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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不知林何处 by 万径人踪-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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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把死死搂住。 

        “那让我去打个电话,我请个假。”否则就是违反军规,要处分的。 

        林亚一直跟在叶非云身边看着他打电话,不时还拿手去碰碰叶非云,一副眼巴巴等着挂的模样,提防贼似的提防着裘致远可能的召唤。 

        终于挂了那个冗长的电话,尽管叶非云从头到尾就说了三句话,总共十一个字。 

        第一句是:“我是叶非云。”然后叶非云就是很久的沉默,估计那边的裘致远已经暴走了。 

        第二句是:“晚上我请假。”然后又是叶非云很久的沉默,林亚很得意地挤到叶非云的身边去偷香,被叶非云给揪开了。 

        第三句就更简单了:“是!”挂了。 

        “他说什么?”一挂电话,林亚就死缠上去抱着。 

        “没什么,让我注意安全。”回抱了一下林亚,叶非云笑了笑,“我想吃点东西,被你直接敲晕了,还没来得及吃饭呢。” 

        一说才发现,两个人居然都没吃晚饭,饿了一顿,赶紧屁颠屁颠去找小兵弄饭菜去。 

        无声地吃完饭,顾同也回来了,看见叶非云在,倒是吃了一惊:“非云在呀?民主党那边都找疯了,裘师长就差没全城戒严搜查了,怎么,你们离开也没说一声吗?” 


        林亚莫名其妙消失不稀奇,叶非云一向是个中规中矩的人,居然也玩这种目无军纪的把戏,顾同显然有点接受不了。 

        “恩,走的时候没来得及说。”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打晕了,颇有些脸红,叶非云总有被人窥探出心事的窘迫。 

        “那今天就住这儿?我去收拾一间房出来。”顾同笑得很温和。 

        “不用了。”极快地瞟了一脸青黑却发作不得的林亚,浅笑,“不用了,我住林亚的房间。” 

        顾同很是惊了一下,尽管已经看出两人和好,但这样略带羞涩眉含风情的叶非云还是第一次见到。 

        林亚听了这句立马喜上眉梢,从桌底下伸了手过去握住叶非云的手,捏了捏,看叶非云低了眼眉,赶紧说:“我给你打水洗澡吧。” 

        说着就去拉叶非云起身。 

        拉了一把没拉起来才发现叶非云已经青白了脸,额头上细密地冒了一层汗,好看的眼晴也低垂着,一副隐忍的模样。 

        呆了那么两秒才醒悟:“顾同,你去弄张行军床到我房间里去吧!” 

        狐疑地看了看叶非云,又转眼打量了林亚半天,终究没想透问题何在,只得答应一声去了。 

        一待顾同走出视线,林亚赶紧蹲下身子:“上来,我背你!” 

        刚刚打电话、吃饭就是半搂半抱扶着来的,这会儿又怎么可能走的动?也只有这个时候,林亚才痛悔不该这么猴急地上了叶非云。 

        心思回转了一会儿,终究是怕顾同再回来要丢更大的人,只得依上去伏着,不吭声了。 

        林亚尽管微跛了一条腿,步履倒稳健轻快,噌噌噌噌地就把叶非云背回了房间。 

        放在床边坐了,林亚有些讪讪:“非云……” 

        “去给我打水吧。”抬了脸,难为这个直肠子的家伙还哓得支走顾同,哪里还生得起气来! 

        欢快地应了,飞跑出去。 

        林亚刚走顾同就扛了一张行军床过来,虽然奇怪叶非云怎么一直安坐床沿一动不动,也还是一丝不苟地支好床,抱了床被子来,铺好。 

        正想做下来叙旧,林亚已经提了两大桶水回来,胳肢窝下还夹了一个大木盆,整一个少林练功和尚的模样,滑稽的要死。 

        “非云,水打来了,盆我已经给你刷了三遍了,我去给你找些干净的换洗衣裳来。”说话的工夫就揪了顾同出来,小心地关好门,提防之心昭然若揭。 

        第六十七章:致远的心 

        行军床自然是没有用处的,即便叶非云吃的消忍着浑身的酸痛和不适去睡,林亚也绝对不可能答应,终于可以抱着一起睡,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 

        (说起来,这两人以前还真没正式地亲密拥抱入眠过呢!惭愧……泪奔!) 

        林亚只等着把顾同哄走了,就又回转,看见叶非云正脱了外衫在那里解刀,赶紧插了门蹩过去帮忙解,却被叶非云挡开:“我自己来,你出去好吗?”说的声音很低,脸上早就飞红一片,显然是害臊了。 


        林亚哪里肯答应,蹭过去揉进怀里:“我帮你。” 

        拿了鼻尖和嘴唇轻轻地挨蹭着叶非云的脸颊,呼吸浅浅地喷在耳朵边上,痒痒地撩拨着叶非云的情绪。 

        沉默了,不语。 

        不习惯。 

        趁着叶非云对自己还温柔可亲的时候赶紧吃豆腐,此时不吃更待何时! 

        手脚麻利地帮叶非云解了刀,又把那已经撕得不能看的内里衣裤脱了,林亚想了想,顺道把自己也扒干净了,美其名曰:公平!免得叶非云发窘。 

        盆里兑上水,扶了叶非云过去坐了,又去自己的箱子底里宝贝似的掏出一块新毛巾,放水里揉了揉,也坐到了盆沿上,细细地给叶非云擦起背来。 

        叶非云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羞的,胀红了脸,闭着眼睛由着林亚在那里折腾。 

        难得林亚改走温柔路线,真真是张飞绣花李逵画画,那叫一个认真,直把叶非云浑身搓的皮肤泛红才罢休,把叶非云扶出盆来,收拾了木盆、木桶,又去翻箱倒柜找了一套干净素白的里衣出来,叶非云已经自己忍着痛坐回了床上,正拿着被林亚扯烂了的衣服裤子比画着要穿,被林亚一把夺下。 


        “穿我的,反正身材也差不多。”说着就又腻上去,“非云,先别穿好不好?”手也开始不老实,摸摸索索地就又照着胯下摸去。 

        “林亚,我累了。”掰过脑袋,固定在面前,叶非云说的很认真,只不过脸上的红晕没有褪去,少了那么几分说服力。 

        “我不那啥还不行吗?你也别穿衣服,咱们就这样睡……”说着就半搂半抱地搡到床上躺下顺手抄了条被子盖好,还真就不再到处乱摸了。 

        许是累透了,叶非云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保持了他那右侧卧的姿势,片刻就沉沉睡去。 

        林亚却睡不着,认识了六年,纠缠了这么久,终于可以抛开一切在一起,并且是真正地贴合在一起,光是那种满足感也足以支持他兴奋地一夜无眠,光对着叶非云肌肉线条纤长的背流口水。 


        拿了手在叶非云身上抚摸,却是怕惊醒他,悬空着,就了昏黄的灯光看着,仿佛是真摸的到一般,手到哪里,感觉也到了哪里,就这么来来回回两圈,已经成功地把自己给挑逗得面热心跳、欲望抬头。 


        寻思了半晌,终究是舍不得再去弄醒叶非云,只得求助了五少爷,把个鼻尖凑在叶非云的颈窝处,哼哧哼哧地就激动上了。 

        一阵套弄,已经浑身骚痒难耐,忍不住哼哼出声,只知道极力压低了声叫“非云——非云——”,不时还夹杂着几声“哦哦啊啊”的音。 

        就在林亚爽到了极至要泄的当口,叶非云终于在床震外加声波干扰的折腾下醒来,回头迷蒙得看了林亚一眼,把林亚满腔喷薄欲出的热情全给看了回去,半软了下来。 


        “非云……我……”还是羞窘的,再厚的皮也经不起自蔚被情人发现的考验,一把抱了叶非云,去扭他脑袋,“不许看,不许看……” 

        呆了一会儿,叶非云才清醒过来自己醒的不是时候,本想装做不知接着再睡,免得林亚尴尬,却又实在睡不着了,想了想,又转过身,回抱住:“我帮你?”没有一点取笑的意思,只是轻轻地在林亚耳边问。 


        浑身一下就燃烧起来,哪里还能按耐得住,使劲抱住,就这样挺了性器抵在叶非云身上耸动起来。 

        “非云……我受不了了……让我再做一次……真的就一次……” 

        坚硬起来的欲望勃发得坚硬滚烫,抵在叶非云的腹部一个劲地蹭,嘴上也没的闲着,没章法地到处乱啃,显是欲望压抑到了极点。 

        没奈何,本来只想帮个手忙或者嘴忙的,这下把整个人都给搭进去了。 

        叶非云是被做得睡过去的还是被干得晕过去的,没人知道,林亚多少年来积压的欲望折腾得叶非云最后昏睡不醒。 

        终于狂乱地发泄完毕,才发现叶非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昏了过去,林亚这才吃惊了,赶紧去探鼻息,感觉气息虽然绵软却还算平稳,这才放下一颗心。 

        早上,叶非云是被一阵汽车喇叭声惊醒的,一夜无梦,睡的深沉。 

        林亚的部队并没有配备汽车,整个兴农党统共也就是两巴掌数的过来的带了轮子能跑的机动车,还包括了一辆缴获的东氏军的破坦克。 

        裘致远来了!还是薛天纵? 

        伸手去推将自己抱得跟个连体婴儿似的林亚:“起来,有人来了!” 

        三长一短的鸣喇叭声,催醒了林亚的团部,顾同早就打点齐整出来,看得裘致远站在吉普车旁一脸的铁黑,背后还站着两个全副武装荷枪实弹的警卫,心知不妙,林某人的天敌来了。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能催动裘大师长亲自过来找人,顾同只得上去迎接。 

        叶非云强忍了肌肉酸痛和浑身要散架的无力,挣扎起来,穿了衣服梳洗,幸而林亚尽管是个莽夫却也还知道事后帮着弄干净,省了些事。 

        尽管很不爽打搅早上美梦的汽车喇叭声,林亚还是不得不起来,扶了两脚发软的叶非云到门口,自己再回头去穿衣。 

        天才刚刚亮了鱼肚白,清晨的风已经显露出了冬天的苍劲和凛冽,呼啸着穿过兵营。 

        裘致远就站在那里,虽不见动,却隐约感觉得到气势熏天。 

        叶非云很艰难地挪出了房门,抬头就看见裘致远站在不远处的吉普车旁,心里还是吃了一惊:发生了什么事,让他这有一大早的就亲自来接? 

        “非云,马上跟我回去!”耳聪目明的裘致远在林亚的地盘上全神戒备,叶非云刚刚一开门就已经看见了。 

        “是,师座!”扣上帽子,却半天挪不动步,腿哆嗦了两下,终究是发软。 

        裘致远正惊疑的的当口,却见门里又转出一个人,不是林亚是谁!!! 

        青筋暴跳!裘致远要现在身边有一机关枪一准突突了林亚那厮。 

        林亚却不自觉,还沉浸在和叶非云鱼水欢好的甜蜜中,一点也没有得罪了某只猛兽的自觉,蹩到叶非云身侧,伸了手去扶他,一副恨不得直接抱了送上车的模样。 

        “叶营长什么时候受的伤!”寒冷坚硬的话准确地扔到叶非云和林亚中间,爆炸。 

        叶非云警醒,赶紧拂开林亚,低低地说了句:“我自己来。” 

        一步一步地慢慢走过去,勉强维持的身形细细看去,略有颤抖,但凡行伍出身的军人,一个正规训练过的军人,行走跳跃必然是平肩稳步,决然不会有肩膀处发颤或者不平稳的状况,除非受伤。 


        叶非云的这短短数十步不但走得慢,还走得肩膀颤,把裘致远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快步走上去,直接上手横抱了要往回带:“你就这样愿意为他?!连个军人的样都不要了?!” 


        林亚却不依了,不让他抱可以,可也不能让别人抱呀!还是当着自己的面!蹿过去,去抢:“放开他!” 

        叶非云还没来得及说任何话做任何举动,这两人已经借着这个由头满足了从相见开始就蓄积的打斗欲望。 

        警卫过来接了抱叶非云上车,裘致远却在那里动了真怒,招招都是致人死命的狠手。 

        林亚也不示弱,对裘致远吃了叶非云豆腐和不知道有没有占有过的嫉恨漫上心来,一一化成拳脚还回去。 

        大家都惊呆了,包括顾同。 

        唯一大约明白些的叶非云却苦于难以动弹,窝在车里,挣扎了半天也没能下来。 

        “混帐小子,受死吧!”随着裘致远的一声暴喝,辛苦操劳了一夜的林亚终究是体力不支,败下阵来,裘致远直接上了手就要去拧林亚的脖子。 

        “师座!”却是叶非云的手,格了过来,人却已经歪在那里。 

        “叶营长,你这次是拿什么来求的情!”裘致远是真怒了,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纯情小后生,看了叶非云那模样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么!手下倒是停了,到底还是卖足叶非云的面子。 


        旁边林亚的兵已经围了过来,架上了枪,子弹也上了膛。 

        这边厢叶非云还在呐呐说不出话来,那边林亚已经狠了脸要将裘致远这个情敌一次解决干净的架势。 

        “哼,笑话,当我裘某人是三岁雏口小儿么!都给我亮家伙!”说着自己也解了军装外衣的扣子,赫然是满身的炸药,“有胆子就跟老子比比胆量,看谁到最后是那个不敢动手的孬种!” 


        警卫,包括裘致远自己,都密密地捆了炸药而来,分明是有动手准备的!林亚也呆了。 

        早听说裘致远的狠辣手段无人能及,却实实没真正领略过。 

        顾同早就被吓呆住了,见过林亚这样不首规矩的,没想到还有更彪悍的! 

        当年裘致远曾经在一次战役中俘虏了东氏军的整整一个营,这个家伙居然挖了一个巨大的坑,将人全部推进去,然后架锅二十四小时不停歇地烧开水浇进去,活活把人烫得体无完肤才下令活埋! 


        真正的铁碗指挥官!现在这个模样终于是让所有人都信了这个传说!连师长的身上都敢绑这么多炸药!简直就是疯子! 

        第六十八章:非云的意 

        一片沉寂。 

        顾同心里了悟,裘致远必然是料到了林亚一定有杀他的意思,孤身来接叶非云回去,一是军纪需要叶非云早上出操前赶回,一是他自己对叶非云有眷顾的心,当初求总统饶过叶非云的不也有他? 


        而作为一个军事主官,没有一点防备之心跑到别人的地盘上有尊严有威风地出入,恐怕是没有机会的,这个裘致远确实思维缜密善察人心,行动迅猛且不鲁莽。 

        叶非云看着这场面僵持了一会儿,心里也清楚这两人终究是正式对立起来了,都是带了你死我活的杀心,可自己却苦于没有什么可以化解方法,一焦急,愈加慌了心神,加上昨夜的劳累竟开始头痛起来,浑身发颤,毒瘾又要发作了! 


        “把叶营长抱车里去,把带来的汤给他灌下去。”冷冷地吩咐警卫,裘致远自己却没动。 

        林亚着急了:“非云怎么了?”想扑过去,却被裘致远拦住。 

        “林团长在折腾他的时候没想过他会犯这个么?就是为了你才沾上的这毛病,将养了这大半年才好了些,受不得累,每天都要定时喝药。哼!你是真为他?我可看不出来!”说着揪了林亚的领子过来“啪啪”地扇了两耳光,动作迅猛得让人猝不及防,林亚的脸上迅速肿起两个大巴掌印子,却发作不出来,一颗心全在叶非云那痛苦的神情中碎尽。 


        那边的叶非云已经昏过去,满身的汗水,痛苦的表情,绻在那里,连顾同都震惊了,没有想到,这大半年来,叶非云一直在承受着这样的折磨,难怪……都瘦成这样了! 


        又是良久的沉默。 

        挥手屏退了兵,林亚终于开腔:“裘致远,今天我放你们走不是怕你,我怕的是什么你也清楚,只不过,我怕的东西你也怕!我知道你对非云也是一片真心。 

        你猜的没错,如果你今天不是抱着和我同归于尽的决心来,我就算冒着被处分的危险也一定要杀你,可你也猜的对,如果我有杀你的心,我必然是舍不得自己跟着死,更舍不得非云有可能也跟着死,所以你赢了,因为我的命不是我自己的,是他的,所以你也输了。” 


        林亚难得这么悲凉地正经说话,一番话,说得在场剩下的人多少跟着感染了些凄凉的意味。 

        裘致远不再废话,直接上了车,一边去掐叶非云的人中,撬开牙关往里灌汤水,一边吩咐开车。 

        林亚一晚上的春风得意全被裘致远这股强劲的西北风和叶非云这张飘零的落叶给扫得一干二净,无视顾同一脸的震惊,自己回了房间闭门思过去了。 

        叶非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了,身上的衣服早就换了一套宽松柔软的,显然又是裘致远伺候的。 

        浑身都是虚汗,酸痛,到处都痛,像被拆散了再重新组装过一遍似的。 

        裘致远一直坐的床边,手里卷着一本书在看,听见叶非云苏醒,赶紧放下:“好些了吗?躺着吧。” 

        “师座……”支起身子,叶非云一半是难为情,一半是尴尬。 

        “还在邀请我?非云,你难道还不明白你当初求我放过林亚时是用的什么身份?我以为你明白,现在看来你一直没明白,或者说是你一直在装糊涂,在利用我对你的感情。”两眼炯炯的,闪烁着说不清楚的光芒,裘致远叹气,“如果你只是一个下属,你觉得我会在那种情况下放过一个深夜潜入自己师部的敌对军指挥官?你心里很清楚你当时是用的什么身份求的我,过后却把我给撂在了半空中,自己溜了,你可对得起我?” 


        沉默。 

        “非云,我一直看在你面子上不杀他,可他会看在你的面子上不杀我吗?如果有同样的机会,你认为他会放过我吗?”裘致远是自负的,愿意为了叶非云去承担几次放过林亚不杀的风险,“你告诉我,你究竟是以什么身份开了那个口来为他求的情?” 


        “我……”噎住,什么也说不出来,确实,如果不是承认了情人关系,以私情分量去求裘致远,裘致远又怎么可能去放过林亚?于公于私都不可能!况且裘致远是那样坚决的一个指挥官。 


        “你什么?”裘致远这次并不想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放过叶非云。 

        “我……我不排斥你,可我……确实无法放下他……” 

        揽到怀中:“既然不排斥我,为什么总是那么疏远?为了他?你不肯负了他?那你就舍得负了我?利用我?忘了他吧!迟早两党还是会交战的,你们注定无法在一起!分分合合,都是领袖们一句话的事,他们的合作只是短暂的。” 


        “为什么!”惊!叶非云无法理解为国为家的革命为什么要有内斗。 

        “因为最终坐拥天下的人只能有一个。”轻轻地亲吻叶非云的额头,惹来一阵挣扎。 

        “忘了他!否则痛苦的不光是我,以后你们会成为两党的公敌,各自都难容于两党。”抱紧了,谓叹。 

        刚刚明媚的前途,又被裘致远的一番话刷上了黑漆漆的阴影,叶非云沉默。 

        “尝试着爱我吧。”缓缓躺下,将叶非云抱到怀里摩挲,那浑身的印记,早就成了一根刺深深地扎入心中,如何不痛?!即便是钢铁的人,也会疲累。 

        刚刚接受了昏迷苏醒的轮回,叶非云心事又堵上来,不一会儿也昏睡过去,还是昏迷的世界清净些。 

        “我……”再次醒来已经是黄昏时分,却不饿,显然是裘致远灌的汤水起了作用,挨到作战室里找裘致远,却只呐呐,开不了口。 

        “找我?有事?”放下手中的笔,裘致远从桌子上那一大堆的地图中直起身来,笑着,叶非云从来没有在私事上主动找过自己,看这么难开口的样子,显然不是公事。 


        “是。”习惯性地带了下属晋见上司的口吻。 

        “私事?”得到确定的答复,裘致远免不了开心地过去搂了叶非云,“那回房间说。” 

        轻轻挣开,还是只有一个字:“是!”转身先挪了小步慢慢地走了。 

        无奈地摇摇头,裘致远只得跟上去抱了回房:还真是个小别扭。 

        “师座,我一直想问……”叶非云舔舔嘴唇,很艰难地开口。 

        还是师座!裘致远的心凉了半截,扑通一下坐在椅子上,脸色阴郁起来。 

        “问吧。” 

        “我昏迷的时候,有没有……”咽了口唾沫,还是必须要问,“有没有越矩的行为?” 

        “什么叫越矩?拥抱?接吻?还是Zuo爱?”裘致远倒干脆,“你自己想吧!连你自己都不清楚,我怎么清楚哪些是你的越矩行为?我认为都不越矩,因为我早就以为我们是情人了,任何举动都符合我的尺度。” 


        “师座!”叶非云青了脸,“非云不敢辜负你的心意,可我只有一颗心,只负担得起一个人,请师座原谅!”终究还是做出了选择。 

        “你!”拂袖而去,懒得再废话。 

        叶非云烦躁起来,这死局,怎么解?情之一物,害人非浅! 

        一边是自己忠于的信念和为之征战的党,一边是早早就交了心的情人……一边是深情无法报答的长官,一边是迟早会敌对的故交…… 

        短暂的休兵,马上就迎来艰苦的战事。 

        东氏军和伪军经过喘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吞噬,两党的争斗,他们坐看,两党合作,却是要立即打击的,否则一旦形成稳固的联盟,东氏难矣! 

        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混战,东氏早早就向湄国发动了攻击,太渴望称霸的欲望让他们失去了基本的理智,越来越多的国家被卷入了这场战争,而以哲国和东氏为首的侵略者也越来越泥足深陷,陷在各个被侵略国家的战场上,包括了尚国。 


        疲于应付。 

        只有这个词适合形容现在的东氏。 

        发动一场全面的侵尚战争,尽早释放出困在尚国广阔疆域中的那数百万计的军队,去全力侵略其他国家,是东氏的唯一出路。 

        在中原、沙瀚、北洋三省长期的殖民统治早就让东氏积聚了大量的财富和军力,对殖民地的人民所进行的惨无人道的细菌试验和化学实验也出了无数灭绝人性的效果——生化武器!!! 


        难怪裘致远但凡俘虏了东氏军,必然是虐杀,以暴制暴,确实符合他一贯的强硬作风。 

        不强硬无以立军威,不强硬无以振民心! 

        林亚和叶非云同时接到了开赴一线作战的命令。 

        叶非云一直没有升任空缺的团长,倒是伤愈归来的易道东先代理上了团长,代理,代理得不错就可以理所当然地直接扶正了。 

        第六十九章:先国后家 

        叶非云是个天生的军人,无论毒瘾多么阴魂不散,在于他,总是能在一个休整之后调适出恰当的状态来应对战争。 

        倒是林亚那厮无节制的贪欢实实影响了叶非云的恢复,一连两天,都是裘致远无视他的反抗和不从,过来给他洗澡、穿衣甚至端茶送饭。 

        只是裘致远脸色是越来越青黑,到了今天居然还发黄了,眼睛里也全是血丝,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叶非云也不敢问,只得祈祷自己赶快好了,可以摆脱目前这种尴尬的境地。 


        “叶长官,去劝劝师座吧!他都三天三夜没睡觉了,再这样下去,会垮掉的。”一个裘致远的贴身警卫在叶非云靠在书桌旁看地图的时候进来,脸已经拧成了苦瓜。 


        “三天三夜?”那岂不是从晚宴那天开始就没有睡过? 

        “是的。自从叶长官那次夜不归营之后,师座就再也没睡觉过了,虽说是要马上开拔到一线去跟东氏军周旋,可这样下去也不行呀!他连饭都不怎么吃,给他送去之后总是只吃一点点就不吃了。”警卫倒是很忠诚,也很尽责。 


        “我去劝?”为什么是我这个下属去劝? 

        “师座最顾念长官,要是长官去说,一定成。别人都怕师座。”后面那句才是重点吧!都怕,却又都关心他,真是奇怪的感情,敬畏是也。 

        沉吟半晌:“好,我去试试!” 

        说着,叶非云站起身,慢慢踱了步去作战室找裘致远。 

        “师座!”作战室只有裘致远在,点着灯,关着窗,抽的烟弥漫得整个房间烟雾腾腾,一派妖精出没的洞||||穴模样,叶非云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裘致远像是在沉思什么,呼唤了几声都没反应,倒是叶非云一咳嗽立马就回过神来:“你来了?找我有事?” 

        就着灯光看了看叶非云的神色:“出去说,这里烟味太大。” 

        牵了叶非云的手,小心地给他借力,走出房间,叶非云已经被熏得眼睛发花,眼泪汪汪的,看上去哪里还有那些个杀气! 

        裘致远看了笑:“都说你是铁血参谋,就你现在这个样子,也就个赶考书生的德行,赶快给我好起来!恩?” 

        心里倒是有些恼怒兼羞愤的,却不发作出来,叶非云这一年来已经失控太多次,都失了原先的气势,努力平静的心自从沾惹了情爱之后变得如此紊乱脆弱:“师座,晚上跟我一起吃饭吧!” 


        总也不能直接问:师座你不吃饭不睡觉为的是哪般吧? 

        要他回答是相思苦,寝食难安,就糟了! 

        “有时间想别的了?不想着你那林亚,倒是想起我来?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半调侃半醋意地说,不能说裘致远是不开心的。 

        “师座为国日夜忧思,非云不要敢不尽下属职责!”也是,关心一下长官的寝食也是做下属的份内事。 

        “好个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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