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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侍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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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他们那麽勾肩搭背的龌龊样子,老周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如果不是顾及女儿的立场一定一掌毙了张宇初这个妖人!
张宇初一见秦虎也是好此道之人,不由暗爽:“看来这个小子比我还猴急呢,嘿嘿,义军今夜必定入我之手。”心绪大宁的张宇初还不忘记回过头对老周吐了吐舌头,随後就那麽半倚半搂攀在秦虎身上溜进寝室。气的老周差点背过气去。
见少主和一个俊美的男子进入寝室,尴尬之余众,众人不由低声议论,认为少主这样大大咧咧的表露实在不利於起义造反。但是作为属下的,无论主子怎麽放荡,自己也没有立场去说什麽。正当众人打算离去的时候,顷刻间寝室内再无声响,随後秦虎信步走出来:“老周!这个小子的底细你调查的怎麽样?”
老周一见少主不被男色所惑,立刻精神起来,摇了摇头说:“禀告少主,张宇初是当朝太子的名字,我推测这个小子应该是魏党的人,在外面作恶然後陷害太子。”
“魏党的人?”
随後老周又想了一想:“不过魏党多用阉人,这个小子既然没有净身,而且身怀绝技,不容小窥。”随後把一路上的所见所闻详尽的对少主禀报了一边,当然他没有把自己一路杀他不果的丑事说出来。
“恩,”秦虎想了想:“魏党和我们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而我们江南秦运并无仇家,难道是在海上结梁的东瀛人?”
“我想不是,这个小子一身贵气,而且身材高佻皮肤白嫩不可能是倭寇出身,不然倭寇的贵族我们又有哪个不认识的呢?”老周否定了秦虎的猜想。
娇娇不知道何时走到他们的身边,一把抱住秦虎:“虎子哥哥,我知道。”
秦虎温柔的看了娇娇一眼,豪放的笑了笑,“娇娇妹子又有什麽高见?”
娇娇慢慢梳理著头上的绣发,娇羞的说:“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娇娇虽然不是倾国倾城,但是对於她中意的男子,无时不刻流露出的那种坦诚确实比任何高明的挑逗更让人神晕。
秦虎搂过娇娇在她的脸上轻轻舔了一下;“好了,快告诉哥哥有什麽好办法?”
娇娇调皮的一拍秦虎的脑袋:“你直接去问他了啦,多简单啊,呵呵,”说著红著脸一蹦一跳的跑开了。
老周却眉头紧锁:“少主,我看那个小子的口风很紧,恐怕很难问出什麽来。”
秦虎紧握拳头露出了海盗的本色,横眼道:“不说?我挖他一只眼砍他一条胳膊,看他说不说。”
第三章
严刑拷问
“恶…──啊────,”一阵痛苦的呻吟从监牢深处中传来,听起来让人忍不住直皱眉毛。
江南秦运并不是如表面上那样只做托运生意,他的背後是一夥做海上无本生意的土匪海盗。在秦府的地下更是为了拷问俘虏而置了一个隐蔽的监牢,在这里不但可以囚禁犯人,各种刑具更是一应具全。
“唔,唔,唔,恶啊────”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空气中弥漫著皮肤被烧焦的恶臭。
当然,这样痛苦的声音并不是从张宇初的口中发出来的。所谓上兵伐谋,秦虎自然想到从心理上瓦解对方才是最好的办法。何况象张宇初那麽帅气的男子,秦虎想打也舍不得下手;正好监牢里有几个犯人,就杀鸡给猴看,把小帅哥吓的花容失色玩玩。
“怎麽样?你想好了没有?”秦虎慢慢解开张宇初胸口上的扣子,不由低声叹息道:“没有想到你除长相不俗外,身材也是一等一的棒麽。”说著说著手更不规矩起来。
张宇初刚毅的脸上露出茫然若失的表情,汗水顺著额头划过终於滴在秦虎的强壮的胳膊上。
秦虎一只坏手在张宇初赤裸的胸口上恣意的柔捏著,不时用手指挑逗著他敏感的红晕:“那麽帅气的男子落到我的手里真让人兴奋啊。”
张宇初并没有在意秦虎说什麽。此时的他陷入了沈思:自己的娇生惯养肯定是挨不起皮鞭的,何况秦虎上来就动用烙铁,怎麽说才好呢?说自己是皇子?那样不但要被羞辱,而且即使由父皇用重金赎回皇城,也永远不可能抬起头来做人了。可是如果胡乱承认一个以秦虎的精明肯定又隐瞒不过去。
正当张宇初心神不宁的时候,秦虎拿起烧红的烙铁对著身边的囚犯又是一记,撕心裂肺的哀号再次响起。
“快点给我一个答复,我可等不急让你慢慢编谎话。”
张宇初睁大了眼睛看著秦虎并不英俊的脸庞,汗水又一次从额头流了下来:“虎兄不是说笑吧,我有什麽好招的?”
秦虎一把抓起了张宇初的头发,恶狠狠的警告道:“少跟我攀关系,跟我作对只有死路一条,嘿嘿。”秦虎用眼角的余光不断扫著张宇初大汗淋漓的胸口,舔了舔舌头在他的耳边暧昧的说:“宇初兄知道不知道我秦虎是海盗出身的?”
“啊?”张宇初被他不著边际的话弄的不知所云。
“嘿嘿,我们每次出海打劫是不方便带女人的,但是我有另外一套自娱的方法。”秦虎的舌头在张宇初的耳畔萦绕著,不时偷袭他脆弱的耳垂:“我每次不舒服的时候就把船上最漂亮的俘虏扒光,用烙铁把他娘的烙的没有人型,越漂亮的人,我把他毁了我就越兴奋。嘿嘿,像宇初兄这麽上等的货色,我把你毁了,老子可以兴奋好几个月呢。”秦虎半真半假的话,著实把张宇初吓唬的够戗。
“你敢!”张宇初首次对於自己是那麽没有自信,眼泪几欲夺框而出。恐惧让他剧烈的喘息著,不断起伏的胸口引的秦虎侧目不已。但是很快张宇初就强压下内心的恐惧怒目以对:“秦虎,你是男人的就放了我,我们真刀真枪的较量较量。”
“想不到你还像条汉子。”秦虎一拳打向张宇初的小腹:“不过我最喜欢把嘴硬的男人搞的要死要活。”我秦虎本来就是海盗头子,跟我讲义气,你找错人了。
张宇初吃痛下,弯著腰不住的呻吟,但是他绝对不是那种能够被人轻易吓唬倒的人。他冷漠的眼睛狠毒的瞪了瞪秦虎,仿佛在挑衅著。
秦虎诡异的笑了笑,放在胸口上的坏手,猛的在富有弹性的肌肉上用力的捏了一下。剧烈的刺激让张宇初又是一声呻吟。
“你最好老老实实快点招了,我保证可以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秦虎在他的胸口上舔了一下:“不然,我到很乐意弄断你的两个胳膊或者砍掉你一条腿。”
“你敢碰我一下,我让你不得好死!”想让我张宇初放弃一切抵抗,你做梦。他侧过脸去,一咬银牙:“你敢硬来我就把你那玩意咬掉。”
俗话说头怀送抱不如欲拒还迎,欲拒还迎不如冷漠清高,冷漠清高更不如此时张宇初这般全力反抗。
张宇初此刻发自内心的憎恶,让秦虎这样有定力的人也不禁为之一荡。这个坚强、霸气的男子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质,确实不同凡响,让秦虎渐渐不能自拔。秦虎一狠心拿起烙铁打算烙下去让张宇初知道自己不是说笑。可是却迎上了他满是汗水的眼睛。一看之下,秦虎呆住了。美丽的人他见过不少,可能能够美丽动人到让他的心也为之战抖的却没有一个。坚毅的眼神中流露的是那麽多委屈,那麽多受辱的神情,第一次有人把秦虎震撼了。
秦虎一声咒骂,也不管那麽多了。将烙铁扔回炉中,伏在张宇初的身上深情的吻著,他是第一次那麽想占有一个人,一个来路不名但是让他心动不已的男人。
张宇初将脸侧过一旁,他不想看到秦虎伪善的面孔,自己是那麽相信他才跟他进房间喝茶的,结果他却如此对待自己。父皇从来都没有教过自己忠奸善恶是不能从表面上来看的,从今以後他要好好记得这一点。
“看著我”秦虎命令道,即使是在牢房不光彩的占有,他也不容许对方有一丝反抗。
张宇初刚想咒骂却发现秦虎撩起自己的衣摆正在褪他的裤子,俊俏的脸上尴尬不堪:“还不住手,你想做什麽?住手啊!”
秦虎仿佛没有听见一样,一只手慢慢探入张宇初的下身,一把握了个结实:“我和你一样都是男人,我很了解你想要什麽,你身上什麽地方更敏感一点。呵呵,是不是再我更进一步侵犯你以前考虑说出来呢?”
“你混蛋。”张宇初不想看到这个龌龊的男人,疯狂的摆动著身子想脱离他的掌控。
“既然你那麽有劲头,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解脱解脱吧。”说著,秦虎就开始上下抽动自己紧握住灼热的那只坏手。激烈的刺激和高超的挑逗下,这个半裸的男人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开始薄弱起来,喉咙中不断呜咽著,发出了天籁般的喘息声。
“你不要脸,你不是人。”张宇初强忍著眼泪,大口大口喘著气。
“很快你就会求我的。”秦虎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终於从他的手上传来灼热痉挛的搏动,秦虎并不是为了讨好张宇初而做这一切的,他的麽指猛的向顶端按了下去。“唔!!”灼热的主人一阵挣扎,紧咬著的下唇的几乎渗出血来。秦虎满意的在他的胸口擦了擦手,一滴泪滴落在他强健的胳膊上。这个身体的主人虽然极力压低自己的头,可是清秀的眉毛下,一对乌黑的眼睛早已经满是泪水。
秦虎看了看惨遭自己蹂躏的强壮男子,他的衣服半敞著,露出大块大块坚实的肌肉,裤子更是被褪到脚跟,仅仅留下衣摆在半掩著私处,乍看之下甚是性感。看著看著,秦虎终於也忍耐不住了,遇到张宇初这样的尤物,他早就忍耐不住了。秦虎用最快的动作撕开自己的衣服,把半吊在墙上的裸体抱了个满怀:“要麽现在你说出来,嘿嘿,要麽你现在就叫出来,我都会考虑放过你的。”
张宇初终於愤怒了,他想起自从魏子宁宦官得志以来。自己被压的死死的,父皇的不理解,兄弟的冷言冷语,太子府几乎成为京城动乱的代名词。怒火中烧的张宇初奋力的挣扎著,即使双手被绑著他也要将自己身上的禽兽挣开。“你不是想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麽?我想得到你的义军,即使用最下流的办法也要得到。你还想知道什麽?”
秦虎对於他的回答很满意,把他紧紧压在墙上,一只手在胸口游走著:“你想得到的我都可以满足你,不过得让我先得到你。”说完,他便伏在张宇初的乳头不断吮吸著,剧烈的刺激不断从胸口传来。张宇初不断的咒骂著,但是随著秦虎进一步的索求,强烈的快感很快就让他不能完整的说出话来。直到,意识开始模糊,仅仅能够感觉到,秦虎用他半裸的身体和自己做著最後的亲密接触……
“不!”张宇初在心底绝望的吼了一声,就失去了意识。
第四章 禁断之爱
当张宇初再次恢复知觉的时候,已经是翌日的早晨。望著从窗棱上透过的丝丝光柱,茫然中他刚想拿手遮一下刺眼的阳光,浑身的酸痛立刻袭上身来,弄的他脸红不已。看来昨晚的事情都是真的了,虽然也记不起来多少,好象也就是那样那样然後那样那样。结果越想越脸红,可怜自己一向在深宫岬玩男宠,这次竟然被秦虎给硬上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忍不住轻轻叹了一口气,张宇初平滑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看来秦虎这个小子真的很不简单,不但骗自己喝下灌了迷药的茶,更是用非常的手段从他的口中套出了自己的秘密。一想到秦虎,张宇初的脸禁不住又红起来,那个小子一点也不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可是他的身材确实真的很匀称,肌肉上柔滑的触感让他久久不能忘记。“该死,我干什麽还想著他。”一声娇羞的怒斥,虽然心有不甘,但是早已失去了男人应有的威严。
即使心里有著压抑的难过和不甘心,可是记得子隐曾经说过:“算计人者横被人算计”想想也很有道理的。自己本来就是居心不良来算计人家的,现在反而被秦虎这个坏小子占了大便宜。不过记得昨天晚上他的承诺,只要能得到他的起义军吃点暗亏也就算了。等领著秦虎的大军杀回皇宫逼迫父皇灭了魏党以後,天下就是自己的了,还怕整不了一个海盗头子?嘿嘿,嘿嘿。想著想著张宇初心情大爽,本来还打算遇到秦虎和他拼命的,这会儿却想著如何魅惑秦虎乖乖的交出手里的兵权。
心情渐渐平静下来的张宇初挠了挠头发,忽然一阵巨痛从肩膀传来,怎麽会这样?他连忙按照气决催动内力,可是身体不但没有腾空,反而从肩膀处又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巨痛:“唔哇!痛死了。”这样连番的巨痛让张宇初怎麽也不敢冒然使用内息了,对身体仔细检查了一下以後,他不禁瘫倒在床上。好个秦虎,他不但废了自己一身武功,甚至挑断了自己的两跟主脉。这样一来不仅一生都不可能再习武,而且手上连半分重力也不能够使出了。
“究竟秦虎这个小子想做什麽?”张宇初并不是很在意自己有无武功,大不了回皇宫做皇帝去。只不过这样一来,很明显可以看出秦虎是一个无量的小人,所以他在床第之间的承诺也不能够尽信了。忽然张宇初想到在牢房时秦虎的那番虐待犯人的话“除非,他真有辣手催花的习惯,那麽这次他废了我,下次就……”想到这里他不由满头大汗,秦虎这个人太恐怖了。这里不能再呆了,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恩!现在就走。”张宇初打定主意要逃离这里。
可是看了看床头那一堆破布,张宇初的脸色难看到极点,秦虎你这个土匪头子,再穷你也给我准备套好衣服吧。看著那套脏乎乎的衣服,忍不住又想到昨夜秦虎剧烈的喘息声。没有办法了,将就将就下走吧。
当秦虎一身风尘仆仆的从外面赶了回来的时候,竟然看到了让他笑破肚子的一幕。张宇初竟然好象蜗牛一样被著被子打算逃走。秦虎再也忍不住笑起来:“宇初兄弟想出去,也把衣服穿好吧,难道说你不会穿衣服?”秦虎的打趣确实是说到了张宇初的痛处,的确自己从来没有自己穿过一次衣服。
“要你管。”张宇初只好蜷缩回床上,负气的他更是露出两颗虎牙,显得甚是可爱。
“呵呵,以前你想怎麽就怎麽我管不了,不过────”秦虎邪邪的看了张宇初一眼:“过了昨晚,你就是我的人了。你的事情我当然通通都要过问。”
说著秦虎一屁股坐到可人儿的面前,就那麽痴痴的望著他。昨天晚上自己怎麽没有看出来,这个小家夥原来有那麽妩媚动人的一面呢?如果早看到他柔弱的样子,自己肯定会对他温柔一点的。
张宇初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即转过身去,不再理他。这样一来大出秦虎所料,本来还准备好了一套托词,现在全无用处了。但是秦虎不愧是一方霸主,他慢慢靠到张宇初的身旁,猛的一把将他搂在怀中:“宇初生我的气了?不过你生气的样子更可爱。可爱的我的心都动了。”语气里仿佛两个人是多年的至交似的。
“没有。”张宇初闷闷的说。我是什麽身份,为什麽要跟你一个海盗头子生气。
“那你为什麽也不理我,还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秦虎的一双大手在张宇初的身上不安分的摸来摸去:“我也是有苦衷的,你的武功不弱,如果我不废掉你,天知道你又要闯出什麽祸来,何况现在我正在准备举事。”
“你被人强暴了能高兴?难道还要我你见你就拉著你的手说,昨天晚上我怎麽怎麽幸福?”张宇初虽然智商很高,但是他对人却很坦诚。
“呵呵,看来我是错怪了宇初兄弟了呢。”秦虎一脸坏笑,既然你不生气,那麽就让我继续为所欲为吧。
“笨,笨蛋,别过来。”张宇初终於後悔怎麽为什麽不能隐藏点心事,如果装著寻死觅活一番,这个家夥也不能那麽快得寸进尺。
秦虎一把抓住可人儿的柔夷在鼻子下面嗅了一下,忍不住在他的下颚连连轻吻。无论是正面还是侧面,他都是那麽漂亮,不过从侧面看著脸角的轮廓,更有一番味道。秦虎单手将张宇初抱在怀里,粗长的坏手漫入被子在他的小腿处不断抚摸著:“说实话,有没有想我?”
张宇初一捏秦虎的下巴,反问道:“你又不是什麽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更不是什麽英雄神武的大将军,我为什麽要想你。”
看著张宇初翕动的喉结,秦虎忍不住将他按在床上深情的望著:“你真美……既然不想我,要不要我现在让你感受一下我的英挺啊。”
为了得到秦虎的起义军,张宇初本来就没有打算反抗身上的健壮男子。但是後庭的隐隐痛楚还是让他对秦虎的“威武”有所顾及的:“不要了啦,昨天弄的人家欲仙欲死,现在还痛的厉害。”
可是兴致高涨的秦虎可管不了那麽多了。他一把将张宇初蔽体的被子撤开,看著身下美人满脸通红的娇羞样子,不犹兴致高涨上下齐手不住的挑逗著。张宇初的思维也许真的和别人不一样,这个时候他不但没有反抗,反而将秦虎的衣服整个撕开,弄的秦虎不知道他想干什麽。
“喂,喂轻点轻点。”秦虎一把抓住了仍然在撕扯著他裤子的小手。倒不是心痛那套名贵的衣服,而是生怕张宇初的小手被划伤。
张宇初用他微微蜷曲的头发在秦虎的脸上慢慢蹭著,更是用泛著光晕的胸口缠绵在他的身上。“秦虎,你说我长的漂不漂亮。”
秦虎两只手按在张宇初的肩膀上,假装深沈的仔细端详著他的俏脸:“恩,恩。”终於忍不住笑了起来:“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动人的。”
“那麽────,昨天你占了我那麽多便宜,今天让我翻本好不好?”张宇初一把将秦虎推倒在床上,很坦白的说出了自己的打算。老子天天在後宫都是主动的,想睡觉你就得配合我。
“休想!”这个白痴竟然敢对他秦虎说出这样不要命的话,看来从今天起他都不用下床了,嘿嘿,不过自己废掉他,本来就是打算把他一辈子困在床上满足自己的欲望的。想著,秦虎在张宇初赤裸的肩膀上轻柔的吻著,不时用舌头在锁骨上舔一下。“恩,好舒服。”这个死人弄的人家心里好痒痒。张宇初忍不住直咽唾液。
看著自己锺情的可人儿意乱情迷的动人模样,秦虎一双坏手更是上下齐弄,让张宇初绚目不已。终於张宇初忍耐不住,抓著秦虎不住探索的手,喘息著说:“虎子哥,那个。你什麽时候把义军交给我呢?”
“恩?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说呢?”秦虎并没有在意他说些什麽,不断在宇初匀称的身体上所求著。
“那好。现在你就带兵去攻打皇宫。”
“什麽!”以秦虎的精明他怎麽想也想不到张宇初会提出这个要求,不过很快他就自以为是的调笑著:“是不是你想为难我啊,嘿嘿,好,把你给干残废以後。我让你魂飞皇宫。”
“我说的是真的。我要你攻打长安,现在。马上。”张宇初冷冷的将秦虎推开。
“不可能,你为什麽要我攻打皇宫呢?就算为难我也不该这样的。”秦虎这个天生统帅一旦想一个问题就不会停止,他不断自言自语道:“先不说魏子宁的御林军,只是长安守军的兵力都很难让我应付,何况我的起义军只是刚收编,手下大将没有实战经验,更不可以让他们去送死。何况即使侥幸获胜,要收复长安这样大的城市势必要进行巷战,魏党虽为阉人,但是百姓口碑极好,到时候假如满城皆兵,我秦虎因引南兵入北,如不能在入冬大获全盛必死无疑。最要命的是以我现在的兵力即使退一万步,取得了长安,一旦争夷将军和各路军阀以保皇为名一起来攻,我秦虎必死无疑。”
“你还是少算了一点。”张宇初将手勾上了秦虎赤裸的背肌:“如果我是当朝太子呢?”
“你是当今太子?”秦虎跟本不敢相信当今的皇太子会赤身裸体的躺在他的床上,而且他们曾经发生过亲密关系。
“是的,如果我是当今太子,不但可以调集太子府的兵力助你攻打皇宫,而且你还可以名正言顺的胁天子来号令诸侯,你本来就是想做皇帝的对不对,到时候我们一起做。”张宇初从身後将秦虎整个抱住,为了你我愿意和父皇作对。
正在秦虎在为张宇初半真半假的话猜疑中时,老周大声咒骂著破门而入。张宇初看到老周心急火燎的样子,又羞又恼,连忙拿被子盖在身上。老周不见则已,一见火暴的性格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道:“少主!我老周为了女儿重出江湖带了几万人帮你起义,你可好,现在跟个不男不女的骚货搅和在一起,是不是想气死我个孤老头子?”
秦虎沈声道:“老周退下,有什麽话,我们找个合适的时候说。”
“不必了!既然你喜欢上这个道道,我肯定不能让我女儿跟你这个禽兽,我今天就走,我们周家堡的人一个不留。”
秦虎脸色突变,随即柔声挽留:“周老,何必呢,事情还没有到不能回旋的余地。”
“还有什麽好讲的,从此我们一刀两断。”
“老周!”
“虎子哥,我相信你。”娇娇不知道何时从旁门冲了过来,拉上老周的胳膊:“我们周家堡的人一个都不会走,即使走光了,我也留下来。”
秦虎向娇娇投过了感激的目光:“娇娇,我一定会给你一个解释的。”
娇娇别过炽热的目光幽幽的说:“我也希望虎子哥不要精明一世,却对某个人看走了眼。”说完就拉著老周,离开了秦虎的寝室。
看著娇娇落寞的身影,秦虎无奈的看了张宇初一眼:“现在好麻烦呢。”
张宇初一甩乌黑的绣发,依旧冷漠的说:“助我攻打长安,事成之後我封你做开国将军。”
“好,算你厉害,”秦虎连连摇头,愤怒的说:“姓张的,你如果不是真的傻,那你就是心计歹毒。如果你觉得用这样的伎俩可以让我去进攻长安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兵法有云,趁虚而入,我若冒然发兵,你就可以让你头子举兵来打我们个措手不及是不是?你一个人,你一个人。。。。你一个人就已经弄的我江南秦运要散夥了,你还要用什麽手段来害的我万劫不复?”说完秦虎倒头就睡再也没有刚才的一丝柔情。
张宇初别过脸去,再也不想看到秦虎的面孔。这辈子即使是父皇也不会那麽大声对他说话,秦虎你算什麽东西,我张宇初绝对不会为了一个男人而低头解释的。
狭小的床上,两具滚烫的躯体相隔不过咫尺,可是他们的心却已然远隔天涯。
第五章
海上漂泊
“秦虎快给我放手,痛啊!”张宇初怒目以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被你废了以後不能吃痛的。
“哦,是麽?我秦虎是个海盗,并不是伺候你皇太子的太监。”秦虎的眼光变的好冷好冷,冷的让张宇初心都碎了。
“你,你怎麽可以那麽对我。”张宇初真的不敢相信昨天还在床上温存的男子,今天会变的那麽无情。
“这次你做我的侍从要乖乖听话,一船都是我的知交兄弟,不要让我难堪。”秦虎好无表情的命令道。
“是。”茫然回答的背後,某人的心也在滴著血。
无论张宇初愿意不愿意,秦虎都强拉著他去做这趟无本生意。当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毕竟老周是绝对不能够接受张宇初的,无论是没有身份的他,还是皇子身份的他。而娇娇也劝秦虎借这次出海打劫的机会送张宇初回扬州,让他自己回长安去。
张宇初一脸心烦的坐在甲板上,自从经过上次的事情後,秦虎对他的态度变的十分僵硬,甚至还强压给他一个不得不接受的身份:从洛阳买来的男奴,所以这次船上的很多活都要他亲手干。可怜自己一直养尊处优,不让人伺候就已经很不容易了。现在还要反过来伺候人。“真是上辈子欠他的。”张宇初虽然嘴里不饶人,可是毕竟该做的都要做,不然船上的其他水手都要给他难看的。
中午在厨房搭手差点烧了整个船後,终於秦虎分配给他一个比较简单点的工作──洗衣服。当然不是光洗秦虎一个人的,整船男子的衣服如小山一样堆在他的身旁。看著那麽多臭烘烘的衣服,张宇初无论多麽坚强还是流下了不甘的眼泪。自从武功被废又被挑断筋脉以後,自己的手使不上半点力气,可是仍然有那麽多的衣服要洗;真不知道到底该怎麽办。可是抱怨终归是抱怨,发完牢骚以後张宇初咬著牙坚持著洗著,他不会认输,因为他张宇初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即使曾经他对秦虎柔弱如水,但是仍然改变不了他不服输的性格。“不就是洗衣服麽,我不会可以学,学不会,我可以忍。我是绝对不会让你这个海盗头子看笑话的!”闲暇时他捧起秦虎的亵衣,在鼻子下轻嗅著:“这个死鬼,我为什麽要挂念你。为什麽?”
“头儿?头儿?该吃饭了?”一个手下必恭必敬的叫著秦虎。
“哦,哦哦,我知道了。”秦虎已经一整天魂不守舍了,看的几个手下一阵摇头。
其实现在秦虎也不好过,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娇娇这次特别没有跟来,肯定是安排了眼线在监视他和张宇初,如果自己和他的关系仍然保持太亲密的话,一回秦府老周势必要散夥走人的。只能安排了如山的工作给张宇初,因为他知道张宇初经脉受损,只要他一提出异议,自己就可以做个顺水人情让他去底仓好好休息,也免的日日照面的尴尬。可是他低估了张宇初的毅力,虽然他贵为皇子,但是他毕竟也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看著不服输硬支撑的他,自己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更只能遥遥看他默默的垂泪。秦虎的心里也真的不好受!可怜他秦虎一世英雄,竟然落的现在伤心自艾的地步。
“哎!”张宇初,你永远也不可能了解到我的无奈和不易的,只能希望你别恨我。
“老大,闵南的供品应该就是前面的舰队。”一个属下忽然来报,(喵,到了海上自然要改口叫老大了)。
“哦,”听到了情报,秦虎打起十二分精神,秦虎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只要一做正事,其他都不放在眼里:“告诉老方,老叹,让他们打起江南秦运的旗子,等接近了再听我的指示。”
“是”众属下们齐声道。这才是他们的头儿,即使面对最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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