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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一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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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笑道:“我脸上有痞么?怎么我不知道的?”

二盲用手尽在脸上摸来摸去,一面道:“痣?在哪里?在哪里?”

我是谁道:“哪,哪,就在你鼻子之上,眼睛之下,嘴巴不远,额头下面,印堂附近……”

大盲二盲摸来摸去,硬是摸不着,沈大公亮着眼睛道:“二位何不解开我们,我们替你们摸出来便是。”

大盲一呆,道:“放你们?”

二盲一怔,道:“骗我们?”

沈太公笑道:“骗你们二位,我们怎么敢呢。我们又不是你们二位的对手,这样好了,你放我们一人,另一个留作人质,有何异动,你们一动手,我们不是完了吗?”

大盲点点头:“不错。不过我只放开你们的手……不,你们靠不住。晤……”

二盲想了想道:“我们的胸贴近你们的手,你们替我们找出来,也是一样,呃呃。”

大盲向二盲:“你去看住那老的,老的比较不可奇+書*網靠,我去给小的摸。”

二盲颔盲道:“如他一动,我捏死老的,嘿嘿。”

大盲把脸贴在我是谁手掌上,呛喝道:“你快给我找出来。”

我是谁心中又气又恼,不动声息,等大盲把脸贴近了,我是谁只觉如触蛇皮,心中十分厌恶,口中故意大呼道:“找到了,找到了……”手指动劲,大盲用手径自在脸上摸道:

“在那里?

在那里?”我是谁道猛地吐气扬声,五指直弹而去!

大盲大叫一声,翻身就倒!

我是谁忽觉手指一麻,因为用力,所以手腕一动,寒铁立即一震,把他的劲力化去了七八成,再加上他的手久扣发麻,弹出的劲道,不过一二成而已。

可是这一弹,仍把大盲弹飞出丈外;大盲的武功,确比“齐门三刀”、“言家四怪”、“常山三鞭”、“天地双网”都高得多了,甚至连“天下第三毒”司徒无后及“妙手”官百里都未能及其背项,一见我是谁手腕一动。虽不及闪避,但力封脸门.硬接这一拂之力!饶是如此,大盲脸上,仍是多了五点血痕,远看颇似五颗小痣!

大盲被拂得飞撞出去,二盲怒叫道:“大哥,你怎么了?”

我是谁这一冲动,心中很是后悔,心中想道:“这次糟了,自己遭殃还不打紧,只怕还累了沈太公。就在这时,双手忽觉一松,铁环居然打开了!

我是谁一呆,马上明白过来,原来大盲飞出去的身躯,正撞在三柄铁环的左边一柄上,这显然就是开铁环的机钮,可惜脚上的铁环,并没有打开。

二盲发觉我是谁竟敢出手,心中大怒,又不知大盲是否着了道儿,大吼一声,一杖“嗤”地刷了出去,直刺了出去,直刺向沈太公心窝。

沈太公手足俱被扣。眼见这一杖刺来,必然死定,心头发毛,于是猛一吸气,居然把胸膛倒吸住墙壁,凹陷了一二寸。

二盲一刺,居然刺了个空,冷笑一声杖再向前一送,心想看你能避到几时。

沈太公一见杖又刺来,眼见就要糟糕同时忽觉手腕一松,寒镊钢环竟然松脱。

沈太公心中大喜,双手一拢,后发而先至,竟把离心窝还不到半分的竹杖捉住!

原来这石塔中的机关,是很特殊的,那三道机钮,中间一柄,是能使全塔起火的,而左边一柄,是控制我、沈二人手上铁环,右边一柄,是控制足踝铁环的。所以大盲那一撞,等于把我是谁,沈太公双手的铁环都解开了。

可是我是谁、沈犬公二人,依然寸步难移。因足上铁环,尚未松脱。

二盲杖刺沈太公,未料到沈太公双手能动,竟抓了竹杖,不禁一呆;我是谁与沈太公相离极近,脚上铁环一旦打开,立即抢救沈太公,身子一长弯腰拳打二盲!

二盲仓皇中一扬,以掌接下我是谁的一拳!

没料到我是谁拳打天下,神力盖世。纵大力金刚、铁掌如来,也未必敢硬接他一拳,此刻他功力纵尚未完全复原,但仍一拳把二盲打得东倒西歪,跌出三步,右手一松,子中的竹杖,便被沈太公夺去。

沈太公是有名的“太湖神钓”,手中钓竿,认穴打穴,其准无比、就在二言这一跄踉,夺来的竹杖便一连点中二盲七大要穴,二盲立时栽倒下来,沈太公竹杖一拦,便把二百拨了过来。

这时大盲才突地跳起,原来这动手过程,只不过是电光石火间的事情,大盲被我是谁拂得晕了一晕,转过身来时,正欲动手,但沈太公的鹰爪手,已箍住了二盲的咽喉。

本来以“塞外双盲”的武功,我是谁、沈太公二人是不能动,要胜他们,绝非易事,但这“塞外双盲”太过轻敌。又事起突然,再加上未及联手应敌,武功上打折扣,在我是谁、沈太公二大高手联手之下,瞬眼之间,便一擒一伤。

大盲尖嘶一声,却不敢攻击,沈太公手指一紧,冷笑道:

“快开脚环,若有犹疑,我叫你世间上没有‘塞外双盲’。“沈太公的语调特别加重“塞外双盲”“双”字。

大盲手足情深,哪敢动手?一时却呆住了。

沈太公喝道:“你真的不听?”

大盲一惊,正欲返身转行向机钮,忽然楼梯下有人冷笑一声:“休想!”声甫起,已至石室之中,敢情身法比声音还快?

我是谁一听室中有巨鹤展翅之声,猛喝道:“老沈,小心!”

只听“劈劈啪啪”,沈太公已与来人交手了七八招。沈太公翻身,疾刺,那人掌力一吐,竟迎向沈太公的竹杖,沈太公心中暗忖:你的手掌纵是铜皮铁骨,也要被这杖尖贯穿。

心中转念,吐气扬,全力刺出,岂料那人竟不闪不避,“喀喇”一声,竹杖中折为二,沈太公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撞来,脚又扣在墙上,不能法力,“崩”地被逼撞在墙上,金星直冒,骇然叫道:

“小天星掌力!”

这句话只有五个字,我是谁在他说第一个字时已攻向袁笑星,到第五个字时已攻出七十四掌,拳风呼呼。袁笑星用一只右手,却处处制住我是谁的攻势;另一只左手,不断自上而下劈击沈太公的门顶!

我是谁吃亏在足上铁环未解,身体挪动不便;沈太公一上来便吃了亏,又不能退避,只好摔下了二盲全力应战,双掌被逼封住门顶,只听袁笑星沉声喝道:“封环!”

大盲十分知机,一撞左边的铁杆,“卡喀”一声,墙上钦环一扣,恰好把沈太公的双腕扣住,原来袁笑星在几招之间,已把沈太公的双手收逼入死角,刚好在铁环的范围之中,而今铁环一合,沈太公又成了网中之鱼,不能动弹了。

袁笑星对付了沈太公。精神抖擞,漫天掌影,三十招一过,我是谁被逼双手朝天招架,袁笑星:“封环!”“卡卜”的一声,又把我是谁的双手扣住了。

正在这时,二盲已站起来,又恨又怒,双指疾点向沈太公的死穴。

袁笑星才制住我是谁,冷哼一声,转身出掌,把二盲推出七八尺外,与大盲撞在一起。

袁笑星在短短的时间内,力挫两大高手,从容不迫,功力之高,只怕已是难有人望其背项。要知我是谁、沈太公虽双脚被锁,身法挪动不灵,但袁笑星以一敌二,而且是逼沈太公、我是谁二人双手淡扣,比击伤他们,又要难得多了;而我是准穹沈大公的武功,在武林中,却也是鲜逢敌手的,所以连“塞外双盲”也被他们一招所制。

只听袁笑星冷冷地道:“要不是我恰好回来,给这两人逃了。

你们如何向我交代?”

大盲满面愧色道:“是我们该死。”

二盲满面恨意道:“我要杀他们!”

袁笑星冷笑道:“不成,你杀了他们,谁给我们《上清图》?

待《上清图》到手后,这两个人,留给你杀。”

二盲喜道:“好,谢谢袁大哥。”

我是谁听得怒道:“袁笑星,亏你是武林名宿,有种的跟方振眉一战,却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夺《上清图》!”

袁笑星在黑暗中,缓缓地转身,我是谁和沈太公只见他在他冷冷地道:“不错,明日清晨,我将与方振眉一战,我要像在三十年前杀“关东第一刀”冯夕阳,二十年前杀‘铁剑无敌’龙破关,‘无双掌’司徒赵一般杀他。十年杀一名手,天下快事也,不过,这要等他支出《上清图》之后。“要知道“关东第一刀”冯夕阳、“铁剑无敌”龙破关、“无双掌”司徒赵等,都是以前的武林名宿,武功奇高,几乎是无人能敌的,但这些江湖名侠,却都死于袁笑星的“小天星掌力”之下……

第六章峰顶救图勇救人

清晨。

长安城外,少室峰上,烟雾迷漫,如花似梦。

峰上石塔一座,共有七层,塔旁有几株古树,也不知活了多少岁载了。看来苍古劲拔,易专人发思古之幽情。

峰顶上,忽闻鹤展翅长空之声,惊起晨鸟七八,匆匆飞去,那灰衣人停落在峰顶上,如铁铸一般,晨风吹送,衣抉翻飞,人却像钉牢一般,纹风不动。

忽然峰顶上又飘来了一名衣人,神态悠闲,貌口渭俊,不惊乌也不惊草的,行到了灰衣人身前丈外,停住,拱手道:“方振眉向前辈请安。”

袁笑星在大雾中一动也不动,只沉声道:“图呢?”

方振眉淡淡地道:“图已取来。”

袁笑星冷冷地道:“拿来。”

方振眉笑笑道:“人呢?”

袁笑星忽然朗声道:“人呢!?”

声音滚滚地传开去,惊起仍栖宿着的倦鸟,震得山谷雾里,音阵阵。方振眉只见袁笑星右侧三四丈外,就是绝崖,崖壁几近垂直,怪石横生,又尖又滑,谷深不见底。

袁笑星嚷了一声后,只听石塔之中,“啪啪”二声,似有人吃了两记沉重的耳光,我是谁的声音自石塔中传了开来,充满了愤怒:“士可杀不可辱,你要杀要剐,我不怨你,你打我耳光,必有一日我必打到你求饶为止。”

只听一人阴恻恻地笑道:“谁教昨日骗你爷爷?这时教训教训你,待会还有你瞧的!”

只听我是谁怒道:“你——”

沈太公的声音便传来:“噤声,袁笑星是想叫我们出声来证实给方振眉看,你们在这里,我们宁愿被打死,也不要作声。”我是谁恍然地道:“是。”果然没再说一句话。

石塔的建构特异,上层说话,在下面可以听得一清二楚,沈太公与我是谁的声音,方振眉是最为熟悉的,任是谁也冒充不了的。

袁笑星冷冷地盯着他,眼睛在雾中也发出锐利的星光:“是不是?”

方振眉垂手道:“是他们。”

袁笑星道:“你休想去救他们。第一,你不知道他们在哪一层塔内。第二,每一层都有高手守护着。第三,你冲不过我这关。第四,只要我呼啸一声,他们便会马上杀了你的朋友。第五,就算你冲得上去,你也不懂如何解开他们身上的禁制。”

方振眉道:“哦?”

袁笑星道:“所以你已无一丝机会救出他们,我劝你先息了这个念头,图给我,我放人。”

方振眉道:“图给了你之后,你会放人?”

袁笑星目光如刀,狩笑道:“反正你不给也不行,我一呼啸,他们就动手,你已无半丝机会。”

方振眉淡淡笑道:“我生平做无半丝机会但应说要做的事,已不知凡几。”

袁笑星杀气大盛:“你说什么?”

方振眉自衣抽之中,缓缓拿出张血斑斑的地图,道:“如果我说这张地图就是《上清图》,而且是真的,你信是不信?”

袁笑星盯着那张地图,缓缓道:“人说江南白衣方振眉绝不诳语,出道以来,未曾说过一句谎,也未曾手上染过血腥,你若说是,我不会不信。”

方振眉淡谈地道:“这张就是《上清图》。”

袁笑星动容道:“真的?”

方振眉淡淡道:“真的!”

袁笑星青筋暴现,道:“拿来!”

方振眉静静地道:“慢着,你听我说,《上清图》只有一张,仿制,也没有副本,《上清图》是官饷,不是我的。如果是在下之物,当可奉上,现在——”忽然食指一弹“嗤”地一声,《上清图》被弹得直飞向山边,袁笑星一怔,心想方振眉可能要耍什么花样,没敢去接,方振眉继续道:“《上清图》仅此一张,已飘下山——”接下来的是说得又疾又快,但文字清晰:“凭你功力,马上抢救,当能拿到,再要迟疑,后悔莫及!”二十个字,字字铿锵,传及袁笑星的耳中!

说时迟,那时快,那张《上清图》已飘向深谷!!

袁笑星猛地一震,因为他知道,若再稍迟,只怕这张《上清图》,就要永埋谷底了。转念之间,袁笑星已长身而起,如灰鹤疾沉,一起一落间,向崖底沉去!

要知道这山崖又陡又险,旁人是绝下不得去,但袁笑垦的“长空一鹤”身法是保等犀利,不但能沿壁行走,而且飞窜急奔。

直追向下落去的《上清图》!

只是袁笑星急于取图,强提一口真气以奔飞行,所以那一声杀人的长啸,也未及呼出来;而且袁笑星落下崖去时想到,万一这图不是真的《上清图》,自己还可以利用我是谁、沈太公这两个人质来威胁方振眉,而且就算自己未及上崖,方振眉在短短的时刻里,是绝对冲不上塔里,况且方振眉并不知我是谁、沈太公是关在哪一层内,除非是一层一层地杀上去,纵杀得上去,也不懂如何解救我是谁、沈太公二人的;而袁笑星在瞬息之间,已经可以断定,自己若全力施为,片刻之内,必可携图上崖,那时才慢慢赶尽杀绝,尚不为迟。

方振眉又是何等人?他见袁笑星一起一落间,竟然足点山壁,往下急坠,一下子便只剩一小个人影,去势之急,只怕片刻间便赶上《上清图》了;就在袁笑星落崖的刹那间,方振眉白衣一闪,急掠而起,冲上塔去。

上塔救人,而要片刻之间,这明明是绝奇%^書*(网!&*收集整理对不可能的事!

不过天下许多了不起的大事,都是从绝对不可能里做出来!

脚踏实地,从石塔中第一层冲进去!

方振眉的来势是何等之快!

第一层塔里的人明明看见方振眉就要把图交出,心中大喜之际,万未料到,袁笑星突向崖底沉去,而方振眉却扑过来。

第一层守塔的正是“常山三鞭”!

这匆匆一照面间,“常山三靴”甚至以为袁笑星乃是被方振眉打下崖去的,心中更惊,解鞭稍慢,方振眉身形如风,已冲了进来。

“常山三鞭”抡鞭,忽觉腰间一麻,各中一指,倒了下去。

方振眉闪电般一游这层石塔,确知无我是谁、沈太公,又冲上第二层塔。

在第二层塔里的守卫,正是“齐门三刀”!

“齐门三刀”却是曾在方振眉手下吃过亏,而今方振眉已登上第二层塔,黑暗中,犹如天神一般,三人提刀,一时却不敢出手,只听方振眉朗道:“放下兵刃!”

声音在石室中滚滚传了卅来,震耳欲聋,“齐门三刀”的刀,几乎连握都握不住了,哪里还砍得下去?

方振眉闪电一般在石室中一转,知我是谁、沈大公并不在石室之中,马上便冲上第三屋石室!

第三层石室之中有正是“言家四怪”!

“言家四怪”因镇守的是第三层,当方振眉冲入第一层时,他们便已有准备,胆断断没料到眨眼工夫,方振眉已冲上第三层,只怕所谓“势如破竹”也断断不会有这么快,“言家四怪”一呆。四个人八只手,纷纷向方振眉身上打去!

话分两头,那边的袁笑星,施展身法向下沉去,只见两旁景物疾飞而过,耳边急风呼呼作响,已一伸子把《上清图》抓住了,因下沉之势大巨,袁笑星还被带动了三四丈外,金鸡独立,沙石纷飞,居然给他横空立住,没有向下沉去。

而这边的方振眉,情知时间无多,“言家四怪”未出拳之际,眼见对方还在身前,刚一出手,人已不见,方振眉迅速游龙,已在石室中转了一周,冲上第四层石塔了。

方振眉一口气上了三层石塔,不过极短时间的事,“齐门三刀”、“常山三鞭”、“言家四怪”根本连看也看不清,便给方振眉冲了进去!

方振眉甫登第四层石塔,只闻风动之声,两张大网,一左一右,正盖了过来!

原来这守第四层石塔的,正是“天地双网”!

而在这时,也正是袁笑星在绝崖石壁上立足既稳,第一件事便是注视手中的地图,以瞧出真伪之时!

方振眉连顿也不顿,直向前面冲了过去!

“天地双网”大喝一声,双网收缩,方振眉正网在其中,心中大喜,没料到方振眉前冲之势丝毫未减,这网是柔软之物,被带得直向二人撞来!

“天地双网”一呆,眼见就与方振眉撞个正中之际,方振眉自网孔中出指,“嗤!

嗤!”射中二人的穴道,两人咕咚一声,倒下地去。

“天地双网”一倒,手中网一松,方振眉脱网而出,闪电般在第四层石室中打了一个转,长啸一声,冲向第五层石室!

方振眉这一声长啸,是缓过一口气来,原来他力冲四层石室,“常山三鞭”、“齐门三刀”、“言家四怪”、“天地双网”等十二人,连半刻也没有拦住,方振眉连一口气,也未换过,直破四关仅是眨跟工夫。

方振眉这一声长啸,令在第六层石塔中的我是谁、沈太公,心头大震;“塞外双盲”也有警觉,但因尚无哀笑星呼啸之声,故不敢下手杀死我是谁,沈太公二人。

而那边的袁笑星,已认清《上清图》并非假的,心中喜极。

长啸三声,四壁应和,似因落崖已深,声音传不上石塔之中,否则“塞外双盲”便立刻下手杀我是谁、沈太公二人了。

袁笑星大啸三声后,立时想起了方振眉。再不延迟,长鹤展翅,急芳惊鸿,飞扑向崖顶!

而这边的方振眉,已侠着长啸之声,冲上第五层石塔!别人连搜四室,并无所获,不免心灰,而方振眉却更振神威,愈奋愈勇!

只见第五层石培中人影一闪,一人扑近,眨眼间攻出三掌十指,腿法展动,也踢出了九脚,比起“常山三鞭”,“齐门三刀”、“言家四怪”、“天地双网”等,虽只一人,但武功又高出许多。

方振眉白衣一长,空中一折,竟斜飞而入!

那人也十分机怜,见方振眉一折,他也一闪,掌法指法和腿法,都袭向方振眉的后心,眼看就要命中之际,方振眉的身法又是一变,竟由下而上,扑入石室!

那人吃了一惊,身法一转,居然仍改变角度,由下至上,突击方振眉!

但方振眉的身法又是一变,由上沉下。平飞而出!

这一下,那人再也跟不上,指掌和腿,尽皆落空!

这人不是谁,正是“妙手”官百里。

方振眉在空中连换三种身法,平飞而入,忽闻这石室角落中有人呻吟一声,道:“救我。”

方振眉大喜,急飞而至,扶起那地上的人。

官百里一击不中,已回过身来,扑向方振眉的背后。

方振眉扶起地上的人,似伤得很重,全身发软,但忽然之间,那人反手拔刀,刀光四射、直插向方振眉心腹之间!

这柄刀正是“断肠刀”!

这个拿刀的人,不用说,便是“笑断肠”孟候玉!

孟候玉的刀,何其快,何其准,而方振眉以为他是沈太公或我是谁,喜欢之余,只顾扶持,哪里能躲过他这一刀?

而背后的官百里,也疾冲了过来,一拳打向方振眉,来势奇猛,无可比拟。

正在这时,袁笑星也扑上了崖顶,一见方振眉不在崖上,心知他必已冲入塔内,当下忖道:“不管方振眉有多快,也还不致救得了我是准与沈太公,现在图已到手,可以杀人了。”

袁笑星不觉脸露狞笑,发出一声长啸。

这一声长啸等于告诉“塞外双盲”可以杀人了。

第七章大火义手援敌手

刀光一闪。

就在这时,半途伸来一只手,握往出刀的手。

方振眉开始以为地上的人会是我是谁或沈太公,正要扶持他起来的时候,忽然心中一动,那一声“救我”,并不像是我是谁或沈太公的声音。

要知道方振眉与我是谁、沈太公等相交已久,所以袁笑星只要逼得我是谁沈太公出声,便可向方振眉证明二人确在自己手里。孟候玉无论怎么装作,也瞒不过方振眉的耳朵。

可是孟候玉也非同凡响,右手刀落地,左手一抄,已接住刀,又己一刀向方振眉扎去!

方振眉一招得手后,顿也不顿,竟在极不可能的情形之下,一个大反仰身,一缕轻烟似的,已冲上第六层石塔!

方振眉这一闪,官百里一拳不中,收势不住,等于是打向地上的孟候玉头部!

孟候玉腕部被方振眉一扣,仍又麻又酸,方振眉虽未施杀手,孟侯玉还一时站不起来,眼看官百里的拳,突然向自己打来,避无可避,狠起心来把手中前刺的刀再往前一送,“噗”地一声,直没入“妙手”宫百里的腹腔之中。

官百里惨叫一声,那一拳也变得元力,不过仍把孟候玉打得脸青鼻肿。

而官百里。却这样不明不白地倒地死去。

长啸甫过,方振眉已冲入第六层石塔之中。

这时在第六层石塔的“塞外双盲”,已听到袁笑星的呼啸,一人一杖,夹着尖锐的风声,分刺我是谁,沈太公二人的咽喉。

我是谁沈太公二人对望一眼,直闭目待毙,忽闻黑暗中“嗤!嗤”二声,两道指风势道凌厉,弹开二杖!

“塞外双盲”大怒,大盲怒道:“是谁?”

二官喝道:“方振眉?”

我是谁、沈太公二人一见是方振眉来,心大喜,沈太公为人极有急智,大叫道:“机关就在墙角!”

一语未毕,方振眉已如闪电般冲了过去!

“塞外双盲”一听马上知道方振眉要开机关,立时如两头黑编幅一般,竹杖带着尖啸,也戳了过去。

这时又一声尖啸响起,已到了塔下,敢情袁笑星已到了塔底,正欲冲上塔来!

袁笑得一旦上来,我是谁及沈太公只怕就非死不可了。

方振眉连理也不理“塞外双盲”的尖杖,已扑至机关前,不管一切一手拉开左边的铁杆!

铁杆一开,我是谁、沈太公二人的双手顿舒,方振眉猛一返身,这时“塞外双盲”竹杖,已插入方振眉的白衣之内!

眼看双杖及肉之际,方振眉的手,也同时抓住了双杖,“塞外双盲”用力一抽,想夺回竹杖,没料到方振眉却借势一谁,“塞外双盲”一时收势不住,跌向我是谁、沈太公!

我是谁、沈太公“哈哈”一笑,一人缠住一盲,激战起来!

方振眉回头一看,还有两只铁杆,不知何用意,但闻又是一声长啸,已到了第三层石塔了,方振眉一咬牙,把两只铁杆都拉动!

我是谁与沈太公立时全身脱出铁环,两人对望了一眼,心中狂喜,怪笑几声,出招更是勇猛。

“塞外双盲”哪里还挡得过来?几招之后,已是险象环生。

方振眉白衣一闪,即已加入战圈,“塞外双盲”只觉腰间一脉,穴道被封,“咕咚”一声双双栽倒在地。

方振眉情知袁笑星就要冲了上来,所以下想恋战,忽然塔内塔外,火光冲天,竟然全塔都烧了起来!

原来这塔内外,虽然是由极坚固的奇石砌成,不过都铺上一层极其易燃的药物,所以室内都不燃灯,因为一旦引火,火势蔓延极快,难以控制,而方振眉拉着中间的铁杆,无疑是点燃这药药物,所以一时烧得十分炽烈。

袁笑星本来的意思,是想以呼啸暗号,杀去我是谁及沈太公后,计诱方振眉上塔,再用火烧之,就算他逃得出来,也必仓皇,再予塔外伏击,以日一举而歼之。

袁笑星正冲上第四层塔,发现大火己起,不敢再向上冲,因为石塔每层的小孔,都不足以潜身出去,困在塔中,必死无疑,于是立刻向下冲去。

袁笑星才出塔处,望向塔内,忽然一黑一白一灰三道人影,也越了出来。

这三人,正是方振眉、我是谁、沈太公。

这场大火,要是我是谁、沈太公仍被铁环所扣,必死无疑,侗如今二人脱困,以他们的武功,要冲出火海,当非难事,二人本就是豪气干云之人,一旦脱困,二人揽肩畅笑,完全不把气得满脸煞气的袁笑星瞧在眼里。

袁笑星却也不是看着他们.他盯着方振眉。

方振眉仍十分从容地微笑着。

这时,石塔烟雾弥漫,又冲出了三人,正是“齐门三刀”,一面冲出,一面眼泪鼻涕地呛咳着。

石塔之中,忽闻惨呼。

方振眉心念急转忖道:“不好!我在冲上塔里时,曾封了‘常山三鞭’,‘天地双网’、及‘塞外双盲’的穴道,他们哑穴未封,故剧呼之声,乃是他们传出来的!”

这时塔中又冲出一人,衣衫焦裂,十分狼狈。正是孟候玉,其腋下空空如也,并未救人。

方振眉一咬牙,反冲入塔内。

这一下不但令我是谁和沈大公呆住,连袁笑星也摸不清方振眉究竟要干什么。

不过一阵子的工夫,方振眉己在浓烟中飞了出来,腋下挟了两人,正是“天地双网”。

方振眉一放下“天地双网”,又扑入塔中。

这时塔内的火已烧得十分厉害,来路去路,大部分都烧断了,方振眉在这个时候冲进去,饶是轻功奇高,但随时都有可能丧生火海,可是方振眉一心只想争取时间救人,哪有想到这点?

我是谁与沈太公看得心血澎动,一时怨仇皆忘,救人要紧,我是谁大叫道:“老沈,救人去!”

沈太公应道:“去助方振眉一臂!”

双双扑入火塔之中!

这一次,袁笑星是整个人都怔住了。

这时,“言家四怪”也冲出来了,他们的武功不如孟候玉,自然没有那么快冲出来,也不像“齐门三刀”,镇守的是第二层石塔,较易出来:他们四人,一面出来一而扑打着自己衣服上的火。

火窟中又“飓飓”地飞出三人,正是方振眉、我是谁与沈太公,各挟住了一人,正是“常山三鞭”。

而方振眉、我是谁及沈太公三人,也十分狼狈,衣服上有数处已起火,满身汗水淋漓。

我是谁与沈太公齐放下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方振眉竟又“嗖”地冲入火海之中,因为第六层石塔中,仍传来“塞外双盲”呼救之声。

孟候玉这时走到袁笑星身旁,悄声道:“师父,我们趁现在下手,杀了我是谁、沈太公,堵住了塔门,看方振眉怎么出来!”

袁笑星没有看他,只望着那燃烧中的石塔,铁寒着脸,一字一句地道,“闭起你的口,否则我废了你。”

孟候玉吓了一跳,也不敢言语。

方振眉再次飞了出来,身上数处,均已着火,衣衫破烂不堪,发髻散乱,但眉字之间,神色之际,仍一样勇决英武,只顾替持“塞外双盲”打熄身上的火,然后自己才就地一滚,将火扑灭。

“塞外双盲”大盲惊叫道:“你不是袁大哥!”

二盲也叫道:“你是方振眉!”

方振眉不再答话,盘膝而坐,运功调息,他知道最大的敌人仍在身前,他已消耗了过多的功力,不得不马上运气调息。

袁笑星没有动,我是谁与沈太公相继走到奇%^書*(网!&*收集整理方振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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