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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爱,你别尝(原名:十年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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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誉说:“我已经以你的名义汇钱回去了,还说你去了一条游船打工,让他们别找你了。你要乖乖听话。”说着,手在穆郎身上轻揉捏起来,嘴巴也啃上了,从脖颈到锁骨,密密的留下痕迹。
穆郎的身体像被火点着了一样,嘴里不由得发出呻吟声,只能挣扎着说:“你,你这是非法禁锢,你,我又不认识你,我…”
连誉一边舔咬着,一边含含糊糊的说:“嗯,什么非法禁锢,我雇你坐我的私人助理,你已经在合同上签了字了,盖了手印了。”
“啊?!”
连誉用大手轻轻的套弄着穆郎的粉茎,起身看着他被情欲折磨得小脸儿。穆郎被强烈的快感冲击着,一阵阵的刺激着,那个人还用他的手指肚不时地轻划过铃口,引得穆郎一阵颤栗,嘴里“嗯哈…”的叫着。一阵快似一阵,他在连誉熟练的技巧下,终于将热流喷了出来。穆郎羞愤的将脸深深的埋在手臂下。
连誉将沾满液体的手指轻塞进菊穴里,又引得穆郎轻“哦”一声,他慢慢的抽送着手指,在穆郎的耳边说:“我叫连誉。”
第六章
(六、)
这个庄园很大,连誉领着他走了几次,他住的这间屋子连小庭院不过是这个庄园三进园子里一个单独的跨院。卧室后面有个大大的客厅,里面是藤制、木质的家具,到处都是花花草草,穿过厅,是书房,两面都是高高的书架,各种书籍,开了个门,靠窗是个躺椅,桌子上是连誉的电脑。
这院子里的人总是悄悄的打扫卫生,悄悄地把饭菜安排好,又悄悄的收了。穆郎也不知道,这庄园里到底住着多少人。
这天,穆郎睁开眼,连誉穿着西装,戴着金丝边眼镜坐在床前,看着他,然后猛地过来狠狠地亲了下,说:“我今天出去下,你乖乖听话,回来给你好东西。”穆郎看着他,扁扁嘴。连誉开心得很,就这么走了。
连誉走了,时间好像过得特别长,穆郎在庭院里转来转去,花圃里的杂草都清理干净了,缸里的金鱼都喂了,又看了几本书。他溜达出了小跨院的门,拐来拐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大门,轻轻一推,门外站着两个黑衣大汉,带着墨镜,看了穆郎一样,依旧站得笔直,穆郎缩回来关上门,这转来转去发现,除了小跨院外,其余的大门后都是影影绰绰的。他便回屋子里,在书房内看到了连誉的电脑,便打开玩了起来。
连誉站在书房门外,看到穆郎在电脑前,动来动去,凑近了一看,不由得笑了,原来正在玩清地雷的游戏。轻轻贴近他发间,说:“谁让你动我的东西的?”穆郎吓了一跳,忙丢下鼠标,站起来,看连誉的脸色很阴沉,不由得脸上害怕了,说:“我没动别的,我,我。”
连誉脸一沉说:“哼,我不在,别动我的东西,小心让狗把小手吃了。”然后用脚从身后拨过来一样东西。
“啊!哈!”穆郎欢呼一声,一个可爱的金毛巡回幼犬,毛色还是白的,穆郎蹲下身把它拥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然后仰起脸来看着连誉:“从哪里弄得?还这么小,真可爱啊。”说着,用手摸了下小狗的鼻子,“呵呵,还是粉色的呢。”小狗舌头舔着穆郎的手指,穆郎咯咯笑:“呵呵,好痒。”
连誉看着他与小狗玩耍,心情好得很。
晚上吃晚饭,穆郎和小狗在庭院里玩,小狗蹦蹦跳跳的追着,追上来,就用舌头在穆郎脸上舔来舔去,连誉猛地跳起来,跑过来,用脚把小狗拨开,拉着穆郎往屋子里走,穆郎一边走一边看小狗,说:“小连,快来。”
什吗?小连?连誉扯过穆郎来,说:“小连?你是说这个狗叫小连?”穆郎点点头:“嗯,叫它小连好不好。”
连誉感觉鼻子有点儿要气歪了:“喂,我叫连誉,你叫它小连?嗯?”
穆郎有点点头:“对呀,你叫连誉,所以它叫小连,因为你把它带回来的啊。”
连誉真是气坏了,抱起穆郎就咬,穆郎大叫:“哎呀,好疼。”挣开,往院子里跑,连誉随后就追,小狗就在两个人脚边穿来穿去。
好容易逮着穆郎,穆郎笑嘻嘻的看着连誉,做了个鬼脸,连誉傻傻地站着,心想,连誉啊连誉,你什么样儿没见过,怎么见了这个小东西就像个毛头小子?不过,这一笑,可,真是好看。
见他呆看,穆郎用手扯了扯他的衣袖,说:“你怎么了?”连誉一笑:“好啊,学会作弄我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昨天让你那样儿,你不是不愿意吗?今天可由不得你了,说什么也得让我…,哼哼。”
穆郎脸腾的红了,噌的就往屋里跑,连誉摩拳擦掌的追在后面,越过那个大床,穆郎直窜进书房,躲在桌子后面,连誉跑过来,捉住他,将他抱在膝上就亲了过去。穆郎正被亲的晕头转向,忽然连誉伸手按下桌上的一个东西说:“把书房的监控都撤了,啊,从现在开始,把这院子里所有的监控都撤了。”有人回答:“是。”
连誉看着穆郎水汪汪的眼睛说:“好了,可以开始了。”然后怪叫一声,将穆郎压在了书桌上,三下五除二去了裤子,将那两条修长的腿曲成M形,从书桌上拿起绿色的盒子,满满的取了,轻轻的用手指塞进甬道里,然后慢慢的转动。
一股凉凉的感觉填满整个身体,他灵活的手指在菊穴里按弄,终于摸到那个点,手指轻轻的搔压,甬道里不由得收缩来配合。快感惹得穆郎轻轻的叫着,连誉在他耳边说:“叫出来,嗯,叫大点声,我喜欢听。”越说穆郎越羞涩,反倒把嘴唇紧紧地闭着了,只实在忍不住了在鼻子里哼着。
连誉将手指撤出,用铃口慢慢的摩擦着粉色的菊穴,美丽的褶皱不停的展开缩起,形成曼妙的波动。他看着穆郎紧闭的眼睛,猛地将分身挤进,菊穴因受到刺激开始收缩,强劲的收缩使得快感太强烈。
连誉用手指划弄着穆郎胸前粉色的突起,沿着胸膛往下,握住他的粉茎,开始轻轻的套弄:“乖,放松点。”分身开始在体内冲撞起来。
那点被不断的撞击,穆郎嘴微微的张开,终于发出了叫声“嗯哈,嗯,嗯”。
“再大点声,嗯。”连誉身下不停,手中也不停,只把穆郎一下一下的直推进桌子深处。“这个桌子一点儿也不舒服。”连誉嘟囔着,将穆郎抱起,坐在腿上,扶着他的腰不住的耸动,“噗嗤、噗哧”的声音不绝于耳。
“嗯哈,嗯哈…”穆郎仰着头,两只手因没有着力点,只得围住连誉的脖子,腰随着连誉大手的力量,不住前后上下晃动。连誉一到兴奋的时候,就不停的轻咬穆郎,听他快乐与痛疼交杂的呻吟声,像最强的催情药…
小狗趴在连誉脚边,看着这两个人交缠在一起。
第七章
(七、)
金毛新起了名字叫“小馒头”,这是连誉的主意,转眼过了两个月,它隐隐有了金色的毛,个头是大了,可脾气温顺的很,知道穆郎对它好,只要穆郎静静的待在哪儿,它就乖乖的趴在穆郎的脚边,即使连誉拿好吃的诱惑,也只是看看,又趴下了。
连誉常用手指点着它的额头说,这个没良心的,不记得谁把你买回来的?
上午,太阳直直的晒到床上,穆郎从连誉怀中醒来,这个家伙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箍着穆郎。
穆郎将他的手臂和大腿挪开,坐起身来看着他。他的侧脸看上去很坚韧,鼻梁高高的,头发很短,古铜色的皮肤很紧实,胳膊上能看到不夸张的肌肉,肩膀很宽。
“还有什么好看的?每天不都光光的给你看吗?”连誉闭着眼睛说,胳膊却准确地捞到了穆郎,重又拥在怀里。
穆郎的手轻轻的放在连誉的腰上,想了想说:“我想去看看朋友。”
连誉没动,也没睁开眼,只是圈紧了胳膊。
傍晚,穆郎躺在躺椅上看书,“小馒头”趴在他的脚边。连誉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咚咚键盘的敲击声,进入资料的密码从原先的14位改成了现在的10位。连誉一边看一边皱起了眉头。
金毛噌的站起来,看着门外,书房后门,那个老人走了过来,穆郎见后面还跟了个人,仔细一看,不由得同时响起了两个人的欢呼声:“穆郎!”“晓风!”
穆郎飞跑出去和跑过来的晓风抱在一起,晓风高兴的大喊大叫:“哈哈,原来是你,可见到你了。”
“晓风,这几天正想见你呢,太好了,你怎么来的?”穆郎开心的问。
“我刚要去上班,到了楼下,几个人就说有人要见我,硬把我塞到一辆车里,吓得我还以为最近不知道得罪了谁,要被灭口呢,嘿嘿。”
“哼!”屋里的练誉冷哼一声。
晓风冲穆郎吐了吐舌头。
那个老人对晓风做了个“请”的手势,走了。穆郎拉着晓风的手说:“快进来说。”走过连誉身边冲连誉一笑,连誉面无表情的别过头看电脑。
穆郎拉着晓风要在藤椅上坐下,晓风看了看朝庭院里努了努嘴,穆郎会意,两个人在庭院藤架下坐下。
“上次他把你带走,吓死我了,唉,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那天跑出去玩,就不会…”晓风看着穆郎,关切的说:“你还好吧,他,那个人有没有,有没有欺负你。”
穆郎脸一红说还好:“还好,这里挺好的,他,对我…也挺好,就是一直没出去,挺想你们的。”
晓风拉着穆郎的手低低的说:“你知道那个人是干什么的吗?你小心点。”
穆郎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他也没对我怎么样。”说着,脸又红了。
晓风看看屋子里低低地对穆郎说:“那个人利害得很,莫言让刘哥去求老板把你要回来,结果刘哥说老板不敢。都说那个人生意大得很,黑白两道都很厉害,而且,而且杀人不眨眼。”
穆郎看着晓风认真的样子,低头看着脚边的“小馒头”,说:“嗯,知道了。”
晓风看他的样子,急了,说:“我跟你说真的,你这个人就这样,好像什么都怕,又好像什么都不怕,小心他把你吃了连骨头都不吐出来。”
穆郎看着他的眼睛说:“嗯,知道了,谢谢你晓风。莫言最近怎么样啊?”
晓风摇摇头,说:“你一被带走,我就去找他了,他也吓坏了,只能去求刘哥,可再也没别的办法。对了,正想和你说呢,你走之后没几天,他爸妈快到忌日了,他请假回家了,说是一个星期后回来,可再也没动静了,也不知道这个家伙又野哪去了。”
穆郎一听也挺着急,说:“呀,都这么久了,还没回来吗?你没打个电话给他老家吗?”
晓风点点头说:“唉,咱们那登记的他的地址,房子早就拆迁了,哪有电话啊,平时光听他说他那些干妈他弟兄什么的整天罗嗦,可到时候才发现,他从来也没说他干妈的工作单位啊,家庭住址啊什么的,就是说了,估计我也没记住。唉!”
“是啊,没事儿谁去记那个呀。”穆郎也呆呆的。
两个人说了半天,因为莫言的事情初见面快乐的心情都低沉了,两个人琢磨了半天也想不出莫言究竟怎么了。晓风见他不开心,心想他被关在这个地方够气闷的了,得想法子让他高兴才行啊,于是,便搜刮了夜总会最近的趣闻,加上临时编凑的,到把穆郎听的津津有味。
说着说着,那个老人走过来,冲着他俩做了个“屋里请”的手势。穆郎拉着晓风走进屋里,饭桌上摆满了饭菜。连誉不知上哪儿去了。
两个人坐下,边吃边聊。饭菜做得很精致,晓风一天没吃饭,早 饿得前胸帖后背了,那个人又没在,所以吃的风卷残云一样,穆郎看他吃的香,不停地给他夹菜,自己饭也吃得比平时多。
吃完了饭两个人又聊了会儿,终于那个老人过来,示意晓风该走了。
晓风看着穆郎紧紧的握了握他的手,说:“我走了,你自己小心啊。”
穆郎点点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晓风跟着老人出去了。
穆郎蹲下身,抚摸着“小馒头”说:“‘小馒头’你也想出去吗?”
连誉深夜回来的时候,穆郎已经在床上睡着了,像个婴儿,连呼吸声都听不到,轻轻得,身体淹没在那张大床上,只占了一点点地方。他最近一直没有理发,头发长到了脖颈处,挺长,就那么软软的垂在额头,脸庞。月光森森的冷照在屋里,像被折断翅膀的天使。连誉脱了衣服躺下,将他拥在怀里,单薄的身体带着一丝寒气填满怀里的空隙。
早上,穆郎正在院子里逗着“小馒头”玩儿,忽然看见连誉和两个外国老头走进来,那两个外国老头看见穆郎,都吃惊的很,唧唧咕咕和连誉说英语。
连誉对老头说:“就是他。”
老头子说:“哇,看那身材,看那样貌,太美了。”
另一个怕好话给说尽了忙道:“如果交给我,他只要肯出来,我包准他在时尚界红的发紫啊。”
连誉面无表情说:“发紫,我看是发神经,赶紧干活儿吧。”
两个老头走到穆郎身边,将他拨过来转过去,然后打开包掏出卷尺来。
穆郎转头看着连誉,连誉笑笑说:“给你做几身衣服,做几双鞋。”
两个老头将穆郎量了个遍,连脚也没放过,还在模子上按了,然后欢天喜地的走了。
连誉走过来搂住他,在唇上轻轻啄了下,说:“差不多十多天就可以做好了。”
穆郎看着他说:“不是有好多吗?干吗还要做。”
连誉笑笑说:“等做好了带你出去玩儿。”
“出去吗?”穆郎欣喜的问。连誉点点头。穆郎开心极了。“不问我去哪儿吗?”连誉笑着说。穆郎扁扁嘴说:“问了,不喜欢可以不去吗?”连誉哈哈笑了:“小东西,马来西亚,你想不想去啊。”
“老大,回马来西亚,是包机还是做头等舱啊?”
“头等舱吧,不想搞那么大动静。”连誉说
“是。”那人刚要退下。
“等等,还是包机吧,”连誉说,随后又嘟囔了一句:“恐怕还得带着‘小馒头’。”
“啊?是。”那人很奇怪,不理解“馒头”和是否包机有什么关系。
第八章
(八、)
连誉和两个黑衣人走过来时,穆郎和“小馒头”整整齐齐的坐在那里。连誉说:“走吧,时间差不多了。”穆郎很开心站起来,连誉拉着他的手。“小馒头”好像知道主人要出去,跑过来一下一下的扒着穆郎的腿,穆郎看了看低头说:“‘小馒头’你乖乖听话,我出去几天,等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哈。”
“小馒头”不听,立起身来,直往穆郎身上扑,穆郎松开被连誉拉着的手,轻轻抚摸“小馒头”,“小馒头”嘴里发出“呜噜呜噜”的声音,紧紧的扒住穆郎,穆郎安抚了好久还是不行,无奈的看着“小馒头”说:“可是我去的这个地方很远,而且没办法带你去,我知道你很想出去,我也想带你去,可你没办法去啊。”
正说着,连誉拉起穆郎就往外走,“小馒头”紧紧跟着,连誉满脸黑线的对提行李的黑衣人说:“把它带着。”
穆郎又惊又喜,被连誉拽着走说:“真的吗?真的带‘小馒头’去吗?可是,可是我们不坐飞机吗?坐车马来西亚什么时候能到阿?”
连誉脑后好像滑下了一颗水珠。两个追随连誉多年的黑衣人吃惊的快把舌头吞掉了,看着自己以冷酷无情着称的老大拖着这个漂亮的男孩子,后面紧紧跟着一条金毛。
大门口停着几辆车,站着一排黑衣人,连誉把穆郎以及紧紧跟着穆郎的“小馒头”塞进第二辆加长的车子开往机场。
飞机上得有20多个人吧,这些人个个西装笔挺,看到穆郎都露出统一的睁大眼睛的表情,连誉心里很不爽。前一天,找了发型师回来,给穆郎剪了剪发,那个穿紧身衣的发型师一见到穆郎就惊为天人,及到剪完了头发,那个口水都快成河了,还拿出手机要拍照留念,让连誉拎着衣领扔了出去,把他那个拍照手机在脚底下碾碎了。
在连誉杀死人的眼光下,黑衣人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口。穆郎脸紧紧地贴在舷窗上,窗外飞机飞在云朵上,雪白的,厚厚的,波浪翻滚就这样堆在空中,阳光层层穿过,那天蓝得象宝石一样。梦里那美丽的景色就是这样吧。
连誉站在走道上,看着穆郎,他将头支在舷窗上,脸上出现梦幻的表情,分不清是快乐是忧伤,却分明有对那片天空的向往,一恍惚,连誉居然感觉穆郎的肩上展开了一对白色的翅膀,像是要穿过那厚厚的机身。
空中小姐推着食物车走过来,对连誉微笑说:“连先生,需要酒水吗?”连誉看着穆郎说:“给我一杯咖啡。”空中小姐对穆郎说:“先生,需要酒水吗?”
穆郎回过头微微一笑说:“谢谢,给我一杯水。”
空中小姐的眼神登时痴迷起来,倒水的时候,手都哆嗦了,连誉心想,哼,没见过男人吗?花痴。
飞机6个多小时到达了吉隆坡。一出舱门,悬梯下停了几辆悍马,一排穿着军装的人整齐的等在那里,连誉一行人走下来,领头的一个军人冲连誉“啪”行了个军礼说:“飞机已经准备好了。”连誉点点头,上了车,机场另一面的跑道,一架私人飞机等在那里。
“再过一会儿,咱们就到了。”连誉抱着穆郎在膝上,将头埋在他肩窝处,深深的呼吸着。
美丽的岛屿,半月形的沙滩,是耀眼的白色。沿沙滩用木材支出框架建造了几栋独立的别墅,浓郁的马来建筑风格。背后是延绵起伏的热带雨林山脉,郁郁葱葱的椰树、棕榈树,面前就是碧蓝清澈的海面,穆郎站在长长的木头走廊上,潮汐温柔的声音一下下的拍击着。“小馒头”乍走出那个院子,看到这广阔的天地,也呆呆的不知道要做什么好。
连誉走过来,抱着穆郎轻轻吻了下说:“坐了这么久,先洗个澡,休息下,吃点东西。”
等到穆郎站在那个敞开的,透明的大浴室前,有点儿傻眼了,连誉坏笑:“怎么了,还不洗,愣着干什么。”穆郎的脸绯红。
“哦,好吧,明白了。”连誉猛地横抱穆郎,冲进了浴室,就这样两个人跌进了那个大大的浴池里。
新作的丝制衬衣经了水,透明般紧贴在身上,穆郎的眼眸里映着连誉邪佞的笑容。连誉隔着轻薄的衣料,一下一下的轻划着穆郎胸前的突起,穆郎轻轻的抖了下,脸慢慢的腾起红晕,两只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解开我的扣子。”连誉凑近了,唇几乎贴上了。穆郎轻轻的解着连誉衬衣的扣子,露出他结实的胸肌。
“脱掉。”穆郎羞红了脸,眼睛都不敢看,手指抖抖得除去连誉的衬衣。
“还有。”连誉勾着嘴角的一抹笑容,看着小东西。
穆郎将他腰带解开,将湿淋淋的裤子褪下,眼前是被包裹的涨满分身。轻轻的除去连誉身上的最后一件,那傲人的分身几乎弹跳着蹦出来,已经渴望成紫红色了。连誉将穆郎身上的衣服扒掉,那衬衣直接撕开了。
淋浴的水飘洒下来的,连誉美其名曰为服侍穆郎,把自己和穆郎身上涂满了浴液,又白又滑。连誉一边洗,一边揉捏着,穆郎前前后后都没放过,连菊学和粉茎都弄了一遍。穆郎被他弄得痒了,忍不住“咯咯”笑着,捶打他胸膛。水冲洗着两个人的身上,清爽滑腻。
连誉忽然兴起了一个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的念头,他把穆郎扶坐浴池边上,分开他的双腿,一低头将穆郎粉色的玉茎含在了嘴里。
穆郎始料未及,“啊!”的惊呼出来。连誉上下套弄,用舌尖轻轻舔弄铃口和那一道沟壑,连那两颗小丸也不放过,用嘴嘬吸。强烈的快感一波波传来,不同于用手,自己的分身在连誉火热的嘴里进出,那感觉妙不可言。忽然连誉的舌尖舔弄到铃口,那感觉直冲上大脑,整个脊椎都酥软了。
穆郎“啊哈”的大叫出来,连誉套弄得更起劲,一只手握住粉茎上下套弄,用舌尖频频轻舔铃口,一只手在穆郎大腿内侧和肚脐周围划着圈。穆郎从未感受这样的快感,嘴里呻吟不绝,腮上,肩窝,小腹都绯红了。
“小东西,再叫大点儿声阿。”连誉还不忘说让人脸红的话。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嗯哈,…快点,那里…嗯哈,嗯…”穆郎呻吟道,连誉加快了手上、舌尖的动作。
这淫糜的浪叫声真的是从自己嘴里发出的吗?穆郎仰倒在浴池边上,两条腿分得开开的,手不由自主地插进连誉的发间,感受他带来了的快乐。
他的舌尖所到之处,撩起层层热浪,穆郎圈起脚趾,高潮迭来。
“啊…”穆郎大叫一声,铃口喷出了热浪,连誉不及撤出来,嘴里,脸上,手上到处都是白色的液体。
穆郎的脸象晒伤了一样绯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连誉拉起他,吻上他的唇,嘴里腥腥的液体哺送到穆郎的嘴里,纠缠着他的舌,吮吸着,连着唾液缠送,直到穆郎喘不过气来。
穆郎额头抵在连誉肩窝上,心“怦怦”的跳着,连誉声音沙哑在耳边说:“天,只听你叫,我就快射了。”穆郎更羞得要晕到了。
连誉将他拉开。看着穆郎,那纯真、清澈的眼睛半张半闭,长长的睫毛抖动着,不敢看自己,红酽酽的嘴唇是最美味的点心,小舌头滑溜香甜,准备接受粗暴的品尝。
“你可是舒服了,那下面该我了。”连誉性感的声音魅惑在耳边。
第九章
(九、)
穆郎白色麻制的裤子卷在膝盖上,赤着脚踩在水中,海水轻轻拍打,直没过小腿,一涨一退间,海水带走细沙,脚丫深深的陷在沙里,细腻的沙在脚趾间流动,让人不由得往下沉。水下不时有小鱼游过,引得“小馒头”一跳一跳的扑腾着水花追赶,用爪子一下一下伸到水里徒劳的去捕捉。
低下头,海面被天上的太阳照耀的金光闪闪,碎金迷人眼,清澈碧蓝的倒映着穆郎的身影,那身影在水面的荡漾中聚起又散开,恍惚又破碎。
“小馒头”对鱼儿失去了兴趣,歪着脑袋看穆郎静静的低着头,倏的冲他跑来。
在沙滩上用木材搭着一排几处遮阳亭,亭盖上面一圈种着绿色植物。连誉坐在木椅上,手里拿着一杯淡蓝色的饮品。身边的五个人坐在他旁边的那个遮阳亭里。
连誉对面做了个胖胖的男人,花白的头发,穿着花衬衣,圆脑袋直接落在脖子上,屁股有一大半露在椅子外,长的却很和善,对连誉说:“这个海滩,你买下来后,也没怎么来,如果像我那个海滩那样盖些度假屋,冲着这景色,钱也哗哗的来。”
连誉笑笑说:“虾叔,您哪里还看得上这样的小钱。”
“呵呵,比不上你们年轻人喽,我现在就等着死罢了,你看,”说完指指自己身后那个遮阳亭里坐着的两个跟随,“现在出门我就带两个人,呵呵,想当年,那还不得带上二三十个人才敢出门啊。”虾叔呵呵地笑。
连誉也笑了:“呵呵,就是不带人,在这里也没人敢动您老人家啊。东南亚道上谁不卖虾九叔几分面子?”
虾九摆摆手说:“老喽,很多年轻人都不尊老喽。哪里像你,‘虾叔’叫了这么多年,现在的年轻人张嘴就叫‘虾九’,呵呵。”
连誉看着虾九叔,那张脸因为胖,所以油光满面,一点儿也看不出已经五十多岁的年纪,枪林弹雨的这么些年,终究还是收不了手。
“阿誉,最近缅甸那边几个大家儿已经被昆塔吃了,相信你也知道了,现在一半的货都在昆塔手里。这个小子心大的很,不但想霸着缅甸市场,而且还想捞大的,硬是想自己打几条路,之前找过我。”虾九说着,看了看连誉,“马来和印尼借你的光,我的人一直干的不错,如果想进大陆和美国,我还得借用你的线啊。如果你肯,虾叔让你拿大的。”
连誉喝了口饮料,看着虾九叔说:“虾叔,如果你一定要和他合作,忙我一定帮,不过昆塔这个人我信不过,这份生意我就不插手了。”
虾九呵呵笑了说:“好,没问题,你怎么说怎么做,昆塔的头马沙虎已经到了,这两天玩儿的不知道黑白了,我跟他说了一会儿到这里来找我。”
连誉的眉毛挑了挑,做这种生意他从来不出面,所以不想和这些人打交道,一听虾九叔把沙虎叫到这儿来,心里很不快,转过脸看海。
虾九乐呵呵地还在说,忽然看连誉的神色象是心不在焉,只嘴角隐隐含着笑,有些奇怪,便顺着他视线看去。
海滩上,一只金毛正在追逐那个男孩子,他沿着海滩兜着圈子跑,金毛在后面紧紧的跟着,男孩子有时故意放慢步子,待金毛刚刚跳起爪子搭上身,便猛地跑开,引逗得金毛伸着舌头疯跑。一人一狗扑腾起朵朵浪花,飞溅在身上,金毛不时的将身体抖一下,水珠在阳光下甩开。男孩子阵阵笑声传来,终于,脚下一滑,被金毛扑倒在水里,还没来的及撑起身子,金毛就猛窜过去,用舌头在脸上一下一下的舔着,他大笑着躲闪。
虾九来的时候看到了他,这个男孩子漂亮的在阳光底下闪着光,看两个人的神色,不知道连誉什么时候喜欢起这个来了。
“虾九,哈哈,原来有这么个好地方啊,你可真会享受啊。”猛地身后传来粗嘎的笑声。连誉和虾叔一回头,远远的来了五个人。
虾叔站起来对连誉说:“是沙虎。”
沙虎是土生的缅甸人,三十几岁的年纪,身材很壮硕,个子不高,左眼底一条伤疤,呲着一嘴金牙,长相凶猛。
不一会儿走到跟前,沙虎和虾叔拥抱了一下,跟随的人替他拉开椅子,站在身后不远处,他大大咧咧的坐下,上下打量了连誉几眼,问虾九:“这位是?”
虾九呵呵笑说:“这是我的一位世侄,到这里来散散心,玩儿两天,这片海滩就是他的。借他这个地方,和你见见,来来,顺便也认识下。”
虾叔给两个人互相只说了名字,两个人握了握手,落了座。这时,穆郎带着“小馒头”跑了过来,身上湿淋淋的。
连誉拉着他坐在身边,说:“看你们疯的,嗯,湿成这样。”旁边连誉的人递过来一条毛巾,穆郎一笑说谢谢,刚要擦,被连誉夺走,连誉将他拉到跟前,用毛巾轻轻擦着头发。发稍上的水顺着耳朵滴落,上衣湿了,紧贴在腰间,将那腰部盈弱的曲线显出,连誉的手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觉到他的体温。
他的手擦着穆郎的头发,眼睛看着穆郎。因为一番追逐,穆郎脸红红的,眼睛里象含了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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