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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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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可是你的财神爷。”他玩笑地说,“你敢得罪她们?”
“说真的。”王政有眼睛从电视上移向天花板。“我已经厌烦透看女人的脸色过活,准备想放自己个长假后,开家店当老板过瘾。听听看——‘王老板’,多过瘾。小奇人、小奇,听起来就像在叫只狗。”
“想开什么样的店?”他问。“想好了吗?”
“当然和女人有关。”王政育精神又来了。“开家女性用品店,我现在对女性的心理了解程度,绝不下于一位心理医师;浪费了这项专长,岂不可惜!”
“你这小子!”他好笑地说:“说来说去还是离不开女人。”
他们是堂兄弟,年纪虽差了几岁,但感情一直很好。王政育住在乡下,两年前的一个夜晚来找他时,身上只有几百块,及一身脏旧的衣服,仅只短短的两年时间,则不一样了——名牌服饰、车子、房子全有了,虽然用的方法有待商榷;他还挺佩服他强烈的企图心。
“要不是你那个老婆,像个影子似的老缠着我。”王政育抱怨。“我还不想这么快放弃有吃、有喝、有女人、有钱赚的好差事。”
“盈姿去找你?”他坐直身体。“她怎会找到你?你不是没留下任何线索。”
“房子是租的、名字是假的,但谁晓得竟会那么巧,她去了‘天堂鸟’,让她给碰上了。”
“你没说出实情吧?”他紧张地问,官司正在紧要关头,不能砸了。
“我怎敢?只有装假到底。”王政育指着脸颊:“喏,这里挨了一记,现在还在痛着呢!”
王豪伟皱紧眉。“盈姿是个意志力很强的女人,要是让她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要取胜还得费上些工夫!”
“所以罗!为了老哥你,我只好牺牲小我,离开‘天堂鸟’、离开那些女人。”王政育一副挺委屈的模样。“因而在没有饭吃的日子里,就耍赖在你这里,吃你的、喝你的。”
“请便!”
“她真的很爱你!”王政育出其不意地说。
“谁?”
“秦盈姿。”
他沉默。
“你一点也不爱她、不能接受她吗?”
“不能!”斩钉截铁地。
“说你绝情嘛!你又对初恋情人难以忘怀。”听不出话中是否有责怪。“但对自己的老婆,却诡计多端。”
“不谈这个烦闷的话题。”王豪伟站起来。“我还有事要处理。”
“想躲避吗?”王政育对着他背后说。
“你说对了!”
声音由书房中传出。
“他不做了?”秦盈姿提高声音地又问了次。“小奇不做了?”
“是的,他不做了。”吴领班冷着脸。“你天天来捣乱,叫他如何待得下去?”
“你骗人!”她不信地望着四周。
“不用找了。”吴领班很不高兴。“你害我损失一位大将!”
“大将?”她不屑。“充其量不过是个最善于吃软饭的男人。”
吴领班吹胡子瞪眼。“你是来闹场的吗?”
“我实话实说罢了!”
“你再不出去,我要叫人了!”吴领班大喊了声:“大海!”
刘大海已与他体形不离的快速动作,出现在她面前。
“请她出去!”吴领班说。
“不必你们麻烦。”秦盈姿慢声地说。“我自己出去。”
她走出“天堂鸟”,在路上毫无目的地地走着。其实,这并不算意外,虽然他不承认,她可以确认他绝对是周健宏!为了避开她,他离开“天堂鸟”,再次失踪是预料中的事,但如此一来,又失去他的行踪——该如何找他?她心烦意乱地在路旁的一张椅子上坐下,仰头看着天空,今晚的星星特别亮。
“星星,你能实现我的愿望吗?”她哨响自语,“能让他回心转意吗?”
“你不像是个会对星星说话的女人。”突然有个声音说。
秦盈姿一惊,扭头看向声音的来处,旁边的另一张椅子上,不知何时坐了位衣饰得体,看来颇有气度的中年男人。
“你不像是会说梦话的女人。”他又说了次。
“你倒像个没事干的偷窥狂。”她恼怒地说。
他微笑,露出他那种年纪少见的洁白、整齐牙齿。
“别误会,我不是偷窥狂,只是觉得你看起来很懂得安排自己,不像会忧伤地看星星、无助的人。”
“少乱下断语!我快乐得很。”
秦盈姿转开脸,没心情与他搭讪;她想离开,不愿应了他那句只会忧伤地看星星,但又害怕回到那个空寂的家。
一个年轻的母亲,牵着一位头发绑着蝴蝶结的小女孩走过来。有个卖气球的小贩向她们兜售,小女孩望着五彩缤纷的气球不想走;母亲不肯买,但那女孩赖着不走,最后年轻的母亲在旁哄骗无效,声音有些不耐烦地加大,女孩噙着泪水,仍固执地不肯走——秦盈举眨动着眼睛,女孩某些特质,触动了她内心最柔软的部位。不知不觉地,她走向小贩,买了一大把的气球,蹲下身子,将气球放在小女孩的手中。
“小妹妹,送你。”
“谢谢,阿姨。”小女孩破涕为笑,高兴地绽开纯真的脸。
“不可以!”女孩的母亲连忙阻止。
“别客气。”她微笑。“只是一点小礼物。”
女孩的母亲没再坚持。“谢谢。”
“谢谢阿姨。”小女孩甜甜地挥手:“再见。”
“再见。”
小女孩走了几步,忽然挣脱母亲的手走了回来,在她的脸上亲了下。
“阿姨,你是最好的好人。”
说完,跑回母亲的身边。这是第一个有人这么说,秦盈姿抚摸着方才被亲过的脸颊,目送着心满意足的小身影离去。她一向不怎么喜欢小孩,此时,她竟有股想拥有个孩子的念头,是太寂寞了吗?
“看你的模样,似乎很喜欢小孩。”方才那个男子悄立在她的身后。
“你是看面相的,还是心理咨询医师?”秦盈姿生气地说。“怎么老像个贼般,闷声不响地出现?”
他有很好的修养——一笑置之。
“我是姜相继。”他自我介绍。
“我才没兴趣管你是谁!”
秦盈姿走了开,她现在最根、最不需要的就是男人!
他追了上前。“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我已经结婚了。”她冷冷地说。
“不可能!”他却很肯定。“一个会在这时候,仍逗留在外面数星星的女人,家中绝对没有可以让她等待的男人。”
他的话说到她心坎里,她最怕认清这个事实——只有她一个人。
“我没说错是不?”
“你去死吧!”她大喊。
离婚成立!
“我不服!”秦盈姿像头凶猛的母狮,对着端坐在上方的法官大叫。“你没有理由取消我的婚姻资格!”
法官收拾桌上的东西。“理由已经很充分。”
“那不是真的!”秦盈姿想冲过去,被法务人员拦住。“你不能是非不分!”
法官嘴角不悦地往下撇。
“我分得很清楚,在各方面的显示上,你的确有违妇道,严重影响到你先生的颜面。”
“几张照片又能证明什么?”她嘶吼。“你不能冤枉我!”
“我从不冤枉人。”法官站起身。这个判决你应该很满意才对,可以名正言顺地和你的男人在一起。“
“你不能走!”
法官离席,她大喊地想推开法务人员,此起彼落的闪光灯不断地闪着。
“我不服!”
她叫到后来没了声音,看热闹的人、记者全离开;法庭里只剩下她一人,秦盈经跌坐在椅子上,她不服,她没做错事,为什么这么待她?
仿佛早已料定结果似,王豪伟今天没有出庭,四周空荡荡地,所有的人全遗弃了她,没有公理、没有温暖,只在这么一个大热天里,她觉得身体冷极了,绝不!她不接受这个判决,她要找他理论,她冲出了法庭——挟着一股怨怒,她来至他家,猛按门铃。
“谁啊?”很熟悉的声音。“没人教你拜访人的礼貌吗?”
门打了开来,对方看见她时,表情相当惊讶,直觉地想关上门,在他关门前,她火速地进入屋中。
“再抵赖啊!周健宏?还是小奇?”她面对着他。
他迅速地恢复神色,张着无辜的眼睛。
“你在说什么?”
还想装傻!
“没想到我们会这么快见面对不对?本以为我还得花上些时间。”她冷笑。“你躲藏的功夫真不高明。”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不承认。“请你离开。”
“你们合谋诓我对不对?”他在此地,情形已经很明显。“那晚是你们串通好,让我栽进去的对不对?”
“你所讲的我一概不懂。”他推得一干二净。“这里是私人的地方,你无权进入。”
“私人的地方?”她仰头大笑,声音中充满悲愤。“现在你们可以称心如意了!赢了!所有的人全认为我是个淫荡的女人;而他则是个受尽委屈的男人。哈!哈!好一个受委屈的男人。”
他没有出声,静默地站着;秦盈姿止住笑,眼睛盯着他。
“你心里应该很明白,那一晚是怎么回事?是王豪伟授意要你接近我?”
他避开她的眼光。“我真的不知道,也不了解你在说什么。”
他想赖到底。
“王豪伟呢?他躲在哪里?”
她眼发凶光地在屋内搜寻着;如果她此刻回过头看的话,会发现身后的男人,脸上有丝愧疚及怜悯。
他轻叹了声。“他不在。”
她暴怒地转过身子。“是你毁了我的婚姻。”
“我不——”
“你想说不懂,还是不了解?”顾不得身高只及他的肩,她疯狂地锤打着他。“你可知道我身上已被绣上‘红’字,现在每个人全用有色的眼光看我,这全是拜你所赐!”
他原可以轻易地推开她,但他没有,任由她打在身上。
“我早说过,何必强留有名无实的婚姻?”他缓缓地说,“徒让自己不快乐。”
话中无疑已承认他是周健宏,秦盈姿停下手中的动作,拉着他。
“跟我到法官面前澄清,我不是淫践的女人,要他恢复我的婚姻资格。”
他没有移动。
“何苦要自缚,没有爱情为基础的婚姻,只会让两个人痛苦,你要是肯放弃一桂桔,将不难发现脱离了不愉快的婚姻,生活反愉快多了。”
“听来我还该感谢你才对。”她听不进去。“你使我无脸见人,竟然还振振有辞!”
“你不觉得你的人生全是在愤怒、不满、怨慰中过活吗?”他怜悯之色更浓。“我的做法固然不太光明,但全因你太固执所至。一个很易解的程式,与其两个人痛苦,何不各自寻求新的生活?”
她才懒得听他废话连篇,拖着他:“走!我们到法庭上说个分明。”
“我不会和你去。”他拂开她的手。“更不会承认什么。”
“一个牛郎的代价多少?”她口不择言地说,“王豪伟给你多少钱?你开出来,我同样能给。”
他俊秀的脸微变。
“你恐怕要失望了,有些事不是能用钱衡量。”
“但对你而言确是如此。”她轻蔑。“哪一个牛郎不爱钱?身体、尊严都能出卖了,还有什么不能?”
“你说得对。”他神色严峻。“只是你的钱,我不要。”
“为什么不要?你不是专拿女人的钱吗?”她刻薄地说,“说个数字!”
“你闹够了!”
王豪伟铁青着脸走进来,她迅速地面看他,愤怒地说:“你是个卑鄙的男人!”
“彼此、彼此。”他冷冷地说。“你也未见得高尚。”
“好了,你们去说个清楚。”王政育将外套往身上一搭,走了出去。
“何以如此对我?”她看着王豪伟怒问。“串通那个牛郎羞辱我!”
他面无表情。“杨律师已通知我判决的结果,我们现在是不相关的两个人,以后未经过我的允许,不准进入我的屋子!”
“你太冷酷了!”她叫。“说什么我们也曾夫妻一场。”
“我从未将你现为妻子。”他指着门外。“你出去!我渴盼你走出我的婚姻世界已经很久了!”
像驱逐条狗般。一点情意也无!秦盈姿觉得又冷、又怒、又悲;她想闹、想吵,想摔东西……但一整天的激动情绪下来,加上没吃下半点东西,她身体颤抖得厉害,似哑了的嗓子,此刻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全身无力气地突觉得脑门一黑,便失去了意识——她不要醒来。
深沉的痛苦,使秦盈姿不愿清醒过来,她要留在安全的梦中。妈妈,她感到母亲在呼唤她——男人是不可靠的,别将感情一味地注入进去……妈妈,太晚了!她已失去了所有,走上与她相同的命运。
母亲的眼睛是忧伤——孩子,释放自己吧!
不!她不要!她不愿!她恨!她怨!她不甘心!
释放自己吧……释放自己吧……母亲的身影逐渐消失……妈!别走!
“不要走!”她大喊她醒来。
“你醒了。”没有暖意的声音。
秦盈姿一张开眼睛,入眼的是张冷漠的脸,地忽然怀疑自己何以要执意固守着一个全然不爱她的男人,母亲的话在她耳畔回响着——释放自己吧……可是她不甘心啊!她不知道自己想追求什么,想从一个绝情的男人身上取得什么——依靠?爱情?几年的婚姻有的只是屈辱与空虚,难道她真的想继续受屈辱,过著有名无实的婚姻生活……她不愿自问下去。
“你从来都不曾爱过我吗?”
她下来的问题,令他怔了下后地眯起眼睛。“一个很可笑的问题。”
“回答我!”她说。
“不曾。”他淡漠地说,“我从来也不曾爱过你。”
预知的答案,仍让她的心痛苦地有如刀割,她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恭喜你打赢了这场战。”
“谢了。”
“你不认为至少得让我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她口吻没有波动。
王豪伟对她突来的心平气和,带着怀疑。“想录音翻案?”
“即使我想,也没有工具。”她没有火气。
她未曾有过的平静,使他更具警觉性。“你究竟打着什么主意?”
“已经宣判了,我又能怎样?只不过不想当个糊里糊涂的人罢了!”
秦盈姿从沙发上坐起——不是床,很悲哀是不?自己的丈夫不愿与她分享床,不,他们已经离婚了,她就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再浅显也不过的事。”他冷冷地说,“是你自己引狼入室。”
她的确引狼入室,但这只狼是他处心积虑地为她带来。
“尽管你一再地否认我,但我毕竟是你的妻子。”她语气激烈了起来。“你怎能忍心让别的男人羞辱我?”
“是我羞辱你,还是你自取其辱?”他苛刻地说,“省省吧!此时此刻,毋须再装烈女了。”
“不论你信或不信。”她得让他明白。“除了你,我没有过其他的男人。”
“是吗?”他嘴角勾起讥讽的笑容。“会上男人的床,要说有多贞烈,你说我会信吗?”
“是真的!”即使他们已不再算是夫妻,她仍要他知道,她没有错失。
他嗤鼻。“别告诉我,当初那个自解衣服的女人,在这几年中,能坚守空困、守身如玉,身边没有男人!”
他的话有如利剑刺着她,秦盈姿将眼中的雾气眨回去,不能让他嘲笑她的脆弱。
“我不是下流的女人,之所以会那么做,是因为……是因为……”她说不下去。
他逼问:“是因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爱你!”她豁出去地大喊。
他仿佛听见十分好笑的故事般,笑得眼泪都流出来。她觉得自己在不断地缩小,缩小成一个气泡,化为无形。
“爱?”他无法止住笑。“你也懂得什么叫爱?太可笑了!”
她也是女人,她的爱也一样没有防胃,也一样会被刺伤。
“有什么好笑?”她挺直背脊。“你无权取笑别人的感情!”
“我不能吗?”他再次狂笑声后,冷厉地看她,令她身体不自主地缩瑟了下。“你以为一个爱字就可以抹掉一切,抵消你所造成的伤害吗?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的感情?没有你的抬爱,我又何须错过了几年的大好光阴,做个全世界最蹙脚、不能由己的男人!”
“因为我使你娶不成宋雅绮?”她阴森地问。
“不错!我爱她。”他带着恨意。
最不愿的就是败给宋雅绮,秦盈姿收敛住的性子又泛起。
“所以你卑劣地让那个吃软饭的来设计我,好与宋雅绮在一起?”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他没有点不安。“你能强迫我娶你,我当然也能如法炮制地摆脱你。”
秦盈姿将所能想得到的恶毒字眼,全用上地开骂,他英俊的脸上布满了森冷之色。
“再不控制好你的舌头,我要将你丢出去了。”
“你丢啊!”她恨透他毫不尊重她。“再怎么不该,你也不能让那个靠女人吃饭的男人占我便宜!”
“这一点你大可安心,没人会对你有丝兴趣。”他冷冷地说:“照片中的人,只是个像极真人的假人。”
是假人?“不是真人?”
“正如你所说的,在名义上你还是我的妻子。”他说:“我怎可能让别人戏弄你!”
她的气顺了些,总算他尚有些良心。
“你不怕我录音?”轮到她说:“做为翻案的依据。”
他很沉着。“你身上衣服少得连身体都遮盖不住,根本藏不了什么东西。”
事情该结束了,秦盈姿再看了眼他英俊的脸,慢慢地站起来。
“再见了,我要好好想一想下一步该怎么做!”
第九章
又急又响的敲门声。
她们同时从饭桌上抬起头,对望了一眼。“一定是盈姿!”秦珍婷说。
宋雅绮也是相同的想法,除了盈姿外,想不出还有谁会有此火爆的动作?
“我去开门。”
秦珍婷生气地走出去,这个不曾对她友爱过的长姐,难道不能停止骚扰?
用力的敲门声依然没有停住。
“你在催魂啊!赶着去投胎也不用这么急……”开了门后,虽不是秦盈姿,但也不是张叫人喜欢的脸。
“你的嘴从来不懂得休息吗?”王丝薇尖声地说。
“这还得感谢你调教有方。”秦珍婷身体往门口一站,不打算让她进人。“你的大驾光临,想必没什么好事!”
“是专程来找你的。”王丝薇怒声地说。
“找我?”她指着自己的鼻子。“你怎突然关心起我来了?我以为你只会对男人有兴趣。”
“你这个没安好心眼的丫头!”王丝薇出口即骂。“为什么要破坏老娘的美事?”
一定是孟天星阻止他父亲娶她!秦珍婷慢慢地“喔”了声。
“我有那么大的权限,可以干扰你的事吗?”
“你很得意是不是?”王丝薇咬着银牙。“你究竟对孟天星说了些什么?”
“我能说什么?”秦珍婷好整以暇地双手环胸。“只不过说了些实话。”
“你说了些什么?”王丝薇凶恶地问。
“嗯!让我想想看……”她沉思了下。“有了!说你是个不安分的女人,换男人像换衣服……”
她话未完,王丝薇已如只凶豹般的扑了过去,秦珍婷早有防备地退了开。
“你敢胡说八道!”王丝薇叫。
“是我胡说吗?”秦珍婷嘴上要着嘴皮,眼睛没放松地戒备着,以防她再次扑过来。
“或许我该更正,不是有如换衣服,而是有如擦卫生纸,用了就丢。”
“你是个坏心肠的女孩!”王丝薇愤怒地骂。“就和你老子一样地坏。”
“不要忘了我老子可是你的丈夫,供应你吃穿的男人。”她寒着脸。“他哪一点对不起你?”
王丝薇呸了声。
“你老子是个十足的吸血虫,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坏蛋!”
秦珍婷以快速。令王丝薇指手不及之势,朝她下巴挥了拳。
“不准侮辱我爸爸!”
“好啊!”王丝薇大叫。“你敢打我!”
“我还要宰了你!”
边说,秦珍婷不客气地又挥打过去,王丝薇这回有了防患地躲开,反手拉扯她的头发。
“我要好好教训你这个没教养的野丫头!”
“来啊!我早就看你这个勾三招四的践女人不顺眼了!”她不甘示弱地回嘴。
两个女人仿似仇敌般的互打了起来。宋雅绮在屋内听到叫骂及碰撞声,忙跑出外查看,见到王丝薇与珍婷打在一块时,大感吃惊。
“停下来!”
两个女人全未听她的,仍互相谩骂地扭打在一起,来雅级无法拉开她们。
“你们全住手!”
“这个女人太过分了。”秦珍婷以前所受过的恶气,全涌了上来。“我要给她点颜色看。”
王丝薇的个儿不及秦珍婷,体力更无法与正是精力充沛的少女比,很快地即落于挨打的局面。
“珍婷。”宋雅绮叫。“不可以造次!”
秦珍婷不愿停手。“是她先挑衅的!”
“你住手!”她声音严厉了些。“快住手!”
听出她语气中的不快,秦珍婷这才不怎么情愿地退开。
“今天暂且饶了你。”
“死丫头!”
王丝薇被散着头发,愤怒地冲过去,宋雅绮忙挡在秦珍婷的身前。
“王阿姨,再吵下去,对大家都不好。”
“你这个做姐姐的没教导过她吗?”王丝薇连她一块儿骂进去。“一点规矩也不懂!”
“不懂规矩的人是你。秦珍婷在她身后抢说。”我爸爸的死因,你要负起大部分的责任!“
“是你老子短命,怪谁?”王丝薇泼辣地说,“你要敢再插手管老娘的事,非叫你后悔不可!”
“长这么大,这还没尝过后悔的滋味。”秦珍婷口头上绝不服输。“倒很想尝尝看。”
“不许再说了!”不想事情闹大,宋雅绮将她推进屋子后,转过身地说:“你也知道她口无遮拦惯了,没什么恶意。”
“这叫没什么恶意?”王丝薇大嚷。“你不会完全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事吧?”
听她语气,似乎秦珍婷闯了祸,宋雅绮紧张了起来。
“她做了什么?”
“那个丫头坏了我的大事。”王丝薇忿忿地说。“阻碍我当个阔夫人。”
原来是这码事,她松了口气。“我会管教她。”
王丝薇气愤难平。“你最好要她那张爱造谣生事的嘴少活动!”
为避免不必要的争端,她一概同意。
“我会让她照办。”
王丝薇拿出镜子整理仪容。但一照之下,发现一向呵护宝贝的脸蛋,有了几条指痕,沁出些微血丝,她叫得响极了。
“这个死丫头,竟然把我的脸弄成如此模样!”
“这还是对你客气呢!”秦珍婷探出头来。“没将你的睑撕烂,算你好运气!”
“我非打死你不可!”
王丝薇气炸了,要扑过去,宋雅绮身子赶忙一拦。
“珍婷年纪轻不懂事,千万不要与她计较。”
“你要好好管教她——”
“管好你自己的行为吧!”素珍婷插嘴。“别老是像个花痴的,离不开男人。”
宋雅绮回头喝了声:“进去——”
在进屋前,仍不忘朝王丝该吐舌头。“坏女人!孟伯伯不会瞎眼娶你的!”
说罢,才慢吞吞地走进去。
“打烂你那张爱嚼舌根的嘴!”王丝薇暴跳加雷地想推开宋雅绮。
她陪着笑脸。“我会教训她!”
王丝薇不停地咒骂着,宋雅绮说尽了好话,差点没将嘴皮磨破,才使满面怒容的王丝薇离去。
好似打了场激烈的仗,她长长地吐了口气,走进屋子。
“走了。”秦珍婷从电视上抬起头地问。
“怎么回事?”宋雅绮皱眉。“你对她做了什么?”
“什么也没做。”秦珍婷伸直双手。“只不过解救一位殷实的男人,免于受那个女人的摆布罢了!”
“殷实的男人是谁?”她追问。
“孟伯伯,孟天星的父亲。”
“那个常打电话来的男孩?”一个很有礼貌的男孩。
秦珍婷点头。
“我不能见孟伯伯上王丝薇的当,我们一家人给那个女人害惨了,我不要我的朋友也面临相同的境况。”
宋雅绮轻叹了声,王丝薇的确不是善良的女人。
“联考准备得如何?”她换了话题。“有问题吗?”
“何止有问题。”秦珍婷脸上一下现出愁容。“问题可大了。”
“什么问题?”
“要考的书本,叠起来比一个人还高,甭说要熟记它们,以目前的时间能看一遍都有困难……”没有了方才的精神,秦珍婷气馁地垮着肩。“我铁定是考不上,又何必浪费时间?”
这是联考症候群,她微笑。
“放松心情,不必太在意得失。”
“不行!”秦珍婷头激烈地摆动。“我一定得考上才行!没考上,我的人生便完了。”
“没那么严重。”宋雅绮不希望她有太大的压力。“今年不上,明来再来。”
“明天就太迟了。”秦珍婷一副欲哭出来的样子。“他会有新的朋友;忘了找。”
“他是孟天星,那个男孩?”
“正是他。”秦珍婷抓住她的手。“姐,我不要失去他这个朋友。”
原来是这股动力在催动秦珍婷,宋雅绮轻拍着她的手背。
“别想得太多,只要努力过,成败并不重要,他仍会祝你为朋友。”
“不会的。”秦珍婷相当悲观。“他会有新的朋友、新的生活,一定会忘了我!”
这不似她所熟知的妹妹,宋雅绮将双手放在她的肩上。
“等事情发生再烦恼也不迟,现在你只须念好书,其它都别想。”
好几份报纸摊放在桌上。
秦盈姿逐一地看着求职栏,心情也跟着逐渐地往下降。自从商专毕业后,除了在一家小公司做过一段为时不长的会计工作后,就没有其它的工作经验。当时的想法,幼稚地认为只要找个好老公,即能一辈子不愁吃穿——好老公?她忍不住扭成一团,一想起王豪伟,她心中即积压着股怨气!他竟会以她当初的方法,施加于她的身上,太令她难堪了!
她手撑着沉重的头,好啦!如今她是真正的一个人了,连名分上都没有个男人能依靠,得靠自己养活自己;但触目所及的不是要年轻,就是要有专长、要有经验的。
虽然她从不妄自菲薄,可是要和那些初生之犊、充满活力的年轻人相较,她是处在劣势的一方。
用掉了一个早上,几份报纸下来,她红笔只留下三个地方。她站直身体,就这三处试试看,总不会全拒绝她吧。她在衣橱前花了不少时间挑选衣服、装扮自己,希望在那些年轻人面前,不至于显得太暮沉。
挺直躯干,找分工作并不困难!在出门前她对自己说。
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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