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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寻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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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早上,早朝散去后,武后将我留了下来,我还不知道是什么事。就听武后说:“王弟,这些日子以来你尽心辅助本宫,真是辛苦你了。今日我在皇宫中中设宴,好好谢谢你!”
我说:“皇嫂不必如此,这不过是臣弟应尽之责。”
武后说:“你看看,这些日子本宫忙于政事,姐姐、外甥女也没有好好地聚聚,我们先行去叫上姐姐和外甥女再说!”
我点点头说:“皇嫂,臣弟这几日心烦气躁,明日我想去拜访三藏法师,希望以佛法使我心平静!”
武后点点头,说:“好吧!王弟也要注意休息!”
这时我们已经来到了韩国夫人的寝室之外。
我说:“娘娘,这里是夫人的寝宫,王弟身为男儿之身,不便进去。”
武后说:“这也好,那王弟就在门外稍候片刻!”
“皇上,你净胡说……呵呵!”这时从韩国夫人的房内传出一阵男女调笑之声。
武后和我都愣住了。
就听见高宗的声音说:“呵呵!什么胡说,这可是真事!你不信朕再给你说一个笑话。”
我看见武后的脸色真是及其的难看,就像有一只蟑螂和一只老鼠一起掉到她的喉咙一样。
我赶紧向后退了退,武后突然一脚踹开房门,接着快步走了进去,再接着我就听天高宗一声惊呼和韩国夫人的叫声。还有武后愤怒地声音:“你……你们……”
我瘪着嘴,叹了一口气,‘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过了有十几分钟,房间里没什么声音,我本以为没事儿了。
武后突然厉声喝道:“还不穿上衣服,免得叫人恶心!”
武后退到了外间的矮塌上,说:“洛阳王弟,你进来!”
‘哇靠!不会吧!这么尴尬的局面你要我进去!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我站在门外没有动。
“你还不进来!”武后有说了一声。
‘算了、算了,进去就进去!’“是!”我迈腿刚要进去,就听见高宗说:“王弟,你家中有事就先回去吧!”
‘哦!这我该听谁的呢?’
武后说:“怕什么!做得出害怕别人看见吗!王弟,你进来!”
‘这这这这……,该怎么办!对了,为今之计,走为上计!’
“唉哟,唉哟!娘娘、陛下,臣弟突然腹痛如绞,臣弟想先行到东厕解决,容后再来!”
武后还没说话,高宗说:“王弟,你有不适,就先往医宫让御医诊治一下!”
我赶紧说:“是是!臣弟先行告辞了!”
我赶紧一溜烟儿的跑了,身后是武后的喊声:“洛阳王!洛阳王……!”
后来我听说武后将韩国夫人大大训斥一番,让她在皇宫之内当了一名女官。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可高宗受了这么大的屈辱,怎么会善罢甘休呢,他要找个机会好好煞煞武后的气焰。
机会终于来了。
第三十三章李猫遭报应
龙朔三年(公元663年)
自从上次毕正义弹劾李义府被贬官,李义府升官之后,这李义府的门前可以说是车水马龙,送礼的、拜访的、托关系走门子的,连门槛都踩烂了。
人说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这天李义府正在和那个犯妇人淳于氏在房中调笑,他家中的一个下人走了进来。
“相爷,外面有人求见!”
“什么人哪?”
“非官非商,像个算卦的!”
“找我何事?”
“他说只能见到老爷再说!”
“穿戴如何?”
这穿戴指得就是带了些什么礼物,价值多少啊!
“他是空手来的!”
“不见!”接着他又和淳于氏调笑去了。
“只是……”
“只是什么!轰走你还不会啊!”
“相爷,这人这三四天一直在咱们府邸前后转悠。”
“唔!有这样的事?让他进来!”
这来的人穿着一件泛白的粗布长衫,蓝色祯巾,青色布靴,进来之后,只是拱拱手,不卑不亢的说:“晚生见过李相爷。”
李义府见他这样子,有些诧异,冷冷问道:“先生有何事光临寒舍?”
这人说:“请借一步说话!”
两人来到一旁的偏厅,李义府让人上了香茶。
“在下杜元吉!”那人慢慢的说。“师从袁天罡先生,略通阴阳风水之术!月前云游,路经大人的故乡,见到一墓地。背山面海,地势高旷敞亮,是块佳穴。问起当地人,说是李大人先人之冢。再仔细卡看,只见那里地势虽佳,但地气太薄。后人只可显达一时,却不能一世。在下正欲游京师,便想顺道来给大人提个醒,不想到府上一看,着实大吃一惊!”
至于后来他们又说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后来李义府开始大肆聚敛钱财,卖官鬻爵,什么一个县令一千两,知州三千两,要当京官最少的五千两,调大洲,补肥缺,因地而异,数千两不等。
这个李义府的大儿子李津当时官拜右司议郎,他仗着他爹的势力,竟然背着武后和高宗将长孙无忌的还在流放的孙子长孙延调回京师,任司津监官。从中受贿七百两。
这件事武后和高宗还不知道,不过从我已知的历史来看,这李义府的好日子真的到头了。
因为这杜元吉乃是司刑太常伯刘祥道德谋士。这刘祥道和被李义府杀害的毕正义和应弹劾他被贬官的御史王义方都是至交好友,他见到李义府仗着武后撑腰,越来越飞扬跋扈,肆无忌惮,贪色渔利还有恃无恐,满朝的文武敢怒不敢言,于是就苦思冥想,要搬到李义府,既为挚友报仇,又可以为朝廷除害!于是他想出了让杜元吉这个三寸不烂之舌的人前去设计李义府。
原来杜元吉要李义府筹集二十万钱为他的父亲迁坟,这样就可以将他彻底的扳倒了。
果然,过了不久,李义府开始为他的死鬼老爹迁墓了,礼仪之繁琐,排场之宏大,兴师之动众。周围的七个县的县令亲自上阵,征调民间的牛车劳力,为他的死鬼老爹载土筑坟墓。特别有一个高陵县的县令为了讨好他,日夜监工,活活给累死在了路上。
下葬的那天,官民士庶争相拜祭观望,就像里面埋得使自己的老爹一样,整整七十里,全是身穿麻衣,头戴白孝的人。
自唐初以来即使是王宫皇戚送葬,也没有这么大的排场。
所以,他倒霉了!
悄悄透露一下,其实这个办法是我让蓝韬设法告诉刘祥道德,嘿嘿嘿!
几个月之后,刘祥道的几个御史朋友接到了刘祥道德密信,悄悄收集了李义府的铁。
这天李义府正在自己的家里为自己的老母守孝丁忧,没有上朝。而且这天正好是高宗坐朝听政,御史台的御史纷纷上奏,高宗接到奏章之后勃然大怒。
本来也是,这高宗和韩国夫人私通,被武后捉奸在床,还当着我这个王弟的面,回自己的寝宫后又被奚落一番这心里的火早憋着。这下你这个武后的走狗撞到了枪口上,就拿你出气!
高宗当即下旨,“立刻将李义府逮捕入狱!擢御史台、大理寺一同审理此案!”
这时刘祥道出班道:“陛下,微臣愿与御史台、大理寺一同审理李义府一案!”
高宗道:“好!此案涉及重大,英国公李勣、洛阳王李坤!”
李勣和我出班道:“臣在!”
高宗说:“朕命你二人总领此案!”
“臣遵旨!”
从李义府被弹劾,到被捕,再到审理,只用了三天时间,这李义府只过了一堂,就什么都招了。
三天之后,高宗皇帝下诏,罢去李义府一切官爵,远流隽州,也就是今天的四川西昌市。他的儿子、女婿全部罢官流放,家产籍没,妻女全部没如官家为奴。那个叫淳于氏的犯妇被看成是不洁的白虎星,被卖到了长安的妓院里面为娼。
李义府刚到隽州。高宗又下了一道旨意,即使遇到大赦天下,他也不再赦免之类。
李义府被罢官流放,朝廷众官那是喜形于色,不过最让我和高宗感到奇怪的是武后从李义府被拘捕、审理、流放的全过程她都一眼不发,别说没对高宗发脾气,就连我都没有找过,出奇的平静。
没过多久,李义府在隽州郁郁成疾,一病归西了啊!
这天武后将我召进宫来了。
“坐吧!王弟!”
我谢了谢,坐下了。
武后端起茶杯,浅浅的嘬了一口,说:“王弟你知道本宫为什么不保李义府吗?”
我摇摇头。
武后说:“哼,你还说你什么都知道!原来也不过如此!你说这李义府还值得本宫保吗?”
我说:“这或许只有娘娘您自己知道了!”
武后冷笑道:“不错,在本宫夺取皇后宝座时,李义府是出了不少力,不过本宫也待他不薄!,封为宰相,位极人臣,而且也保过他一次了,本宫也告诫过他,让他收敛一点儿,可没想到他还是狗肉包子上不了台面!贪赃王府,卖官鬻爵。此乃本宫最痛恨的!昨日本宫请李世叔惩治李义府时,群臣是何表情!他说朝野莫不称庆。既然如此,本宫还保他干什么!王弟,你知道本宫找你说此话是何意?”
我点点头,说:“娘娘放心,我知道是什么意思!”
武后说:“你是个聪明人,希望你不会是第二个李义府,而是第二个英国公!”
第三十四章赎李香兰
李义府被贬官之后,第一个升官的不是我,不是李勣,不是许敬宗,竟然是西台侍郎、秘书少监上官仪,这老小子一下子成了同东西台三品,列入宰相之列。
真行!
这天下朝,我正在回家的路上,前面是旗鼓开到,后面有卫队护送。
我摸着上嘴唇的八字胡,这有点奇怪,不过没办法,王爷得有王爷的样子,这样别人说很威严。
纯属放屁!
“王爷、王爷!”这时我听见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
接着开对的冯布喝道:“大胆女子,竟敢当街拦阻王爷!来啊!拖下去!”
‘唉!可能又是什么人有冤,来找我伸冤了!做件好事吧!’
我隔着轿帘说:“把拦驾之人带上来!”
司马岩低声应了一声,“那女子上前回话!”
“王爷,洛阳王爷!请救救我家小姐吧!”
我撩开轿帘,只见轿前跪着一个粗布麻衣的女子,竟然是李义府的妹妹李香兰的侍女小翠。
我说:“你不是小翠!你在这里干什么?”
小翠说:“王爷、王爷,请救救我家小姐吧!他们要把她买到春风阁里去!”
‘春风阁!这好像是洛阳城里最大的一间妓院了!李香兰不是被卖到官家为奴吗?怎么要被卖到妓院里面去了!’
我问道:“你慢慢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李香兰因为李义府的关系被定为奴仆,也该她活该,她竟然被安排到了那个死要钱的许敬宗的府上。这许敬宗早就垂涎李香兰的美色,这些可随了他者老色鬼的心愿了。
有天夜里李香兰躺在简陋的房间里,就觉得有一只手在摸着自己的身子,她猛的睁开眼睛,只见许敬宗正淫笑着在摸着自己。
“你…你…干什么!”
许敬宗一把把李香兰搂在怀里,说:“我的宝贝,让老夫来好好地疼疼你!”说完也不管李香兰愿不愿意,就亲上了。
李香兰哪里肯从,真是一哭二闹差点就上吊,大力的抗拒。
她的指甲本来就长,这几天由于干了粗活,变得十分粗糙,他猛地一抓,然后就听见许敬宗的惨叫声。
只见他那张老脸上,五个血道子,他这下可就是恼羞成怒了,‘啪’的给了李香兰一耳光,喝道:“哼!明日老夫就把你买到春风阁里去。让你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人!哈哈哈!老夫还能转上一笔!”
小翠哭哭啼啼地说完了,我想起今天早上许敬宗上朝的时候脸上的五个血道子,我还问了他一句,他说昨天让一只夜猫子给挠了一下,嘿嘿,这夜猫子原来也就是李香兰啊!
不过这许敬宗真的太不象话了,**不遂竟然改成逼良为娼,你真行,比上官仪那老小子还行。
算了!这李香兰对我怎么说有几分情义,帮帮她吧!
“司马岩、冯布,去春风阁!”
蓝韬突然说道:“王爷,若是二王妃知道您去哪种地方,恐怕不太好吧!”
我一听,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里直发毛,不对啊,我是去救人,又不是去哪个什么。她知道也不会为难我的。
我给自己打打气,说:“没事没事的!本王是去救人的。她就是知道也不会难为我的!走吧!”
蓝韬点点头,“王爷摆架春风阁!”
“喂喂喂!你不用喊那么大声吧!”
蓝韬说:“是是,奴婢知罪!”
我赶紧放下轿帘,免得被人看到我的糗样!
这春风阁是洛阳城中最大的一间妓院,这里出入的基本上都是达官显贵,特别是在今天,大门外摆着一个大牌子上面写着‘大家闺秀,宰相之妹’八个字。
这洛阳城中的大小官员也真给面子,除了几个正人君子,基本上全都来齐了。
这妓院的老鸨子姓常,我们姑且叫她常婆吧。
我这一行队伍在街口这常婆就看见了,她心里还在嘀咕呢,‘哟!今天这是吹得什么风啊!连这位都来了。看来今天老娘得吊高起来买了。真该老娘发财啊!’
冯布和司马岩一齐喝道:“洛阳王爷到!”
常婆赶紧迎了过来,跪在地上说:“奴婢常氏拜见王爷,不知王爷驾到,有失远迎,请王爷恕罪!”
蓝韬撩开轿帘,将我扶出来,说:“王爷大架到此,还不快准备雅阁,供王爷休息!”
常婆赶紧说:“是、是,王爷请!”
看着雕梁画栋的大门,闻着空气中弥漫的胭脂味,我还真有些紧张。
‘进不进去呢?要是那个母老虎知道了我来这种地方,我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她折磨的。可要是不进去,这李香兰不知会被谁给糟蹋了。算了,死就死了!’
我一咬牙,还是走了进去!
这春风阁不愧是洛阳第一大妓院,排场就是不一样,这时大堂之内早已坐满了人,我在里面竟然看见了不少朝廷中的官员。
我一进去,所有人全部跪了下去,“拜见王爷!”
我说:“都起来吧!起来吧!”
蓝韬说:“还不将雅阁给王爷安排好!”
常婆说:“是是,王爷,您楼上请!奴婢这就准备上好的酒宴款待王爷!”
上到雅阁,这里确实不错,不像楼下那么乌七八糟的。
我对小翠和蓝韬几人说:“你们也坐下吧!”
“谢王爷!”
不一会儿几个大茶壶给我摆上了十几样精致的菜肴和一坛好酒。
刚喝了两杯酒,下面就全部安静了,就听常婆说:“各位大人,各位员外,今日有辛,洛阳王也大驾光临春风阁。奴婢也不啰嗦了,现在就开始投标大会!各位,有请李香兰小姐!”
只见李香兰穿着极其单薄的蝉衣走了出来,脸有泪痕,愁容满面。
小翠起身含着泪说:“小姐!”
“哇,果然是国色天香,不愧是李猫的妹子!”
“你瞧她那双丹凤眼,真是**啊!”
“哦,粉面桃腮白玉臂,巍巍双峰欲夺魂啊!”
………………
我听着这些淫词滥调,真有点受不住了,这说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
“冯将军,你去将刚才念诗的那个人带上来!”
冯布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就听见楼下刚才念诗的人说:“你干什么!你知道本官是何人吗!”
冯布说:“管你是谁!洛阳王让你上去!”
“洛…洛…洛阳王,是是,下官即可随将军前往!”
不一会儿,就见到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走了上来,“下官银青光禄大夫徐志林拜见王爷!”
我说:“本王适才听你念什么粉面桃腮白玉臂、巍巍双峰欲夺魂!看不出你还有这么好的文采啊!”
徐志林说:“王爷过奖了!”
我说:“你有如此文采确当一个从三品的小官,这样,本王现在就升你的官。”
徐志林感激地说:“谢王爷!”
“司马岩,现在本王将银青光禄大夫徐志林贬为……贬为……,对了,皇上的御马监里少了一个马夫,就让你这个有才有识的徐志林为马夫,记住,如果有一匹御马廋了,病了,那本王就让你去御膳房当杂役!”
徐志林结结巴巴地说:“王爷、下官所犯何罪啊?”
我说:“哼,身为银青光禄大夫,竟然口出如此讳言秽语,你既然喜欢吟诗,那本王就让你去和御马作伴吧!”
徐志林耷拉着脑袋。
司马岩说:“怎么!你想抗命!”
徐志林说:“下官遵命!”
这时就听见常婆说:“投标大赛现在开始!香兰姑娘的身价五百两!每叫价一次五十两!现在开始!”
“五百五十两!“
“六百两!”
“六百五十两!”
“七百两!”
这时突然一个人说道:“我出一千两!”
小翠见我不叫价,显得坐立不安!
“一千一百两!”
“一千二百两!”
“两千两!”
………………
就这样这投标从最先的五百两一路飙升到了六千三百两的位置,终于涨停了。
我看见这喊价的是一个高高瘦瘦的中年男子,长的还不错,就是在鼻子上有一个很大的黑痣。
蓝韬说:“这人是四海赌坊的老板,在洛阳算得上是一方富豪!”
这时就听常婆说:“看来没有比金老板出的价钱更高的了!那么今天李香兰小姐……”
“等一下!”说话的当然是我。
常婆仰着头说:“王爷有何话说!”
李香兰这时也看见了我,小翠说:“小姐、小姐,我把王爷请来了!”
李香兰看着我,哭着说:“王爷!”
我说:“本王于李香兰小姐曾有数面之缘,本王不忍见她沦落风尘,本王出银一万两为李小姐赎身!”
常婆一听,心说:‘这李香兰是许敬宗大人交给我的,要她人尽可夫!这可怎么办啊!得罪了许大人,吃罪不起。可要是得罪洛阳王,这可怎么办?’
蓝韬说:“怎么!王爷的王命你也敢不从!”
常婆说:“不敢不敢,只是许大人……”
我哼了一声,“什么许大人,许敬宗!哼,他要是有意见,可让他来洛阳王府来找本王!冯布,你留两个侍卫将李小姐带回王府。蓝先生,你去永亨银庄取一万两银子,送到这里来!小翠,你留在这里陪你的小姐,本王先行回府了!”
“是!”
“王爷回府!”
总算又做了一件好事!
不知道回家会有什么等着我!
第三十五章解释解释
刚回到洛阳王府门口,就觉得气氛不对,门前一个侍卫也没有,不仅如此,大门大开,从门口可以直接看到天井!
‘今天这是怎么了?就算王锦兰知道了,也不可能这么快啦!’
司马岩高声喊道:“王爷回府!”
可是过了很久都没见有人出来迎接。
司马岩待要再喊一声,我拦着他说:“算了,进去吧!”
过了天井,临近前厅,我隐约听见了卢婉玉的哭声。
‘这是怎么了!’
“夫人,我回来了!”我刚要迈腿,‘啪’一只花瓶一下子飞了出来,摔成了碎片。
司马岩一下子拦在我的面前,喝道:“谁!”
就听见王锦兰的声音“我,王妃王锦兰!退下!”
司马岩看看我,无奈地说:“是!”说完快步走了。
我从门外偷偷向里面看了看,只见卢婉玉坐在椅子上,低声抽泣着,边上站着我的儿子李思慧,王锦兰面色通红,怒容满面的坐在一旁,我的女儿李思玲被秦梅娘抱在怀里,早就吓哭了。
“你在偷看什么!还不进来!”王锦兰突然大喊一声,吓得我汗毛都竖起来了。
‘怎么办!是哪个三八婆这么快就说给她们听了!我要是知道了,一定没她的好果子吃!算了,还是先进去再说吧!’
我定定神,慢慢走了进去。
李思慧喊了一声:“爹爹,您回来了!娘,她……”
卢婉玉说:“梅香,把少爷带回房去!”
梅香‘哦’了一声,对李思慧说:“公子,咱们到花园里去玩!”
李思慧高兴地跳了起来,“我要和妹妹一起去!”
王锦兰说:“奶娘,你把玲儿也抱出去吧!看把孩子吓的!”
秦梅娘嘴动了动和梅香走了。
这下偌大的前厅就只剩下我们夫妻三人了。
我装着什么都不知道,说:“夫人,这是怎么了?”
卢婉玉看了看我,用绢巾擦着眼泪说:“夫君,你刚才……刚才……”说了一半有哭泣起来了。
我走过去,说:“这是怎么了?早上走的时候还好好的。”
王锦兰‘啪’的一拍桌子,说:“我问你,你刚才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说:“除了上朝,还能去呢?”
话音刚落,王锦兰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藤条,说:“好啊!你还在骗我们!都有人告诉我了你还不说!我问你,你是不是到春风阁去了!”
我装着糊涂说:“春风阁?春风阁是什么地方?”
王锦兰说:“你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阿巧!”
这时一个我从来没有注意的少女走了进来,“奴婢参见王爷,参见二位王妃!”
王锦兰说:“你说,刚才你在街上都听见了什么?”
那个叫阿巧的侍女,看了看我,看样子是不敢说。
王锦兰说:“说!”
阿巧说:“是,王妃,奴婢适才上街去给王妃买东西,走到街口,就见到王爷的轿子,奴婢本想上去请安,可这时一个年轻的姑娘拦住了王爷的轿子,接着王爷和她说了些什么。过了一会儿,就听见蓝官家说王爷摆驾春风阁!后来奴婢就回府来了。”
‘好啊!原来是你这个小三八!看我怎么收拾你!’我瞪着阿巧,只见她吓得直哆嗦。
王锦兰说:“下去吧!”
阿巧如释重负,赶紧跑了。
王锦兰等着我,我嘿嘿的傻笑着。
卢婉玉突然说:“夫君,妾身未能将夫君服侍好!是妾身的不是!”
我说:“不…不…不…是那么回事儿!你们听我解释!”
王锦兰说:“你还解释什么!你现在是越来越过分了,竟然光天化日的以王爷之尊到妓院去寻花问柳!你…你…怎么对得起我们……姐妹两个!呜呜呜~~~~”
我急忙说:“不不不,你们听我解释,其实是这么回事儿…………”
于是我开始慢慢地给她们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
听完我的解释,看样子卢婉玉是全信了,王锦兰似乎将信将疑。
“王爷,卑职将李香兰小姐接回来了!”
吁~~~~,来的正是时候,真是太好了!
李香兰在小翠的陪伴下,慢慢走了进来,她一见我们,立刻跪下,说:“罪臣之妹李香兰拜见洛阳王爷、二位王妃!”
我还没说什么,卢婉玉说:“李姑娘请起!坐下说话吧!”
王锦兰看着李香兰,又看看我,说:“你不许说话!李姑娘,我来问你,我家夫君今日到春风阁为了何事?”
李香兰一面哭着一面慢慢地说起了事情的起因和我为什么到春风阁去的原因。
说完了之后,她又说道:“今次多亏了王爷相救,要不是王爷出手相助,奴家真不知该如何?”
卢婉玉说:“那姑娘以后有何打算?”
李香兰说:“奴家虽才疏学浅,不过也知道受人恩惠,今生必报!若王爷、王妃不嫌弃,奴家愿在王府做一名奴婢,此后王爷、王妃!”
王锦兰说:“这不行,再怎么说李小姐也是名门之后,这可不行!”
李香兰说:“罪臣之妹不敢有所奢侈!”
王锦兰说:“这样吧!王爷的贴身侍卫冯布将军,官拜四品千牛卫中郎将一职,他至今尚未娶亲,李姑娘若不嫌弃,本王妃做主,将你许配给他,以后也可为将军夫人!”
李香兰看看我,说:“一切但凭王妃做主!”
我说:“就这样!待你们成亲之后,本王会上奏皇上,擢升冯将军为羽林卫将军一职,也为你们将来照想!”
李香兰无奈地说:“谢王爷、二位王妃!”
第三十五章太子李弘
要说自从李义府贬官、上官仪升官之后,武后虽说没有大受打击,可是高总认为他已经把武后给镇住了,现在这大唐王朝只有我了,只有我是至高无上的。
如今我夺回了我的权利,在宫闱之内,谁还敢管我。
韩国夫人,朕来了!
从此以后,高宗皇帝每日临朝,听决政事,武后似乎也不在管他了,每天兴高采烈,踌躇满志,一整天笑呵呵的,不知道在乐什么。
这日傍晚,我和高宗皇帝正在商量政事,这时就看见一个小宫女走了进来。
“奴婢拜见陛下、王爷!”
高总说:“起来吧!你有何事?”
那小宫女说:“皇后娘娘忽有不适,奴婢恳请陛下前去探望!”
高宗赶紧起身说:“王弟,今天就到这里,朕赶去看看!”
我还没说什么,他已经跑了!
‘咦!他今天这是怎么了!算了,我也累了,回府吧!’
走出两仪殿,这时我碰见了太子李弘。
“王叔,今天这么早就回府了。父皇在殿中吗?”
我说:“太子殿下,皇上适才接到禀报,言皇后娘娘身体不适,他已赶去探望了!”
李弘说:“不会啊!王叔,本宫方才自母后宫中出来,母后正在贺兰姐姐聊天呢!”
‘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高宗为什么要撒谎呢?’
李弘说:“王叔,您是要回府吗?”
我点点头。
李弘说:“王叔,本宫想到您王府上去住一晚,行吗!”
我说:“太子殿下,你身为一国储君,以后会得即大统,你应该现在开始学习批阅奏章,明白民间疾苦,以后方才是一个好皇帝!”
李弘说:“王叔,国家大事是很重要,不过如今政事有父皇、母后、您还有英国公辅助,本宫不过年当冲幼,还不能担任国事!”
我摸摸他的头说:“人小鬼大!本王知道你是想去找思慧。好吧!不过还是应该先去和你父皇、母后说说!”
李弘一把拉着我的手,说:“谢谢王叔!你对弘儿真好!”
走到半路,我一想,‘不行,不能去,要是一会儿李弘说出高宗撒谎走了。武后问起,我还怎么回答!不行,回家!’
我拉着李弘说:“殿下,现在天色将晚,这一来二去,怕你二位叔母等久了。唉!”这时我看见武壮在前面。“武公公!来!”
武壮赶紧跑过来说:“奴婢拜见太子殿下、拜见王爷!王爷唤奴婢不知所谓何事?”
我说:“太子殿下想到本王洛阳王府上小住几日,烦你去告诉皇上、娘娘,太子到本王王府中去了!”
武壮犹豫着说:“这…这…,奴婢不敢!”
我说:“为何?”
李弘说:“王叔,我们走吧!我饿了!”
武壮说:“太子殿下,未得皇上、皇后恩准,太子不可出宫啊!”
李弘说:“父皇、母后问起,本宫一力担承!王叔,我们走!”
总算出宫了。
九岁的太子李弘对于街市上的一切都很好奇,他没有坐他的轿子,而是让我抱着他,他时不时的指着街上的小摊子,问:“王叔,那是什么啊?”
我只好一样一样地给他解释。
这时他突然问道:“王叔,记得您以前给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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