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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定 by 希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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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宫炽也笑了,“如果昀昀真的综合了我们两个的性格脾气,那……倒是真的有点……可怕了。”
一语成畿。
后记:被《心上秋》和论文弄得一个头有三个大,为了转换心情来写《注定》的番外篇,还是姬宫炽和季洛辰比较讨我这个作者的喜欢,不象晴川秋的超级古怪脾气,只有丰城司和蓝斯这两个神经坚强(还是该说不正常?)的家伙受得了。
在这个番外篇里,姬宫炽和季洛辰居然有了儿子,而且这个儿子的名字差点就叫“姬宫季云”,后来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希音才忍痛将这个浑然天成好名字改成了“姬宫季昀”,以防止“东邦”迷们找希音拼命(其实我还是认为让姬宫炽和季洛辰的爱子用这个名字比龚季云合适),虽然现在的名字也有侵犯了纪晓岚先生姓名权之嫌,但估计纪晓岚老先生没有从坟墓里爬起来找希音区区一个弱女子算帐索赔的雅兴。
至于为什么姬宫炽和季洛辰居然有了儿子?这个……那个……希音准备了好几条理由应付刨根问底。首先,故事的年代不详,所以,谁也没法肯定若干年后,在一个叫“日本”的地方这样的事没有实现的可能;其次,既然只要有二十三对染色体就可以成为一个正常人,而那为什么从两个男人身上各取二十三条染色体放在一起就不行呢?最后一条,也是希音认为最有说服力也最动人的一条是来自汤显祖老先生的,他在题〈牡丹亭〉时说过这样的话,“第云理之所必无,安知情之所必有焉。”
就是这句话了,诸位看官随便怎么批评希音荒诞不经胡说八道都行,反正我就是这么写了。
注:“哀哀父母”是《诗经》里的句子,意思是说父母多么不容易啊,姬宫炽和季洛辰自然不能说是父母,但不容易是肯定的。说起来,这个题目也算是希音起的最为贴切的一个了。
《哀哀父母》《注定》番外篇
下篇
事情很快就发展到连季洛辰的好脾气都难以忍受的地步了,还不满四周岁的宝贝儿子招蜂引蝶的功力高段到连他万人迷的双亲都甘拜下风。每次带他到医院去打防疫针都会引起医生护士的围观不说(你确定人家围观的不是你而是你儿子?),对任何人都笑得甜到可以滴出蜜来,于是才四岁不到的小家伙身后已然有了一大群追随者,甚至有小女生集体在门外大哭大闹只为了见自家的宝贝儿子一眼。至于记者媒体就不用说了,经常被九条澈抱去拍广告的儿子的镜头感出奇的好,一大堆镁光灯面前不但不哭不闹,而且笑得特别甜,害得娱乐社会版面的记者追他的时间比追新出炉的明星还多。
“炽,你说,昀昀到底是从哪儿学来这一招的?”翻着今天刚送到的报纸,半好笑半无奈地瞧着整整占了半个版面的自家儿子的甜美笑脸,季洛辰问着姬宫炽。
“哪一招?”姬宫炽走到季洛辰身边坐下,也瞧着报纸,“哦,你是说对着记者光笑却不说话?这不是完全是你季大总裁的作风吗?”季洛辰在新闻界的口碑极佳,记者们对他可是一向照顾,还不是被他那张骗死人不偿命的笑脸迷的?
“我?”季洛辰拧了眉头,又好气又好笑地轻轻瞪了姬宫炽一眼,“我可没有教过昀昀这一招。”他又不是脑子坏了,教一个才三岁零十个月的小孩笼络人心?
“潜移默化罗,”姬宫炽读着报纸上的评语,“日本最可爱的孩子?天,真该让这些记者来哄这个小恶魔睡觉,他们就知道姬宫季昀有多么‘可爱’了。”就他这个做父亲的看来,哄宝贝儿子乖乖睡觉简直比什么重大决策都累人,三岁十个月的小孩精力怎么能旺盛到这种程度呢?“对了,洛辰,明天轮到你哄他了。”
季洛辰好看的眉拧得更紧,“怎么又轮到我了?”
“一人一天啊,别忘了,可是你自己坚持不请保姆的。”姬宫炽有些幸灾乐祸的说。
“怎么能请保姆?昀昀也只有看到我们两个还有些忌惮,其他人哪个在他眼里?我是想着要好好改改他这个毛病,就算自己真的是聪慧可爱一切都比人强也不能看不起别人。你瞧瞧,”季洛辰指着报纸上那张笑脸,“笑得那么甜,真的是开心吗?我看,他是在嘲笑别人吧?这小子!”
说到这个,姬宫炽也拧了剑眉,“真的,昀昀怎么会这么骄傲?照道理说,我们谁也没有这种脾气啊,他这是从哪儿学来的?”
“你姬宫少爷不骄傲?”季洛辰睨着他,“我可是听说了,当年你可是才八岁就会教训人,成天一副冷酷骄傲的面孔,要我说,昀昀完全是受你的不良影响。”
姬宫炽也不生气,早就习惯了季洛辰时不时挪揄挖苦自己几句的性子,“不过,说真的,要我说昀昀还是被宠坏了,不是被我们,而是被社会对他的偏爱。你想,昀昀是我们的孩子,本来就算得天之骄子,再加上他的可爱长相,超过200的智商,看到他的人有哪个不夸他几句?他是被宠坏了。”
季洛辰点点头,“其实,有些傲气本来也不是坏事,比畏畏缩缩唯唯诺诺强得多,只是,昀昀太过骄傲,除了我们两个他谁都不怎么看得起,虽然表面上不露声色,但……唉,我是真的没想到我们两个的孩子会真的集中了我们两个的缺点……真教人头痛!”
瞅着爱人蹙紧了眉叹息,姬宫炽悄悄地收紧了本来搭在季洛辰肩膀上的手,俯过身去压上了他絮絮叨叨的唇,季洛辰先是一惊,但身体永远比头脑反应迅速,在他回神之前,他已经回搂住姬宫炽,热切地反应起来。长长一吻以后,又是更长久更缠绵的吻,在亲吻与亲吻的间隙,他听到爱人低哑的声音,“辰,别烦恼得太多,昀昀有他自己的人生……现在,你只要想着我……”
《性,谎言与录像带》《注定》番外篇之三
姬宫炽篇(上)
爱是什么?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我没问你《圣经》的定义!
婚礼是什么?婚礼是基督教和天主教七大圣礼之一,是相爱的男女在上帝面前……我还是没向您请教教义!
那么性又是什么呢?…………这一回我倒想听听神圣的主是如何教导无知的羊群的…………阁下怎么又不说了?性是人类的原罪?是伊甸园里的那一颗智慧果,也就是上帝死活舍不得给人尝上一口的那只苹果,是人类被赶出伊甸园的原因,也是女人要服从男人的根本理由。我没说错吧?
而因为性是罪恶的,所以需要行一个圣礼来使之变得合法纯洁?所以有了婚礼以后应该就可以正大光明和爱人一起享受性,而完全不必再有罪恶感。
简直是胡说八道!如果事情真有那么简单,我还在这儿发什么愁?
“炽,你一个人在那儿自言自语些什么呢?”熟悉的,清清朗朗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我骤然脸上发热,急急把头埋进文件堆里。
华云丽晶的旋转餐厅里,今天我约了野仓靖共进午餐。
“炽,你……你……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我没听清楚,能不能再说一遍。”
瞧着向来自诩风度翩翩风流倜傥的野仓靖因我刚才的一句话失态到把口中的咖啡喷了出来,吓倒了旁边用餐的一众绅士淑女和侍应生的模样,虽然我心事重重,但还是有了想笑的冲动。
“你没听错,我就是这么说的。”那么丢脸的话,我可不想再重复一遍,再说,我肯定野仓的耳朵好得很,根本不会没听明白,他只是受惊过度罢了。
他瞪着我,一副马上要晕倒的表情,“你……你是说……你是说……你是说……你是说……你们……你们到现在……到现在……还没有过……没有……”
见他把脸挣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一句整话来,我只得好心地接下去,“对,正如你现在脑子里想的那样。”奇怪,我是当事人都仅仅是脸上微热而已,他干什么把脸红成这样?
“你……你……你们……你们……居然……还没有……”
受不了,他怎么还在惊骇过度语无伦次的状态下,日本的外相肯定需要配眼镜了,怎么会选这种人做外交发言人?
“我在等你的回答。”我干脆截断他的话。
我瞪他好象还有点用处,野仓靖慢慢平静下来了,“你……你来问我有什么用?我又没有经验。”
天!我还以为他憋了半天想出了什么好主意,谁知道是这么一句拙劣到和三岁小孩程度差不多的谎话(作者旁白:这个时候姬宫炽还不知道自己将来会有姬宫季昀这样的儿子,如果知道的话,他绝对不会说三岁小孩,而是改说三岁的狒狒。)
“你没有经验?这种谎话太糟糕了吧?我又不是你相亲的对象,你没说谎的必要吧?”真受不了他!
野仓靖的脸又有点发红了,“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没有……我没有……哎呀,你知道,季是……他是男人啊!”他解释得结结巴巴,心里暗暗叫苦,一众人中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受女人欢迎,凭什么就因为他没结婚没固定恋人就要受这种折磨?
我皱眉,这倒是真的,“那……你有什么好主意吗?”反正,我今天一定要解决这个困扰我很久的问题,丢脸的事做一次就够了,要我再拿这个问题去问第二个人……那根据流言传播的速度,我估计我很快就会成为整个上流社会的笑话!
野仓靖提供的解决方法出奇的简单明了,此刻,我包里的几盘录象带就是他想出来的秘密武器,自然,这个是他去店里买的,要我亲自跑到那种店里买这种带子……在有旁人可以代劳的情况下是不可能的。
对洛辰撒了个谎说我下午去视察分公司,实际上我是跑回家看这几盘封面相当我认为还是该说“恶心”比较适当的录象带。
…………
…………
…………
呼,终于全部看完了!
感想?体会?
这些片子,很……很……很……有视觉冲击力……
怎么个有冲击力法?
让我……让我……让我……想吐!
姬宫炽篇(中)
“炽,你昨天去哪儿视察了?我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找到你。”吃午饭的时候,洛辰好象是突然想起了这件事随口问一声似地开口。
“咳,咳,咳……”我正好在喝汤,被一口热汤呛得咳个不停,立时面红耳赤,简直连脖子都发热了。不过,虽然咳得狼狈,但我还得感谢这适时而来的咳嗽,因为,看到我咳得这么厉害,洛辰立刻就忘了追问我昨天下午的行踪。
时间平稳地流逝,转眼又过了三天,今天已是星期五了。
坐在办公桌旁,我又在发呆出神,不过,这一次不是因为看洛辰低头时的优美颈项线条。在我脑海里打架的,是两个程度不同的小恶魔。
“你和他都结婚了,享受性是合法的。”一个小恶魔的手里分别拿着皮鞭和手铐,正嚣张地挥舞着。
“哎呀,你看录象带里那些人哭得叫得有多惨?你就算真的想要,也得先和他商量商量,取得他的谅解吧?”另一个小恶魔手里拿着软膏,本来该算安慰的话更激起我的罪恶感。
“这有什么关系嘛,那是正常的过程中的必要代价嘛,洛辰一定会谅解你的。”一个小恶魔把皮鞭甩得发出唰唰的声音,很不负责任的怂恿。
“哎呀,这可不行,洛辰要是一生气,十天半个月不理你怎么办?”另一个小恶魔手舞足蹈地竭力反对。
…………
…………
我无力地叹出一口长气,别人的天人交战总归是一个天使对一个恶魔,我的脑子里居然有两个恶魔在打架……说来说去,都是那几盘录象带惹的祸,没有看到那些恶心的画面,听到那些惨叫的声音之前,我还可以说服自己不择手段地诱惑他,既而得到他的全部,但现在……现在如果我还能那么做……那我就真的不配做洛辰的爱人了……
可是……我看着坐在那儿专心批文件的俊秀人儿……叹出我今天的第五十八次气……我真的好想……
瞪着桌上摇曳的烛光,瞪着桌上丰盛的佳肴,瞪着桌上一大捧的雪白百合,瞪着……瞪着比所有这一切都美丽都诱人都诗意都浪漫的……他……我彻彻底底地惊呆了!
“今天,今天是什么日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和所有要上班的星期五一样并不特殊,既不是他的生日也不是我的生日,离二月份还远得很,再说我们也从来不庆祝情人节,我们俩也没人信教,对耶稣是哪一天生的哪一天死的,什么时候他妈知道他会生出来,什么时候他又莫名其妙地复活了毫无兴趣,如果说是补过愚人节吧……啐,我们俩还过愚人节?!那……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呢?
“今天是个纪念日。”洛辰微笑,灿亮如星的眼瞳在摇曳的烛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点。
结婚纪念日?不对,我们结婚一个月都还没满,总不见得他突发奇想,准备庆祝结婚十九天纪念日吧。
“是什么纪念日?”想来洛辰还不至于象女人似的,要庆祝从第一次见面直到第一次一起逛街在内的无数个纪念日吧?我看着他,努力忽略他此刻的穿着对我造成的影响。因为刚刚洗了澡的关系吧,洛辰的身上随意地披了一件水蓝色的毛巾睡衣,斜开的领口下露出锁骨和一小部分白皙的肌肤,睡衣的腰带在腰间松松地打了个结,却越发地显出了他纤细的腰身(作者自知不该在此时出来杀风景,但还是忍不住插话:“我是觉得说季洛辰的腰纤细相当的……别扭,但事实如此,我也只好忠于事实。”)和诱惑的曲线。头发还是半湿的,在烛光下发梢上的水珠莹莹地闪着光。
我顺手拿过面前的杯子一仰而尽,直到杯中的液体入喉才发现那是相当醇厚的红酒,他还准备了酒?当真是要庆祝纪念日?
洛辰微笑着对我指了指旁边的一瓶70年份的波尔第红葡萄酒,“很好喝对不对?这个是西门推荐的,他对酒很精通。”
这么郑重其事,“洛辰,今天到底是什么纪念日?”印象中,向来随性而为的他从来也没有为了什么事大张旗鼓的搞过纪念活动,今天是怎么啦?
对面的人儿只是一径的微笑,端起水晶酒杯,“来,我们干杯吧!今天是个很重要的纪念日哦。”
我举起酒杯,与他轻轻碰杯,发出“叮”的轻响,望着那张动人心魄的俊秀容貌,望着那双盈盈生光的璀璨星眸,望着那唇边扬起的纯美无辜的笑靥,不知怎么的,我突然闻到了混着酒香的阴谋气味。
姬宫炽篇(下)
三杯红酒下肚,季洛辰原本就清滢璀璨的眼瞳竟漾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仿佛清晨的湖面上笼着的淡淡雾气,美丽以外更多了一份难言的神秘诱惑力。
一仰头,我又灌了一杯酒下去,真的是用灌的,我期望这冰镇的液体能够稍许克制我体内蠢蠢欲动的一切。我已经不敢将眼光放在他的脸以外的任何地方,而现在,我甚至不敢将视线放在他的脸上,那双雾蒙蒙的眼瞳,被酒液润湿了的红唇,白玉般的脸颊上也泛起了惑人的红晕……天,我暗暗地咬了咬牙,上帝,圣母玛利亚,佛祖释迦牟尼……一切我知道的或我不知道的天上的神啊,你们要保佑可怜的软弱的我啊!(希音在胸前画十字,虔诚的祈祷,“主啊,这不是他的错,他爱这个男人,而且,他是个肉体软弱的凡人,这也不是我的错,您必须了解,是那些同人女们逼我下海的。”然后,希音开始背诵波罗密多心经,“佛祖啊,您要知道,姬宫炽是个日本人,他对您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教导毫无了解,没有办法抵御爱欲的诱惑。”)
季洛辰也喝着酒,相对于姬宫炽的灌蟋蟀喝法,他的姿态要优雅得多,不过,也喝得很快很多就是了,“好热哦,”倒了第六杯酒喝了一口后,微微蹙着眉,他轻轻抱怨着,修长洁美的手指已经移到了睡袍的第三颗纽扣上,“还是解开舒服些……”
我知道我此刻的表情一定是很奇怪,也知道下一刻的反应绝对是反应过度了,但我没法克制自己的面部神经和身体作出直觉反应,事实上,我倏地从座位跳起身,冲到季洛辰的面前,伸出手要去拉拢他的睡衣……
我的手被他抓住了,他并没有很用力,但不知怎么的,被他这么一握,低下头,望见那双笼着雾气的星眸里流转着的光彩,我突然失去了所有挣脱的力量,只能挣扎着问出一句相当无力的话,“你……还不把衣服拉好……”一出口才发觉我的声音竟是如此的喑哑。
他轻轻的扬起了唇角,笑得很淡很纯很美,“为什么?你又不是没有看过。”
“我……”我扭过脸,不敢再正视他,“我……我要去睡了。”再不离开他,再不用房门,用锁隔开彼此,一切都将失去控制。
“炽,你……你刚才不是想知道今天是什么纪念日吗?”他没有放开我的手,自然是在我也没有用力抽出我的手的前提下。
他的声音很轻,有些犹豫的滞涩,却也因这份滞涩更增三分风情,我浑身一震,直觉地回答,“算了,我不想知道了,我现在要去睡觉了。”这个问题问不得。
“可是现在我想告诉你哎,”他的声音更轻了,轻的象树梢掠过的风声,轻的象情人耳边的呢喃(废话!)。
我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突然觉得浑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他站了起来,手臂绕上了我的颈,在我的耳边低语,“你真的不想听吗?可是前几天我在你的床底下发现了很有趣的东西哎,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分享我的发现呢?”
我的手臂有他的自我意识,因为它已经环上了洛辰的腰际,我的舌头同样有他的自我意识,因为它竟然问出了这样自投罗网的话,“你发现了什么?”
“几盘很有趣的录象带。”他的声音柔得象天使的歌声,说出的却是恶魔的语言。
“你!”我猛地扭回脸,脸上一阵滚烫,“你……”
“我什么?”他微微的踮起脚尖,“我觉得我很粗心……”他的唇几乎要贴上了我的唇,一阵一阵热气扑上我的唇和脸。
我的脸更烫了,我必须集中所有意志力才能维持正常的对答,“怎么说?”
“我没有发现……你……和我一样……”他的手臂微微收紧,“也会有……需要……”
他的话结束在我的唇里,我吻着他,几近疯狂的吻着他,舌探进他的唇瓣,攫取每一分甘美,我喜欢这个人,我爱这个人,我爱他爱得可以不要自己,我珍惜自己只因为我需要活得好好的去爱他,因为我答应过他我会比他活得久。
他轻喘起来,他轻吟着,在我终于放过他的唇时,“炽……我爱你……”
我震颤着抬起眼,深深看进那双星眸,星辰里荡漾的情意波光让我彻底放弃了所有的顾忌,我最爱的人也爱我,我还怕什么呢,“我也爱你,洛辰!”我抵着他的唇,一字一句的说,每一个字都从心底最深处流出,“我很爱很爱你,比世界上的任何人都爱你!我很笨,我很怕会伤害你,如果我伤害了你,你一定要了解,我不是故意的,如果可以,我情愿受伤害的人是我……”
这一次,轮到我的唇被密密封缄……
《贫贱夫妻》《注定》番外之四
第一章
应当承认,姬宫国际企业大厦的顶楼很少有过这样气氛凝重的会议,当然,这绝不是说以往召开的集团最高级别会议就可以嘻嘻哈哈,而是突出说明此次会议的格外不平凡。
主持本次会议的是集团第一秘书(虽然是自封的)合信静子小姐(虽然她实际已婚),长桌旁昭穆而坐的无一不是日本政商要人和各界精英,但刚才整整三个小时的争执不休决定了此刻坐在主席的位置的只能是身为秘书的合信静子,因为除了她这个肯定不可能被推到领袖位置上的人以外谁都不想被推到这个位置上去受苦受难。
“大家安静,现在,姬宫集团所面对的是集团历史上最大的危机,大家务必同心协力,共度难关。大家安静!安静!”顺手拿起厚重的文件夹敲着桌子,合信静子早已横眉怒目顾不上维持自己的专业形象和气质,“野仓靖,北川恽,九条澈,风弥凌!你们几个给我差不多一点!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思吵架!“
被点到名的四个人同时扭头看向合信静子,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尤以风弥凌的脸色最坏,“浅井诚二!”他对着坐在他斜对面的世界级建筑师怒吼,“你老婆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成天就坐在这儿都能把两个大活人看丢了?那你为什么还在这儿?你也该失踪才对!”刚刚过了新年正是航空公司最忙的时候,他这个CEO却被拴在了这儿讨论一个即使讨论上三天三夜也不可能有结果的议题,怎么不教他气不打一处来?
“风弥凌,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浅井诚二还没来得及开口,他火爆脾气的老婆就跳将起来开口,“你倒是到我这个位置来坐坐看试试,我就不相信你敢对他们两个大活人怎么样!”
“哎呀,静子,怎么连你也跟着他们吵起来了,”好不容易抢到说话机会的浅井诚二拦住了太座大人的话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想一个应对的办法,大家有什么意见吗?”
“能有什么意见?”一贯风度翩翩的野仓靖也是满面怒容,“只能封锁消息等他们两个自己回来,难道我们谁还敢押他们回来不成?”经过上次的惨痛教训,他就不相信还有人敢冒这种险。
“说真的,留这么几行字就跑得无影无踪……”手里拿着一张普通的便条纸,丰城司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什么要过普通人的生活,他们的脑子里到底又在想什么惊人的事?”真是的,过了年这两个家伙都大了一岁,二十三岁的人怎么还能一天到晚闹得所有的人心惊肉跳呢?
“我看,不用太担心。”始终没有发言的西门冽突然开口,所有的人都被他的话吓了一跳。
“冽,你在说什么?姬宫集团的董事长和总裁双双失踪,光这个消息只要传出去就能把日经指数震跌3000点!”九条澈皱着眉头,简直不敢去想这个突发事件可能导致的严重后果。
“但是,这件事可能传出去吗?”西门冽显然已成竹在胸,“这件事根本没有泄露的可能,身为星云传媒的总裁,你不会连这点把握都没有吧?”睨了九条澈一眼,西门冽继续说下去,“事实上,这件事将成为绝对的机密被封锁在这间办公室里。我们现在所要做的,无非是将整个姬宫集团好好地撑到董事长和总裁回来的时候。”
好象也只能这么做了不是吗?在场的众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虽然身在姬宫集团的人心不甘情不愿,但他们也拿不出更好的方案,实际上,大家来开会前都已经了解,这可能是目前他们唯一能做的事情,既然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走出会议室,所有的人都心事重重,丰城司轻叹,“奇怪,他们怎么会突然想到要过什么普通人的生活呢?”很难想象炽和季过普通人的生活是怎么样的情景。
“我看,这个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他们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普通人的生活?我看,就算季总裁从前知道,现在恐怕也忘的差不多了。”野仓靖拧着眉头开口,说实在的,他承认他就不知道什么是普通人的生活,就算勉强想象,可能也和实际生活有着很大距离,天知道炽和洛辰打算过哪种“平民”生活,希望他们不至于把搬出别墅住进高级公寓看作是平民化。
“不,依我之见,真正的重点在于,炽和洛辰天生就不可能过什么普通人的生活,”九条澈深思的说,“有些人天生就不是普通人,比如他们两个。”即使炽不是姬宫集团的继承人,即使季洛辰从来不认识姬宫炽,他们一定还是会出现在金字塔的顶端。
“不,你们都没有说到重点。”合信静子的声音让所有的人都瞪向出言不逊的她,不过,她好象完全没看见就是了,“真正的重点是,他们打算以什么身份去过他们的平民生活呢?”
“嘎?!”所有的人瞬间化为石像,真的,他们两个打算用什么身份过平民生活呢?不要忘记,他们的身份证可是会泄露一切的!但如果不用身份证……在日本可是寸步难行哦!
啊……啊……啊……所有的人都有了大叫大嚷的冲动,为什么他们会碰到这样的上司啊!
第二章
铃木株氏会社,一家小型外贸企业。当然,小虽小,总算还有几十个员工,公司的业务也开展的有声有色,所以,最近公司还招募了几名新员工。
“浅井炽,我要的文件你到底复印了没有啊?”业务一课的经理的大嗓门即使是在嘈杂的办公室里也很是惊人。
“请再等一会。”复印机旁,一个高大的身影头也不抬地回答,声音里有着焦灼,但更多的却是稳定和威严。
旁边的女职员们面面相觑,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你瞧,这个新进的浅井炽居然敢用这种口气对田中课长说话?”
“但你不觉得吗,他这样说……好象并不失礼哎。”虽然新进员工应该对前辈恭敬,但这个浅井炽似乎有不毕恭毕敬的权利,连最难对付的田中课长在他面前都好象有点畏缩的样子。
“多奇怪,不过……他长得……好帅哦!”叹息声起,伴随着成了心型的眼睛。
“他帅吗?我只觉得他那双眼睛好凶哦,还是东方辰好,那么温柔,那么俊美……”女职员之一陶醉地眯上了本来就不太大的眼,做梦般的说着,“当然,如果他不戴眼镜的话,就更完美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
复印机旁的身影微微一僵,没办法,女人们的声音虽然轻,但并没有轻到他听不见。
另一个颀长的身影迅速地接近了他,“炽,复印机又怎么了?”
“好象又卡住了。”浅井炽皱着眉头低声抱怨,为什么从前没发觉办公室的必备品复印机是如此的难伺候呢?
“是吗?”迅速地按了几个按钮,复印机完全不给面子的依然红灯闪烁个不停,“确实是卡住了,把它拆开吧。”东方辰虽然也蹙了眉头,但声音中隐隐有着笑意。
“你在笑我?”浅井炽相当敏感地瞥了身边的人一眼,虽然他戴着眼镜,但那双清澈的眸底的笑意仍然逃不过他的眼睛。
“我哪敢。”东方辰微笑着关上复印机,打算把它拆开。
“我就不相信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浅井炽小声嘟哝着,也开始动手拆复印机。
“浅井!你到底要磨到什么时候?!”忍耐已久的田中课长终于按耐不住从办公室中冲了出来,新来的这个浅井炽虽然能力还过得去,但做事老是拖拖拉拉的。这一次,他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下!
“课长,复印机坏了。”回应他的大吼大叫的是东方辰不疾不徐的声音,并不响亮的声音有着不可思议的力量,并不强势,并不威严,但……没有人能在这个声音前提高声音。
“复印机坏了?”田中课长停下脚步,不由自主地放低了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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