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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魂-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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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洛天微微一笑:“飞身而起,凌空斜落在一根平伸而出的树干上,道:“你瞧这儿如何?”
千金颔首道:“恩,还不错!”遂坐了下去。
沈洛天顺势坐在她身边叹道:“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千金转过身斜倚在沈洛天的怀中,纤纤玉手抚弄着他的鬓角,嫣然一笑道:“你莫不是要说你这多情郎对我这薄命女动了春心了吧!否则半夜三更将我引到这儿来,为的又是哪般啦!”
沈洛天凝目瞧着她道:“你不知道?”
千金将眼睛瞪的铜玲一般大小道:“奇怪!我怎会知道你在想什么?”
沈洛天笑:“你既然不知道,为何肯跟我出来?”
千金眨眨眼睛道:“我就是想弄明白你为何要将我引出来,方才跟过来的嘛!
沈洛天幽幽地望着她,喃喃地道:“你…你真的打算不理我了么?”
千金奇道:“不理你?我此刻不正陪着你说话么?”
沈洛天叹道:“你人在眼前,但心却与我相隔万重山。”
千金挠挠耳朵道:“听不大明白,你再说的浅显点儿!”
沈洛天静静地瞧着她,柔声道:“你真的不明白么?你这是在惩罚我么?”
他那清朗的双目已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薄雾,只瞧的千金心中一痛,避开他那忧郁的眼神,干笑道:“我…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只是你不要这样子有话好好说嘛!”
温柔地捧起她的脸庞,凝注着她,目光中蕴含着叙不尽的怜爱,颤声道:“你不要再逃避了,你看着我的眼睛,让你的眼睛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花亦飞心中一颤,闭目摇头,撒娇道:“不要!不要嘛!你想用你那漂亮的眼睛迷死我呀!我还没活够呢!”
“看着我!”他语声虽柔却也霸道的不容反抗。
千金内心微微颤动,面上却神色不动,长长吸了口气,凝目望进沈洛天的眼中。不望便罢,这一望两人的目光便再也无法移开了。
深深凝望着她,他不禁有些痴迷了,忍不住将她搂入怀中,含住她那小巧精致的嘴唇,热烈而又温柔的亲吻着她,而她在他狂热的亲吻下节节败退,她已经忘了一切,天地间只有他和她…
也不知过多久,千金突然惊慌的推开沈洛天,喘息道:“你…你…你欺负我。。。。。。”一时竟无语。
沈洛天痴痴的地瞧着她,默然半晌,叹道:“你总喜欢将痛苦埋在心中,独自承受,不愿别人与你分担,甚至是我。你可知道,你越是这样我越是痛苦。”
千金微愕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沈洛天惨然一笑道:“你懂的。”
千金失笑道“我怎么会懂?你的话总是高深莫测,不知所云。”
沈洛天深深吸了口气,正色道:“那我现在只问你一个最简单的问题,如果你一生只说一次真话,我希望是你回答我的这一句。”
千金噗哧一笑道:“那你问吧!”
沈洛天凝望着她道:“你是不是花亦飞?”
千金咯咯一笑,避不作答,却道:“你那么在意她,难不成她是你老相好?”她这一问倒把沈洛天给震住了,他口上虽是在问,其实心里早已确定她就是花亦飞了。自花亦飞嘴里蹦出这句话,他又怎能不惊呢?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千金心中暗笑,忍不住扭头向他瞧了过去,道:“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我怎么知道你口中的花亦飞是哪一个?再说我不是告诉过你,我叫千金么?你简直多此一问”
沈洛天笑道:“姓名可以有真有假,知道我叫沈洛天的人不少,但知道沈洛天是不是我真姓名的却不多,也许我这个名字也是假的,你说呢?”
千金怔了怔,不得不点头道:“很有道理,那我是否叫花亦飞已经不重要了不是么?”
沈洛天愕住了,确实,既然名字可以是假的,那么又怎能确定花亦飞就是真叫花亦飞呢?也许那只是她那一时段所用的姓名而已。那他现在去追究她的姓名又有何意义呢?他此刻觉得自己笨的可笑他寻的是刻骨铭心的至爱,叫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他自嘲的摇摇头,苦笑道:“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我心底深爱的那个女子?”
千金又笑了,笑的已经喘不过气来来了,捂着肚子,纤手指着他喘息道:“你当真可爱极了,这话本该问你自己的,你怎么反倒问起我来啦?我怎知自己是不是你爱的人啦?”
他又不禁呆住,喃喃自语道:“我这是怎么啦…怎会连连失言?”
千金强忍住笑凑了过来道:“你若真的喜欢我,就算我不是花亦飞你也会爱我疼我的,你若不喜欢,就算我是花亦飞,你也不会将我放在心上的,对不对?”
听闻此言,沈洛天豁然开朗,含笑点头正欲说话却突听的树林中传来一阵沙沙的脚步声,心头一紧,悄然道:“先别动,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儿!”
悄语间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一行人走到两人所呆的树下方才瞧清一行二十多人中竟都是些江湖名士,帮派主事,有几个还是沈洛天的旧识,但是他们个个神情呆滞,眼神空洞,走的虽不算慢,但仔细观察都不难发发现他们的不子都极为沉重。
按道理讲,这些人无一不是武林高手,走起路来脚步应该轻捷灵便才是,但他们都似负着千金重担,每走一步,脚下落叶都会被碾成粉尘。
沈洛天正暗暗吃惊,又突听得一阵悉簌的声音传来,仔细瞧去原来这行人身后还跟着数十名年轻人,个个脚步轻捷一眼瞧去便可看出个个身怀上乘武功。
两人几乎同时屏住呼吸,那十人果真都是好手,似已觉察到什么,同时抬头朝树上扫视,幸好两人都屏住了呼吸,且有浓密的树叶做掩护才避开那些犀利的目光。待他们走远,两人才松了口气,临目望去只见最后两人正各拿一枝树枝将足迹拖没痕迹。
千金轻轻吁了口气,凑到沈洛天耳边道:“他们如此做法定有什么阴谋诡计。”
沈洛天道:“想必是了!今晚我将你引出来本为亦飞的事,不想碰上此事,倒真巧了。”
千金轻笑道:“无巧不成书嘛!”
沈洛天失笑道:“咱们此刻却不是在写书。”
千金吃吃笑道:“你怎就知到后人不会将今晚之事写成书呢?”
沈洛天摇头叹道:“真是个孩子,今晚之事只有你我两人知晓,别人不知道又怎么写的出来呢?”
千金不服气道:“可以用猜的,也可用梦的,也可以幻想呀?”
沈洛天笑道:“好!就算你说的有道理,可这书你我也是看不到的。”
千金笑道:“那又何妨?你若想看,我回去就写一本给你看。”
沈洛天苦笑道:“你我若再耽搁片刻,就算你真写书也没了下文。”话间人已如轻烟般掠出,千金也只有展动身形追了上去。
第一百二十五章 切莫小觑娇娇女
一行人在一个深幽的山坳里停下了脚步。此时已然点起了数十根火把,正在两人诧异于他们异常行径的当儿,突听得一声阴森森的冷笑传来,道:“公子当真是好计谋,如此一来,论谁都不会想到这群声名远播的武林高手半夜出城竟是受人控制前来找死的。不过公子也当真是菩萨心肠,为他们择了这块宝地,使他们死了安静,免受亲朋哭啼哀嚎之扰。”
这时又传来另一人的奸笑之声道:“这平日不可一视的名人侠士只怕做梦都没想到会死在我们这这无名小卒的手里吧!”
话音方落又传来第三人冷冰冰的声音道:“休要罗嗦,赶紧办完事回去复命,若出半点差错,你我都担待不起。”
正欲动手却听得一阵银玲般悦耳的笑声传来,咯咯笑道:“差错已出,脑袋自是保不住了,想回去复命,先得问问本姑娘手中的冰笛!”
那几人大惊之下,齐齐退步,拔刀向着发声之处望去,齐声喝道:“什么人?”
喝声出口,只瞧见隐隐有弱不经风娇娇女俏立于身前数丈的高岩上,面上焕发着仙子般的光彩,嫣然一笑道:“你姑奶奶是也!”
树阴下的沈洛天见之不禁暗中跺足,皱眉叹道:“真是个小姑奶奶!”叹息间已相随而至,悄声道:“你好大胆子。”
千金轻瞟沈洛天一眼道:“本姑娘胆子本就不小,更何况仗你的势,那自是天不怕地不怕了。”
沈洛天道:“又来一个叶明珠,简直拿你没办法。”
千金咬咬唇道:“怎么?不喜欢?”沈洛天苦笑道:“喜欢!能不喜欢么?”
千金美目怒瞪,狠狠地捏了他一把,恨声道:“我总算知道了,原来你喜欢她,难怪对她那么好了。”
沈洛天怔住,讷讷的道:“我…我怎么会喜欢她呢?我…”千金闻言一脚跺在他的脚上道:“你说我是另一个叶明珠,又说不喜欢叶明珠,那你方才还那样对我,你简直是个淫贼!”
这下沈洛天当真有些哭笑不得了,叹道:“我的小姑奶奶,我不说话行么?”
千金忍不住笑出声来,道:“我当你只会笑,原来你也有哭笑不得的时候呀!我就是要瞧瞧你这副样子比挖着个金娃娃还开心。”
沈洛天叹道:“谁都有哭笑不得的时候,若我只会笑岂不成了怪物?更何况遇上了你。”
千金“嘤咛”一声举起粉拳朝沈洛天一顿垂打,口中还不依不饶地骂道:“你就是个怪物,大怪物!”
那几人本欲动手,突见有人闯入,大惊之下,凝神戒备,严阵一待。哪知他二人竟在此打情骂俏,弄的他们一头雾水,但未摸清两人底细之前,只能巴巴的瞧着,又不敢轻举枉动。
沈洛天抓住她的粉拳,附在她耳边嘀咕几句,只逗的她咯咯笑个不止,只笑的腰肢乱颤,迷的那些血气方刚的少年失魂落魄。
正在此刻,千金轻叱一声道:“杀!”那窈窕的身子已凌空飞掠而去,当首两人未及反应便已命丧黄泉。
沈洛天剑眉微蹙,似在思索着什么。只见千金已被剩余七八个人团团围住心中,自是放心不下,只得飞身而入。但见刀光闪动,人影飞舞,片刻两人的身影便已没入刀光剑影之中。
那十人本非泛泛之辈,只是一时失神才被千金轻易除去两人,此时惊醒过来,自是使出浑身解数要将他二人制于死地方可向他们口中的“公子”复命。夜沉风急,只吹的火把呼呼作响,反射在石壁上,望之如鬼火一般。剑刃更是在石壁之上划出道道火花。
那八人的目光犹如恶狼猛虎般发出凶残的光芒。手中利刃招招刺向两人要害,招式之凶狠毒辣绝非常人敢敌。
千金本无意取其性命,此时见他们招招致命,只觉热血充顶,恨声道:“该死!”右手握住笛端,轻轻一旋,那冰笛已一分为二,只见的莹光一闪,将眼前两人刺的阵阵生疼,只觉两眼一花,便有一阵刺骨的凉意穿心而过,然后便没了知觉。剑尖轻挑,剑光如瀑,刹那间已向第三人攻出十招之多,招招精妙,剑剑夺命。若换作常人,她无需拔剑便已教人横尸当场。
但这八人武功实有惊人之处,大战几十回合仍未落下风。千金无意间瞥到沈洛天,见他周旋与那五人之间,身法流动自如。那五人招势虽是凌厉,但他至此时剑还未曾出鞘,只凭着卓绝的轻功飘忽游离于霍霍刀光之间,并无还手只意,不禁暗道:“你这般仁慈,可谁会领你的情呢?简直就是个呆子!”脚下一滑,竟重重地摔了下去,口中发出一声短促而尖厉的惨呼。
沈洛天面色大变,骇然道:“千金,怎么了?”千金颤声道:“好痛!救…救我!”话方出口又是一声惨呼。
沈洛天心中一凛,再也顾不得许多,拔剑便攻,一出手剑光四射,刺的人头晕目眩,萧萧剑风令人闻风丧胆。
一个还未弄清是怎么回事便已命丧黄泉,另一人不及变招只觉胸口一凉,冰凉的利刃已穿体而过。
沈洛天抽剑而出,那人一个踉跄方自跌倒却被沈洛天飞起一脚踢的离地飞起,如离弦之简朝着大惊失色,慌忙翻身逃离的第三人飞射而去。那人惨呼一声已被撞,不偏不倚磕上一处坚石,顿时断了气。
另两人自知无法逃脱,索性拼命一搏。双双拔身而起,挥动钢刀,一以立劈华山,一以毒蛇出洞,一人压顶,一人穿心朝着沈洛天攻将开来,就在这间不容发的一瞬间,只听得“嗤…嗤…”两道风声破空而来只打那两人后背,就连沈洛天都从未曾听过如此强劲的暗器破风声,不禁暗自惊忖道:“果真是他,当真不凡!”
那两人闻得风声更惊慌失措,哪还顾得伤人?一发而不可收拾的刀也只得生生顿住朝后挥去,只听得“叮、叮两声,溅起两串火花,仅接这便是“哐啷”两声钢刀落地声,大骇之下,颤声道:“谁…”
方自发出声音,话以被卡在喉头,未及惨呼已双双毙命。沈洛天反剑还鞘,只见一条黑影鬼魅般自黑暗中飘然而来,朝着千金奔去,急呼道:“千金!”低沉而冷冽的嗓音,赫然出自慕容晟之口。
第一百二十六 顽皮娇儿戏双杰
千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慕容晟忙将她扶起,搂在怀中唤道:“千金…千金你醒醒,你伤在哪儿?让我瞧瞧!”
千金双目紧闭气若游丝,只发出细不可闻的呻吟,慕容晟刚毅的脸上掠过一丝慌乱,骇然唤道:“千金!千金…”手贴在她的背心运气为她疗伤。
沈洛天却无动于衷,俊朗的脸隐藏在黑安之中,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千金突然猛烈的咳嗽起来,嘴角溢出了一缕血丝,慕容晟慌忙将背上的手移开,紧紧握住她的手,一惯冷漠的脸上竟划下一滴泪来,在这之前也许他做梦都没想到今生会为一个女人流泪。
千金悄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儿,瞧见了他脸上有些反光的泪痕,小心翼翼地探道:“你…你哭啦?”
慕容晟闻声浑身剧震,脸色蓦地变的煞白,沉声道:“你…”
花亦飞睁大她那双传神的大眼睛,就如一对夜明珠在黑暗之中熠熠生辉,怯生生地瞧着慕容晟道:“你生气啦?”
慕容晟冷凝的黑眸中闪过一道怒火,却没说话。
千金斜着眼歪着嘴道:“这是回光反照!”
慕容晟冷哼一声,猛然起身,竟将她举过头顶,只吓的她哇哇乱叫,颤声呼道:“你…你要做什么?”
这时沈洛天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花亦飞闻声,气的七窍生烟,咒骂道:“死人!你还笑,都是你出的馊主意,现在反倒在一旁笑话我,我…我…啊…”一语未了她便被慕容晟仍了出去。
她张牙舞爪地飞出两丈来远,竟轻轻落在地上站住了。纵是她戏弄他,使他如此尴尬,他仍是不忍责怪她。但他方才那轻轻一掷,看似平淡无奇,实则暗藏玄机,就连沈洛天也不禁为之耸然动容。
千金已经骂骂咧咧的奔了过来,对沈洛天一顿暴打,气鼓鼓地道:“叫你笑话我!笑死你!你再笑一个给我瞧瞧!”
沈洛天边笑边逃道:“小姐,你这哪是回光反照呀!简直就是诈尸嘛!”
千金美目怒瞪,龇牙咧嘴的扑了过去道:“是拉你给我做伴儿的!”
慕容晟心下一颤,愠声道:千金!”
千金垂首抿嘴走回慕容晟身边,略带愧色道:“我不是故意的骗你的,我是看那死人不忍下重手,只好出此下策逼他出手,不想却把你给逼出来了。你若生气,就一掌劈死我吧!”话毕一本正经的闭目待死。慕容晟余怒未消,冷冷地盯了她半晌,重重叹了口气道:“没心没肺!”
千金咯咯一笑道:“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那娇憨顽皮的模样说不出的可爱,慕容晟冷若寒冰的脸上终于有了一抹温和之色。只怕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对这样一个甜蜜可人的女孩儿冷面以对的。他唇角飘出一丝笑意,淡淡地道:“明白就好!”心中却是另一番滋味。
抛开心事,欣然转身,双目倏地亮了起来,打量着神采飞扬的沈洛天,微微一笑道:“沈兄果真不凡,不仅觉察到有人跟踪,还能料到是小弟,真叫小弟钦佩。”
沈洛天淡然一笑道:“小弟愧不敢当,只是方才…”
慕容晟哈哈一笑道:“沈兄看小弟是如此小气之人么??沈洛天喜道:“自然不是!”
这时千金冲了过来道:“喂!喂!两位大侠莫要肉麻啦!这些人该如何是好,们到是拿个主意呀!”
沈洛天沉吟片刻问道:“不知他们自何处而来?”千金怔了怔道:“费话!自然自家中来!”
沈洛天笑道:“好姑娘,莫要顽皮!”
千金意欲再辩却被慕容晟截口道:“沈兄是在问我。”心中暗叹一声,接道:“应该是在龙凤客栈落脚,我本是寻千金而去,却无意间碰到他们,见事有蹊跷,便跟了上来。”
千金忍不住问道:“难道要把他们送回去?”
沈洛天道:“正是如此!”
千金愕然,慕容晟瞧着她嘴角勾起似有似无的笑意,缓声道:“沈兄早有打算!”
沈洛天笑道:“慕容兄知我!只是…”他话锋突转道:“不知慕容兄可否助小弟一臂之力!”
慕容晟道:“士为知已者死!”
沈洛天喜道:“多谢…”→文·冇·人·冇·书·冇·屋←
慕容晟皱眉道:“你我之间何须言谢!”
沈洛天一怔,满面感激之色,不再言其他。
千金瞧瞧沈洛天又瞧瞧慕容晟,叹道:“你俩究竟做什么?”
沈洛天笑道:“在下此刻便前去怜云舫,会会云姑娘,这几位前辈就劳烦两位相送了!”突又压低语声,道:““这人必定会去复命,烦劳慕容兄走一趟,只是今晚之事巧之又巧,似是有人故意设计,而你我皆在设计之中,有此计谋之人必是乃非常人,慕容兄虽是智勇双全,但敌暗我明,还望事事小心为上。”
慕容晟肃然道:“小弟定不负沈兄所托!”
沈天目露感激,突又扬声道:“如此这火把就灭了吧!以免失火焚山。”只听得两声轻啸,便有两道劲风破空而过,四下顿时一片黑暗。
千金失色道:“你俩莫不是要我一人将这群行尸走肉赶回龙凤客栈吧!难道你们就不怕我遭遇不测吗?”
慕容晟含笑道:“放心你一人前去自然是算准你不会有事。”
沈洛天亦笑道:“你可以找玉言派人保护你。”
千金没好气的道:“你倒真会说话,分明要我通知玉言派人去保护这群老东西,却要拐这弯说要我找她们保护我。你这样绕来绕去也不怕舌头打结么?”
沈洛天朗声道:“你这丫头去哪儿不好?硬抢着去怜云舫,你可知那怜云舫是什么地方?”
慕容晟亦是叹道:“你呀!什么都好,就是太过顽皮,喏!这关键时刻倒耍起小性子来了,哎!如此看来下次真不能带你出来了。”
千金跺脚恨声道:“怜云舫就是那名动江湖的歌舞名伶云姽婳卖弄风情的地方,你当我不知道么?哼!枉世人都敬佩你美色当前,坐怀不乱,是为真君子,原来与其他男人没什么两样!简直就是色狼。我…我这就去赶尸去,你那色迷迷的模样还是眼不见为净!晟哥哥,咱走!”
慕容晟应声隐于树后,而千金已赶着那群武林高手朝洛阳城行去,口中还故意咻咻不已,只隐隐听得“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之后就再也听不出说了些什么了。
沈洛天仰天而吁,沉默片刻,苦笑摇头朝着洛阳之西行去。月黑风高,夜寂无声。慕容晟屏息静气隐于黑暗之只待那悄悄跟踪而来欲看情况而回去复命的探子现身,然后尾随而至,揪出幕后主使。
第一百二十七章 处处阴谋无坦途
慕容晟出生武林世家,博学多闻,武林掌故无不通晓。云家堡亦是武林名门。对云家,他自问了解不少。据他所知,洛阳云家自太祖年间扬名江湖以来,在洛阳乃至整个中原武林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直至前任堡主云飞龙执掌门户之时遭受重创方才沉寂一时。当时他夫妇两人都死于非命,其子云中鹤便成了孤儿与小他十岁的胞妹云姽婳相依为命。
云中鹤人虽小却心气儿高,勤学苦练加之天生慧根,不出二十武功已大有所成,更在满二十岁那年打败纵横江湖数十载的无刃刀东方无极,中兴家道,自此名满江湖。
云家传至他这一代最为兴盛,一时风光无限。但遗憾的是其妹云姽婳为让他衣食无忧的钻研武学,早日出人头地,兴复云家,卖身于洛水舫中舫,并应诺终身不再上岸,是以就算今日的云中鹤也只得徒唤奈何!
为全心全意照顾其妹,云中鹤年过三十仍未娶妻。云姽婳也已是双十年华,也许是身份特殊,也许是看破红尘,又或许是由于阅人无数,心高气傲,未有遇见值得托付的人,故而也未婚配。而如今的云家,除却他两兄妹,再无他人,那么方才几人提及的公子又是谁?又怎会深谙迷魂大法?那本是云姽婳母亲舒心岚的祖传绝技,而她又是舒家的独生女,并死于多年前。此技不可外传是舒家祖训,但现如今……
莫非云中鹤乃诈死?又或是那怜云舫中的歌舞名伶才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只不过用艺技的身份作掩护?慕容晟心中疑惑重重,急于一睹那‘公子’的庐山真面目,然而那人却似乎觉察到什么,慕容晟守了半个时辰仍不见他有丝毫动作。
慕容晟想起了沈洛天的话,暗忖道:“莫非我守在此处,欲尾随其后,寻找主使也在他的意料之中?若真是如此,那此人可真是算得是智计绝伦,我便更是松懈不得了。瞧他行事,毋庸置疑必成江湖大患,此时不除还待他日后掀起滔天巨浪么?”一念未了,那人似乎是确定已无隐患,才谨慎动身,竟是朝沈洛天所行方向掠去。
慕容晟笑忖道:“终于沉不住气了,不过禅定工夫当真了得!”遂展动身形追了上去,暗忖间已于那人落下几丈的距离,幸亏他眼力了得,否则早没了那人的踪迹。如此一来他再不敢大意,凝神静气,不作他思。面色却越来越沉重,布满萧杀之色,有轻功如此了得的手下,那主子更不容小觑了。
约摸盏茶的工夫,那人在一处宅院前住脚。凝目瞧去但见红墙高耸,屋脊节比,飞檐列瓦,豪华宏伟。慕容晟凝目望去,只见红匾之上‘锦湖花园’四个金字熠熠生辉,不禁喃喃地道:“倒是个奢华的主儿。”
朱漆门前,静寂无人那探子竟不走正门,反倒拔身而起,凌空一个翻身掠上了那精致的屋檐,再几个起落,掠至十丈开外。
慕容晟行走江湖向来无往不利,但今日到了此前心中却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不祥的预感,但事已至此,前方纵是龙潭虎穴他也是要闯的。他本不愿涉足江湖纷争,但今夜他竟甘愿为了沈洛天辛苦奔走,这变化岂非太妙了?
沈洛天似乎生来就有一种魅力,让人甘心情愿为他做任何事情,就连一向桀傲不驯的慕容晟也不例外。他此时已掠上了屋脊,隐隐有月光泻下,但见院内林密道宽,堆石为山,蓄水为池。亭台楼阁,玲珑有致,无一不是巧夺天工,令人置身其中浑然忘俗。
然而偌大的宅院却漆黑一片,静寂无声,唯有涓涓细流,潺潺轻响。慕容晟正心中狐疑,突见得密林深处有一丝亮光传来,正是那探子所去之处,遂跟了上去。
楼宇之中灯光明亮,室内的一桌一椅都布置的精巧雅致。尤其是那张虎皮软榻,令人一望之下便陡生睡意。慕容晟此时就望着那张软榻,但却未生出丝毫睡意,心中反倒陡然生寒,一颗心急速沉了下去。
只因那软榻上所躺之人不是别人,而是在方才计划之中送那群武林人士回城的千金,这又叫他如何不惊呢?更何况她此刻的情态使得他几欲发疯…
她竟一丝不挂地蜷曲在虎皮软榻之上。滑如丝缎,嫩若婴孩的肌肤在灯光下显的格外的动人。更令他恼怒的是她此刻不仅无半分痛苦之色,反倒十分享受,她双颊嫣红,美眸半闭,更甚的是那丁香小舌还不时伸出来舔舔那娇艳欲滴的樱唇,正是那种惹人疯狂的情态。
慕容晟这一瞧之下便不禁有些失魂落魄了,如果一个人瞧见这副情景却不动心,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不是男人。慕容晟自然是男人,于是他失神了,就在此刻只听得身后有人朗声一笑。
笑声熟悉已极,慕容晟心中一凛,霍然回身,只见黑暗之中一人步履轻松直趋而来,唇角挂着三分淡笑,竟是沈洛天!
软榻上躺着一丝不挂的千金本已令慕容晟震惊,此刻又见沈洛天悠然行来,不禁心中直冒冷汗,再也镇定不住了,讷讷地道:“你二人竟设计…”一语未了,却听身后一人咯咯笑道:“不错!你此刻方才明白过来么?只可惜为时晚矣!”赫然是千金的笑语。
慕容晟纵是天人此刻也沉不住气了。愤然转身,冷冽的目光如同两把利剑朝着千金直射而去。千金仍旧熟睡在软榻之上,而他自己则倒了下来,同时也冷静了下来,冷如刀锋,静如磐石。
第一百二十八章 千面娇娃花亦飞
沈洛天嘴角泛起一丝讥诮的笑意道:“名动江湖的慕容晟此刻竟死猪般躺在小弟的脚下,当真不知该为自己兴奋,还是还为慕容兄悲哀!”
慕容晟冷冷喝道:“你究竟是谁?”
‘沈洛天’扬起一丝得意的笑意,躬身揖一礼,道:“慕容果真不同凡响,在下这易容本领若在江湖中称第二,绝无人敢称第一,而你竟能看出我绝非沈洛天,当真令在下佩服。”
慕容晟冷声道:“只因我对沈兄的为人深信不疑。”
‘沈洛天’抚掌笑道:“好!好!”
慕容晟双目闪过一道寒芒沉声道:“‘惊才绝艳’曲流觞!”
曲流觞狂笑一声,自脸上撕下一块人皮面具来,慕容晟抬眼一望,灯光下,只见他朱唇玉面,修眉郎目,连皮肤都细若凝脂,想来就算潘安也不过如此了。
曲流觞当年坠落神农顶,世人都以为他已丧生,不想他竟未死。若沈洛天见到他心中定又蒙上了一片愁云。
眼前之人既是曲流觞,那塌上之人又是谁呢?曲流觞似是看透了他的心思,仰天大笑道:“你心中一定奇怪,你心爱的可人儿怎会联合我来欺骗你呢?”
大笑声中他已走到塌前,一把撕下“千金”脸上的人皮面具,哈哈大笑道:“你再看看她还是你的千金么?”
慕容晟纵是再沉着冷静,此时也沉不住气了,抬眼望去“千金竟然摇身一变,变成了叶明珠!曲流觞易容术之高妙确实令慕容晟惊叹,他心中郁闷极了,暗中自嘲道:“不想我慕容晟今日竟栽在这卑鄙小人的手里。”
曲流觞扯起一张薄衾搭在叶明珠身上笑道:“阁下似乎有些庆幸,又又些失望。不过你不必心急,她虽不是你心中所想之人,但你所想之人想必此刻已在门外了!叹息工夫便可出现在你眼前。”
慕容晟闻心中陡增寒意,曲流觞的手段他是见识过了,如今看来,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划的,而如今他们尽数落在曲流觞的算计之中,他虽深知曲流觞的计谋不会有误,但仍希冀着千金不会前来。
曲流觞果然喟然长叹一声,笑道:“来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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