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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侍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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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me : 夜雨莹心 Date : 23…05…2005 19:54 Line : 5760 Read : 309
'2763' 殿下侍从
Suspiration搬文
引子
人们总是说乱世出英豪,可惜在真正的乱世,多少英雄只落得喋血惨死的下场;深喑时世的人都懂得趁著肩膀尚可顶著脑袋的时候及时行乐。我们所说的就是那个时候的一段故事,风吟夜下,月上柳梢,我们的故事也悄然开始了:
一记闷哼从宫闱的深处传来,打破了原本平静如水的湖面,也惊飞了桂树上的一对鸟儿。
“小的罪该万死,求殿下饶命。”眼前的侍卫不卑不亢的沈声道。可是看著他满头汗水,捂著小腹痛苦的模样,不难猜出下手之人武功非弱。
“给我有多远滚多远,最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冷不防又是一脚揣在那名男子的肩膀上,男子又惨叫了一声颓废的倒在了地上,但是痛苦稍减,他就立即起身赶紧退下,生怕走慢了又被喊回去继续教训。
而此时做恶的正主儿却在一旁悠哉的饮著酒,欣赏著属下受辱後的样子。比起窗外的清冷月色,还是修理自己的属下更能让自己开心。看著这些威武高大的侍卫在自己的凌辱下,一各个敢怒不敢言的可怜样,终於可以出一口恶气了。
“陛下是不是……又怀疑最近……在京城里闹事的人,是受到我们太子府的唆使呢?”管家小心的试探著。每一次皇太子在朝野上受了委屈都会回来找下人出气,看今天下手那麽重,肯定是受了很大的气。
“哎,还是子隐了解我。”天真烂漫的男子脸上闪过一丝忧愁:“来快陪我喝一杯,不然真的要郁闷死。”
管家当然不会被他那一张无邪的脸给骗过,比心计比手段,整个京城恐怕没有一个人能够比的上他身边的太子。为了王位皇子早就学会利用自己无邪的外表去欺骗别人来保护自己。但是也只有在他的面前太子才会卸下伪装,好象一个朋友一样。子隐笑了笑,坐在太子的身旁:“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让我们的皇子心情又不好起来了?”
“子隐。”皇子怪怪的笑了笑猛敲了下他的脑袋,他很讨厌子隐暧昧的笑,太恶心了点吧。
这个被叫做“子隐”的人是太子府的总管,自从两年前进入太子府以来深得太子的赏识。而且由於他的手段独到,更成为太子府中的得力助手,私下与太子打成一片,从不计较什麽大小尊卑,所以即使太子发火也不用担心会波及到他的身上。
子隐给太子倒满了一杯酒深味的一笑:“到底是不是皇上又误会太子了?”
“父皇越来越倚重宦官魏子宁,却反而把自己的儿子做仇人;这样下去朝政非被那个阉驴颠覆了不可。”年轻的皇子一拳打在柱子上,咬牙切齿的说:“若有朝一日我登上大宝,我一定让那个老头死无葬身之地。”虽然没有正面回答子隐的问题,可是明显这个脾气暴躁的皇子肯定在大殿上受了不少气。
子隐泯了一口酒,拍了拍太子的肩膀说:“可是眼前魏公公是陛下跟前的大红人,即使是太子你也动不了他吧。”
皇太子一砸桌子脸色阴沈的厉害,他眼光扫过的侍卫各个心惊胆战,生怕太子找他们的晦气。太子借著酒意往子隐身上靠去,在他的耳畔低语:“你给我想个办法,扳不倒他,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可是目前情况对殿下很不利,圣上不但连年削减殿下的兵权,甚至这次的围剿乱党都不经太子府而委任魏党的人,这样下去恐怕……”子隐小心的陈痛利害。
皇子轻叹一口气,满怀心事的走到石桌旁,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那辛辣的滋味让他连连摇头:“子隐的话不无道理,可惜我与父皇情深,不忍心谋反作乱,但是满朝文武都是魏党的人,这样下去迟早要做个傀儡皇帝。”
以他的火暴性格与其做个傀儡还不如一刀杀了他痛快。皇太子一脸的沮丧与失意,不甘的摇了摇头,他不想就这样混下去。可是皇太子更明白,以他现在的实力根本斗不过魏党的人,何况父皇还并不是站在自己的这一边。
“太子爷,既然京城已无回天之力,不如北去。”子隐若有所指的看了皇子一眼,递给他一个锦缎制成的布囊。
“北去?”皇子眼中精光一闪,猛的将手中的酒杯捏碎:“好,就如子隐所言,今日我就离开太子府,北上去寻他们的晦气去。”皇子说完再也没有搭理任何人,如流星一般信步而去。
这个皇宫他早就待不下去了,随便明天魏子宁怎麽搬弄是非也好,他不管了。即使是当作是出去散散心也总比待在皇宫里闷死的强。
子隐看著皇子远去的背影一阵摇头:“哎!太子还是那麽不长进。”最起码也应该问一问自己北去做什麽,怎麽安顿,这样冒失太不妥当了。看著太子远去的背影,一个属下识机的走到他的耳侧:“爷,是不是要马上告诉魏大人,殿下的行踪?”
子隐大手一扬先是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狠下心说:“皇帝昏庸无能,皇子桀骜不驯,既然他是扶不起的阿斗,我魏子隐当然不能再和叔父做对。马上禀告我叔父,皇子北去调查他谋反的证据,一旦皇子的行踪暴露,半路击杀,不留活口。”
“是!”那个侍卫随即隐没在黑暗之中。
第一章
初离皇宫
天下纷争是天下枭雄的事,可是平常的老百姓还是要过日子的。所以虽然眼下战火连年,但是在长安这个天子脚下,仍然可以看到富裕的人们忙碌的人影。街道上虽然不是很繁华,却也是应有尽有,青楼酒馆也满是千金买醉的公子阔少。
长安城外,一个衣著华丽的俊俏男子不断的在来回跺著脚步,引起不少人的侧目。看著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仍然那麽潇洒俊逸,真的让人心动不已。没有错了啦,这个人就是当今的皇太子。
皇太子一把花伞遮蔽了大半个面孔,一边流气的向街边的女子频频示好,一边看著出门时子隐给他的锦囊:“出门在外不比皇宫,皇太子需要紧记:
第一,不可以急功近利。”恩,恩有点道理。自己的火暴性格确实该好好改改了。皇宫里人家还要顾及自己的身份,如果在外面遇到强盗可不是好玩的。
“第二,不可以逞强好胜。”恩恩,要知当退则退。也对,如果遇到太厉害的武林高手,当然不能硬拼了打不过就跑。然後回皇宫叫上几千号人回去寻仇。嘿嘿,吃点暗亏也没有什麽的。等到时候自己一帮子人去寻仇的时候,让他怎麽死就怎麽死。想到这里皇太子淫荡的笑了笑,弄的周围的人浑身不舒服。
“第三,不可枉信官员。”恩,恩北方都是魏党的人,如果自己什麽都相信官员的话,被卖掉都有可能。绝对要吃亏的,要暗自调查才是。
“第四,不可以沾花惹草。”这个,这个,逢场作戏缓解缓解压力还是必要的麽。北方的青楼绝色不去看看太可惜了。而且她们如果知道我是太子的话,十个估计有九个会对我一见锺情的。
“第五,不可碰处子。”……什麽乱七八糟的这是。
“第六,不可以亵玩男妓。”……
“靠。越看越不象话了。”皇太子一怒将纸条撕了一个粉碎。子隐把他当什麽了?难道他就那麽不争气出门就是去找乐子麽?
等他把纸条给撕掉以後脸色难看至极:“天啊,我还没有看清楚子隐让我具体去什麽地方做什麽去呢,这回……”看来人家子隐要求第一句自己都没有做到,还是太火暴脾气了。
“回去?不行,子隐一向看不起自己的莽撞,如果这样回去一定被他笑话。”皇子挠了挠头,不禁连连叹气:“无所谓,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一路游览山水到了北方再想办法吧。”一贯生活在宫闱斗争内的皇子自然有他的一套思路,不但恢复了信心,还潇洒的对身旁的美女一笑,惹的人家芳心大动。
百无聊赖的皇子慵懒的靠在城墙上,自信的笑意让他更显得英武不凡,如同刀削的脸颊更是逗的周围的女性忍不住停下脚步多看几眼。到不是皇太子真的打算勾引那几个女孩子,而是他想走也走不了了。
果然是福不双至祸不单行,现在他又遇到了一个顶天的麻烦:出门为了机密没有带太子府诸将保护,他又身无长物,银两、盘缠、衣物、兵器全无。很麻烦呢,自己又死要面子不愿意回府。看来如果不一路卖春,也要想办法找一个免费供吃供住的主儿才行。
正当皇子为了琐事发愁时,忽然远处一群搬运的船工吸引了他的注意。喂,喂喂,不要想歪了。当然了自命潇洒的他是不会去做苦力的,而是他想到了另外一个赚钱的办法:看那些船工各个身体健壮,几个箱子搬起来竟然很吃力,嘿嘿,看来不是真金足银也必定是值钱的物什。反正现在手头很紧,不如搭乘这艘南去的商船做一回梁上君子吧。以前在皇宫里大内侍卫都让著他,这回要靠真本事偷点东西玩玩。如果偷到最好,即使失手被抓到了,反正天下都是他家的,偷个几百两银子谁敢治他的罪?等荷包满满再包一艘轻舟北上就是。皇子美滋滋的打著如意算盘:“嘿嘿,让偶碰上算你们倒霉吧。”
也许正是皇子这并不光明的打算救了他一小命。不然如果直接上路的话,恐怕现在他已经是官道上的一具尸体了。
长安的夜平静中略微带了几分喧闹,皇太子借著夜色好似一只觅食的苍鹰,在船舷上轻轻一点便隐没在黑暗之中。“咦──呀”一声推门声後,那道黑影钻进了成堆的货物中寻找今天看到的那几个箱子。皇太子刚刚适应了船舱内的黑暗,就对那些货物大肆翻看起来。一看之下皇太子不由大惊:箱子里哪有什麽金银珠宝,这个伪装成富商的船上竟然满是盔甲兵器。“难道这是魏党的旁支?即使不是,这个商船必定大有来头。”
“报官?NONO,那样就不好玩了,如果真的是魏党的人这几船兵器也不可能说服父亲的,不如……嘿嘿。”皇太子不由兴趣大起,决定一定要调查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一向贪睡的皇太子第二天破例起了个大早,从洛口登船指名要见船主。也许是这些长期在水上跑货的汉子从来也没有见过美貌的男子吧,各个睁大了眼睛瞧向这个罗衣华贵的俏公子哥儿。皇太子潇洒的跃上甲板,一时间不犹纷纷让道,几个市侩的人更是满脸堆笑的为他引路。
但是皇子却多了一个心眼,既然知道此船大有问题,那麽押送的人不是高手也应当是亲信,自己如果不好好应付一定会吃亏的。可是左看右看,这些随船的水手怎麽也不象是练家子,难道是自己看错了?一时满腹疑云,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如何是好。
正当皇子思考该如何应对的时候,一声硬朗的声音从身後传来:“不知道是哪个道上的朋友大架,小可有什麽可以帮的上忙的麽?”话音刚落,船主领了一帮手下不怀好意的将皇子团团围住。
一名美豔的少女更是趁虚攀上肩膀,在他健壮结实的胸口上一阵挑逗:“奴家娇娇,公子的肌肉好坚实呢。”
皇太子眼角余光一扫,他周围的这几个人很不简单。那个船主一脸横肉,双手背後,显然是十三太堡的硬功高手。一身劲装也遮不住高高隆起的肌肉,双目精光内敛,看来内功已入化境。先不说内外兼修船主和四周的好手,单单自己怀中的少女也是功夫不弱,虽然佯装入怀,可是手指早就在自己身上的几大重穴举势待发,看来今天一但动手一场硬战再所难免。
皇太子并不把对方放在眼里似的,厉声道:“我知道你们的船舱里有一大批来路不明的军火,不知道大船主方便不方便说出你们的後台是哪个朝中权贵呢?”
船主一听眼睛中精光大炽,但仍然皮笑肉不笑的说:“公子说笑了,我们做的是正经生意,军火之言纯属空穴来风,不相信您大可随我们到仓库里仔细查看。”说完後退一步大方的引路,仿佛真的船舱里没有任何问题似的。
皇太子也被他们一唬蒙住了,难道船主真的有本事一夜尽卸船上的军火?但是眼下已经成骑虎之势,进退不由自己,也只能随他们去一探究竟。
其实这只是船主的缓兵之计,因为在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麽来头,还有多少人在岸边埋伏的情况下;只能先把来人稳住,让他没有机会通知同夥,等进了仓库想弄死他还不容易。所以他们一踏入内仓,船立刻离岸,扬帆顺风向下游极驰而去。
皇太子虽然身手不凡,可惜江湖经验实在不足,竟然没有发现已经身陷险境。娇娇在船主眼色的示意下更是几乎半倚在皇子的身上。手更不规矩起来,在他的小腹上又摸又捏:“公子不公平呢,你都知道奴家叫娇娇了,娇娇却不知道公子的姓名。”
皇太子霸气的扫了一眼四周的水手,低沈的声音缓缓从口中传来:“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叫张宇初!”张宇初说罢立即凝聚全身真气,打算先毙了怀中的娇娇,再拿下船主迫出他们口中的秘密。
可是娇娇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一只坏手在张宇初的胸口诸穴上摸来摸去:“恩,公子的名字太秀气了,和公子的身体好不相称。”
张宇初虽然卤莽,但是仍然感觉到事情不对。如果这艘船上真的是是魏党的人,不可能听到自己的名字还能保持镇静。“他们显然不是魏党的走狗,何那麽这个贼船也没有必要硬闯了。”皇子暗暗打定了主意:“况他们各个身手不凡,动起手来自己也未必能全身而退。”想到这里,他甩开娇娇大步追上船主:“大船主等等。”
走在前面的船主猛的一顿身影,他还以为张宇初识破了他们仓内灭口的奸计,脸色乍的一变,立即又恢复了正常:“公子有什麽事情?仓库马上就到,洗脱清白之後还请公子具实相告诬陷我们的到底是何方神圣。”场面话的背後,船主心里却打定绝不留活口。
张宇初笑了笑,将船主拉到秘处低声说:“我亲眼看到你们货舱中有兵器铠甲,这个是错不了的,但是人在江湖上混还不是为了口饭吃麽,不如船主大方一点,送我百两纹银……”说著假装痴情的看了娇娇一眼:“嘿,我这就到岸上的窑子里把这里的事情忘个干净。不知道船主意下如何?”
船主一听,不禁也楞了一下,心里暗想:“难道我老周跑江湖那麽多年,还看走了眼,让这个不知死的地痞流氓给唬住了?”仔细权衡後,船主嘿嘿一笑:“兄弟既然懂得江湖上的规矩,那麽就应该知道今夜我们势必不能留下活口,要怪只怪你贪心贪到我老周的头上。”话没有说完一双巨手便卡上张宇初的喉咙。
虽然皇帝有本事请武林高手教张宇初惊世骇俗的武功,可是江湖经验却是不能够传授的。所以张宇初的武功即使再高明一倍恐怕也难以招架老周的突袭。果然张宇初一招就被老周制住,咽喉被他卡个正著痛苦不已。喉头被制,体内的真气更是被断成上下两节,张宇初硬是给老周提在半空中,俊脸也因为痛苦而扭曲的皱成一团,只能两脚不甘的在半空中挣扎著。老周制人的手法看似简单,其中制穴按脉十分奇特,不但卡住咽喉,而且更让血气不能上涌,此消彼长之下,用不了一时三刻张宇初必定殒命。
当张宇初正打算拼命运功将老周震开的时候,娇娇似有若无的声音飘然而至:“爹,临行时少主一再吩咐,路上不要招惹是非,更不可枉害人命,别忘了少主的大计。”
“少主,少主,你就知道惦记那个傻小子。”老周似乎想到了什麽隐晦的事情手劲稍弱,但是这已经足够张宇初感应到对方的功力高明自己数筹,即使侥幸挣脱恐怕也难以活著出逃。只好蓄势待发,静观其变。
“爹──”娇娇又是一声低唤:“况且我们这次举义,不正是为了救国救民,以天下苍生为己念麽?他好歹也是爹生娘养的,如果他死了,不知道他娘会有多伤心呢。”说著低啜起来。娇娇本就楚楚动人,此时竟然为了自己的身世真情流露伤心抹泪,更是让人心动不已。
也许是老周感应到女儿思念娘亲的愁绪,手上的力道又是一轻,张宇初终於趁机从老周手上挣脱下来,在地上干咳了好久,立即跪地求饶道:“大船主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大船主饶命。”大丈夫能屈能伸,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只要我一出去你们全家都要完蛋。
可惜张宇初这样一贯在上面作威作福习惯了的富贵皇子,即使怎麽伪装还是怪怪的。如换在平时老周早就可以一眼将他识破,可是现在老周牵挂女儿并没有留心张宇初的表现。娇娇则被他异样的举动逗的花枝乱颤,一阵娇笑过後,整仓人都笑他没有种起来。
“哈哈哈哈,没有想到这个小子长的是人模人样,被人一吓就软的提不起来了。”
“我看他根本就是做相公的,看著我们船上汉子多,忍不住才跟上来的吧。”
张宇初即使再动气,还是忍了下来,低著头做著没有种的样子一直求饶。
老周仔细端详了他好久,仍然没有发觉什麽破绽,於是对身旁的人低语几句,转身离开了。
也许张宇初这次出门以来真的没有什麽好运,刚刚还在皇宫作威作福,现在不但被水手扒了个精光轻薄了个够,检查完所有衣物没有发现问题後,竟然把他的玉佩,扳指全部全部掠去,只扔给他一件粗布衣衫,还不住警告他老实点。
张宇初自问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待遇,即使是和魏党再激烈的明争暗斗,对方势必顾及自己皇子的身份。可是今次却被人笑话轻薄到这个地步,心中当然不可能平静。但是虽然那麽说,他却隐隐对这船後的少主感了“性趣”,既然是义军,那麽不如我就设法让他为我所用,即使未来真的和魏党沙场见真章,还可以多一枚赌博的筹码。嘿嘿。有了这个打算,余下的日子反而不那麽无聊了。
第二章
初遇英雄
江面上烟水嫋嫋,轻风暗袭,满是雾霭的夜晚自然少不了才子佳人的美梦。所以还没有入夜船上的汉子各个都跑到岸边的妓寨风流快活去了。老周看的不住的摇头,虽然为了避人耳目不得不雇佣大批货真价实的水手,可是这样的船队又松散又难以控制,真怕半路出乱子。不然以老周的性格今夜定要趁雾全力返航的。
正当老周沈吟如何小心上路的时候,一个矫健的身影吸引了老周的注意:“是他……。”
那个小子一直深藏不露,但是老周通过几天的相处已经可以肯定对方绝对不是地痞流氓那麽简单。
“无论是何方的耳目,在少主举事前一定不可以出事。”老周一稳心神,杀机暴起。蹑手蹑脚向张宇初的身边走去。
张宇初并没有感觉到此刻的危机,因为他的的心神早已失去往常的平静:以前深居宫闱,宫廷外面一切情报都由太子府打探的。所以一直到现在出了京城他才知道,什麽叫“倾一国之财力物力始建一长安”。可是看著南方的清贫,盗匪处处,自己的国家真的能如期望中的一样长治久安麽?他不知道,也许从今天开始他甚至怀疑自己如果荣登大宝以後,如何来收拾这个烂摊子。想到这里张宇初禁不住一声叹息。对著滔滔江水,英俊的脸颊上流露出难以名具的神情,是彷徨,是失意?无人知晓。但是假若有任何一名女子见到此时此刻忧心忡忡的张宇初,必定被他打动,纠困一生。
可惜老周终究不是女子,更不可能被他威武霸气的容貌打动。悄然中,似有若无的棉掌猛然迫近。待轰至胸口二分时,张宇初才惊然发觉:“天啊,他竟然忘记了这个随时打算收拾自己的人。”以老周的功力,如果这一掌被按实,自己必死无疑。雷光电火间张宇初想也没有想,一招攻其必救,迫老周收招自保。老周不愧是老江湖,仅缓了缓,两眼凶光爆射,打算拼个重伤也要将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子轰死在双掌之下。可惜高手过招,仅一顿便给张宇初找到生机,侧身一弹,借老周一掌之力以绝妙身法若鹰翔长空,飞身向船舱深处遁去。
老周禁不住疑惑:“为什麽这个小子知道自己要杀他还不远逃,反而躲进船舱?”不由好奇追去。
“呵呵,张哥哥你好坏哦,怎麽可以那麽笑人家。”忽然一声男女欢笑声从内仓传来。
“我可是实话实说,你看如果你的眉心上加上这一朵小花不是漂亮多了?”张宇初充满雌性的嗓音确实让女人难以拒绝。
“那,那你帮我点上好不好。”娇娇莞尔一笑。
“恩……”
老周一听大感不妙。这小子果然有点门道,如此一来女儿不但要维护他,而且就算真的撕破脸打起来,女儿肯定被他所挟持。事情到此,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愤愤离开。
商船一路顺风顺水,不几日便到达了目的地。老周见张宇初说说笑笑和女儿纠缠在一起,便心生一计:“张公子,我家少主不喜陌生人,一路胁迫你随行,真的是不好意思。不过现在已经雨过天晴,请你也快点离开吧。”说完,老周仔细的端详著张宇初,只要张宇初二话不说转身就走,那麽就是他心里有鬼。自己马上召集府中好手,一定让他惨死街头。
如果此时是任何一个稍微有点智商的人都会选择能走多远就走多远。不过张宇初的智商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他既然认定了要算计这里的少主,肯定不会那麽容易被赶走的。只见他潇洒的一笑:“多谢老周的好意,不过我还没有玩尽兴!,暂时还不想走。”
老周脸色铁青,知道一招失算处处被制,只好另谋杀招,咬牙切齿道:“既然公子不怕我们少主发火,那麽请随我来内堂,看公子才貌双全,说不定可以和我们少主一见如顾,份外投缘的。”
可怜老周的智商真的不高,而张宇初的智商又太高了。只要稍有眼色的人,就可以看出老周绝对不希望他见到少主的。既然洞悉了他的想法,以张宇初的性格,老周即使费尽口舌,拿棒子赶恐怕也唬不走他的。
江南秦运的府邸坐落在小秀湖畔,时时柳絮纷飞,清风暗袭,最难得的是竟然与大自然的景色容为一体,丝毫没有突兀的人工做作之感。後宅更是暗通内海,稍有见地的人都可以从府邸布局上看出,江南秦运绝对染指海上的无本生意。
“哇,这里的景致竟然不输於御花园呢,看来这里的宅邸必出名家之手。”张宇初边看边走丝毫不去注意老周几欲杀人的眼光。
“这位公子的眼光真的独到,不知道你怎麽看出是出自名家之手呢?”一个浓眉大眼的粗壮男子好奇的问道。
张宇初打量了下眼前粗布衣衫的男子:相貌平平,虽然结实但是绝对不似什麽好手,应该是这里的杂役。所以并没有太在意,随後有感而发:“所谓建筑无非是艺术与实际的结合而已,多少大师自顾清高,所做所想脱离现实太远了,所以只能称之为艺术,而并非建筑。此处的宅院,不但精美细致,而且建筑多为实用,可见这里的少主不但眼光独特,而且厌恶奢华,所以朴质中又带了很多亲切。”
那个粗壮男子睁大了眼睛,“啊”了好久才说:“我没有你说的那麽高明吧。”
“你?”张宇初不由惊讶起来,一个下人怎麽可能去设计这个宅院呢?:“莫非你是……”
“我,我就是这江南秦运的少当家。”那个粗壮汉子礼貌性的一躬,露出了一个自然阳光的笑意。
张宇初却宛如被雷击中,心情差到了极点。他朝思幕想的少主就这个货色的?恩恩,虽然强壮结实,健壮硬朗,身材也不错,可是作为自己“性侵犯”的对象的话,相貌也太……,蒙上眼睛他都不做!但是场面话还是婉娩道来:“原来兄台就是这里的少主?久仰久仰,果然仪表非凡,让小可大开眼界。”
老周和一帮手下人立即起了鄙夷的神色,显然对於这个口不对心的人没有什麽好感,但是少主听来似乎很中听:“鄙人秦虎,不知道兄台尊姓大名?”
张宇初立即好象多年的老朋友一般拉起秦虎的手,攀上他的肩膀亲热的说:“虎兄不要那麽见外了,我叫张宇初,你叫我宇初就成。”心里却打著另外一个算盘。只要把握了这个傻乎乎的少主,江南的义军还不是我囊中物。嘿嘿,看来晚上少不了蒙上眼睛上他了。
“啊,对了宇初兄,我屋中尚有一壶好茶,不如我们一起去一品香铭好不好?”秦虎不顾老周的脸色将张宇初拉向寝室。
虽然众人都感觉到少主此举太过突兀,但是试想他们江湖人物整天打打杀杀,刀口舔血,即使是一帮之主,谁都不能保证明日是什麽样子。而且皇帝丝毫不体恤臣民,以大儒的思想妄图把天下禁锢,谁不知道此时天下由於道教的兴起,纷纷弃孔子而尊老庄,万事求自由,放任性情,对唯美狂热追求,所以这个时期不免後世儒家惊叹:“重美不重德。”
既然时世已经如此,少主对於这个男子一见倾心,作为属下自然不方便过问少主的私事。且看张宇初不但一身贵气,而且由於深居宫闱,气质非凡,加上他惊比天人的容貌,实属权贵倦养的首选。
看这他们那麽勾肩搭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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