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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风情录by 艳夜 [新花流] - powered by phpwind_net-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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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体内却困着一头野兽,不停地横冲直撞。
大概是药物的作用,沈子矜感觉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已经不能让自己忽视。
脑海中浮现王怜香的脸,这一次,只有妩媚笑着的脸。
沈子衿体内的野兽苏醒了。
那野兽咆哮着,咆哮着……
沈子矜突然低吼一声,原本束缚住他手脚的绳索竟然像发脆的干树枝一样劈啪劈啪断开了。
沈子矜一跃而起,动作敏捷得不像连续两天水米未进的人。
他急切地想要水。
这里大概是小镜子的房间。
他在房间里走了几步,惊讶地发现自己的一双眼睛竟然是血红色的。
但是他已经无暇思考。
现在的他在药物的力量下已经化身为只渴望着本能需要的野兽。
他不停地喘息着,低吼着,那情形看起来就仿佛看守阿鼻地狱的魔兽误闯人间。
沈子矜没有去拉门闩。
他突的一低头,连续两个跳跃,冲倒门板出了房间。
水……水……
他的动物本能已经发挥到极限,嗅出了水源的所在。
王怜香本来一直心如止水。
他的“化冰神功”已经修炼到第五重,保持心境平和本就不在话下。
还有七个时辰,他的第六重修炼也将圆满。
修习化冰神功最重修心止性,他本来就对周围世界漠不关心,修炼起这门威力极大的功夫来并不感觉艰难,自从他找到这个十分适合修炼所用的温泉以来更是进步神速,修炼到最高的第九重也是指日可待。
然而此刻他却发现自己心志动摇。
当他听到毫不掩饰的迅疾脚步声以及喝水喘息的声音时,还以为是大型的野兽。为了保证他练功安全,这山里的猛兽都被小镜子瞒着他偷偷杀掉了。他当时很生气。因为他在陡峭的岩壁上凿了一个壁龛一样的小空间,大型猛兽是根本爬不上去的,何苦要伤了它们性命。
'楼 主' 上海市铁通ADSL | Posted: 2006…03…29 1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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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还有呀。
王怜香有些安慰地想着。随即他发现不对。
他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温泉边的景象。
那个东西大概喝饱了水,直起身来,赫然是个人。
看清那个人的面容,王怜香倒抽了一口气。
沈子矜。
然而感觉上和平常的沈子矜大不相同。
他仿佛是披着沈子矜的皮的野兽,赤红着一双眼,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这个时候可不适合寒暄。
王怜香意识到。
总之希望他赶紧离开这里吧。
王怜香死盯着变了个人似的沈子矜看,一边在心里祈祷着。
天不从人愿。
沈子矜转过头来,看着这边。
王怜香感觉非常不妙。
果然,沈子矜一直走到了王怜香所在的岩洞下方,抬起头来,一瞬不瞬地朝王怜香看。
正在运功中的王怜香不禁暗暗叫苦。
他现在根本动都动不了,否则就有可能走火入魔,不但这么多年的功力毁于一旦,而且连性命都难保。
他只能维持着盘腿而坐的姿势,向诸天神佛祷告。
而且非常非常不妙的是,因为练功中为了保持气息顺畅,他现在是一丝不挂的。
尽管是在修炼中,但是已经感觉到了沈子矜炽热视线的王怜香,身体竟然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他的气息突然岔了一下,吓得王怜香赶紧闭上眼睛,默念口诀,抱元守一,调整心绪,逐渐进入物我两忘之境。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人拉住,随即被人极其粗暴地拽进了怀里。
沈子矜扑到温泉边狠狠地喝起水来。
带着硫磺味道的水并不好喝,他被呛了好几下。但是他的身体仍旧不顾他意志地拼命往肚子里灌着水。
过了好一会儿,他体内的野兽似乎满足了,他颓倒在池边喘着气。
他的耳朵却依旧敏锐地捕捉到另一个人的气息。
仿佛被控制了一般,他站了起来,奇异的直觉把他引导到王怜香所在的岩洞下方。
他抬起头,看到让他惊异的美景。
那张脸的确是王怜香没错。
然而那不加掩饰的赤裸身躯,比上次在温泉共浴时所见到的更加迷人。
王怜香盘腿坐着,身上不着寸缕,露出不曾和阳光太过亲近的雪白胸膛,和一边粉红色的娇嫩茱萸。另一边的胸部被披散而下的乌黑长发半遮半掩着,那长长的发丝垂垂而下,一直延伸到引人无限遐思的所在,最后落在王怜香盘起的肤光莹润的大腿上。
那姿态,就仿佛莲花座上的水月观音。
圣洁中带着妩媚。
王怜香的目光对上了他的,目光中明显地流露出惊骇之意,可是沈子矜的大脑此刻却不太能够理解。
他把目光往下移,一瞬不瞬地盯着王怜香的身体看。他急促地喘息着,他体内的野兽正再次开始咆哮。
他想要王怜香。
沈子矜的心渴望着亲近那个身体,压倒他,凌辱他,蹂躏他,直到把那个身体弄得破败不堪。
他的心奇异地升起了这样充满嗜虐性的情绪。
他的眼睛锐利得像莽古森林中凭着野性生存的大型猛兽,立刻捕捉到了王怜香的颤抖。
王怜香闭起了眼睛,微微地颤抖着。
那种弱者的反应更加鼓励了他心里的野兽,沈子矜仅存的理智被完全击溃了。
他跃起,轻灵如巨猿,一把抓住了王怜香冰凉的手腕,把那整个颤抖着的身躯当作战利品拉进了怀中。
被神智不清的沈子矜硬拖下来的王怜香,仰面朝天摔倒在地上。由于修习“化冰神功”的关系,即使这个时候,他依然维持着盘腿打坐的姿势,看起来不免有些滑稽。可是王怜香固然笑不出来,在场的唯一另一个人沈子矜似乎根本失去了笑感神经,只是直勾勾地盯着王怜香的身子看。
沈兄,你怎么了?
王怜香想问,却苦于开不了口。
沈子矜看上去似乎不太对劲。
小镜子呢?她到哪里去了?
自己在修行途中,一天有两个时辰毫无防备能力,小镜子应该很清楚,所以不可能在有外人在的情况下独自离开啊。
难道……小镜子已经遭了毒手……
不过以小镜子的聪明机智,应该不至于吧……
王怜香不敢再想下去。
事实上现实的危机状况也不容他再胡思乱想。
沈子矜把王怜香拉得半坐起来,抓住了他的纤细脚踝,正用力朝两边拉,想要把他的两腿分开。不知道为什么,人在疯狂的时候,力气总是特别的大,王怜香觉得自己的脚踝几乎就要被捏碎,疼痛的浪潮一波一波袭过他的神经。
又惊又痛之下,王怜香连忙凝神静气,与沈子矜的蛮力相抗。
真气在全身流转,虽然疼痛依旧,王怜香的心绪却逐渐平静,脑海一片清明。目前所处的状况让自己极度难堪,但是依照真气凝聚的程度来看,只要再熬小半个时辰,自己就有足够力量自保了。
想到这里,王怜香心下大定。
忽然腿上力道一松,王怜香无可凭藉地再次朝后倒去。
沈子矜似乎已经放弃了。
王怜香刚宽慰地这么想着,眼角余光却发现沈子矜正在脱衣服。即使被药物控制着,沈子矜依然不改良好的习惯,将脱下来的衣服一件一件仔细叠好,放在远离温泉的干燥岩石上。
王怜香惶惑地看着沈子矜的一举一动,这个时候的他,看起来似乎又恢复了平时温文儒雅的书生模样。
然而沈子矜很快就打破了王怜香的期望。
王怜香感觉到沈子矜走到自己身边,伸手把自己扶了起来。
首先跃入视野的是沈子矜那已经半抬头的庞然大物。
沈子矜的双腿笔直修长,肌肉不是特别健硕到可怕的程度,而是恰到好处地流畅优美,在在夸示着年轻雄性特有的魅力。
王怜香闭上眼睛,甩开刚才眼前一闪而过的景致。
沈子矜似乎并不介意王怜香无言的抗拒,俯身单手挽住他的腰,抱起他,走到温泉边一块天然形成的平整岩石边坐下,把王怜香背朝自己放在大腿上。
王怜香随即就明白了沈子矜的意图。
沈子矜的硬块顶在王怜香的臀部。
好明显的意图。
王怜香觉得自己的脸部到头发都快要烧起来了,也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愤怒,或者是两者兼有。
沈子矜的阳刚在王怜香身后摩擦着,并且逐渐膨胀,最后在王怜香的秘蕾周围画着圈蠢动了一会儿之后,又离开了。
随即王怜香感觉到有什么带着些湿意的东西正试图突破那个从无人进入过的禁区。
不……不可以……
第六重即将练成……怎……怎可以功亏一篑……
王怜香想着,在心里默诵起口诀来。
固守城池……百坚不摧……凝神定性……收……收放自如……
固守城池……百坚不摧……凝神定性……收放自如……
随着默诵的入门口诀,他的心思逐渐回到十二岁那年刚开始修习化冰神功的时候,当时的情形历历在目。
哥哥,哥哥……求求你,千万别练啊……”
那时候的小镜子,还是个好小好小的小姑娘,为了阻止自己修习化冰神功,只懂得哭得满脸都是鼻涕眼泪,却毫无有效办法的天真小姑娘。
自己又何尝不知道修习化冰神功的危险与可怕之处。
只要修习了这门内功,就终身不得接近女色,而且比一般童子功要求得更严厉,更苛刻,不但严禁情欲,连其他种种七情六欲都要一概抛弃。所以功力练到越高,对人情也就更冷漠,起初是练功的人自己避免和人接触,时间久了,亲友疏离,变成没人愿意亲近的人。
而且此功对身体的害处尤为巨大,就算有深厚的内力为根基,同样难以遏止经脉受损。他们的父亲当年威震西域,却在练到第八重时全身经脉受损无药可医,最后竟然死在几个卑鄙小人手下。
何况就算侥幸能够练成第九重,神功大成之下早已对世事无所依恋,面目僵硬,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然而他需要变强。
父亲死前将他们藏在安全的地方,反复叮嘱他们记住自己的新名字和新身份:他们只是无父无母的孤儿。
然后他们就真的成了无父无母的可怜孤儿。
父亲死的时候也无法替他收尸,连他死去的消息都是在路边茶摊听到的。小镜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那两个正在谈话的大汉凶神恶煞地走过来,明晃晃的刀子指着他们:“哭什么哭!再吵就宰了你们这两个小兔崽子!”
当天不知道是不是出于父亲在天之灵的指引,他带着妹妹离开了那个地方。
晚上,从他们离开的那个方向,隔了好远好远都看得到熊熊火光把天空映得通红。
从此他们开始了逃亡的生涯。
后来追杀他们的人也逐渐厌倦,然而两个小小孩子,即使有父亲留下来的财产,漂泊的生活依旧是如此艰辛。
已经不想再总是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了。
我想要变强。
变得比任何人都强。
他下定了决心。
对于年幼的他而言,男女之事原本就不是很重要,而一直以来只有妹妹一个亲人,又使得他不必过虑于与他人的交往。
想要变强,已经成为他稚嫩心中单纯而执著的愿望。
开始的练习,严苛而残酷。
他必须坐在下面燃着炭火的大瓮里,全身没入以陈醋浸制的特殊药液,来练习控制全身毛孔的开闭以控制真气。那些特殊的药材浸得人全身刺痛,控制不好的地方还会溃烂。
而且即使用了治病的借口,并且也有易容改装过,也还是太引人注目了,所以在任何一家客栈都不能久留。
就这样一路漂泊着,不停地变换身份,还要勤奋修习内外武学,身上的伤逐渐少了,内功也已经小成,终于不用再惧怕一般的武林人物。这时候他们到了中原,隐姓埋名住了下来。
沉浸在对过去的回想中,虽然那并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过去,王怜香仍旧逐渐镇定下来,将功力发挥到极限。
无论沈子矜怎样左冲右突,方法用尽,就是不得菊门而入。
沈子矜的手指在那小小的蓓蕾上徘徊许久,终于离开了。
王怜香在心底暗暗松了口气,但是事关后庭贞操,他仍旧不敢懈怠。
沈子矜再次抱着王怜香站起来,发了一会儿呆。
王怜香不知道沈子矜打的什么主意,不免有些猜疑。
多年的波折早已让他不相信神的存在,但是此刻王怜香仍然忍不住向各方神明祷告。
只要再坚持三柱香的时间,他的第六重功力就水到渠成了。
沈子矜侧身将他维持着坐姿放下,随即走到他面前。
王怜香大睁着的双眼映出的是沈子矜的面部大特写。
这种近距离看到别人的脸的机会可真不多,王怜香吓得心里打了个突。
然而沈子矜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只是直愣愣地盯着王怜香看。
王怜香也不由得死死瞪着沈子矜近在眼前的脸看。
沈子矜其实也算是个剑眉朗目的英俊少年,虽然不甘心承认,但是沈子矜与自己的俊美不同,充满了阳刚的魅力。虽然被澄心大师调教得有点老气横秋,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也为他更增添了男子汉的气概。
王怜香第一次见到沈子矜,便偷偷地喜欢上了比自己还小一点的他。
一直和妹妹两个人离群索居,相依为命,从来没有这么与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如此亲近地一起生活过。这意外地让他发现,他还是能够与人交流的,还是有感情的,还是有血有肉的人。这让一直深陷于失去感情的恐惧中的他好开心。真的好开心。
而且这么多年来,一切重担都要自己主动扛起,他一直渴望着能够有人来为自己分忧解劳。
所以那一天,他情不自禁主动诱惑了沈子矜。
虽然最终由于小镜子的打扰而未能成功,那一天的那一吻,还有那些温存缱绻,那些私语相慰,竟然比因为练功需要而找的女人更让自己心情激荡。
他甚至愿意就这样沉溺在那个男人的怀抱中微笑着死去。
他甚至打算这次出关之后就要把他的情意告诉沈子矜,在他看来沈子矜也未必对他无意,接下来只要安置好小镜子,就可以抛开俗世,也抛开满怀不合时宜的怨天尤人,和心爱的人一起双宿双飞去。
他没有想到,此生第一个让他如此信任依赖的男人,让他甚至愿意割舍下唯一的亲妹妹的男人,竟然以这种方式粗暴地背叛了他。
小镜子呢?小镜子在哪?
王怜香一味以自己的妹妹为出发点推导,却不知道自己得出的是与事实截然相反的结论。
他只是又惊又怒,同时心中还涌现了无穷的悲哀。
等到自己能够自由行动的时候,他就要制住沈子矜,以便查问小镜子的情况。如果小镜子没事便罢,顶多废了沈子矜的武功,他也不欲伤他性命;如果小镜子有个万一……
明明只是自己的猜测,王怜香的心却突然冷了下来。
他重新抬眼望着沈子矜。
出乎他意料的是,沈子矜虽然仍旧被药物控制着,脸上却已不复先前的狂暴之气,而是褪成一片茫然。这种变化让平时看起来较实际年龄老成的他感觉上一下子小了好多。沈子矜仍旧眼巴巴地望着王怜香,却不再给王怜香任何压迫感。
王怜香一时反倒有些不知所措。刚刚才树起恨他入骨之心,此刻却又被他那毫无防范的天真眼神凝视着,竟然让王怜香觉得自己的杀意是一种罪恶。
沈子矜突然把脸凑得更近,让他们之间的距离减小到零。
王怜香心中警铃大作。
谁知沈子矜只是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王怜香的脸颊,然后是眼皮,眉毛,额头,又回下来舔着王怜香敏感的耳垂。
那几乎不带情欲意味的亲吻让王怜香更加不知所措。那种潮湿的,温暖的,小狗般毫不掩饰依恋之情的亲昵行为,是孤独的他从来不曾体验过的。
沈子矜重又离开一些距离,用着小狗一般的迷惘又信赖的眼神看着王怜香。
王怜香知道自己心底的某个角落就像火上烤着的冰一样正在融化。他的心动摇了。
王怜香看着沈子矜的眼神开始变得游移不定。
沈子矜的脸再度贴上来,他有些犹豫,但还是吻上了王怜香的唇。
王怜香的双眼陡然张得好大。
沈子矜还在缠缠绵绵吻着王怜香的唇瓣,如同小狗嬉戏一样的亲吻,只是不断用舌头重复着舔舐的行为。
这样的吻让王怜香无论如何努力都难以树立起提防之心,他根本感觉不到刚才那样来自同性的性的威胁。
当沈子矜的嘴唇开始轻轻吸吮着王怜香的红艳下唇的时候,王怜香有些无奈地闭起了眼睛。
他情不自禁,双唇微启,叹出几乎不可察觉的一息。
沈子矜却仿佛心有灵犀。他的舌头一瞬间已经透过那一线天,滑入了散发淡淡蔷薇香气的花圃。
沈子矜抬起原本支撑在岩石上的双手,轻柔地抱住了王怜香赤裸的背脊。他的双手又大又温暖,还有老茧摩擦时候粗糙的感觉,这样一双让人心安的手正温柔地爱抚着王怜香细嫩的肌肤。细密如雨点的吻仍旧持续不断落下。
王怜香的身体不可遏止地颤抖起来。
他在融化。
他原本以为已经如同万年坚冰的心,被沈子矜孩子般纠缠依恋的柔情给攻陷了。
他的肩膀猛的抖动个不停,同时热气从丹田逸出,开始不受控制地在四肢百骸胡乱游走。
这是散功的前兆。
王怜香却并不后悔。他甚至觉得很幸福。
只要能够和心爱的人在一起,这种荒唐的功夫还练它作什么呢。
此时他脑海中,唯有沈子衿一个人而已。其他可怕的现实,他都逃避开来,不愿去面对了。
王怜香微笑着微抬起头。
散功其实是一个非常痛苦的过程,常人根本无法忍耐。
在这样一个时刻,他仍旧微笑着,对他而言,这也是他们两人重要的时刻。
他想要看着令他如此抉择的爱人的脸。
王怜香突然脸色大变。
沈子矜双目尽赤,呼呼地喘着气,他的气息拂到王怜香脸上,竟然是岩浆般的火烫。
沈子矜的眼神再度变得直勾勾的,用着打量猎物的眼神看着王怜香。
眼前的沈子矜,再度化身成失去理智的野兽。
难道沈子矜刚才的温柔并不是逐渐在恢复神智,而是因为“销魂蚀骨香”的配方药性并不稳定的关系?
王怜香的心突然坠入无边的黑暗。
散功之后,王怜香的身体再也无力抗拒沈子矜的强硬。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沈子矜粗暴地把他的双腿掰开。
不,这个被药物控制的野兽不是沈子矜。
王怜香拼命想要把身体往后退去,却忘记自己身处在一块面积有限的岩石上。他的手突然失去支撑点,整个人向后倒去。他吓得张大了眼睛,随即感觉双脚脚踝被沈子矜紧紧抓住,拖了回去。
沈子矜的手劲很大,犹如两只铁箍箍住了王怜香的双脚。王怜香痛得眼角都泛出了泪光,沈子矜却毫不在意地提起王怜香的双腿弯在王怜香胸口,把自己的身体也挤进了他的双腿之间。
王怜香的秘密花园完全暴露在沈子矜的眼底。
“呀啊”
王怜香不断地摇着头悲鸣着,他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打湿了身下的岩石,迅速渗了下去,留下深褐色的斑点。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他的双腿被沈子矜大大打开,高举起来,以极其羞耻的姿势被沈子矜的傲人之物在他体内凶暴地冲刺着。
小小的菊蕾禁不起摧残,被残忍地撕裂了,鲜血和体液把王怜香的下身弄得一塌糊涂。
在这样悲惨的境况下,王怜香已经连嗓子都哭喊到哑掉。
为什么会弄到这种地步?
明明自己已经决定要把一切都交托给对方,为什么还会遇到这种事?
王怜香已经逐渐流不出眼泪。
他毫不抗拒地任由沈子矜抱起他翻过身,他早就失去了抗拒的力气。
沈子矜想要让他摆出跪着的姿势,王怜香的双臂和膝盖却完全使不上劲,软软地就要瘫下。
此刻蛮力惊人的沈子矜便用双臂圈住王怜香的纤细腰肢,支撑住王怜香的身体,用自己的肉刃毫不怜惜地贯穿王怜香的花襞。
在这种摇摇欲坠的姿势中,王怜香垂着头,他的黑发凌乱地披散在岩石上,像妖异舞动着的蛇。
沈子矜把他抱起些,轻轻咬着王怜香的肩头。
他白皙的肌肤上已经布满令人触目惊心的青紫吻痕,甚至还有疯狂的齿印。
王怜香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思维也逐渐模糊。
受尽屈辱的他情愿再也不要醒来。
意识逐渐远去的时候,他仿佛听到了小镜子的惊叫声:
“哥哥!放开我哥哥!”
随后王怜香的脑海沉入一片黑暗。
“现在你想怎么办?”
小镜子大大的双眼冷冷地闪着寒光。
沈子矜苦笑。
“我会负责。”
“负责?你还能怎样负责?”
沈子矜哑然。
自己能够怎样负责?
如果王怜香是女子,他一定会堂堂正正地向他求婚,办一个盛大的婚礼,风风光光地把他迎娶进门。
其实他自己并不喜欢奢华的那一套,但是此刻他却忽然懂得了那一种珍爱对方,并且想要全世界都知道的心情。
然而王怜香不是女子。
王怜香是男人。
是个和沈子矜具有相同身体构造的男人。
沈子矜想不出来。
这种时候,该如何做,才能表达自己的心情。
“我还以为你会自杀以谢。”
他突然听到小镜子冷冷的声音。
沈子矜一怔,低头再度看向小镜子的眼睛。
“你死掉就好了。”
小镜子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着。
“只要你死了,我哥哥受到的伤害,迟早会被当成一场恶梦,某一天早上他突然醒来,就再也想不起你了你死掉就好了。”
“你赶紧去自杀吧!不管是抹脖子也好上吊也好服毒也好投河也好吞金也好自焚也好撞墙也好跳崖也好……”
“……不管哪种方法,我都可以助你这最后的一臂之力。”
小镜子的声音阴森森的,糁得人直起鸡皮疙瘩。
沈子矜却突然有想笑的冲动。
于是他就真的笑了。
“我不。”
“我不想死。”
“我要带他一起远走高飞,找个风景秀丽的地方隐居下来,快快活活地过着神仙一样的日子。”
沈子矜以为小镜子一定会生气,大怒,尖叫,发狂。
但是小镜子也笑了。
她笑得很柔媚。
“我想要嫁妆。一个好女孩子,出嫁的时候,都应该有丰厚的嫁妆的,这样才可以很快就嫁出去,对不对?”
“你也希望我赶紧嫁出去吧?”
沈子矜当然希望小镜子赶紧嫁出去。
既然小镜子都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沈子矜认为隐瞒自己的情绪也没什么意思,于是他点点头。
“那么,”小镜子的眼睛眯了起来。“就陪我出去做最后一票收山生意吧。”
“什么意思?”
沈子矜完全听不懂。
“对了,你知道我们是做什么生意的吗?”
小镜子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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