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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后养成史-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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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灿灿把这两套内衣挑出来,拿在手里眯着眼笑。

这两套内衣她打算见到傅予琛时穿在身上,好好诱惑傅予琛。

碧云和刚过来的朱颜看徐灿灿笑得娇媚,不由捂着嘴窃笑。

这一夜徐灿灿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翻腾到了凌晨,她才朦朦胧胧睡了一会儿。

等她出发的时候,才发现傅柳预备地有多完备——马车外表普通,里面很舒服,不但有床,还能喝茶吃点心;赶车的是禁军,前后跟着的也是禁军,足有二百多人,都穿着甲胄牵着马握着长枪立在那里候着她。

围着马车的四个禁军手里还拿着火枪,简直是安全保证到了细节!

徐灿灿把眼上戴的眼纱往下拉了拉,扶着碧云的手上了马车。

徐灿灿虽然心急,却也知道起码得让这些禁军休息充分,所以一路上并不吝啬,除了不能饮酒,其它都尽力满足,让这些禁军吃好喝好歇好。

马车快到宛州的时候,傅柳过来问了一句:“少夫人,要不要去看看外家太太?”

徐灿灿闻言想了一会儿。她心里原本想着是要去看看母亲和弟弟的,可是再一想自己带着这队禁军,无论到哪里都风声浩大引人注目,便道:“行程紧急,咱们就不去打扰了!”等傅予琛班师回朝,带着傅予琛一起去。

自从兰云和傅杨带着六百禁军出发后,傅予琛白天忙着练兵没时间思念徐灿灿,可是到了夜里,只要一躺下,他便开始想徐灿灿,常常翻来覆去睡不着,脸色便慢慢有些不好了。

这日全军操练比武。

看完比武,傅予琛刚回到大帐,听雨便进来回报说玉明求见。

傅予琛恹恹地坐在书案前,拿着一本书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看着,并不搭理玉明。

玉明坐在一侧喝了一杯茶之后,原本想开口劝说傅帅同意自己的玉家军打先锋的,可是看到傅予琛的脸色不对,他端详一番之后,觉得傅帅脸色苍白唇色嫣红,便由己推人,猜想傅帅是不是因为想女人撸得过分了,以致脸色不佳,于是玉明开口便道:“傅帅,你是不是撸过度了?”

傅予琛瞅了他一眼:“什么过度?”

玉明笑:“嘿嘿!”他觉得傅帅既然刚刚收复云州便让人去接他老婆,那傅帅就是需求强烈不可一日无女人的那种人,要不然怎么会那么想自己媳妇?

因此玉明才有了这种猜测。

傅予琛看他说得含糊,便凤眼微眯等着他。

玉明老脸微红,也有些羞涩:“哎呦,我的傅帅啊,撸就是自己安慰自己啊!”

傅予琛明白了过来,心中恚怒之极,便叱道:“滚出去!”他可是从来不屑于自渎的!(当然他也用不着自渎!)

玉明原本是想劝傅帅“撸撸虽美,可是也要保重身体啊”,可是话还没来得急说,便被傅帅骂了一顿。

他是第一次见傅帅生气,还意意思思的不想走,刚要争辩,傅予琛便大步走了过来,长腿一抬,对准他的肚子就踹了过来。

玉明原本看傅帅是弱质纤纤的品格,有些轻敌,因此一边转身一边求饶:“傅帅,不要踹我啊!”

傅予琛觉得自己的人格被玷污了,堕落到了玉明的层次,心中大怒,这一脚是他踢了傅杨许多次的,因此颇为熟练,直接踹在玉明穿着月白长衫的屁股上,把玉明直接踹出了大帐,屁股朝天趴在了外面的地上。

听雨忙带着小厮扶了玉明起来。

玉明起身之后,他们才看到玉明长衫屁股部位印的一双脚印,便都笑了。

玉明脸皮颇厚,自己扭头看了看屁股上印的脚印,笑嘻嘻道:“傅帅的脚底也挺黑的嘛!”说完兴高采烈地走了。

他虽然嘴贱,说的话简直能把人给活活气死,可是心思却颇为活络。他故意接近傅帅,如果傅帅像对待傅杨听雨兰云卓杉一样对自己该打就打该骂就骂,那就说明傅帅把他当自己人了。

因此虽然被傅帅踹了一脚,但是玉明却很是欢喜,心满意足地回了自己的帐子。

第二天一大早玉明和英和一起来见傅帅,却吃了个闭门羹。

观雪只是笑,不肯透露傅帅的行程。公子带着听雨和卓将军去云州城为少夫人看房子去了,可是这事当然不能让这两位知道了。

徐灿灿一行人刚过宛州,便遇到了傅杨和一个陌生的将军,两队合为一队,向南而去,没过几日便到了云州城外。

大部队不知为何停了下来,好一阵子不动。

徐灿灿实在是忍不住了,便戴上眼纱掀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接着便欢喜得差点喊出声——禁军士兵闪开一条道路,穿着黑色骑装的傅予琛骑着马疾驰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更新会很香艳哦~

☆、第97章

傅予琛在马车右侧勒住了马;初秋金色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令他看上去如同神祇;美得令徐灿灿心折。速度上乐文小说网更新等着你哦(。lwxs。org) 百度搜索 乐文 就可以了哦!

他低首含笑;凤眼盯着掀开窗帘看自己的徐灿灿,眼神灼热。

徐灿灿被他看得心跳加快;又怕别人看到自己;便有些不好意思,忙放下了帘子遮住了自己。

坐在车里的碧云朱颜看她羞涩;不由都笑了。

朱颜柔声道:“少夫人,把眼纱摘下来吧!”

徐灿灿的脸再次红了——她只顾看傅予琛;连眼纱都忘了摘下来了!

傅予琛拨转马头,紧随他的傅杨对押队的傅柳做了个手势;护送徐灿灿的禁军便继续骑着马护送着徐灿灿的马车往城内驰去。

傅杨骑着马跟着傅予琛,他悄悄窥了傅予琛一眼,发现自家公子虽然端着脸不去看少夫人坐的马车,可是眼睛亮晶晶的,白皙的脸上依旧泛着红晕,显见是极为兴奋的模样。

傅予琛的军队如今一部分驻扎在城内,一部分驻扎在城外,可是傅予琛的大营却是在城内的,而他找好的住宅,便在大营的一侧——原先是云州总兵云含冰的宅子,云含冰去了宛州,宅子就被傅予琛借了过去。

因此傅予琛徐灿灿一行人经过大营没有停下,直接回了先前的云宅如今的傅宅。

到了傅宅大门口,傅柳留下守门的卫兵之后,带着其余禁军回了大营,而傅杨则留下来帮着搬送行李。

这个宅子很大,却只分为前后两进。

前院傅予琛用来办公见人,傅柳傅杨听雨观雪他们住在东西两侧的厢房里;后院则收拾得和竹声院内院很像,是傅予琛和徐灿灿家常居住的地方,朱颜和碧云住在西厢,东厢用来做了仓库。

这个宅子是傅杨带人精心收拾过的,花木葳蕤,雅静异常,又非常的整洁,只等女主人住进去了。

马车直接驶进了院子,在仪门外停了下来。

碧云和朱颜不待傅予琛过来,便打开车门下了车,傅杨搬运行李,她们去整理去了。

傅予琛走了过来,立在马车前看着坐在马车里的徐灿灿,清俊的脸上带着一丝腼腆的笑。

徐灿灿大大的桃花眼里蓄满泪水,就那样坐在那里贪婪地看着他。她觉得傅予琛好像又长高了一些,也更瘦了,脸色也不算好,白得都有些透明了……

她心疼傅予琛,泪珠子不停地往下掉。

看她这个样子,傅予琛的心脏似被人捏住一般抽痛,他上前一步,伸开双臂看着徐灿灿:“灿灿,我抱你下来!”

徐灿灿原本还双目含着泪,听他这样一说,她一下子破涕为笑:“哎呀,那么多人看着呢!”

她的脸有些红:“我现在重了许多,你怕是抱不动了……”

“没人敢看!”傅予琛看着她,再次伸出双臂,“你再肥点才好呢!”他是真的想让徐灿灿再肥一点,肉乎乎的徐灿灿抱着多舒服啊,压在身子下面也很舒服!

徐灿灿探头一看,发现马车四周确实没有一个人,便问道:“搬行李的人都去哪儿了?

傅予琛一笑,把她抱出了马车,抱着她进了仪门,往内院而去。

徐灿灿被他抱着也不老实,在傅予琛怀里左顾右盼,发现内院很大,收拾得很齐整,最令她满意的是后院里郁郁葱葱的花木。

傅予琛抱着徐灿灿,发现徐灿灿身上更软了,胸部也是高高隆起,心里暗自欢喜,却不肯明说。

他抱着徐灿灿直接进了正屋东边的暗间,把徐灿灿放在床前的榻上,先拉上窗纱,然后俯身便亲了下去。

傅予琛含住徐灿灿的嘴唇吸了好几下,便将舌头伸进徐灿灿嘴里,含住徐灿灿的舌头用力吮吸着,下面早已有了反应,隔着衣服硬邦邦顶着徐灿灿腹部。

很快徐灿灿的唇便被他咬肿了,舌头也被吸得发麻,不自由主挣扎了起来。

傅予琛这些日子憋得实在厉害,他先褪下自己的裤子,扯下徐灿灿的抹胸,掀开她的纱裙,撕开徐灿灿的亵裤,扶住自己的物件便往里面顶。

徐灿灿虽然早被他折腾得下面湿漉漉的,可是因为差不多算未经人事,而傅予琛的物件又大,因此傅予琛顶了好几次都没进去。

傅予琛急得额头上汗津津的,凤眼都有些红了,带着哀求望着徐灿灿。

徐灿灿见他如此着急,心中不忍,便低声道:“你脱了衣服坐在榻上!”

傅予琛咬了咬嘴唇,从善如流把衣服脱了坐在了榻上。

他的物件疼得要炸开来了!

徐灿灿从榻上爬了起来,把外衣脱了,身上只剩下抹胸、纱裙和亵裤。

她跪在他两腿之间,看着他水汪汪的眼睛,然后低下头,双手颤抖着握住了傅予琛勃发的物件,低头伸出舌头在傅予琛的顶端来回地舔着,间或吞下顶端含一下便吐出继续舔舐。

她舔了一会儿之后,抬头看看傅予琛,发现傅予琛的凤眼亮得吓人,清俊的脸潮红,显见极为动情,便再次低头,张开嘴努力把傅予琛的物件含了进去。

傅予琛倒吸了一口气,嫣红的唇不由自主呻(啊)吟出声。他只觉得徐灿灿的嘴里滚烫湿润,小舌灵活地勾引舔0舐,一阵钻心的酥麻沿着脊髓往上传,令他差点泄出。

他顺势往上一顶,徐灿灿被咽得呕了一下,忙往后退了退,然后重新含住。她虽然口技精湛,可是还是被傅予琛噎得快要吐了,她竭力调动唇舌,尽力让傅予琛快乐。

傅予琛竭力忍住想泄的**,低头去看徐灿灿。

徐灿灿梳着堕髻,发上的钗环随着她头部的动作摆动着,发出清脆的声响。她那美丽的脸因为用力吮吸两颊凹陷了下去,看起来别有一种妖冶的风情,他闭上了眼睛,身子往后仰。

徐灿灿发觉傅予琛的物件越来越硬,还微微颤动,她都要含不住了,明白傅予琛这是要射,便竭力晃动头部吮吸。

傅予琛脑子里如烟花乍放,极度的快0感排山倒海而来,攒了好久的滚热液体开始喷射。

徐灿灿原本想着要按照欧阳大家教的方式抓住时机用力吸含,把傅予琛的存货全吸出来的,却没想到傅予琛发射的时候居然会涨得那么大,顶端居然会顶得那么深,喷的会那么多,一下子被噎住了,忙退了出去,结果脸上胸上也被喷了不少白色的液体。

傅予琛急促地呼吸着,看着跪在自己腿间一脸惊愕的徐灿灿。

徐灿灿脸喷上的乳白色液体顺着她的晶莹雪白的脸往下流着,胸前粉红的蓓蕾和雪白的丰满上也沾上了不少液体,脸看着有些呆滞,看着却是异常的可怜可爱。

傅予琛把徐灿灿抱起来,低声道:“先去洗洗吧!”

浴室还是在卧室的后面,用一个大理石屏风隔成了两个空间。傅予琛把徐灿灿送到右边这间,自己便去了隔壁那间。

徐灿灿抽出塞子放出热水冲了起来。

她刚冲了一会儿,便觉得身后有些异常,还没来得及回头,傅予琛的手便自身后伸出,握住了她胸前的丰盈用力揉弄起来。

徐灿灿被他揉的浑身发软,身子直往下出溜。

傅予琛索性抱起她出了卧室放在了床上,然后压了上去。

他的左手握住徐灿灿一侧丰满用力揉弄着,右手握住另一侧丰满,伸出舌头舔0舐粉红的顶端。

徐灿灿右边的丰满被傅予琛揉得酥0麻难耐,仿佛无数细细的触角从丰满顶端出发,一点一点布满整个身体,酥0麻的感觉随之一**散开,不由难耐地扭动起来。

她的两条腿缠绕住在傅予琛细瘦的腰间,一下一下地勾着傅予琛的腰。

傅予琛被她逗弄得全身的血液奔腾着往下面涌去,巨物再次坚硬如铁,俊美的脸一丝表情都没有,嫣红的唇用力抿着,扶住自己的物件对准徐灿灿已经湿透的那里挺身进入。

徐灿灿仿佛被一根巨大的楔子顶入,下面被他的巨物挤得又胀又酸,针扎一般的疼,就是没有一丝的快0感。

她竭力忍了一会儿,终于忍受不了,尖叫起来:“傅……傅予琛……太……太疼了……”

傅予琛怕自己再次秒射,也不理她,一边挺动腰肢大进大出,一边俯身含住了徐灿灿的嘴,不让她出声。

徐灿灿的嘴被他封住了,眼泪扑簌簌流下来,身体也扭动得更剧烈。

傅予琛腰眼发麻,心道不好,便往外抽出,然后用力撞入,再抽出,再撞入,乌黑的长发也湿了,垂在他的脸侧,凤眼亮的吓人,腰肢继续用力耸0动。

徐灿灿疼得满脸都是泪,身体颤抖着,她的嘴摆脱开傅予琛的禁锢,哭着哀求他

傅予琛被她这个样子刺激的浑身发麻,深吸一口气,深深顶入,伏在她身上开始发射。

徐灿灿嗓子都哭哑了,一边抽抽噎噎地哭,一边抚摸着傅予琛线条流畅的背,试图抹去上面的汗水。

傅予琛压在徐灿灿身上不敢动。

他治疗了这么久,却仅仅是比秒射强了那么一点,这真是让人羞愧。

傅予琛缓缓磨蹭徐灿灿柔软的胸部,心里在回忆自己弄了多少下,最后不无遗憾地叹了口气——虽然爽得要死,可是实在是没进出几下啊!

过了一会儿,傅予琛看徐灿灿没有动静,这才悄悄起身翻到了一边,然后去看徐灿灿——徐灿灿居然哭着哭着睡着了!

傅予琛等徐灿灿睡熟,掀开被子去看徐灿灿那个刚被自己蹂躏过的部位,发现那里的花瓣又红又肿,上面还沾着他的液体……

傅予琛吸了一口气忍住勃发的欲0望,拉起薄被盖住他和徐灿灿。

他自知自己在房中之事上心有余而力不足,大概无法令徐灿灿快乐,心里居然有些胆怯:万一徐灿灿嫌弃我怎么办?

他只要挨着徐灿灿,夜里便能来好多次,只是他的问题是次数虽多,可是都只是秒射或者比秒射长那么一点点时间啊!

傅予琛很烦恼很沮丧,张开四肢把肉乎乎的徐灿灿搂进怀里,让她背贴着自己,而他的下巴贴着徐灿灿的头顶,很快便睡着了。

徐灿灿醒来的时候发现傅予琛还在睡。

因为窗帘拉上了,所以卧室里有些暗,可是傅予琛精致的轮廓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得很清楚。

她的手爱怜地摸着傅予琛的脸,心里却在想:以后要努力运用口技,再也不让傅予琛插0进去了,实在是太疼了啊!

☆、第98章

‘P‘**WXC‘P‘‘P‘**WXC‘P‘  徐灿灿怕吵醒傅予琛;便悄悄地下了床去了浴室。

浴室外面的衣架上摆着一叠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薄绸浴衣;大概是傅予琛要人准备的吧!

徐灿灿冲完澡穿着浴衣便去了堂屋。

堂屋里正中央靠墙摆着一个梨花木坐榻;榻上放着几个真红锦缎靠枕;榻中间摆着一个花梨木的小桌。

堂屋的左右两侧各摆着一对梨花木高椅,椅子中间放着一个雕花高脚小几。

东边的小几上摆放着一个精致的赤金美人花瓶;里面插着三五枝月季花;大红的月季花散发着幽香;西边的小几上摆着一个白瓷青花的罐子,里面插满雪白的菊花;清淡的菊花香气弥漫在周围。

徐灿灿心里有事,没有去细看屋子里的摆设。

她大略看了一圈;发现叫人的金铃就在西侧的小几上,便伸手拉了拉。

这时候她随便动一动就能感觉到下面的酸疼;走一步便针扎一样的疼,她便懒洋洋倚在榻上不肯动弹,等待碧云和朱颜过来。

碧云和朱颜很快便来了,她们低头肃穆地给徐灿灿行了个礼,道:“少夫人有何吩咐?”

看她们俩不好意思看自己的样子,徐灿灿也有些羞涩,也不好意思抬头去看她们,便垂下眼帘问道:“这里的厨房由谁负责?”

在汴京的时候徐灿灿的饮食都是由朱颜的负责的,因此朱颜上前一步道:“禀少夫人,宅子里只有咱们内院有厨房,上灶的厨娘是先前的云大人留下的,都叫她孙妈妈,帮厨采买的是韩婆子。”

她顿了顿又道:“奴婢斗胆,已经吩咐韩婆子去购买了菜蔬果品。”

徐灿灿闻言一笑,道:“朱颜做的对,待我换好衣服梳好头,带我去厨房看看吧!”

碧云闻言,忙出去拿早就准备好的衣服和妆奁。

徐灿灿和傅予琛睡着的时候,她和朱颜趁机把行李整理好了,还把正屋的西厢房收拾成了徐灿灿的起居室,把徐灿灿的衣服、首饰、妆奁、银票等全收好了。

她们这一路走来,不知不觉夏天就不见了,凉爽的秋天紧跟夏天的脚步来到了人间。

正因为天凉了,碧云给徐灿灿准备的衣物是一件真红绣银红牡丹衬纱袍和牙白锦裙。

徐灿灿力图简单,便让朱颜把自己的长发全梳上去,用一根玛瑙玫瑰簪了一个随云髻。

她穿好衣裙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嘴唇被傅予琛给咬肿了。

发了一会儿呆之后,徐灿灿便让朱颜取了薄荷油过来,在自己唇上抹了一层,这才随着朱颜出去了。

徐灿灿怕身上沾了油污气,就吩咐朱颜看着厨娘做了几样傅予琛爱吃的菜,再烧两个汤,自己先带着碧云回去了。

碧云悄悄观察徐灿灿,发现她走路的时候怪怪的,双腿叉的有点开,还走得挺慢,心中便猜到了原因,知道公子和少夫人夫妻恩爱,她心里也为公子和少夫人高兴。

进了堂屋碧云便微笑道:“少夫人,奴婢帮您按摩吧!”

徐灿灿正身上酸困呢,当然是求之不得了。

碧云一边帮她按摩,一边道:“少夫人,这南海海边真的和我们北方不一样啊,很湿润很柔和,空气中仿佛带着一股水汽,真想一直住在这里啊!”

徐灿灿不由笑了:“这里离海边还有三百多里呢,还不是海边;再说了,等你去晾衣服的时候,你才知道住在海边有什么不方便呢!”

碧云正要追问,朱颜用托盘端了两盘菜过来,叫碧云和她一起去端饭菜。

这边又没有小丫鬟,碧云只好随着朱颜去了厨房。

碧云和朱颜摆饭的时候,徐灿灿便进去叫傅予琛起来。

傅予琛这些日子很少睡得像今天这么香。

他是被堂屋饭菜的香味给弄醒的。

可是当傅予琛听到徐灿灿脚步声的时候,却故意闭上眼睛装睡。

徐灿灿一进卧室,便闻到了卧室里依旧氤氲着情事后暧昧的气味,她的脸很快便红了。

卧室静悄悄的,徐灿灿以为傅予琛还在睡,就拉开窗帘,让清新的空气透过浅绿窗纱吹进卧室。

她蹑手蹑脚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悄悄去看傅予琛。

傅予琛平躺在床上,露在被子外的肩膀和胸膛依旧白皙如玉,根本不像是行军打仗的人。

她静静看着傅予琛,心中爱意无限,忍不住俯身在傅予琛的唇上吻了一下。

傅予琛觉得徐灿灿应该是很喜欢自己,要不然她怎么会偷吻自己呢?

他原本预备再装一会儿呢,谁知道被徐灿灿触过的唇上突然凉得**辣的,便睁开眼睛抹了一把,然后伸出双臂把一脸惊讶的徐灿灿拉了下来,压在了自己身上。而他一翻身,隔着被子压在了徐灿灿身上。

徐灿灿被他吓了一跳,见他跃跃欲试地又要摸自己,便嗔道:“傅予琛,你不饿么?”

傅予琛真的是饿了,所以他只好放开了徐灿灿。

徐灿灿这一阵子没见他,实在是爱他爱得怎么表达都不够畅快,便服侍着傅予琛起床穿衣,还要帮傅予琛梳头发。

梳头的时候,徐灿灿发现傅予琛的头发黑而软,摸在手里凉阴阴的,还带着一股幽幽的淡香,便又把玩了一会儿。

傅予琛的头皮被徐灿灿摸得麻酥酥的,既舒服又难熬。若是别人这样,他早就一脚踹上去了,可是如今是徐灿灿,他只得竭力忍耐。

小夫妻联袂而出的时候,在堂屋侍候的碧云和朱颜不禁都看呆了——公子头戴银冠,身穿黑色绣银纹的袍子,腰里围着银腰带,看着面如傅粉玉树临风;少夫人眉目如画衣裙精致,身材窈窕有致。

两人一个细条高身材,一个丰满又窈窕,真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

徐灿灿和傅予琛一坐下,便吩咐朱颜和碧云自去用饭,她来侍候傅予琛。

今日这顿晚来的午饭是的简单五菜两汤。

菜有五个——清炒绿豆芽、芹菜炒肉、烧腐竹、清蒸鱼和烧茄子——全是宛州家常菜。

两汤分别是酸汤鲫鱼片和萝卜牛腩汤,都是徐灿灿最爱吃的,便亲自做了给傅予琛吃。

徐灿灿给傅予琛盛了一碗米饭,笑眯眯道:“傅予琛,今日的午饭是我特地为你点的,你得多吃一点!”

傅予琛听她依旧连名带姓的叫自己,却不生气,顺从地夹了一筷子绿豆芽尝了尝,觉得绿豆芽脆脆的,微微有些酸,吃着很是爽口,便又夹了一筷子。

徐灿灿见状,便左手支颐,右手拿起公筷帮傅予琛夹菜。

傅予琛是左撇子,徐灿灿坐在他的左边,两个人的手臂便碰到了好几次。

可是徐灿灿只顾看傅予琛并给傅予琛夹菜,忘了换到傅予琛的右边去。

傅予琛只顾享受徐灿灿的贴身夫妇,也不在意。

他爱徐灿灿爱到了骨肉里,生怕徐灿灿嫌弃自己,哪里会觉得徐灿灿麻烦。

徐灿灿见傅予琛吃得香,便夹了一片鱼肉送到了傅予琛口里。

傅予琛这顿饭吃得格外的畅快,最后自己都感觉到有点撑了。

一起收拾停当之后,徐灿灿坐在梨花木榻上,倚在靠枕上含笑问傅予琛:“下午咱们做什么?去看我爹吧!”

傅予琛为了去接徐灿灿,早把军营的事情安排好了,因此理直气壮道:“睡觉啊!”他为了独占徐灿灿,还没把徐灿灿到的事情通知远在城外军营的岳父大人呢!

“好吧,”徐灿灿打量着傅予琛,“那你可不能……可不能碰我……”

傅予琛凤眼微挑:“不会!”

两人又脱了衣物躺到了床上。

因为怕傅予琛兽性大发,徐灿灿一直保持着警惕。

傅予琛抱着温香软玉,自然是心猿意马,没过多久便把手从徐灿灿中衣的交领伸了进去,在前面摸揉起来。

徐灿灿那里最敏感,被他揉的浑身酥麻软瘫,便低声呻0吟了起来。

傅予琛顿时如服春0药,下面便顶在了徐灿灿腰侧。他翻身压在了徐灿灿身上,正要脱徐灿灿中衣,便听到碧云的声音在从外面传了过来:“禀公子,听雨来报,说有紧急军情!”

傅予琛下面一下子软了,他愣了一瞬,飞快地跳下了床,回头帮徐灿灿盖被子好,这才拿起搭在屏风上的衣服开始穿。

因为担心徐灿灿,傅予琛一边飞快地穿衣服,一边交代徐灿灿:“云州城还不算安定,家里有卫士保卫。我不在家,你自己不要出去,想要什么就让丫鬟婆子或者傅柳他们去买!”

徐灿灿看他忙成这样还啰嗦自己,便娇嗔道:“知道了知道了!啰嗦!”

傅予琛一愣,他没想到自己这辈子居然还有被人嫌啰嗦的时候,想了想便笑了,过去拍了拍徐灿灿的脸,柔声道:“灿灿乖!”

徐灿灿被他亲昵的话弄得身心皆软,心里跟吃了蜜糖似的,娇娇道:“我知道啦,阿琛!

傅予琛见她乖巧,这才转身出去——他还得到外院换上甲胄呢!

‘P‘**WXC‘P‘‘P‘**WXC‘P‘

☆、第99章

听雨正等在仪门外;见傅予琛出来;便立即行礼禀报道:“公子,前哨送来急报;七万越国海盗正在攻打赤羽县城;赤羽县守备带着驻军拼死坚守!”赤羽县城位于南海县和云州之间;距离云州只有一百多里地。

傅予琛闻言,略一沉思便拔腿就走:“马准备好了吗?”

听雨跟了上去:“傅杨已经准备好了,给踏云套好鞍鞯了;观雪也把甲胄准备好了,正在大门外等着您呢!”

傅予琛立在外院书房内;任凭观雪为他披挂甲胄,心里却在思考着对敌策略。

待甲胄穿好;傅予琛先嘱咐在一旁候着的傅杨:“你和傅柳带着人留下保护少夫人!”

傅杨答了声“是”。

傅予琛看了他一眼;便大步往外走去。

傅宅一侧的大营内,兰云、吴贵阳、孙世伟、卓杉、英和和玉明等将领正坐在议事帐的长桌两侧,等候着傅予琛主持军事会议。

傅予琛大步走了进来,黑缎披风卷起一阵风,呼啦啦直响。

他走到长桌顶端的位置坐了下来,挺直背脊看着这些大将,开始主持会议。

兰云等人看着傅予琛,皆都发现傅帅气色极好。

傅予琛并不是一个独断的人,他允许别人发表意见,然后查漏补缺确定战略。

一刻钟之后,傅予琛轻轻拍了拍手,正在激烈发表意见的众位将领立刻停止了争论,都看向傅予琛。

傅予琛沉声道:“谁愿为敢死队之首?”

众将还来得及反应,玉明已经站了起来,眼神热烈:“末将愿往!”

傅予琛点了点头,道:“从你部选取四百名不怕死的士兵,酒肉款待,许以重利!”

玉明心情澎湃,拱了拱手,大声道:“末将领命!”

傅予琛幽深凤眼看向剩余的将领们:“谁愿做诱敌之人?”

众将都觉得这个活太怂了,纷纷你看我我看你,都不主动站起来。傅予琛也不急,眼神如水扫过这些人,在英和的脸上略停留了一瞬。

英和原本以为傅帅一定会提防自己、不肯重用自己的,没想到傅帅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有所停留,似有鼓励之意。他清秀的脸上现出一丝决然,霍地起身道:“末将愿往!”

说罢,细长的眼睛带着请求看着傅予琛。

傅予琛点了点头。

英和大喜:“末将定不负傅帅期望!”

傅予琛脸上一片沉静,语调舒缓开始布置:“英和部先迎战,佯装败退,把敌寇引入吴贵阳部、孙世伟部的包围圈,玉明带敢死队攻上,待敌寇疲惫之后,吴贵阳部、孙世伟部退却,兰云带着火枪营和火炮营依次顶上。卓杉留守云州。”

布置完毕,他的眼神倏地冷了起来:“敌寇只有七万;我军有二十四万;敌寇使用的是长刀,我军拥有雪刀、火枪、火炮。大梁百姓用脂膏供养我们,我们就用强大的力量碾压得敌寇粉身碎骨,以回报大梁百姓的付出!”

玉明等人齐声道:“誓死效忠傅帅,为国为民马革裹尸!”

大军做开拔准备的时候,傅予琛便命听雨去医营把徐顺和请了过来。

因为怕徐灿灿只顾着和爹爹亲近冷落他,傅予琛根本没把徐灿灿过来的事情告诉岳父,得好好补救一番,免得岳父讨厌自己。

徐顺和已经知道了大军开拔的消息。

他心里一点恐惧都没有,反倒有一丝淡淡的兴奋。

上战场救治受伤的士兵,比起他昔日大把挣银子更令他有成就感——这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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