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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不知林何处 by 万径人踪-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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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地守候着,小心地等待着,连吃醋也不敢,生怕哪里把叶非云给逼急了就干脆分手投向裘致远的怀抱,连责怪叶非云不该跟裘致远走的太近都不敢,只能小心翼翼地守候着。
两党一战势不可免,可在那之前,林亚已经不敢轻易去动这根易断的弦。不说国家大义,就算抛开统一抗战这个前提,有叶非云那份说不清楚道不分明的情感在,现在杀裘致远,就是要他永远和自己对立。
纠结的心思,让这个一直大大咧咧的人辗转反侧。所有痛苦都化在了战场上,势若奔雷。几次让顾同以为:这个家伙受了什么刺激,不想活了。
是啊,都升师长了,还在那里经常性地冲锋,玩吗?玩的是命!
叶非云不知道林亚的这番痛苦,没有一个人是好过的,包括裘致远。
于是,都很有默契地暂时不去提这段纠结了三个人的爱情,各自都去战场上找发泄。
裘致远例行的残酷虐杀更加令人胆寒,以至于东氏军最后闻风丧胆,不纠集到两倍数量的兵力绝不敢和裘致远对敌,没有一定赢的把握不敢开战,那种死亡,太残忍。
北洋省很快就被裘致远荡平,兵锋直透中原省。
一直追逐着边缘部队的叶非云也转战了中原、东川以及北洋三省的边界,从北打到南,再从南打到北,一路高歌,一路扫荡,一路血腥。
每每从战场上带下的那一身硝烟,多少平抚了不算安稳的心。
第八十九章:陈铭之死
连续的战争,让所有人都疲于应对,也让裘致远有了“活阎王”的外号。
王牌机械化第五军,从北向南,从没有寸土的敌区席卷南下。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裘致远变得越来越嗜战,也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裘致远指挥着的部队越来越难缠。
渡浈河,破帝都,下东川……每一场仗都凶险异常,每一次都让人以为裘致远要带着他那支纵横沙漠三年整的王牌之师葬身沙场。
当裘致远再一次正面对阵上平田宣的川刚军团时,薛天纵却已经一病不起,彻底躺倒了。
圣元2957年夏,陈铭在沙瀚省狙击从羟国境内越境而来的东氏军的沙漠驻守中病逝,消息传到东阴,一直小病不断、终日饮药度日的薛天纵伤心过度,从此再也没有离开过病床。
宗政呈下令举国哀悼三天,为这个抗战期间牺牲的最高级别将军默哀,郑拯也等了四、五年了,该团聚了。
陈铭的死深深地触动了每一个人的神经。
不是死的太惨,而是死的太早。
四十来岁,正是壮年时期,却在国难中悲壮离去。
陈铭死的时候倒不难受,甚至是笑着的。
他带领着整个三山系的部队从三山一直到沙瀚,从山峦层叠的地方到了终年缺水的沙漠,从毒蛇出没的森林步入了蝎子繁多的平原。
满目的荒凉,却也是至尚的领土,哪一个军人能放任自己国家的领土里有他国的军队?即使是沙漠,也不可以。
裘致远苦战中原的时刻,叶非云频繁机动四处追击的时刻,正是陈铭煎熬在这一片至尚西部最偏远沙漠的时刻。
缺水、缺物资、缺兵源、缺补给……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源源不断从羟国境内输送过来的东氏军。
不把这一条东氏军的增援路线阻断,那么裘致远就面临着腹背受敌的局面,至尚的抗战就陷入了群狼环伺的境地。
薛天纵制定的计划,一直是关门打狗,陈铭就是那扇门!必须关在这片浩瀚的沙漠中。
门永久地立在了这片长满芨芨草的固定沙漠,红柳、胡杨间或出现,像至尚永不肯做亡国奴的千万百姓和军人,挺立着,守卫着至尚西陲边境。
陈铭从未将郑拯安葬,而是将尸体做了防腐处理,一直带在身边,同寝同行,从不相离。哪怕是病到垂危时刻,也是共处一床,不肯片刻分离。
死后,按照遗愿,一起安葬在了沙漠的边缘。
都说在那沙漠边缘伫立着的白杨树和红松树就是陈铭和郑拯,白杨树上的那一颗颗酷似眼睛的结疤就是郑拯不愿情人忍受孤独煎熬的明证,一直在含着泪默默地注视着陈铭,一直在陈铭身边伫立,一起阻挡这无边的荒凉和寂寞,以及千万东氏军。
相互依伴的生长,相互靠近的距离,一起在风中婆娑,一起在阳光中微笑。一颗白杨必定伴生一颗红松,高大挺拔,树高数十米,相距却永远只有一米左右,相互独立却又是相互可以拥抱的距离,亲密而不依附,各自保有各自的生长空间。
相爱的最深处,是尊重,是相互的扶持,陈铭终于等来了这相守的一天,却是在阴间。
乱世,还是拆不散这对情人,无论他们坚守的有多苦,相守的有多少,还是一直坚持到了生命的终结。百万年不息的风一直见证着他们的爱情,两棵树的爱情。
生不能同寝,死,终于可以同棺。
真正触动裘致远的不是陈铭的死,而是他可以和爱人相守的幸福。这种至死不渝的情义让裘致远想起叶非云,这个一直不肯跟自己站在一起的人,难道人也和树一样,身边先有了另外一棵红松就永远也不可能有另外一棵来代替?
宗政呈将整个江正国率领的已经扩编成第一军的荣誉第一师抽调出去,并安插到了陈铭留下的第一战区,由江正国暂时任副总司令,协调配合裘致远第三战区的作战,裘致远也升任了第三战区的总司令,并兼任第一战区的总司令,李青闲任第二战区副总司令,代建文任第七军军长。
叶非云也被调回整个第三战区的核心作战位置,升任第十五师师长。
没有再单独见过裘致远,只有在开会的时候,偶尔扫过身上的目光才让叶非云感到,这个男人也一直没有放弃,那种眼神,即使肉身毁灭也可以感受得到里面的深情和坚持。
国难、情敌,让裘致远不得不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离叶非云远远的看着。
林亚没有再来信,战火纷飞,没有什么多余的通信兵可以帮他传递情书,只是小心地收集着每一次战役过后东氏军留下的报纸,找顾同翻译了,细细地看,寻找着第七军的踪迹。
每一张有关第七军消息的报纸碎片都小心地裱好,放着,包括顾同翻译出来的文字。
没有再向顾同打听过什么,打听也没用,第七军已经成了一个军事机密,民主党方面一直封锁消息,除非在战场上相遇,否则,谁也不知道这支王者之师去向何处,又将要面临什么。
第三战区一直在做着截断中原省和纵川以东相互支援、联系的事,场场都是阻击战,每一道阻击线都是血肉组建的钢铁长城。
宋谦在东川、山阴攻击着尚未收复的城池,都是堡垒战,艰苦卓绝。
薛天纵单独召见了叶非云,还是在宗政呈的陪同下。或者说是监视下。
“你总是问我,为什么不是裘致远而是叶非云。明明裘致远更富有经验,能力也更强一些,为什么我会看中叶非云,而不是正当年的裘致远作为接班人。我又何尝不知道这些?叶非云有他的弱点,但也有裘致远没有的优点。
民主党和兴农党两党将会开战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我在的一日,自然有我会来反对开战,可我不在的日子,战将会在裘致远的推动下给至尚带来另外一场浩劫。
叶非云重情重义,并且心怀慈悲,一定会竭力去寻找避免战争的方式。面冷而心热,战,他也可以凭他的冷静和睿智来为我党国争取最佳利益,和,他也可以以他的心怀容纳兴农党的存在。
裘致远做的到战,却做不到和。他的嫉妒会蒙蔽他的理智,他的狠辣会迷失他的宽容。战,或许他可以比叶非云做的好,可我要的是一个全面的人。
叶非云除了林亚那里是个硬伤,其他方面我还确实找不出缺点。不过调节的好,这层关系也未必不是两党的幸事。”
薛天纵的话悠远而悲伤,仿佛已经看到了抗战胜利后又将燃起的硝烟,身边的这个强硬派男人,决然不肯妥协,再给配上一个强硬派的辅佐者,岂不是要将至尚推向无底的战乱深渊?
“不要想那么多,好好养着,我谁都不需要,你活着,我就有一切。”按上薛天纵的肩,轻轻地拉好领子。难得薛天纵有精力坐起,穿上军装靠着床头。
“叶非云辅佐你,裘致远必然也会铁了心辅佐你,这虽然是我当初看中叶非云时没有料到的,但也算是一件意外的好事。不要再犹豫了,你就依我一次。”眼睛深深地望向宗政呈,不见底,全是忧虑。
“不要太劳神,我自然有安排。叶非云确实是个人才,不过需要历练,他太年轻,也不够沉稳。别老想他,多想想我,为我,坚持下去,陪我一起看到至尚的独立!”靠过去,抱住,轻轻地拿脸颊磨蹭,“你从来都没有说过爱我,虽然我知道你没有二心,可还是心里难过。这么多年了,后悔吗?”
“后悔?”低低地笑,“有用吗?”
“你真的后悔?”心里好象被揪走了一大块,搂紧了,“你后悔我也不会放手,天纵,我是不是很霸道?”
“恩。”一笑,“为什么会喜欢我?我记得那时侯你才二十来岁……”
“你不也是?”低头去吻薛天纵的额头,“为什么后悔?你说,我下半辈子一定改,好继续纠缠你,让你不再后悔。”
轻轻的笑,和着一个轻到几乎没有的吻落在宗政呈的嘴唇上。
后悔?为什么后悔?要后悔也只能后悔生在这个乱世。
叶非云见到薛天纵的时候,宗政呈就这样抱着,倍显亲昵。
“坐。”略略有些尴尬,却实在拗不过宗政呈。
“是!校长。”一直习惯叫校长,叶非云立正敬礼之后,端正地坐下。
一番询问、叮嘱之后,叶非云冷静沉稳的样子终于让宗政呈放了一点心。
“最近局势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你也不要多耽搁了,这里有一封信,是交给你们裘司令的,你回去之后转交给他。”薛天纵说着从床头取出一封厚厚的信,宗政呈赶紧接了递过去。
“是!”站起身,接过信,叶非云收在贴身的口袋里。
第九十章:爱还在吗
从东阴一路向西北,经赤遂,可回中原。
薛天纵临别时像是无意中说的那句“林亚最近在赤遂附近的狙击打的不错,为你们在中原的战役减少了许多压力”,让叶非云动了去看一看林亚的念头。
这个念头在经过赤遂得知林亚驻扎七里亭的时候就再也按压不下。
林亚自然是在七里亭,作战的间歇,肯定要休整。
“谁找我?”当警卫进来递给林亚一封没有落款的信时,林亚很是惊异,谁找他能这么神秘?信封上没有任何可以查找的痕迹。
“一个军官,民主党那边的,好象是个师长。”手一指,指向外边,“刚才还在那里……”
“非云……”心里霎时明白过来,嘴里低低地嘀咕一声,抬头看了看顾同,“我去看看是谁这么神秘。”说着就把信往怀里一揣,向外走去。
外面人已经走了,叫了警卫仔细地盘问了半天,林亚赶紧拉马直追,一定是叶非云来了!虽然想不通叶非云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林亚却很笃定。
向着警卫指的那条道追了一段,林亚才想起,该看看叶非云给的那封信。
信很简单,只有十个字:斗转星随移 事迁情可变
看了半天,林亚也没看明白这十个没有标点符号和语气帮衬的字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事情过去了情也可以变了,还是在问情是否也变了?
心里忐忑不安起来,刚刚开心起来的心情又开始七上八下地乱蹿,定了定神,拍了马继续追。
远远的就看见一个戎装青年走在道上,身姿挺拔,听见林亚的马蹄声,回头,果然是叶非云。
林亚喜的滚下马去,两步三颠地跑过去,伸了手想去搂,又怕叶非云嗔怪,半途收了手,在那里直搓。
“你来了……”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说不尽的心酸和思念。
“恩。”淡淡地笑了笑,也没说什么,只是看着林亚。
“怎么来的?坐车?公务吗?能在这里住几天吗?”不知道该说什么,林亚又是欢喜又是害怕,一叠声地问,两个眼睛粘上叶非云之后就再也没离开过。
“警卫送我来的,只能呆三个时辰,马上要回中原去。”看着肢体语言比以往疏远了许多的林亚,叶非云有些收了笑,从来都是一见面就来抱的,这次却只是这样站着寒暄,“不想见别人,所以想让你出来。”
“嘿嘿……”这下的意思终于听出来一些了,林亚喜上眉梢,不愿意见“别人”!听听,是别人!
“非云……”扭捏了半天,林亚还是觉得叶非云不像是来分手的,小心地去捏了捏叶非云的手,没拒绝,赶紧抓到手里摩挲,看看叶非云还是没甩开,凑过去,“我可以抱抱你吗?”
只是笑了笑,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林亚急了:“非云……”声音里的惶急清晰异常。
“好象是该我这么问才对。”眼睛看着林亚,很平静地说着,把林亚一下拽回了上一次见面时的心痛。
“非云……都过去了。”赶紧用力抱住,仿佛抱的多紧就是爱的多深,林亚贪婪地呼吸着叶非云身上的气味,还是那样清新。
主动亲吻了一下林亚的脖子,把下巴搁在林亚的肩上:“最近还好吗?”
“恩……想你……”早就忍耐不住,一个劲地乱亲,哪里还有空回答叶非云?嘴里呜鲁呜鲁的不停,手上也一直在摩挲着叶非云的背。
“找个地方坐坐吧。”这里是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道,在这里亲热,终归还是不符合叶非云的脾性。
“好!”爽快地答应,林亚转眼却犯上愁了,这大白天的去哪里坐呢?指挥部不能去,那有顾同呢,“别人”还真多!想亲热,自然不能去有人的地方……
犯难。
“去河边坐坐吧。”叶非云适时的提醒让林亚灵光乍现。
“好!我知道有个地方很安静。”林亚已经开心得思维无力了,“上马。”
“坐了一天了,你上去,我牵着走。”还是心疼林亚略跛了的腿,叶非云婉拒。
互相推了半天,林亚终于忍耐不住,一把抱了叶非云,翻身上马:“两个人一起坐好了!正好省时间。”
林亚的马倒也温顺,上了两个人,照样碎着小步踱着走。
从背后搂住叶非云,这种时光,让林亚幸福得想要死掉。
叶非云很顺从地任林亚这样搂着,手里提着缰,由着马漫步。
“非云……”这一声呼唤的很是Se情,低沉的,呢哝的,婉转的,甚至还带了一丝撒娇讨好的腔调。
“恩?”身子向后靠了靠,转过脑袋。
“我……”我了半天,没下文,却扣住叶非云的脑袋,犹豫了半天,看叶非云没有任何表示反对的意思,亲了下去。
用尽了相思的一吻。
“非云,我……”哼哼了半天,还是没敢把欲望说出口,那个人,该比自己更温柔吧,叶非云,还愿意吗?
“怎么了?”脸色略略有些红,低了声,轻轻问,人却后仰着靠在林亚的怀里。
被问得噎在那里,总不能说自己已经那啥,那啥,准备好那啥了吧?总不能说自己只是在马背上抱着就已经欲火焚身想那啥了吧?总不能说这马这么一颠,两人这么一磨蹭,自己就要忍受一次欲望之巅的考验吧?
有些气愤只是自己在欲望里面苦苦挣扎,林亚拽过马缰,使劲一夹马肚,照着目的地就奔去。
第一次觉得自己的马是匹良驹,驮了两个人依然有风一般的速度。
林亚说的地方是个小山坳,在乱石森森的旁边有一个天然形成的小石凹,倒像是人工开凿出来的一个小山洞,不深,却能遮风躲雨,整个山洞都是石头,一整块的天然花岗岩,面对着山涧,离了水面有那么十来米,可以听见山涧水击打石头的声音,闻到细密的水汽。
下马,伸手去接叶非云,叶非云也不忍去拂了林亚的意,僵了一会儿,还是顺势下马,任林亚半抱半拖着走。
走了没两步,林亚忽然想起什么,又拉着叶非云的手回马上掏了半天,拿了张狼皮毯子出来,贼贼地笑了笑。
“干嘛拿这个?”有些奇怪,去逗林亚,“还非得两人一起拿,一张狼皮毯子你就拿不动了?要我帮你扛?”
瘪了瘪嘴,有些委屈:“怕你跑了……”揪住,再来一个热吻,直接推搡着进了那个石凹窝窝。
终于有喘息的机会,叶非云才发现这个地方确实够安静,除了水声,就是鸟叫声,不对,还有林亚的煽情的“哼哼”声。
把狼皮毯子铺在地上,拉着叶非云坐下:“这里行吗?”眼睛灼灼的,发着光芒,热辣辣地盯着叶非云看。
有些难为情起来,低了头,半天没做声,知道林亚的意思,肯定是想那啥一下。
“非云……是不是……”
“挺好的。”林亚的声音里已经开始有了不安,赶紧开口,还笑了笑。
哪里还按耐的住,凑过去,搂死了亲。
“我好想要你……非云……好不好?”
难得林亚不扒裤子先问问,叶非云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想了半天,只是在林亚脸上亲了亲。
急得林亚团团转,起来,又坐下,再起来,想想,还是蹲过去:“非云……”声音里全是不满和企求。
“我没说不好……”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偏了头,抱着膝盖,不好意思去看林亚。
真是天籁之音!
第九十一章:从未离开
蹭过去,揉揉捏捏的就使上了力量,林亚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
“轻点……别在衣服遮不到的地方留下痕迹……”耳语,只有在情人的距离才听得见的声音。
“唔……非云……”解开领扣,手指摸了进去,“我在你下巴下面亲,别人一定看不到的……”
头被林亚向后拉着,咽喉上部的下颌最柔软处被林亚舔吻得麻痒难当,伸了手,轻轻推了两下,没推动,只得由了他在那里盖章,下颌,如果不仰脖子的话,别人应该看不到吧?除非人蹲地上往上看。
盖了一个章,林亚满意了,看了半天,才咕哝一句:“我的……”抱了,一阵摩挲,把叶非云从下面翻上来,躺在自己的胸口,“亲亲我,非云。”
哼哼唧唧的,手却勾着脖子,力道一点也不像哼唧的话那么软绵绵。
“我一直觉得你该属猪……”摸了摸林亚的头发,凑过去,吻了吻额头,想想,又吻了吻眼睛。
“为什么!”略带不满地啃了锁骨,连舔带亲地,糊了许多口水在那里,“我觉得我属狗没什么不合适的。”
笑了,这林亚总有让叶非云忍俊不禁的时候:“也对,确实像狗。”
“你可真可恶!”恶狠狠地瞪了瞪,知道叶非云在取笑自己,可也想不出什么招治他。
“非云……”
“恩。”
“非云……”
“恩。”
仿佛是为了验证躺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是不是自己心心念念想着的情人,林亚一遍一遍地呼唤,一连叫了十来声,好象才相信似的,疯狂地亲着叶非云的眉眼鼻唇,嘴里照例在那里自顾自地嘟囔些什么,连叶非云也没听清楚,都是放在喉咙之间翻滚一下就和着口水吞下去的。
“我在这里……”猜到了林亚大概的意思,叶非云心里很有些愧疚,手抚着林亚的腰,细细地揉着,轻声说。
“非云……不要和我分手!”终于说出口,原来那个伤这么深!原来林亚不是不计较,而是爱的太深,说不出狠话来。
“……”解了林亚的衣服扣子,主动去亲吻林亚的胸口,换来一声抽气和一阵颤栗。
“非云……”林亚赶紧动作起来,怎么能让非云自己动手?!一会儿就扒了个干净,搂了,细细地抚摸。
眼神里赤裸裸的欲望,却还是躺在那里,让叶非云压在自己身上,只是在胸口那里挑逗。
什么时候林亚变得这样顾忌?翻身下来,躺在一边,叶非云歪过头去,静静地看着头顶石壁上的花纹,好象在研究什么。
“非云……”感觉到叶非云的情绪开始冷淡下去,林亚慌了,靠过去,腻着,“别不理我……”小心地蹭着,生怕哪里又惹怒了叶非云,那种小心翼翼让叶非云心痛。
“是不是有过了伤痕,就永远也无法恢复?就像我们受的枪伤、刀伤一样?”如同呢喃的一句,终于将两个人曾经有的痛揭示出来,军人,不会做逃避的懦夫,面对,是唯一的选择。
“非云!”不明白叶非云是什么意思,只能呼唤一声。
“如果这是个永远的伤……我们……我还是先回去吧。”还是没法把距离说出口,拿了裤子,开始往身上套。林亚已经有了心里的疙瘩,这样的情况下,如何欢爱,如何……在一起?
“别走!”扑过去抱着,“为什么每次你都可以轻松地走!非云,我……别走……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压住叶非云,随即又把他翻到自己身上抱着,紧紧地搂着,哆嗦着到处乱亲。
“你就没有想要的?”
“有……”
一个吻,回应着林亚的“有”,再不明白那就是傻子了。
“真的可以?非云……”一串亲吻过去,叶非云已经手撑着跪起,悬在林亚的上方。
“地上硌的慌,躺我身上……”小心地拿手去垫叶非云的膝盖。
“亲我……”拉住林亚的手往身上带,“这里。”
从来没见过这么主动的叶非云,林亚哪里还耐的住?往下蹭了蹭身子,到那胸口上嬉戏起来。
每一个吻痕都是爱的见证,从咽喉到心口,从心口到小腹。
两只手扶在腰胯上,身子越发向下探去,小心地收了牙去舔弄,惹得叶非云一阵腿软,差一点就趴坐下去。
“亚……”婉转的呻吟,压抑而渴求着。
听到心上人的情欲,林亚更加卖力,支了个手,略略抬起头,反复地前后摆动,舌尖一个劲地打旋着,在那个最最敏感的地方划动。
像是忍受不住这种刺激,摆了摆胯部,被林亚追逐上去扣住,更加大幅度地舔戏。
“亚……啊……哈……”一阵颤栗,在林亚从胯下钻到身后的时候终于趴躺了下去。
一个温软的舌尖带了许多滑腻腻的体液贴了过来,在那布满神经的位置轻轻地蠕动,刚刚享受过高潮的叶非云仿佛被电击中一般,这样的游戏,太刺激,也……曾经熟悉。
将头深深地埋在两只臂弯里,贴着狼皮,呼吸。
从给予到索取,距离只有短短的一掌,林亚快活地要死去,吐出嘴里含着的,轻轻抹在那里,叫了两声。没有反应,应该是害羞了。
沿着脊椎向上亲吻,这条越来越淡却一直不够平的刀疤见证了从兄弟到爱人的转变,怎么可能亲吻的够?
把手指在自己身上蹭了蹭,比较了半天光滑程度,还是选了左手,慢慢的探进去,换来叶非云的一阵颤动。
“是不是不舒服?”靠上去,贴在耳边问。
摇摇头,没有任何反抗,任着林亚在那里摆弄。
小心地摸过温热的肠壁,尝试着塞进第二个手指……哦……第三个……
一声低不可闻的喘息声,将林亚的忍耐彻底击穿。
“我进来了……”扣住肩膀,顶进去,浑身想要爆炸的幸福。
“非云,转过来好不好?”从背后进入虽然容易得多,却无法看见叶非云的脸,林亚有些不满,“让我看看你……”
不动,还是趴在那里,深深地埋着脸。
“转过来……让我看看你……”伸手去掰叶非云的身子,却被叶非云的一个沉肩给卸了力量。
“怎么了?非云……”叶非云这一下的用力把林亚给震醒了,“我……是不是我弄疼你了?非云……我……”
惶急得想要退出来,手里只知道去抚摸,生怕再一次伤到爱人,得到疏远。
终于触动了一直趴在那里的叶非云,伸了手,反勾住林亚:“不要走……”
“转过来,非云……是不是我身上疤太多了,你嫌弃?”还是心里慌慌的,裘致远的身体在那次撞破的沐浴中见过一眼,很好的皮肤,没有伤疤,肩宽手长,确实……比自己好。
有过更好的,会不会嫌弃自己?为什么不愿意转过来?
“没有……”声音里有一丝细微得听不出来的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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