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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不知林何处 by 万径人踪-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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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同没有再为难林亚这个直肠子,整了整衣冠,也不知道他和那些战地医院的人是怎么说的,总之,就两分钟,放行了。 

        “你跟他们说了啥?这么容易就进来了?”一边拖着顾同没形象地大踏步走,一边扭了脑袋问。 

        其实林亚更愿意狂奔的,奈何顾同抵死不从,只得揪住拖着练竞走。 

        “我就说我曾经是青盟的教官,给他们看了一下证件。到了,应该就是这个门口。唉——林亚!林亚!”真是,超音速的行动力! 

        躺在床上的当然不是叶非云,虽然也是青盟军人,却是那个易道东,顾同的确没骗林亚,不过是误导而已。 

        “道东,我和林亚看你来了,伤好些了吗?”挽起易道东失血后冰凉的手,顾同很是温和。 

        “和他废什么话……”嘀咕声被顾同的一个白眼给瞪了回去。 

        “你就是亲自给我上了一炮的林亚?久仰。”冷淡的语气,显然的不待见。 

        “是老子便又怎地?你还能起来揍我不成!”不是叶非云就没理由腆着脸来讨好,林亚很自然地放出一副晚娘脸孔。 

        “就你那单薄样还口称老子?也不寒碜人!你也就是乘了兴农党缺人才的快船,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你看看你自己,除了埙垣纵队那一仗,哪次你不是伤亡惨重的?也不害臊!”特意强调了“惨重”的“惨”字,易道东也不是吃素的家伙,尽管躺在床上处于劣势,也不肯放过羞辱对手的机会。 


        顾同所期望的探视理所当然地被两只同样强硬的家伙给搅和了,一个觉得对方是猫哭耗子,一个觉得对方是没本事打仗还穷哼哼。 

        总之,是不欢而散。 

        不对,林亚是欢的——丢下这个没本事在战场上将他打倒却一劲在医院里和他斗嘴的家伙就可以赶紧飞奔去见叶非云了。 

        晚宴很是热闹,林亚从未曾见过的热闹。 

        说是谈和宴,场中所有人还是清晰地分成了两大拨,一边是民主党的人,一边是兴农党的人,中间零零散散地签着几个中立的撮合派人士,气氛倒是热烈,却都只是各自成圈,很自然的排外氛围。 


        顾同到的时候引起一阵的轻微骚动,引得两党人士都微微侧目了那么一下。 

        一表人才的青年才俊,一个背后有着神秘家族的革命党人,一个少年起参加革命并获得党内外威望的军校教官……顾同平日里的温和全是一张蒙蔽他光芒的皮。 

        叶非云并没有看到这俩人的到来,一直被裘致远圈在身边面见薛天纵,一叙相别半年的景况。 

        宗政呈一直和程国重在一边的角落里商谈着什么,不时交握一下手,又或是互相拍拍肩膀,间或搂那么一下,好象不如此就无以表达他们合作的必然和诚心,外人看了就算不认为他们是失散已久终于相互寻觅到的兄弟,也至少得认为是阔别多年的生死至交。 


        裘致远很有些不满,跟薛天纵撇了撇嘴,示意:“你看看你的眼光……” 

        眼波转过全场,其实宗政呈的举动早就看的一清二楚,薛天纵只是笑:“怎么?有兴趣管起我的私事来了?以前没见你有那么大兴趣?难道现在也改脾气了?恩,我说怎么这次见你觉得你变了很多……” 


        “校长!”裘致远居然也有被踩尾巴的时候!想竖了眉毛表达一下情绪,却在眼角余光中看见了叶非云那张僵尸脸,又只得放平了眉毛。 

        “非云!”一声巨响亮的呼喊瞬间击碎三个人小范围私密谈话的气氛,专杀风景的林亚来了! 

        第四卷:并肩战 

        第六十四章:全面和解 

        斜刺里蹿出来的林亚着实把薛天纵给惊了一下,这种“半路里杀出个程咬金”的山大王式忽然出现实在不适合这种晚宴,放在战场上恰合适,有足够的突然性和震慑力。 


        “林亚?”第二次见到这个明明相貌堂堂、形容英挺却总是一副山野气息的家伙,薛天纵很有兴趣。 

        能让叶非云失去冷静,不顾军纪党规假叛变的人,能让叶非云溶解那张万年冰山脸不自觉微勾嘴唇的人,啧啧,还能让叶非云不顾后果吸食毒品来麻痹敌人……恩,长的倒是不错。 


        也就是这么有一照面的工夫,薛天纵已经打量完毕,“一起聊聊?” 

        “非云……”不自觉地带了些柔和的音,极想得到回应,满眼的期待。 

        裘致远已经开始变了面皮,开始泛上青来:“林团长还真对我们民主党有深厚的感情,才不见几日,就又想投诚来了?” 

        横了一眼,林亚终于将目光放向除叶非云外的地方:“哪里哪里,我这是来看看你有没有跟你的师部一起升天!”说着,一伸手想去捉叶非云的手,到了半途又放下,叶非云说过,不喜欢在外人面前亲热的! 


        “致远,别和他斗嘴了。一起坐下来聊聊?”薛天纵后面那句却是又问了林亚一遍,和一个明显把所有情绪都放在脸上的直肠子斗嘴实在没什么意思。 

        “坐吧。”很轻微的一句,是叶非云说的,眼睛只是瞟了那么一下,既然都过来了,不聊聊就有伤两党和气了。 

        “嘿嘿……”开心地点头,本来想挤过去坐叶非云身旁的,却是那张椅子上坐不下三个人,就是个两人的沙发,裘致远很自然也很强势地坐在叶非云的左边,剩下的只有两张单人沙发,一张薛天纵坐着,一张……总是没有把握能把裘致远折腾到这里来坐,寻思了半天,还是悻悻然坐下。 


        “林团长果然善于运动战,这一场战役,生动非凡,听说林团长才过二十?”薛天纵对这个可能能影响自己看中的接班人的家伙很有兴趣。 

        “林团长一向是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跑的,这次倒是特别,也不知道是冲冠一怒,还是别有所图。”裘致远的声音,听起来多少有些凉凉的,边说还边看叶非云的神色反应。 


        横了一眼裘致远,林亚很恼怒,叶非云倒没有任何反应,依旧低着个头在那里做深沉状。 

        “二十五了。”林亚面对斯文人倒是也不至于太粗鲁,薛天纵的问话还是要回答的,想想又接着说,“比裘师长确实年轻不少!”一句话说得恨恨之意弥漫四周,赤裸裸的醋劲。 


        薛天纵哑然失笑,这个家伙确实有趣! 

        “哦?你知道他多大?”拿了眼睛去看一边有些隐忍脾气的裘致远,“他大你一些也是正常的,没什么可比的呀。” 

        “都这把年纪了,还……”随后的话嘟嘟囔囔的,被叶非云一眼瞪回了嗓子眼,谁都没听清。 

        “这把年纪?致远,你好象还没过三十吧?已经是我军最年轻的少将师长了,什么时候有了老东西的名声在外头?啊?”薛天纵看了一遍另外三人各自不同的神情,忍不住笑出声。 


        “不知道,是林团长误会了吧,没办法,没眼色的人总是拿军衔来度量人的年龄。”裘致远往叶非云身边歪了歪,平顺了语气和怒意。 

        林亚怒目,讽刺还是听的出来的,不傻,不过就是直了些! 

        一直沉默的叶非云忽然抬头:“林亚,顾同呢?你不和他在一起跑这边来做什么?” 

        “我……找你……” 

        “有私事?” 

        “恩。” 

        “那出去谈?” 

        “好!”雀跃,迅速起身,得意地冲裘致远挤了挤眉毛。 

        “致远,我看你恐怕要吃苦了。非云的心好象不在你身上。”薛天纵叹了口气,叶非云那行为太过明显是在帮林亚解围,连让林亚接受点逗弄都舍不得…… 

        “子非鱼!”更不是非云!扔下简单的三个字,裘致远不再说话。 

        寻了个没人的角落,林亚忍不住就去抱叶非云,死死地卡在怀里不肯松手:“非云……非云……” 

        “轻点。放手。”细了声,有点哄劝的意思。 

        “不放!我放了你就要被那个老东西占了。” 

        “林亚!” 

        “终于不用对敌了,非云,你也该原谅我了吧?”抱紧了闻那气息,实在相别太久了!久到一抱住闻见气息,林亚就有了反应。 

        “林亚!”怒,扔了出去,“满脑子的什么东西!” 

        林亚和叶非云消失了,等到裘致远发现的时候已经不见了。 

        宗政呈和程国重相携发表了一通冠冕堂皇的演说,言之凿凿,情之切切,简直就让人相信,要是两党不合作这两人非得当场自裁不可! 

        幸亏林亚没在,顾同免不得这么想,否则,以他的那个脾气还不得马上从嘟囔腹诽提高个八度音变成咆哮怒骂? 

        叶非云是在甩开了有生理反应的林亚之后想转身离开的时候被林亚从背后直接敲晕了。 

        理所当然地被林亚扛走了事。 

        肯定不是扛回裘致远的师部。 

        叶非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林亚的驻地,躺在林亚明显刚刚收拾过的狗窝里。 

        林亚守在床头,也一起躺着,半搂半抱着,粗糙的手掌一直在轻轻地摸着叶非云的背,舌头却一直在叶非云的脖子那里腻歪,领扣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 

        “你小子就不能用正常点的方式请我来!”怒,这样还不怒,叶非云就真的可以成神了。 

        “我要用正常的方法你能来么!况且那老东西还不得再和我打上一架!”讪笑着凑近,“非云,我好想你……” 

        “去你的!”一把掀开半倚在身边的林亚,叶非云下了床就要走。 

        还好,衣服都还很整齐地穿在身上。 

        “非云,你要去哪里?” 

        “回师部!” 

        直接扑上去,和叶非云辩基本就和顾同辩差不多,林亚是永远也没有赢的时候,不废话,直接上人抱。 

        “不许走!今天你必须留下!” 

        “凭什么!林团长,我没记错的话,咱们好象已经分手并且断绝情义了。”冷静是什么东西?冷静是拿来被林亚粉碎的。 

        “非云!不是都已经和解了么!” 

        两党和解就等于两人一定要和解?林亚的理论确实很有意思,叶非云怒极反笑:“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家的宠物了?” 

        “呃……”不理解,愣了一下,还是直接上手抱住往回拖。 

        “放手!” 

        “死也不放!我放了,你就会被那个老东西拐走!”好歹在情感上还是有一定的敏感度,果然不傻。 

        “他不是老东西,他才二十九!他是我的恩人和长官!” 

        拿了嘴唇直接堵了叶非云要说出来的狠话。 

        一阵激烈的翻滚。 

        最终还是以叶非云的抗争失败告终。 

        大半年的休养还是没能将毒品的影响彻底拔除,毒品如同一根沙漠上的芨芨草一般,要真的将它拔干净了,除非损失躯体的很大一部分。 

        压在床上,林亚的气息还是那样充满了攻击性和……兽性。 

        “非云,我好想你……你不想我吗?这么久了,你都扔下我这么久了……”呢喃,顺着林亚的指尖游走在叶非云不多的裸露皮肤上。 

        “放开我,好吗?”终于平静下来,这个林亚还是吃软不吃硬的,叶非云却每每都要犯这个错误。 

        松了一点怀抱,仍然搂着一劲地亲,只是放开了扣住的脉门而已。 

        从鼻尖亲到下巴,林亚最喜欢的就是舔,湿糯糯地那么舔过去,又挨挨蹭蹭地亲回去,不时还满足地哼哼两声,煽情得跟个发情的小公猪似的。 

        两只手也没的闲着,从发间摸到刀疤尾部,再从刀疤尾部细细密密地爬上腰腹…… 

        不知不觉之间,皮带扣子早就开了,衣服也解得差不多,林亚自己早就是赤裸了胸膛。 

        “非云,摸摸我……” 

        笨拙的调情,却很轻易地勾起了叶非云的反应,多少有些狼狈地赌气羞恼。 

        “林亚……” 

        “非云……我想死你了……”紧紧地抓住叶非云的手,往自己身上带,叶非云苦笑:今天是什么黄道吉日?摸了一个还不够,还要再摸第二个男人的胸膛? 

        第六十五章:欢好 

        思念是最好的催|情酒,越陈越香,也越醉人。 

        经过大半年的相思和分离,又添加了分手断义的作料,林亚的这杯酒酿的醇厚浓重。 

        “非云,我已经洗过澡了,不信你闻闻……”搂了叶非云过来,作势要往自己怀里带。 

        “林亚……” 

        终于可以再次亲密相对,林亚激动得都有些颤了:“非云,原谅我,不要不理我……不要不理我……你哪怕骂我一顿都好过不理我……” 

        “……”心有些疼了,这大半年,确实苦了这个直性子的家伙,那些不得已,他如何能化解的了? 

        “是我不该和你分手,至少不是那个时候……”指尖去抚平林亚皱起的脸,叶非云拿了嘴唇轻轻点了点林亚的额头,“我一直都很后悔……”以致夜夜梦回!徘徊在真相和幻觉之间。 


        “非云……”所有委屈,所有忍耐,还有所有的相思和不甘,都在叶非云的这一句话里化成了飞灰,瞬间无影无踪。 

        含住叶非云的喉结吸吮,林亚的手早就不老实地溜进了底衣里面,皮肤真好! 

        从两根锁骨的中间咽喉处向上亲吻,甜蜜的唇,这样让人愿意把危险的要害暴露。 

        麻痒和刺激快速地变成血液涌上脸庞,衬得叶非云的一张脸情Se盎然。 

        再往下,是胸膛。 

        嘴唇追逐着手向下,轻轻解开里衣的扣子,一个清晰新鲜的吻痕印在心口偏上的位置,林亚呆住:“这……是哪儿来的……” 

        叶非云也忘了,下午泡澡的时候,裘致远曾经亲吻过,只顾着想摆脱的方式,并没有注意到他留下了这个痕迹,有种被捉了奸的感觉,良久作不得声,呆了半晌才哆嗦了手去扣扣子:“对不起……我……” 


        “不!不许你走!我不要听那些!”林亚带了颤音的话,听得叶非云心里一阵绞痛,这是个什么样混乱的关系! 

        “不要告诉我你也喜欢他……非云,我受不了!一定是他强迫你的!”压在叶非云身上,抱得紧紧的,咬住了肩头的那一柳肌肉,林亚有些呜咽了。 

        “亚,我……” 

        “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不,还是不要告诉我,我会去杀了他的!”始终在喃喃自语,林亚已经混乱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曾经昏迷过很多次,好象昏迷的时候一直都有人抱着我,我以为是你,所以……我梦见过很多……甚至欢爱……我不知道那些有没有发生……上一次你偷偷去我那里,连我也分不清楚那些痕迹是不是你留的,我不知道……我想我也有些……不排斥他……”叶非云的话越来越艰涩,喉结上下动了动,接着又说,“林亚,是我负了你,你想分手吗?不对,我们还没有和好,用不着分手……”声音有些苦涩哽咽。 


        “不!除非我死!否则我绝不会答应!我说过,以后我们俩的关系要由我说了算!你不许再和他……再和他那么亲密!”揪住叶非云的脑袋使劲吻下去,仿佛要把裘致远留下的气息全部吻干净。 


        手里急切地去扒叶非云半褪的衣服:“我要你!” 

        “可我确实不知道我有没有负了你……” 

        “不要再说了!” 

        嫉妒是良药,催|情的良药。 

        Xing爱也是良药,治疗嫉妒的良药。 

        再没有缠绵的爱抚,林亚昏了头了,除了失了控制的搓揉和啃咬,甚至连前戏都没有,架上腿,就拿了坚硬的欲望去顶叶非云。 

        “亚,轻点……啊……”硬生生地顶进去的后果必然是撕裂的痛。 

        “非云!”终于在叶非云的惨叫声中清醒过来,林亚刚才的汗水全惊成了冷汗! 

        “非云!对不起!我……我昏了头了……你……你打我一顿出出气吧。”抱得紧紧的,生怕一个松手怀里的人就会拂袖而去,抓了叶非云的一只手来扇自己。 

        回抱住林亚,叶非云竟红了眼睛,手却在那里轻轻地抚摸林亚的脸,半晌,凑过去,亲了一下脸颊,一笑,带了一丝苦涩的笑。 

        “非云……”再笨也明白了叶非云的意思。 

        试探着亲亲鼻尖,林亚看见叶非云闭了眼睛,一脸的潮红,才又放下一颗心,舔舔叶非云紧抿着的嘴唇。 

        一点一点地舔开,把舌头滑进去,小心地在牙齿上滑动,仿佛要点清楚总共有几颗牙齿似的,一点点的舔,又不时试探性地伸了舌尖去逗叶非云的舌头,轻轻点那么一下,又缩回来,再去点一下…… 


        “亚……”被挑逗得浑身肌肉都在打着幸福的小颤栗,伸手勾上林亚的脖子,亲吻回去。 

        “恩……哼……”像要爆炸的感觉袭遍全身,林亚再也耐不住性子慢慢挑逗,从咽喉一路亲吻到小腹,在肚脐眼上打了个旋,一路向下,含住。 

        轻轻地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叶非云有些羞愤,伸手去揪林亚的头发:“不要……这样……” 

        指尖在发窝里用力抬,又慢慢变成了捧住,摩挲,最后变成了用力压住脑袋。 

        眼睛,血红。 

        脸,也挣得通红。 

        浑身的肌肉都清晰地浮现,绷紧到了极至。 

        “恩啊——”一个吞咽,再加上一个舌戏,林亚成功地将叶非云的呻吟逼了出来。 

        又细细地舔下去,绕过刚刚释放过一次的地方,林亚有些激动,想了多少次的地方,思念多少日夜的人。 

        轻轻的抚摸过去,一阵颤栗。 

        “亚……”叶非云微微抬起头,赤红了脸,“能不能……不要……” 

        简直就是与虎谋皮么,都到这份上了,能不要么? 

        “非云,我会轻些……”探上身去,吻住,气息喘得跟头牛似的,“我好想你……非云……你都不知道我这么些日子来是怎么过的……” 

        “怎么过的?啊……”本来还想调笑一下,缓和一下气氛,却被深入的手指给刺激到了,两只手掐进林亚的肩膀,汗水湿了头发,密密地贴在额上,闭了眼睛,抿紧了唇,喉结一上一下地挪动。 


        “我爱你……非云……你知道的……”狂热的吻落在叶非云的眉上、眼睫上…… 

        “让我进去……”不等待回答,林亚就着Jing液的润湿已经慢慢挤了进去,“哦……非云……你好热……好紧……啊……” 

        一把揪过林亚的脑袋:“你就丫就不能不说话!”恼羞成怒了,一口咬在肩膀上,痛得林亚嘶嘶呼痛,却又舍不得放开,忍着痛,一个用力,顶了进去。 

        咬得更用力,可疼痛感略钝的林亚对于疼痛却好象是兴奋剂似的,越咬越是兴奋,一个劲地喃喃着。 

        叶非云的腿被拉在身侧,被进入的不舒适感难受得让他有些僵硬,松了牙,并了并腿,有些无力地想放直,扭动了身子,想摆脱,被林亚捧了脸,轻轻的一句:“求求你,让我做完……”再忍下去会死人的,憋死的。 


        紧紧地抱在怀里,下身缓缓地挺动,林亚不为人知的呢喃都被涂抹在了叶非云的发稍脸侧,相思从来无语,情浓自古不言。 

        “非云,你要难受就咬我吧……”喘着粗气,手捋了捋叶非云汗湿的头发,细细地亲吻着。 

        睁开迷蒙的眼睛,一片血红,叶非云顺了眼睑,飞了一丝羞意,偷偷地瞟了一眼林亚青筋暴跳的脸,低了是声:“别说话了……我不走便是……” 

        哪里还能再忍的住!扣住肩膀,低低地吼了一声,疯狂地摆动起来。 

        狂吻,如雨点一样落在叶非云的脸上。 

        第六十六章:相爱 

        不知道林亚是相思得苦了还是嫉妒得狠了,一开始还柔情蜜意顾惜着叶非云,后来慢慢变成了嘶吼着穿插顶弄,一张本来英俊硬朗的脸也变得有些狰狞,见了叶非云时一直赔小心收起的蛮横和刚强统统在极至的快感中释放出来。 


        架了叶非云的一条腿在肩上,胸膛早就已经密密地布满了吻痕,将裘致远的那个掩盖得无影无踪,再也找不出来,两只手也没的空,一只抓了叶非云的两只手压在一边,另一只手却托住了叶非云的臀部,扣住,一次次地顶动到最深的地方,嘶吼着,到达天堂,天堂里,有叶非云,也有自己,还有相守。 


        叶非云的衣衫早就凌乱不堪,却一直没有完全脱下来,只是敞开了胸口,衣服停留在胳膊上绑着刀具的地方,恰好帮了林亚锁住双手。 

        裤子倒是脱了,却也只卸了一边,内里的长裤愣是被林亚给撕烂的,刀具还在小腿处绑着,发着幽幽的寒光,森冷异常,成了室内春色的陪衬。 

        叶非云始终微闭了眼,也不出声,极偶尔地才难耐地哼了哼,微弱得像是没有。 

        好象是嫌叶非云不够投入,浑身发烫的林亚就着深埋在里面的姿势使劲抽动了一阵,才停下来,却还是赖着不肯出去。 

        松开手,俯了身子,看看叶非云满是痕迹的胸口,又恼怒了似的扑上去一阵啃咬,边啃还边喃喃:“亲回来……是我的……” 

        甩了甩头,叶非云略略睁了眼睛,伸了手去摸林亚的脑袋,短茬茬的头发,有些扎手,感觉却像小时侯常常躺的青草地,很亲切,也很有亲人的味道。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还是没说什么,只是拿了眼睛去睃林亚,看得林亚终于抬头。 

        “非云……我嫉妒!我真的嫉妒死了……我一想到那些,我恨不得现在就去杀了他……”含混在嘴里和着亲吻一起送进叶非云的耳朵,听得叶非云心里凄然,轻轻地回抱住,抚摸着背。 


        无言。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只是那样抱着。 

        像两只被驱逐出群的野豹一样依偎在一起,互相取暖。 

        或者是叶非云的安静触动了刚刚野性发作的林亚,终于平静下来,柔和了气息,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叶非云的背,细细地沿着脊椎骨滑下去,溜到尾椎尖尖上,再那么一按,又顺回来,仿佛在回忆叶非云为了得到那银色小枪所受的伤和曾经历的手术。 


        “为什么不把那枪送给我……”抵过去,两腿交叠着,嘴含向叶非云每日必然修理得干干净净的下巴,林亚嘟哝。 

        “总共两支,一支我送给了苏然,还有一支我送给了顾同,你想要其中的哪一支?”轻轻地笑,没有声音,只是嘴角勾的弧度很大。 

        原来是一对的!并且是都送出去了的!“我只要你!”终于明白吃的是飞醋,有些难为情了,挨上去蹭。 

        挪动了一下身子,一阵酸酸的胀痛袭了上来:“我得回去了。” 

        “不许!我不许你走!”蛮横地抱住,怎么能放手呢?刚刚才和好,怎么舍得就放他回去?况且……已经又有反应了。 

        “林亚,你为什么总是喜欢强制我做什么呢?”轻轻地谓叹,顺着叶非云的手直达心际。 

        双手捧上林亚的脑袋,轻轻的呼吸,眼睛好象在发光,流动着光芒。 

        “只要你再也不提分手,再也不说那些绝情的话,再也不扔下我走,我就什么都依你。”非云在抱,林亚早就失了方寸,只知道只要让他抱着这个男人一辈子,他可以什么都不要。 


        实在绷不住了,勾了勾嘴角笑:“真的?任何事都答应?”强调了一下“任何”。 

        看得呆了,叶非云天生有诱惑人的力量,有多久没有对着林亚笑了? 

        “非云,我……还想要你……”吻住。 

        舌尖颤了去舔叶非云勾嘴角时露出来的一点点牙,林亚早就不会思维了,满心满眼的欲望。 

        “你真的任何事都答应?”还是继续问。 

        终于反应过来,林亚很不满叶非云的不专心,还有心思绕自己,咕嘟了一句:“除了那啥不行,其他都可以。”又忙不叠地去扒叶非云刚刚穿起的衣服。 

        那啥,也只有叶非云才听的明白林亚的那啥是啥。 

        “那你别乱动了,我就去打个电话。”半坐起来,被林亚腻了半天,气也消了,夜也深了,必须得给师部去个电话,否则裘致远还不得急死? 

        “你打电话做什么!给他打?我不许……”林亚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贴上去。 

        “你不是任何事都答应我吗?我必须请假,否则我就得回去!”真正纠缠不清的人。 

        “不管,非云……他知道你在这里一定会来的……我……我心里不舒服……你从来都没对我那么好过,可你对他总是那么好脾气……”把脑袋埋在叶非云的颈窝里,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哼哼,有些赌气的意思。 


        “他是我长官,我不能不听从他的命令,不能不遵守党纪军规。”顿了顿,叶非云叹气,“林亚,那你的意思是我还是不如和你断绝一切关系从此不往来的好?” 

        “不!”一把死死搂住。 

        “那让我去打个电话,我请个假。”否则就是违反军规,要处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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