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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为恶(np)-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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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的人。
他有时像我自己,有时又像我以前的丈夫。
初到这里,我表面得意却暗自戒备,陌生的一切让我在夜晚感到孤寂。
他在这时给我他的温情,像是在我身体内部点燃了一支烛火。
温情,亲情,他给予我,我也回馈他,在感情的投递中爱情也一拨一拨的跳涌。
如此自然而然的我接受了宋幽琴,也许现代的烙印根深蒂固的镌刻在心理,虽然羡慕韦小宝的生活,但是我到目前为止还是没有渴望接受另一个人。
迟迟不想纳揽月,因我还没有心理准备要对另一个人给予这些情感,而揽月的许多行为让我难以自然的将感情散发出去。我对人对事观察的角度不同,每一件都体会一下然后在心底转一下,宋幽琴有时会让我感到一丝温暖,而揽月会让我皱皱眉头。
我是那种会为一个手机链挑上十分钟的女子,现在仍然难以接受揽月,他偶尔露出的缺点就像是有瑕疵的小商品,会让本来已经将他拿出的我又扔回货架。
至于任仲峰,我的感情更是模糊。他拥有和李俊基相似的脸,虽然到了已经过了年轻狂热的时候,不再狂热的崇拜偶像明星,但是他那张比女子还美丽娟秀的脸,依然让我在每次看的时候都能注目许久。
从来都是从方方的框子看图片,突然间一个实体到眼前,我好像还处在惊讶兴奋区。
他因他父亲的事情记恨我,我能理解,本想耐心好好和他解释,求得谅解。谁想还没开始行动就出了如此荒唐的事。
强行发生性关系,在哪个时空都是不被法律和道德所如许的。更不用说当事人所受到的伤害,我摸摸脖子想起那日被他钳住时的状态。虚弱到那种地步,内心唯一的信念就是杀死我吧。
“呼——”我长吐了一口气。
出师不利,害他的亲人,占他的清白。虽然电视情节是男女先有矛盾后有爱情,可是运用到实际之中却是另一会事。
虽然不想,可我实在是情难自禁的咬牙——可恶的揽月
教场是在祠堂后面的院落,我到的时候大多数下人都已经到了,规矩的站在一边,宋幽琴也换上了较为正式的三套式衣衫,穿了束鞋,低眉垂首,表情淡然。
揽月跪在中央,看表情、脸色、衣着,不像是被关了一天一夜的人,只能从微微红润的脸色上猜测他可能是有些紧张。
见我进来所有人都低首道:“大人。”
习惯了这场面的我只是轻点了一下头,不理会已膝行到我腿边撤着我裤脚的揽月,以询问的眼神看向宋幽琴。
他看看我又看看站在一边的卫宏。
“大人,已经按您的吩咐安排了。”卫宏边将我迎到正位的椅子上边说。我坐下后,宋幽琴跟着做到我身边的椅子上。
“你在我吃的东西里下了药?”我将腿甩开,用冷淡的言语问。
“没有”他没有将头抬起,额头顶着我的腿边摇边说。
“那盘点心不是你端给我的么?”
揽月抬头,略微上挑的眼睛看向宋幽琴,“那时正侍命吩咐厨房准备的,我只不过是端过去给大人而已。”
我侧头看宋幽琴。
他抿嘴咬唇不说话。
(下)惩治家奴
“是我命人给大人准备的,可是我并没有让人往里下药。”宋幽琴脸上出奇的平静,声音沉稳不卑不亢,深邃的眼睛看着众人,完全没有丝毫惶恐的样子。挺胸敛颌站在众下人面前,迎着微风站立,衣摆晃晃而动,我不得不承认,他虽卷带着浓郁的儒雅之气的却不失一个当家正侍所应该有的气质。
“谁做的昨日的糕点?”
“是我,大人。”一个身上有些油污的中年女子应答了我的话。“我按照正侍的吩咐,准备了松芸豆糕。”
她在说话是我瞥见揽月微微上翘的嘴角,挑眉看了宋幽琴一眼掩住已经略微漏出的笑,转头看我的时候,正和我的眼光对上,立刻收起表情,低下头去。
“没有什么特别的吩咐么?”我问那厨娘。
“嗯”她略微犹豫一下,“正侍吩咐不要放芸豆,将里面的馅换成菜果。”
“你照做了?”我微笑看着揽月瞬间变为苍白的脸,没有抬头问道。
“是,我按着正侍的吩咐做了。”
“可是我吃出好几个芸豆。”我对着已经不敢看我的揽月说道。
他张张嘴,“可能有别人……”
“我已经烦了,你要是不承认,咱们还可以找别人问,时间对上,剩下的糕点还留着,都谁进过厨房,有谁碰过这东西。不过你要想好,弄得那么清楚以后那结果是不是你所希望得到的,我反正是无所谓。你若实在不想在这待着了,我可以安排你去庄园,不会委屈你的。”
揽月低着头,支在地上的手不住地颤抖。他明白我心里已经完全认定是他做的,就算解释什么也没有用,找不到证据又能如何,他是我的家奴,我的一点点心思,喜好都能改变他的命运。硬是和我犟没有半分好处。
“大人,爷,我知道错了。”他扒着我的腿说道。“原谅我这一次,求您了,我知道错了,下次不回再犯了。”
“是的,我不会让你有下次犯错的机会。”我对着卫宏说:“按规矩办。”
卫宏有些愣神,“府里下人的规矩?”他试探的问我。
我看着他,怎么还有主子的规矩吗。“你说呢?”
他弓着身子称是,吩咐人抬凳抱板,对揽月说:“府里规矩,理应去衣受杖六十,念年幼,初犯,侍子体弱,减半杖三十。”
没等卫宏说完,揽月惊恐的喊叫着,死命的抱着我的腿,“不要,大人您不能如此对我,求您了,我已经……不要”眼泪瞬间布满了他的脸。
我冷着脸不置一词;行杖人将他从我身边拉开,他奋力挣扎但没有任何用处,四肢被紧紧地捆绑在刑凳上。应该去衣的,但行刑的人却只是站在原地,不敢动手。
“大人”宋幽琴起身站到我身边,“责罚是应当的,只是这样会不会有些不妥,毕竟……”他的声音低了几分,“他已经是您的人了,若是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袒露衣衫实在是有损体面。”
“我的体面,等没人再给我下药时,再顾及体面吧。”
“大人!”宋幽琴眼神中带着几分焦虑,“若是这样,那他以后就再……”
他后面的还被我的眼神瞪了回去。突然间明白了什么,垂下头,手指有略微的颤抖。
退去衣衫,揽月的身体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显得白质细嫩。每一下木杖都能印出血红的引子,他的身体挣扎却徒劳无功,叫声有些嘶哑,青砖地上浸湿了一片难以分清是泪水还是汗水。
院子里的其他人都垂目低首,没有人敢抬头,看已经是我屋里人的裸刑,刑杖结束时除了揽月司机时时断续的呻吟再没有其他声音。
“再犯错加倍。”说完后转身离开,原本打算去照顾任仲峰的,但又改变主意,来到泰院坐在正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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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yuyu 大人
我已经将这章里的打错的名字都改过来了,若是还有别的错各位大人一定要指给我
回复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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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写完,名字也没想好呢,不过已经第三天了,怕大人们等先贴一点,明天可能把剩下的补上
第二十三章 醋意萌发
宋幽琴回来的时候,我正坐着慢条斯理喝茶。
“已经让挑弦去照顾拦月,我也过去了,虽然看着厉害,但并没有伤到筋骨,大人放心。”
“好好照顾他,让他念你的好,以后就方便多了。”我吐出嘴里的茶叶末子说道。
“大人。”宋幽琴抬头看着我道:“您误会了,我没有那么想。”他很少如此,清凉的眼睛直视着我。这幅表情让我想起刚穿过来时,他倔强的质问我时地样子。
“这件事不是我做的,大人明察,定然会分辨。”
“我知道,我知道这件事不是你做得我没有怀疑过。”我直直的看着他,“你给我治伤的药时候就应该知道是拦月做的事了,按理说你是当家主侍,而拦月的身份又不是一般的下人,卫宏应该请示你该如何处置。拦月给我下药,虽然不是毒药,但在府里绝对不是小事。道理上他应该被关在地牢里,而我今天看到他时,他的脸色可是比你我都好,红润健康,白质细嫩。身上别说是锁链,就是连条绳痕都没有。若是没有你的特别指示,卫宏不会也不敢这么做的。”
我低头看着茶碗,宋幽琴那倔强的眼神应该有所变化吧,我浅笑接着说:“拦月的脾气我清楚你更清楚,你是大府的侍子也许是碍于身份,也许是休养好,不与他计较。但我们都不是圣人,你心里对他不可能没有一点反感。虽然我不能完全猜透你的心思,但是棉里藏针我还是听说过的。”
我再抬头看宋幽琴时他已经跪下来了,低垂着头,看不到表情。
“我下次不敢了。”他声音很小。他停顿了一会儿,“打他,您是给哦我看的吗?”问完只见他把头垂得更深。
我没有回答,屋里一片沉静,初秋的风带着微微凉意吹进来,已经潜开了下人,整个正屋只有我们两个人,除了满屋的风声只剩下我拨杯盖抿茶的声响。
等不到我的答复,他默默地弓起身体,双手扶地说道:“我没有想到那么深,我认为您会惩他,想……想让他罚的重些。”他的声音有些颤,“他虽然心胸不广,但是并不是记仇的人,我知道我暗中让下人松些,他会感激我……”
他的双肩微微在抖,是害怕吧。
我依然不说话,手指在桌上慢慢的敲打,隔着层锦布只能发出闷闷的声音。
“我,我觉得您对任侍子很看重。”想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他的声音突然重了起来,“前有伺候多年的拦月,后有新人,我怕……”绕是鼓起勇气他最后几个字也没敢说。
“所以你想把拦月变成自己人是么?”
我的声音让他突然吓了一跳,“是,只是……”
“只是没想到我让他当着这么多人面前去衣受刑。”
我的话好像一根尖锐的刺突然扎了他一下。
宋幽琴猛然间一颤,跪下几分,头埋在手臂间,“我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没想到会毁了他的前程,您罚我吧。”声音到后来竟有几分哽咽。
我弯腰拦着胳膊将他搀起,他有些战战兢兢,嘴咬得发白,眼睛紧闭着,睫毛忽闪忽闪的。
是我让你没有信心吗?这句话在嘴边我却没有问出来。
过了一会儿,他好像摸不准我的想法,略微的抬头看了我一下,而我的眼神一直留在他的脸上,迎上了我不带感情的目光,他本就白芷的脸又少了些色泽,但刚才的惶恐和歉疚却好像淡了几分。
肃了肃神色,转身要进内屋。
“干什么去?”
宋幽琴回过身子福了一下:“侍内在惩室候大人。”
“还没让你走呢。”我的话拦住他的脚步,僵着身体立在那。
“你觉得自己做的事应该到惩室里受罚?”我问。
“该不该,怎么罚都是大人决定的。”我听他的声音好像脾气又上来了。
“过来。”
宋幽琴身体动了一下。
“叫你过来呢。”
他敛着下颌抿着嘴往我这移过来,看着他这副好“慷慨就义”的神态,我强忍着向笑的冲动。
到了我身边,伸手重重的在他尊臀上打了两下,力道猛了些,他顺着惯性往前迈了一步,自己又自觉地退回来以为我还会再打,绷紧了身体。
叹了口气,拉他坐在我的腿上。
(二)
“按道理讲,你并没有做错什么事。犯错的是揽月,罚他的是我,你顶天只是小小的迎合了一下。我今天打揽月不只是罚他一个人,皮肉上的痛,面子的伤,是他在受,他虽然看似伶俐,但心智也就到这里了,这处罚会让他记住很久,收敛脾气,自律行为。而你这个家的正侍,你有足够的权力,一举一动都会影响他们,我只是希望你能正确的使用你的权利。至于其他侧侍,不要有什么担心,无论谁进来,你的地位都不会变,在我心里的位置都不会变。”
宋幽琴一直低着头,扶在我手上的手在颤。
“我这么说都不能让你卸下负担吗?”我没有像以往那样挑起他的下颌,直视他的眼睛,那会给他更多的压力。
“不,我只是……”
“不用说出来,记在心里就行了。”我拍拍他的肩,将坐在我腿上的他放下地,站起身。
“你安排人收拾出两个空院子出来,照着侧室的规格布置一下。”我岔开别的话题。
“两个?”
“嗯,按一直有的规矩办,该准备什么就准备什么,你是正侍,你看着安排。”
“今天您让揽月当着这么多人受刑,我还以为……”
“我不在乎呢么多,今天罚他是因为确实可恶,在我吃的东西里下药,不管是什么目的,这心思不应该有。现在是为了争宠,下春药,以后呢,若是恨我了岂不是要药死我。
”
这里对侍子的规矩比封建时期对女子的限制还要多,今天让揽月当众去衣受刑,在别的人家是断不会再收纳的。“既然碰过他的人,就一定会照顾他。相信今天的事也够让他得到教训了,等他伤好了以后,就收了他,还有任仲峰,他现在名义上是被判为奴的钦犯,留在府里会安全多。”
“我会安排。”
我指尖点点他的胸口,“我刚才说的你能明白,但是这儿能接受么。”
他张了张嘴,顿了一下,“我不知道”声音很小。
我微笑轻掐了他的下巴,不知道就对了。
地主阶级也是要伺候人,我弓着身子坐在床边,用浸湿拧干的棉帕,帮任仲峰擦拭全身,从耳后到胸口,从私|处到脚尖,一点点细细的,擦净后再用药膏在淤血红印处涂抹。
一直都顺从任我摆弄,最后在将亵衣上的结系好后,我看着他的眼睛,淡紫色的眸直直的看向顶帐。右拳紧握,全身就这一处是较着劲儿的。
我握着他的手,一指一指的将他们掰开,他有些抗拒,但终敌不过我的力气,我两片手掌将他的手包住。
“不必如此”他声音很冷。
我没有说话,只是握着他的双手更紧了。
“我不在乎,那事,和谁无所谓。”言语中有几分断续。
半天看我不说话也没动静,他将眼神移过来正对上我的视线。
我对着他,深情的凝望着,目光直直射入那略深的眼瞳中,“我在乎。”
他躲开我的眼光,“用不着。”
“我已经让我的正侍准备了,等你伤好了就行礼。”
“我说用不着。”
“这由不得你。”
“我不配予你。”
“不想配予我那你想配予谁?”
他嘴动了动,没说话。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除了我谁也配不了。”我伸手点了点他额头上的红印子,“这儿变色的侍子,除了在主家,只能有一个去处,我想你不会想去的。”
他侧头躲开我的手。
“况且你是带罪之身,被抓住是要为奴的。”
“你不怕我杀了你!”他突然回头说。
我低头,脸和他的脸贴的很近,“你不会的。”言罢低头点了一下他的唇。
他一惊却没有躲开,直视的眼睛渐渐闭上。
负在他柔柔的唇上我含混不清的说:“我会好好待你,补偿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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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们要看一眼—————————————————————————————————〉
第二十四章 抖落的心
抖落的心
汤勺在唇边轻轻吹凉,我送到任仲峰嘴边。他靠在软垫上,以没有前几日的倔强强硬,他垂着眉开口顺着喝了下去。
“还要么。”喂完一碗我问道。
“不了。”他摇摇头。
“我扶你下地走走好么。”任仲峰的伤经过这几天我的照顾,已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因武功被封,牵扯到行动不便。
架着肩膀拦着腰,扶他一步步走,他腿有些酸软,没走几步就开始喘粗气。
“累了就歇歇。”
他挣开我要抱他的手,扶着椅背、桌边,迈着僵硬的步子,蹒跚的走。终于在走了十几步后摔倒。不甘心的,跪在地上用力的锤自己的腿。
我拉开他的双手,“是想能走后逃离我的身边么?”
他握着拳头得手抖着,撇开脸,不理我。
我叹了口气,将他抱回床上,帮他按揉双腿。揉到手有些酸痛,“能动了吗?”抬头问。
他脚趾翘了翘。
单膝跪在地上,让他的脚踏在我的膝上,抖开布袜鞋覆亲手为他穿上,掺他站起:“来,再练练。”
“干什么?”我看着刚刚能自己走路的任仲峰正踉踉跄跄的王门口走去。
“我想去院子里。”他没有停步仍然往前走。
“入夜了,风寒露重当心受凉。”我追了到门口。
任仲峰就斜斜的倚在门框边,抬头望着月亮。其实今天的月一点也不美,不满不新的,像是愣愣的被裁下去一边。
我叹了口气,进屋去拿摘星给我备下的斗篷。雪缎的斗篷,里面夹了层薄薄的棉,四周滚着一圈白貂毛,缎面上绣着如意吉祥的银丝图。
将斗篷披在他肩上,“秋夜风凉,小心受寒。”
他没有回看我一眼,只是摆弄了一下肩,将斗篷挣掉。
白色的斗篷掉到地上,带动一些冷风,几许尘土。我没有再说话,没有在动,只是静静的盯着任仲峰看。
一刻,两刻,终于他感到了我异样的神色,转过头来和我的眼睛对视,在他紫色的眼眸里我找到了神情肃穆的我的脸。
在他的视线中,我弯下腰,慢慢的捡起那件沾了灰的斗篷。
“你抖掉不止是这东西。”我拿着斗篷,低声说。
声音不大,像是在自言自语,但他的身体却顿了一下,微微退了一步。
我扶着他的肩,将他搀回房中,盖好被褥,放下帐帘,安排他躺好,吩咐下人好好照顾。然后默默地离开。做这些动作时我始终没有再看一眼他的眼睛。
闷着头出来,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月光照下,石砖也染上淡淡的银灰色,半低着头默默地走着,不知觉,来到宋幽琴的泰院。
院门还没关,守在门口人见到我来,恭了下身:“爷”
我走过影背墙站在小院中,看着东边的屋里荧荧闪动的烛火。
“您不进么,要我报么。”身后跟过来守门的侍人在我身边小声问。
我盯着看了一眼映在窗上那卓然的身影,摇了摇头,转身出了院子,在门口回身道:“小心看好门。”
独自走到书房的院门口,无奈的看着已经落锁的大门。举手要敲,碰触前又收回来。
说起来我的院子也不小,如此良辰美景若是早早的睡觉岂不可惜,何况还是带着现在这沮丧的心情,做梦都不会舒坦。
我信步向书房的东侧走去,那里是府中的花园,平时闲暇我也会过去溜达溜达,不大的小湖上一个四角亭,用来赏月,也算是诗情画意,说不定在古代待了这段时间,我还能攒出首诗来。
我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在我还没有到亭上就打消了。
我忘记了不应该一个人夜晚在草木林立,池边塘旁行走。
呜呜的哭声隐约的从远处传来,一阵微风吹过,我感到阵阵阴凉,鸡皮疙瘩开始站立在我的手臂上后背上。
正常状况,我应该立刻掉头往回跑,顺便喊着:“鬼啊。”
但可能是做了几天大男人,让我的胆子变的大了起来。我战战兢兢的寻着哭声找去,尽量不去想曾经看过的鬼片,忘记那些瞬间蹦出的鬼怪的镜头。
渐渐走得有些生僻了,我开始后悔,但到了这时候,掉头往回走却是更害怕,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
哭声越来越大,我努力克制着自己不颤抖,迈准了步子向前。
在一处偏僻的假山后,一个盘曲的白影映入我的视野。
冷汗消退,我平顺了呼吸,“你在这里干什么!?”
揽月仰着脖子看我,他的脸上没擦一点脂粉,柔嫩的脸颊借着月光映得越发白芷,他的眼睛肿得像两个鱼泡似的,愣是突出眼眶少许,上下眼皮重得肉肉的,中间裂出的一道缝,红的吓人的眼睛,遮挡的就剩下一小条。两股水还不停的从缝隙中流出。
他见到我又惊又怕,胡乱的擦着狼狈不堪的脸,张口不停的抽涕着,说不出一个字。
我今天晚生本来心里郁闷之极,先是在任仲峰那里碰了刺,然后是被自己的屋子关在外面,接着是后花园寻鬼记。
一晚上精彩得都闹心。
盯着眼前的人,虽然这个更闹心。但看到他这副狼狈样,我还是收敛起了脾气。
撩起袍子,蹲在他的对面。
“这大夜里的,你怎么在这儿待着。”
他还是在不停的吸着气,手下意识的动了动。
我眼神顺着看去,他两手正扣着一个匾额的边沿。望月斋三个字虽然没有以往光鲜,但是却洁净异常。
这时我心里到是有几分酸楚,这寒黑的夜里,他穿着一件单衣在没人知道的角落,抱着曾经他爱情的见证哭泣,如此这样不知已经有多少次了,若不是我今天无意中遇到,他依然会如此下去。
伸出胳膊将他搂到胸前,揽月惊诧的看着我,却却的不敢上前。
我伸手扶顺他的头发,拍拍肩以示安慰,想将揽月抱起,手刚碰到腰间,他突然剧烈颤抖。
“怎么?”
他呻吟着,汉沁出额角。
“伤得这么重。”感到手湿乎乎的一片,不说还好,我这一问,他的眼泪像送了阀门的水一样往外冒,什么都不说,就只是呜呜哭出声。
“好了,别哭了。”我柔声哄着。一手抱他的肩一手揽住他的腿弯将他抱起,他头回转着看着地上的牌匾。
“明儿,我找人把它拿到你房里。”
得到了保证,他放心的将满是水痕的脸贴到我的脖子上。
一直到进屋,把揽月放到床上。他的呜咽哭泣依然不止,下颚低着枕头,泪水在锦面上汇集。
吩咐刚刚被叫醒的摘星去端一盆温水,缴了温湿的帕子轻轻的替他擦脸,“你现在这丑样子,还哭呢,把脸都毁了你就不哭了吧。”
听到脸毁他立刻就止住了哭,虽然仍是哽咽不停,但好歹不再漏水了。
拿起块刚缴好的盖到了他的脸上,“扶好,好好捂着你的脸,毁了我可不要你了。”
他有些惊异的扭头撤下帕子看我,被我一瞪有立刻乖乖的将它盖上。
我转过头看他的下体,白色的中衣上斑驳的有点深红的痕迹。轻手拉下裤子。
揽月扭着身子要躲。
“动我就打你屁股了,看看那里还能受得了多少掌。”
他抽涕的又哭出声,很快又忍住,用力的吸着气。
他身后的伤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重,一片片是深红色的淤血痕,倒没有破。只是零星的有几处破了殷出偏粉红的嫩肉。后腰上有一处破的较深,印出些血迹。
我用干净的毛巾擦拭净后不敢随便用药。
“你去看看正侍睡了没有,说我请他过来一趟,带着伤药。”
“不!”揽月挣扎的回头喊,“别叫人。”
“你这伤不治怎么行。”
“我不要,不要人看,不能让他们看到,死也不行。”他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
“别胡闹……”
不等我说完,他扑到我身上,“大人,求您了,别让人看到,我不要。”
我有些无奈的笑了,“傻孩子,伤了那能不治,他有不是外人,你们都是我的侍人怕什么。”
“就是不要,让那么多人看到过,我真的是死的心都有了。”
“又逆我的话。”我假装沉下声音说。
听我的语气变了,他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卧在我怀里不把头抬起,又开始呜呜的哭。
“还不快去。”我回头吩咐摘星。
第二十五章 紫眸凝雾
(上)紫眸凝雾
宋幽琴没过多会儿就过来了,发髻松散被一根带子绑在头后,薄斗篷下仅着中衣。
我抓着他冰冷的手,皱着眉对身后跟着的挑弦说道:“怎么不知道给你主子添衣服,夜里这么凉。”
挑弦低着头诺诺的不敢开口。
“别怪他,您半夜叫我过来,是我以为您……”宋幽琴见我训挑弦忙袒护,说道一半看了一眼床上趴的人儿,抿了抿嘴,淡淡的微笑。
我装傻双手搓着他冰冷的手,等到温温的热了,才放开,“天气转凉了,要带暖手炉了。”
“刚夏末,还没入秋呢。”宋幽琴小声嘟囔。
我们两个在旁边你一言我一语的,关怀着,甜蜜着,看似完全把揽月扔在一边。其实我的余光一直就没离了他。
宋幽琴也知道我担心什么,虽然说的柔柔的,但嘴也有些上翘。
渐渐的揽月小心的挪动身体已纪转变成轻声哼哼了,然后声音不断变大。最后竟然有些干干的抽涕。
我掩口想笑,宋幽琴皱了皱鼻子,抬眼看屋顶。
我暗笑着紧紧搂了他的肩一下,在他想躲时用舌尖撩了一下他的耳垂,满意的看着他缩着头,耳根通红。
我走到正在咿呀,似哭似闹的揽月身边,咳嗽了声清了清嗓子。
“为了你这么晚将正侍请来,都没句话么。”
揽月手里捧着给他扶眼睛的布帕,看着我严肃的脸,转头盯着宋幽琴的衣摆道:“给正侍主子添麻烦了。”
宋幽琴上前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心里还委屈着呢吧,你是爷身边的人,打罚都是疼惜你,要不早把你撵的远远的看都不看你一眼。越是管教越是在乎你,不怎么会知道你伤没好,大半夜的不歇着,专料理你的事。”
听了这话,揽月咬咬已经变的水润的唇,偷偷的抬头看我一眼,似乎在思量宋幽琴说话的真实性,碰到我的视线又赶紧低下头去。
揽月上药时我没有像抱着任仲峰那样小心的搂着他,只是吩咐了宋幽琴一声,别用重药就到旁边的书案上整理总卷去了。
揽月当然哼哼着叫我,却被我一眼瞪回去了,上药一段嘴上一直都没有消停过,不是小声哭泣,就是不停的呻吟,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什么苦呢。
我在远处看宋幽琴,他的动作已经是轻之又轻了,疼是肯定的,但应该没有揽月表现的那么夸张。
翻身下马,回头看看已经徐徐落下的余晖,不等我来一段感慨,候在门口的摘星已跑上前来接过我手中的缰绳,我拍了拍我英俊的坐骑,回身进府。
卫宏跟在身后,随时等我吩咐。我习惯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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