来,当时我全身都不能动弹,想要出声阻止你,却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你如飞蛾投火般,朝着我扑过来,你知道我心中是怎么想的吗?好痛,痛到我不能呼吸!」把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感觉到那皮肤上的微凉。痛苦的闭上眼睛。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傻,这么冲动,一点都不想我心中那个处事不惊,什么事都胸有成竹的温铭?真傻,如果只是为大周,你真的需要牺牲到这种程度吗?我可不可以在心中窍喜,你的这个举动有一半只是单纯的为了我?呵呵!看我,又在说傻话……」
「这混小子,我上官艾云的儿子怎么能这样,真是没有一个地方像我的,不行!我不能看着他这么消沉下去!」越看越窝火的上官艾云瞪了眼站在他身边的巫沮遇,看到对方的眼睛竟然如新月般微微弯着,他全身一震,死都不想承认自己被对方电到,心虚般对着四周张望。
还好,这里除了自己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爱人,看到也当他没看到!还有一个是装在着上官墨身体里的艳火,他现在的目光从上官墨握住温铭的手后,就不一直没有离开。
上官艾云的小动作他是一点没有发觉。
「咳咳~!」假意的咳嗽两下,却没有引来对方的注意,倒是巫沮遇握住他的手,在他的手上轻轻揉捏着。
睨了他一眼后,轻甩开他的手,走到艳火的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袖,道:「艳火,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我们是不是……」
「你说吧!要怎么做?只要能让他恢复正常,我不在乎做任何事。」
「其实也没什么,我就觉着奇怪。你们都醒过来,可是你以前的身体却没有醒,我——」
「我知道了!」
「是不是——呃~!什、什么?」
「想来是和我有关吧。」艳火皱着眉头,视线却没依然离开过上官墨握住温铭的那只手,「可能是我体内的毒盅,被主,嗯~ 被上官廉云给引动。」
「毒盅?!」
上官艾云眨眨眼,转动脖子后对着巫沮遇眨眨眼,还没开口就巫沮遇冷冷打断道:「不行!」
「遇,里面那个人是小墨的爱人。」
「爱人?!」艳火听到上官艾云这么一说,眼睛微眯的看着前方,轻声的低喃着。「原来那是他的爱人,那么,我呢?我又算是什么?」
「艳火,你是不是也同意我的话。」上官艾云没听清楚他的话,还以为他是在支持自己。
「遇,你看!艳火也看出来,所以你一定要救他!」
「呵呵!」艳火失神的笑了笑,目然的望着前方,「是啊!巫前辈,你一定要救他。」
「上官廉云!」
「啊~~ 看看我,气得都糊涂了,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这就去找他。」
说着,一溜烟的朝着后院跑去。巫沮遇看着他那与年龄越来越不合适宜的背影,叹口气!
再把视线看向正露出痛苦无助表情的艳火,轻道:「什么都要靠自己,如果连争取的意愿都没有,换来的只在后半身的悔恨!」
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给予心中满是失魂落魄的艳火鼓励般,说完不再理会他,飘然而去!
艳火望着对方轻逸的背影,脸上的沮丧一扫而光,对着前方露出势在必得般坚定的眼神。
后院,潋玉正在帮着上官廉云换着绑带,眼睛还时不时的偷瞄着。自从他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上官廉云后,一时惊不住刺激,丢人的昏迷过去后,再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和主子呆在一起。看到主子正用复杂的眼神自己的身体,这一点认真让他心中雀喜。「主子,脖子上的伤口已经结疤;看样子过几天就能痊愈!」
「啪」一声,潋玉的脸上印上一个鲜红的手掌印。
「不准你在用这种表情放在孤的脸上!」
「主子,我——」
「你——」
上官廉云看着自己的脸,又露出如奴隶般的表情,心中更是火上加油,对着潋玉另一面如玉的脸上煽去,眯着眼睛朝着潋玉看过去,脸与脸之间近得可以听到对方的吐息声。
「潋玉,你真的愿意孤为而死?」
「是~是的~」
「真是没用,就这样全身都开始打颤。」上官廉云嫌恶的看了他一眼,「就是这样,艳火却从来没有因为这样而朝孤露出这般表情,这样,你知道你和他比差在哪了?哼~」
想到这次如果不是艳火的背叛,他早就已上官墨的身份坐上皇座,心里却恨不得把这个自己一直器重的人吞入腹中。
「呵呵!本王也不会让他过得好的!潋玉,看在你一直这么忠心的份上,我就饶了你。」
「谢谢主~~呃!主子你——」
「哈哈~你应该要谢谢我,我让你没有一点痛苦的离开人世,哈哈哈~~」
「为什么?!」
「因为,你、永远都不会懂!」
上官艾云一推开门,人先是一愣,用力地唉口气抚了抚额头后,慢慢向前移动。
「廉云,你从来都是这么偏激,如果当年你能稍稍内敛下自己的气焰,我又如何要去父皇推上皇位?如何再遇到一生至爱却要委屈的呆在那座沉闷的让人都快窒息的困笼里!」
看着上官廉云那双死不瞑目的双眼,心里更是一阵绞痛,一片黑暗袭来让他头脑发晕,身形在空中晃动几下,努力深吸口气才稳住,在上官廉云的面前半蹲下去,认真的平视着他,「当年你想用老三的手毒死我,却没想到平白的让我过上自己最向往的生活,所以我不怪你!生在帝王家算的上是我们的悲哀,可是你竟然想用禁术,占用小墨的身子,让我的心真的寒住!你不要怪我以后连你的尸体都不放过!」
说完,他慢慢站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上官廉云了,轻轻的撒下细细的粉未。这时的他哪还有半分的轻佻,那认真坚定的眼神让人想要膜拜,这才是大周国的皇帝,脱下伪装后真正的上官艾云!
「啪啪」两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响起,没料到上官艾云从后会突然动手的艳火想去阻拦已经晚了。看着那张明明是温铭身体内却是上官墨的脸上印着两个鲜红的手掌,他更是心痛。
「现在有些事情已经迫在眉睫,你没时间发在这里发呆,艳火。」
「啊~嗯,在!」
「你先回去收拾一下,我们现在去南湖。」
「去南湖?」
艳火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说出与这里气氛完全不相称的话,可是看着他一脸的坚决,明明还是那个上官艾云,可是却有什么东西在变化,偏偏又说不上来。困惑的对着他行了个礼后就退了出去。
艳火他没看出来,深爱着他的巫沮遇在一边倒是看明白个七八分。等到艳火出去后,他才走到上官艾云的身边,握住他的手!
「你要怎么做我陪你,可是有一件事你要听我的!」
「什么事?」
「不能累。」
「好。我就知道遇会支持我的,你放心吧!」
看了眼仍对着沉睡的温铭发呆的上官墨,他体内的真气像在逆走般,才要爆发就感觉到手被人轻轻的捏了捏,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讪讪的道:「我,我只是看着他这样心里难受!你知道吗?上官廉云已经死了,就在刚刚我去找他的时候!为什么,为什么他宁为玉碎也不宁为瓦全!」
「毒我会想办法!」
「遇……」
「现在先回去!」
「可是他——」
「他不会死!」
「我——」
「能救活躺着的他就不会死!」
「救活?!你真得能救活他?」
「放手!」
「巫前辈,你刚刚说能救活他的,是不是!」
「放、手!」
「我没听错,你愿意动手救天晴,那天晴就不会有事的,一定会没事。」
「砰~~砰砰!」
巫沮遇不想让上官墨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抓住自己的手不放,暗自使了点巧劲把上官墨把震开,然后看到对方在地上摔了个结实后,拂袖而去!
上官云艾看了看摔在地上的上官墨,再转看看巫沮遇离去的背影,唉了口气跟在他的背影后面走了出去。
皇帝做了二十多年的上官艾云可不是只纸老虎。一回到南湖后,就隐藏在上官墨的身后,让他以温铭的钦差身份,雷厉风行的把整个南湖省闹了个翻天覆地。
在艳火的带领下很快就在上官廉王的王府内找到失踪的粮食,然后马上把粮食分发到百姓中去,解除了百姓断粮的危机!
然后又把与上官廉云来往密切的官员全部罢免后,才把上官廉云的尸体挂在城门外,对外宣势廉王犯上做乱,已经被处死!
最后,才让呆在上官墨体内的艳火走上城门,宣布自己的身分,告示天下,这件事是由大周的皇帝明查暗访后亲手查出,让上官墨声名远播!让他在朝中的威信提高,又让他得到百姓的支持,可算得到一石二鸟之计!
作者有话要说:原来执念真是很可怕却又十分让人获得意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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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朗的阳光露过格子状的窗口,一时间柔软的暖金,斜照在躺在床上人,为他渡上一层薄薄的、神圣的光芒!
上官墨眼神里满是爱意的看着他,这个躲在艳火身体内那个心思谨慎,又如水晶般透明的人!只是他却看不到自己眼睛深处的留恋,随着时间的推移,夕阳与地平线平齐,收起了自身的霞光。
栖凤宫的门被人轻轻推开,声音不大,可是在这安静的地方显得格外的刺耳;也拉回上官墨散乱的思绪。
转过头,就看到艳火站在门外,逆着光的他表情让人看不真切,上官墨还是感觉到他的悲哀。几曾何时开始他们两个之间会变成这般陌生人的相处模式,明明相对却变得无话可说。
「你——,今天为何不上朝?」
「今天是我和天晴成亲一年的日子,我——想陪他!」
「成亲?!呵~」
「上官艾云呢?」
「你还是不愿意叫他一声父皇吗?你可知道在你的心都放在温铭的身上时,要不是他一心帮着我,大周可不会像现在这般没有后顾之忧。他现在累得躺在床上,你都不去看下。」
「他,病了?」
「嗯!巫前辈说他身内余毒为清,现在操劳过度要休养一段时间。」
「是吗?那让他好好休息吧!没别的事了吗,没的话,让我一个人静静。」
「唉~!」艳火轻叹一声,「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三层的把握让温铭他醒来,你会——」咬着下唇的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看着他的眼神举止又言。
「哦~!」
上官墨却是没听清楚般,轻声地敷衍了一声后;慢慢地过头不在看他。视线再次回到正在沉睡的温铭脸上。
「你今天一大早就上朝了,还是回去休息下吧。」
「你听到我的话吗?」
「嗯,还有什么事?」
「你——,我不管了,上官前辈让我问你,如果有三层的把握救醒温铭,你愿意吗?」
「你,你说什么?」上官墨激动的走到他的眼前,神情认真地看着他,确认般问道:「刚刚我没听错,你说能救醒天晴。」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你想知道的话就去找他吧。」艳火斜看了他一眼,偏过头不再说话。
耳边那急切的脚步声如一把小刀,一次一次割着艳火的心,回过头想再看一看他的背影,人却消失在黑色的夜幕中。望着眼前那阴沉沉的天空,他嘴角挑出一抹讽笑,这天空的颜色竟然和他此时的心情一般,灰蒙蒙的。看不到以后会是什么样的颜色。
明明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结果,可是还是想来确认一下,明明心里已经有准备,可是得到与预想的差不多时如锥心般的痛,痛得让他连呼吸都屏住,眼神空洞的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慢慢走进夜幕深处!
男儿流血不流泪,当他流泪时,已经是伤心欲绝!那泪珠儿像是断线的珍珠般,一颗颗掉落下来,随风飘落……
暗夜无光,整个大地被哀伤的浓浓雾笼罩着,在漆黑的皇宫里,却有一个房间的灯是亮着的,这微弱的光亮下,映射出巫沮遇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默默地凝视着漆黑一片的窗外。
他生来就淡情,除去对上官云艾的情,其他的事都不曾放在他的心中。
今天,他却开始学会伤神。
躺在床上的上官云艾睁开眼睛就看到与平常不一样的人,眨眨眼睛后,他用力的拧了自己一下,手背上传来的疼痛让他相信自己不是在做梦。
「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回答他的是一声叹息。
「温铭他——」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啊,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不行!」
「为什么,你不是答应我了。」
「那只有三层的机会。」
「我不管,三层的机会也要试。」
「你……」巫沮遇瞪了他一眼,怒道:「你怎么办?」
「我?」上官云艾无辜的眨眨眼,耸肩道:「我们欠小墨太多,也应该要补偿他,现在不正好有一个机会。」说着,对着他露出开心的笑容。
「你明明——」巫沮遇从喉咙里艰苦的吐出几个字,还没说完就被上官云艾打断。
「我知道,可是这是我的选择,你答应过我的,现在怎么反而犹豫不决。」
「值得吗?」
「值得,就算只有一层的机会,我也要试。」
「好。」
「嗯。咳咳~~我已经让艳火去告知小墨,等他同意便开始。」
巫沮遇没有再说话,走到他的身边,用力的拥住他。像是要把他揉入躯体内,深入骨髓。
上官云艾静静的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默默的忍受着被抱得生痛的身体。脸上露出一抹释怀的笑容,在这个安静的夜晚辉映下却是那么的哀恸。
「咚咚~咚咚咚~~」门外传来地敲门声打乱了房间里的安静,分开的两个人朝着门外看了眼后,巫沮遇想要去开门,却被上官云艾拽住。
「让我和他单独谈。」
「好。」
上官墨一进来无视满身寒气的巫沮遇,越过他来到上官云艾的身边。巫沮遇看看他,又看了眼下在用眼神示意他的人后,关上门离开。
「父——呃~」上官墨想到对面那个人欺骗了自己一年多,实在叫不出口,故意无视他那双哀伤的眼睛,压下心中的激动,淡淡道:「艳火说你有办法让天晴醒过来?」
上官云艾如何不能察觉到他的心思,只是一直没有说出来。看着这般犹豫的他,眼神暗淡的低下头轻声道:「是的。」
「为什么不早说?」
「现在能保住温铭的命,那方法却只有三层醒来的机会。」
「那剩下的七层是——」
「死亡。」
「就是这样你才一直没说,那为什么现在——」
「艳火来求过我。」
「求?!原来是这样。」
「这挺而走险的方法我是不认同,可是他却说他宁愿让温铭醒过来,也不愿意看着你这般消沉下去。」
「艳火他——唉~」千言万语只换得一声叹息。
「你愿意吗?只有三层机会。」
「天晴……」
「你回去好好想想,想好后再来找我。」说完,就不再理会他,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上官墨盯着他的睡姿看了会,皱着眉头转身离开……
栖凤宫里,上官墨静静的看着躺在床上沉睡的人。原本白暂的他,脸色竟然变得几近透明,身形也是十分的瘦弱,用那双已经透明的看得到手背上的血管的,瘦得只有皮包骨的手。手上传来的温度让他忍不住微颤,他不明白明明前几个月还俊雅的人,变成这般模样,枯瘦如柴,脸还上浮现出淡淡的青色,那是将死之人的气息,在一年多前他曾经见到过。
当时的上官云艾就是这个样子。
巫沮遇看着对着床上人怔怔发呆的人,心情浮躁。不耐地催促道:「让开,时间一过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他。」
站在他身边的上官云艾蹙着眉头,感觉到他那异样的情绪,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的拍拍他的肩膀,道:「我带他出去,你—— 你也要小心。」
「嗯。」
上官云艾把半跪在床边的人给拉起来。「好了,不要唉气。竟然,他答应了的事,就一定会尽力的做好,我们要做的就是在外边等着。」看着没半点动静的上官墨,他原本就不是太好的心情,更加的恶劣。
手化掌为刀,不由分说的对着他的后脑勺用力敲下去,把头晕目眩没半点抵抗力的人拖出房间。
巫沮遇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叹息一声,喃喃自语道:「你~就是吃定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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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沮遇对着躺在床上的人低念,十分怪异的声音从那单薄的嘴唇里流出来,贴在他的胸口衣服突然突起一点,然后慢慢朝着他脖子移去,等到那个神秘的小点经过他的喉咙,就听到他痛苦的呻吟一声,从他的嘴中飞出一团黑雾。
那团黑雾在空中发出「嗡嗡~~嗡~~」刺耳的声音,像是有生命般,朝着躺在床上的人慢慢移去,在接触到他的额头后,消失在空气里。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巫沮遇脸色苍白的从房间里摇摇晃晃地走出来,迎面看到上官墨一脸的焦急,想要开口说句话,一提气,胸口就一阵闷痛,双神无神两脚发软的他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在地上。
上官云艾脸上竟是焦急。跑到巫沮遇的身边,把抓住他衣领的上官墨给推开,喝道:「你别急,让他休息下。」看到他的脸上流出冷汗,心里也是忐忑不安的把虚弱的他搂在怀中。担心的问道:「你怎么样?」
巫沮遇张开眼睛看到他眼神里的担忧,轻轻拍拍那横在他胸前的手,「我没事。」看着在一边焦急却不敢开口问的上官墨道:「你进去吧,如果在七天之内他没醒来的话,我……」
话还没听完,上官墨已经飞速的离开他们的身边。
「不理他,尽人事也只能听天命了。」
「嗯。」
「我们先回去休息。」
「嗯~」
「遇,你今天好奇怪——」
「嗯~」
上官云艾扳正他那低垂的头,却看到巫沮遇紧闭双眼,只是会毫无意识的回答着他的话,心里猛然一惊,横抱起那轻得吓人的他,快速消失在夜幕中……
第一天,上官墨静静的握着温铭的手,就这么守了一夜。艳火也在外边守了一夜;第二天,他仍是静静的看着,只是脸上露出焦急的神情。依然没有发现在房间外立着另一个人,关心的人或许不同,可是心情却是一样的沉重;第三天,温铭还是没有半天动静,他开始坐立不安。门外的人也跟着他变得忐忑不安。
第四天,看着躺在床上的人,要不是他胸口还有缓慢的起伏,他真的不相信。心里一直认为他是能醒来的。凭借着这个信念他又挣过一天。呆在外面的人看着冷眼看着屋子里的人,强压住冲动,留在外边;第五天,他按耐不住的跑到巫沮遇的面前,结果被巫沮遇挥着衣袖甩出来,并留下话。生死由命。跟在他身后的艳火看着巫沮遇的脸色,为他捏了把汗。
第六天,上官云艾偷偷跑过来,看了眼没什么生气的温铭后,拐彎抹角的说了半天,大概的意思就是让他要有心理准备,结果被气得头冒青烟的上官墨轰出栖凤宫。
第七天,太阳在窗口一点点消失,上官墨的心也跟着沉灭。他静静地握住温铭的手,与他的脸摩擦着,滚烫地眼泪一滴一滴从他的眼角划落,顺着他与温铭相交的手流下来。仍然没看到房间外的人影。
第八天,清晨,上官墨一如平常般,帮着温铭沐浴更衣后,一个人静静的消失在栖凤宫。一直守在房间外的人不休不眠地熬了七天七夜,熬不下去的他不过是打了个旽,再一次睁开眼时,只看到温铭仍然静静的躺在床上,而上官墨已经失去身影。没有人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他就如气泡般人间蒸发。然而,在温铭的床前,留下了一张召书。上面只写了一句话,没有他的圣谕,房间里的一切谁,也不能动。
轻轻的推开酒窖里的木门,一缕缕的月光透过艳火的身体照进去。整个酒窖里暗淡无光,艳火靠着那微微的月光,一时间也没看清楚里面的情况。不过,浓烈的酒香从里面飘出来,熏得他头晕。
「嗝~嗝~~呜呜~~天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嗝嗝~~」
酒窖里不进的发出继继续续地声音,像是在低喃,又像是哭泣。艳火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这时的他已经适应黑暗,循着声音走了过去。
「上官墨~!」
一声痛彻心腑的叫喊后,他扑了过去。「我找了你三天,你竟然躲在这里。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为什么……,」
怀里的人已经枯瘦如柴,那一身的骨头烙得他生疼,他去抱得更紧。感觉到怀里冰冷的东西,他低头一看,上官墨的手里紧紧握着一只酒瓶,瓶塞已经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
随着上官墨的扭去,瓶里装载的液体正不停的往外流。伸出手把酒瓶从他的手里抢出来,朝着他脸上泼了上去,再用力的往空中抛去。
「哐啷~」酒瓶与地面做了亲密的接触,那冰冷的液体也是上官墨惊醒了过来。那双醉眼蒙胧的双眼,看到眼前的黑影,发狂般抱住。
「天晴,你醒了,你终于醒来了。我还以为这一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你……」
「呜呜~~看到巫前辈真是妙手还春,让你醒过来。可为什么让我整整在你床边守了七夜后,让我以为你再也不会这样活生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时,你才,嗝~你才出现——」
「为什么喝得烂醉如泥?」
「我以为只有这样才让看到你,没想到,真的,真的看到你了!」
「今后你想怎样?」
「今后?」
「是啊,我都醒来了。今后又准备怎么样。」
上官墨的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失去焦距的眼神怔怔的望着眼前的黑影,半晌才讪讪的道:「今后,我——我要还你自由,让你自由!」
「就这样吗?」
「呵呵~」他伸出手扶上眼前那看不清的容颜,笑道:「要是你想留下就更好,呵呵~」
「啪~」火辣辣的一声在黑暗中想起。
上官墨无辜的揉着被抽得麻木的半边脸,一边小声的低嘀,「原来不是天晴啊,怎么一下子打这么,这么狠。」
「你——你还记得我的存在啊。」
「怎么会忘记呢?」上官墨的脸上满是委屈,「天晴从来都不会动手打人,再生我的气也只是会盯得我毛骨悚然,能这样打我的只有艳火你了。」
「呵呵~~我是不是应该以此为豪啊?」艳火被他这一席话全身颤抖,混然忘记怀里的这个人只是醉鬼一个。「你怎么不说话了,哼~」
「这个时候我要再说话,我就是笨蛋。艳火生气时,我多说的后果只会打得更狠。」清醒的他是绝对不说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只是现在……
艳火现在已经气得火冒三丈,感情上官墨一直把他当女人哄,现在又为了温铭喝得烂醉。佛都有火,更何况是本来对他率直的人。本来还想要劝人的他,气得牙齿咬得真响,对着他的肩膀用力的咬下去。
「哇啊~~」
肩膀上的痛疼让上官墨痛苦的叫起来。「这回怎么这么狠啊~」手指因突如其来的巨痛,用力的掐住艳火的手腕,指甲都泛出灰白。
手腕上传来的痛,终于让气愤的艳火的理智恢复过来。感觉到嘴里的浓浓甜腥味,不用看都知道现在是什么个状况。
嘴还是没有离开他的肩膀,却是改咬为吸。
不一会儿,上官墨的声音越来越粗重,艳火怕他真出什么事,本能的抬头想要看看他的情况,却被他一把反推在地上。那湿濡的气息在他的颈间游走,身体的紧密相贴让他清楚的感觉到身上人的反应,他却没有反抗,反而仰着脖子配合着。
双眼紧闭的他,随着身上的人的剧烈动作呼吸变得沉重,被自己咬的鲜红的双唇在黑暗的酒窖里隐约透着光泽。这一视觉让他身上的上官墨动作更加的疯狂。
他的手不安份的滑到胸口,揉捏着此时敏感至极的茱蓃,那里升起一股电流,从他的脊椎窜过。喉咙里不停的口中逸出似抽泣又像呻吟。
这如同邀请的声音让他更是放开的手脚,嘴与手在他的身上四处游走,已经禁欲几个月的艳火更是热情的配合着,更是伸手把他那只到处点火的手,引到自己那藏在高耸的消魂之处。
来到熟悉的地方,上官墨十分熟练的小指头缓慢的在那|穴口周围按摩,感觉到那里的邀请,不客气的用指头探了进去。
从来不曾用过的地方,传来的巨痛让艳火全身僵硬,暗咒一声,深吸口气,慢慢使自己忽略这疼痛,迎合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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