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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爱,你别尝(原名:十年梦)-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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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一个卧底,无法下手杀死自己已爱上的那个人,被抓回去,被整容,被抹掉一切,所灌输的记忆就是,那个人是自己切齿的仇人,要想尽一切办法杀死他…
一个老大,多年横行霸道,却偏偏爱上了一个貌似的弱受,即使被背叛,也天涯海角的去寻他,没想到寻到了,却要面对这样一个事实,他不记得了…
情节还是那些情节,第一次写H,过程依然暴虐又情色。
作者自己受不了悲惨结局,所以最后会让他们快乐的在一起。
楔子
我看着手里的两块手表,这两块男装表并不是新的,一大一小,都是墨蓝色鳄鱼皮的表带,圆形表盘。每块表的背面都刻着三排“ML”,其中的一排是新刻上去的。
我转头问连誉:“喂,你不是说‘ML’是‘穆郎连誉’的意思吗?为什么?为什么会有三组?”
连誉搂着我说:“嗯,新刻的那一个是‘莫言连誉’的意思。”
我又问:“那还有一组呢?”
连誉嘻嘻一笑,在我耳边低声说:“是‘MY LOVER我的爱’。”
上部:现在已不记得的“前生”
第一章
(一)
那年北京。
整个负二层都是赌场,大厅里乌烟瘴气,男男女女在这里象地狱门口的小鬼,一个个表情木纳,可眼睛却放射出高度兴奋的探照灯一样的光。
一个穿着服务生衣服的男孩子缩在两台“吃角子机”中间,不时地抬抬头看看有没有客人召唤,更多的时候却低头看自己的脚,用左脚踩右脚,右脚踩左脚。
“咳。”另一个男孩跑过来在他肩膀上打了一下,这是个很活泼的男孩子,剪的短短的头发,明亮的眼睛,圆圆的鼻子头,微微有几颗雀斑,嘴巴大大的,笑起来,露出粉色的牙龈。
“咳,你新来的,没事多长点儿眼力界儿,你天天看自己的脚,能看出小费来?”他用手推推了那个心不在焉的男孩子,“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秦晓风,认识一下,叫我风哥就行了。”
“风哥。”男孩子诺诺地说:“我叫穆郎。”
“穆郎,嘻嘻,好玩。逗你玩儿的,叫我晓风就行。”晓风和穆郎并排站着,“你怎么这么瘦,你多大了?干吗不上学?到这儿打工可得有熟人介绍,谁介绍你来得?你家哪儿的呀?”
晓风一连串儿蹦豆一样的问题,听得穆郎憨憨的只剩下傻笑了。晓风看到他笑,表情有点儿呆呆的。
有个客人招手,跑过去一个男孩,接过一叠钱去兑换筹码。他把筹码给了客人,客人扔给他一个,他两个手指在额前一划,帅气的说:“谢谢老板,发财老板。”然后转身跑向他们:“你俩别凑在一块儿聊天,晓风,等下让看场老大看见非K你,咦,新来的?”
“来,我给你介绍介绍,这是新来的穆郎,这是莫言,别说话的那个莫言,让他不说话还不如杀了他,嘻嘻。”晓风揽着穆郎的肩膀,指着站在对面的男孩说。
“言哥好。”穆郎看着莫言微微一笑,轻轻叫了一声。
莫言一滞,然后挠挠头说:“叫我的名字就行,呵呵。去你的,秦大嘴,我话多,是因为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你呢?”莫言冲晓风做了个鬼脸。
莫言个子瘦瘦的,很健康的蜜色,头发齐在眼上,动不动一甩头,做个鬼脸,眼睛大大的,长的眉清目秀,如果没有眼角旁那颗痣,是个阳光的男孩子,可是那颗痣总有点儿鬼凄凄的味道,一看就是个人精。
晓风扯过莫言来,莫言站在穆郎左边,这下子三个人站成了一排,“吃角子机”空里的那点儿地方不够了,他们拉着穆郎出来,三个年轻的男孩子凑在一起,加上两个话多多的,动来动去,都穿着一色的皮鞋、黑裤子、白衬衣,打着领结,帅气的很。
巡场的人过来:“干什么,你们叁,不干活,没看见那边客人叫,皮痒痒?”
“是,马上。”莫言和晓风异口同声地答应,冲了出去,莫言还不忘回头冲穆郎做了个鬼脸。
这个人穿着黑色的体恤身上肌肉纠结,长相凶猛,走路拉着架子。他上下打量了穆郎几眼:“嘿嘿,长得不错啊,叫什么名字?”边说边腆着脸凑过来。嘴巴里热气带着烟味带着口臭直冲过来。
“查哥,那边三号厅好像有事,你过去看看,万一要动手,叫我们看看查哥你的利害哈。”晓风跑过来对那个黑衣人摩拳擦掌地说,一边频频点头,眼里泛着崇拜的目光。
那个查哥很有感觉得挺了挺胸肌,朝穆郎咽了下口水走了。
穆郎紧紧抿着嘴,脸色有点儿白,低垂着眼帘,只看到长长的睫毛在轻颤。
莫言也过来了,和晓风互相看了眼,晓风轻轻摇了摇头。莫言嘻嘻一笑:“穆郎,咱们下了班去吃饭,我请客,我青岛的兄弟给我寄来了些鱼干、海米,晓风他们都爱吃,我给你拿些。哎呀,说起青岛,我老家那可不是一般的好,海是蓝蓝的,树是绿绿的,漂亮小嫚儿遍地都是。嘻嘻。”
“切,哪儿的海不是蓝的,谁家的树不是绿的?谁马路上遍地丑八怪。我们廊坊的姑娘随便拎出来也都有鼻子有眼儿的,哼。”晓风很不服气。
穆郎看他俩斗嘴,也觉得很有意思:“那个,那个下班我请你们。”
“不用,你才刚上班,还没挣钱呢,我今天一晚上挣了快2000了,刚才‘龙虎’台子上那个人赢了钱了,‘彪呼呼’的,一下子给了我一个500的(筹码)。”莫言神气的说。
“我今天倒霉,到现在才几百,遇到一群衰神,唉!”晓风,大大的嘴巴一撇,做出一副苦瓜脸。
“我有钱,真的,我真的有钱,认识你们,我,我很开心,今天一定要请你们。”穆郎热切的说,眼睛里因为急切逼出一团雾气,水蒙蒙的,粼粼的泛着一层光芒,他抓住莫言和晓风的手腕,因为用力连粉色的指甲都白了。
“好好好,没见到请吃饭还有抢得,嘻嘻。”晓风和莫言也很开心。
莫言是个大嘴巴,在接下来相处的日子里,把他芝麻蒜皮的事统统都告诉了穆郎。穆郎知道了他父母是地质勘探队员,莫言小时候他们到了青岛定居,两位老人经常很久不在家,莫言在小学认识了四位好朋友,大家装模做样的拜了把子,莫言时不时地住在几个干妈家里。他12岁那年父母出了事故,去世了。他初中毕了业,不爱上学,自个儿跑北京来玩,玩着玩着就留下来打工了,在很多地方干过,之前在一家夜总会上班,因为嘴甜人勤快,很有人缘,一位老员工经人介绍到这个赌场来上班,就把他也介绍过来了。
看到莫言又在穆郎面前唧唧呱呱的,晓风跑过来说:“好了,你还有啥可说的,再说,穆郎连你几个干妈身上有几颗痣都知道了,哼。”
说的莫言挠挠头,伸了伸舌头,穆郎也笑了,他听了他俩的话,把头发留长了些,前面的头发偏分,轻轻遮住了眼睛,加上他又总是低着头,那些赌的昏天黑地的客人,倒没有之前那些惊艳的表情了。反而莫言和晓风很担心几个看场的打手,总是冲着穆郎流口水。
莫言对晓风说:“我正跟穆郎说呢,原来把我带来的那个老大刘哥,现在在负一层的夜总会干VIP房的经理,他可跟这边的副总挂点儿亲戚关系,我那天跟他说了,他那儿正缺几个服务生,我让他把穆郎要去,那里的客人少,档次高,而且刘哥人很仗义,有他罩着,底下人不敢怎么样,再说那儿还有MB。”
晓风一听,很高兴说:“那敢情好,穆郎我也要求调去,和你做个伴,莫言你也去吧,咱们三个一块儿。”
莫言说:“我不去了,赌场这儿挣钱能稍多点儿,我得多挣点钱,我家那片房子拆迁了,我三妈来电话说,才给了那么点儿钱,够买个鸟儿,哼,我再干个两年,回家买栋别墅。”
第二章
(二、)
负一层很大,下了电梯是个慢摇舞池,左边进去拐来拐去都是包房,右边一个走廊走到尽头是两扇大大的包金雕花门,门口站着两个打手,里面就是夜总会的VIP区了,只有拿着老板亲笔签字的VIP卡才有资格进去。
经理刘哥很照顾穆郎和晓风,干了几天,果然比赌场那里舒心多了,6间VIP包房有时候一间客人都没有,几个男孩子就站在一起说话。里面的小姐环肥燕瘦,个个都漂亮,化着精致的妆,穿着修身的礼服。做MB的几个男孩子都各有性格,生意都很好。
今天客人不多,就两间房,那几个服务生抢着去了,让穆郎检查剩余几个房间的卫生,虽然有专人打扫,但是他们经常偷懒。
穆郎把门打开,意大利羊毛地毯怒放着红色的花朵,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把地毯的长毛纠结在一起,有巴掌大的一块儿。穆郎用脚蹭了蹭,干巴巴的,他蹲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用笔划了划,像是能弄下来的样子。他蹲在那里,抠来抠去,一会儿觉得不太舒服,索性脱了鞋子,跪在地上。
当连誉带着酒意站在门口,看到一个男孩子跪在地上,一只手撑在身前,头发垂下,饱满的额头,挺直的鼻梁,长长的睫毛投下新月般的阴影,粉色的唇一下抿着,一下又噘起来,和地毯上的东西较劲。白色的短袖衬衣从腰间滑出露出一截腰,合身的裤子将臀部撑处一个优美的弧形,然后是修长的腿,光着脚丫,那小脚丫和他的皮肤一样,泛着光华,脚掌修长,五个脚趾紧紧地聚在一起。
当穆郎终于弄干净了地毯,他直起身伸了个懒腰,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开心的笑了,忽然他感觉到门口有人,猛地转过身来,胳膊还没来得及放下,笑容还在脸上。
距离有些近,他仰着头,头发垂到一边,眼睛因为有些吃惊睁得大大的,黑黑的瞳仁(几年后知道,有种隐形眼镜叫黑轮可以达到这种效果),眼白泛着淡淡的蓝色,纯真的像个婴儿。那浅浅的笑容,配上这双眼睛,灵动的让人不忍错目。
当笑容在唇边隐去,一张小脸儿有些许惶恐。皮肤不是很白,却像上好的瓷器一样,细腻、温润,在包房的灯光下,光华流转。
穆郎放下双臂,站起身来,看着连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连誉嘴角勾起,走上前来,用手抬起穆郎的下巴,低低地说:“哪来的小东西。”声音因为压低了,低沉回转,那气息拂在穆郎的额上,痒痒的。
离得这么近,穆郎发现他的金丝边眼镜只是个装饰,毫无遮挡的看到他的眼底。漆黑的眼底,带着奇异的光芒,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去,漩涡一样的引起了晕眩。
穆郎赶紧闭上眼睛,睫毛不知所措的轻轻颤动。只听到他低低的声音:“怎么?在邀请我吗?”
猛的一个吻袭来,带着侵袭性的吮吸着穆郎的唇,穆郎惊愕的想要叫,却被乘机而入,他的舌灵活的找到,挑逗着纠缠着。他的吻带着酒意,却从穆郎那里得到了香甜可口。穆郎只能“唔、唔”的挣扎,那只手轻按在穆郎的颈后,引来更深的放肆。
连誉一只手扶上穆郎的腰,放肆的滑上整个后背,只觉入手滑腻细致,连个小小的疙瘩都没有,穆郎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心跳加快。
终于被放开了,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小脸儿因为激吻,因为缺氧,从皮肤下透出淡淡的绯红来。
“不会呼吸吗?还是没被吻过?”连誉带着浓浓的醉意疑问着。
穆郎不知道该说什么,忽然发现自己被他紧紧地搂在怀里,那两只臂膀强而有力,手掌还在摩挲着自己的背,衬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扣子,整个胸膛就暴露在这个人眼前。看上去暧昧至极。
因为骨骼的纤细,看上去瘦弱,可是上了手却很肉肉的。胸前皮肤的细腻更衬出那粉红娇嫩。
连誉只觉得下腹灼热,没想到自己会对一个男孩子产生这么强烈的欲望。他之前吃过糖果吗?为何口里留着一缕香甜的味道,小舌柔软,嘴唇温润。分身控制不住的涨大了,紧紧抵住穆郎。
“不…”穆郎惊觉,眼睛里带了惊恐。
在连誉眼里却说不出的动人,象迷失无助的小动物,他再也忍不住了。
“给我。”连誉的眼睛愈来愈深沉。
“啊…”穆郎被他横空抱起。
第三章
(三、)
连誉将包房的门关上,从里面反锁。他抱着穆郎,任凭穆郎挣扎。走到房间角落里,按了下墙上腰果花图案的一个按钮。一道暗门开了。
每间VIP包房都在角落里有个暗门,打开,里面是个小套间,两间,一间里有一张大大的床,一件是大大的卫生间,里面有一个可冲浪式洗浴的大浴缸。
连誉把穆郎扔到床上,床头柜子上整齐的摆着SM的器具,穆郎惊慌地说“先生,先生你,你误会了,我不是MB,你想,如果你想要,我找MB过来。”
连誉眉毛挑了一下,“你不知道我是谁?那就更有意思了。”
欺身上前,穆郎两只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推抗着。连誉看着穆郎,伸手触向他的脸庞,拇指轻掠过穆郎的嘴唇,那刚刚被吻过的唇略略有些肿胀,泛着鲜红色,手指能感受到唇部温软的感觉。
穆郎看到他眼中愈来愈浓的情欲,急切的想哭,眼睛里薄薄的蒙上了一层粼光,婉转动人。
连誉吻上他的唇,辗转深切的吮吸着他的唇和舌,将那香津尽数吸取。良久,看到小东西又喘不上气来,才恋恋不舍的抽离,嘴角挂着银液,粘连不断。
穆郎每次上班前都到员工浴室沐浴,才换上制服,坐地铁过来常常出一身汗,他不喜欢身上粘粘的感觉。
“这个味道真好。”连誉一只手将穆郎的两只手腕压在上方,深深的迷醉在穆郎的发间。身边的男男女女哪一个不是浓妆艳抹,脂香粉浓,几曾闻到这样清新的味道?
连誉觉得这个姿势掌控起来不是很舒服,“嗤…”他撕开穆郎的衬衣,将变成两半的衬衣仍在床下,顺手抽过床头上一副小牛皮腕带将穆郎的手扣在床头的铁环上。
穆郎拼命的扭动身体挣扎:“先生,不要,我不行,我…求求你放了我。”
这扭动更加刺激的连誉,那玉色的肌肤暗蕴光华,连誉轻松的将穆郎的裤子脱掉。园圆鼓鼓可爱的肚脐,腰细细的,美好的弧线隐在臀边,一条白色三角内裤轻轻包裹着,两条修长的腿笔直,细细的却紧实,脚小小的,脚趾上指甲都是粉色的。
连誉将穆郎身上最后的束缚也解去,自己起身脱了身上的宝蓝色的衬衣、深蓝色条纹西裤,那付金丝边眼镜早就不知被扔到什么地方去了。
脱掉衣服,穆郎才发现金丝边眼镜所给予的那一点儿温文尔雅全不是那么回事,他身材高大,宽肩窄臀,肌肉结实却不夸张,古铜色的皮肤健康,浑身充满力量,像…像黑豹一样。
“这么看着可什么也做不了。”连誉笑了,露出雪白的牙齿。
他俯身过来,轻轻的啃咬着穆郎的耳朵,用舌尖轻轻的戏弄,一路从脸庞细细碎碎的吻到脖颈、胸前,轻轻舔弄那胸前的粉色,一只手作恶的去挑弄另一边。
穆郎只觉得麻麻的,痒痒的,一种奇异的感觉从心底升起,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他只能扭动身体,试图避开连誉。
连誉满意的看到自己成功的让小东西灼热起来。小东西敏感的身体在他的抚弄下一阵阵颤栗。这触感使得连誉片刻也等不了了。
他将穆郎猛地翻了过来,跪在床上,手扶上那臀瓣,禁不住用手轻揉,温软弹挺。
穆郎两手被绑在一起,虽然腕带有一段距离,可是因为两只手不能分开,他只能用肘部和前臂支撑,腿被分开在连誉身体两侧,这样的姿势使得他头低垂,腰放低,臀部高高的翘起。
连誉看到那小缝若隐若现的露出粉色菊穴,手指轻轻探进,刚刚抵得穴口,轻触之下,就引得穆郎一阵颤栗,慢慢探进一个手指,里面湿热紧炙,层层褶皱不断包裹收缩,吸吮着手指。
又插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连誉很奇怪为什么没有一般男孩子初次的干涩撕裂感觉。感觉虽然湿润,里面却紧的异常,看小东西青涩的样子,菊穴的敏感和超常的紧炙都不似被做过多次的样子,捡到个宝了。
穆郎趴在那里,小牙紧紧地咬着下嘴唇,任连誉手指抽动,不吭一声。
连誉将手指抽出,带着些粘粘的液体,分身昂动不止,是片刻也等不了了。他对准菊穴,猛地插了进去。
第四章
(四、)
“啊…”分身挤进去被切实的紧炙包裹的感觉妙不可言,连誉不由得低吼了一声。密密的褶皱摩擦着分身的,菊穴更不停的吸嘬着。
之前有人送给连誉几个男孩子,无一不是被插入的时候,惊天动地的嘶喊,即使做了润滑,也是干涩的没几下就撕裂了,弄得他也怪疼的,味同嚼蜡,那里比得上女人。今天才实实的领略了这番好处。
他挺身抽送,因为那源源不断地润滑感觉,所以每次都狠狠地送到底,不一会儿就整个房间就听到“噗嗤、噗哧”淫糜的味道。
小东西在他抽送中,耳朵、后颈、腰窝、大腿都慢慢地透着绯红,只是不吭一声。
连誉爱不释手,知道他在那里咬牙强忍着,不免动的更加戏弄,终于在狠狠地插入时,穆郎浑身一抖,抑制不住的发出了“嗯…”的一声。
象被电流击中,全身的汗毛孔都开了,无处不爽,那感觉让穆郎连脚趾都圈了起来,自己的分身也颤颤的挺了起来。穆郎心中深恨自己,为什么这个身体这么容易背叛。但是,那呻吟叫了出来,是再也收不住了。
那呻吟听到连誉耳中,舒服的差一点儿泻了,终于忍着,随手将穆郎翻了过来,让他仰面躺着,将腿抗到肩上,发现,他的肩窝,小腹已绯红了。那眼睛也染上了情欲,只带着薄薄的一层水汽,看到连誉忙闭上眼睛,将头扭到一旁。腮边飞起两团红晕,小巧的鼻头沁着细细的汗,红酽酽的嘴唇张着。
连誉在那一点上狠命的撞击,穆郎抑制不住的呻吟,那快感一波波袭来,不由得弓起上身,分身上渗出了晶莹的液体。连誉将那双腿紧紧的压在他胸前,一边大动,一边用手套弄穆郎的分身。
这前后的快感,让小东西叫床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悦耳。因前面那层层而来的快感,穆郎的头扭动着,腰扭动着,不由得引得连誉控制不住,大吼一声,深深的泻了,而同时,穆郎的分身也在连誉的魔掌中泻了出来。白白的液体零落在平坦的小腹上,散在那圆圆的肚脐边。
连誉轻轻趴在穆郎的身上,轻轻地吻住他的嘴唇,在耳边低低得说:“小东西。”
穆郎的心跳的要蹦出来了,那激情的感觉还残留着,只是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由自主地流出了一滴泪水。
连誉看着,用手指抹起那滴泪,送到嘴边,用舌头舔了下,说:“原来也是咸的。”
他看着穆郎,小东西的脸现在是粉红色的,只是眼睛一直闭着,连誉说:“跟着我吧。”
除了睫毛的抖动,小嘴紧紧抿着,还是没有反应。
连誉有点儿着恼,手伸到底下,在穆郎分身上一掐,“啊…”穆郎惊呼,睁开眼看着连誉,那眼色是怒目的。在连誉眼里却说不出的好玩,看小东西现在是被侵犯后的嗔怒。“咦,瞪我干嘛,你刚才不是也舒服的一直叫吗?”连誉嬉笑。
“你,你…”穆郎料不到他说这个,窘极,稍稍退色的脸又绯红了。
连誉看到他这个样子,那还未抽出的分身又灼热涨大起来,手也不安分。穆郎没料到他这么快又要,怕的很,忙说:“别,我的手,解开吧,好疼。”
连誉这才想起,穆郎的手还绑着呢,忙解开了,手腕上因挣扎,已经有了淤痕。
连誉将穆郎抱起,坐在床边,分身在菊穴里抽送,泻掉的精液慢慢地渗出来,他扶着穆郎细细的腰,那两条腿围在连誉腰间,任他挺送。
这个姿势使分身送入更深,连誉不停的啃咬着穆郎,这小东西象可口的甜点。
这小东西身体的柔韧度出奇的好,随手而转,腰腿灵活的适应各个角度,若不是那份生疏青涩,连誉真会以为是经过高人专门训练过的熟手。不知过了多久,穆郎也泻了三次了,连誉只是不停,足足的作了五、六次。终于,穆郎被做的晕了过去。
连誉抱起他,放开浴池的水,用手指探进去,细细的冲洗,把他全身都涂满浴液,洗得干干净净。从来没做过这样子的事,干起来可真是有意思,一边洗,一边啃咬,弄得穆郎的身上吻痕朵朵,配上他光滑的肌肤,说不出的诱人。
昏迷了,也是累极,穆郎昏昏沉沉任他摆布。连誉穿上衣服,一看小东西的衣服早就七零八落,只得拿了衣柜里的裕袍将小东西裹起来,横抱了出去。
打开了包房的门,门口站了十几个人,七、八个连誉的身边人,夜总会经理,VIP房经理,几个服务员,看到连誉抱个人出来都很错愕。
连誉将穆郎的头埋在自己怀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眉毛一挑,顿时醒悟,对身边的人说:“哼,谁去监控室看了。”这里所有的包房,包括VIP的套间里都按着针孔摄像机,连在监控室里。
身边一个人忙过来小声说:“就我自己去的,中间就找不到你了,前后门的人说也没见你出去,后来看这间包房的门反锁了,不知道什么情况,就到监控室里看了看,看到…知道你没事,我们就在这里守着,后来看挺…挺长时间的,我又进去看了两次。”那个人笑得有点儿干巴了。
连誉冷哼了一声说:“如果还有别人看了,就自己把眼珠子挖出来。”
他冷冷的浑身散着一股煞气,晓风躲在经理后面,正眼泪汪汪的,后悔为什么自己跑出去玩,不陪着穆郎,让他自己一个人,当知道他和连誉一起不见了,又看见这伙人模样尴尬得守在这间包房门口,就知道大事不好了。眼睁睁的看着他被连誉抱在怀里一动不动,看得出浴袍底下什么也没穿,那露在外面的手腕上还能看见一圈淤痕。
“穆郎!…”晓风喊道,声音虽不大,却每个人都听到了,连誉看见这个男孩子眼神关切地看着自己怀里的人,嘴巴却已经被那个经理死死的捂住了。
穆郎?这是你的名字吗?
他抱着他扬长而去。
经理松开了手,晓风顺着墙边慢慢地滑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第五章
(五、)
舒服的仰卧在云朵上,那层层棉絮一样的云彩厚厚的,将自己整个的身体陷在里面,迎着灿烂的太阳,云朵里带着阳光的清新,暖暖的围着。忍不住将嘴边的云朵咬在嘴里,甜甜的滑滑的。穆郎惬意的翻了个身。
好舒服阿,有多久,没有这样香甜的梦了。
是梦?是梦。
穆郎睁开眼睛,自己躺在一张巨大的床上,床软软的,身上盖着白色软软的薄被。外面一个很大的庭院,地上铺着地砖,用鹅卵石围成图案,靠墙一溜都是花圃,碧碧葱葱,左边园角有口好大的缸,颤巍巍露着白色的莲花。右边用木头搭了个架子,逶迤缠绕着绿藤,架子下是木头的桌椅。
穆郎看看自己身上穿着纯棉的家居睡衣,他下了床,赤着脚一步一步的向前走,木地板经了阳光,轻轻的热度暖着脚底。屋子和院子间是个拉门隔着,现在大大的开着。被木头垫着,屋子高过地面。穆郎一步步走到院子里,这才发现,院子好大阿。
这是哪里?
“嗨,怎么睡这么久啊!”声音是恼的。
穆郎回身,连誉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装走过来。
轰的一声,那发生过的事都涌上来了,连誉眼看着穆郎的脸慢慢的红了,就这么可口地站在阳光底下。
“来,过来吃点东西。”连誉拉着穆郎的手,来到那个木墩上,按着他坐下。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拿了个提盒走过来,打开,一碗米粥,四碟小菜,两个面卷,一双筷子。摆好了,就拿着提盒走了。
穆郎愣愣地看着,然后疑惑的看着连誉。
连誉坐在旁边一笑:“你的眼睛能表达的意思还挺多么,呵呵,快吃吧,你睡了好久,看,都中午了。”
穆郎看着那些菜,肚子里还真是“咕咕”的响了起来,他只得端着那个粥碗喝了一口,连誉笑得更深了。吃了两口菜,小菜清淡可口,很对穆郎的口味,饿得很,面卷也吃了一个。
穆郎一边喝,眼睛偷偷得瞄了一下,正碰上连誉的眼神,他赶紧低下眼帘,快快的将那粥喝了,又吃了两口菜,将筷子放下。
连誉看着他也不说话,起来走到花圃边蹲下,拿起旁边的一个小铲子摆弄起花来。
静悄悄的四周,只有那个小铲子的声音,穆郎坐在那里看着他的背影。
那个老人悄悄的走过来,用提盒把粥碗和小菜都收了,又悄悄地走了。
约摸过了半个小时,连誉忽的站起来,走过来,横抱起穆郎,走到屋里。
穆郎惊呼:“你,你要做什么。”
连誉看着怀里的小东西,一笑说:“都过了半个小时了,也该消化了,我可等了好久了。”
穆郎又被扔到那大床上,身上的衣服一眨眼就被脱掉了。
连誉眼底的欲望已不可抑制,看着这诱人的身体就在自己身下,哪里还能忍住?身下的火热已涨了起来,想要更深的快乐。
穆郎这才醒悟,刚才是给自己吃东西消化的时间,不禁又好气又觉得好笑。他抓住连誉的鬼爪,急声说:“等下,你不能这样,你,昨天你喝多了,我…可现在不行了,我,我还要上班呢,你,你要再这样,我就叫警察了。”
“呵呵,还真是有趣呢。”连誉手上的动作停了,看着穆郎嗔怒的小脸,竟是如此动人。“你工作的地方我给你辞了,以后不用去上班了。你住在这里,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啊?你,你怎么可以,”穆郎一想,“就算不上班,我家里人见我没回去会着急的,我不能在这里。”
“嘿嘿,家里人?你不是xx市SOS村长大的吗?你到北京来打工,不就是给那些个弟弟妹妹挣钱来了么,啧啧,看你干了这几个月,一共才寄回去那点儿钱,够买只鞋的吗?”连誉开心地看到穆郎脸上出现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怎么知道的,我谁也没…”穆郎因为惊讶,嘴巴成了O形。
连誉说:“我已经以你的名义汇钱回去了,还说你去了一条游船打工,让他们别找你了。你要乖乖听话。”说着,手在穆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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