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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贱客无情贱 by 诗薇塔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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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不说话吗!”在彭湃问了他N次之后他忍无可忍的骂道
  彭湃却轻轻的笑了笑:“我为什么不说话,我就是想和你说说话,你要讨厌我什么的,烦我什么的,就尽情的骂我吧。”
  程诺沉重的呼吸急促起来,此时他想控制自己的情绪也是力不从心。
  彭湃却又添油加醋的说道:“哎……其实一个人的意志力再强,在身体的本能面前也是有一定限度的。如果你吸毒的话就会知道,有些时候,你并不是自己的主人。”
  程诺一听就明白彭湃在说当初凌棋的事情。他的思绪此时有些乱起来,因为凌棋而连带着想到了很多事情,一下子就把他那本来就高热的脑子给搅了起来。
  他那时很想放肆的大叫起来,发泄他的疼痛和难受,可是他最终还是忍了下来。慢慢的一切感觉都在远离他而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听到有人在大声的叫他,还连带拍着他的脸。
  “程诺!程诺!”是彭湃在叫他
  程诺一下子像是从水底窒息已久而忽然惊醒了一般的坐了起来。
  他一把抓住了彭湃,几乎失神的大叫起来:“莞玉!你把你的蟾蜍放好了吗?陵儿呢?陵儿的蟾蜍呢?”
  彭湃一手握着散发着酒精味的棉团,一边把程诺抱住。
  “什么都放好了,你放心吧,我把什么都放好了。”他带着一种哄骗的语气对程诺说道
  程诺缓缓的躺了下去,他烦躁的摸着自己的额头,剧烈的摇晃着快要裂开的脑袋:“你们想要什么都拿去好了……对于我来说它什么都不是。”
  彭湃问:“那是什么?”
  程诺一时没了声息,过了很久,当彭湃又用酒精去擦拭他身体的时候,他才把手拿起来,半天摸到了彭湃的手臂。
  “我什么都不在乎……不要以为我会在乎什么……莞玉你永远也不会理解我的,你这样幸福的大小姐什么都是凭幻想的。”他的嘴唇嚅动着,用含糊的声音说着这样的话语,“陵儿你也是,陵儿你在嫉妒我什么?那东西我没想过要独占它……你要就拿去好了。”
  彭湃蘸着酒精,重点擦拭着程诺的手脚的软关节处。
  “是那个金蟾蜍吗?那东西有两个吧?还是三个,那上面最值钱的是什么?”他颇有些乘火打劫的问道
  程诺静了一下:“它的眼睛……”
  “眼睛是什么?”彭湃问
  程诺一动也不动的:“你们不知道……”
  “那谁知道?”
  “只有慕容溪知道了……那双眼睛……”
  彭湃正想详细的问,程诺忽然又坐了起来:“玉儿,为什么你会这样看重它?对于我还说,它只不过是一个苍白的承诺而已,就像我的名字一样!”
  他用力的抓着彭湃,那滚烫的手掌都快把彭湃的手臂给燃起来。
  彭湃伸手把程诺抱在了怀里。
  “其实小橙子……我知道你是什么都不在乎的。”他吻着程诺的脖子,“我们都是什么都不在乎的……这样很好……”
  他把程诺放下去,不论他现在怎样的难过和发烧,用他的唇去吻他的身体。
  程诺好像失去游泳能力的鱼,浮在水面艰难而努力的起伏着身子。他去推彭湃的头:“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我彭湃……”
  他忽然这样说道:“你对于我来说就像深谭里的鱼那样危险,我不想被你伤害,也不想伤害你,你还是远离我吧。”
  彭湃听到这样的话,离开了程诺的身子。
  “那么程诺,告诉我,你为了什么目的而靠近我?”
  程诺把头别过去,难受的喘着气:“为了秦肖莞玉……”
  彭湃的嘴角带着一个讽刺的笑坐了起来,他重新去拿酒精擦程诺的身体。
  “是么?呵呵,你又伤我的心了啊小橙子,我还以为你像我对你一样,对我产生了难以名状的兴趣呢~”
  第二天清晨程诺醒来的时候,发现彭湃跪在地上,头埋在席子上,趴在床边上睡。
  程诺觉得自己浑身都没力气,摸了摸额头,还是很烫。他推了推彭湃,用干沙的嗓子叫了叫他:“学长,上来睡吧。”
  彭湃翻个身,滑坐到床边,头往后仰放在床沿上,半张着嘴继续睡得香。程诺于是也不想去管他了,一个人在床上辗转着。一直等快到中午的时候,彭湃才一下子翻身跪坐起来。
  “小橙子!”他看着床上的程诺叫道,“几点了?你还在发烧吗?”
  说完他就把程诺扶起来:“我带你去镇上吧,你这个手不看一下是不行的。”
  下山的路不是很好走。
  山里的晚上一般会下雨,泥泞的小路就坑坑洼洼滑不溜几的。彭湃背着程诺,步子走得有些小心,那脚程自然就放慢了。
  等中午一点过太阳爬起来的时候,道路迅速的被晒干,所以的热量都蒸发起来。
  程诺本来在发烧,被烤得越发的难受。
  彭湃走了没多远,就放他到一边的阴凉处,拿水出来给他喝。
  程诺一口气就把水喝了大半,才问彭湃:“学长不喝吗?”
  彭湃摇头:“我带得很多,你喝吧。”
  两个人走走停停的,几十里山里竟然走了几个小时还不到头。程诺看彭湃从开头到现在也没有喝一口水,自己却总是不停的喝,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问彭湃,彭湃说他一点也不渴。
  他趴在彭湃的背上,用他完好的那只手弯到前面去拂了拂彭湃前额的刘海,把那些汗水都顺带抹掉。
  “我从来没有遇到过那样的鱼,”他仿佛在辩解似的说道,“就像我从来都没有遇见过你这样的人一样……如果我知道,是绝对不会用手去碰的……说来还是我自己的失算,我太大意了……”
  彭湃的眼角往后移了一下,他听见程诺的话语含糊不清,好像魂都被抽走了一样,就喘着热气笑道:“小橙子,不要多说话了,天热着呢。”
  下午最热的时候,满身大汗的彭湃把烧得全身没有一点水份的程诺背到了盘鳌的镇上。
  盘鳌比晋凤还要偏,卫生站的大夫连脏兮兮的白大褂都没穿,直接套着个烂背心。他看了看程诺的手,就给程诺打了退烧的柴胡,又拿了一瓶扑炎痛和阿莫西林出来,让彭湃带程诺回去好好休息。
  彭湃于是等程诺休息了一下,就又把他背到了背上。
  “从河边到晋凤的卫生站有多远呢?”回去的路上他忽然对程诺问道
  程诺顿了顿,才虚弱的笑道:“我赚了呢,学长。”
  彭湃说:“哪里哪里,我只是涂了点蓝药水而已,你却挨了一针,所以按比例来说,我背你那么远是应该的。”
  程诺这次没笑,程诺说:“谢谢你,学长。”
  程诺应该庆幸以前他没怎么生过病,所以快要过期的扑炎痛和阿莫西林还是慢慢的让他手上的肿消了下去。
  四天以后,手上全起了一层硬壳,被刺穿的地方也结了暗棕色的痂。
  彭湃就打温水来给程诺敷手。
  “这么好的皮肤可不能留下什么后遗症啊。”他笑得很贱
  程诺让彭湃在他手上吃着豆腐,忽然对彭湃说:“学长,我明天想去山那边的那个庙子里去烧香。”
  彭湃拿着毛巾的手停住了:“不会吧,小橙子你还信这些?”
  “信,”程诺很认真的点头,“我在想我那天被鱼刺到,是不是和我路过庙门却没有去烧香有关。这里是你们的地盘,我毕竟是外人。”
  第二天早上,彭湃去借了辆自行车来。
  “到庙子里的路还有另外一条,”他对程诺说,“我们骑车去吧。”
  那是一条很奇妙的道路,据彭湃说是这里唯一一条现代化的山路。
  起伏的路坡好像海浪一样忽高忽低,彭湃和程诺一人骑辆车,上坡的时候都很卖力,可是一旦到达了坡顶,就可以放手滑翔下去。
  “啊——————————”彭湃在车子滑坡的时候张开双臂的大叫起来。
  程诺却依然逮着车把手只是盯着前面的低谷笑着。
  等滑过最低谷开始上坡,两人又开始踩车,用力的踩上坡顶,又从高峰冲下去。如此反复,程诺也忍不住笑着对彭湃说:“这样的游戏确实有趣。”
  “那你为什么不像我一样大叫?啊——————”彭湃在下坡的时候对程诺说,“这样很爽不是吗?”
  “我觉得闭嘴不说话也很爽啊。”程诺笑着说,风灌得他的语音都在发抖,不得不放大了分贝,“闭嘴和张嘴应该都可以感受不同的风感。”
  彭湃说:“那我们来换换吧。下次换你大叫,我闭嘴怎么样?”
  “好啊。”程诺说
  于是下一次的滑坡,程诺真的放手叫了起来,不仅如此,他还把眼睛闭上,把有昂到了后方。风把他的头发全吹到了后面,连着被刮后的衣服现出了他完好的身型侧面。
  “啊———————————”
  ……
  到低谷的时候,程诺却刹住了车。
  “学长你不受信用哦。”他看着彭湃笑道,“不是说好我叫的话你就闭嘴吗?”
  彭湃赖皮的笑道:“我是想闭嘴来着,可是我转头看见了你的侧面,就不由自主的叫了起来。我不是因为风而叫的,我是因为你而叫起来的。”
  程诺笑说:“我有什么好让人叫的?”
  “有。”彭湃止住了笑,看着程诺,“我在某时某刻,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你而伫立,你要记住,这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是很难能可贵的。”
  程诺看着彭湃,那黑眸就那么定着,没有回答什么话。
  “我在你下坡的时候,看见了你那么美的样子。”彭湃继续说,“这样的感觉胜过风迎面而来所带给我的欢愉。所以我不能遵守和你的约定闭嘴,这是我的错吗?”
  “学长的逻辑理论真的很奇怪。”程诺无奈的笑道,“从你的角度出发你总是对的。”
  “不不不,”彭湃连连摇头,“我是错了,可是我愿意一错再错,因为小橙子,你那样实在是太美啦……”
  程诺把头朝前看着眼前的坡:“我们还是换回来吧学长。”
  没想到这次下坡的时候,程诺没有叫,彭湃也没有叫,都专心的把着车把手滑了下去。
  到低谷的时候程诺笑笑,彭湃却刹了车。
  “知道我为什么不叫吗?”他问程诺
  程诺转头:“不会又是我的错吧学长。”
  “这次真是你的错,”彭湃耸了耸肩,“因为我见过你刚才闭眼昂头大叫的美景,现在任何的刺激都引不起我的兴趣了。所以就算我从万米高空坠落也不会再吭一声。”
  程诺就笑出声来:“那学长不会让我接下来都为了满足你而大叫吧。”
  彭湃也笑:“也不是让你一人叫,我也一起叫,怎么样,公平吧。”
  程诺把身子弯下去,头靠在一边的车把手上,看着一边。过了一会儿,才回头来,依然靠着车把手:“那好,就按学长说的。”
  两人一起下坡,一起张臂大叫。
  程诺的手刚伸直,指尖忽然碰触到彭湃的掌心。
  彭湃一下子握住了他的手,惊得程诺一个转头,就那样带着诧异的神情被彭湃拉着一起滑到了低谷。
  两人又一次停在谷心,怔怔的相视了半天,程诺才问:“学长,什么时候到那庙子。”
  彭湃的嘴角有一个狡猾的笑:“过了前面这个坡就是了。”

  吻,昏天黑地

  那是一个破落的小庙,双扇落漆而干裂的小木门,一边一个矮小的土地公婆。
  走进去,只有一个老尼姑婆婆在门后的柱子那里念佛珠。
  彭湃向她买了一把香,尼姑婆婆就双手合十的行礼说她要去准备晌午的斋饭,问彭湃他们要不要在这里吃。
  程诺也双手合十鞠躬感谢说好。
  等尼姑婆婆走了以后,彭湃就用打火机去点那把香,可是却怎么也点不燃。
  程诺看着就上前来用双手蓬起去护那香头:“这里香火不旺,可能这把香也是受潮过期的吧,不过现在是夏天,应该也又被烘干了。”
  彭湃再点火,香就在程诺的双手之间奇迹般的燃了起来。
  程诺和彭湃正相视一笑的瞬间,那火苗一下子窜得老高。
  “快把明火甩熄灭!”程诺忙叫道
  彭湃于是退后两米大力的甩起了香……
  这夏天的正午,炽日当头,火焰一旦燃起就气势汹汹的张牙舞爪起来,于是乎……一场由彭湃学长主演的火焰舞就在这个荒凉的小庙里上演了……
  程诺刚开始还有些担心的站在一旁,慢慢的他就忍俊不禁了,再后来看着彭湃像个跳大神的一样拿着火把东舞西甩的,那狼狈的模样有多滑稽要多滑稽,终于就忍无可忍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他弯腰躬身得都快要笑断气了。
  彭湃也边笑边骂:“小橙子你不要笑话我啊,快去找水来熄火啊,再这样庙子都要燃起来了。”
  程诺一边不停的笑一边摇头:“学长这样很不错啊……”
  彭湃咬着牙骂道:“是谁说他信佛的?结果比我还不正经,我现在才知道,小橙子你的恶趣味不比我少。“
  正骂着,那火总算是被甩灭了,然而香已经烧了大半。
  程诺抿着嘴,呛着笑去接过彭湃手里的香,然后进庙子里去给那尊已经褪色的释迦牟尼佛像供上。
  “佛主见谅。”他低头跪在蒲草上,“我们凡尘俗人,若做了什么大不敬的事,也请你大慈大悲放过我们……”
  说完他就俯身虔诚的磕头。
  彭湃站在一旁,看看程诺又看看佛像,等程诺三叩九仰之后,才吊儿郎当不恭不敬的跟着跪下。
  “小橙子,许愿吗?”他看着低头闭目口中低喃的程诺问道
  程诺过了许久才睁眼:“我只是在诵经而已。“
  “你还会诵经?”彭湃惊奇的问道
  程诺点头:“这是我很小的时候外婆就教给我的一段。”
  说完他就想站起来。
  彭湃没有给他机会站起来……
  彭湃忽然一个单跪就上前去,按住程诺的肩膀,进而闪电般的抱住了他。程诺转头惊诧的瞬间,彭湃的手就从他的后背伸到了他的脖子,扳着他的头就吻了下去。
  这是一个起端仓促而激烈的吻。
  程诺被按到了地上,头被彭湃双手抱住,那唇舌被彭湃的舌尖霸道的侵略。他的手扣到了彭湃的后腰,急乱的把头移开。
  “学长。”他几乎是在彭湃雨点一般激吻的缝隙里苟且而慌忙的说道,“我们这样会遭天谴的。”
  彭湃的吻没有一点停顿的意味,他只是在吮 吸程诺脸颊的同时喘着粗气回答道:“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程诺一下子抓住了彭湃T恤的腰部,用力的把那衣料往下一扯,就拉着彭湃的身子把头凑了上去。他把唇舌都递到彭湃的口中,在去搅动对方舌尖的同时也吸允着他的下唇。
  他紧闭着双眼,那有些颤动的睫毛上却是一双松懈而无力的眉,他此刻没有任何的思绪去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放开彭湃的舌。
  两个人一边吻着一边把对方紧扣在自己的身体上,相互的用力使得他们往不知明的方向翻滚去。
  哐!
  香炉被撞翻了……香灰倒得满地都是。
  程诺和彭湃满衣满手都滚满了厚厚的灰,却并没有放开对方。他们依然紧紧的吸舔着对方的口唇,剧烈的喘息和呻 吟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让这个吻无限的延长和加剧起来。
  一切的一切都在远去,天色昏暗起来,眉目慈祥安定的佛像微睁着双眸看着眼前这一对疯狂的男人……
  程诺感觉像是坠入了无边的黑暗,失重之中只有怀里的彭湃和他依旧没有停息的吻是存在的。
  让我们下地狱吧……
  什么是信仰什么是虔诚,什么是荒谬什么是癫狂,他现在都不想去思考。他好像是很久以前就应该和彭湃有这么一个吻,可是总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或者说总是因为没有足够的理由而拖欠了下来。
  这样的吻也许于彭湃的心里也是同样的感受,谁知道在他们相互的梦里有没有这样的吻过?
  但是现在没有任何的征兆和预示,它就这样不可理喻的发生了,却又来得那么的顺理成章。
  就算此时整个庙子失火或是倒塌,也定然阻断不了他们此刻的纠缠。
  那在唇舌之间缠绵而纠结的争吮衍生出了无数的腾蔓,柔软而坚韧的枝条随着他们的肌肤蔓延,把他们的身体缠绕着再也无法分开。
  彭湃……他叫不出他的名字来,因为他的嘴已经丧失了言语的能力。可是他却听到彭湃在叫着他的名字,
  程诺……程诺……
  一声声的都是那么的悠长而痴缠……
  他们吻得不知时日昏天黑地……
  ……
  ……
  回去的路程上依然是一个一个跌宕起伏的上下坡,彭湃拉着程诺的手从谷峰上滑下来,他们都没有叫,却在谷底双双站住,凝视着对方,然后再一次抱在一起拥吻。
  在最后一次拥抱的时候,彭湃正把头放下去吻程诺,程诺忽然噗的笑起来:“学长,这样的话,我们明天早上也到不了你家的。”
  “到不了就到不了吧。”彭湃不管不顾的继续吻程诺,“晚上的树林里很凉快的,还有,以后都不要叫我学长了,叫我彭湃就可以了。”
  “好的彭湃学长。”程诺很乖很听话的立马答应到
  彭湃:“……”
  说得是晚上的树林凉快什么的,可是那路途也就只有那么十几里,两人磨磨蹭蹭边走边停的,还是在傍晚的时候就回到了彭湃的家里。
  吃过晚饭两人再一次去井边洗澡,彭湃不顾什么半开放式的地方有没有人经过,就贴上了程诺的身子。
  他一边轻轻的咬程诺的耳垂,一边摸着他光滑的后背,下面已经搭在程诺的腹股 沟来回的摩擦着。
  程诺的那里挺起贴着彭湃的小腹下方,却还是颇有自制的推开他。
  “彭湃学长,这是你的村子,我很有良心的想替你留点名声呢。”
  彭湃一边把凉水淋在他和程诺的身上,一边混着水去舔程诺的前胸:“我都不在乎名声,你怕什么?”
  程诺含着笑就离开了彭湃,拿着换洗的衣服就回屋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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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这晚上的雨下得特别的早,彭湃回到房间的时候,借着外面朦胧的月色看见程诺抱膝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发呆。
  “真是罕见啊,”他像是在自言自语,“下雨的时候还有这么明朗的月,这比下雨的时候出太阳还让人觉得宝贵。”
  彭湃坐上 了床,斜的着身子靠着程诺,一手扶着他的肩,一手就去抹住程诺的眼睛。然后放他下去。
  程诺顺着彭湃安静的躺下去,任彭湃把凉意未退的身体靠了上来。
  彭湃挨着程诺的嘴喘喘的说道:“无论什么时候,其实我都害怕看见你的眼睛。那里面清澈得来让人恐惧……你知道为什么我总能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程诺的喉头动了动,没有说话,他在等彭湃说下去。
  彭湃把头挨着程诺的锁骨,用舌去舔那凹凸的骨沟:“因为那里完全的倒影出了我的样子,所以我不几乎不用去猜测也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程诺把手伸起来,勾住了彭湃的脖子:“那很好啊,彭湃学长。这样我们无需花费太多时间在沟通和了解上。”
  “是很好。”彭湃说着就舔了下去,舌尖勾住了程诺胸前的|乳 尖,挑 逗玩弄似的轻轻搅动着,直到那里硬得像一粒袖珍的樱桃核,然后就顺着他腹中线划着湿痕下去。
  程诺的眼微睁着,把手放到彭湃的头上,揉 捏他的发。当彭湃的唇忽然触到他的下面时,虽然心里早有准备,还是不由得身子一颤。
  彭湃却已经含住了那突兀的前端,下面的手在上下的抚摸着。
  “你想用什么样的方式到达高 潮呢?”彭湃在来回舔着程诺那坚硬的下 身时忽然问道
  程诺的眼在听到这样的话时,就忽然完全睁开了,那里面原本储蓄着的一池迷乱的光也随之消逝。
  “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抬头看下面的彭湃问道
  彭湃依旧握着他的那里揉弄着,沾满液体的唇在夜里闪着诱惑的光泽:“你是让我用嘴,还是让我用那里做到你满足?”
  程诺坐了起来,他弯着身子,双手捏住彭湃的头发,把他的头往上扯着,凑近了说道:“学长,我没有想过要拿给你上的。”
  彭湃一下子就笑了起来,那嘴角一下子往后画出夸张的弧度:“小橙子,别开玩笑了,我也不可能给任何人上的。”
  程诺一下子扯着彭湃的发把他往后一推。
  “随便你吧,学长。我无所谓的。”他微微笑了一下,就往里侧身躺下。
  彭湃却没有放弃的又从后面上来抱住了程诺。
  他的手不死心的去摸程诺的下面:“这个不是由你说了算的。呵呵,得听下面这个东西说话。”
  程诺打开彭湃的手:“它听我说话。”
  彭湃把他的那里顶过来,直接就从程诺的后面滑了过去,几乎就差点冲了进去,可惜程诺把被单忽然一拉,硬是在彭湃和他之间隔出了一面屏障。
  “我向来是听我的那里说话的。”彭湃去吻程诺的耳朵,并把舌涌进那小巧的洞里去轻舔,“你听听我的呼吸声……你可以知道我的内心有多么激动……小橙子,把你的面具全给我取下来吧,像今天下午在庙子里那样和我融合到一起吧。”
  程诺这次没有拒绝彭湃,他翻身过来反抱住彭湃去吻他,他什么话也不想说,如果只是听从欲望的指引,他何常不想就此和彭湃纠缠在一起,把身体里那股涌动不安的激 情全给发泄出来。
  可是他不想做被别人上的那个,疼痛或者尊严那都是其次的,最主要的是……为什么彭湃不可以做被别人上的那一位?
  “如你当初所说,”他一边吻着彭湃一边把手摸着对方也同样坚 挺的下 身,“我对于你来说此时此刻就是这样的特别……那么为什么你不可以为这样特别的我做出一点特别的事情。”
  “特别是双方的。”彭湃很机灵的反击道,“如果我对于你来说没有任何的特别,你可能现在和我这样全身赤 裸的抱在一起吗?”
  两人都不肯退让的坚守着自己的阵地,又都恋恋不舍的不甘放开对方的身体。
  这样的僵持起码过了两个小时,彭湃人生第一次发觉现在怀里这位仁兄真真是比自己还变态的人……
  他的那里是软了又硬,硬了又软,很多时候都想翻身睡觉了事算了。可是程诺居然不放他走,一旦他有一丝想打退堂鼓的主意,程诺就可以像是敏感的电子狗一样嗅到并加深了对他的骚扰。他把大腿比上来,顶住彭湃的那里,用那稍稍往内侧的光滑肌肤轻轻的来回摩挲着那两个敏感的小球。更变态的还是,程诺几乎不许他去摸他的那里。
  “学长我是很有耐心的哦。”他依旧是那样一成不变的笑着,
  妈的,这小子以前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吗?他在心里暗骂道,怎么现在搞得我都是被动了。
  不过他心里再怎么烦躁,那趣味却是一再的被调了起来。他抱着程诺,紧挨着他并弯头去咬他的脖子,在强烈吮 吸的同时心里勾勒着那细颈上粉红的吻痕。
  程诺却忽然推开了他,把彭湃按翻在床上,躬着身子就摸下去……
  他含住了彭湃的那里,先是用口液润滑着那异常雄壮的肉 棒,然后再用手上来的套 弄起来。
  彭湃抬头俯视着程诺的动作,急剧的喘息着把手指伸去猛捏程诺的|乳 尖。程诺就低头伸出舌来,用张阖的唇一起去咬彭湃的那膨胀的下 体……
  ……
  彭湃自己之前也说过,在程诺发烧的时候,他说人的身体有时候是无法用意志来控制的。所以他现在也无法从程诺的口里挣脱出来,何况程诺的技巧出奇的好。
  他任由程诺的头在他的下面起伏着,刘海垂下沙沙的点在他的小腹上。
  积蓄已久的液体就是那样毫无征兆的喷射了出来。
  “啊……”
  异常噬魂的虚脱感让彭湃无法忍受的叫出了声来。
  程诺依然含着那不断勃 发的阳 物,一下下的等待彭湃慢慢平息下来,就闭着唇把头继续往他的下面滑去。
  他细细的把口中的液体吐了出来,仿佛蜘蛛吐丝一般,慢慢的把陷阱都铺在那紧闭的后 |穴外……
  彭湃却忽然抓住了程诺的肩,猛的坐了起来,程诺还没有把眼睛睁大,就被彭湃一下子掀倒在床上。
  “呵呵小橙子,”他奸笑着,一点也看不出有丝毫的疲惫,“我会就这样让你上我吗?”
  说完,他就用一只手不由分说的剿住了程诺的双手手腕,双膝把程诺的大腿跪死,低身下去,用余下的那手握住程诺的那里快速的套 弄起来。
  程诺本想反手把彭湃给拐下去的,可是他刚刚把手肘抬起,静谧的夜里突然有人在外面说道:“彭湃,什么事情?你刚才在叫什么?”
  是彭湃的父亲在堂屋里问,一定是给刚才彭湃的叫声惊醒的。
  程诺一时间大气不敢出一声,而彭湃已经乘机含住了那里,全力吞吐起来。程诺于是也放弃了挣扎,任彭湃给他吹下去……
  ……
  后来程诺偶尔会想,
  也许在那些体 液喷射出来的瞬间,会有爱的幻觉产生……不过,高 潮时的爱,比男人之间的海誓山盟还要虚渺……

  突至的恋情

  彭湃和秦肖莞玉的恋情来得那样的突然。
  彭湃和程诺在长途车站下车的时候,莞玉跑来接他们。彭湃看着一蹦一跳的玉儿妹妹,嘴角忽然一弯,那眼角一翘,颇有魅力的对着莞玉笑道:“莞玉,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秦肖莞玉一愣,看了看程诺,又看了看彭湃,然后刻不容缓的大力点头:
  “好!”
  回来以后莞玉悄悄的对程诺说:“有帅哥追我我干嘛不同意,我傻的啊?”
  程诺问她:“看样子你是把你的蟾蜍给我准备好了吧?”
  莞玉哼了一声:“才不是呢,我是要深入后方,近水楼台的把他彻底扳弯!”
  ……
  ……
  其实很多事情莞玉都是不知道的。
  比如说她刚到车站的时候,看见彭湃和程诺的样子都吓了一大跳。
  那两人的脖子全是紫红色的。
  莞玉很是惊悚的问:“哥哥,你们得什么病了……“
  程诺笑着说:“玉儿吓着你了吧,我和学长去水库捉鱼结果都受了凉,嗓子疼得连唾液都咽不下,学长他爸就用硬币蘸酒给我们刮痧,从脖子到后背现在都是这样的,你要看不?“
  莞玉忙摇手说不用了。
  其实如果莞玉那资深同人女腐败的脑子用正常的智商想一下的话,是完全可以猜测到真相的,可是她很明显也犯了经验主 义的错误——无论这世上有多少直男可以待她去扳弯,在潜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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