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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后养成史-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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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笑,打算亲眼看着董太妃在傅予琛那里碰次钉子。

董太妃一直赖到了用午膳的时间,果真见到了清平帝傅予琛。

傅予琛是来接徐灿灿和傅瑞的,一进来便道:“灿灿,傅瑞呢?”

徐灿灿没答话,只是坐在主位铺着艾绿锦褥的矮榻上,笑盈盈看着他。

董太妃自从听到外面传来“见过陛下”的请安声,便悄悄用胳膊肘挤了挤胸前的丰满,然后起身弯腰行礼,让雪白丰满的某个部位显露无遗。

傅予琛被徐灿灿笑得莫名其妙,然后便看到了大殿西侧的董太妃和董太妃雪白丰满的某个部位,心里一阵恶心,捂住嘴便干呕起来。

董太妃上前要去伺候,却被傅予琛一脚踹倒在木地板上。

徐灿灿这才起来扶了傅予琛进了寝殿。

把傅予琛安置在御塌上和正熟睡的傅瑞躺在一起之后,徐灿灿无辜地笑:“我还以为你这个毛病好了呢!”

傅予琛有气无力:“时好时不好。”

又道:“快把她弄出去吧!她身上那么香,仔细熏了皇太子!”

徐灿灿出了寝殿,看着羞愤欲死梨花带雨的董太妃,叹了口气,道:“太妃您有所不知,陛下不能闻到妾身以外的女人的气味,否则就会呕吐不止。”

董太妃将信将疑:“……”要不,我找个处子试试?

她眼珠子转了转,立刻笑靥如花道:“这是妾身的错!”

又聊了几句,便道:“妾身有一个女官,叫钱绿儿,最是认真负责,颇为熟悉宫里的各种事项,皇后乔迁在即正好能用得上,妾身就把她送给您吧!”钱绿儿是太上皇安排到她宫里的,她的琦玉殿铁板一块,才不想让太上皇的探子进来探得她的秘密呢!

徐灿灿不知她是何用意,却知道钱绿儿是傅予琛的人,再看立在董太妃身后的钱绿儿正在朝她缓缓摇头,便含笑道:“等本宫需要的时候,会去问太妃您要人的!”

董太妃见找不到理由留下了,只得告辞离开。

徐灿灿进了寝殿,见傅予琛正枕着胳膊侧身躺着看熟睡的傅瑞,便低声笑道:“傅予琛你不是最喜欢大咪咪么?怎么看了会吐啊?”

傅予琛坐起身来,想起董太妃那白花花的两大团,又干呕了起来。他是喜欢大咪咪,可是只喜欢徐灿灿的——不过这不能让徐灿灿知道。

徐灿灿赶紧去抚他的背,嘴里还取笑他:“咦?我这么厉害?单是几句话就让你怀孕了?”

傅予琛闻言也不说话,伸手就隔着柔软的丝绸握住了那丰满的两团。

徐灿灿:“……”

儿子就在身边,傅予琛自然不能做什么,不过是揉一揉过一过手瘾罢了!

他揉着徐灿灿,心中却在想:姓董的这个女人是不能留了。

这日潜邸内院里,徐灿灿歪在锦榻上拿着一本书在看,蓝樱儿立在朱颜身边,笑嘻嘻逗朱颜怀里抱着的皇太子傅瑞。

玉茗长公主拿着针线活坐在锦榻旁的圈椅上,飞针走线速度很快地在浅绿底的绸子上绣一朵雪白的梨花,预备为徐皇后再绣一件绣梨花的浅绿底窄袖衫。

一到春天,徐皇后爱穿各种绿色的衣裙,爱戴各种绿宝石、翡翠或者绿玉头面。

虽然官场震动,但是旧的去新的来,朝廷永远不会缺了当官的,新贵的妻女们见了皇后一两次,很快便模仿徐皇后的妆扮引领新的潮流。

京中如今最流行徐皇后喜欢的各种深深浅浅的绿色,新贵府邸的闺秀贵妇们也纷纷用绿色做衣裙穿。

玉茗长公主不爱说话,却喜欢和徐皇后呆在一起,尽管她只是坐在那里做做针线,或者帮徐皇后梳妆,并不多话,却每日都来。

徐灿灿渐渐也习惯了她的存在,也很护着她,甚至在潜邸里指了一个院子,让玉茗长公主母女居住。

绣完了一朵梨花,玉茗长公主这才放下了手中的绣绷,道:“娘娘,又有人找到臣妾那里了。”这一个月来官场地震,便有人寻到她那里,想通过她见徐皇后一面,她又不会拐弯抹角,便郑重其事来问徐皇后。

徐灿灿闻言笑了:“谁啊?”

玉茗长公主从袖袋里掏出一个香喷喷的帖子递给了碧云。

碧云展开帖子看了,这才回道:“禀皇后娘娘,是孔四周庶子媳妇之母,云州陈氏嫡系的大奶奶杨氏。”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陈大爷正是和英和一起做海外贸易的那位!”

徐灿灿拿起了书又看了起来,嘴里却问道:“送了什么想买谁的命?”傅予琛要打仗了,如今正在紧锣密鼓筹措军费,如果对方出价够高,又不涉及核心利益,倒是可以介绍给梁庆贺。

玉茗长公主忙道:“十万两银子,买她的女儿陈氏的命。”

徐灿灿略一思索:“十万两?陈氏有没有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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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玉茗长公主凝神想了想;老老实实道:“我不知道。”她素来算不上聪明;却老老实实的从不假装聪明。

徐灿灿眼睛盯着书;心里却在飞速运转思索着;最后道:“这件事你不要管了!”自从谋逆案爆发之后,辗转托人来找她求情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徐灿灿一直都没有答应;思来想后她最终做出了决定——永不干涉傅予琛的政务!

玉茗长公主只是做个传话人,见徐皇后不想管;她也不放在心上,“嗯”了一声便不想这件事了;继续飞针走线绣花

她边绣边想:这件窄袖衫做好之后,再为皇后娘娘做一件大红绣凤纱衣;她穿出去见人的话,全京城的贵妇一定谁都比不上。

太阳落山了,夜幕渐渐降临。

傅予琛回到内院时天已经黑了,潜邸中灯火通明,恍如空中琼楼玉宇。

听雨等小厮簇拥着他进了内院。

傅予琛刚踏上正堂的台阶,徐灿灿便迎了出来,她今日梳了偏髻,只簪了一朵大大的淡绿重瓣牡丹,身上穿着碧色窄袖衫,外面罩着绣花白纱罩衣,露出了浅绿的抹胸,下面系着素白长裙,看上去淡雅清新又美丽。

她娉娉袅袅屈膝行礼:“妾身见过陛下。”

起身后她走到傅予琛身边,牵着傅予琛的手往正堂里走,边走边道:“陛下,妾身今晚为您精心准备了晚膳!”

傅予琛睨了她一眼,先是觉得徐灿灿对自己如此恭谨热情,一定是有所求;然后便发现徐灿灿好像又长高了一些,觉得徐灿灿生了他的长子之后还会长个子,实在是很奇妙。

他挣脱徐灿灿的手,伸臂揽住了徐灿灿纤细的腰肢,发现徐灿灿虽然高了些,可和自己的身高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心里不由很是满意。

徐灿灿没发现傅予琛的小动作,牵着傅予琛进了堂屋。

碧云和红拂带着丫鬟侍候傅予琛和徐灿灿净了手,然后便开始摆饭。

傅予琛闻到了烤海鲜的味道,便知徐灿灿所谓“精心准备”的晚膳是烤海鲜,却不动声色地问徐灿灿:“傅瑞呢?”

徐灿灿正为他奉茶,含笑道:“朱颜和奶娘带着傅瑞在洗澡呢!”

傅予琛接过茶盏尝了一口,发现又是水果茶,便有心趁徐灿灿不注意放下去,谁知道徐灿灿碧清的一双妙目一瞬不瞬瞅着他,就等着看傅予琛把水果茶给喝了呢!

他只得把茶盏里的水果茶全喝了。

徐灿灿接过茶盏,发现傅予琛确实全喝了,便含义无限地瞟了傅予琛一眼。

傅予琛接收到了徐灿灿的眼风,心里便有些痒痒的——自从他上次病倒,徐灿灿一直在限制房中之事的数量,两三日才做一回,对正值血气方刚的傅予琛来说,实在是不够啊!

晚膳摆好之后,侍候的人都退了下去。

徐灿灿引着傅予琛在八仙桌旁坐了下来,开始侍候傅予琛用饭。

傅予琛抬眼一看,发现八仙桌上摆着四个南海素窑的白瓷盘,分别盛着碳烤生蚝、碳烤扇贝、碳烤蛏子和碳烤鲍鱼,另有拌海蛰、拌海螺两个凉菜和韭菜墨鱼仔、辣炒圣子两个热菜。

徐灿灿拿了一个碳烤生蚝递给傅予琛,道:“这是上等的南海生蚝,个个乳白剔透,个大汁多,在京城很难吃到!”南海距离京城几千里远,这些海鲜可是驿站用冰镇着,马车日夜不停奔驰千里运到京城专门贡上的。

如今徐灿灿才知道为何人们要争权夺势了——单是那些奢侈的贡上食材,就不知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来运送了。

傅予琛默默地吃着东西。

徐灿灿又道:“举全国之力供应皇室的四个人,我觉得这样太奢侈了,只是有太上皇在,又不能真的停止,便令内务府减半供应。”

她又拿了碳烤扇贝给了傅予琛,接着道:“宫里的太妃娘娘们怕是要不高兴了!”

傅予琛在她的侍候下吃了不少东西,漱口净手罢便看了徐灿灿一眼,道:“你吃吧!”

徐灿灿满腹心事,哪里吃的下去,只是看着碟子里放的碳烤生蚝发呆。

傅予琛见她如此,便有心宽慰她,道:“你是皇后,她们不过是供太上皇解闷的物件,都是些阿猫阿狗罢了,只有她们求你的,何必在意。”太妃们不高兴是肯定的,会去找太上皇告状也是肯定的,可是太上皇年近古稀,她们的性命都捏着傅予琛手里,如果聪明一点,谁敢得罪深受傅予琛宠爱的徐皇后?

徐灿灿眼睛看着傅予琛,等他继续往下讲。

傅予琛垂下眼帘,把布菜的丫鬟理好的贝肉用筷子夹起来,喂到了徐灿灿嘴里,接着道:“话又说回来,我富有天下,让我的妻儿享用天下的奇珍异宝,不也是应当的么?你只管把内务府总管大臣换成自己人就行了!”

徐灿灿等着傅予琛喂她海鲜粥,待咽下了海鲜粥,这才道:“我没有自己人啊!”

傅予琛用筷子尾敲了敲她的脑袋:“傻丫头,那些人向你效忠,你给予他们权力、地位和金钱,这岂不是投桃报李等价交换?这次谋逆大案中,崔氏帮你我居中联络崔氏家族,令崔志明反水,你得对她有所表示,对崔氏有所表示。”

徐灿灿受教地点了点头:“好复杂哟!”

她把脑袋放在了傅予琛肩膀上,哼哼唧唧撒娇:“阿琛,我都不会怎么办啊?”

傅予琛老神在在地用筷子把生蚝同蚝壳分离,好喂徐灿灿吃,口中却道:“你不用管这些,多给我生几个儿子就行了!”

徐灿灿:“……我是生育机器么?”

傅予琛把生蚝塞到她嘴里:“你要是生育机器倒好了,一次生十个,你就不用受好几次罪了!”

徐灿灿:“……我不高兴了!”

傅予琛凤眼眼波流转,瞟了她一眼,又用筷子夹了烤鲍鱼塞到她嘴里:“多吃点,太瘦了不好怀孕。”

徐灿灿:“……我哪里瘦了?”她是真的不算瘦。

傅予琛的视线从她胸前飘过。

徐灿灿悲愤:“我这里又,不,小!”

傅予琛舀了一勺海鲜粥打算喂她:“为了我,再大一点儿岂不更好?”

徐灿灿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庆幸丫鬟们不在屋里侍候,否则真是丢死人了。

夫妻俩用罢晚膳,漱口净手后便一起去后花园散步。

仲春时节的夜晚还是有一些凉的,夜风带着寒意拂过,风中满是桃花的清香。

傅杨早命人在花园里挂满了水晶灯笼,此时水晶灯的光晕照在小径两侧盛开的桃花上,美得像一场梦。

傅予琛挽着徐灿灿的手漫步在桃花小径中,心里想着即将举行的登基大典和封后大典。

他和徐灿灿的婚礼实在是太仓促了,他要为徐灿灿举行一个盛大的封后大典。

徐灿灿伸手折了一枝桃花拿在手中,放到鼻端嗅了嗅,觉得花香清甜,心里打算着明日让人采了桃花,她好带着丫鬟淘澄桃花胭脂。作为一个大夫之女,徐灿灿从爹爹那里学的最好的技艺便是用植物制作香膏和胭脂。

在这美好的春夜,夫妻俩虽性格不同价值观迥异各怀心事,却异常的和谐。

傅予琛带着徐灿灿回了正堂。

傅瑞已经洗过澡了,正穿着大红的夹衣夹裤由朱颜抱着在廊下玩。大红的颜色更衬得他浑身雪白粉嫩,乌黑的头发软软地垂了下来遮住了他的耳朵,衬得眉眼精致如画。

徐灿灿笑着让傅予琛看:“你看傅瑞是不是很漂亮?”

傅予琛凝视着水晶灯下的儿子,低声道:“就是肥了点。”

徐灿灿:“……玉茗长公主说小孩子吃奶时都是这样,这叫奶膘。等他们断了奶,就会一下子瘦下来的!”

傅予琛顿时想到了玉茗长公主为徐灿灿绣的那些精致的肚兜胸衣,又想到了玉茗长公主天天过来守着徐灿灿,他心中醋意翻腾,凤眼斜睨着徐灿灿:“我说,你不让我纳妾,可玉茗怎么这么像你的小妾啊?”又是侍候,又是陪伴,还兼做小衣,这不是小妾是什么?

徐灿灿闻言一愣,接着一想,觉得大有道理,不由笑了起来:“不光玉茗呢,水寒也像我的小妾,玉茗管内,水寒管外,帮我把家理得头头是道!”

傅予琛掌不住也笑了:“胡说八道!”若照这样说,连傅杨傅松都是徐灿灿的妾了!

夫妻俩走了过去。

徐灿灿从朱颜怀里接过了喜笑颜开看着自己流口水的傅瑞,也不嫌傅瑞的口水,在傅瑞的嘴上亲了一下。

傅瑞开心得手舞足蹈,小手在徐灿灿脸上拍啊拍的,拍得他爹傅予琛看不惯了,拽下徐灿灿腋下掖的丝帕,把傅瑞的口水擦得干干净净,见他又去揪徐灿灿的发髻,忙把他接了过来,不让他欺负徐灿灿。

孩子虽小,却有天生的趋利避害本能,在母亲怀里无所不为,在父亲怀里却老老实实的,一双精致凤眼追随着母亲的身影,满是委屈与不舍。

徐灿灿实在是舍不得了,又把傅瑞劫了过来,抱着小肥瑞进了正堂。

傅予琛和徐灿灿洗过澡出来,并排躺在床上逗着肥瑞玩。

傅瑞被身子朝上放在了徐灿灿身上,他已经满三个月了,刚刚学会翻身,在母亲肚子上东歪西歪,竭力试着翻过来。可是他太肥了,最后都从徐灿灿身上掉了下去也没翻成功。

儿子像个小蛤蟆一般直蹬腿,看着蠢死了,傅予琛便一把捞起傅瑞让他趴在了自己身上。

傅瑞从母亲柔软温暖的身上被挪到了爹爹极为骨感的身上,很不舒适,便直起脖子抬起头,和爹爹面面相觑。

徐灿灿笑嘻嘻看着这对秀眉凤眼朱唇极为相似的父子俩,深恨没有照相机,不能把这瞬给拍下来。

该睡觉了,可是傅瑞不肯离开,抱着徐灿灿的胳膊嚎啕大哭。

傅予琛有些不耐烦,拎起傅瑞就要把他扔出去。

傅瑞死死巴着徐灿灿,哭得徐灿灿都想哭了。她忙打圆场:“好了好了,今晚让傅瑞跟母亲睡!”

傅予琛深吸一口气:“他夜里要吃奶怎么办?”

徐灿灿便道:“到时候我把他送出去。”

傅瑞胜利了,睡在床里窝在母亲怀里,手里摸着母亲的咪咪,很快便睡着了。

徐灿灿就着玉罩灯看着傅瑞的睡颜,见他的长睫毛上还挂着小泪珠,不由笑了:“阿琛,你看他和你生得多像,都是长睫毛!”

傅予琛针对今夜制定的美好计划全都泡汤了,心中有些不爽,“哼”了一声熄了玉罩灯也睡了。

徐灿灿见他如此孩子气,便伸手在傅予琛两腿之间捏了一下,悄声道:“你乖一点,夜里有惊喜哦!”

睡到半夜,徐灿灿估摸着到了傅瑞吃奶的时间了,便把傅瑞送了出去,交给了朱颜和奶娘孙凯家的,自己回了卧室。

欲求不满的傅予琛做了一个春0梦,梦见徐灿灿骑在他身上正在动作,继而觉得不对,睁开眼睛便发现美梦成真了,当即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捏住了徐灿灿的腰肢。

傅予琛今日早朝,所以天还没亮就走了。

徐灿灿夜里太累了,便打算舒舒服服睡个懒觉。

她睡得正香却被压醒了,睁开眼睛一看,肥瑞隔着锦被压在她身上玩呢!

徐灿灿很庆幸自己夜里到最后坚持穿上了中衣,要不然就要被儿子看光光了!

她笑嘻嘻伸出手臂把傅瑞捞了进去:“来陪妈妈睡觉觉!”

上午的时候崔氏带着徐大姐儿来了。

因上次得了崔氏之力,徐灿灿帮傅予琛联络上了崔氏的大伯崔志明,说服崔志明反水,这才令谋逆一案顺利进行,所以徐灿灿对崔氏很是亲热,让朱颜和奶娘带着傅瑞和大姐儿玩,自己崔氏说闲话。

闲聊一会儿之后,徐灿灿便直接开口问崔氏:“内务府大臣一职出缺,你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崔氏一听便明白了,这是皇上借徐皇后之手来补偿她娘家呢!

因为卷入谋逆案,崔氏虽没有被抄家流放,可是官职却也丢了个七七八八。

内务府管理诸如皇家日膳、服饰、库贮、礼仪、工程、农庄、畜牧、警卫扈从、山泽采捕等项目,还把持盐政、分收榷关、收受贡品等皇家事务,负责专储皇室的金银珠宝、皮草、瓷器、绸缎、衣服、茶叶等特供品,内务府大臣作为内务府总管事,是个大大的肥缺。

她当即起身屈膝行礼,满脸喜色道:“谢皇后!”

徐灿灿微微笑了,说出的话软中带硬:“原先的内务府大臣因贪污受贿被皇上给免了,继任的人须得小心谨慎方能长长久久。”

崔氏连连称是,含笑道:“皇后娘娘,妾身回去参详参详,再向您回话,可好?”这件事情太重大了,她得回去和大伯、父亲商议。

徐灿灿满口答应:“好啊。”

下午的时候徐灿灿带着傅瑞进宫去见太上皇。

自从把皇位禅让给傅予琛之后,太上皇就坚决不理国事,得了大把的空闲时间,天天与钦天监和礼部研究傅予琛正式登基的日期和仪式,这日钦天监终于定下了登基大典和封后大典的时间,太上皇便命黄琅宣徐灿灿进宫,一起商议登基大典和封后大典的细节。

徐灿灿进了崇政殿,发现太上皇坐在御榻上,两侧各立着一个丽人,左边是董太妃,右边却是一个清雅美丽做女官打扮的高挑少女。

她抱着傅瑞便要向太上皇行礼,却被太上皇抬手止住了:“徐氏,把傅瑞交给朕,你来看看大典的章程!”

徐灿灿忙答了声“是”,走过去把傅瑞递给了太上皇。

董太妃和那个女官齐齐向徐灿灿福身行礼:“见过皇后娘娘!”

徐灿灿说了声“平身”,和正哄傅瑞的太上皇交代了一声,带着董太妃和这个女官去了崇政殿偏殿。

她在榻上坐了下来,董太妃含笑引荐那位清丽女官:“禀皇后娘娘,这是太上皇特地为您选的女官,出身江州费氏,名唤费灵韵,已经安置在褔云殿当差了。”

徐灿灿含笑看着这位叫费灵韵的女官,总觉得这位女官看着有些眼熟。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

☆、第229章

崇政殿的主事女官孟玉珠带着宫女上了茶点;向徐灿灿屈膝行了个礼;便带着宫女们退了下去;留下皇后娘娘的贴身女官碧云和朱雀在偏殿里支应。她方才观察到徐皇后离了正殿之后;虽然是太上皇抱着皇太子,可是徐皇后的贴身女官还是留了下来;侍立在一侧;关注着太上皇和皇太子。

从这个小小的细节她发现徐皇后非常的谨慎,因此不肯让自己手下的人留下。

费灵韵不但人生的清丽无双;一举一动也带着韵味,笑容也很和煦;简直算得上完美女性的典范。

她恭敬地屈膝行了个礼,温婉一笑;把一个小册子奉了上去:“禀皇后娘娘,太上皇令奴写下登基大典和封后大典的章程,您看一看哪些地方需要删补。”费灵韵虽然以“奴”自称,可是言谈举止自有气势,态度不卑不亢,很是雍容。

徐灿灿并没有立刻伸手去接,而是似笑非笑看着费灵韵。她原本不懂这些,为了提前做功课,好有备无患,她特地托延恩侯夫人寻了先前宫里的司礼女官,把大典的各个环节弄了个溜熟,因此并不怯场。

费灵韵双手捧着小册子,身子纹丝不动,似乎根本不知道累。

董太妃含笑解围道:“皇后娘娘,费女官的祖父便是前礼部尚书费一稚老大人,她自幼通晓礼法,是太上皇特地为您安排在褔云殿的!”其实是她极力推荐给太上皇的。

徐灿灿淡淡一笑,瞟了一旁侍立的碧云一眼。

碧云当即接了小册子,转身奉给了徐灿灿。

徐灿灿翻开小册子看了起来。

登基大殿是在清晨举行,王公大臣与各国使节在紫宸殿排班站队,皇帝侍奉太上皇遍祀奉先殿、寿皇殿,最后才由十位大学士将太上皇送到太和殿的御座上。

跪拜、奏乐、诵诏之后,两位大学士将皇帝引导上阶,匐伏在太上皇座前,接过玉玺,正式成为皇帝,率领大臣们向太上皇行跪拜奏乐之仪,登基大典礼成,太上皇还宫,皇帝在紫宸即位,接受百官的朝贺。

徐灿灿手里拿着小册子,垂下眼帘思索着:这番过程与前司礼女官和她说的过程是一样的,只是还不够盛大,缺了午门钟鼓齐鸣、丹陛大乐和齐唱颂歌这些步骤。

她决定回去后和傅予琛商量一下。

见徐皇后一脸若有所思,费灵韵不慌不忙行了个礼,道:“禀皇后娘娘,其实还缺少钟鼓齐鸣、丹陛大乐和齐唱颂歌这三项,只因这三项得由皇帝陛下亲自确定曲目。”

徐灿灿看了她一眼,见她不卑不亢立在那里,简直是端庄的讨厌。

她垂下眼帘,心想:难道我是妒忌费灵韵?

徐灿灿继续往后翻小册子,去看后面的封后大典。

封后大典的第一步是当天早上,皇帝派官员祭天、地和太庙,亲自到奉先殿行礼。

第二步是陈设皇后仪驾于宫阶下及宫门外,设册宝案于宫门内两旁,设皇后拜位于香案前。吉时到时,礼部官员将金册、金宝及册文、宝文分置在龙亭内。

第三步就是由皇帝册封皇后。

徐灿灿看了一遍之后,没发现什么不当之处,便略一沉吟,道:“此事陛下自有安排,本宫会向陛下回禀此事的。”

一时众人闲了下来。

董太妃今日比起往日端庄了许多,陪着徐灿灿谈笑,偶尔徐灿灿说了一句不算幽默的话,她也笑的花枝乱颤,把徐灿灿奉承得通体舒泰。

徐灿灿瞅了一眼董太妃的大胸部,心想:幸亏我是个女人,若是男人,一定对董太妃动心。

费灵韵静静侍立一侧,很快便越了碧云和朱雀,端着碧瓷壶为徐灿灿和董太妃斟茶。

徐灿灿好几次端起了茶盏,做出了饮茶的样子,其实一滴茶都没喝。

最后徐灿灿不想奉陪了,便用手捂住嘴,懒洋洋打了个哈欠。

董太妃很是识趣,寻了个理由便告辞了,却把费灵韵留在了这里。

徐灿灿并不上当,开口问费灵韵:“你是福云殿的掌事女官?”

费灵韵屈膝答了声“是”。

徐灿灿便道:“福云殿刚刚铺设好,不能没有人主事,你去吧!”快别在我眼前戳着了!

费灵韵端正地行了个礼退了下去。

徐灿灿看偏殿里只有她、碧云和朱雀,便低声道:“这个费灵韵怎么看着这么怪呢?”

朱雀瞅了一眼皇后娘娘,当即垂下了眼帘。

碧云微笑:“娘娘,奴婢说了您不要生气。”

徐灿灿白了她一眼:“我不生气,你说吧!”

碧云这才道:“娘娘,依奴婢看,费灵韵有几分您的品格!”

徐灿灿诧异地看向朱雀,朱雀连连点头:“眼睛像,鼻子像,脸型也像,不过费女官的下巴比您的下巴尖,嘴巴比您的小,嘴唇也更薄一些,个子也比娘娘您高一些,虽然您不算矮……”

越往下听,徐灿灿就越不高兴:怎么听着像是这个费灵韵和我很像,却是我的进化版!

碧云听不下去了,悄悄给朱雀使了个眼色。

朱雀没有接收到她的提醒,滔滔不绝:“……综上所述,费女官的长相虽有些仿您,却远远不如您美丽高雅!”

徐灿灿:“……”这马屁拍得可真够迂回滴!

没过多久,崇政殿的主事女官孟玉珠进来禀报,郑太妃过来探视太上皇,听说皇后娘娘也在这里,便想要拜望拜望。

徐灿灿含笑道:“请郑太妃进来吧!”郑太妃便是先前的郑良妃,在董贵妃进宫以前,她是最受永安帝宠爱的嫔妃,咸阳长公主便是她的女儿。

郑太妃进来向徐灿灿行礼。

她是一个瘦得快脱了形的女人,曾经美丽过,如今也风韵犹存,只是太瘦了,又喜欢穿那些令自己曲线毕露的衣物,看着就显得特别的憔悴。

寒暄几句之后,郑太妃便神秘兮兮道:“皇后娘娘,妾身有件事在心里藏了几日了,不知道该不该和您说道说道。”

徐灿灿面露微笑心道:看,即使是宫妃,也还是女人啊!

她望着郑太妃,眼中满是诚挚:“太妃娘娘但说无妨。”

郑太妃一脸神秘:“皇后娘娘,您猜如今福云殿的掌事女官是何身份?”

徐灿灿浅笑:“费灵韵么?不就是前礼部尚书之孙女吗?”

郑太妃眯着眼笑,眼睛的鱼尾纹更加的明显:“费灵韵是前礼部尚书费一稚的孙女不假,可她的母亲是谁您知道吗?”

徐灿灿含笑等着她往下说。

郑太妃道:“费灵韵的母亲可是当年闻名天下的名门才女蓝伶俐,太上皇曾经喜欢过的女人!”

徐灿灿:“……费灵韵是太上皇的遗珠?”

郑太妃忙道:“自然不是了!只不过太上皇曾经为皇帝陛下向费氏求婚。”

徐灿灿顿时心里顿时酸溜溜的,沉声道:“那婚事为何没成?”

郑太妃垂下了眼帘:“怪只怪舒夫人联合舒废后坏了皇帝陛下的名声啊!”

徐灿灿心里妒忌得油煎一般,竭力令自己平静下来,先谢了郑太妃,然后吩咐朱雀:“去看看朱颜喂皇太子喝水没有?”

郑太妃闻言,识趣地告辞了。

徐灿灿心乱如麻,便带着傅瑞坐着辇车回了潜邸,刚在正堂坐下,她便把费灵韵的小册子给了碧云:“去把今日在宫里的事情原原本本向梁先生说一下。”傅予琛是没闲工夫听这些婆婆妈妈的琐碎小事的,还不如说给军师梁庆贺听,他若觉得有必要,自会去向傅予琛回报。

遣走碧云,徐灿灿便让朱颜、韩贺家的带着傅瑞去睡了,自己呆在锦榻上想了片刻,便释然了——傅予琛对她的感情,她难道看不到么?用得着担心那些不相干的女人么?

再说了,傅予琛当初喜欢上她,难道仅仅是因为她那张脸?

最后徐灿灿得出了结论:傅予琛不是因为她的长相所以特别宠爱她,也不会因为她的不贤惠不能干就嫌弃她!

这样一想,徐灿灿就松快一些了,叫了灰慧进来:“带几个小丫鬟拿着花篮去后花园采桃花,本宫要淘澄桃花胭脂!”

所有的女孩子都喜欢这样的活动,灰慧也不例外,一脸欢喜屈膝行了个礼退了下去,带着几个三等小丫鬟去后花园桃林采集桃花花瓣去了。

傅予琛回来的时候,徐灿灿已经蒸好了桃花胭脂,分装在三个白玉盒里。

听到外面传来请安声,徐灿灿知傅予琛回来了,却不去迎接,而是坐在圈椅上,用碧玉簪挑一点抹在手心里,细细晕开,然后看桃花胭脂的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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