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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间 by: may0520-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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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那脸似笑非笑。苏易杰有一项说的没错,范家真的有长不老的基因。
岁月几乎没有在范重祥身上留下痕迹,也许变的是心、是眼神。他看著我的目光比十年前更加浓烈,更人让恶心。
于是我逃避他的眼睛,看向他手上的珠子。那琉璃般的色彩,在明暗的灯光下依然不减风采。
我暗自心惊,那不是和小康龙今天早上看的珠子一模一样?他们为什么都在意这颗珠子?
范重祥知道我在看珠子,于是他把珠子放在手掌上摊给我看。
看得更清楚后,我却发现这颗珠子和今天早上不是同一颗,这颗珠子很漂亮,但是上面却有一条大裂痕。
范重祥指著那条裂痕说:
〃真可惜你看不到完美的'她',昨天一位佣人打扫的时候把'她'摔下来了。〃
然后他指著我身后的供台。
我不想随著他的话回头,依然目不转睛的看著珠子,心里想著如何离开。
范重祥却开始说故事。
〃这颗珠子是有灵性的,'她'的名字是泠琰。泠琰虽是珠子,但却有一颗女人的心,会帮心爱之人达成愿望。知道范家是怎么发起的吗?〃
我还是不里他,看向他身后唯一出口。
他笑笑。
〃传说范家祖先捡到这颗珠子,百般爱护,照顾有加。泠琰动心,于是达成祖先一个愿望,他要'自己的子孙大富大贵',泠琰允诺,在此守候范家百年之久。〃
我抬头,皱眉。
听他在讲天方夜谭,一颗珠子哪来的心,更何况还爱上人?我觉得自己不但很笨,相信自己直觉跟出来;运气还很不好,遇到不想遇到的人。
终于受不了的想要推开堵住门口的他,回去睡觉好好养病。
虽然知道会遇到一定困难,可是我没想到他会用不一样的方法。
范重祥右手把珠子一收放在口袋,左手顺著我的力道拉我到他怀里。我们立刻面对面的抱著。
〃我知道你不信,我的天才堂弟。〃他比我高一点,这时候脸朝下,热气扑在我脸上,变成我们两个极靠近的对视著。
14
又来了!
我最他讨厌他这样!
我的左手立刻握拳,凭著感觉找到他的肚子,直击攻去!
可是连他的衣服都还没碰到,手腕就被用力握住。
他笑出声,温热气息扑在我脸上:
〃你以为我会栽在同样的招式上?十年后?〃
我恼怒,头微微向后仰,看起来只是单纯的要躲避他,然后突然猛往直前往他的头上撞去!
本来想近距离受伤一定无法避免,可是他头一歪,竟然让他躲开!我重心一个不稳,扑倒在他身上,反倒像自己投怀送抱。
僵在他身上,我有一瞬间的当机,竟然以为会成功的两种招式都没用。
在我失神的当下,范重祥立刻用膝盖──豪不留情的踹向我肚子!
〃呜!〃我痛得闷哼,为了减轻痛苦抱著肚子蹲下。
冷汗从我额头落下。
知道他在上面俯看著我,屈辱感上心头,我告诉自己不能示弱。站起来!快离开这里!
然而我发著抖想要站起来的时候,范重祥却一点也不给我机会,他先按住的我肩膀,抓住之前打他的左手。
我抬头看著受制的手腕,然后在我睁大的眼睛下──笑著用力扭断!
〃啊!〃我的痛化成凄惨叫声,冲破而出!
他放开我,让我全身发软跌坐在地上。
〃还给你,之前折断我的手指。〃他愉悦的说。
我突然想起来几年前在厕所折过他的小拇指的事情。
我痛得无法说话,全身冷汗淋漓,只能恨恨的瞪著他。
他继续笑,摸著我的眼眶,说:
〃没办法,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永远都学不乖。〃
〃呸!〃我往他身上吐口水,大家都四十好几了,什么乖不乖。
他眉毛一挑,看著衣服上的白沫,然后又笑了起来,我知道不妙,心中警铃大作。
果然下一刻他扑过来,压倒本来就坐著的我。我的背九十度的往后倒,被地喀得生疼,正咬牙切齿之际,他又狠狠吻上我的唇,夺走我的呼吸!
四片唇瓣撞在一起,我可以感觉到口腔撞到牙齿产生的血,混著范重祥身上的烟草气味,恶心感立刻浮上心头。
虽然痛得要死,但我还是拼命挣扎,想尽办法从他身下逃出。
这时他放开我的唇,抬起上半身。我赶紧吸一口气,他又押住我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撕开我的白衬衫,我听到扣子'叮叮咚咚'的落在地上。
夏天的薄衫如此脆弱,一下就被撕烂。纽扣与撕裂声就像命运交响曲,我的头脑瞬间空白。
然后他把我的衬衫当成绳子,绑住我的双手。
现在我上身只剩一件背心汗衫。
下半身被他死死压住,手又被拉高在头上,简直是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
从来没有遇过这种事,我仍然奋力挣扎:
〃放开我!〃
就在我忸动下半身企图逃离他时,范重祥的眼神变了,变得深浊。手指也隔著被汗弄湿的薄衫,开始抚摸我的乳头。
然后我感觉到一块硬物顶在我和他紧密的下半身。
就算我对性事有多淡泊,是男人都知道那东西是什么。
这一刻我害怕了,真的。
我强迫自己冷静,努力不让我的声音发抖,冷冷的说:
〃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要干什么你会不知道?〃然后他下身一顶。
我当场变了脸色。
〃我是男人!〃
〃你觉得我会介意吗?〃他故意隔著裤子摸住我的生殖器。
〃你禽兽。。。〃
我尚未说出的话又被他突如其来的唇淹没。
15
我恨不得砍断他的手!
那只在我私密处又揉又捏的手。
我双眼发红瞪著在我脸上的他,身体又痛又累又疲惫,昨天的病还没好,现下又受这种活罪,是人都受不了。
动都不敢动,一是怕继续增加他的欲望,二是全身早已虚脱。
在地上被死死压住,抵抗不了,我现在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心急如焚却不知道怎么办。
他多次想把舌头放进我嘴巴里,可是都不得其门而入。
因为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紧牙关,不让他把舌头伸进来。
然后他终于不悦的抬起头。
这么久终于占了一次上风,我表面不动声色。虽然想要挑衅的看他,但是被我深深忍住。
对于这种小人,千万不能再激怒。
可他再次把头低下,舔拭啃咬我的脖子。一手使劲捏我的乳珠,我颤栗得让他更兴奋;另一只手我把裤子拉链打开,伸进去他人从未处碰过的禁地。
大热天我却因为恶心而全身起鸡皮。
然后他直接摸上我的阴茎,用力一掐!含著怒火著说:
〃张开你的嘴巴。〃
我痛得撕牙裂嘴。
妈的!真的受够了,这个神经病!
用著身体里仅存的一点力气,我不顾自己的重要部位在他手里,踢他的鼠蹊部!
他立刻变了脸色,从我身上退开,也放开在我下身的手。
虽然偏了一点,但还算正重目标,够他痛上一整天!
来不及享受报复的快感,我侧身爬起来,抓紧时间连滚带爬的到了唯一的出口。
就在我被绑住的双手,抓住雕花门板的时候,我看见一双鞋──
范重祥的爸爸,也就是我的大叔,从上而下,站在门外惊讶的看我。
〃大叔。〃因为是爬著到门口,我一身狼狈,从下而上回看著他。
现在我不但衣服被脱,手被绑住,全身乌青,更不用说我西装裤的拉链已经全开。。
再看见欲求不满的范重祥,白痴都知道发生什么事。
大叔一脸复杂的把我全身从上看到下,左看到右。
〃你。。。〃然后说了一个字就没下文了。
然后他看向我身后的人,越看越暴怒,指著他大吼:
〃孽子!你玩男人竟然还玩到自己堂弟身上!〃
〃爸!这件事你别管!〃范重祥竟然还理直气壮的回答,我听了更加心寒!
〃别管?你叫我别管?我是你爸!你叫我眼睁睁的看著你做出这种、这种。。。〃
我知道他要说强暴,但是大叔和奶奶一样,从小知书答礼,绝对说不出这两个字。
〃丧尽天良的事。〃我在地上冷冷回答。
大叔又低下头看我。
然后大叔痛苦又愧疚的把我扶起来,我支持不住的倒在他胳膊上,感觉到背后两道杀人目光。
就在这时候,远方传来张叔的声音:
〃文少爷!你在这里吗?文少爷!听到回答一声啊!〃
我张开嘴正要回答的时候,后面突然有一双手,把我从大叔身上拉开,一手架住我的胸膛,一手捂住我的嘴。
〃呜!呜!〃我吓了一跳,再度用我所剩无几的力气挣扎。拼命想要大叫。
〃爸!你不想要自己儿子身败名裂吧!去把张叔引开好吗?〃范重祥轻声细语,和他手上的力气完全相反。
大叔看著自己的儿子,那一瞬间,他好像老了十岁般。我知道他在犹豫。
〃呜!呜呜!〃我张大眼睛看著唯一能救我的大叔,拼命想说不要去。
谁知范重祥又打了我的肚子一次,无法呼吸加上剧烈痛处,我的眼前一黑,再度昏了过去。
昏倒前是大叔离开的背影。
16
Xxx
天才的外表下,其实我只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
妻子是个很温柔的人,她包容著我,包容小康龙,包容一切,不知不觉让人沉醉在那笑容里面。
她一步步的走入我的心。
她是我唯一爱过的女人。
我越来越离不开她,越来越喜欢她。
大家都说我变了,变开朗、变得很幸福──
妻子出车祸去世了。
就在我幸福的五年后,死状惨烈,是被车子辗过去的。
我几乎不能相信。
在哀悼会上,小康龙手里提著他的变形金刚,自己玩得不亦热乎。
脸上是完全没有受过污染的笑容。
他抓著我的手,在前妻的葬礼上,问很多次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我蹲下来,摸著他的脸颊:
〃妈妈走了,去天堂了,你晓得吗?〃
可是他只在意他的变形金刚。他太小,不知道何谓死亡。
我不知道怎么办。
我的眼泪留下来,原来自己并非无情,原来我已经离不开妻。
我的堂哥范重祥,这时候走过来,让我靠著他的肩膀,叫我节哀。
可我的心却死了。
四、五岁的小孩哪里会懂事,常常又哭又闹的要找妈妈。我越来越厌烦,都把小康龙送去我妈那,反正妈平常一人在家也只是看看牒。
有一次妈突然和我提起再婚的事。
〃你还记得淑真吗?就是上一次来家里,安安静静的那个女孩。〃
我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个人。
〃她是陈董的女儿,人家回去说不介意你是二婚,而且说很喜欢小孩,怎样?有没有兴趣?〃
我不吭声,前妻也是我妈帮我找的,对于她的意见,我很少会去反驳。
事情就这样定了,我和名叫淑真的女孩,只单独出去约了大约五次的会,虽然每一次我都是闷不吭声,她很主动。可是我们还是结婚了。
结婚酒宴上,我的堂兄范重祥喝得竟然比我还醉,他口齿不清的说:
〃祝你。。。早。。。阿。。。生贵子。。。〃
我微笑,这位堂兄当初还是最反对这场婚事的人。
〃哥,什么时候看你定下来?〃我好奇的问,所有兄弟里,从小就和这位堂兄关系最好。
〃等到。。。'他'。。。幸。。。〃然后就醉倒了。
Xxx
我张开眼睛,又是白色的天花板,消毒水的味道刺痛我的鼻子。
看著点滴里的石盐水,一滴一滴的落下进入我的血管里,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白色的被子、白色的绷带,白色的枕头,若不是看见我断手上的厚重绷带,我一定以为这里是天堂。
〃范先生?〃清脆可爱的女声呼唤我。
我转过头去,传说中的白衣天使就在门口。
〃你已经昏睡一整天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摇摇头,肚子虽然痛,但是已经好多了。
她对我笑了一下,说:
〃我现在叫医生过来。〃
但是先来的不是医生,是大叔。
一看到他,所有的记忆都回到脑中。那些屈辱的、难堪的记忆。
我太天真了,范重祥是大叔的儿子,人都是自私的,怎么可能反帮我这个外人?
我抓紧被子。心里想著等他一靠近,不管怎样就先把他击倒。
〃不要怕,这里是我朋友的私人医院。〃看到我防备的样子,大叔立刻说。
私人医院?这是理所当然,范家丢不起这个脸。更何况是内部的纷争,不知道多少记者等著百年范家的丑闻。
情况只对他有利,我依然得和刺猬一样小心。
他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怪我。。。但是你必须先待在这边,孩子,有很多事我们必须处理一下。〃大叔郑重的说,慢慢的像我靠近。
〃范重祥呢?〃我知道这样对长辈说话很没礼貌。可是如果下一刻他就出现在这里,我怕自己会崩溃。
〃我把他调开了,你放心。他绝对不知道你在这里。〃他信誓旦旦的,走到我的床边。
我依然没放松警戒。大叔摇了摇头,再叹气。
〃孩子,我是你大叔,我血里有的你也有,重祥虽是我的儿子,但是这件事我绝不会帮他。〃大叔拉了一张椅子,坐在我床边。
他看我没有动静,摸上我那只打点滴的手,我稍微挣扎了一下。
〃重祥小的时候不是这样的,还记得吗?你们以前的感情可好著的!〃
我错愕,我和他感情好?
〃你看你都忘记了,你们小时后常一起玩游戏,还记得那只玩具熊吧!〃
我摇头,不懂大家为什么都要提玩具熊。
〃呵!你看我都六十好几了,记性都还比你好。〃大叔摸著我的头,亲腻著说。
我脑中突然出现一人高的土黄色泰迪熊,可是刹那就散,抓都抓不住。
然后他突然转开话题:
〃大嫂是个很坚强的女人。〃
〃你知道,我很佩服你妈妈吗?〃
我不懂大叔为什么要提这个,但是大叔是范家除爸爸以外,真心接受妈妈的人。他帮了妈妈很多忙,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防备也渐松懈。
然后大叔把我额头头发拨开,像个长者。这一刻,范家不老的精因都没用,大叔满脸疲惫,此时是个真正的老人:
〃范文。。。从小你就长得漂亮,你知道吗?男身女相,男人长成这样。。。没有好处的。〃
我不可置否,他继续说。
〃你从小又聪明又漂亮,所有范家小孩里你最突出。每次你一回本家,大家都抢著和你玩,可是你很害羞,只和重祥说话。〃
〃你懂吗?重祥一直很喜欢你。我只想说,他太冲动了,因为你长大就变了,忘了他,远离他──他好胜心强,才会。。。〃
〃我们把这件事忘掉,原谅他好吗?看在你妈和大叔的面子上──大叔求你了。〃
17
大叔低下头,我愣愣的看著他。
一个位高权重的长者,在你面前低头,请求原谅,你会不会答应?
更不用说他是我爸的左右手、帮了我妈很多次忙。
〃好。〃
我听到自己这么说。
在医院躺了两天左右,医生替我打上石膏,叫我不许作剧烈运动,一个礼拜回来复检,一切医疗费与出院手续当然由大叔派的人一一办好。
医院的菜很难吃,我开始想念小康龙的厨艺。本来要打电话给他,可是大叔说在我住院之前,已经和小康龙说一声了。
医院也很无聊,不过我的主治医生是个很有趣的人。当她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整个眼睛都亮了。
很多人看到我都是这样,我也见怪不怪,然而她好像明显认识我,看著我的脸一直说〃老天爷不公平不公平〃。
我只觉得她面熟,却想不起来是谁。
她是个很开朗的人,东南西北的聊,好像还很了解我妈。一直提到有关我妈的事。
要出院的时候,我在出院单上看到主治医生的名字──陈淑真。院长是她的爸爸,和我父亲是极好的朋友,他的老婆也是妈妈的闺房密友。
陈淑真。。。?我默默的念著,在回家的车上也不断想著这个名字。
很少和小康龙分开两天以上的,我以为他会热烈的欢迎我。
当我一打开家里的门,小康龙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都不看我。
我觉得他在生气,可是也不知道在气什么。
我盯著他大概两三秒,发现他还是把我当空气,也没有要打招呼的意思,就迳自走到卧房里。
就在我手碰到房间门把的时候,他终于沉不住气、在后面冷冷讽刺的说:
〃喔!知道回来啦?〃口气像个深宫怨妇。
〃。。。〃我恨不得早点回来,有谁想睡在医院,吃那些没味道的食物?不过看他又开始阴阳怪气,我还是三缄其口比较好。
〃怎样?上海好玩吧?〃
〃上海?〃我转过身。
〃你不是和重祥叔一起去上。。。〃话说一半就没了,我注意到他张大嘴巴,看著我附著石膏的手。
然后他立刻问:
〃你的手怎么了?〃
〃断了。〃
〃断了?〃他大声重覆一遍我的话。
我被他的声音震到,疑惑看著他。
虽然这是我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可是他以前打篮球的时候不是也常流血、骨折的?有必要这样大惊小怪?
〃别这样看我。。。〃他扶著自己的头,懊恼著说〃手怎么断的?〃
我答应过大叔不说出去,所以我犹豫了几秒后,说了对他第一个谎。
〃遇到歹徒了,他要钱我不给,就被打成这样了。〃
我很少说谎,希望他不要再追问。
可是我的儿子看著我,似乎要把我看出个窟窿。在有冷气的客厅,我顿时冷汗狂流,像个在父母面前说谎的小孩。
当我以为自己的谎言已经被拆穿的时候,他终于说:
〃所以是在香港遇难的?〃
果然谎言会像雪球越滚越大,却又不得不继续,我立刻点头。
〃可是有人打电话过来,说你会转机澳门,你怎么又跑去香港的?〃
我呆住了,不过立即反应过来,装做无所谓:
〃喔!行程改了,我们又转到香港去玩一天。〃
他的脸上再度面无表情,像是个法官,而我是个犯人,在等待最后的裁决。
〃我说最后一次,你最好给我诚实招来。〃我张大眼睛。〃从头到尾他们都只讲过你会转机澳门,你哪来的两个分身香港澳门到处跑?〃
我不敢再开口,这个儿子太厉害,我完全敌不过他。我既然不能把事实说出来就闭上嘴,说越多只怕错越多。
〃不说?很好啊!今天我们就僵在这,谁也别想做其他事。〃他咆哮。
我站在原地两三秒,说实在真的有点吓到了,小康龙从来没有对我大小声过。不过我想一想,我是他爸,干麻老听他的?
所以我转身继续开我的门。
然后我感觉到后面有一阵风,把我扑在卧房的门上!
18
为了保护那只断掉的手,我只好让胸膛抵在门上。
这几天真是惨,背后也磕前面也嗑,我应该要去买个意外保险。
我这边阿Q的想著,耳朵却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
〃我刚才就想说。。。你他*的脖子上为什么有吻痕?〃
〃。。。〃我想起来范重祥对我不轨的时候好像有咬我的脖子。
〃妈的!对方是谁?你到底是被劫财还是劫色?你说啊!你说啊?〃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的耳朵里面像是有千百只小蜜蜂在飞。
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觉得小康龙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他的胸膛压在我的背上,一起一浮很不稳定。
我想把他推开,就用没受伤的那只手肘从后面顶他。
可是下一刻他把我的手压在房门上,咬我脖子有吻痕的地方,大力的让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块可口肥肉。
我挣扎,想要踢他又怕伤到他。
〃康龙!放开!〃
〃我不放!偏不放!我一辈子都不会放手。〃他竟然还边咬边说。
然后他把膝盖顶到我的双腿中间,用力磨赠。
〃你到底在干什么!〃他这样简直就像范重祥一样,我感到很愤怒。
〃没干什么,那人怎么对你我就怎么对你。〃然后他把我的头转过来,狠狠吻住。
我没办法,只好用牙齿用力咬他的嘴唇。
可是他不为所动,反而进入我嘴巴舔我的上牙龈,两人的口腔里都布满著血味。
而他的膝盖依然顶撞我的跨部。
我睁大著眼睛,看著我最爱的儿子,又惊又怕,这个人是谁?这个充满侵略性的男人是谁?
他亲著我的时候,一只手伸进我的T…shirt哩,在我的腰侧轻轻抚摸,普通人那里不太敏感,但我却一下子就呻吟出来。
他一定发现了,因为他的手慢慢摸上去,到我的腋下那里,接著是乳珠。
我的气息越来越不稳,异样的感觉,弄得我又惊又怕。
他竟然比我还了解自己的身体,在他的怀里我根本喘不过气。
我被他的手他的吻弄得不能自己。
神志不清中,他却放开我的嘴唇,说:
〃他有没有摸过这里?〃
我还忙著呼吸,根本没能理他。然后他手一掐,我痛得要跳起来,才发现我的阴茎又被握住了。
〃他有没有碰过?〃厉声质问。
〃。。。〃我突然觉得很屈辱,不想也不愿和自己儿子讲这个。
我的沉默无疑是最好的催化剂,因为他恐怖的说著'很好很好',我转过头看著他,那已经不是我认识的人,那是一头发狂野兽。
他立刻放开我的手,从后面撕破我的T…shirt,扒下棉裤和内裤。
我用全身力量往后撞开他,顾不得把裤子拉上来,立刻趁机转开门把进卧房。
他也没有注意这招,竟然让我关门反锁,关门前我看到他的脸上既发狂又吃惊。
我松了一口气,发抖著从墙壁上滑下去,裤子甚至没有穿好。
小康龙在外头发狠敲了几下门,我看著不断震动的木门,很怕下一刻他就会破门而入。
可是没几秒噪音就没了,我心惊胆跳的看著那扇门,慢慢的靠近。
然后我听到'喀啦'的开门声,心脏几乎停止。外面灯光打进黑暗的房门里,小康龙手上拿著房门的备用钥匙。
我真的快疯了,不断退后,最后跌在地上,还是被我掉下来的裤子绊的。
他看著我,双眼发红,蹲在我面前,把我压在地上,我的背很痛却说不出口。
他把我打石膏的手移开,才没有产生地二次伤害,可我的衣服全被直接撕掉,连脱都不用。
我第一次恨他那因运动而强壮的身体,他轻而易举把我的双腿压在胸前,私密处被曝露在空气中。我感觉到肚子也在痛,尤其当他进入我的时候,我全身都在痛,很痛很痛。
我没想到男人和男人真的也能做,而且还是被自己儿子强暴。
他变了很多总姿势,下面那根始终在我屁眼里,我叫了很次多出去,可他总有办法让我的身体不断射精,像被火烧一样,可是心是冷的。
我失去意识之前,坐在他的怀里,上上下下,看著咖啡色的地板上都是零星白色液体。
19
第一次见面,小康龙就给了淑真一个笑脸,淑真很是开心,不过他对每个陌生人都这样。
我不晓得小康龙是否喜欢这个新妈妈,可是他也没同我说,我也没问他。
对于这孩子,我的激情早就没了,生活上太多的杂事,多个妻子说不定是好的。
但是从那以后我常看见小康龙身上有抓痕、有乌青,有困绑的痕迹。
我有几次难得开口问他,可是他都不答我,笑容渐少,我以为是他在学校顽皮,也懒得再问。
我和淑真感情一年比一年不好,和她在一起简直就是折磨,她老说我心里只记得前妻,其实本来就没有爱,哪来的感情好和不好?
我借口大学的事务很忙,越来越晚回家,我知道她很寂寞,可是我真的不想面对她,面对一个根本不爱的女人。
我只是没想到一个活泼的女孩,五年后竟然会变成这样。
直到有一次我忘了带东西,自己也不知道放哪,想说回家一趟。
然后我看见让我毕生难忘、毛骨悚然的画面。
加里有分客厅,主卧室、合室,还有小康龙的房间,可是很房间小,从他十二岁以后就变成仓库。
那天我回家听到奇怪声音,一推开和室的门,看到自己妻子坐在小康龙身上。
小康龙两眼无神,一脸木然,双手被绑。
他们在做爱,小康龙被强迫的。
而我的儿子,才只有十二岁。
Xxx
我惊醒──紧紧抓住手边的东西,全身都是汗液。
可是梦中那张心死、惨白的小男生脸孔,在我的脑中挥之不去。
我剧烈的喘著气息,想起来我的主治医生为什么面熟了,她根本就是我梦中的人,我梦中的第二位妻子。
那个在梦里因为得不爱而发疯的女人。
我裸体的全身湿凉,冷气簌簌的吹在身上。看著外头透出来的清晨白光,感觉像是从地狱走一遭回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梦会这么真,自从见到那颗琉璃般的珠子,我就持续的作梦。像是假的,却又是真的,常常要等一段时间我才认知到自己是在现实里,而梦中的我,无能为力却只能让剧情走下去。
等到我的呼吸平稳下来,我放开手里的东西,打开一看,发现是另一个人的手。沿著看手臂上去,旁边是小康龙毫无防备的特大睡脸。
我摸上他的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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