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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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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闲疑惑了一阵,随后恍然大悟,“金蝉脱壳?”
刚刚说完,小寒蝉竟然在祁闲的额头上撞了两下,虽然它说不出话来,但是祁闲却似乎可以感觉到,小寒蝉此时竟然在生气!
祁闲连忙改口,“应该是寒蝉脱壳,对不对?”
果然,小寒蝉立即山洞着翅膀在祁闲的面前飞舞了起来,活泼的身影不似一只蝉,到好像一只蜜蜂似得。
祁闲笑着想到,“原来是我白操心了,原来这‘脱壳’也是寒蝉的天赋神通之一,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原来,那天牛霸天双眼之中射出剑光,将小寒蝉的身体劈碎之时,小寒蝉及时脱壳,将自己的魂魄安置在祁闲的身体之中,将身体留在外边让牛霸天毁灭。
而今天,祁闲运转功法之时,不止修补了自己的身体,也是催动着小寒蝉将自身的身体修补完毕,这才飞了出来。
祁闲原先只知道寒蝉有着“寒冰”的能力,却是忽略了每只蝉都有的“脱壳”能力,这才白失落了一回。这下子,却是什么都明白了。
“不过,我倒是没有想到,原来寒蝉的‘脱壳’,脱去的是整个身体呀。”祁闲自言自语道。“肉身为船,魂为渡客。将魂魄作为主体么?咦?这么说来?”
祁闲眼前一亮,突然想到了一条新的修炼模式。
正想要实践一番,祁闲眉头一皱,突然站起身来,双眼直勾勾的看着窗外。
“到底是什么东西?”祁闲说道。
就在这个方向,有东西,在呼唤着自己!
第二十七章忘忧小花
“到底是什么?”祁闲皱着眉头说道。
祁闲只觉得,内心之中有着那么一股强烈的信念正在告诉他,在这个方向的不远处,有人在呼唤着他。
可是,那人到底是谁?到底是什么目的?
祁闲完全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急切的想要向着那里走去。
犹豫了一小会儿,祁闲最终还是控制不住这一股欲望,以及心中那强烈的好奇心,毅然决定前去查看一番。
小心翼翼的走出屋子,祁闲奇迹般的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一转身,祁闲脚尖连弹,飞快的向着远处跑去。而小寒蝉早在祁闲动身之时,就懒懒的爬进了他的衣服之中,不再出来了。
秋惜颜家的屋子后,便是一条清澈的小河,虽然不是太浅,不过对于祁闲来说倒也不算什么,轻轻一跃便也过去了。
可是,偏偏那种感觉并不是要祁闲越过那条小河,而是要他沿着这条河面行进!
祁闲倒也想要沿着河边走,可是,一旦他落在河边,那股感应顿时便变得乱七八糟。要是感觉不到也就罢了,可是,偏偏那股感觉一直停留在祁闲的脑中,只让他脑袋晕晕沉沉的,连走路的力气都快要没有。
“这是有人在考校我?”祁闲重新踏上河面,脑中想到。
确实,这种情况下,祁闲想到有人考校他完全正常,毕竟,这种强迫式的要求自己行走在河面上,不让自己回转以及偷懒,却同时又不伤害自己的行为,几乎没有其他解释可说的通。
在水面上移动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想要在一条水流并不是那么平缓的河面上,快速的移动,对于祁闲来说,却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了。
若是祁闲此时已经正式进入若虚期,那么已经可以将元气收放自如的他,自然可以靠着元气在这里移动,但是,此时的祁闲还不具备这能力。
虽然上一次祁闲意外的发出剑光,但那不过是意外中的意外,连他自己到现在都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又如何可以外放自己的元气?
于是,此时勉强的靠着依附脚面的元气,站立在河面之上的祁闲,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若是在脚下扔些树枝什么的,我固然是可以一路向前走去,可是只怕那人不愿意接受。”祁闲自言自语道,“可若是直接就这么跑动,我这脚上的元气紧紧依附脚底,没有和水面相结合,自然支撑不住我。这可怎么办?”
亮蓝色的光芒在漆黑的夜色中如同一盏明灯,照亮了祁闲的面孔。
“咦,小家伙,你怎么出来了?”祁闲看着在自己面前打转的小寒蝉,疑惑的说道。
小寒蝉向着祁闲的脑袋上一顶,随后猛地向下一落,轻轻的从水面拂过。
瞬间,河面上已经结了一个小小的冰块,小寒蝉静静的卧在上面,随着河水流动,过了一小会儿,这才飞起来,在祁闲的面前转了两圈,好似在说,“你怎这么笨,这都想不到?”
祁闲笑着让小寒蝉钻进自己的衣服,随后脸上却是止不住的苦笑起来。
“冰冻河面倒是一个好办法,可是,我现在区区结胎后期,哪有那能力使得出……等等,难道说?”
祁闲看了看自己的双手,随后慢慢的运转起元气,按照那无名掌法的路数,在手掌和虫胎之间构造出一条小小的回路。
“一切就看运气了!”
祁闲猛地一纵,却是翻了个身,双掌对着水面,轻轻一拍,瞬间,一块浮冰已经出现在河面之上。
顺手一推,手指一点,祁闲的身子已经出现在半空之中,在一翻身,祁闲便已经稳稳的站在了那浮冰之上。
“果然成功了!”
祁闲一脸幸喜的表情,得意的说道。
如果只是因为自己找到了在河面上行进的方法,祁闲到还不至于这么高兴。
但是,祁闲此时才发现,自己在那无名掌法的研究上,已经更进了一步,怎能不兴奋?
原先,祁闲虽然一直没有停止过对这无名掌法的研究,但是,说到底,他还是将它作为一个掌法来使用。
而如今,祁闲却是第一次它突破了一个武技的界限,作为一个看似无用的能力,研究起来。
而这,却恰恰是他最有可能将这掌法的所有能力发挥到极限的路!
不过,此时祁闲到也没有时间继续研究下去,当下,又是一纵身,在空中翻滚着身子,向前行进着。
不多时,祁闲的脚下,终于接触到了地面。
倒不是这小河到了尽头,只是若是接着这么走下去,估计,祁闲也只能和那目的地点失之交臂了。
顺着那越来越强烈的呼唤,祁闲带着满心的疑惑和好奇走进了一个小小的山谷。
好美!
祁闲的第一眼,便是如此感受。
满是萤火虫飞舞的山谷,即使在这没有月光的夜晚,也是充斥着点点柔和的光芒。一只只萤火虫如同漫天的繁星一般,点缀着这里的天空。
地上,是一片淡黄色的小小花朵,随风摇曳,不停的散发着一道道清香。
花粉不停的蔓延至天空之中,与那一只只萤火虫作伴,好似给这月色带上了一层薄纱,朦胧之感不但让这小小的山谷更加迷人,更是给它平白增加了一道神秘感。
山谷之中,一个白衣女子静静的矗立在花丛中央,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祁闲疑惑的看着那白色的背影,大声叫道,“不知这位小姐唤我何事?”
“没事。”女人毫无语调的声音说道,随后慢慢的转过身来,“只想找你看花。”
好美!
祁闲心中再一次的叫道。
虽然脸色罩了一层薄薄的面纱,但是祁闲依旧可以从女人的脸上,看出她那张完全不似人间女子的脸。
没错,就是不似人间,这个女人的美,完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因为,这张脸就是应该属于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人间的语言,如何能够描述的清楚?
不过,祁闲也只是小小的感慨一下而已,此时的他,心中唯有的,便是疑惑和恐惧。
疑惑的是,为什么这种女人会找上一无是处的自己?
恐惧的是,这个女子到底想要对自己做什么?
“看花?”祁闲强行平定心神,问道。
女子点了点头,说道,“正是看花。”
祁闲道,“看这里的花?”
女子慢慢的向着祁闲走进,“你以为这里的花不值得看么?”
祁闲摇了摇头,“不,我只是……”
没有等祁闲说下去,那女子便幽幽的说道,“你只是在想,这满山谷的花有什么好看的,为什么要特意将你叫道这里来?”
祁闲脸上一僵,干脆低下头去,不再接话。
女人倒是没有介意的这种表现,轻轻的扶着一朵花,说道,“若是你知道这里的花七年发芽,七年成长,再七年才开花,开花之后七个时辰便会凋谢,直到泥土中的种子再一次发芽,才有机会见到,你还会觉得自己来错了吗?”
祁闲心中微微一惊,心想,“但凡那些生长极难的花朵,都是天地中及其珍贵的宝藏,这里的小花难道也是什么特别的植物吗?”
“敢问小姐,这些花是?”祁闲恭恭敬敬的问道。
“忘忧。”女子轻轻的开口,吐出两个字。
“忘忧?这花可以抹去人的记忆吗?”祁闲好奇的问道。
可是,女子却摇了摇头,说道,“不行,世上也没有任何一种药材,一种花朵有这种能力。”
“那它为何叫做‘忘忧’?”
“因为它可以杀人。”女子冷冷道。
“毒草?”祁闲念了一句,随后好奇的想到,“的确,人死便可忘忧。可是,这么说来,一株毒草可以叫忘忧,那一杯毒酒、一颗毒药不也可以叫做忘忧么?”
“哼,哪有你想的这么简单?”女子笑道。
祁闲险些惊讶的叫出来,内心之中满满的只有一个念头,“这女人听得见我在想什么!”
“我才懒得听你想些什么,你自己不胡思乱想,我自然不会管你!”
她竟然真的听得见!
女人倒是没有过多的计较这件事情,反而俯下身去,轻轻抓住一朵花,说道,“这花之所以叫忘忧,不只是因为它可以杀人,同时也是因为它可以在你临死前的那一刻,看到你所希望看到的所有美好,让你丝毫不带一丝忧愁的死去。”
祁闲看了看这漫山遍野的花朵,突然大笑起来,“果然是‘忘忧’,只可惜,我却不想如此忘忧。”
“为什么?”
“为什么?”祁闲撇着嘴说道,“因为我不想死,因为我还有事情要完成,因为我不想要忘却我的记忆……”
“最重要的是,我不想到死都活在虚妄之中。”祁闲说道。
“可是,你能够看的破虚妄吗?”女子幽幽的说道。
“也许我看不破,但是,我会用这双手将一切的虚妄打破,终有一天,我要看到此世的一切真相!”祁闲捏着拳头,大声说道。
天算何物?
地又何为?
终有一天,我将君临九天之上,叫你们再也蒙蔽不了我的双眼!
“如此,我便在那真相的那一头等着你,只希望你不要来的太晚。”女子突然笑了起来。
萤火虫淡淡的光芒顿时沉寂了下去,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了这女子的微笑,如阳光一般,照耀这空虚的世界。
也许,之所有她不在白日里出现,便是因为她不想这世上多出一颗太阳吧?
祁闲微微一愣,等到再一次的清醒之时,这山谷之中,早已没了女人的踪迹……
第二十八章弑父
祁闲没有在这山谷之中停留多久,便信步走了回去。
山谷中的忘忧花,他一朵都没有摘,尽管这些花可能会成为最好的毒药,但是祁闲的直觉却告诉他,如果这美丽的花朵没有用在那美丽的用途之上,这朵花,也便成为一朵普普通通的花了。
“这个夜晚,也许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吧?”
祁闲笑着摇了摇头,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笑道,“我这天资聪慧的脑袋,能忘记的东西,也不多吧?”
的确,像祁闲这般记忆好的人,最珍贵的往往不是那些记在心中的东西,而是那些忘却之物。
只可惜,忘掉可比记住难了太多太多了。
虽然学会了如何在河面上行走,但是祁闲却没有用那方法继续前行。
浪费元气并不是一个好习惯,尤其是在自己还是一个结胎期虫修,迫切的需要元气之时,这种行为更是要不得。
祁闲自然明白这些道理,所以,他只是轻轻松松的跳过了小河,沿着河边,往回走去。
虽然此时早已进入深夜,但是由于祁闲刺去并未花费多长时间,所以,等到祁闲看见秋惜颜家的小院之时,天色依然是如此黑暗。
也便是这时,祁闲突然想到,“我为什么回到了这里?”
既然想要远离秋惜颜,为何又回到这里?
若说去山谷是有人在呼唤,那么回到这里又是因为什么?
是对这小屋的依恋,亦或是,对着屋中之人的不舍?
祁闲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他知道既来之则安之。
所以,他走进了院子中,所以他看到了那个坐在门外整理草药的老人,所以,他没有死。
“前辈。”祁闲向着老人鞠了一躬。
“你刚才犹豫了一下,为什么又进来了?”老人问道。
祁闲一愣,倒也没有多想,直接回答道,“因为我找不到必须离开的理由。”
找不到离开的理由,也就是说祁闲同时没有必须留下的理由。
“好在你没有找到必须离开的理由。”老人道,“不然的话,你已经离开了,离开这个世界。”
祁闲眉头一皱,心想,“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个的都跟我谈人生、讲死亡?”
正想着,祁闲额头上突然冒出了冷汗。
无边无际的压力,如同万丈高的山峰一般,用力的压在祁闲的身上。
凌厉无比的杀气,好似三尺长的剑锋一样,冷冷的顶在祁闲的面前。
这个老人,竟然真的想要杀了祁闲!
“不知小子做错了何事,以至于前辈想要杀我?”祁闲强撑着一口气说道。
这个老人很强!
祁闲再一次的由衷感受到,这个老人的强大。
但是,不同于前几天祁闲所感受到了牛霸天、罗诚这一帮人的强大,老人的强大,早已经无可估量!
若说牛霸天这种化蝶修士给祁闲造成的压力是身体和精神上双重的压力,这个老人所造成的,却仅仅是精神上的压力。
可是,要知道,有时候同时压迫精神和肉体,可比仅仅压迫精神容易多了!
而这个老人,已经可以控制自己的气势,想要攻击哪里便攻击哪里,这种力量,尤其是一般修士可以达到的?
祁闲甚至怀疑,这个老人,会不会已经到了蝉蜕的境界!
“你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只可惜你出现在了这里。”老人说道。
看着老人弯着腰,手中一直不停的收拾草药的样子,祁闲暗自皱了皱眉头,问道,“不知前辈此话何解?”
“你到了这里,带走了小颜的心,如今若是你一言不发的离开,我自然会杀了你。”老人突然抬起头来,貌不惊人的脸上,闪烁着寒光的双眼紧紧盯着祁闲。
那一刹那,祁闲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好似被利剑刺穿一般,一片空白。
“不过,既然你回来了,我当然不会将你如何。”老人接着道。
压力、杀气,瞬间消失不见,好似它们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满头大汗的祁闲傻傻的站立着,看着这个老人,不知所措。
“明天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办,所以,你给我好好在这里保护小颜,若是让我发现你有一丝疏忽……”
没有的等老人说下去,祁闲已经拱手道,“小子自然不敢有何疏漏!”
老人点了点头,站起身来,缓缓的转过身,看了秋惜颜的屋子一眼,随后说道,“有时间好好练练你的剑术,半点高级的武技都不会,你拿什么保护小颜!”
剑术?
祁闲疑惑皱了皱眉头,正要询问老人为何叫他练剑,却是惊讶的发现。
自己的面前,已经没了老人的踪迹!
————
与此同时,和秋惜颜家甚远的一家大院之中,陆沉舟正对着他的父亲——卧病在床的陆帆,大吼道,“为什么我们一定要那个老头给你治病?难道我们就不能花钱到大城里去找大夫吗?凭什么我要遭那个老头的叱喝!”
陆帆咳嗽了两声,满脸苍白的他此时已经连说话都快要没有力气,听到儿子的大叫声,更是心烦意乱,烦闷至极。
“你懂什么?”陆帆无力的说道,“我这病是虫胎病变引起的,若是到大城市里找大夫,定然被陆家知道,你难道想继续被陆家追杀吗?”
陆沉舟的脸顿时抽搐了起来,现在的他,最不想听到的,恐怕就是“陆家”两个字了。
“陆家,陆家,陆家……”陆沉舟一把抓住陆帆的肩膀,不停的摇晃着,“从小到大你就知道陆家陆家的在我耳边喊,现在你还是这样,陆家有什么了不起,要我天天为了他提心吊胆?”
啪!
清脆的一声响,陆沉舟的脸上已经出现了一个通红的手掌印。
即使已经病成这番模样,但是,陆帆到底还是一个虫修,对于这个区区一届凡人的儿子,依然有着不小的震慑力。
“畜生!”陆帆破口大骂道。
“若是当年你没有做出那种禽兽之事,我父子两怎会落魄到如此地步?若是你长点脑子,我怎会生这种病,还要一个乡下老头卑躬屈膝?”
想到当年之时,陆帆便觉着异常的痛心。
像陆家这种大家族,不论是宗家分家,甚至是下人,他们的后代,都要在两三岁之时,经过鉴定,种下自己的虫胎,以便日后的修炼。
当时,陆帆还是陆家的一个管事,虽然不是太过位高权重,但是深得陆家家主陆安然的赞赏,其天资又不错,倒也修炼到了成型期。
可是,谁能想到,陆帆的儿子竟然如此愚蠢?
一般向这种大家族之中,便是刚懂事的小孩子,都显得比外界之人成熟。至少,明辨是非,慎言慎行什么的,是必须的。
陆沉舟也很聪明。
所以,这个聪明的家伙,竟然在他即将被种下虫胎的前一天,给宗家两个小孩下毒,想要让他们无法修炼!
若不是救治及时,只怕那两个孩子已经成了废人。
虽然看在陆帆的面子上,陆安然并没有杀了陆沉舟,但是却也同时断绝了他修炼之路。
若是这样,也就算了,以陆帆的能力和修为,让陆沉舟有个不错的人生,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可是,谁又能想到,陆沉舟竟然在他十二岁的时候,给陆家最有前途的大小姐,陆安然年仅七岁的女儿下了迷迭香!
一个男人给女孩子下迷迭香,是个人都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虽然他并没有得手,但是据说那之后陆安然的女儿便消失不见,不知去向。
到了这个时候,陆安然哪有不杀他的道理?
好在陆帆反应及时,带着陆沉舟跑了出来,这才让他逃脱一死。
直到两人跑到了这里,陆家不知道为何结束了对两人的追杀,这才安定了下来。
可是就算如此,陆家也始终是一块压在陆帆心头的大石头,怎么都祛除不了。即使是到了自己虫胎病变,危在旦夕之时,陆帆也不愿意冒险暴露自己的位置所在。
“畜生?你竟然骂我畜生?”陆沉舟不敢置信的摇了摇头,一拳捣在了陆帆的胸口,“老东西,你竟然感骂我?”
陆帆怎么也没有想到,像自己儿子这种疯子,发起狂来,竟是如同野兽一般,丝毫不讲任何情理!
一把将陆帆拽下床来,陆沉舟似乎忘了这人是自己的父亲一般,一拳又一拳的打在陆帆的胸口。
“你说我是畜生,那你是什么东西?”
陆帆的肋骨断了,清脆的断裂声,在陆沉舟的怒吼声中,是如此的无力……
“那两个混蛋资质比我高,压在我头上,若是我不下毒,怎么拿最好的虫胎!”
陆帆的肺叶破碎,空气不停的涌进他的胸口,血泡从嘴中喷出,随后再一次的回到口中……
“大小姐?什么东西!资质好,老子好,所以她就有能耐了?老子想要上她不还是手到擒来!”
陆帆彻底下陷的胸口中,心脏,早已碎裂的不成样子,没有血液供给的脸,渐渐的暗淡了下去……
“秋惜颜!哈,长得漂亮,有个会治病的阿伯就了不起了,我说你是我的,你就是我的!”
也不知道打了多少拳,陆沉舟的满脸都已经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陆帆吐出的鲜血,但是他似乎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一般,兴奋的吼叫着,拍打着。
若是以往,陆帆自然不会因为陆沉舟的攻击而受伤,可是现在正是他虫胎病变,元气匮乏之时,如何抵挡的住这一下又一下的拳头?
没过多久,陆帆便已经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再也睁不开了。
这个男人,直到死前,还是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自己不是死在陆家的手中,而是死在了自己千方百计保护的儿子的手里?
一刻钟之后,当陆沉舟停下拳头,看到陆帆那早已不成形的身体之时,他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我,杀了我父亲?
第二十九章水到渠成的剑术
太阳初升,天气异常的晴朗。
毫无半点星光的夜晚之后,并没有迎来阴雨天气。万里无云的碧蓝天空,清澈而透明,包容着这片大地。
娇嫩欲滴的青草尖头依然悬挂着点点晶莹的露珠,淡淡的清香气息沁人心脾,享受着这份景色,不论是谁,心情都会不由的开阔起来。
老牛慢吞吞的低头吃草,悠闲的姿态甚是让人羡慕,清澈的小河倒映出一道道光影,向着四周播洒开来,照耀着这孤零零的小屋。
早早起床的秋惜颜撅着嘴巴打开了屋子的大门,随后,脸上顿时绽放出了笑容。
“你没走呀?”
看着祁闲一脸悠闲的坐在台阶上,秋惜颜笑道。
祁闲摇了摇头,“我为什么要走?”
祁闲当然不会说是你阿伯不让我走,若是惹的这小丫头生气了,天知道他会不会被那老人一掌打的灰飞烟灭。
昨天,自从老人走后,祁闲便一个人在这院子之中想着事情。
猜想这老人到底是哪里的大人物,猜想秋惜颜为什么会突然喜欢上自己,猜想自己到底该怎么活着从这里离开。
不知不觉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祁闲刚刚坐下来休息了一小会儿,秋惜颜便走出了门来。
听到祁闲说自己为什么要走,秋惜颜脸上便是一红,随后突然扭扭捏捏的问道,“那,我刚才在屋里说的那些话,你听到了吗?”
祁闲心想,“刚才你在屋子里大喊大闹的,我怎么可能没有听到,不过,既然你不想让我听见,我就当做没有听见好了。”
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祁闲道,“没有。”
秋惜颜立即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拍了拍胸口。
方才,她一起床便急忙梳妆打扮好,随后去了祁闲的屋子,却是意外的发现,祁闲竟然不在屋中,这才一个人在屋里生起了闷气,又是哭又是闹的。
如今,突然发现祁闲就坐在外边,她自然不希望祁闲听到自己的那些吵闹声。
“男人们可不喜欢胡搅蛮缠的女孩子呢。”秋惜颜笑着想到。
“对了,阿伯呢?”秋惜颜看了看四周,若是平日里,老人应该已经在照顾他的药田了,怎么今天却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他说有事,出去了。”祁闲道。
“出去了吗?”秋惜颜疑惑的问了一句,随后,一拍手,问道,“你饿了吗?我给你做早饭去。”
也不等祁闲回答,秋惜颜已经蹦蹦跳跳的跑进了屋子,忙活起来。
祁闲苦笑着摇了摇头,心想,“我到现在还是看不穿这小丫头,但是,这种内心之中莫名生出的亲近感,实在是让我有些恐惧呀!”
若是一个人抱着疑惑的眼光看向世界的时候,他眼中的所有东西,都是有问题的。
可是,祁闲却不得不如此看向世界,不得不抱着最恶劣的思想看向秋惜颜。
因为他真的不想再受一次伤,因为他不想自己在完成自己的目标之前,就这么死去!
秋惜颜的手艺不错,当然,对于一个乡下小丫头,有这种不错的水平也算是极好了。
“若是我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子,定然会娶这小丫头为妻吧?”
祁闲看着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收拾碗筷的秋惜颜,怎么都无法转开视线,甚至连自己的思想似乎都跟着秋惜颜一起转动一般,竟是丝毫控制不了。
“也许,这个小丫头身上,也有着不为人知的神秘一面呢?”
看着秋惜颜把板车扣到老牛身上,蹦蹦跳跳的坐上车去,祁闲走上前去,说道,“我和你一起去!”
秋惜颜惊讶的看了祁闲一眼,激动的差点哭了出来。
“你说真的么?”秋惜颜问道。
“嗯。”祁闲点点头,“我在你身边保护你。”
“人家才不要什么保护呢。”秋惜颜低着头小声的念了一句,随后笑着向祁闲示意一下,让他跳上牛车。
祁闲丝毫不客气,直接跳上了车,不过,却是怎么都不肯坐在秋惜颜的身旁。
秋惜颜轻轻的一拍老牛的背,那牛竟然自己主动向前走去,完全不要人控制!
好在祁闲昨天已经见过了那个老人的强大,倒也不至于为一头牛而惊讶什么的。
从指指点点的人群之中经过,牛车慢慢的向着村外行去。
“他们,似乎在祝福呢。”秋惜颜红着脸,腼腆的说道。
祁闲没有回话,事实上,以他的耳力,挺清楚那些村民对两人美好未来的祝福,并不是什么难事。可是,若是这么接话下去,祁闲实在不能保证自己还能坚守着不接近秋惜颜。
牛车的脚程并不快,走了很长时间,这才到了秋惜颜采药的地点。
“因为有些草药在家里种不活,所以我和阿伯每天都要到这里来采摘,以防哪一天用得到。”秋惜颜背上药篓,笑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就行了,阿伯常说,要是带一个不熟悉的人去药田,实在是一件暴遣天物的事情呢。”
祁闲点了点头,看着秋惜颜消失的身影,松了一口气。
随手抽出得自牛霸天的“青罗玄光剑”,祁闲触摸着冰凉的剑身,嘴里不由的念叨,“好好练练剑法?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仅仅是因为我手中拿着长剑?一个高手会因为这种事情而妄下猜测吗?”
随手一转,舞出一朵剑花,虽然从来没有学过剑法,但是祁闲对于简单的剑招使用,倒是勉强还行。
可是,为什么那个老人会让自己练剑?而且,高级武技是什么意思?
祁闲到现在都对那个老人的话语摸不着头脑,不过,祁闲心想,“既然他的实力已经高深的那种境界了,我还有什么理由不信任他呢?”
长剑横摆,祁闲直直的向前一刺,一挑,只觉得自己的剑招之中满是漏洞,根本算不上剑法。
“我从来没有学过剑法,随手挥出来的剑招自然毫无用处,可是,这会儿叫我到哪里去修炼剑法呢?”祁闲郁闷的说道。
“剑法,剑法?也罢,闲着也是无事,便死马当成活马医吧。”
将青罗玄光剑收于腰间,一手伏剑,一手紧握剑柄,目光前视,猛地用力一刺。
竟是模仿牛霸天的“清月冷雨”!
长剑向前一刺,连带着祁闲的身体也是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难道真的不成么?剑招只有配合着元气运转,才能发挥出实力,可是,我只记得这一招牛霸天曾经使出的‘清月冷雨’,元气运行什么的,完全不了解,怎么可能使用的了?”祁闲苦笑着摇了摇头,随手将剑向前一刺。
如同惊雷劈中身体一般,祁闲只觉得一道电流从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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