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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为恶(np)-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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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来是略会些,只是前段时间皇上遇刺,为救圣驾受了些伤,从那以后……”没等我说完她抓起我的手探了探脉。
  “你内力因旧伤受阻,只要运通内力就没有事了。”
  我和洛婷湘盘膝对坐,双掌相对,开始我还是很激动,这很有武侠小说的气氛,不过后来我便无暇顾及许多了,一股热流从掌心进入腹部,就像一个导火索一般,巨大的热量开始从我的胸口爆发,填满整个腹腔,渐渐的流入四肢百骸,源源不断,最后从掌心向外溢出。
  我自己都不知道过了多久,被人拍脸拍醒。躺在宋悠琴怀里,洛婷湘的脸放大的在我眼前。
  “天哪,你那是什么内力,这么厉害。”她惊叹的跟我说。
  我还处于茫然状态,半晌才回神道:“多谢,辛苦你了。”
  “是我多谢你才对,你不知道刚才你传给我的内力起码能将我的功力提高三四成……”
  我实在是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只是觉得全身酸软无力,她的人影声音渐渐模糊。
  (下)应尽职责
  再醒来的时候躺在泰院的宽床上,宋悠琴在我身边,头枕着手臂,趴靠在支手软架上睡着了。
  我吹了口气,吹动他颈边的几抹发撩动。
  他睡得很浅,还没等我怎么逗就醒了。
  “我身体出什么事了?”他一边帮我在背后垫了个枕头,我边问。
  由他告诉我才知道原来我这身体中暗藏着深厚的内力,由于洛婷湘为我引气息而全部被激发出来,血脉运行突然太过旺盛,以至于身体接受不了,说白了就是被神功累晕了。
  我心里很疑惑,我曾经将脑中关于自己武功方面的记忆全部整理过,可是从来没有关于身怀神功的印象。只是少年时曾经拜师学过武艺,虽然说得上还成,但绝对到不了神功的地步。
  此刻本身就觉得浑身燥热,想这些东西让我更加烦躁,干脆就放弃。
  “洛婷湘呢?”我打算好好谢谢这位为我引功的恩人。
  “洛姑娘为大人引功后,知道大人身体没事,就去看她的侍父了,她让我向您转告,让您调理身体,她过段时间就会回来。”宋悠琴摆弄着袖口说道。
  武功这东西我是不太清楚,等着她回来指导,“她还是快些回来的好。”我不自觉的说。
  “大人。”宋悠琴欲言又止的看了看我,有些犹豫,挣扎了半天才低着头试探的说:“您和洛姑娘……您会迎娶她做正妻吗?”声音细若蚊足。
  “什么?”猛然间我不太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不,我没有打听的意思,我只是……”他有些惊慌的说到一半就没了下文,紧紧地抿着嘴,过了好一会儿他像是调整好情绪了,低头说道:“我只是希望您能提前告诉我,别直接就将我遣离开。”
  说完后他将眼睛移开,平静的看着远处。
  我真的是半天才从惊讶中调整过来,我和洛婷湘,那绝对是只是友情,可能里面掺杂了一点我初到古代对侠客的敬佩,特别是英姿飒爽的女侠。
  帮她逃脱牢笼,照顾她妹妹,救助她侍父,让她留宿家中都仅仅是我的仗义之举。
  并且我坚信,就是以后我和她的关系再好,也只会是很好的朋友,姐们,虽然我现在变成男人,但是确从来又有对女人产生爱慕之情,想想我和她发生恋情都觉得诡异。
  侧头看着宋悠琴那副哀怨凄婉的虽然知道不应该笑,但还是忍不住,有些粗鲁的将他一把拦住,推下肩膀,让他仰躺在床上。将他的双手高举过头顶伸入手榻下面的空洞里。
  在他惊慌失措的眼神中,我解开他的外衣带,挑开亵衣,轻轻地咬了一下胸口的红樱,抬头用一种坏笑:“我对女人没有兴趣。”
  也许是心得到内力的问题,我现在浑身燥热,大白天的我已经完全把持不住自己了,热流席卷全身,只是停留在最敏感的地带。
  放下了帐帘,“不信任我,自己胡乱猜想。”托住他腿内侧抬起,“你先做到你应尽的义务,然后我再慢慢的罚你。”
  舌尖不断的盘绕,下身缓缓的进入,本是就没从迷惑中醒来的他,被我更深的推入精神的意念。抛却了身体迎接我,喘息中,呻吟着唤着我的名字,“昊然,昊然”。
  声音细腻流畅,可能是他心中呼唤过千千万万次的吧,只是今天才在我面前第一次开口。
  家门前,我翻身下马,将缰绳递给一旁守候的揽月。
  “他起了吗?”我边进府院边问迎接我的卫宏。
  “正侍已经起了,吃了厨房做的补养汤,这会儿好像又睡下了。”
  我没有回书房换下一身官服,直接往泰院走去。
  自从前一段时间我莫名的拥有高深的内力以后,身体突然很有精神,特别是在某些特殊方面。
  几乎每天都要和宋幽琴翻云覆雨很久,精力旺盛的我是没有问题,夜夜体力劳动后第二天依然能精神百倍的工作,不过日日缠绵弄得宋幽琴的身体有些吃不消。
  以往每日都是在我之前起身,服侍我洗漱陪我用早餐。这两天早晨我是怎么折腾都弄不醒他。
  今天我起的时候发现他脸色不太对劲,才注意到他被我弄伤了,慌忙让挑弦给他上了伤药,下了朝,根本无心去刑部报道,急忙的回家。
  内屋点了清淡的薰香,我进去的时候宋幽琴依然在睡觉,挑弦坐在脚踏上在绣什么东西,见我进来站起身行礼。
  我摆摆手,放低了声音问:“又睡了,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哪里上药了吗?”
  “没有什么不适的,刚才正侍醒来过一次,吃了些东西,上了些药又睡下了。他说自己没什么就是有些累,让我告诉您不用担心,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我不再说什么,凑到宋幽琴跟前帮她盖盖被子,捋捋头发,把帐帘拉好,吩咐了挑弦有事通知我后,回到泰院。
  大人们新年快乐

  第二十章 半身思考

  (上)环保能源
  今天因为担心宋幽琴回来的很早,我到书房的时候还是揽月当值,刚才在大门口已经照过面。他给我沏了杯茶,研好墨就转身出去了。不大一会儿端来了一盘点心。
  “大人,这是正侍吩咐厨房做的。”他将点心放在我伸手可以拿到的地方。
  平时我回来的相对较晚,有时会饿,宋幽琴一直都让人帮我准备些吃的。
  我正在措辞,思索给皇帝的写的奏章,刑罚改革的建议已经被采纳了,除了少数地方有所修改外,大部分是按照我草拟更改方式进行的。
  可是令我不解的是,他似乎不太愿意让我完全参与到全面推行这项改革中,而是将具体工作安排给别人做,按理说我草拟的变更方案,我起码应该参与方案的具体实施才对,可是他却没有让我继续下去。
  开始还以为会很忙碌,没想到却清闲了许多,刑部专门给我安排的试练场地没有收回,还和原来一样,看样子是打算让进行理论研究了。
  其实我并不太贪婪那个官职或是什么权力,我只是想按我自己喜欢的方式过生活,所以对皇帝的安排没有抗拒的意思。
  大概是看我前一段时间太过出头了,这次事情打算让我避一避风头。
  这些是我本来的想法,可谁知道昨天皇上突然要我上奏折取消士大夫们的免刑责特权。
  这不是好玩的,上了这东西等于就是和天下有权势的人为敌。虽然我曾经有过这样的想法,也在早先和皇帝提过这事。
  但是说和做是两回事,我只是想清闲的过日子,之前已经招惹不少的麻烦了,这个大马蜂窝我可不想捅。
  今天早朝,即使低着头,我也知道皇帝一直都是用审视的眼光盯着我。
  悬笔许久我也不清楚到底该写什么,这工作我是做不了,可是怎么委婉的拒绝,要完完全全的保证皇上的里子和面子,还要说的合情合理,还要让他感觉一切都是为了他好,当然最重要的更要保住我自己的小命。
  揽月站在我身边,大概是我心情不佳的问题,觉得他今天的香粉涂得格外浓郁。
  我叹了口气,对揽月说:“你去沐浴净身后再过来。”
  他停顿了一会,应了一声就快速离开了。
  我完全没有思路,将笔放到笔架上,有一种想抓头发的冲动,放松吐纳半天才调整好,回身抓起块糕点。
  今天比以往坐的要精致些,这里的吃的很让人郁闷。主食就是糕点,各种豆子磨成粉压制或者是蒸出来的,吃的几乎是素菜,开始我还以为经济原因,后来一次被宁黎雪留饭才知道,宫里也是如此。
  他们一般是将青菜过水焯一下裹上一层薄面或者是豆粉然后炸,这倒是有点像日本菜。
  其实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因为像宋幽琴、揽月这样的侍子或侍人几乎是不吃主食了,他们大部分是吃汤水之类的东西,想来是为了特殊需要。因为完全不抗饿,他们一天要吃五六次。
  后来才知道,能像他们那样吃的东西的侍子也不多,定然是一些家境还过得去的人家,不用侍子做什么劳力的活。
  侍子常年食用流食,可以看成是一种体内的清洁,这可是一项很大的筹码,在侍子许配人的时候,一般的大户人家只会娶这种内洁的侍子。
  想来宋悠琴出身大户人家,定然是一直如此吃。我曾经私下问过是否吃得饱,他说从小就是这样习惯了,习惯者东西还是挺可怕的,不过倒目前为止我还是没有习惯这里的清单的菜色。
  今儿着糕点的口味重了些,我尝着比平时做的好吃,不自觉地吃下去两块,只是最中间夹了个芸豆,都被我吐到一边了。
  这糕点估计是揽月做的,宋悠琴知道我不吃芸豆。揽月是下人出身,我猜大概是原本的卫昊然要了他的人以后才开始吃流食的。
  突然想起,昨天卫宏曾和我说任仲峰吃得很少。他是个练武的人,定然不会恪守吃的规矩,卫宏不会天天端盆清汤过去吧。
  我很没有形象的端着个茶点盘子从书房一直来到任仲峰住的后院厢房,还好不是什么热闹的时辰,院子里没什么人。
  推门进去他还安静的躺在床上,我站在床边注视这张脸,记得没穿过来的时候,把单位电脑的桌面就设定成李俊基,淡紫色毛衣,略为凌乱的头发,十字架耳饰。
  论五官还是俊基秀气,我不自觉竟然暗自将两个人比较一番,半天才回神,直到他是闭眼假睡,我轻拍他的肩膀:“起来,我给你带了点吃的。”
  他睁开眼看着我依然是冷冷酷酷,不说话。
  我想回身给他找点水喝,看到桌上已经凉透了的汤。心里倒是有几分歉疚。他没了武功,行动都困难怎么可能喝的着这东西。
  不过也不能怪卫宏,毕竟是刺客,没有通知官府或者暗自用刑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又有谁会来伺候他呢。
  本想叫人来将汤热热,随后又作罢,这屋子偏僻,没事没人会到这儿来晃,我扯着嗓子喊半天也不见得喊出个人来。
  猛然间兴起,最近内力倍增还没有什么机会试验一下,双手捂在汤盆边上,运气内力让热气从手心溢出,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原本冰凉的汤已经变得温热了。
  我虽然是身体热得口干舌燥但是仍然未开发了一种新的环保能源而兴奋不已。
  (下)半身思考
  我将热汤盛在一个小碗里,用汤匙一勺一勺喂他喝,勺举在唇边他便天不开口,而是用一种探究的眼神看着我。
  “张嘴。”我忽略他的表情,说实话,我现在身体燥热得难受,腹腔好像一股烈焰燃烧一般。感到额头盈盈冒汗,我自己低头喝了大口汤。
  温热的感觉没有减弱反而更剧烈了,此时我渴望能有一桶凉水从我的头顶浇下去,本应该放下汤碗离开的。
  可是毕竟是第一次运功的结果,让他这么凉了心里有几分不舍,耐着性子,再一次将汤勺伸到他嘴边。
  任仲峰轻轻地张口喝下了那勺汤。大概是长久没有喝东西来了,突然来的水引发了他的渴意,舔舔唇张口还要喝。
  不看他的嘴还好,那淡粉色泛着湿润一张一合的嘴引得我一阵莫名的躁动,身体内的热流蒸腾预废。此时我才意识到刚才一直被我强行压制的竟然是强烈的性欲。
  我仓惶的放下汤盆想要离开,门口的政务阳光的热浪将我打回。
  “你,等……”任仲峰艰难的单肘支起半个身子叫我,盖在身上的薄被已经滑下,上身穿的亵衣有几分松散,隐约的露出锁骨。
  事实证明男人绝对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现在脑中除了要他,没有半点余念。
  探身上前一把将他推到,吻上水润的唇,舌尖撩开唇,撬开齿在口腔中寻找柔软。他呜咽的要推开可是失去了功力的他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似乎有一个声音在我脑中企图阻止我,但是在强大的情欲面前,这似乎变得是那么微不足道,道德的底线是如此的脆弱不堪一击。
  粗鲁的撕开了他的衣衫,轻咬着胸前的两点朱红,敏感的地带引起他身体的一阵颤栗,吻顺着他润滑的身体一路下滑,直至最下端的高耸。
  他一只脚被铁链锁在床柱上无法移动,我推他的身子让其侧身,无视他的挣扎与反抗,将坚挺顶在他的柔韧处,没有温吞,没有预热,只是跟随着身体的欲望,冲到最深处。
  充满性欲的屋内、帐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难抑的呻吟和摆动的镣铐的声音。
  他从抗拒渐渐开始身子上,情欲的迎合,最后在激|情澎湃的顶端如爆破的烟花般将身心绽放。
  一切都结束后我头脑渐渐清醒,我沉沉的吸了口气,定了决心才坐起身。
  任仲峰闭着眼睛,曲着身体侧躺在那里,分不清是昏迷,使睡着,还是已经清醒。
  换好衣服,我将床榻上一干脏污的衣物收起来,看到他双股间流出混着红白的液体,是我弄伤了他,我内心强烈的后悔,但只是后悔用这种如忙得方式伤了他。轻轻地扶他侧身躺好,盖上被子。
  “我去去就来。”我伏在他耳边轻声说。
  转身要离去,拿起怀里的一块净帕放在他的口中,我还没有摸透他的性格,真的不清楚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回手端起糕点盘子快步走出屋子。
  我进泰院时宋悠琴刚起没多久,正吃他不知道第几顿的沈汤。
  “大人您怎么……”他的话还没问完就被我打断了,将糕点放到面前,“看看这里面是不是加了什么东西。”
  宋悠琴虽然疑惑,当下也不多说什么,送到嘴边闻了闻,有捻起点碎末用舌尖沾了一下。
  “您怎么会有这……”他说道一半,看我的脸色不对,低头道:“这里面掺了春药,并且分量不小。”
  果然如此,我咬牙切齿,狠狠的说:“让卫宏将揽月给我关起来!”
  “大人,您,这东西若是不解伤身,用我……”宋悠琴言语间有几分尴尬更带着些担心,闪烁不知该如何说这句话。
  “已经解了。”我没让他说下去。
  他略微惊讶的看我一眼,随即低头不语,犹豫想问却有没说出口。
  “给我些药,治私|处的。”解释是必要的,只是不是现在,此时我还扔下一个最需要安慰解释的人呢。
  宋悠琴从旁边的柜子了拿出了些瓶瓶罐罐,“这是外用的,这是用在下面的。”又拿了几个药包,犹豫了片刻,“我去不合适,但让挑弦去吧,打个下手,要是伤得厉害,用这药泡水沐浴。”
  “也好。”我点头道,毕竟这些事我做的不熟,找个人帮忙也好。
  挑弦抱着药盒跟着我,走到门口,我停了停回头看到宋悠琴还站在柜边,沉默着半低着头,沉默的看着我给他的那个青玉竹佩。
  “悠琴”我低声唤道,轻轻地叹了口气,直视他带着几分哀怨的眼睛“是任仲峰,我回来向你解释。”
  虽然有几分勉强,他依然给了我一个微笑,“您放心……”

  第二十一章 睚眦必报

  (上)颓然颤抖
  我回去的时候任仲峰还是那么平静得躺着,除了微皱的眉他俊秀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静得让我有些恍然。只有他肩肘上的点点红印和血迹斑驳的下体,提醒着我,刚才所作的一切。
  挑弦调好了药浴,就悄悄的告退。
  合着衣服抱他下水,木桶很大,坐我们两个人还有余,他受伤了身体沾着水抽搐了一下,我打横抱着他,在水中安抚的轻轻碰了碰他的双股,小心的将一只手指伸入将残留在他身体的液体引出。应该是很疼吧,他的手指紧紧地扣着桶边。
  清理好身体,我搂着他在药水中泡了一会儿,差不多感觉水要凉了的时候才起身。抱他上床,用早就准备在一旁的白色棉巾将他的全身擦干。
  顾不得自己是否还穿着湿淋淋的衣衫,我用宋悠琴准备的药涂抹瘀伤,这时才注意到他右腿外侧有一个紫色火焰的纹身。三束交叠相垒,纹的极为逼真,火苗似乎盈盈在动。
  不是一般的火红色,这紫火焰纹身中部下部较深,往上往四周渐浅,颜色好像随着燃烧渐渐消散。
  这种精致神秘的印记落在他白质若雪的肌肤上,带着几分诡异却又引人遐想。此时并非留恋它的恰当时间,我收回眼神,敛住遐想。
  从始至终他都安静顺从的任我摆布,柔软修长的身体点缀着零星粉红,深红,淡紫的引子,涂上的药散发出阵阵青草的芬芳。
  我不知悔改的身体竟然又有了反应,不知道是因为还有些药没去净还是真的是个色魔,赶紧拿起一身洁净的亵衣帮他穿上。
  就在我专心为他系胸前的衣带时,任仲峰突然翻身将我按倒在床上,冰冷骨感的双手紧紧地钳住我的脖子。
  他被废武不久,又刚刚被人强要,身体很虚弱,这大概是他积蓄了许久的力气,我只是觉得呼吸略有些艰难。
  他跪坐在我眼前,眼神冰冷刺骨,从他的动作能看出他是将全部力气都用上了,就这么僵持着,他完全忽视我注视他的眼神,眼瞳只是盯着我的脖子上他的手。此时我才发现他的眼睛竟然带着几分深紫的色泽。
  不知道过去多久,我渐渐觉得有些不舒服,长时间的按压,即使是力道不大但也让我开始有憋闷得感觉。
  “大人!”突然门口的叫声同时将我和任仲峰惊动,捧着一套换洗衣服的挑弦进屋被惊吓到叫出声来。
  我想叫他出去,但被压制的喉咙说不出话,猛地一甩臂将挑弦带出屋子。
  我不想由外人来打断这状态,不是自虐,只是觉得亏欠,我想让任仲峰发泄一下,这事情是我做错了,无论是什么样的原因。
  可能是刚才动作剧烈,我开始觉得呼吸困难,以我们现在悬殊的身体状态,我只要挥挥手就能将任仲峰推开。
  我只是握了握拳,尽量以沉默,接受他的报复。
  渐渐的他的力气用竭,我看到那心有不甘的眼神盯着我,悲愤的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是吗,我伤他的如此之深。
  知道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他颓然的松开手,带着几分沉重的闭上双眼,靠做在床里,深深的低着头,碎发垂落挡住他的脸,我只能看到他紧紧攥着拳的手在不停的颤抖。
  不等我的呼吸调顺,宋悠琴突然冲进来,步子凌乱被自己的衣摆拌了一下,几乎是摔倒在床前。
  他眼神惊恐,手摸向我的脖子,嘴唇微抖带着几分哽咽,“大人”
  “没事……”定是挑弦一定是告诉他任仲峰要杀我,被吓倒了,我出声安慰,因呼吸不畅引来一阵猛烈的咳嗽。
  他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有放弃了,拿起刚才我给任仲峰涂身上瘀伤的药,细细的给我的脖子抹了一圈。看了看坐在里面的人又看了看我,不说什么话,沉默的帮我换下了湿淋淋的衣服,站在一边。
  我侧头见任仲峰似乎平静了几许,“无论怎么恨我,先把伤治了。”床上因为刚才他的举动,弄了一片片血红,可见下身的伤害是挺重的,刚才的药浴没有将血止住。
  他抬头看着我,这是从我强要了他后首次直视我,眼神幽幽的。
  “先止血,伤到那里不是小事。”我带着几分恳求的语气。
  他缓缓地看向宋悠琴,又移开眼神,似乎不愿意。
  “他精通岐黄,我怕我给你上药再弄伤了你。”我想他解释,身体内部感染可不是小事,我确实是怕再弄伤了他。
  (下)睚眦必报
  在我再三劝说下,任仲峰终于同意上药。
  我挪了上前,他有些抗拒,不愿我碰触我,不愿勉强他,铺了垫子让他趴着,拿了个枕头放在胯下,除去衣衫时他不自觉的动了动。
  宋悠琴看到他的伤势时脸色沉了沉,没有用手,他从旁边的木盒中拿起一个细长包着棉的木棒,低头对任仲峰说道:“我探一下多深,你松松。”
  这里的直肠检查工具吗,我不太清楚,宋悠琴很快将包着棉的木棒深入,大概停留没有一两秒的时间就快速抽出。
  整个棉棒除了顶端少许没有血迹外,其他地方都被殷红的血渗透。
  “很深,血流的很多。”他对着我说,又低头问了一句:“你这是第一次?”
  任仲峰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我心里苦笑——这算是破了他的身了。
  “你以往是食流食吗?”他又问了一句,任仲峰没依然没有回答,过了好一会儿,他略微摇了摇头。
  宋悠琴有几分犹豫,从木箱最靠里面掏出个小瓶,这个瓶子我认识,上次我手破了就是用这个药,这药刺激性很大,只是那么一点小伤口,已经让我疼得够呛,他伤在这里,用这个受得了吗?我疑问看向宋悠琴。
  “原本伤在这里,是极不易好的,他伤口又很深流血量也大,一般的药止不住血。他不食流食,若是污了伤口可是会出人命……”
  “你用的是什么药?”没等他说完,任仲峰侧头问。
  “这里面有淮兰草。”
  “什么!”任仲峰突然直起身子,他一手抓着下衣,一手支着床往里靠,“若是想杀我不用如此。”
  “是很疼,但你也要忍忍,一定要一次就止血才行,若不然真的会成大病的,你之前没净身可能现在污了。”
  任仲峰不说话,可是也拒绝再趴下,我低头看着床垫上的血迹。 “没有别的药了吗?”
  “大人,医者不会害人的,我会用针暂时封住他周围的|穴位,可以略微减轻疼痛。”宋悠琴眼中带着几分无奈。
  我侧头看向任仲峰;他用防备的眼神看着我,俯身上去。
  “不要碰我!”
  “忍忍就过去了。”我不理会他的抗拒,强行将他抱在怀里,让他的上身趴在我身上,腿裹在被子里,限制了他能移动的范围,摆好上药的姿势,我侧头对靠在我肩上的脑袋说:“怎么说也是杀手,你不会需要我点你的|穴道才行吧。”其实这是在够不上威胁,我现在还不会点|穴呢。
  向宋悠琴示意,他将药涂在个棉棒上,探入人仲峰的体内。
  怀里的人猛然颤动起来,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伴随着粗重的呼吸。他有些挣扎,身体略微前伸想要躲开,却被我的手臂压了下来。
  不知道该如何缓解他的痛苦,虽然手臂用力的钳制着他的身体,但手掌却开始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像是在哄孩子般,“放松些,会好过些。”
  不知道是不是我这句话触动了他的什么神经,人仲峰突然咬住了我的肩膀,像是疼痛可以传导一般,他死命的咬着,将身上的痛楚发泄。
  虽然疼得有些想骂街,但是我终究忍了下来,算是做坏事的回报吧。
  宋幽琴动作已经很快了,可是对于两个忍着疼痛的人来说也是漫长的煎熬,他应该比我厉害,上药结束后他满身都是汗,身体依然有几分打颤。
  凭他嘴角少量的血迹和我肩头传来的刺痛,不用看我也能猜到状况,隔着衣服虽然不至于咬下一块肉,但是伤口定然会很深。
  “我看看那药。”还没侧躺下的任仲峰回头对宋幽琴说道。
  “你自己制的?”拨开瓶盖闻了闻问道。
  我不禁觉得这他很奇特,一般人多少都会有些畏惧刚刚令自己痛苦了很久的东西,可是他却一点都没有。
  “能给我一瓶吗?”他抬头问。
  我微笑的凑近想要扶他躺好,“用一次就行了,明天可以换别的药,不必再用它。”
  “我不是自己用。”他声音很低。
  “嗯?”还没等我问,任仲峰突然撤下我系得不紧的衣衫,把多半瓶药全都倒在我刚刚被咬伤的肩上。
  就像突然被火烧,并且直烧到骨头。我不顾形象,突然跳起,不理会重重磕到床眉的头。光着脚踩在地上,想用手去碰伤口,可是疼得厉害又不敢。
  “幽琴,帮我。”我吸着冷气向宋幽琴求救。
  我亲爱的正侍帮我清理伤口,没有什么缓解的方法,只能用沾湿的帕子擦拭伤口的四周。过了好一会儿,不知道是疼痛感消退了还是我已经适应了,肩上不在刺骨的疼。
  我站在床头看着侧躺在床上的任仲峰,他带着紫色的眼睛沉沉的看着我,没有说一句话,又缓缓地闭起来了。
  让大人们等,很抱歉
  我这两周被派去出差了,由于是开始上班首次出差,所以有点兴奋加上有点慌结果忘记请假了。
  南方好冷,没有暖气冻死我鸟,住南方的大人们好辛苦,(我家现在二十六度,俺传着半袖在码字)不过公费旅游还是很爽的(美其名是去核帐,但是我一个菜鸟能看出什么来,就是跟在前辈身边看着)
  今天是腊八,大人们都喝粥吧

  第二十二章 惩治家奴

  (上)家务难断
  “揽月呢?”从任仲峰的屋里出来我问宋幽琴。
  “已经让宏总管看管着了。”他跟在我身边道。
  “带他去校场,叫上不当值的下人都去。”揽月的问题这段时间我一直处于暂且搁置状态。
  穿越过来后,我很自然的接受了宋幽琴,我说不太清楚为什么,可能是他的性格让我感到和他在一起很舒服,清雅淡柔,就像是被郁郁的草丛围着的一汪青潭,并非至清却幽幽深远。
  和他在一起就像是轻轻的向潭中投入一块石粒,微微的溅起几滴水珠,荡起几摆涟漪,它混着草木、泥土、清水的芬芳与感官相接触。发自内心的舒畅,他得动作柔而不腻,拿起木梳为我挽发时,抚平褶皱的衣摆时,细致的手指给我涂伤药时,这段时间生活中的点滴细碎,每一件事都是因为他心想而做,没有半分是给人看的。
  或许是曾经是女人,更或许是我现在除了这幅皮囊外其他都是女人的原因,我能感受到。
  真正牵挂你的人,是那个在你熟睡时轻轻的帮你脱下鞋袜的人,那个夜晚吹熄了灯,侧躺在你身边,帮你按揉劳累了一天的手臂的人。
  他有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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