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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狠 下 by 鼓手k99-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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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冰听完淡然一笑:“王世祖,任你说得天花乱坠口干舌燥,我也不会有一点动摇。你说的这一切,不过是掩饰‘最爱美人更爱江山’的贪婪罢了。我承认你说的没错,做为男人就该轰轰烈烈,利利落落。只不过,你所说的有难同当恐怕是害人害己,有福同享不过是残羹冷炙,互相慰籍也是一己之私,彼此扶持乃利用而已。别以为我是瞎子,看不清你那狂妄无耻的心思。”
这话如同当头一棒,打得王某眼前阵阵发黑,他咬牙切齿,忍下锥心之痛,说:“我看你是越来越蠢了,阳关道不走,偏行独木桥,你怎么如此迂腐啊!哼,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我劝你最好考虑清楚,别逼我……”
“不用考虑了。”张冰打断他,直接就断了自己的生路。“我张某生要堂堂正正,死也光明磊落。志不同不相为谋,你我算是完了。”
“好,很好,”王世祖忍住天旋地转的感觉硬是把身体撑住,“来人,把他给我关到地牢里去!不准给他吃喝!不准让他合眼!不准出恭排便!”
张冰躺在阴暗潮湿狭隘的地牢里,已有整整三天。
那人果然说到做到,不给水不给食物,连光线也彻底隔绝了。在牢门关上之前,狱卒在他的马眼和后|穴里分别植入阻塞之用的硬木块,三天过去,尿泡早就撑到了极限,而体内的粪便堆积在小腹,让他格外痛苦。
唇早就干裂了,稍微蠕动就有血渗出,他赶忙舔干,实在渴得不行的时候,只有咬破唇瓣,汲取血液,唇再也挤不出一滴血的时候,就咬破舌尖,饥渴难挨痛楚难耐,在充满腐气的黑暗里,血肉之躯总会变得异常敏感,心跳清晰可闻,光阴在空虚里寸断。
没有一个人进来过,就连在牢外看上一眼也免了。只有老鼠发出的吱吱唔唔的叫声,在茅草上窸窸窣窣地奔窜著,能他感觉到自己还是个活物,虽然那种极度饥饿恨不得把内脏啃掉的感觉龌龊地舔吸著他的神经,他忍来忍去忍无可忍了,无法入睡的那种绝望的清醒,无时无刻都在腐蚀他越来越薄的淡定。最后他一头磕在地上,硬是把自己弄昏了过去。
昏沉之间,善恶难辩,他做了个梦。梦到把他拉扯成|人又做父亲又做母亲的萧竹,冲著自己碎碎念著什么,听不清楚,正迷惑,从他一张一合的嘴里突然发出桀桀的怪笑声,他惊醒过来,迷蒙了一会,痛苦又渐渐鲜明忍受又极限起来。张冰躺在地上,再也抑制不住地大口喘气,心脏紧紧一缩,有种濒临死亡的幻觉。
这时,光溜溜的腿上似乎是爬上来一只老鼠,他吓了一跳,却又没有力气挣脱,只有抖著一身鸡皮疙瘩,忍受著它肮脏的碰触。在那个大家伙趴在他后庭正用触须挠他痒痒的时候,他突然崩溃,爆发出一声嘶哑的悲鸣,哪知老鼠受惊一下子就窜入男人的后|穴之中。
乔风的肚子已经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比寻常快生了的孕妇还要大上一圈,就像一坨随时都会掉下来的圆豆腐。托在手里,会压下去形成尖尖在上的桃子形,并像鸽子一样咕咕作响,里面吃力地搅动著硬硬的一团东西。
而男人被前方雄伟的障碍这么一衬,越发显得瘦了,身上的肉都垮成烂泥,变成一片片虚浮的痕迹。平时他都不下床走动,撒尿也在床上解决,除了排泄和必要的扩宫练习,那时至少需要两个帮手托住他的肚子,不然会被前面的重量拉到地上去,一旦如此,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乔风已经有好几夜没睡上觉了,那是因为夜晚频繁的宫缩所致,虽然并不剧烈,时间也不长,但是一点都不规律,让他无法择时而睡,而他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况根本抵不住这般细微又专注的收缩,导致好不容易睡著的时候做一些轻度噩梦,少不了神经衰弱,即使睁著眼睛也不是完全醒著脸上并不由自主地带点忧郁的神色。
最近他的食欲出奇的好,就是怎么也长不胖,肚子却仍旧在失控地膨胀,上腹无法形容的轻松感和下腹苦不堪言坠胀对比十分鲜明,即使大夫诊断说没事,他仍旧莫名地担心,另外,呼吸可怕地轻快,庞龙说是因为胎儿进入盆骨子宫下降的缘故,那么说他快生了,这让他更加惦惦不安。
“右护法,我……我能见林风一面吗?”有一天,孕夫终於闪烁著一眼脆弱可怜巴巴地央求著。
庞龙虽然很不耐烦,但也知道自己并不会看不起他。这个时候的乔风,是生理的软弱传染了精神的虚脱。可以想想,一个大男人像个娘们样挺著个大肚子,不知是福是祸,最后又是什么结果。身边没有一个亲人,无依无靠,只有对那个叫自己又爱又恨的人望穿秋水。说不定,那人已和他生死两茫茫了,除了期待著一份昨日黄花的期待,痛苦著一份痛定思痛的悲哀,又有什么东西可以镇住他的惶惶不安?
庞龙安慰似地拍了拍他的肩,让他好好躺在床上,将其|穴中的巨大木桩小心翼翼地抽出来,男人嘤咛一声,甚至把腿张得更开,大概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果然教主的心思狠毒,庞龙暗想,在生产之后,这个男人恐怕也很难恢复到正常人那样毫不矫揉造作地隐蔽私|处了。
果然,一缕带血的粘液流了出来,这是分娩即将开始的一个征兆。“呃……”男人身体突然周折,蜷缩著腿叫出一声,昭示著为打开产道而逐渐猛烈的宫缩开始了。男人的面容渐渐挤满痛苦,先前淡淡绝望的色彩像天色一样模糊。“啊──”他突地踢腿,身体急急一侧,似乎想在床上翻滚一圈来缓解难受,但又被巨大的肚子给梗著,只好重新摆正了身体,奋力撑起半个身子,扯出身下的床单,胡乱拧做一条,嘴里使劲哈著气,就往脚上绑。
“快把我捆住,不然我怕自己会……受不了。”乔风把‘绳子’递在他手上,一双眼睛清澈无比盯著他瞧,里面荡著一股暖气,那是对他不得不灌注的信任。现在他孑身一人,旁边的大夫虽然缺乏温度,没有人情,但是唯一一根救命草。他只能抓紧他,然后不必想太多只管像小丑一样大呼小叫。
越来越多的血性分泌物从大张的|穴口边流出,污了他最后一点矜持和骄傲,他现在什么都不是,只是一只被痛苦寄生了的可怜虫而已。他将遭受自己骨血的折磨,对一个女子来说,这也许是伟大的时刻,超越卑微的性别成为了一名浑身沐血仰天长啸的战士,而对於他来说,这是难堪的,毫无目的和希望的一次脱离,被另一个生命坚决的抛弃而已。
“我这个样子很难看是不是?”乔风躺在那里,姿势如此无力,连蠕动唇也显得费力,也许是宫缩已经过去,男人说话不再那么要命,但是那双眼睛很伤很碎,黑色的瞳孔像搅动的深渊,里面似乎藏著一具千年尸骨,散发著看不见的生冷寒意。“我很傻吧……”他自言自语般,重复问著同一个惨然的问题,眉间舒缓得拾不起, “恩,呃……”又一次剧烈的宫缩来袭,男人的指头掐紧了手心,眉头像夹子般‘哢嚓’合拢,身体微微扭动,撑住后再吐出一丝叹息般的呻吟。
而庞龙没有理会他,专心致志地给男人准备灌肠的工具,他在乔风身下垫了个枕头,肥大的肚皮向上腹倾斜,压住男人的胃让他干呕不已。大夫在他嘴里塞了点干粮让他嚼著,好蓄备体力,分散注意力。随著净水的注入,那人的肚子又大了不少,能看见水在下腹的皮肤里滚动翻覆的样子,眼见稳在手中的肚皮已经撑得稀薄,墨绿的血脉像树根一样布满表皮,整个肚子完全挺立,像个坚挺的包子,庞龙才用肛塞塞住口部,坐在凳子上等待著。
乔风的样子十分难受,但是灌肠是接生的必要步骤,一来可以清理肠道的污垢,二来可以通过挤压松弛内部。男人极力忍受著排泄的欲望,光是这样已是十分辛苦,却没想到偏偏这时宫缩又来凑一脚,腹痛难当腹涨欲裂的极限感让他赶紧夹住底腹,就像受伤时捂住伤口可以缓解疼痛,他剧烈地喘息著,下身一阵阵痉挛,庞龙见事不对眼尖手快地堵住差点被挤出来的肛塞,一指推到深处,手腕恰巧碰到那人挺直了的男根,便顺手挠了几下,男人又是几声急喘,喉结上下滑动,在庞龙技巧性的逗弄中一泄而出时,下面的塞子也同时拔出,一股黄|色液体陡然喷溅,射入后面早准备好的倒著的水桶里。
乔风大大松了口气,眼睛半闭地慢慢缓气。庞龙本来想再灌一次,怕男人受不住,也就不那么钻营。经过一番折腾,孕夫的那里已经变得湿滑红润,如一张血盆大口,庞龙伸出手探进去,用食指检查宫颈打开的程度,那里经过宫缩的牵扯和胎儿第一步突进,逐渐展平扩张,只是乔风是头次生孕恐怕过程十分缓慢,只有在宫口开大后产道的扩张速度才会加快,现在男人只开了一点,远远不够扩宫的条件,需要再加把劲才行。
庞龙准备把手撤回去,发现有什么不对,便又摸了一会,结果脸色大变,他发现男人竟然不是顺产,胎儿的头部不在下面,但是他镇定著,凭他多年的经验,虽无法正产也不会难产,或许乔风的体质也许就是逆产,本来他怀孕的原因就十分蹊跷,一切不会那么简单。
看来那个山贼说得没错,那时他暗自偷听以为是他胡言乱语,但这也不能怪他失策,到底怎么样还是要亲自进去才知道,但他哪里又有这么长的荫茎,想想不禁失笑。
“羊水还没有破,看来你还得疼几个时辰。我先让人给你煮碗肉粥。”乔风一听脸就刷白,但持续的宫缩让他无力摆出受惊的表情,特别是越到后面越严重,他感到内脏被狠狠挤到一块再被一把扯得七零八落似的碎疼阵疼一蹭一蹭地疼,他人瘦,盆骨本来就小,所以说这场分娩本来就是一场遥遥无期的灾难。
乔风感觉自己就像长在悬崖峭壁上的一根荒草,被狂风撕揉,被孤独密封。他突然十分想念以前那些无拘无束的日子,在大草原般的自由里大展拳脚,看鹰击长空,悟狡兔三窟,叹落花流水,饮酒如疯。想著想著有了尿意,他垂下手探到床下的尿壶,将男根置於壶嘴里,却怎么也尿不出。庞龙回来正好看到这一幕,便帮他轻轻揉搓小腹:“不要急,胎儿压住了你的尿泡,要尿出是要困难些。”庞龙耐心地给他导尿,但收效甚微,乔风脸都涨红了,尿道口才滴出几滴,生产时屎尿必须排尽,以防分娩时失禁,造成污染。大约磨了半个时辰,尿壶里终於恶贯满盈,庞龙才拿出一把小刀,剃光了他的荫毛。
接下来忽强忽弱频繁的宫缩,把男人折磨得上气不接下气。庞龙也没少检查,发现宫口开启得过於缓慢时,便只好再用肥皂水灌肠了一次,灌肠能通过反射作用刺激宫缩,加速产程进程。男人已是冷汗淋漓,第三次灌肠的时候竟然猛然抽搐眼睛翻来翻去休克过去,这可把庞龙给吓著了,赶快拿来糖开水加了药给他灌下去,他才悠悠转醒,庞龙想来肯定是这人在多日的劳累中心疾过重,有这毛病的人是不宜灌肠的,他不禁捏了把汗。
庞龙计算了下时间,大概两三个时辰,宫口才开一寸,初生潜伏期特别长,要完全打开起码要是十个时辰。到了速开的阶段,分娩也就完成了一半。但这样慢慢消磨也不是办法,后期必须要靠孕夫用力,如果被疼痛折掉了太多的体力,要想轻松生产难於登天。庞龙又探指进去,发现宫颈很硬,子宫变薄,似是快了,本来检查不能过於频繁,但他实在不放心整个进度。
男人不时发出软软的吟哦,连陷入浅眠的时候,也眉头紧锁,看来被宫缩折腾得厉害。又一次紧而强的收缩迎来,乔风被生生疼醒,仰著肚子甩了几下脑袋,才凄厉地叫了出来。然后庞龙听见从腹中传来一声闷响,果然羊水已破,从|穴口滚滚而出。但那人的宫颈才开了三指,竟然有缩回去的趋势,这下可把他难住了:“用力屏气!”他吼著,男人哪里还有力气,恹恹地撇了他一眼,肚子小幅度地挺了挺,半昏迷了过去。
庞龙怕出问题,趁他昏睡之时,跑到王世祖那里去请示。但王世祖正忙著张冰的事,哪里还顾得上乔风的死活,硬是不多派人手给他,只给了个半吊子的接生婆。原来那道士算错了胎儿食肉的时间,在他把张冰关进地牢的日子,那小家伙就早早成熟,在老鼠钻进张冰体内啃嚼甬道深处的木塞时,惊动了胎儿,便给胎儿吃了。等他打开牢门时,发现牢里竟然一只老鼠都不剩,中间躺著的男人双腿大开,腿间血肉模糊,在里面一掏就掏出一把血淋漓的鼠毛皮,他顿时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下就气得下令斩了那老道。哎,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庞龙没有办法,只有走一步算一步,“有什么办法对付胎位不正的?”那接生婆道:“可用胸膝著床,臀部高举的姿势纠正,或者用香烛烙烫两小脚趾外侧的至阴|穴,坚持十天就可以,如果实在不行,就得让大夫帮忙,用手在腹壁上摸到胎儿的头后,把胎儿的头慢慢转到骨盆腔里,再把臀部推上去……”
“够了!”庞龙没好气地打断她,“我是问如果已经快临盆,胎位不正怎么办?别老说屁话!”
老婆子一听吓了一跳,不知是因为庞龙恶劣的语气还是这个可怕的消息。她想了想,抢救道:“第三种方法或许能行。”
庞龙不再多说,推开门,当接产婆看见躺在床上身上盖著被子而下身不著寸缕挺著大肚子却带把的‘孕妇’时,差点吓昏过去,她膝盖一软一下跪在地上,舌头都打结了:“大人,请饶……小的不死!”
她知道自己见著这等秘密,过后过河拆桥那是少不了的。这些老婆子别看人老珠黄,最是精灵,“只要你别搞成一尸两命,不仅能活命还会重重赏赐。”
接生婆忙‘诶’了声,站起簌簌发抖的身子,一脸焦急地小跑过去。
男人尖锐的惨叫声差点掀翻了屋顶。
乔风的手脚被绑得死紧,被勒得渗出血来,并且伤口不断和绳索摩擦,杜绝平息结痂,但这样的痛也不能独占鼇头,可以说不及胎儿被人手硬生生扭转的痛的万分之一。
“完全扳不动。”老女人对急得团团转的右护法说。
本来也是,无论这个法子多么可行,但它毕竟是极度原始和野蛮的,就算下手再技巧再注意,也是会对母体产生极大伤害造成无限痛苦的。而一个人的承受力和生命力不一定成正比,再说这个胎儿天生就有股倔性,他就爱倒著你能把他怎样?
再看床上的人,经过刚才那翻极限的折腾,基本上没啥指望了,难产尘埃落定了,谁也改变不了。男人最终死路一条,这是多么残酷的事情啊,他的爱被人害死尸骨未寒,他的恨如此飘渺还没来得及变数仇人的命运,还要像吃撑了般死去,陪葬的不会有怜悯,不会有惋惜,更不会有相思,他的死甚至不会导致那脍炙人口的因果报应,恶人自恶,善者自善,他的离开连空气也不会为之动乱……
“我不会让他毁了我一世英名的。”庞龙重新冷静下来,看著那张惨白的脸,硬是扼住了乔风对人世的困倦之意。
接生婆偷奸耍滑道:“庞护法,您是名副其实的神医,我相信没有什么你做不到事情。”
庞龙冷笑:“神医?他妈的狗屁!神医不过就是发神经而已……”转过头,严肃著脸吩咐道:“你去找个下面特别长的下人来,老子不信……”
那女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大人您说什么?”看见那人变得阴寒的脸,赶忙改口苦笑道,“大人您在开玩笑么?我一个女人家……”
庞龙一脸的鄙夷:“别在我面前装,男人为啥三妻四妾,难道不正是因为女人水性杨花,红颜祸水吗?我不管你怎么想,你得把这件事赶快办好,不然耽搁了这位公子的性命,教主会叫你吃不饱兜著走……”
那婆娘无奈,只好窘著脸匆匆而去。
不一会,那老女人就鬼鬼祟祟地钻进房来,后面跟著个蓬头垢面窝囊无比的男人。庞龙用眼角扫了扫两人,意有所指地冷笑一声。
“大人叫小的来不知何事?”显然接生婆觉得难以启齿,所以没向男人说明他来此地的用处,只是在原地尴尬地绞著手帕,不明所以地唯唯诺诺。
“把裤子脱了!”
男人一愣,惊诧地抬头看了主子一眼,忙把头垂到最低处:“这……小的不知……”
“废话少说!”
他不敢得罪庞龙,这里只要比他地位高一点的人都是他的祖宗,无奈之下,只得压下疑惑照做。
看著男人扭扭咧咧手放在腰部迟迟不动,冷笑道:“我是个男人,她是你的骈头,你还有什么害羞的?”
庞龙的猜测分毫不差,这一对狗男女脸统统红透,接生婆更是哽咽不已,矫揉造作,就是不敢跑走。那偷人的汉子双腿一抖,裤子就这么直直滑落。
“尺寸不错。”右护法不带感情Se彩的声音响起,抬手丢给他一瓶极品春药,“这东西就赏给你了,”指著床上被众人忽略的孕夫,“你去把他给操了,快去!”狠狠踢了大汉一脚,“不得延误!”
大汉转身一看,脸色顿时灰白,如丧考妣,跪了说:“大人饶命,小的不好这口啊!”那床上躺著的分明是个让人倒足胃口,看一眼都受不了的怪物,他虽出身低贱,一穷二白,也不能这样被人践踏啊。
庞龙笑了,抽出兵器,!!击地:“今天,你要么死,要么听从我的。”
既然有人高高在上,自然就有人在脚底挣扎,既然有生命这种东西,就有屈服顺从顾惜作为它的卫士。大汉没有办法,他手无寸铁,更没那个志气,人家要他的命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虽然不知道审时度势这个词,明哲保身的本能还是有的。於是他不再哀求,放任自尊流失,狠下心,一口喝下春药,就往庞龙的计划里去。
大汉走近床边,才看清自己要奸淫的对象,哈,一个怀孕的男人,可笑得很,但他还没资格质疑,找到那黑漆漆脏兮兮臭熏熏打开得有些滑稽的洞子,捞起挺立的男根,稍稍犹豫,就‘嗤’地一下插了进去,感觉就像一块石头投进了无底洞,极其诡异。
“呃……”乔风被他煽情的一击弄醒,张开眼一看,竟然又是这种事情,心里自然接受不了,脑袋一飘,又昏了过去。男人昏迷之前盯著他的那种仿佛要吃人的目光,让汉子打了个激灵,但Rou棒丝毫没有焉下去,像一根不怕霜打的烂茄子,人性恶劣,他这种有上一顿没下一顿的奴隶自然不会高尚到哪里去,何况男人的小|穴看似丑陋至极,等到了里面去神仙洞矣,大汉情不自禁摆起胯来,比拉船的纤夫还要卖力,还要奴性。
大汉自小在农村长大,树皮菜根养出来的野性和狼的不同,自然被淫欲一点就通,被低贱一触就透。他的那根比山贼的还要长还要大,如同一千年萝卜头,可以干死一头牛。果然进入没好一会,身心就险恶起来,乔风的宫口已经开了不少,他很容易就长驱直入,直达玉门关,当他突破胎儿的小菊时,心中隐约知道是怎么回事。山野村夫虽然愚昧,但山荒之地多有怪事发生,什么会说话的人参,会勾魂的狐狸精,蹲在田间小道的拦路鬼,从小就道听途说,也亲身遇到不少稀奇玄乎之事。
只是男子怀孕从来没领教过,奸淫胎儿更是不曾想过,但它确确实实发生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井底之蛙,数不胜数。他第一次为自己的无知而心生怨怼,一辈子做牛做马为人驱使此刻想来竟然如此愤怒。於是便将满腔烈火撒在男人身上,他疯狂地捅著身下教主的专属,感觉到无限悲凉的快意。
捅著捅著,男人的大肚子突然轰响一声,似乎内脏塌方心窝陷落,竟然忽忽乱晃,拍得床榻簌簌作响。众人见状皆是惊诧。大汉倒是淫荡一笑:“瞧,这小东西被我插得受不了,要翻天了!”接著声音高亢:“小儿,下面的小嘴禁不起了,就换上面的小嘴伺候大爷不就好了么,你真笨哦!”
那小东西不知有没有听到大汉的嬉笑,蹦得越发厉害了,似乎下一秒就要破肚而出,一口咬在那人身上。那肥硕肚皮猛抖一阵,时不时凸起一块,凹出一圈,一会跑圆,一会成了个不规则的方形,接著传来乔风的铿锵呻吟,定是被疼醒,只是人脱不出昏迷。只见那肚子绞起,越绞越紧,汉子的Rou棒竟然被弹了出去,等他再度夺回阵地,发觉插进的换了一片天地,“哈哈,成了成了,这小家伙果然聪明绝顶,屁点大,就懂得避重就轻,吹箫取悦……”
大汉的Rou棒像铁蹄一般,踢踏踢踏,直入中原,又呼哧呼哧急流勇退,在乔风的淫洞里回旋标似地凶来猛回。以强壮的身躯为根本,以春药的刺激为后盾,经久不息,越干越猛。那胎儿尚未成熟,哪里经得起汉子的‘降龙十八插’,以免被捅破菊花,只好转过来用嘴巴含弄那话,放下矜傲,委曲求全。
接生婆上去一摸,喜笑颜开:“胎位正了正了!”
庞龙也暗暗称奇,没想到自己的异想天开竟然修成正果了,不禁得意满满。
就在这时,乔风的身体打了个盹,|穴口一开,一股半红半黄的液体泄了出来,庞龙朝婆子妈使了个眼色,那人点点头两手在男人腹沟上一推,腹底摇摇欲坠,像波浪一样翻了翻,接著孕夫被痛醒过来。
“用力,用力啊!”接生婆急急催促,手下用劲,从上至下地推动,又一股血水伴随著男人的呻吟飙出来,盆骨处哢哢作响,胎儿已就位。
此时的乔风已成了个泪人,他咬紧牙关,屏气用力,但始终未成大器,从腹部已经能看见子宫的形状,偌大的肉袋与肚脐平齐,坠到了一个快要爆发的地步。
庞龙见状掌心按於男人胸口,往里渡气,窜进来的一股暖流,激发了乔风的斗志,也找回些力气:“呃──”乔风挺起身子,闭紧眼睛,狠狠震力,一阵凶悍的宫缩,张开的腿间拔出了婴儿的头颅,还没等众人看清,又缩了回去,乔风再度用力,这次|穴口开了,胎儿的头却还在里面,没出得来又缩入。
实在没有办法,庞龙不得不在男人菊|穴右下处用刀开了个一寸的口子,乔风也十分配合,一边深呼吸,一边由人轻揉下腹部,再一层一层用力,等胎头再次浮出时,接生婆急忙把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护著男人的荫部,以防切开的口子撕裂造成大出血,以后也难於缝补。
“恩──啊──”乔风的表情变得有些狰狞,嘴唇都咬破了,滴著唾液和血,他一下一下蹬著腿想借力,腰部拱起,臀部甩来甩去,似乎想把卡在|穴口处的东西给甩出来。接生婆老练至极,她捉住胎儿的脖子,轻轻扭出他的左肩,再撇开|穴口,慢慢娩出后肩,把流出的脐带理顺,“快了快了,”她兴奋得顾不上擦汗,拍打著孕夫的屁股,示意他松弛下来,而那边的庞龙双管齐下,灌入更多的真气,那胎儿欲拒还迎,终是乖乖滑出。
“哦……”排出婴儿的一刹那,乔风感到无与伦比的舒服,而前面的Rou棒在没有勃起的情况下突然射出白浊,把女人吓了一跳,险些把婴儿摔在地上。
但分娩结束男人的子宫依旧颤动持续宫缩,“不好,里面还有一个!”说罢将婴儿扔给庞龙临阵以待,哪知还没等她动手另外那个胎儿一下子就被乔风一个臭屁打了出来,飞往半空,幸好庞龙身手敏捷,一跃而起,将其截获。
接著朝那略小的那个的屁股‘啪’地打了一下,小家伙才喷出一口屎溅了庞龙满脸哇哇哭出来。看著右护法的窘样,接生婆忍不住笑出声来,走上去欲拍另外一个小孩的臀部,如果胎儿落地不哭很可能是被羊水窒息住,那老大也挨了打心头不服,一股尿就射了出来,射进老女人张得桶大的嘴巴。
“哈哈哈……”两人给一旁的大汉看足了笑话,正欲恼怒,眼睛瞪成铜铃大,“啊……”接生婆惊呼出声,原来这两个婴儿刚生下来鸡鸡竟然和成年男子的一样大,众人不敢置信,个个嘴巴张得鸡蛋这么大。
“有其父必有其子。”庞龙唧唧歪歪地下了个自以为挺精辟的结论,转身取出乔风体内的胎盘,再将切口处用针线缝合,总算功德圆满。接著抽出剑,在那两人还没意识到危险之时斩立决,才一手抱一个去王世祖那里邀功领赏去了。留下满床的狼藉和满地的尸体。
庞龙走在路上,越看这两个害人精越觉得不对劲,身形较大的那个竟然鼓著肚子,似乎患有什么先天性的疾病,他心思一转,直接就去找住在东边那个九公主留下来的太医。
太医一看这双兄弟,就像和尚一样满口叫著罪孽罪孽。“庞护法,我劝你趁主公还不知道,赶紧将这两个孽种除去,待他们长大成|人,天下岂不大乱?”
庞龙显然不赞同:“少罗唆,”将大肚子那个丢给老匹夫,“你看看这孩子,为何肚皮胀如锺鼓?”
太医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也不敢违逆,他先在婴儿肚皮上按了按,那小家伙闭著的眼皮动了动,似是翻了个白眼,继而哼哼了几声,又哇哇大哭,不肯让他吃自己的豆腐。
只是如此几下,仍旧找不出症结所在,太医便只好用上扁鹊的那一套,望,闻,问,切四诊法也,等他切上婴儿的脉时,大惊失色,身体晃了晃,缓缓抬起头望向庞龙的眼里满是恐惧绝望,接著轰然倒地。
庞龙也被吓得不轻,他蹲下朝老人的鼻间探出手指,竟然没气了,再试了试,当确定此人已与世长辞,脸上浮现出一抹奇异。
接著他又去找另一位太医,那位太医还未诊断就口吐白沫浑身抽搐而死。实在是少见多怪,庞龙受不了便以轻功连夜涉至小镇,找了个民间大夫,他实在好奇得很,这小家伙才出生几个时辰浑身奶味咋就让太医们魂飞西天连招呼也不打一声?
这位大夫还算见多识广,颇有医德,他诊了诊痛哭一番,才颤著舌头道:“公子,实不相瞒,老夫从这婴儿的脉象里探到了喜脉……”庞龙听完抽出剑准备杀人灭口哪知那人就主动撞了上来,鲜血喷了一大一小满身,那胎儿闻到血腥味竟然伸出舌头妖媚一舔,咯咯笑著睁开了眼睛!
当右护法像个僵尸木讷地出现在面前冲他高高举起白白胖胖的宝宝时,王世祖几天来的郁闷一扫而空,他乐呵呵地接过来,轻轻逗弄。
在滴血验亲确定这双婴儿是自己的骨肉后,王世祖才叫来奶妈好生伺候,又令人送来裹布和摇篮,这两兄弟生得滑滑嫩嫩乖乖巧巧实在惹人怜爱,特别是个大的那个长得特别壮实,还会哼著摇篮曲哄自己入睡,才出生不久第一口奶还没喝上就睁开了眼甚至摆弄些表情,简直让他欣喜。
王世祖一点都不觉得他们有何奇怪,他思想本来就开放,性格也变态,这一次的喜得贵子让他看到征服世界的希望。只是张冰不容乐观的状态,让他很是担忧,不知道那人生出的孩子是否也像这两个小家伙一样娇巧可爱皮肤是粉粉的珍珠色,屁股嫩豆腐似的可直逼皇帝的御菜?
他哄了孩子一会,就丢给奶妈照看,再吩咐了些条条款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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